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节言语之间下

无聊的半身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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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恩莱、五月怀有插月,众四位正坐在桌前打着麻忖。;说这是特尔善人当年从塞理斯人那儿学到的游乐方式,塞理斯的农历新年也很快被生性喜欢娱乐与游戏的特尔善人接受。

    说起新年的欢乐,白守川只在幼年时见识过,后来外公离世,为了生计他做过许多工作,也没有空过新年,除了二十五岁的时候,为了给橘月与五月庆生而参加了一次她们的生日兼新年舞会。

    白守川至今还记得那一天,那天他带的礼物是自己做的一盒蛋糕,比起那些车载与斗量的玫瑰,漂亮的出自一号坑精品点心店的美食,还有那些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天文数字的衣物饰品”白守川觉得的自己礼物非常的朴素与拿不出手。

    但是五月与楠月却最喜欢他的蛋糕,而且因此还与想要赶走白守”的友人暴发了激烈的冲突,并当场命令她们的义体管家将其中一位男性直接丢出了家门 白守川觉得自己很是愚蠢,那个时候的他竟然将小家伙们对他的关爱,理解为妹妹对哥哥的关心。

    他差一点就失去了深爱着自己的爱侣,,幸好上天给了他与五月还有楠月这样一个机会。

    “蒂朵,你说我应该打哪张比较好。”

    蒂朵与太闲果然认识,这个伽罗尔年轻人正坐在太闲身后,面对太闲提出来的这个小问题,他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这张比较好。”

    于是太闲放出了手中的南风。

    接月咧开了小嘴小家伙翻下手里的牌“大四喜!必四点!”

    坐在她身后,正用双腿充当着人垫的白守川苦笑着”插月在麻将上的运气是他穷尽一生也没办法追赶的 因为白守”在需要运气的方面总是惨不忍睹,做为一个舍牌十四张凑出四士无双十三面待加自摸的年轻人,他感觉自己现在压力有点大。

    “看你说的好牌太闲瘪着小嘴看着身旁的同伴友人。

    “我怎么知道。”蒂朵笑着歪起脑袋,他打量了一下大厅四周,一付顾左右而言其它的模样“那两位猫崽殿下呢

    “在正厅接待从提夫林那边过来的亲戚与家臣呢,她们和我们不同啊太闲耸了耸肩,不过在她脸上倒也看不出什么不愉快。“撒哈琳带着音也在正厅,还是我们好,能够忙里偷闲。”

    太闲正这么说着的时候,一位对于白守川来说有些陌生的义体侍从在这偏大厅门前站住了脚步。

    “恩莱小公子,您的长兄请您过去一平。”

    “他怎么来了。”橘月扭看了一眼太闲,而太闲耸了耸肩,一脸的苦笑“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长兄找我,我总得过去。”恩莱盖下了自己手中的牌。

    “我们陪你一起过去。

    。太闲也站了起来。

    有太闲这么一句话,白守”自然也得跟着过去,于是六人组顺着走廊向着正厅前行,一路上白守川见到了很多自己在以前没见过的义体侍从仆人 ,想来这些应该是从母星那边调过来,毕竟年宴这等大事,如果不操办的细致一些,只怕会坏了长辈颜面。

    穿过走道拱廊,白守川在经过拐角之后看到了正厅门前的走廊上正坐着一排小猫人与一排穿着塞理斯正装的特尔善小家伙,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它们纷纷扭身看着身后的六人组。

    确认目标之后,诸位纷纷低下了身子“恩莱小公子,太闲小公子万安。”

    白守川认出了小猫人中打头的正是那位老邦塔,,很显然,太闲与恩莱的身份是最重要的原因。

    “我家长兄在里面吗恩莱低下身子回礼后问道。

    “是的,文家那个小杂碎也在。”邦塔大声的回答道,完全没有大厅里的那个“杂碎,放在眼里,这让白守川有些感叹一不愧是隆尔希家唯二的帝国成员,这位皇室老管家的脾气可真是火暴。当年老长辈到底花了多大力气,才让猫崽儿控制住毁灭一切的冲动啊。

    他不知道答案,很显然也不会有人告诉他答案,白守川只能跟在姑娘们身后走过了大厅。

    陆家老长辈正坐在大厅中央,赛凡与赛万坐在左首,而撒哈琳与音坐在右首,接下来的众人似乎应该是按照彼此的国度分配而坐,白守川还见了一些琉光人与伽罗尔人,前者的尖耳与后者的尖耳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白守川还注意到正厅里那些花瓶之类的东西早已经不易而飞,他不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整理的正厅。

    “父亲恩莱与太闲先见过自家老父,然后恩莱这才坐到了自家长兄面前。

    白守川直到这时才真正细致入微的见识过这位长辈的长前不是天黑就是无心看人,不像今天这样,在如此近的距离中如此仔细的观察一个人。

    这位赵榭幸脸像极了榭恩夫人,漂亮的大眼睛小鼻子。嘴唇薄薄的,难怪被端木阿姨看上,用真的口气来说的话,就是一 这等看起来又优质又可口的正太,当然是端木家的阿姨最喜欢猎杀的目标了。

    至于他身边坐着的一对特尔善壁人,白守川并不认识,但是从他与她坐的样式来看,应该是夫妻关系 毕竟两位手上的戒指可是成双成对。

    “长兄找恩莱,不知有何事。”恩莱低声的问道。

    “又是一年年宴,今天叫你过来,就是希望能把你与如心的婚事确认一下

    如果说刚才白守”感觉到大厅中还有些热气,现在的话就是他觉得自己如同在寒冷的冰库之中,看着恩莱与那位榭幸国主之间死寂般的沉默,他不得不低头问了一下太闲“如心是谁。”

    “尖庭式的字,我哥疯了。”太闲瘪了瘪嘴“一会儿”表机灵点,往我苍那边

    白守川吞了一口口水,他不知道动起手是什么意思,不过听起来似乎双方还要大动干戈,,不必吧。

    “恩莱与如心已经恩断义绝,请长兄不要再提此事。”恩莱看了白守川这边一眼,然后坚定的说道。

    那对陌生的男女扭头看了一眼白守”白守”这时正有些小自豪,但年轻人还没有愚蠢到暴露出来 至少他觉得恩莱已经不再是当初自己见到她时那种唯唯诺诺的模样。

    “身为赵氏子孙,你在说什么胡涂话,长兄如父,给你找的婚事你怎么说断就绝。”这位虽然漂亮,但是白守川总觉得有些问题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有些理解,毕竟听说这位国主并不是陆家长辈亲自带大,而听说老二那位隆尔希家主虽然也不是在长辈身边长大,但至少他与长辈的关系很是亲密。

    年轻人决定不发言,因为他觉得那怕自己发了言也会被这位国主无视。而他又没有办法揍他,既然自己人轻言微,还是让姑娘们来大义灭亲好了”不过那边坐着的文庭式到是一脸挑衅的模样,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白守川只怕觉得自己会控制不住下毒手。

    这等杂碎,怎么还能活着祸害人。

    这下子。太闲哼了起来“赵氏国主,别忘了,我的姐姐姓陆,她不是赵恩莱更不是赵氏恩莱。

    “说的没错,有些笨蛋连这一点都搞不清楚,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成为国主的两只猫崽中的姐姐在这个时候毫不犹豫的落井下石。

    “做为隆尔希洛万塔家的继承皇女,我警告你赵谢幸,别打恩莱的主意!她可不是货物!”赛万提斯的话语更是直接的威胁。

    “你们闭嘴!她是我的妹妹,我有权支配她的未来。”

    “长兄,你没有权力支配我的未来。”恩莱突然的大声的拒绝起她那长兄的支配“你没有权力让我投身苦海,更没有权力让我选择绝望 我的未来由我自己支配,我的幸福也是如此!谁也不能夺走我对我自己的选择!”

    白守川注意到撒哈琳笑了起来,她拍了拍手,算做是对恩莱发言的鼓励。

    “听到没有,赵氏国主,带着你的废物跟班们快些滚蛋吧。”赛万提斯微笑着说道。

    白守”觉得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这位国主也应该无条件的选择败退才对,但是很显然,这位长兄的固执超出了白守”的想像。

    “父亲”他转身看着自己的父亲,后者打了一个哈欠“万安,送文氏如心出门

    然后白守”这才注意到大厅的角落中走出来一位容貌年轻的义体卫士,他微笑看来到文庭式身边,抓住后者的衣领就往外拖。

    “父亲,这不是待客之道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那对夫妻中的男性开口说道。

    白守”惊讶一 这位看起来很可爱的小家伙,竟然就是那位孟修斯家主吗。

    “文家上下本来就不在我家的客人名单上。”看着大厅之外的冬日阳光,这位家主的父亲低下头叹了一声“你们两个孩子,要是有三那么贴心就好。”

    “孩儿,,只是不想您与长兄恶向。”这位家主移了一个身位,坐到自己兄长身边的他低下头轻声说道“毕竟长兄,也是希望您与文家的恩怨能够结束

    “凭什么我的女儿要做出牺牲,你的长兄怎么不建议文家的老东西把他的小孙女嫁给我。”陆家长辈恶狠狠的拍着腿。

    “父亲,您觉得以您对母亲们的忠诚与坚贞,会接受那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儿吗。”这位孟修斯微笑着反问道。

    长辈一楞,看了一眼自家孩子,然后笑了起来“你这孩子,就是比你哥会说话。”他指着孟修斯说道。

    “那里,只是觉得父亲,您难道真的不考虑一下长兄的意见吗孟修斯轻声的说道“三弟已经死了,老是将仇恨放在心里,”

    “不可能,我到现在都记得小三在日记里写的那些文字,我也记得你们的提赛母亲哭瞎眼的经历”我绝对不会原谅文家老”长辈站了起来,他走向了大厅之外“告诉文家,我不同意。”

    “父亲”那位国主长子已经伏下了身“您不能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你的家臣出卖了你的弟弟!他让他战死在了火星!我在母河系征召雷尔帝国援军的时候,他却连一兵一卒的支援都不给予!这等杀子之恨,你以为我能咽下去吗!赵氏国主大人!”老长辈转过身一字一语的说道。

    众人一阵沉默,站在门外的长辈看着门内的众人摇了摇头“咽不下去的,我的孩子死在火星,我怎么还能让仇人之子迎娶我的幼子,天边有多远,让他滚多远老人抬起脚步离开了正厅“榭幸,你要是再提这件事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白守川小心翼翼目送长辈离开,然后扭头看着已经带着小丫头们坐到撒哈琳身边的太闲“好像没打起来

    年轻人网这么说的时候,赛万提斯就飞身一脚踢在了自家长兄的脸上,赛凡提斯也扑了过去,两个猫崽儿左右夹击,立即把自家长兄的一张小脸开成了染房。

    于是猫崽儿们与塞理斯仆人打扮的特尔善义体们打作一团。

    “现在你还这么认为吗。”太闲微笑着反问道。

    白守川让过一张小茶几,看着两只猫崽正在踹着自家长兄,年轻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现在算是明白正厅里的那些个瓶瓶罐罐花花草草为什么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