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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后,劳伯斯正在享受着他精美丰富的早餐,马上还会有一场重要的会面,但现在他心情可是愉快极了。望着蜷曲在床上完全赤裸的女孩,想起方才男女交欢时的欢愉,想起女孩低绵的悲泣,想起她如羔羊般颤抖的身形,就让他无比高亢和兴奋。
琳蒂斯似乎生来就该是男人的玩物,无论经受了怎样的凌虐,女孩仍然是那么地楚楚可怜,她总是想要表现出坚强,却又总是不够坚强,看着她在自己胯下扭动和抽泣,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就会支配自己的全身,这是一种征服的快感。
然而这种征服的快感一般不会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出现多次,但这才是琳蒂斯最妙的一点,坚韧的特性很快就会让女孩恢复过来,她似乎总是徘徊在抵抗与屈服的边缘,悲哀地一直持续着那微小的抵抗,这样男人就可以征服她第二次了。
琳蒂斯雪白的身子蜷曲在华贵的被褥上,柔弱的身躯显得娇弱无助,楚楚动人。她已经睡着了,睡得很沉,那是因为她已被折磨得太久,哭得太疲倦。奴隶主满足地笑了笑,他取出旁边的手铐将熟睡的女孩双手铐在床头,然后走了出去。
趁着拉米娅倒酒的时候,劳伯斯仔细审视着苏伦特带过来的男人。这个被同行喻为"沙狐"的普兰达是个远近闻名的佣兵团长,他有着一双粗糙而有力地大手,冷酷的蓝眼睛和大鹰钩鼻让奴隶主隐隐约约联想起某种威武的猛禽,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有着与他名号相符能力的男人。
"奴隶主劳伯斯?那个被女奴作弄的劳伯斯?"佣兵团长目无旁人地走进奴隶主的房间,径直找了个最好的位子坐了下来,"不错的房间,别的不好说,至少你很会享受。"奴隶主面带愠色,"我是个快乐主义者,我的人生就是在获取享受。""如果想要享受,那就不应该进行如此冒险的计划。"普兰达抿了口酒。
"一切只是为了得到更好的享受。"劳伯斯耸耸肩。
"真是贪得无厌呐。"佣兵团长眯着眼睛笑了笑,"不过我就喜欢这点,在塞拉曼就该这样。""以后你会更满意的,我敢保证。"苏伦特笑着走到两个人中间,从拉米娅手中接过酒杯,"祝我们的计划能够成功。"他亮了亮手中的酒。
然而出乎意料地是普兰达并没有举起酒杯配合,而是直接一饮而下。"别这么心急哟,伙计。这事儿我还得考虑考虑,换你们也会这么做吧。给我更多点情报,说服我加入你们。""哦?"奴隶主挑了挑眉,他随即放下酒杯,"整个塞拉曼会有三成的奴隶主愿意支持我们,其余五成则表示中立,商会方面则是四成六。""这并不是一个很高的数字。"佣兵裂开嘴笑了笑。
"但也并不低,如果加上你们佣兵的那一份,或许会更高。"苏伦特说道:"在其它地方你也不会有更好的选择,而且你很快会发现我们的慷慨会超出你的想象。""慷慨?我想你们搞错了,到时候用不着你们施舍,我会得到自己想要的部分。"他高举酒杯,"用自己的力量。""是吗,那么我们拭目以待了。"似乎谈话算是成功了。
"哈哈,既然如此我想两位想必不介意给我一些贿赂吧?直说了,我缺少一个漂亮的女人给我暖被窝。"他得意地笑了笑。
"这容易,拉米娅,你上普兰达的家里去!"奴隶主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我?主人?"拉米娅有些吃惊。
"不,这女人是不错。"普兰达提起拉米娅的下颌,"不过我要更好的那个,你房间里被你绑起来的那个。"他指了指奴隶主虚掩的房门。
"琳蒂斯?她有些特别。"这时候奴隶主却皱了皱眉。
"什么特别,我不能占有她?""她会去给你暖被窝,然而只此一次,或许以后会有更多次,但你必须得把她还回来。""哦?"普兰达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奴隶主,然后放下酒杯,"不过算了,一次也够了。我会好好享受的,哈哈哈哈。""那么,现在可以举杯了吧?"苏伦特附和道。
"当然!"随着笑声响起,三只酒杯交碰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三个男人交欢的背后,一旁的拉米娅却紧紧咬着牙发出了憎恶的低呼,她在憎恶着谁?
************"啊……啊……求求你,不要再放进来了,我会受不了的。"狭小,布满淫臭和腐味的地下室内,琳蒂斯被仰面朝上地绑在地下,双手被牢牢铐在旁边的柱子上面,用来防止女孩因为过于恐惧而进行的挣扎。
女性最隐私和羞耻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老人的视线之中,她的双腿紧贴着小腹被大大分开,分别绑在悬在空中的架子上面。女孩是无助的,只能一直保持屈辱和难堪的模样,没有半点反抗能力。
"胡说什么,你的那里还能多放进几条虫呢。"药剂师嘿嘿地笑着,伸出手将一只肥大乳白色的蠕虫放到了琳蒂光滑的肉臀上面。撒姆是塞拉曼最臭名昭着的药剂师,但从来没有人能够怀疑他的能力,这个年迈干枯的老人最擅长调配壮阳以及淫虐女人的药物。
现在,撒姆的脸上充满着兴奋和期待,这一次他动用了珍藏多年的药材和调料,药剂师相信他生涯中最好的杰作很快就会被制作出来。
"不要……不要,它们又开始动了……又有新的爬进来了,不要……"极度的恐惧已经让琳蒂斯语无伦次,蠕虫刚被放到自己的肉丘上,就被蜜穴中独特的气味所吸引,它开始扭动自己笨拙的躯体,慢慢蠕动身体向前方的"洞口"缓缓爬去。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琳蒂斯疯狂地摇晃着唯一可以移动的头部,向药剂师哀求。为了增添她的恐惧感,女孩眼睛被黑布所蒙住,这让她更疯狂了。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虫子被放进了自己的身体内,究竟有多少只在自己的身体里,只能感觉到一只又一只无首无足,光滑肥硕的虫子慢慢地在自己毫无反抗能力的身体上蠕动,一点一点接近那禁忌的洞口,这种感觉真让人疯狂。
"哦,再放一条吧。"药剂师笑着又从一旁的袋子中,取出一条活生生还在蠕动的肥虫,放在女孩丰满的臀部上面,一如既往的那样。蠕动开始移动,它寻着气味的源头慢慢爬行在女孩的臀肉上面,体液地上面留下了一道粘稠的痕迹。
"啊……啊……啊………"琳蒂斯歪着头,紧咬着牙关,不敢动一动。
第一条虫子放在她身上的时候,极度的恐惧让她拼命晃动身子,不小心把虫子也晃了下来。肥硕的蠕虫从肉丘上滚下,摔到自己的胸膛上面,然后径直落到了自己的嘴边!她忍不住大声尖叫,但似乎激起了药剂师的戏虐之心,他拿起那只虫子然后一把塞进了那张正在尖叫的嘴里。
琳蒂斯清楚地感觉到蠕虫那肥厚的身子在自己口腔里挣扎,感觉到那种又粘滑又恶心的触感,受惊的虫子似乎本能地往口腔深处扎,这让女孩吓坏了,她拼了命想卷起舌头试图抵挡蠕虫的前行,但她不敢用力,她想吐出来,因为害怕咬碎那只恶心的虫子。然而虫子的身躯已经压在她的舌尖上,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阻止蠕虫,所以她只能选择昏了过去。
那只被放上自己肉丘的蠕虫已经爬到了自己的蜜穴口,然而它的身躯太大,而自己肉洞里又被填得满满的,以至于虫子只探进了一个头部,便再也进不去了,只能徒劳但又可笑地一左一中摇晃着自己那肥硕的身躯,拼命往里面钻。这可苦了一边的琳蒂斯,她只能徒劳地等待,一动也不敢动。
"帮帮我,它……它卡住了。"极度的恐惧让女孩连说话都在打颤,胸腔一上一下剧烈起伏着。
"啊,看来是差不多了。"药剂师说罢伸出手插进琳蒂斯的肉洞,用力将洞口扩开,然后另一只手抓住蠕虫的身子,硬是将它挤进了琳蒂斯蜜穴之中。接着,他又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倒进去,女性最羞耻和隐私的部位,在他看来就好像一个容器一样。
倒进去的似乎是催情剂之类的东西。并没有过多久,琳蒂斯的呼吸就变得紊乱,身体开始剧烈颤动起来。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变得敏感起来,脸上也出现了些许的红晕。尽管仍然心存抵抗,但很快她的低泣就变成连绵的呻吟,然后又过了一会儿,粘稠的淫液从她的双腿间流出。
"哦哦,给劳伯斯的药果然生效了啊。"药剂师高兴地说道。
"啊……它们………它们在我的那里干什么?"琳蒂斯又大叫起来,她明显得感觉到蠕虫在自己的肉洞里翻滚挣扎,它们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重。
"它们,它们正在胀开来??!!"女孩惊恐地发现这个事实。
"嘿嘿,它们在饱食你流出来的爱液呢,你流出来的越多,它们吸得也越多。
过不了多久,它们的身体就会变得极度膨胀,慢慢超过极限…然后,砰!"药剂师夸张地做了个手势。
"不,不不不,求求你让它们出来,我不要这样,不要,不要……"药剂师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肉洞里的虫子越来越大,下半身被撑得也越来越大。
终于,琳蒂斯感觉到极限正在逼近,她弓起身子,绷紧全身的肌肉,惊恐地迎接这一刻的到来。
"哦……就差一点点,一点点了。"欣喜若狂的药剂师连忙拿出一个容器,将开口直插进女孩的肉洞中,接着只听一声沉闷的响声,大量的液体伴随着蠕虫的尸体通通涌进了这个事先准备好的容器中。
"哦……太棒了,这种成色,这种气味,果然是了不起的杰作啊。用这些原料一定能制作出最好的药剂的。"药剂师撒姆兴奋地像个孩子一样,这是他从一本古书中学到的方法,虽然手段过于残忍,但从中而出的尸虫却是绝好的原料。
这是他几十年来投入最大,同时也是最成功的一次,他几乎投入了自己全部的财产获取珍贵的药材,接着他找到了琳蒂斯作为最合适的器皿,女孩经历过太多的调教和凌辱,以经对性虐有了一定的抗性,加上坚忍的特性才能让她坚持到最后——这里其他绝大多数女人做不到的,过早的失禁只能意味着失败。
现在,一切的投入将会有回报,他可以凭此制作出最好的壮阳剂和淫药,而药剂师撒姆的名声将会随着他伟大的作品一同声名远扬,届时会有越来越多的客人上门请他制作药剂,这样他会有更多的金钱和女人来继续他的研究,想到这里药剂师不禁大笑起来。
然而一边的琳蒂斯就没这么高兴了,女孩凄惨地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她面色如灰,全身布满了汗水,下身带来的剧痛让她几乎痛晕了过去。浸满特殊药液的虫体在爆裂后,溢出的液体有一部分慢慢渗透进了自己的子宫内,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剧痛。
"女人除非被迫,不然绝不会有人愿意进行这种实验。因为整个过程最后,虫尸体内的液体不可避免地会留入你的体内。虽然去除毒素后是绝佳的药材,但液体本身却带有特别的毒性,它会让女人彻底丧失生育能力。怎么样,感觉如何?
这样的话你就连只会交配的母马也比不上了,彻头彻尾地成了没有男人要的婊子。
你的姐姐妮娜就是这样崩溃的,你呢?"出门前拉米娅恶狠的话语回响在她的耳旁。
在这个时代,特别是一个公主来说,继承家族的血脉是最为重要的事情,也是其王室存在的根本,无法怀孕也就意味着她失去了最重要的存在资格。同时对于世人来说,无法生育的女人对他们来说就好像魔女一样,无论是男人或女人都会疏远她们,认为她们与恶魔交欢。再也没有人会接近她们,只会当她们是瘟疫一样,这才是最残酷的刑罚,它所造成的痛苦会比肉体上的虐待疼痛一百倍,一千倍,足以引人疯狂!
琳蒂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原本美丽的眼睛中以没有了任何神采,她在想些什么呢?没有人知道……………************"我说过了!我不可能帮到你们,为什么你们就不相信?求求你们不要再缠着我了,我已经完了!"塞拉曼一间普通的房居之中,琳蒂斯一下坐在床上,掩面痛哭起来。
"不,求求你公主,请不要说这么悲伤的话出来。无论说过多少次,我仍然要说,你一直是我们心目中高贵纯洁的蓝宝石公主,从前是,现在也是……"年轻的骑士波隆抬起头,"在下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的。""是啊,公主!请不要自暴自弃!"加兰也忍不住说道。
"你们……你们都知道些什么!"琳蒂斯别过头,任由头发掩盖住自己悲伤的面容。绝孕的疼痛仍然存在,不仅在身体上,在心灵上更像一柄尖椎一样不断刺戳着自己。作为女人,她已经永远失去了一个最宝贵的东西,作为公主,则永远失去了这个身份所需要存在的资格。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了与妮娜姐姐同样的悲痛,明白了她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歇斯底里。
"但是公主,现在我们的国家需要你,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马文垂下头静静地说道。
"是啊,因为你们实在没有其它办法了,所以才找上我,我说的没错吧?反正在你们的眼里,我只是个可以随便使用的女人而已!"不知为什么一股怒气袭上心头,琳蒂斯忽然大吼起来,"难道不是这样吗?从出生的时候起,你们就在随意的使用我!战乱中的你们需要奇迹,所以你们就将奇迹贴在我身上,把我说成是诸神的宠儿,事实上我和你们哪里不同了?然后你们需要偶像,所以就将偶像的标签贴在我身上,硬逼我成为你们心中的完美,可你们又有谁知道,要扮成你们心中的圣女这有多累,又有谁了解我心中真正的想法?一开始你们渴望公理,所以我必须学习统治,然后你们又需要信仰,所以我成为神官学习魔法,你们想要战士,所以我只能提起我根本不擅长的武器………"琳蒂斯顿了顿,她抬头看着个个目瞪口呆的骑士,然后别过头继续说道:"从小到大,我总是听从教诲,不断扮演着民众们所需要的角色,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所有人都把这些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然后呢?在这个塞拉曼,人们又开始有新的需要了,他们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能将自己的无能和悔恨迁怒到这个对象的身上,所以我又再一次变了,变成一个利欲熏心的婊子,一个背叛所有人的婊子!哼哼……现在呢,是不是还要我扮演救世主?女神?告诉你们……我已经受够了!什么诸神的宠儿,什么阿塞蕾亚的蓝宝石公主,通通给我一边去,我再也不想听见,看见了!"琳蒂斯歇斯底里地喊出这最后的一句话。
望着公主的失态,所有人都无言地垂下了头。
"公主,在下……在下做梦没有想到一直以来,你的想法竟然是这样的。"波隆站起身,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不是自己所认识的公主,更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可怜女孩。骑士对自己妥协了,"我们……我们从来没人考虑过公主的想法,一切在我们看来都是如此的理所当然,但或许你是对的……公主,你已经为我们国家付出了太多,我们实在没有资格要求你继续付出。""那是当然的,明白的话就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了!"琳蒂斯哭喊着伸出手,想要推开面前的波隆,谁想另一边却伸出一只手牢牢握住了女孩的手腕。
"公主,看着我的眼睛。"另一个骑士马文突然窜到琳蒂斯面前,睁大眼睛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小子,你想对公主做什么?"一旁的加兰大吼着伸出手想要阻拦,却被骑士挡了回去。
"给我闭嘴!"怒吼之后他转身面对琳蒂斯,"在下的名字叫马文,无论你是不是记得都没有关系,但有一件事情我一定想问清楚。很久以前,在同盟军的大牢里,有一个身负罪恶的男子,突然出现的你,对那个绝望男子所话的那番话究竟是不是真心的?""同盟军的………大牢?难道你就是当时那个……"琳蒂斯瞪大了眼睛。
"是的,就是在下。当时那个男子满脑子都是仇恨和愤怒,他憎恨这个与他为敌的世界。而将男子邪念一扫而尽的,则是公主您在牢狱中那三天三夜的祈祷!
在下只想知道,当时您的祈祷,您的话语究竟是不是真心的?""不……我……当时……"琳蒂斯想到了什么,她侧过头想要避开骑士凌厉的视线。
"不要逃避,看着我,公主!"情绪激动的骑士甚至强行用手将女孩的脸扳了回来,"您对我说过什么,您一定记得,只有敢于直面罪孽的人,才会得到最终的救赎,您要求我直面自己所犯下的过去,那现在的您呢?却为什么如此的自欺欺人?难道您以前为我们国家所做的一切都是违心的吗?"骑士恳求和期盼的目光,公主矛盾和挣扎的目光,漆黑的深眸对上了女孩的蓝眸,一眨不眨。终于,其中一个人妥协了,琳蒂斯移开目光,垂下眼皮。
"或者你是对的,马文……"公主的表情缓下来,似乎得到了巨大的宽慰似的,"我总是不够坚强呢,明明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却始终在逃避。算了,既然你们仍然认为我是阿塞蕾亚的公主的话,如果这是与生注定,无法逃避的命运的话,那么我也会履行我公主的职责。尽我所能地挽救阿塞蕾亚……"她的眼里带有闪闪的泪花。
"太好了,公主你终于想通了吗?"一旁的波隆、加兰展露出微笑,"这样的话,我们阿塞蕾亚就有救了,请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立刻准备人手将您救出去!""等等,不是只有你们三个吗?""当然不是,阿塞蕾亚的抵抗力量有很多,我和加兰都分别来自不同的游击势力。""那你们有没有通知你们的同伴?""不,还没有。坦白说,还有很多人相信了那些谎言,他们认为身处塞拉曼的你其实是……"波隆顿了顿,"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会证明这一点的。""不,先不要这样做。"琳蒂斯挥了挥手,好似下了什么决心,"虽然你们行事非常小心谨慎,但事实上我一直处于奴隶主的监视之下,一举一动都受到他们控制。最坏的情况下,你们可能也已经暴露了,虽然我并不知道奴隶主心里在想些什么……""暴露?那方便。"加兰笑着拔出了身佩的长剑,"只要他们敢来动您一根头发,到时候我们三个人三把剑,就是拼了命也会把您送出城的。""谢谢你们。"年轻骑士们的热血之情深深打动了公主那已经被冻伤的内心,"我不会让你们白白牺牲的,奴隶主不动一定有他们自己的理由,所以请一定要忍耐,我也会忍住的,现在绝不能打草惊蛇。请给我点时间,我一点会想出办法来的。"公主强行挤出一滴笑容,那不仅是为了宽慰诚挚的骑士,也是为了激励自已。
拉米娅那恶毒的诅咒,她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