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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班狱卒跟孙天羽一样,雷打得再响也只当老天爷放屁,仍旧是该睡的睡,该乐的乐。孙天羽先去见了鲍横。阎罗望刚当了半年狱吏就凶死,鲍横却没有半点忌讳。这边刚收殓了尸体,他就大模大样搬进阎罗望的住处。
一进卧室,就听到鲍横呼呼的喘气。孙天羽没想到看上去五痨七伤的鲍二竟然这么有精神,不到晚上就把薛霜灵提来,在房里猛干。当下也不开口,拣了把椅子自行坐下,闭目养神。
鲍横干得起劲,隔着帐子只见他发狠地猛颠身子,把床颠得吱哑吱哑乱响,一边干一边说道:“小乖乖,好紧的洞,夹得老子真……他娘……的舒服……”
孙天羽不动声色,只听他又道:“小乖乖,我现在可是这狱里的总头儿,管他是谁,到了这里,我让他死他就死,让他活他就不敢不活。你还不卖力地巴结我?你要听话,我绝不亏待你。你要不听……嘿嘿,老子的手段可多着呢!”
鲍横说得高兴,顺口道:“昨天咱们审那姓白的婊子,我让陈泰捏着嗓子假装何清河,把白婊子骗得一愣一愣,自己掰着屄拿令签往里戳,让人看她是不是个处女……”
孙天羽听他越说越不话,把这事儿都翻出来,让薛霜灵听了去,不禁心下大恨,用力咳了一声。
鲍横刷的拉开帐子,扯着嗓子道:“谁啊?嗓子里塞驴毛了?没见我正忙着吗?”
帐子一掀,孙天羽倒是愣住了,鲍横正在肏的小乖乖不是薛霜灵,也不是女人,而是丹娘的心肝独子英莲。
英莲趴在枕头上,撅着白白的小屁股,委屈地扁着嘴,眼睛鼻尖都哭红了。
鲍横丑陋的阳jù仍插在他的小屁股里,把那只嫩肛撑得张开。见是孙天羽,鲍横气焰略微收敛了些,仍扯着嗓子喊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孙啊。干吗呢?
哟,衣服都湿透了。”
孙天羽的目光在英莲身上一扫即过,微笑道:“鲍大人好大的面子,把刘夫子的心肝宝贝也拿来玩了。”
鲍横大咧咧道:“刘夫子也就一个jī巴,哪儿能整天长在这小兔子屁股上?
我随便拿来玩玩。”
英莲原来扎的是里巾的髻,现在也解了,柔顺地披在肩上,更衬得那张小脸秀美可爱,虽然还未长开,但已经依稀有了几分丹娘的妩媚韵致,弯眉明眸,小嘴红嘟嘟仿佛抹了胭脂,宛然一个妍姿艳质的小美人儿。
他肌肤白净,论起细嫩比玉莲还要胜了几分,小小的身子如同粉团一般,看鲍横的嘴脸,仿佛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
英莲不过是个孩童,这些日子在狱里被人又哄又吓,早已唬住。亏他小小的一个屁眼儿,那jī巴不管大的小的粗的细的,也不知插过多少,就是痛也只管忍住。这会儿他肚子下垫个枕头,被鲍横掰着屁股舞弄,眉头拧着,跟丹娘破肛时宛然相似。
孙天羽想起当日也是这张床上,阎罗望奸了丹娘,时过境迁,换作鲍横来奸英莲。她们母子倒是有缘。
一声炸雷就在房顶响起,整幢屋子都为之一震。英莲吓得叫了一声,捂住耳朵。鲍横却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小兔崽子,屁眼儿再用力夹夹。”
雷声滚滚远去,孙天羽本来有事商量,见状打消了念头,拱了拱手道:“鲍大人且忙吧,在下告辞。”
鲍横也不留他,只用力捣进英莲的屁眼儿,在里面长长短短的寻乐。
孙天羽径直到了刘辨机房前,叩开门,说道:“刘夫子可算出来了么?”
刘辨机仔细插上门,领他到了内室,把一份单子推到孙天羽面前。等他看完后,刘辨机狠狠抽了口烟,“总共就这些了。阎罗望无亲无友,房产家私充公,能拿的我都拿了来。”
孙天羽皱着眉头推开单子,“听说潮州知府只为求见一面,就送了五千两纹银。”
刘辨机苦笑道:“左右就这点数目了。对你我是不少,但是怎会放在人家眼里。”
孙天羽沉吟片刻,“得空我还是先去一趟,探探门路。”
“若是不成呢?”
孙天羽断然道:“那就分了它。你我各一半,有那么远,就走那么远吧。”
刘辨机道:“也只好如此了。”
两人沉默一会儿,刘辨机打点精神,道:“今早审讯不知姓白的看出破绽没有?”
孙天羽道:“就是让她看出破绽,好疑神疑鬼。等何清河来,我们再做手脚也方便些。”
刘辨机忽然道:“可惜是鲍横那个草包。若是孙兄能做了狱长,此案我们就占了不败之地。”
孙天羽笑道:“小子岂敢。不过混口饭吃罢了。”
刘辨机敲着桌子道:“我有几个同乡,在府里做着师爷……”
孙天羽摇手道:“实言相告,我是怕了鲍横。此时若为争这位置引起内讧,就是有偷天换日的本领,也过不了何清河这一关。无论如何先把局稳住。”
刘辨机良久点了点头,“说得甚是。若此次能有侥幸,往后学生愿附骥尾。
还望孙兄不要推辞。”
孙天羽哑然笑道:“刘夫子还真看得起小弟。小弟区区一名小吏,终身无望仕途,何劳夫子如此垂青。”
刘辨机笑而不语,良久拱了拱手。
次日,又是黎明前一个时辰,狱卒打开地牢,把白雪莲带到堂上,由京师“何清河”何大人审讯。到了堂上,白雪莲只要开口喊冤,众狱卒便即扒了她的衣服,赤体用刑。先后用了拶、杖、板。只是因为何清河真要来勘察,狱卒们不敢用上毁人肢体的重具,不然只需像对白孝儒般痛下杀手,白雪莲即使不认,身体也难保平安。
审到最后,鲍横发起怒来,“好你个死硬的臭婊子!拿烙铁来,让我把她嘴烙住!”
众人都不开口,这扮何清河的陈泰跟鲍横交好,跳下来笑嘻嘻劝道:“哥,何必气恼。这婊子嘴一直硬得紧,不过……”他摸住白雪莲的圆臀,往里一抠,嘿嘿笑道:“这屁眼儿可够软的。哥要生气,兄弟给你个出气的花样。”
几名狱卒七手八脚把白雪莲按在地上,把她屁股抬起来,用力掰开。
陈泰拿出一条粗麻绳,从肉棒根部密密匝匝缠到guī头下方,把一条阳jù打扮得钻头一般。然后对准白雪莲的肛洞,用力捅了进去。
白雪莲失身前,屁眼儿就人轮流干过,久而久之,连赵霸那根粗壮的阳jù都能承受。但陈泰缠上麻绳,阳jù不但粗了一圈,而且表面遍布毛刺,犹如多了一圈圈的锉刀。
白雪莲只觉后庭剧痛,仿佛被一只生满倒刺的刺猬,一节节硬钻入肛洞。陈泰阳jù也不甚长,但上面一圈圈螺纹状的麻绳,插入时分外费力。
众人都围了过来,扳着白雪莲的屁股,看着她红嫩的屁眼儿被一点点捣入肛内,在旁指点嘻笑。白雪莲死死咬住牙关,人说钝刀杀人最狠,她却是被一根钝棍戳穿了屁眼儿不但育林万端,而且羞辱之极。
终于白雪莲的屁眼儿被整个攻陷,肛口的括约肌紧紧里住阳根,guī头却捅到了肠道深处。从肛口到直肠未端,都被粗糙的麻绳撑紧。
每次上堂,白雪莲的穴道都被封住,身体的承受能力与寻常女子无异。陈泰动了动阳jù,确定肉棒被肛肉密密夹住,然后猛的往外一拽。
只见白雪莲雪白的屁股中猛然拽出一截麻绳,接着噗的一声,屁眼儿像被整个翻开般,拽出一团柔软的红肉。密藏的肛蕾被整个拽出体外,红艳艳在臀沟中鼓成一团,菊花般夹着那根缠满麻绳的阳jù,不住痉挛蠕动。
陈泰握住那团红肉,笑道:“好嫩的肉,还热着呢,大伙都来摸摸。”
狱卒们嘻嘻哈哈伸过手来,又扯又拧地玩弄着白雪莲脱体而出的肛蕾,在她本属于体内的嫩肉上留下肮脏的指印。等众人摸完,陈泰抱住白雪莲的屁股直贯而入,接着用力拔出,就在她柔软的屁眼儿内恨恨抽chā起来。
白雪莲浑身冒出了冷汗,仿佛是被人从肛门中攥住肠长,在屁眼儿里来回拖拽。她痛得脸色惨白,身体不停颤抖,却咬紧牙,一声不吭。
不多时,白雪莲肛洞的黏膜便被完全磨破,露出血淋淋的嫩肉。随着麻绳的进出,一团儿拳大的红肉在她臀后不住挤进翻出,仿佛阳jù顶端一朵不停开合的花朵。
等把白雪莲的嫩肛磨得差不多了,陈泰拔出已经染红的阳jù,对鲍横道:“哥,你来试试。用这个。”说着递给他一把白色的粉末。
鲍横大喜,接过来擦在肉棒上,然后对着白雪莲绽开的肛花硬捅进去。
肉棒甫一入体,一直苦忍的白雪莲突然发出一声凄历地叫声,白滑的雪臀猛然收紧,夹住鲍横的阳jù,剧烈地颤抖起来。
鲍横张大了嘴,发出“霍霍”的叫声,舒服得浑身三万六千毛孔一起张开。
白雪莲肛洞收紧,不仅肛门,肛窦、肠道都紧紧夹住肉棒,在上面剧烈地蠕动着。失去表面黏膜的肛洞愈发软嫩柔腻,收紧后,仿佛一张热乎乎的小嘴紧紧吮住阳jù,在上面来回舔动。
鲍横喘着气道:“这死婊子,屁眼儿还夹得真紧!”
陈泰以为他拔不出来,挽起袖子要来帮忙,鲍横摆手道:“别急!等盐化化再说。”
白雪莲伏在地上,身体不住抽动。她屁眼儿被麻绳磨破,露出鲜红的血肉,被鲍横抹了盐粒的阳jù硬插进去,传来无法想象的痛楚。她屁眼儿夹得越紧,疼痛越发强烈。肉棒上的盐末被渗出来的血液融化,更渗入肠道每一条细小的褶皱中。
鲍横扳开白雪莲的屁股,在那只溢血的屁眼儿中用力戳弄着。即使用烧红的烙铁插入直肠,也不会有这样的痛楚。阳jù仿佛直接在肠壁裸露的神经上磨擦,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带来令人疯狂的剧痛。
只干了数下,白雪莲下体一热,已经痛得失禁了。众狱卒一片哄笑,有人把一根小木棍插进她的尿道,又撬开她的牙关,把开口笑给她带上,防止她因为剧痛咬住舌头。
随着肉棒的进出,白雪莲臀间渐渐变红,她肛中渗出的鲜血并不多,但插得久了,在臀沟内星星点点连成一片淡红,中间一个鲜红的圆孔正是嫩肛。
孙天羽冷眼旁观,几次想重施故技,暗中解开白雪莲的穴道,籍她的手杀死鲍横,最后还是忍住了。狱中接连死人,不免让人生疑,且让鲍横多活几日,谅他也做不出什么。
这厢已经有人托起白雪莲的下巴,拿她的小嘴泄火。白雪莲痛得死去活来,身体的孔窍愈发紧密。鲍横插了良久,终于一泄而出,把精液射在她痉挛的肠道中。
鲍横刚刚拔出来,又有人挤了上去,同样在棒身上抹了盐,抱着白雪莲的屁股,在她受伤的屁眼儿里大干不休。
孙天羽想起午间给玉娘开肛的情形。算来不到十个时辰,玉娘、英莲、雪莲三个,娘姨姐弟齐齐让人奸了后庭,倒是桩巧事。余下两个,丹娘的后庭孙天羽早已是熟知的,暂且不论,还有个玉莲。
说起来玉莲是跟他喝过合卺酒的娘子,正经该他用的美肛如今还是原封,倒是桩蹊跷事。一来玉莲身子柔弱,前边承欢就有个不支的光景;二来孙天羽与丹娘正自情浓,对当娘的不免有些偏爱,肉棒多半时候都光顾了她的妙处。
第二个人刚干了一半,白雪莲便昏迷过去。孙天羽想着玉莲的嫩肛,心头发痒。他看了看天色,走到一边跟刘辨机低语几句,悄悄离开大狱。
走出里许远近,刚上了坡,身后突然风声响起。孙天羽向前猛跨一步,然后扭身拔出腰刀,借着地势朝身后那人一刀劈去。天将破晓,眼前仍是漆黑。孙天羽运足目力,只见那人穿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巾,背后插着一把单刀,九分象是个高来高去的飞贼。
那人侧身避开刀锋,翻手拔出单刀,一言不发地朝孙天羽腰间挑去。孙天羽横刀封住,心下暗凛。那人臂力极强,刀法虽不出奇,但横扫硬抹每一招都扎实之极,如同百战求精,没有半点花巧。
孙天羽的刀法不值一提,他师父是个炼丹采药的道士,不过会些粗浅的武功作傍身之用,难为他来指点刀法。好在孙天羽内功有进,气脉悠长,刀势自然凌厉,再加之身在坡上,居高临下,才能勉强敌住。
那人只不开口,一味闷斗。转眼过了十余招,孙天羽心下狐疑,料知难以取胜,刷刷刷连劈三刀,腾身向后翻去,先寻个脱身的路之。不料那人寸步不移地挡了他三刀,他脚下一动,那人也随之掠起,刀光一展,又把他留住。
孙天羽心下焦燥,高声道:“尊驾何人?”
那人也不答话,单刀斜劈在孙天羽刀锷上,将他震得退开。昨日刚下过雨,坡上泥泞,孙天羽脚下一滑,坐倒在地,他真气流转,手上的麻木略轻了些。眼看那人刀锋又至,孙天羽百忙中抬脚踢出一片泥水,然后双手握刀,由下而上,朝他腰间抹去。
那泥中夹着沙石,打在脸上也不轻松,那人转头避开,单刀斜封,却挡了个空。孙天羽使的却是个虚招,眼见他单刀来挡,立即拧腰翻腕,跃上半空,腰刀划出一道圆弧,改为当头劈下。那人不及变招,勉强横刀来架,正被孙天羽劈中刀尖。铛的一声震响,孙天羽腰刀弹开,那人却被刀尖磕住左臂,衣破袖绽,鲜血长流。
孙天羽并未追击,反而跳开了一步,持刀笑道:“卓二哥,来考较兄弟功夫吗?”
那人哈哈一笑,扯了黑巾,“孙兄弟好功夫,我卓天雄看走眼了。”
孙天羽笑而不言,他私藏了罗霄混元气,习练之下武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了,难怪卓天雄生疑。此事是武林大忌,他怎敢漏出口风。
卓天雄收了刀,忽然道:“孙兄可知我本是用剑的?”
孙天羽道:“这个小弟还不知晓。”
卓天雄自顾自说道:“剑是百兵之祖,但战阵冲锋的时候,远不及使刀凌厉简便,为了保命我就弃剑用刀。”
孙天羽知道他有话说,也不接口。
卓天雄敲着刀背道:“可笑我堂堂一个将官,竟做了偏狱一名小吏,有时气恼起来,恨不得把这帮鸟人杀尽,落草作一名山贼。不知孙兄可有此想?”
孙天羽笑道:“小弟不敢。”
卓天雄点了点头,“作贼确非上策。那孙兄为何要杀阎罗望呢?”
孙天羽颈后毛发一耸,握紧刀柄。
卓天雄抱肩打量着他,“依你的功夫,当名捕快绰绰有余。我背过案子,只能做了狱卒,你又何必屈居于此?”
孙天羽吸了口气道:“卓二哥有何见教,请直说吧。”
“好!我卓天雄有担当的汉子,只因时运不济才落到这鸟监狱里。孙兄有何图谋,算我一份。”
孙天羽半晌露出一丝笑意,“卓二哥果然快人快语。图谋不敢,只求保命罢了。”
卓天雄拱了拱手,道:“孙兄有事在身,兄弟不再相留。等孙兄回来再做商量。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孙天羽也一拱手,便待离开。卓天雄把刀插在背后,忽又说道:“那丹娘迟早要被论罪官卖,况且又被人污了身子,说难听些就是只破鞋,左右不过玩玩而已,何必为她行险。”
孙天羽微微笑道:“等小弟玩够了,自然会处置干净。”
卓天雄不再多说,随便绑了伤口,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