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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好朋友。没想到一进城门你就给了我一个有趣的玩笑。瞧瞧我都听到了什么?一个卑贱的女奴用自己的智慧戏弄了劳伯斯,传闻是真的?""没错。"劳伯斯苦笑着耸耸肩,"我现在是整个塞拉曼的笑柄了,琳蒂斯这个婊子,干得真不错。""真没想到你那样的人都会被戏弄成这样。"苏伦特一如既往地随手拿起奴隶主壁橱里的酒壶就喝了下去,"不过传闻那个琳蒂斯并不是真正的蓝宝石公主,这也是真的?""传闻当然是假的,难道你还真信了?"劳伯斯摊了摊手,"琳蒂斯拼着命让她逃了出去,结果那个女人回来的时候却背叛了她,而且还带走了她的身份,这一切都是为了爱的背叛啊,瞧瞧有多傻。可怜的女孩,现在她变得一无所有了,或许过不了多久,同盟国就会发表相关的证言吧,说明她是个冒牌货。""哦,你好像开始同情她了?"苏伦特挑了挑眉。
"哪里,同情的话我就不会把她扔去妓院了,现在这个女孩已经快要完全崩溃,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虽然有些遗憾,但这也没办法。你,二公主,我,琳蒂斯,我们一人毁了一个公主,真有意思。不过话说回来,她的确聪明,这是事实。"劳伯斯从拉米娅身边接过美酒,然后一饮而尽。
"我在西边战线上给你们带来了胜利,你却给我开了这么个玩笑,这也是事实。""瞧你说的,这其实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影响。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没有疏于准备我们的计划啊,我承认那个琳蒂斯是有点小聪明,她趁我无心顾及的时候发起了出人意料的行动,这是我没有料想到的。然而奇袭终究只是奇袭,我想不会发生第二次了。不过说起来……"劳伯斯眯着眼笑起来,"伊奥斯那小子竟然还活着,而且还回到了塞拉曼,这是不是也该是你的疏漏呢?""这是计划外的事情,伊奥斯原本的确应该因为部下的背叛而死于乱军之中,或者死在那个布雷斯特王子的剑下。但谁会想到那个王子竟然没有杀死他,而且把他留在了身边。""现在他留在了塞拉曼,对我们的计划显然会有实质性的影响。"劳伯斯淡淡地品了一口酒。
"那就除掉他,虽然这并不容易,但我们显然已经没有退路了。"劳伦特冷冷地说道。
"说得没错。"两个酒杯撞击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昏暗低矮的石墙,随处可见的苔藓以及那熟悉的腐臭气味。很明显,自己又被带到了一座监狱里,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这里不只有自己一个人,拉米娅紧紧地跟在她后面——不过,她不是最重要的。
最令人难堪在地方在于自己此时仅仅身着粉色透明的娼妇服,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任何遮拦地暴露在周围无数的囚犯视线中,每越过一间牢房,她都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囚犯们口中散发出的热气,以及那种饥渴的眼神——像野兽一样饥渴,而自己则是那只走进牢笼的可怜猎物。
这间牢房是向下斜坡式的,越往深处走空间也就越矮小,而臭味也更浓,更让人窒息难耐。在走道的尽头则是一个极度低窄的牢笼,从构造和布局来看应该是关有什么重要的犯人。在稍往前一点的地方则竖有一根圆形的铁柱,铁柱位于左右牢房的正中央位置,应该是用于支撑作用的。
看到女孩半裸的姿态,几乎两边所有的犯人都感到了一种性的冲动,他们纷纷都冲到牢房门口,拼命晃动铁栅栏,挣扎着想要冲出来。
"你们想让我干什么?"两旁疯狂的情形让琳蒂斯害怕不已。轮奸——无论被强迫过多少次,女孩仍然本能地厌恶和害怕这种行为,每一次施暴都会让她痛苦不已。
"你在想什么?我猜猜,你一定在害怕铁栅栏被放开,那些饥渴难耐的男人会扑上来。我说的有没有错?"拉米娅用手指弹了弹她的脸。
琳蒂斯红着脸缩起身来,对方说中了自己的心事。
"哼哼,你的想法我最清楚不过的了。不过我告诉你,在两旁的这些男人全是犯了大罪的死囚,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现在看见你已经红了眼睛,一旦放出来的话,我想你会被撕成碎片的,信不信?"拉米娅在女孩嘴边吹了口气。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琳蒂斯吓得脸都白了。
"当然,我说过什么?我说过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所以你就这么快死了我会很失望的,所以呢我们现在换一种玩法。"说完没等女孩反应过来,拉米娅就一把拉住她,将她按在铁柱上面。
"好冷,你想要干什么?"铁柱冰凉的触感突然透过肌肤袭上全身,让她浑身一颤。
"不许退出来,就这样帖在上面。"拉米娅从身后牢牢地按住她,命令道。
"嗯,嗯。"女孩畏惧地点点头,顺从地将身体靠在铁柱上面,等待对方的下一个命令。
"嘛,姿势不错,不过我要你更诱人一点,不然激不起那么多男人的性欲啊。
看,大家都在盯着你看呢。"说完,拉米娅将手慢慢伸向女孩的下半身,然后一点点分开她的两腿,接着用手托住琳蒂斯的屁股,让她的女阴完全贴在冰冷的柱子上面。
"好冷。""没关系,马上就会变热的,就像这样。"边说着,拉米娅边将双手慢慢移向女孩的臀部,然后握住两边髋部,开始将它用力抵在铁柱前并上下搓动。
就这样,琳蒂斯拼命咬着牙,忍受着女性最娇嫩的部位在冰冷的触感和不断磨擦的交击下,引发的阵阵酥麻的刺激,这种刺激差点让她全身都软了下来。
"不许倒下来,我给你的示范都还没结束呢。"拉米娅重重地甩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继续移动双手。这一次的目标是女孩光滑裸露的后背,用同样的方法拉米娅从后面推动她的身体,让女孩的乳根紧紧夹住那根圆柱,接着很色情地用手抓住乳房挤了挤,让琳蒂斯丰满的双乳包住整根柱子。
"用你的双手夹住乳房,就像我现在做的那样。然后上下搓动你那下贱的阴部,我要你用这根铁柱来自慰!"拉米娅狠狠地命令道。
"不,求求你不要让我这么做,当着这们多人的面,我做不到啊。"女孩哭着哀求。
"就是这么才有趣嘛,你看,大家都很兴奋呢。"拉米娅指了指周围,只见旁边无数的男人簇拥着挤在牢门口贪婪地盯着过道中央的女孩,甚至有人拼命晃动铁门,挣扎着想要伸出来抓住女孩——哪怕只碰到一点也好。
"不要,求求你不要让他们碰我,这太可怕了。"琳蒂斯害怕地瑟瑟发抖。
"只要你不离开这根铁柱,他们就碰不到你。"拉米娅耸耸肩,"大概吧,不过如果你不服从的话,那就不好说了。"说罢她恶戏一般随手抓住其中从牢中伸出的一只手,然后硬拉住那只手,让他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女孩的肌肤。
"啊,不要,不要让他们碰我,求求你。"琳蒂斯尖叫起来。
"你叫得真好听,不过不许停下,听到了没有。""但是,但是……"琳蒂斯紧张地语无伦次。
"啪。"突然间皮鞭的响声传来,重重地抽打在女孩的背部,"但是什么,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臭婊子!"一下,两下,拉米娅又接着抽起来。
"呜呜……"眼泪流淌下来,女孩屈辱地点了点头,她慢慢颤抖着伸出双手,牢牢地抓住铁柱,然后用手臂夹紧双乳,两腿一点一点向前靠,让冰冷的柱面紧贴在自己的阴部,然后双腿盘起来绞紧圆柱。琳蒂斯全身发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她咬了咬牙慢慢移动双手,一点一点慢慢磨擦起自己那敏感的私处。
于是,原本阴冷昏暗的牢房里出现了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一个身着薄纱娼妇一般打扮的少女,此刻正流着眼泪,屈辱地用双手紧紧抓住铁柱,她那对傲人的双乳被夹在中间,雪白的肉球包里吞没了柱面。而她的下半身,则同样用女阴紧紧贴在柱子上面,琳蒂斯就这样哭着在所有饥渴难耐的视线之中,不断上下磨擦自己的敏感处自慰着。
周围男人们则个个都像红了双眼的饿狼一样,他们争先恐后地围挤在牢房门口,拼命伸出手想要碰触这具媚态百出的肉体,偶尔有一只手碰触到女孩的身体,就会引来一阵大声的尖叫。女孩的身体已经因为恐惧而变得极度敏感,就像被困在狼群中间无助的羔羊一般,然而一旦她停下,无情的皮鞭就会落在女孩的后背上面。
于是,即使害怕地全身发抖,琳蒂斯仍然流着眼泪不停地磨擦铁柱自慰着,恐惧和羞耻不断冲击着她那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加上自慰所带来的快感交杂在一起,让她快要疯了,然而如此凄惨的模样对于男人来说,却更增添了一种凌虐的美感,他们越来越饥渴了。
而拉米娅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看着铁柱上女孩的丑态和媚态,看着她痛哭流泪的表情,满足写在了她的脸上。
"一直这么自慰下去,我不说停不许停。"拉米娅笑着下令。
整个牢房里一片欢淫。
……对于琳蒂斯来说,时间好像已经停止了一样,她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在这根柱子上呆了多长时间了,全身的体力已被消耗殆尽,下半身特别是女阴部分甚至麻木到感觉不到痛楚,铁柱上面也粘满了粘稠的液体,顺着光滑的柱面缓缓流下,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滩。
拉米娅得意地看着眼前双眼无神的女孩,她很确信如果没有皮鞭不断鞭挞的话,琳蒂斯恐怕早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了。而两边的死囚也早就瘫倒在地上,纷纷由于过度兴奋而自慰射了精。
"差不多了。"拉米娅想了想时间,她挥了挥手命令两旁的皮鞭手退开,"你可以下来了。"听到这句话,就好像如获大赦一样,琳蒂斯一头栽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不过拉米娅显然没有就这么放过她的意思,马上一盆冰凉的冷水就浇在了她的头上。
"啊!!"女孩猛得一个哆嗦。
"现在还没到你睡觉的时候呢,我们还有一个特殊的人物需要你服务。"说罢,不等女孩回答,两个强壮的侍从就一左一右的挟起琳蒂斯大林的两腋,将她拖到了牢房的尽头。
牢房的尽头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囚室,就像是深埋在地下一样,从外面只能看到囚室的顶部。囚室并不大,但最特殊的地方在于根本找不到门在哪里,有一个像天窗一样的东西——或者这就是入门,但显然正常体形的人都无法走进去,而只能爬进去。
爬进去?突然一股前所末有的恐惧感袭来,如此戒备森严的设置证明其中的死囚一定有什么骇人之处。
"你们,想把我怎么样?"女孩怯生生地问。
"其实也没什么。"拉米娅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这里面住着一头野兽,他的存在对整个塞拉曼来说都是一种威胁,但劳伯斯又不希望他就这么死去。但他现在非常饥渴,饥渴地要死,迫切地需要一个女人来慰藉他,所以……"她眨眨眼,没有说下去。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你要让我干什么都行,但千万不要把我扔进去,求求你。"琳蒂斯吓得一步步向后退。
然而拉米娅根本就懒得应答,她挥了挥手两个侍从就把女孩压倒在地,然后打开铁栅栏送了进去。
过道是如此的狭窄,琳蒂斯只能颤抖着一点一点爬进去。所幸过道很短,没几下女孩就爬到了出口,出口那一边是一个仍然窄小的房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然而虽然看不见任何东西,一种极端的恐惧感却袭上她的心头,那一种猎物被狩猎者紧盯着的感觉。里面是一头真正的"野兽",一双血红的双眼正紧盯着她,女孩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口中吐出的热气。
"不要,求求你们放开门,让我出去。这太可怕了,我会被这个怪物活活弄坏掉的!"琳蒂斯简直被吓坏了,她什么也顾不得转过身就拼命朝门口爬去,然而才爬了没几下,随着铁链声的响起,一只强壮的巨手就猛然从黑暗之中伸出,将女孩有如雏鸡一般拽进了黑暗的最深处。
于是,整个牢房都充斥着一个女孩歇斯底里的哭叫,以及一个野兽般的低吼。
……************"不……不要……"当拉米娅再度回到牢房的时候,琳蒂斯原本尖声的哭叫早就变成断断续续、小到几乎听不见的悲吟。
打开墙上的一个小口,就可以看到房间里的全部情形,这是一个相当小的房间,小到只能容得下那个野兽一般的男人弯着腰坐在里面,男人的身形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琳蒂斯坐在他的胯上就如雏鸡一般娇小。
男人一左一右两只大手抓住女孩的大腿,然后向两边分开到极限,一根极其粗大的阳jù从下面直直挺进琳蒂斯的私处,在场的所有人都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之大的阳jù,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琳蒂斯下腹部不自然的凸起一块,而更令人惊恐的地方在于男人的阳jù还有半截留在女孩体外呢。
这个男人早就因为长期的药物控制以及禁闭失去了作为人的理性,成了一头彻头彻尾的怪物。而这头怪兽现在正毫无怜悯心地摧毁着自己眼前的猎物,漆黑的壮臂从后面抓住女孩,不断上下抽chā着。
拉米娅将视线转向琳蒂斯,可怜的女孩此刻已经彻底没有了生气,她双眼无神,整个人就像沙袋任由男人如何拉扯也没有显现出丝毫的反应,只有偶尔发出的呻吟声才让人意识到她还是一个活物。
马上,男人又动了起来。随着一声巨吼,插在琳蒂斯身体内的巨物就像一条大蛇一样开始蠕动突进,来来回回,男人的抽chā变得越来越激烈,动作也越来越暴虐。琳蒂斯就这样垂着头被拉扯绷直提到上空,怪物的动作是如此的用力,或许只需要更用力一点,可怜的女孩就会被扯散架。
终于,伴随着一声野兽一样的怒吼,男子咆哮着第四次将浓厚的精液一股脑地全部喷射进了琳蒂斯的体内,精液迅速填满了女孩的身体,让她的腹部变得更涨大了。也只有在这种时间,琳蒂斯双眼才会散发出一丝微弱的光芒,然而即使是如此微弱的光芒也稍纵即逝,很快就溶于黑暗之中。
男了只是停了一停,很快就又发出一声低吼,深埋在女孩体内的肉棒再一次运作起来。
……************夜色,黑暗逐渐开始君临这片大地,然而对于塞拉曼而言或许这才是活力焕发的开始。佣兵、酒鬼和妓女开始纷纷走上街头,寻找自己的目标。就在这样一个布满灯火的城市中,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一个柔弱的身影此刻正艰难地穿梭于大街上。
琳蒂斯仍然罩着那件宽大的斗篷,慢慢地,步履蹒跚地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女孩实在太累太累,方才那疯狂的虐待几乎透支了她全部的体力,全身的关节都沉浸在疼痛之中,甚至在走路之时两脚都在不停的打颤。
"快要不行了,我必须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琳蒂斯紧张地望着周围,一边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因为如果让别人认出自己的话,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但哪里可以去呢?身体已经接近极限,两腿就像灌了铅一样,眼前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女孩摸着墙走进了附近酒馆的大门。
这里真热闹,一进门就可以闻到扑鼻而来的汗臭和酒气。许许多多强壮的男人——看起来应该多是佣兵,此刻正围坐在一张一张的木桌前,大口大口的喝着烈酒,啃着烤熟的肉排,相拥在一起。幸好男人们几乎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赌博和相互打趣之中,没有人注意到进来了什么人。
琳蒂斯在人群中摸索着,好几次她都差点被别人挤翻,不过最终还是找到了一个空着的桌子,坐了下来——她真的只是想休息一下而已。
"哼哼,说实话,我认为来塞拉曼不上一次那个婊子可真是亏大了。"旁边的圆桌上,一个满脸胡渣的男子正兴高采烈地向周围人介绍着什么,男人粗鲁的叫嚷声传了过来。
"那婊子真有这么漂亮?"有人提出怀疑。
"岂止是漂亮,我保证你们在其它地方一辈子都上不到这样的女人。她那漂亮的脸蛋,坚挺的乳房,还有那雪白丰满的大腿,啧……"男人享受一般地吞了口水,"最重要的还在于她是个天生的名器,无论被多少人上过,她那里还是显得很紧,你那活儿插进去的时候她的肉壁就会紧紧地包着你,让你欲仙欲死。但是她又和那些荡妇不一样,和她干起来给人的感觉更像强奸,就好像自己在强奸某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一样。""听说她以前就真的是个公主?""不过听说同盟军那边已经发出过声明,说这个婊子不是真正的阿塞蕾亚蓝宝石公主啊。""你懂什么?声明是哪里发出来的?是那个布雷斯特的王子雷恩,他可是这个婊子公主的以前的末婚夫啊!""可他现在不是和那个法拉米娅王国的公主结了婚吗?""所以啊,为了表示清白,那个雷恩王子才发表了一个这样的声明啊。""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这个谣言是否是真的我们这种平民当然也不知道,无论这个婊子是不是真正的公主,总之她的确表现地很像就是了。"琳蒂斯呆呆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女孩的心在流泪,尽管是因为受到伊利娅的欺骗,但雷恩,那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然后相恋相爱的雷恩,终于还是抛弃了自己,和那个背叛了自己的女人结婚。
而那个女人的位置——不,我在想些什么?琳蒂斯拼命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打消那稍转即逝的念头。绝对不能这样想,女孩对自己叫道,这不就是自己当初所期待的结果吗,说服雷恩放弃与自己的婚姻,促成两大同盟国的军事统合,这样一来自己的所作所为才有意义啊。
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这样的疼痛?眼泪,为什么总是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呢?
"瞎说什么呢,那个婊子怎么可能是那个真正的琳蒂斯公主。"一个男子突然拍桌而起。
"那你吼什么呢,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我就是阿塞蕾亚人,我当然知道!"男子站起来抿了口酒,"我告诉你们,那个琳蒂斯公主啊,是个比谁都要温柔善良,总是充满着宽容的女孩子,她会为了人民牺牲自己的一切。哪像这里那个利欲熏心的婊子,她为了自己的权势和利益出卖了所有信赖她的人,无耻地利用大家对公主的信赖来玩弄所有人的感情,而后还背叛了他们,出卖了起义活动。""你这是听哪个说的?""当初我就是被关押在这里阿塞蕾亚人之一!后来是布雷斯特的雷恩王子和伊利娅公主设计救出了我们,给了我们自由。""那你为什么不回去?"有人对他笑道。
"回去?"男子嘿嘿一笑,"国家都没有了,回去做什么?我嘛,现在就想代替我的同胞们好好惩罚那个假冒公主的婊子,让她好好尝尝我们阿塞蕾亚肉棒的滋味!"他挺了挺下半身,做了个夸张的姿势。
说罢,所有人哄堂大笑起来。
"所以说,大家可以……"人群还在继续争论着。
接下来他们说什么,琳蒂斯已经听不进去了。此刻女孩全身冰冷,而她的心也沉到了谷底。尽管自己很早以前就认识到这样的一个现实,但那种痛楚从来没有如此地深切过,仿佛心被开了一个大洞一样。阿塞蕾亚——她的家已经没有了,不会再有人认可她,亲近她,自己将永远是一个淫乱无耻的婊子,被所有曾经热爱过的人所唾弃。而筑成这一切都不是别人,恰恰是自己。
神呐,告诉我为什么,难道是我错了吗?
她好委屈。
突然间,一只大手突然间击打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桌子。女孩抬头一看,才发现一个粗鲁的酒侍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他的眼神中充满着不耐烦。
"客人,你需要点一些什么?"酒侍看了她一眼,"我们这里人很挤,如果你不想要点什么的话,那就滚出去吧。""我……"琳蒂斯紧张地看着周围,窘迫的表情显示着自己身无分文。
"没钱?那个抱歉了,这里没有你的位子。"酒侍唾了一口之后,就伸出手去拉扯她的衣服,想要把她拽出门外。
"啊,好痛,不要这样粗鲁。"身体虚弱的琳蒂斯当然无法拗得过强壮的酒侍,拉扯之下,她原本罩着头部的布料掉了下来,突然间露出了流云般的金黄秀发。
"这,这家伙原来是女的。"周围有人开始惊讶。
"嘿,让我看看。"一个男人突然凑过来用手扳过女孩的下额,"瞧瞧,长得还真标致吗。喂,妞儿,有没有兴趣陪老子玩玩。"不等对方回答,一只大手已经开始袭向她的胸部。
"不,不要这样,我要走了。"琳蒂斯红着脸拼命挣扎着,她想要挣脱对方的手,但使不上劲。拉扯下,男子一把抓住女孩身上的斗篷,然后拉扯了下来。
顿时,所有人发出了惊叹的呼声。
"这,这是怎么回事?"人们这才发现,原来藏在那宽大斗篷下的是一具全身赤裸、布满了精液和指痕的美丽肉体,尽管已经饱受摧残,但配上女孩受惊的神情之后反而更增添了一种凄楚的美感。正当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的时候,那个自称是阿塞蕾亚难民的男子突然间跳了起来。
"对,就是她。她就是那个冒充蓝宝石公主,劳伯斯奴场上的婊子。"男子指着女孩大叫。
"不会吧,真的假的?""真的是那个婊子?那就是说可以随便上喽?"有人这么说道。
"哦,我不是……"恐惧写在脸上,琳蒂斯摇着头,拼命用双手掩在胸前一步步向后退。"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过来……"她开始哀求。
然而,又有谁会关心一个婊子的哀求?男人就像饥饿的狼群一样,红着双眼一步步逼向被围在中间的女孩。
"不要,不要。"后退中的琳蒂斯突然撞在了一个高大的躯体上面,然后一只强有力的巨手拔开了女孩护在胸前的手臂,另一只手则粗鲁地伸向她毫无保护的下体,肆意玩弄起来。
"既然是个人皆可上的婊子,那也没什么可客气的了,我就第一个上了。"身后的男子大声笑起来。
"喂喂,那你先用后面那个洞吧,前面一个洞留给我了。"又有一个男人突然冲上前,一把拉开了女孩的双腿,用手指拔弄起来。
"前面啊,那她面前的那个洞就由我收下了。"更多的男子嘿嘿地哄笑着扑上来。
"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让我休息休息!求求你们!"女孩气息微弱地哭求声很快就被男人们的欢呼声盖过,男人们争先恐后地占用着女孩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在她的哭叫和哀求声中,放纵自己的欲望,尽情地享受着。
于是这个原本普通的小酒馆迎来了最欢腾的一刻。
……天边亮起了一丝鱼肚白,新一缕的阳光从窗外射进了酒馆内。房间里可谓一片狼藉,打破的酒瓶和弄翻的餐碟显现出酒馆昨夜的喧闹,男人们就这样三三两两趴在桌上打着熟睡的鼾声。
然而在酒馆的另一角,一个羔羊般的女孩此刻正蜷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整整一个晚上暴虐,琳蒂斯昏过去了四次,数不清的肉棒在她的身体上进出过,嘴巴里也吞下了更多量的尿液,甚至连脸上都涂满了厚厚一层的尿液和精液,干涸凝结起来的乳白色黏液粘住了女孩的脸皮,让她连睁开眼都变得无比难受。过度的缺水使得口腔无比燥痛,鼻腔以及整个人都沉浸在腥臭之中,阵阵恶心的感觉则让她几乎晕眩。
但是最让她难以忍受的,则是心头上的委屈和孤独!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要这么对我……无论是谁……谁都好……救我……快救救我啊……"神智不清的女孩就这么抱成一团不断叨念着,断断续续,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