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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来,在“元元网站”上读到朱莞葶假藉我的口吻和语气,用第三人称的方式,执笔写下三篇有关我的文章。虽然文章描写得很仔细,但总觉得没能把我的内心层面忠实叙述出来。因此,我干脆在这儿以“自白”的文体,将我想说的故事细细道来,免除读者以错误的眼光评论我。
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里。……
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后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而且谈的还是不限于肉体满足的“婚外情”。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夫在美国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上过几次床。但我基本上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紧。
因为跟李桐的约会,见面次数总是不够,而且总那么匆匆忙忙的,每次都无法真正感到满足。以致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乘丈夫还在台湾,孩子们都在夏令营的机会,挺而走险策划请他到我家来渡一个三天两夜的周末。当然,我也先安排好,放了管家一个长假;如此我若大无人的家,只有我跟李桐两人,就可以完全不受干扰,尽情享受彼此了。
然而,跟李桐周末的约会还没到,我就已经兴奋得等不及了。每天在电话上问他向老婆报备、交待好了吗?问他有什么持别想去的地方?或持别想做的事?当然,我也把我所计划的“节目”告诉他,徵询他的意见。但他却反应说:“你全权安排就好啦,怎么样都行!……”
我觉得有点失望,共渡周末的时光,明明是我们两个的;为什么只我一人负责安排,而他却完全不提意见?……
“……难道你那么不在乎我吗?”我问李桐。
“当然在乎呀!只是……”他支唔着,令我不耐。
“只是什么?……你干嘛那样吞吞吐吐的呢?……就只有我们俩,爱作啥就可以作啥,还怕别人知道不成?”我激将他。
“当然不怕啦!我是因为……只想跟你作爱,其他的都没想到嘛!”
李桐这句话,倒把我逗得开心了。其实,我们每次在中午那种快速见面的时间里,大都是他急呼呼地要跟我上床。而我,则比较喜欢在他下班后,他对老婆交待好会晚点回家,然后才跟他上旅馆、开房间幽会,可以有稍长的时间相处在一起;当然,我们少不了会作爱,但作爱之馀,还能剩下点时间温存,彼此讲几句话。
但不管在那儿约会,每次当我们必须分手时,总还是一样感觉匆匆忙忙,依依不舍;感觉心爱的人离我而去的辛酸、怅惘。这也正是为什么我挖空心思,安排和李桐共渡周末的主要原因啊!
“傻宝贝!……作爱也不可能从早作到晚,总有别的事可做呀!……我们礼拜五跟情侣一样的,吃法国餐,吃完去海边看夕阳、星星、月亮,那才浪漫呀!……那.那在家里作爱,爱怎么作就怎么作,多舒服!……作完一阵,两个人就窝在一起,聊聊天啦,悠闲懒散的……跟真的夫妻一样。因为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真正的老公嘛!……我为你做你爱吃的东西、调你喜欢喝的酒……”
“啊~?!……”李桐好象吃惊似地应着。
可我没猜想他心里想什么,继续兴致高昂地接着说:“那样多好呀!……
“我们还可以在房子里任何地方,都卿卿我我的缠绵、温存……在客厅沙发上、地毯上,在浴室里、甚至在厨房的餐桌上……”
我一面说,脑子里一面想到那种情景,我的心、和身子都发热了。
“宝贝,你……你喜欢那样吗?……如果喜欢,我还可以象宫女服侍皇帝一样,在你面前作那种……你最爱看我的那种样子……”
我想到了李桐硬起来、大大的肉棍,想象他死盯着我瞧的那幅神情。却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好象是有关我家大房子的事。
“……宝贝,你刚说什么?……”我问。
“我是讲……我们不必一定要在……在你家大房子里做那些呀!我们也可以一起到某个地方,租三天二夜的那种公寓式的旅馆,做同样的事。”
“啊~?……为什么,宝贝?……”我吃惊地一时无言以对。
“因为,因为在你们家,我.我会……会忍不住想到张老板……而且,会觉得他老是在那里……看着我.犯罪似的,偷他的夫人……”
天哪!我的情人,李桐他.原来思想竟那么陈旧!……他的本性,其实也太老实了!……他在我先生公司里上班,顶头上司是个洋人经理,而他,连张董事长、我的丈夫都没见过几次,就这么畏惧他;怕到连身为老板娘的我,对他引宾入室,都不敢接受。
可是也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他傻得可爱,常常好想逗逗他,使他觉得我并不是个严肃的人。
“哎呀,宝贝!……对不起!我一心急着要跟你相处得久些,却没为你设想到这一点,我……真的好抱歉喔!……宝贝,那.那我们下一次幽会,我再安排到别地方过夜的,这回算你将就我一次,到我家,行吗?……”
“好吧!既然你已经费了那么多心思,我就……”李桐答应了。
啊!这就是男人爱我的证明,不是吗?感觉到他真体贴,我掩不住笑,在电话上给了他热热的一吻。对他娇滴滴的嗯了一声说:“宝贝,你好爱我喔!……我发誓,我也一定尽全力让你开心,给你一个难忘的周末!……”
挂上电话,我还自顾笑着,想到李桐到了他董事长的家里之后,拘谨得手足失措,惶惶不安的模样;完全丧失掉他原先在海边的车里,对我热情、浪漫而大胆的举动。害得我心中着急,只得对他哄道:“宝贝!终于到家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一心一意服侍你,只要你对我满意……凡是你吩咐的,我都一概听从……包括做个……专门取悦男人的女郎,我都肯耶!……”说着,我把身子紧紧贴住他。
“呃…那~…那……”李桐好勉强地搂住我的腰。我就更偎进他怀里。
“别担心啦!宝贝,你就放胆地做我的老公吧!”
“可是,董事长、夫人,你们……都是社会上有地位的人,而我不过是个公司职员,那敢做……你的老公呢?!”李桐结巴地应着时,汗都流出来了。
“别那样叫嘛!……人家.就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干愿冒着风险,引宾入室呀!”我故意嗲声说着,还踮起脚,轻轻吻他的颈子。
他被逗笑了:“啊~!你.引狼入室,好大胆喔!”手也捏了捏我的腰。
我开心起来,欲迎还拒似地扭着腰,引得李桐的手抚到我屁股上,捏住我一片臀瓣,搓揉起来。这时,我才又顺着他的话继续逗他:“就是嘛!就因为董事长夫人实在……太性饥渴了,所以……只有不择手段,引大色狼到家里了!……宝贝,你愿意……为姐姐效劳,解一解我长期受……空闺难熬的苦吗!?……”
“姐姐?……董事长夫人,你……”李桐不敢相信似的,惊讶错叫出口。
可是也不知怎的,他却把两手都捧住我的屁股,用力搓捏起来。令我更难耐地偎进他的怀里,团团扭着臀;一面也主动把手伸到李桐裤子鼓起的部分,捉住他硬起来的棍状物,揉搓起来;一面更娇滴滴地呓着:“好弟弟!……董事长.没法满足我,姐姐受不了性饥渴,想男人都想疯了!……现在他人在台湾,姐姐再也不能错过这机会了!……”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我已身在恋爱之中,只不过渴望从情人那儿得到多一点的爱,却不知从那儿学到、还竟然说出了如此不顾颜面,丧尽廉耻的话!?……难道,难道我真昏了头,疯了不成?!……”
然而,我是明白的,从李桐跟我上过床以来,他自始至终从未叫过我,或亲慝地称呼过我一次。每次,我“宝贝、宝贝”地喊他,要他也叫我,喊我的名字,或其他什么叫法都行;但他都摇摇头,说他喊不出口。
追问之下,他才承认说他怕叫我叫得太亲密,会在梦中习惯性地喊出声,会泄露我的名字、或身分。他的解释,让我了解到他爱我,已经爱到常常作梦都梦到我的程度,使我不忍心再逼他;只有满足于当他把滚热的精液喷出、射进我身子的刹那,而我也激动到极点时,听见他吼着、喊出的:“好女人!……你是我的.好女人啊!”
不是吗?……我的情人李桐,在疯狂中这么叫出的话,才是他心中真正的感觉啊!而我,仅管身分上是个“夫人”,但被他喊为“女人”,而且是“他的,好女人”,那.不也正是我所想要的吗?
可是,在恋爱中的女人,有谁不贪婪?又有几个不是已经得到了,却仍想要得到更多的爱、还要听更缠绵、动听的话语呢?……而平凡如我,也怎么可能例外呢?
想起来,其实也满心酸的。象“亲爱的、甜心、蜜糖、达玲、贝比”这些洋人常用互相称谓的话,甚至老中都会用的“心肝、宝贝”叫心上人的字眼,不都是好普遍的吗?但我活了半辈子,却几乎不曾被这么叫过。
我跟我的先生,在别人面前,为了表现婚姻美满的形象,就会假惺惺的,以英语叫对方的名字。可在家,彼此喊名字时,就改成了中文,而且还连名带姓的叫,全无丁点儿亲密感。就是一年难得在床上亲热的几次,也不过是用“嗳!”或“喂!”来叫对方。这样的夫妻,这种连过路人都比不上的关系,又怎能营造出浪漫气氛、培养得出什么婚后的爱情呢?
相较之下,只须听见别人夫妻亲热地“老公~!老婆~!”互喊着对方,就可以想象他们在床上,一个叫“心肝!”,一个喊着“宝贝~!”时,那如胶似漆、充满恩爱的甜蜜,是多么令人羡慕了!
而此刻,当我因为李桐说我“引狼入室”,我灵机一动,以比他大上几岁董事长夫人的身分,自称为姐姐,央求他效劳时,我心中真正要的,也不过是在男欢女爱的关系里,跟他表现得更亲密、更不可分啊!
只是,这个称呼姐姐、或喊他弟弟的新鲜叫法,却令我心里产生说不上来是什么的冲动、和身子里一种满奇妙的刺激。好象我完全变成了一个放荡不羁的女人,以色诱的方式,勾引年轻男人上床似的。
当我用手隔着李桐的裤子,搓揉他硬梆梆的肉棒,感到它渐渐胀大时,自己也觉得并住的腿子当中开始潮湿了。我不断交互磨擦夹住的两膝,咬住自己的唇,一面仰头瞟着李桐,一面连连哼出欲火难耐的声音。
“嗯~~!……嗯!……”
李桐在我屁股上搓揉的两手愈来愈用劲了,捏得臀瓣隐隐作痛。我咬不住唇,张开嘴,娇声喘呼着:“呵~~啊!……宝贝!……”
我主动吻着李桐的颈子,伸出舌头在他热烘烘的皮肤上游走,舔到了他咸咸的汗水。当他低下头,难以置信般地盯着我的时候,我终于喊了出来:“啊~!……姐姐受不了了,好弟弟!……带我.上床吧!……”
在自己家里,一向只有我和我先生睡过的床上,跟我的情人、前任男友,疯狂作爱时,我已象完全变了一个人,放浪形骸到了极点;而李桐在我身上像只野兽般地奔腾、驰骋;两人交缠、鏖战不休,将整张大床都振得卡吱、卡吱作响。
我一辈子没有这般激情地作过爱,也从来不曾在男人底下如此放荡过,更不用说在自己和先生的床上偷汉子男,还呼天抢地、淫浪不堪似的叫个不停了。
“啊,天哪!好弟弟,你搞死姐姐了!……姐姐也被你.玩得舒服死了!啊!用力,用力插……用力戳我!……啊~!……啊~!……”
现在,李桐完全不再胆怯了,他威风凛凛、像个大男人似的将我插得几乎神魂颠倒,一会儿又娇又媚地对他叫好,一会儿又象不胜被大阳jù摧残、蹂躏得死去活来,不停的呜咽、呻吟……
在他连连不断的狂抽猛插之下,我终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呜!!……天.哪!……我.出来了!我出来了……啊!!”
原来,我又自慰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