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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一篇自白“初识”中我已交待过:“现任男友”方仁凯并非我的“现任”。只因为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这么称呼他,所以辜且沿用下来,当作现在式来讲我这段跟他交往的过程。
我叫杨小青,生长在台北,自台湾中部某大学毕业,出国来美后,嫁给家里介绍认识的“现任丈夫”,作了张家媳妇。在美国已住过好几个地方,最后来到加州南湾的矽谷定居。由于丈夫是个生意人,常在台湾、美国、大陆、东南亚各处跑,经年不在家;两个孩子也已长大,不再依赖母亲;我的日子变得愈来愈孤独,生活十分单调、乏味。就和单身女人一样,却又全无年轻女子多姿多彩的社交。
虽然和丈夫结婚多年,但总是聚少离多、常不在一起,彼此感情也一直很淡薄。从不曾恋爱的婚姻开始,除了尽义务生小孩,在床上履行妻子责任,才有过身体接触之外,两人跟本谈不上相爱;更别说什么“如胶似漆”的性生活了!
多少年来,每当看见别的夫妻成双成对出入、情侣们卿卿我我、相伴相依,我就好羡慕他们。尤其到了夜晚,想到热恋中的男女,正在所谓“月上树稍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中,享受彼此的温存、和相聚的喜悦时,我就会忍不住心中隐隐作痛;觉得好伤感、好难受。
我一方面怨叹、疑问自己是不是嫁错了人;一方面也深深盼望,有朝一日,会遇到一个爱我、而我也爱的男人;不仅仅身体上享受男性的慰借,心灵上也能获得真正的爱情滋润。
这就是我和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前任男友”李桐,发生婚外情的心理背景。
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在旧金山机场偶然相遇,却直到一年半之后才与他初度发生性关系,反映了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变质之后,心中的迷惑与犹豫。茫然面对生活里没有男人陪伴、感情毫无着落的日子,几乎不知如何自处。在极度低迷的情绪下,我充满了无助的失落感。(这段日子中发生的几桩事,以后有机会再写成自白。)与方仁凯认识之后,我们开始通信、电话来往。大多是他写信来,我再打电话给他。方仁凯的信,写得非常诚恳;令我十分鼓舞、安慰,也使我感触很深。加上当时,我极需一个可交谈的朋友、和倾诉的对象。自然就热衷与他连络了。
通过两次话、收到三封信后,我发现方仁凯由东岸寄信来,总要花三、五天才能收到,会等得好心焦;而信上他讲的,又常是我们电话上已聊过的话题。于是就干脆把长途电话卡的密码告诉他,请他在方便、或想跟我讲话时,直接拨过来。可是方仁凯说由他打电话,却让我出钱,实在不好意思。
我解释:其实是我希望常跟他讲话,但怕打的时间不巧,所以才想到由他打来;而且,我家的帐都是我负责的,丈夫不可能知道;比起电话费出现在他家帐单上,安全得多。我又想到,可能他觉得电话费太贵、不好意思接受,才显得犹豫。便附加了一句:“别担心啦!反正我们家有的是钱,就是每天都打,电话费也不算什么。再说,只要能跟你讲到话,就是再高的代价我也愿意付,何况每个月才区区几百、顶多上千块的钱呢!…你说对吗?……”
方仁凯听我这么说,道声谢,就答应了。
从此,我们在频繁的书信和电话连络中,感情急速发展。几乎每天如果不通一次电话、或三四天没接到信,我都会觉得日子过得不对劲儿、十分难受。但只要在第二天电话上听到熟悉的声音,跟他一聊,就又笑逐颜开了。
我俩隔着美洲大陆、无话不谈的交往,使我觉得在思想上、和心灵上,与方仁凯已经接近到非常亲密的地步;也发现自己情感上不由自主产生了依赖。我的心绪随着每天交谈的感受起伏、波动。念他的信,更是句句深思、钻牛角尖似的探究他对我的情意。读到中听的话,就好开心、快乐;否则,就会莫名地多疑、感到担忧、愁怅。
我仆仆不安地告诉方仁凯,说我很害怕,怕自己把感情投注下去,会像陷入泥淖似的收不回来;怕我已经身不由己爱上他,更需要、也更不能没有他了!
方仁凯立刻回应我,叫我别害怕。他说他相信我们都是已成熟的人,应有足够的智能处理感情问题。他象满了解我的疑惧,将男女间的友谊、和所谓浪漫的爱情,都作了一番分析。强调人与人的交往,要自然发展,勉强不得。无论交朋友、或作情人,最好都放掉得失心,以泰然的态度处之。
他说他相信我知道他喜欢我,所以要告诉我:他就是怀着随缘的心,来发展这个“特殊关系”。而且绝不勉强我一定要喜欢他、或爱上他;即使我只想维持当前的“纯友谊”、不愿再进一步,他也会欣然接受、并永远珍惜它、呵护它。
仅管方仁凯是为了化解我疑惧才这么说的;而且讲得极有道理,使我不得不信服;但听到他最后那两句时,还是令我全身趐麻麻的,象整颗心都要被溶掉了!
“你对我真好,真的好好喔!……”我由衷感激地说。
说来也真怪。起先我一直感到不安的心情,被他这一席话吹得烟消云散之后,我立刻就变得大胆了起来。电话上跟他谈得更深、也更没忌讳。常把藏在心底的话,甚至有关身体的秘密,都告诉他;还问他的感觉、或好奇地打探他那在某方面的经验。
方仁凯也不以为杵,都一五一十、很直爽地回答所有的问题,直到我完全明白。还问我满不满意他的解答。
“当然满意啊!讲得那么详细,好象你对女人好有经验呢!”我笑着说。
“没什么啦,我婚前交过一个女友,是妇科医师,从她那儿听来的不少……”
“哦!……”
我更好奇了。抓着机会又问这问那;直到他笑着反问:为什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留点神秘不更好吗?其实,我宁可他主动讲些过去的性经验;也更希望他因为对我有兴趣,而仔细探询我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免得我自己想讲却讲不出口,想问又觉得尴尬;只得找个藉口,把话题引到那方面,然后不好意思地说:“你知道吗?我…我……”
吞吞吐吐的,我只说个起头,又半途打住。逗得他好奇,非要我讲出来不可。
我才半推半就,告诉他自己在性生活中,对丈夫的不满;讲我已年届三四十了,对性的须求比以前旺盛得多,但身边偏偏就缺男人;讲我晚上常睡不着觉,只好用自慰的方式解决;而且在许多性幻想里,也总是发现自己觅觅不断地寻找一个心灵、和肉体两方面都能满足我的人……
方仁凯问我在这种幻想中,是否曾把他当过对象呢?
电话上,我点头轻轻“嗯~!”了好小声、好小声的回答。可是我不敢提那天在飞机场才刚认识他,就已经在酒巴的沙发椅上,以他为对象作过一场历历在目的“白日梦”了!
我故意模糊地说我记得不很清楚,只是梦见自己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找寻那位约我见面的男人;同时心里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来抓我回去。…那个要见的人说他会等我,但因为还有别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紧张死了,一边赶路、一边焦虑地想:等下见到面,就要马上跟他上床作爱。作完爱,他只要能说一句“我爱你”,我就心满意足、感到不虚此行了。
“结果呢?……结果有没找到我、跟我作爱?”
方仁凯急着问下文,把我逗笑了。反问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爱,而且还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乐不思蜀!”
“少往脸上贴金了!……你…真有那么厉害?……”我故意激将他。
“厉不厉害?…就得看啦!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或许永远是个谜。……”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来了!”
心中想着,但嘴上没吭气,只轻叹了声:“或许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后,我把话题转回,告诉他在梦里,虽然明知跟我作爱的是他,但我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被强壮的手臂环抱,偎在男人怀中接纳他时,心里好感动;身子也变得兴奋极了,不断主动往他的那边迎送、磨。
“恩!……”
方仁凯的回应声中,带着一丝沉浊的喘息。我猜想他那根东西大概挺硬起来了,便禁不住微笑、问他:“怎么?你…硬了啊!?”
他没回答,沉默了一下,说:“后来呢?”
“后来就没啦,只记得跟你…不,跟他一直接吻、一直亲、一直亲…梦就完了!那…因为亲嘴时,眼睛是闭的,所以也搞不清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耶!”
“哦!……”方仁凯没话说了。
...................
讲完那通电话的第三天,收到了方的来信,厚厚的好一大叠;我急忙拆开来念:
第一封
一九九x年x月x日亲爱的小青:电话上听你说在梦中寻找的男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惹得我心痒痒的,本想再问个清楚,可惜就挂了电话、没再讲下去,真是吊足胃口。
只好在这封信上对你说:你的性幻想、常作的“春梦”,我都十分感兴趣,也更想听你亲口细细道来。如果有朝一日,汇集出版,说不定还会成一本畅销书哩!好啦,不跟你讲笑话,言归正传,告诉你我也曾有的一段“绮丽的梦”吧!
在加州认识了你,五天后,我搭乘夜班飞机返回纽泽西。脑中一直想着你,上了飞机,发现邻座那位看来三十四、五岁的东方女仕,长得跟你满像;我对她笑笑、打招呼时,心里还砰砰跳呢!
起飞前,我和那女仕都保持沉默,没讲什么话。半小时后,空服员来分送饮料、花生,问我们想喝些什么?她点了杯鸡尾酒,我自己也要杯同样的,还一并付了两杯酒钱。
她客气举杯道谢时,我才打开话匣,用中文问:“常搭飞机吗?”
她小口沾杯啜饮、点头应着:“嗯!”;然后舌头舔舔嘴唇,对我展颜笑着说:“每次上飞机,要了杯烈酒,我才能迷迷糊糊、一觉睡到目的地。不过,待会儿我打盹,如果头栽到你的肩膀上,就得请您多包函了!”
我微笑看着她一对乌黑明亮的大眼,心想:怎么也跟你象会说话的大眼睛长得一模一样呢?可我没讲什么;只点头轻轻告诉她没关系,如果真有需要,就是趴在我怀里睡都无妨。
第二封
“真的?……你都不在意?”女仕笑得更开了。问我的时候,身子轻盈侧倾,我的臂膀几乎可以感觉她的体热;我保持微笑摇摇头。
“你对我好好喔!真希望我丈夫也跟你一样。可惜,他…就是那种毫无情调的男人……”
“哦?那…太太,你就是为了想遇到有情调的人,才搭飞机吗?”
“别这么讲嘛!情调是可遇不可求的呀!……还有,别叫我太太,行吗?听起来怪怪的耶……”
女仕轻轻摇头时,细发带着清香、拂过我的脸侧;我微感搔痒;便以手为她拨开。在机舱里昏暗的灯光下,我似乎看见她眼中的蒙,象等待着什么……
“那…你的名字是……?”
“如果你喜欢我,名字有什么重要呢?”
这位太太神秘兮兮地应着时,我闻到她颈边散发的醇香,分不出是酒味还是香水。我只记得那天在机场酒巴,你抹的香水也很类似。
她抬起手、轻拂我抚摸她秀发的手背;薄唇微颤着,勾挑起诱人的嘴角。我心动不已,想也没想,就吻住了她。
这时,除了放映电影的萤幕闪烁光茫,整个机舱暗暗的。其他座上稀少的旅客,大多已闭目盹睡;连机尾的空服员,也打烊休息了。
我们搂抱在一起,象沉醉在没有别人的世界里,热吻、爱抚;直到两人都气喘沉浊,才分开滚烫的唇,四目相视。感觉彼此像被磁铁吸了住,就立刻更激烈地吻着、狂热摸索对方在座椅上不断蠕动的身躯……
第三封
这位太太穿着一袭不知什么质料、两截式的黑衫裙。裙缘只及膝头,经不住她在椅上挪,很快就露出紧里在同样是黑色的裤袜下、一双曲线优美的大腿。起先,她两腿还紧紧夹住,膝头交互搓磨,引得身体跟着扭动;但后来我伸手到她两膝当中、才轻轻一拨,她腿子就微分开来,让手探入热烘烘的两股间爱抚。她的臀部也开始像筛子般、在座椅上旋磨不停了。
“噢~呜,你…好会摸喔!……”她附在我耳边轻声呓着。
“喜欢吗?……”
“喜欢死了!…可你再摸下去,人家的…裤子就要湿透了!”
我把手移到她胸前,隔着上衫搓揉她的乳房时,感觉她薄薄的胸罩下凸硬挺立的奶头,足够我用手指轻轻掐弄;就毫不客气地轮流捏完这颗、又捏另一颗;直到她全身颤抖、巴着我的肩、连连嘶声倒吸气息;断断续续娇喘着:“噢~!捏得…人家好受不了喔!”
可是她捂着我胯间的小手,已隔着裤子抓住了肉棍,激烈地搓揉、套弄;惹得我更加兴奋,顾不了飞机上别人会不会看见,就将拉炼拉下,让她小手伸进去,把挺硬的阳jù捞出来。
这位太太一见到手里硬梆梆的阳jù,就抬头笑了。同时在座上迅速挪动屁股、伏下身把我的家伙含入口中;火热的唇,紧紧匝住肉棍儿,吮吸起来……
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主动,但也高兴得不去想;只顾捧住她的头,随着她一上、一下吸食阳jù的动作,抚摸她的秀发、脸颊,指尖轻拂她的鼻梁、嘴唇;闭着眼睛,以触觉感受她美丽的面庞、和温暖、美妙的口腔。
第四封
为我口交的时候,这美少妇还把手伸进我衬衫底下,不断搓揉我的上身;她充满激情的举动,令我更想看见她吮吸阳jù时,脸上热切的表情。便将她拉起,舌头插进她饱含津液的口中,热烈地吻着;然后赞美道:“你吸得…太美妙了,我都快忍不住喷掉了呢!”
乌黑的秀发下,她两眼深深注视我,裂嘴一笑,问我:“爱吗?想不想再多享受一阵我吃你的滋味?……”
说着她巴到我耳边,嗲嗲地说:“想的话,就先到后边的厕所里,别扣上门,等两分钟…我就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喔!?”
往机舱后头一看,寥寥无几的乘客好象都睡着了;两位女空服员也正打着盹儿。我摸黑走进一间厕所,掩了门没扣上,焦急地等着。同时心中想:这女人如此大胆,绝对不可能是我认识的杨小青吧!待会儿在亮一点的灯光下,如果看出她脸孔真要是你的话,相信我必定会大吃一惊、从梦中醒过来哩!
幸好,没等多久,听见两下轻轻的敲门声。象作小偷似的,我稍稍开了门缝,见到女郎的一身黑衣,就让她进入。她迅速锁住厕所的门,挤在我怀里转身;我这才惊讶地发现她个子也长得跟你一样、不算挺高。因为低着头,我托起她下巴,想在近矩离下看清她的脸。但她却害羞似的、一手遮住眼睛不让我瞧;同时娇滴滴的、轻声呓道:“太亮了,刺眼……”
这时我既紧张、又情急;心想:明明是你要我到厕所、让你吸jī巴的。怎么人都来了,却装个什么劲儿呢!?……于是不管她抗议不抗议,就将她的脸托仰起来。见她两眼紧闭、摇头轻哼表示抗拒时,微微蹙起眉头,居然跟那天在机场酒巴里,我偶然瞥见你的表情一模一样!
第五封
刹那间,我冲动地紧搂住她,吻在像极了你的唇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由她背脊滑到臀部,捧住那两片丰腴、浑圆的肉瓣,忽轻忽重地捏将起来。女郎经不住挑逗,立刻张开了嘴、含住我伸进她口里的舌头、狠命吮吸;喉中断断续续迸出嗯哼声。
在狭小的机舱厕所里,我将她抱着、两人一同转身,让她坐上马桶座;自己靠住厕所的门,面向她站立。美少妇这才仰起头来、上身微微前倾、有点吃力的把窄裙往腰上拉高,直到黑色裤袜下的两条大腿都暴露了出来。然后,她一面伸手解开我的裤带、拉下拉炼、捞出阳jù、握在温暖的小手中套弄;一面睁着黑亮的大眼,朝我深深望着问:“喜不喜欢我?……”她呶嘴问的时候,我才看见她两片原是薄薄的唇都已经被我吻得又红又肿、惹人心疼的样子;便微笑点头说:“喜欢!……尤其你这幅想吃jī巴的模样,还真是特别淫媚呢!”
“啊,是吗?……我…最爱在厕所里,吸男人jī巴了!”
美少妇双手捧着我挺举的肉棍,浪荡无比地叹着说完,就引颈张口、以两片红唇含住guī头;闭上眼睛,唧吱、唧吱地吮吸起来。每吸一口,她还更张大嘴,吞下更多一截肉茎;用薄唇紧紧匝住,狠命地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了下去。那销魂的滋味,真难以形容!
我兴奋地一手揽在她颈后,身体朝她脸上挺送、冲刺。而往下瞧着时,只见这女郎一头乌黑的秀发,都被振得飘舞起来;从她喉咙里哼出阵阵娇美的声浪,也不绝于耳、动听极了!
“吸得好,好舒服!……你真会吸jī巴啊,张太太!……”
第六封
啊~!小青,我……怎么竟把她当成你了?……被自己乐昏了头、信口喊出的话吓了一跳,惊呼不已;连忙托起她的脸,仔细看着。而口中含着一根肉棒的女郎,仰头睁开水汪汪的眸子,极其哀怨地瞧了我一眼,立刻又紧闭上;否认般地猛摇了一阵头,才急忙吐出jī巴问我:“你…怎么知道…人家先生姓张?…”
“啊~?!…你先生也姓张?…对不起!…我…弄错了!”
女郎的两颊本来羞得通红,一见我慌得结结巴巴,反而笑出声来:“好啦,不怪你。反正姓张的人太多了,你弄错…却倒也猜对了!那…你还要不要人家……张太太…吸你这只大jī巴呢?……”
被这也叫“张太太”的女郎搞得昏头转向;听她这么一讲,我原先吓着自己、几乎要软掉的肉棒,经她小手一搓,立刻又硬了起来。她笑咪咪地伸出丁香小舌,舔吮了一阵我的guī头、将湿湿的薄唇,贴在肉茎上“唧、唧、唧!”的来回啄吻;然后才仰起头、甩了甩被搞乱的秀发,淫荡兮兮的瞄了一眼肉棒,瞟着我说:“啊哟~!你又长大了耶!…jī巴挺得好威风、好好看喔!”
“谢谢夸奖,真不敢当!……那~,张太太,你都是在厕所里…吸不同男人的jī巴吗?”
“嗯!但我都是只吃jī巴,却从来不跟他们接吻、或xìng交的喔!…
不过,既然你已成了唯一的例外,看来我…只有暂时破戒了!”
“啊~!你…真的愿为我破戒?”我惊讶不止地问。
第七封
“嗯~!…想…想我的…吗?”问着时,她又舔了一下guī头;把屁股在马桶上扭呀扭的、两条腿子向外劈分,一直分到她黑色的窄裙全都挤到腰肚上,暴露出整个下体诱人的曲线。
“张太太”如此恬不知耻的问话和动作,令我难以置信。可是她那幅迫切、渴望的表情,却又性感到了极点;便连忙猛烈点头应道:“还用问?当然是……”同时拉她从马桶上站起来、一把搂住。
“非常想…你啊!”急呼呼的答应时,两手已掀起“张太太”的套头上装,看见她黑色胸罩下,耀眼、洁白如雪的腰肚肌肤;环抱过去,解了奶罩的搭扣,它就垮兮兮的、半落半挂在那儿。我扶她转身背对我、面朝马桶和墙;她立刻会意地弯下腰、两手撑在马桶盖上,把窄裙掩不住的圆臀向后拱举、翘了起来。
“你…可要温柔点哦!…你的jī巴…好大,人家会怕怕的耶!”
我不禁宛尔笑了,找到她窄裙腰扣松开、拉下臀后的裙子拉炼,再连裤袜、三角裤、都一并剥了,让它全都挂在她分开的两条腿上。刹时,“张太太”整个赤裸而诱人的下体,就这么亮光光的、清清楚楚地呈在我眼前了!
“啊~!真美,真漂亮极了!……张太太,你屁股好可爱呀!来,把它再翘高些,让我瞧瞧你底下、更迷人的…骚吧!……”
如我想象,“张太太”的整个阴户都饱含淫水、晶莹得发亮。两片又白、又肥的大阴唇,象蜜汁火腿般、夹着浸透浆液的嫩肉瓣儿;而夹在那曲折的肉瓣当中,一条细细的肉缝,更是令人暇思、引人垂涎。禁不住诱惑,我吻到她丰臀上,又亲又舔;同时将手指探进她的私处,在红得发紫、却柔软无比的小阴唇瓣上,来回扫拨。
第八封
“啊哟哟~!你…太会玩了!玩得人家好受不了喔!…啊~~!”
在我挑逗之下,趴在马桶盖上的“张太太”,挺高了屁股,一会儿颤抖、一会儿旋摇,同时如莺啼般、娇浪地阵阵尖呼。那香艳无比的模样儿,真是教任何人见了都难以忍受!我停下舔吻她的丰臀,改成在她娇躯后面弓着身子的姿势;手绕到她的胸前,捏揉乳房、轻掐奶头;而阳jù也嵌在她股沟当中,一前、一后的挺、拱。
“就爱玩你这个…性感小妖精啊!…来,再扭!扭你的骚屁股!”
“怎么叫人家…妖精嘛?啊~~管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贴到“张太太”背上,亲她的肩、吻她的颈;听见她夹在急喘和尖细的娇啼中嘶喊:“哥哥!戳进去…我的嘛,求求你!”
当我的硬棒才刚插进她的桃源洞、还没稳稳塞住yīn道时,她就大呼一声:“啊呀~!太好了!”随即迫切地向后挺送屁股;我没准备好,jī巴滑了出来。她尖声叫着:“不~!!…”我也急喊:“别乱动,先让我插进去呀!”
“…快!求你…快点!人家…急死了啦!”突然……
厕所外有人敲门:“喂!里面的,安静点好吗?别人还要睡哪!”
我一慌,就从这梦里醒了过来。身旁坐着熟睡中的“张太太”,她上身歪倒、倚着我的臂膀、头也靠在我肩上。……我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你,但不敢弄醒她;只见落在玲珑却丰腴的胴体上,她因为读着而睡着的那本小说,正是李昂的“暗夜”……
仁凯。
天哪!方仁凯写给我堂堂八页的“信”,竟是篇教我简直受不了的…黄色小说!而且,而且他还坏死了、不把故事写完;正到最紧张的关口、就那么突然结束。害得我象被挑逗到都快要高潮了,才发现那男人的jī巴跟本是个虚幻、抓不着、也看不见的东西!……让人家急得要命死了!
我躺在床上念的这封信,已经被发烫出汗的手抓得绉巴巴、散落在床畔。我大大张开的腿子当中,也早就湿得不象话了!可是我口干舌燥、又性亢奋得一塌糊涂;脑子里充塞着他描写的、神魂颠倒的作爱情景,什么思绪都被搅乱成一堆、只感到昏昏沉沉……
算了,什么都别去想吧!反正明天、明天电话上,再跟他讲清楚:以后写情书,一定要把情节写完整些,千万别再这样折磨人啊!
我湿淋淋的手指,再度插进烫得火辣辣的肉穴里,疯了似的,抽、插、抽、插…脑中浮现方仁凯在后面、扒开我屁股的景像。当他终于把大热棒塞入空虚无比的yīn道、不顾我要求他对我温柔;勇猛、有力地捅进、抽出时,我也忘了身处何时何地;以为自己就在飞机上的厕所里、“恬不知耻”的趴在马桶盖上、放浪形骸了!
转身俯在床上,我把臀部朝天跪撑起来、振着腰、旋摇、扭甩屁股。一面将手由底下伸到洞口,不断揉搓那颗早就突硬的肉豆豆;一面感觉巨大的肉棒塞满yīn道、全身都胀得要爆炸的滋味。
“啊~,宝贝!我,操我吧!……”我喊出了口。
“过瘾吧!张太太?……”
“过瘾……舒服死了!…宝贝,…哥~~!…你…你好会、好会玩喔!”
就象方仁凯信上写的“女郎”、“美少妇”、“张太太”一样,喊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好浪荡、好淫贱;可是又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呼唤:“我爱死了!…爱死你…也爱死…大jī巴了!……”
“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性感的…小妖精啊!”方仁凯夸赞着。
“喔~~!Yes!喔~!…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小妖精!……好哥哥!你要我作什么…我都肯!……只要你…我!死我!”
我自慰的手指愈搓愈快,那颗肉豆豆被揉得愈挺愈硬;身子里他那根剧烈抽chā的巨棒,也在想象中胀得更粗、更大了……
“真浪,张太太!…你…就作我的…骚妹妹吧!”方仁凯一面戳一面低吼着。
“啊~!好…好!好哥哥啊!那你就死…妹妹的骚!…干死…骚妹妹吧!喔~~!……喔~!…天哪,我…我快来了……宝贝…哥~!!我……哎呀我的天哪!……我…Baby, Fuck me!……Fuck…Me~!!……I“m gonna come…now……Aaaahhhhaaaa!……Oh, God, I“m…Comminnnggg!……Aaaahhhhaaaa!!”
喊出高潮的当儿,我生怕女管家在卧室门外偷听到,急忙紧咬住唇,禁不住拼命呜咽、身子在床上翻腾、滚动……“死了!…死了!…真要死了!”
第二天,我还在昏沉沉的睡梦中,被方仁凯打来的电话吵醒,问我收到信了吗?我嗔着骂他“好坏!”、说信里的“性幻想”太侮辱人了!叫他以后别再写这种让我觉得好那个、好不是滋味的东西。方仁凯赶忙为他“冒犯”我而道歉,答应以后绝不再写。
但我一听到他说不写,反而立刻又后悔了,急忙纠正自己的意思,说我不认为他“冒犯”了我。只是不习惯自己被写成这种样子;像…好那个、好性饥渴似的。……再说,我也不愿意他因我不习惯,就不再把心里的话写出来呀!
方仁凯彷佛听出我的口气、和心中的矛盾;就问我是不是他写得太离谱、跟真正的我相差太远了?其实,我心里很害怕:害怕他看错了我、或认为我是放荡不羁的女人;可是也更怕他一眼看对、看穿了我,识破我总是在紧要关头装模作样、掩饰自己的心虚,而尽讲些口是心非的话。……
我无法回答他,但又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只好咬住唇、沉默以对。方仁凯看打不出迥响,便改了口气:“或许因为我们只见过一面,对彼此印象有限;所以幻想的情景才不够真实吧!如果见过几次之后,可能幻想就比较逼真了,对不?……”
“就是嘛,唉!”我感叹了一声,也为自己找到下台阶松一口气。
仗着不知那儿来的勇气,接着又问:“那…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
“别焦急,我们很快就能再见的!”方仁凯肯定地说。
“真的吗?……”
“恩,一定,一定的!只要我们这段时间里,继续密切连络、增强信心……”
“哎哟~!讲得象口号似的……知道了啦!……不过,那…你,你一定还会写信给我、告诉我心里的话?……”我感觉到自己心中强烈的期盼。
“当然啦!会告诉你所有心里的话,只要你肯听,也能习惯。”
“我肯,我肯!也会…习惯……”我好急、好急地猛点着头。
从这封信、这通电话开始,我不但感情上更贴近方仁凯;而且在尚未真正看见、摸到他身体之前,只凭更多的电话传情、和类似的“情书”xìng交,我的心也就象已经跟他上过床、作了爱似的;缠绵在绮丽的幻想中,和他如胶似漆、再也分不开了。
毫无疑问,我是真的爱上“现任男友”方仁凯火般的热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