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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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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

    丈夫陈晓彤站起来问好,略微迟了半拍,陈君茹也站起来,跟著问好,虽然不大情愿,但从小接受的严格教育,使她做不出失礼的行为。哪怕已经处在离婚的边缘了,陈君茹还是跟随丈夫的步伐,同往昔一样尊重丈夫,似乎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礼仪十足地頷首,施了一礼,陈君茹感到裸露在外的颈部凉颼颼的。从高中起,她便是披肩长发,富有光泽的黑发飘逸地搭在肩部,是她独特的标誌,而现在,一直陪伴她到二十六岁的长发,在今天清晨,被她痛下决心剪去,只为表示破釜沈舟的决心。

    瞧著梳妆镜里齐耳短发的自己,倒有一番利落清爽的气质,只有眼眸、眉宇间不散的哀愁还保留著一丝南国少妇的水之柔弱,陈君茹感到就算在大街上与熟知的友人擦身而过,对方也会认不出来她吧!

    陈君茹不时偷望与她并肩坐在双人沙发上的丈夫,丈夫的脸色苍白,眉头紧锁,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看起来分外紧张。

    只怕我现在也像他那么紧张吧……陈君茹在心里幽嘆一声,哀怨地瞥了一眼丈夫,不久后,她就要与刚才问好的男人做ài了,而且还是和两个初次见面的男人。

    她并不是被强迫的,虽说丈夫做了很多工作,数不尽的殷切恳求,但令陈君茹下定决心的还是她自己。

    一个月前,她发现深爱的丈夫竟然有了婚外情,一番盘问下,丈夫交代了实情,并不是不爱她了,只是意志薄弱,管不住下半身,享受的是纯粹肉欲上的新鲜感。陈君茹很爱自己的丈夫,也很瞭解他,有心原谅,又深知男人的欲火上来是多么的不可救药,如果丈夫持续发生婚外情的话,爱必将转变为憎。

    无奈之下,陈君茹提出了离婚,丈夫当然不同意,于是展开了一番争论。

    「茹,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和那些女人,我只是逢场作戏,根本没有真情所在,你又何必太在意呢!」「我就是在意,否则我也不会提出离婚,我也像你爱我那样爱你,可是在婚外情的干扰下,爱迟早会褪色,我不想和你变成仇人。」「怎么是婚外情呢!就像喝了想喝水,饿了要吃饭一样,只是一种生理需要而已,完全没有与你在一起的灵魂颤慄的感觉……」「好啦!你不要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我也不想走这步的,可是我过不了自己这关。」「没有过不去的关口,只是一种心理障碍,我想我的真爱会帮你克服的。」「哼哼……说的轻巧,你能改掉四处留情的秉性吗?如果你改得了,我就原谅你这次。」「为了你,我愿意改。」

    「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太瞭解你了,你改不掉的,不要用空话来敷衍我好不好?」「不,真有一个办法,只是需要你的配合,亲爱的茹,你愿意吗?」「如果真有你说的办法,我当然愿意,无论怎样配合都行。」丈夫说的办法就是前几天他听朋友说的私密俱乐部,只要入会,追求婚外情的人便会感觉味同嚼蜡,再也提不起兴趣了,认为那是很无聊的事情。

    陈君茹就这样被说服了,不是头脑一时发热,而是心中抱有最后一丝幻想,虽然下了离婚的决心,但还没有丧失对丈夫的爱,往昔的甜蜜哪是说放弃便能放弃的,正因为爱的深,所以才绝不妥协丈夫的背叛行为,哪怕只是肉体的一夕之欢。

    只要能令丈夫对婚外情感到厌倦,无论怎样都要努力一番,甚么都不做,无异于亲手折断了爱情之花,而尝试过了,哪怕失败,也不会留下太大的遗憾。这也许就是给稻草人穿上衣服的心境吧!爱情的可贵和价值,幸福的追求和守护,男和女存在的意义,不正是跨越了世俗的另类浪漫吗!值得为它不顾一切,只为能换得灵与肉交融的愉悦和颤慄。

    从现在开始,将要进行入会的仪式,虽说是仪式,并没有一成不变的秩序和形式,只是一种信任的获取手段,是必须跨过的门槛,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容易,需要陈君茹在短短的几小时里,暂时将身体无条件地交给对面沙发上高坐的两个男人。

    怀著自暴自弃的绝望心理,也包含了对丈夫乱搞婚外情的报复,陈君茹考虑了很久,才艰难地做了决断。对于守身如玉、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没有任何亲密关系的她来说,如果不是想輓救这段婚姻,如果不是刻骨铭心的爱,绝对不会接受这么荒唐的淫秽事。

    今天是与将要夺取自己贞操的两个男人的首次会面,令陈君茹大感吃惊的是两人的年龄与她想像的出入很大,并不是年轻人,特别是被称做会长的男人竟然是位老人,与她父亲的年龄差不多,就算小,也小不了几岁,至少是五十大几的准老年人阶层,面相和善,谈起话来使人如沐春风,像是德高望重的大学教授。

    坐在会长一旁的男性年轻一些,四十岁左右,个子高高的,瘦削的体型,相貌儒雅,穿著名贵的名牌西服,给人一种非常协调、非常自然的感觉,就像十九世纪的英国绅士,一看就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

    从相貌、言谈、举止看来,这两个男人都是讲究个人修养的高雅人士,怎么也不像热衷于玩弄人妻、变态色情的人,在这一瞬,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和这种容易获得信任感的人做ài至少比委身于猥琐下流的人强多了吧……俏脸突地一红,陈君茹摇摇头,忙将荒谬的想法驱除脑外,在心里苦笑道,我怎么会想这些,脑袋真是坏掉了……紧张,非常的紧张,哪怕是在五星级酒店明亮的休息大厅里,哪怕两个男人风趣地和她聊些轻松的话题,陈君茹仍然控制不住地颤抖著身子,感到不久后就要把洁身自好的身体交给两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占有、享用,是那么的无法接受,也是那么的虚幻,荒唐,完全不是现实世界所能发生的。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这就开始吧!」和中年男性对视一眼,点头会意后,会长站起来,语气凝重地说道。

    见丈夫忙不迭地起身施礼,陈君茹连忙跟上丈夫,在鞠躬的霎那,脑中竟有告别后,和丈夫一起回家的错觉。

    「夫人,这边请!」

    被会长以他人妻子的尊称来称呼的陈君茹慌忙垂下头,满脸羞得通红,想到自詡淑贞的她将要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做ài,而且还是同时和两个男人,不由对她所谓深思熟虑后下的决断充满了怀疑,也对这种淫行能否取得輓救婚姻的效果感到茫然,羞耻的浪涛一浪赛过一浪地在心中翻滚著、咆哮著,似要把她摇摆不定的心击成碎片。

    「我去了。」陈君茹望向丈夫,小声地说道,多么希望丈夫能留住她。

    「嗯。」陈晓彤发出一声低沈的鼻音,似应答,又似催促,别的甚么话也没说,知道妻子在瞧他,躲避地垂下眼帘,发青的脸上呈现出一片苦涩。

    老公,我去和这两个男人做ài,这么做真的对吗?只有你才可以和我……我是你的妻子啊……直到这时,陈君茹才深刻地感受到她下的决断是多么沈重,她在心中黯然神伤地叫道,可是丈夫的逃避堵住了退缩的后路,她只能硬著头皮走下去,只能发出一些无用的埋怨。

    对试图輓救婚姻的陈君茹来说,这是一场豪赌,是最后的努力,而对陈晓彤又何尝不是呢!如果失败的话,付出极大代价的他们只能离婚,从此不再相见。

    「夫人,车在外面等我们。」会长引领陈君茹向电梯间走去。

    「咦!不在这里吗?」在奢华的五星级酒店见面,陈君茹理所当然地认为会在楼上开个房间,没想到还要去别的地方。

    「这种都市大酒店不确定因素太多,隔音设施也不理想,以防万一,还是换个专业一些的为好。」等待电梯的时候,中年绅士名叫孟子川,用低沈、富有磁性的嗓音向吕艳綺解释道。

    不确定因素太多?难道还会发生甚么大骚乱不成,只是开房上床而已,连五星级酒店的隔音设施都不放心,他谨慎过头了吧……陈君茹感觉孟子川有些神经质,的确,和丈夫做ài时,到达高潮的那一瞬间,会忘乎所以地叫出来,可是那种程度的响度,即使透过门扉的缝隙传出去,也是微乎其微的了,不大可能被人听到。

    「呵呵……可爱的夫人,和尊夫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会儿你就明白子川的担心是多么有必要了。」会长名叫张岐山,似乎看穿了表情怪讶的陈君茹心中所想,和善地笑笑,然后用含蓄的语言解释道。

    两个男人都对陈君茹充满了好感,不仅是柔弱的气质令人心生爱怜,在简短的交谈中,不难判断出她是一个社会经验少、不大会交际的良家少妇,而且很有教养,懂得尊重社会名望高的人。的确,陈君茹就是这样的人,身为小美容师的她对大人物有种敬畏之情,在交换名片时,看到递过来的名片上印著奇山美容院董事长和某商协秘书长等声名显赫的字样,不禁呈现出有些惶恐的恭敬态度。

    电梯到了,陈君茹踏进梯厢后忍不住向丈夫的方向望去,发现还坐在座位上的丈夫也抬起头来,向她凝视。

    老公……彷彿有意遮蔽心中的叫喊似的,电梯徐徐地关上了门,载著陈君茹向地下停车场进发。

    封闭的空间更加增添了心中的紧张,陈君茹不记得她说过甚么话,宛如失去了魂灵一般,连怎么走出电梯、钻进轿车也不知道,直到右手一热,被一隻干燥而温暖的手掌包上,才从魂不守舍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孟子川在前面开车,而张岐山与她一起坐在后排座上,瞧著他慈祥的面容,睿智的目光中飘出温和的光辉,陈君茹断定这是一位颇有风度的绅士,握住她的手只是想给她安慰,没有丝毫色情的意味。于是,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被握住的手抽了一下便不再动了。

    老年男人的手轻轻地在她手背上抚摸著,不是那种轻浮的挑逗,或是淫欲的释放,陈君茹感觉出一种温情,一份慈爱,就像视猫为生命的老贵族,在暖洋洋的向阳处,温柔地抚弄怀中的爱猫,一时间,紧张的心情竟奇异地被宁静取代。

    还有更奇异的,随著时间的流走,陈君茹感觉被他握住手掌、抚摸手背非常舒服,非常放松,似乎心的距离都被拉近了。而当张岐山察觉到她恢复了平静,把手移开时,陈君茹心中掠过一丝不捨,感到一阵空虚,好想重温那种温馨宁静的感觉。

    也许是这段时间很短、有些曖昧有些感触的牵手、轻抚,使陈君茹对他发生了心境上的变化,增添了一些莫名的亲近。于是,在被带进偏僻地带的一家酒店时,也没那么忐忑。进入总统套房后,张岐山说:「夫人,这是我的产业,不用拘谨,就当是自己的家。」,而她俏脸一红,礼貌地说道:「真是抱歉,给您添麻烦了。」像这种充满距离感的寒暄话,陈君茹感到怪怪的,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夫人,我想再次确认,我们要做的事,绝对不会给夫人的身体留下伤痕,也绝不会强迫夫人做不愿意的事,按照这个约定,现在开始没有问题吧?」张岐山坐在对总统套房来说也是异常奢华的欧式宫廷高背椅上,凝视著吕艳綺,用温和平稳的语气问道。

    「没……没有问题,不过……做……做这种事真的能令我老公收起花心,不再搞婚外情吗?」孟子川去浴室洗澡了,房间里只有她和张岐山两人,多少减轻了些羞耻感,陈君茹羞涩地点点头,随后扬起艳若桃花的緋红脸颊,吞吞吐吐地问道。

    「当然,加入我的俱乐部后,与其说男人不会对妻子以外的女人感兴趣而彻底杜绝了婚外情,倒不如理解成容忍不了其他男人和自己的妻子做ài,在熊熊的妒火焚心下,重新回到妻子身边。」「可是,既然容忍不了,为甚么还要我和别的男人做……爱……」陈君茹疑惑地问道,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个爱字只怕听力再好的人也听不清楚。其实,早前她询问过,丈夫已经给了她答案,而宁肯狼狈不堪地沐浴在羞耻下,也要再问一遍,因为她想听张岐山亲口对她说。

    「是这样的,看到妻子和别的男人做ài,身为丈夫会因极度的悲伤而感到难受、苦闷,只有在这种撕心裂肺的悲愴下,丈夫才能深刻地感受到对妻子的爱,进而知道搞婚外情是多么可笑的事……」身为比她父亲年纪都大的长辈,而且是拥有崇高社会地位的奇山美容院董事长,张岐山丝毫没有高高在上的态度,而是放低姿态,用平等对话的语气、抚慰的口吻,耐心地劝说。陈君茹充分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尊重,觉得他的话非常有说服力,认为这种釜底抽薪的办法说不定会有奇效,可是话说回来,想到不久后就要与面前的人做ài,而且还是位老人,令她颤慄的羞耻感特别强烈。

    慌忙把头垂下去,陈君茹看到张岐山佈满皱纹的双手交叉在一起,静静地放在腿上,莫名其妙的,脑中忽然映起这双手在车里握著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的情景。

    这是一双温暖而令人依赖的手掌,陈君茹想起这双手给她的感触,温馨,微妙,还有一丝丝曖昧。出神地望著这双手,心扉忽然荡漾起来,微妙的触感就如被放大了数倍似的,下腹部不知为甚么竟然生出一种紧缩感,陈君茹不明所以地望过去,端详著这双修长的手,似想窥探出甚么奥秘。

    「夫人,等你回到家中,看到痛改前非的丈夫,我想你会充分理解我这番话的。」张岐山还在劝说著,注意到陈君茹凝视著他的手,眼神迷离,彷彿明白了甚么,便说道:「夫人,怎么了?刚才的感触,不是那么讨厌吧?」似乎一下子被他看穿了,陈君茹羞红了脸,强烈的羞耻感再次把她吞没,可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手,本身就是失礼的行为,如果再试图否定的话,就更加失礼了,于是,她只好点点头,再偷眼望去,见张岐山含笑不语,一层更为深刻的曖昧攀上心头。

    「子川正在洗澡,我等他出来再洗,夫人,我们现在做下准备运动,我给你按摩,你看可好?」张岐山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向著床的位置伸展手臂,做出请的动作。

    「那个……啊啊……我还没有洗澡。」见张岐山请她到床上去,陈君茹芳心狂跳,越来越强烈的紧张感颤慄似的,不停地在身体里游走,慌不迭地找个理由谢绝。

    「呵呵……没关系的,一会儿就好,夫人,只是准备运动而已,不用那么紧张,放松,放松,我保证绝对不会做令夫人讨厌的事的。」张岐山一边劝说,一边上前牵住她的手。

    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陈君茹被带到床边,在张岐山的指示下,稀里糊涂地脱去外衣,躺在床上。刚躺下,两道炙热的视线便射在她脸上、身上,张岐山拿欣赏的目光,打量著她凸凹有致的身体。脸颊火辣辣的,陈君茹慌乱地把身体翻个个,趴在柔软的床垫上,她不想让张岐山看到她羞臊的表情。

    啊啊……好讨厌啊!真是失败,我干嘛要趴在床上呢!他在后面做甚么,我都看不到了……陈君茹在心中懊悔地想道,不错,卧姿是掩藏了她的脸,可却丧失了视觉能力。

    因此,当背部被触到的瞬间,「啊啊……」陈君茹下意识地叫了出来,不是厌恶,也不是有了感觉,而是紧张感突破极限的惊骇。

    「没事吧!夫人,我只是想让你放松一下。」

    陈君茹被柔和的声音包拢著,感到他的手在背上轻柔地滑落,心中突然好激动,有种打寒战的颤慄感,「啊啊……」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呻吟,背部的触感给她说不出的甘美的感觉。

    张岐山把两隻手放在她的背部,轻柔地上下抚弄一番,便滑到了肩胛骨上。

    八根修长的手指钻到腋下,彷彿变成了轻若无物的羽毛,若即若离地来迴游走,而两根大拇指则沿著骨缝,以一种奇异的节奏抖动、按压,给她送去一阵阵微妙的感触。

    陈君茹只享受过丈夫的按摩,也许是处于热恋中的缘故,觉得身体变得又热又软,舒服得受不了,她还得当时矛盾的心情,又幸福又嫉妒,丈夫的手法那么熟练,不知给多少女孩做过了,才练出来那么高明的技巧,为此,她还咬牙切齿地挖苦了丈夫一顿。

    可是现在,背上的那双手给她带来的感触,可以用妙不可言来形容,丈夫和他相比,不可同日而语,简直就是业余和专业的区别,因为即使生命里只有丈夫一个男人,但她已经是成熟的人妻了,身体早已被热衷于做ài的丈夫最大限度地开发出来。

    每次做ài后,丈夫都会温柔地为她按摩,深夜的床上,身心获得极大满足的她感受著丈夫年轻时在别的女人身上练就出来的爱抚技巧,肉体的愉悦令她分外迷醉,久而久之,身体变得比一般女人敏感得多,抗拒不了按摩的刺激,只是一想起丈夫滥情的往事,不由意兴阑珊,闷闷不乐,谁让她是醋性大的女人呢!也许是太爱对方了吧!

    张岐山则不同,不是她亲近的人,没有醋意的搅拌,陈君茹很快便被他卓群的按摩手法,搞得身体火热、酥软如泥。

    啊啊……不好,我有感觉了,只是一次无奈的上床而已,不是和喜欢的人做ài……为了輓救婚姻,使丈夫彻底戒掉婚外情,才来这里和男人上床的,丈夫也说过只要一次就好,以后不会来这里了,陈君茹对不需要快感的她竟然产生了性的快感而羞惭不已。

    她在心中一个劲的告诫自己,不能产生快感,完全没有必要,可是,只是背部的按摩,而且还隔著衣服,下腹部竟然变得沈重凝实,似有暖流要流出来,心中掠过一种危险的预感。

    陈君茹打算把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埋在枕头里的头部开始摇晃,想把快感从身体里驱除出去,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反倒把她的心绪变化都呈现在洞察力极强的张岐山面前。

    张岐山当然不会错过时机,抚摸背部的手加快了速度,由下至上,一遍遍地抚摸著,一点点地把短裙里的衬衣带出来。

    啊啊……那样不行……虽然心里这样想,可是却鬼迷心窍地没有把衬衣的下襬塞进裙里,或者根本就不想妨碍令她心扉荡漾的手的动作。

    腰际有些发凉,陈君茹感到一部分肌肤已经露出来了,这么近的距离,赤裸的腰肢暴露在丈夫之外的男人的眼里还是第一次。就在这时,张岐山顺著下襬,快速地把两隻手伸进衬衣里面。

    「啊啊……」干燥的手掌直接触摸在赤裸的腰部,陈君茹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一阵心慌慌,想把衬衣的下襬塞进裙里,可不待她反应,刚才那种奇异的震动、按压,微妙的感触由干燥而温暖的手掌传到她敏感的肌肤上,其愉悦度比隔著衣服强了数倍,身体陡然软了下来,懒洋洋的,提不起力气。

    「对不起夫人,老年人的手令你反感了吧!肌肤粗糙,而且还有皱纹,真是抱歉。」张岐山深表歉意地说道。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反感吗!那该多失礼啊……于是,陈君茹只好放弃了请他抽出手掌的念头,说道:「没有没有,我一点也没有反感的意思,请您继续吧!」说实在的,陈君茹真不想让他继续,的确,既然跟他来到放心的酒店,就已经做好了失身与他的准备,按理说不应该拒绝他给自己做按摩的好意,可是,如果这样继续下去,心中总有种危险的预感,不知道自己在如此愉悦的按摩下,会变成甚么样子。

    怎么办呢!不能让他给我按下去了,可是他都那么说了,我要是再拒绝,很伤人的。好讨厌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啊……陈君茹陷入了纠葛之中,左右为难。

    「哦,听夫人这么说,真高兴啊!那我就继续了。给像夫人这样美艳绝伦的女人按摩,对我来说不亚于极乐,年轻真好啊!」听著他发自肺腑的感嘆,陈君茹感到更难拒绝了,哪怕就为满足老年人憧憬年轻的心愿,也得让他继续按下去了,可是,两隻似乎带有魔力的手掌直接触摸在敏感的腰肢上,她清晰地感觉到,性的快感已经被唤起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产生快感,咬牙忍耐,我应该可以忍住的……啊啊……要不行了,快忍不住了……竭力忍住不发出快感的呻吟声,陈君茹辛苦无比地忍耐著。

    他要干嘛?不会是要……手掌顺著腰肢往背上游走,在胸罩的后比处停下,陈君茹预感到了不妙,就在这略一寻思的瞬间,胸罩勾圈便被灵活的手指一勾一挑,摘了下来。

    「夫人,胸罩有些碍事。」张岐山没有徵询她的意思,只是随便说一句,便把解开的胸罩推到身体下方。

    手掌抚著乳房的外缘横向向背中抚去,随后再游滑回来,修长的手指轻柔地蠕动著,似抚,似弹,爱抚著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周边。「啊啊……啊啊……」无法忍耐的,媚柔的呻吟声终于飘出了口外。

    他真狡猾,说甚么胸罩碍事,还不是想趁机摸我,可是,好舒服啊!他到底拥有著甚么样的的手指啊!好美妙的感觉啊……陈君茹连忙紧咬嘴唇,止住欢跳而出的呻吟声,心中又怨又怪,还为那令她迷醉的手指咋舌不已。

    「舒服吧!我对我的手法还是有些自信的,夫人,不用想那么多,也不要刻意忍耐,慢慢地享受吧!」张岐山一边说,一边滑动手掌,从背中到乳房外缘,来迴游走不停,用他妖异的手指挑逗著美艳人妻的情欲。

    随著身体越来越酥软,越来越火热,开始膨大的乳房酥痒难耐,给她发出危险的信号,而且,衬衣的下襬大半已经从裙子里扯出来了,手掌的动作相应的越来越大,随心所欲地在背上、腰肢、乳房外缘来回地爱抚,陈君茹感到发烫的腰肢一下子变得重起来。

    惨了,我还是产生快感了,好讨厌啊!我不是那种淫荡的女人……似乎是听到了人妻的内心独白,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张岐山说道:「不要怪自己,没甚么大不了的,你是成熟的人妻嘛!身体被长时间抚摸,产生快感完全是正常的反应,无论是谁,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会这样的。」彷彿咒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著,又是温柔,又是悠远,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真的是那样吗?每个女人都会?」也许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对她太重要了,陈君茹不假思索地问了出来,顿时羞红了脸。

    张岐山没有回答,丰富的人生阅历、人妻经验使他洞若观火地掌握了陈君茹的状态、心绪,此刻,沈默比劝诱更有效果。果不其然,被羞耻的火焰点燃的陈君茹本能地去找为她开脱的理由,罪责转嫁地认同了张岐山的蛊惑,不大清醒的脑中开始思忖,既然产生快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就不必太在意了吧……「背部差不多了,现在开始做腿部按摩,夫人,把身体转过来!」在手掌从乳房外缘离开的瞬间,甘美的感触突然消失了,陈君茹感到一阵深深的失落感,同时,她感到张岐山的声音依然温柔,但不再含有劝诱的意味了,变得断然,似在命令她。

    「是……」心中莫名地荡漾起来,陈君茹略显急促地答道,可是,想到把身体变成仰卧的姿势,春情弥漫的脸便会暴露在他明察秋毫的目光下,顿时,一股羞意涌上心头,不禁扭捏地扭动著身躯,迟迟不肯转过来。

    「没关系的,快点!」

    在张岐山的催促下,陈君茹终于把身子转过来,平卧在床上,随后瞧见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心中大羞,脸上火辣辣的热,情不自禁地呢喃一声,就像突然从黑暗中走出来,受不了耀眼的强光那般,用手摀住了双眼。

    「呵呵……可爱的夫人,好吧!给你这个,就不会羞答答的了。」张岐山取出一条早就准备好的手巾,轻轻地蒙在她脸上。

    虽然脸颊被遮住了,羞人的表情不会落入那双可恨的眼睛里了,可是,羞耻感只是减轻了少许,还在拨动著她的心弦,而且看不清外界令她胡乱猜测著张岐山下一步的动作,心中又是慌乱,又是不安,还有一些莫名的期待。

    手指轻柔地滑抚著膝盖,向上方爱抚,不同的部位採取不同的动作,膝盖比较敏感,速度稍慢一些,膝上则加快了手指的蠕动,张岐山採取了日式推油的手法,若即若离地抚摸著弹性极佳、修长结实的大腿,像无所不能的恶魔,始终保持在她的限界状态,给她痒在骨头里的奇妙美感。

    「啊啊……啊啊……」在这种令她魂灵飘荡的爱抚下,心绪分外激盪,阴户麻酥酥的,每当手掌越过膝盖,在大腿上抚弄时,陈君茹便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嘴巴一张一合地蠕动著,不住发出快感的呻吟声,而隔了一条毛巾,呻吟声不显含糊,反倒增添了一种别样的妩媚。

    干燥的手掌滑抚著结实的大腿,发出沙沙的声音,在指尖触到短裙下襬时,张岐山没有选择探进去,而是游滑而下,又回到膝盖上。

    又一次的,手掌滑到了大腿上,陈君茹依旧控制不住地紧张,身体绷紧,双腿紧闭,脚趾用力地勾曲。这一次,张岐山没有把手回滑到膝盖上,而是拈起一隻纤细的美脚,用他灵活的手指在脚趾跟轻柔地滑抚不停。

    脚趾上腾起一阵曼妙舒愉的感觉,快感是如此强烈,以至于陈君茹左手紧紧揪住床单,似乎不这样的话,轻飘飘的身体便会浮起来。

    曖昧的按摩在继续著,紧闭的双腿慢慢地打开了,似在邀请给她愉悦的手指抚上大腿,而每当张岐山的手指发出沙沙的声音游滑而上,掠过膝盖、滑到裙襬下方时,陈君茹便如猛然惊醒般,慌不迭地把腿合上,半开的嘴中娇喘连连,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和旖旎的呻吟声。

    啊啊……好舒服啊!真想让他一直做下去……就在陈君茹在心底发出停不下来的感嘆时,只听耳旁传来温柔的声音,「夫人,你出汗了,有点热吧!那我帮你把丝袜脱下来吧!」「啊啊……不要……」陈君茹慌乱叫道,可是,在这瞬间,两隻手掌已经探进了裙内。

    在床和腰部之间,快速滑进去的手掌放在光滑的性感连裤丝袜的高腰处,准确无误地拈起腰封,向下褪去。

    「夫人,稍微提一下腰,不然,裙子会捲起来的。」如果以这个姿势抵抗的话,稍一扭动挣扎,短裙必然会捲上去,露出尴尬的裙下春色,张岐山提醒地说道。

    像绅士那样优雅的言谈举止,高贵的贵族风范,还有令她如痴如醉的按摩手法,这些都为张岐山的蛊惑增加著说服力,陈君茹当然不想裙子翻上去,不假思索地提起了腰。

    透明的高腰连裤丝袜霎那间被褪了下去,虽说迅捷,但丝毫不见粗暴,仍然充满了一贯的谦和、儒雅。别看只是薄薄的一条丝袜,可是肯让男人脱下它,足以证明心的沦陷,陈君茹也意识到她默许的行为足够曖昧,离色情越来越近,同时感到裙内微弱的气流正在流动,吹拂著燥热的大腿,似乎空气都变得湿润了。

    「现在由我来服侍夫人吧!」

    突然,头顶传来的声音变了,大腿上手的触感也不一样了,很热,肌肤一点也不粗糙。

    陈君茹吃了一惊,颤声问道:「会长?还是你吗?」「不用担心,会长去洗澡了,我的按摩水平不比会长差到哪里去,夫人,我要开始按了。」话音刚落,陈君茹便感到她的脚被两隻温暖的大手握住,心中不由一颤,连忙说道:「不要……那里脏。」「不脏啊!我看很干净,既像璀璨的宝石,又像耀眼的明珠,令人只想把玩个够,不捨得放手。」声音很暖,很柔和,可以想像到他此刻的脸庞上必是笑容满面,充满了亲和力,虽然话里有调情的味道,但对天生的美脚素有自信的陈君茹听到后,还是对不吝言辞的恭维而开心不已,于是散去了想要用力缩回的力量,心中苦笑不得地想道,人家的脚本来就不脏嘛!来之前就洗过了,哼!还是商协秘书长呢!理解能力好差啊……见孟子川还不放手,手掌又捏又揉,开始把玩起她的脚来,陈君茹只好害羞地说道:「别,别这样,我还没洗澡呢!」「没洗澡又怎样?像夫人这样从天国下凡的人间天使,所有的地方都是美丽绝伦、圣洁无暇的,尤其是这双脚,最能体现性感的韵味,足形玲瓏,有种柔弱的美,令我情不自禁地想去呵护,而尖尖的脚趾、弯曲的轮廓,是多么美妙的曲线啊!那种曲折委婉的变化,似在述说著夫人的幽怨哀愁,又如何不令我心生怜惜呢……」滔滔不绝的缠绵情话充斥著双耳,听著那感性而多情的话语和温柔湿润的声音,陈君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从来没人这样恭维过她,哪怕是丈夫,说的情话也是寥寥无几,而且不这么细緻,心里不由又是新鲜又是陶醉,直到右脚脚趾被一条滑溜溜的东西缠绕上,传来一阵酥痒,才从晕乎乎的状况中清醒过来。

    脚趾痒得受不了,与此同时,阴户也蠢蠢欲动起来,又热又痒,似乎被引起了共鸣,一阵甜美的衝击从子宫升起来,整个人彷彿滑进了热腾腾的温泉中,分外愉悦。

    好舒服啊……他对我做了甚么……陈君茹禁不住把蒙在脸上的手巾挪开,睁眼一看,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啊啊……那样不行……」,原来刚刚洗完澡的孟子川连浴巾也没围,当然是全裸的,胯下毛茸茸的地方垂著一根长长的肉棒,正捧著她的右脚,彷彿很美味的,在舔因涂著红色的甲油而愈显白皙、就像白玉雕成的脚趾。

    「啊啊……」陈君茹羞涩地发出一声惊叫,牢牢地闭上眼,央求道:「不要舔了,那里脏。」「不是舔,我是在品嚐天使的味道。」

    孟子川的回答充满了甜言蜜语,一时间,陈君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想总不能踹他一脚吧!这样太不淑女,太暴力,不过,他舔的真舒服……「别舔了,至少让我去洗澡。」陈君茹轻声求道,和心里微不足道的讨厌相比,占据绝大多数的是过意不去的歉意。

    儘管嘴里吐著抗拒的意愿,可是被他舔过地方,无处不痒,而且从痒转变成的微妙、妖异的感触越来越强烈。和张岐山恶魔般蠕动的手指不同,舌头舔趾给她的感觉更直接,更曖昧,已经脱离了按摩的范围,色情的意味彰显无遗,一阵阵曼妙的快感从脚趾辐射到阴户,火热的肉洞深处开始不规则的蠕动。

    「不要啊……」孟子川就像吃了兴奋剂,时而飞快地翻动舌头,由趾头舔到趾跟,时而把脚尖含在嘴里,轻轻地咬,女人的羞涩令陈君茹还在口是心非,双腿却已紧紧地夹在一起,不时偷偷地摩擦几下,感受著美妙至极的快感。

    「啊啊……不……要……啊啊……」愈来愈甜腻的声音飘出嘴外,话的后半段,在快感的侵袭下,已经说不完整,变成了愉悦的呻吟声。

    孟子川一边甩动舌头,尽情地舔著湿漉漉的美趾,一边伸出双手,悄悄地探进短裙里面,滑抚著光滑如玉的大腿,向三角地带挺进。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那里不行……」手掌发出沙沙的声音,游滑而上,陈君茹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子,脚趾用力地勾曲著,她强烈地感觉到,孟子川想要爱抚她的阴户,指尖马上就要触到女人最重要的地方了。

    那里碰不得啊!如果他的手指也像会长那样,任我怎么忍耐也无用啊!肯定会春心大作的……陈君茹惊慌失措地想著,可是注定她是虚惊一场了,指尖在即将触到大腿根部时马上缩了回去,滑抚著回到脚上。

    脚趾泡在温暖的嘴中,被滑腻腻的舌头四下飞舞地舔著,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被不亚于张岐山的手指又摸又揉,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著,热得受不了,而最热的还是阴户,热量彷彿被闷在里面,一点也散不出去,陈君茹实在忍耐不住,便夹紧双腿,偷偷地摩擦几下阴户,随著快感衝天而起,那种如酷暑时喝上一瓶又冰又甜的饮料的爽快感简直令她陶醉。

    「啊啊……不要这样,啊啊……」

    到底不要哪样呢……陈君茹在心中问情欲勃发的自己,是不要舔,不要摸,还是不要摸得那么不彻底,哪怕说的含糊,可蕴含著快感的声音无异于淫荡的求恳,她也心知肚明,知道心底真正想要的是甚么。

    我还能忍耐多久呢?他要是一直这样,我会不会开口求他呢!呀啊……我不要这样,好难为情啊……强烈的不安、不好的预感从心头冒了出来,陈君茹羞耻得身子连抖不停。

    陈君茹沈浸在妙不可言的爱抚中,就像丢了魂儿,身体轻飘飘、软绵绵的,脑中一片混沌,忽然,她感到胸口凉颼颼的,便拿眼瞧去,不知甚么时候,衬衣的纽扣已经被解开了,全裸著的张岐山上了床,伏低的上半身几乎贴在她身上,右手的手指刚刚解下最后一颗纽扣。

    会长洗完澡了,他是甚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衬衣的纽扣是他解下来的吗……陈君茹混乱地想著,眼光飘到他的股间,一根与他的年龄毫不匹配的粗壮肉棒映入了眼帘。

    就在她慌乱之下移开视线的时候,张岐山手脚利索地把衬衣从她身上脱了下来,脱衣的动作又准又快,难得的是并不粗暴,还是充满了一贯的温柔、优雅。

    「啊啊……会长,干嘛脱我衣服,好难为情的。」陈君茹气息紊乱地说道,话语中包含著娇嗔,似乎少了些恭敬,多了点亲近。

    「呵呵……看你香汗淋漓的,脱掉后会凉快一些,不仅是衬衣,裙子也要脱掉,不然会弄乱的。」张岐山眼中一亮,为她撒娇般的话语怦然心动,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一边说,一边向短裙移去。

    「啊啊……那怎么行,不要……」

    就在陈君茹慌乱地想要阻止时,腰际上短裙的摁扣已经被挑开了,房间里响起拉链下滑的呲呲声。她连忙伸手去按那隻作恶的手,在这不算剧烈的动作下,高耸的乳峰撞开了胸罩,胸部突然一凉,整个乳房露了出来,在张岐山洗澡前,乳罩勾圈便已被他解下来了。

    「啊啊……」陈君茹惊叫一声,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捂,在她交叉手臂、护住胸部的时候,短裙开始徐徐褪落。

    「夫人,没事的,稍微提一下腰!」张岐山用柔和的嗓音安慰道,把手放在她赤裸的腰肢上。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可是陈君茹一想到他恶魔般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想要躲避,便扭动起身体来。当然,她情急下的动作使腰肢提了起来,于是,短裙被张岐山轻而易举地脱了下来。

    「啊啊……」又是一声惊叫,陈君茹半张著嘴,无法置信地看著飘落在床上的短裙,还有被她压在身下的胸罩,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被脱得只剩下一条洁白的三角内裤蔽身。

    震惊过后,心里又是狼狈,又是气恼,上半身一丝不挂,下半身只有一条短小的三角内裤,哪怕已是婚后三年的人妻了,巨大的羞耻依旧笼罩著她,似乎都无法呼吸了,在全裸著的两个男人前,陈君茹简直像未经人事的处女一样怯懦,只能蜷缩著身子,儘可能地少暴露一些。

    啊啊……好羞耻啊……芳心剧烈地跳动著,心绪激盪,脸上火辣辣的烫,陈君茹就像一隻龙虾,几乎把身子缩成一个圆,在床上瑟瑟发抖。

    「其实不用那么紧张的,唉!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又变硬了,夫人,都怪我,心太急了。」张岐山歉意地说道,把手放在她纤细而圆润光泽的肩上,灵活的手指像是弹琴那般,以一种奇异的频率舞动著,抚摸著她。

    「夫人,你是下凡的天使,你的美令我疯狂,请接受我的爱,把你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吧!灵与肉的交融才是极致的快乐。」孟子川也加入进来,爬上床,与张岐山一起爱抚吕艳綺,挑逗著她的情欲。

    「啊啊……啊啊……」

    好难为情啊!我的叫声好淫荡,我要变成淫妇了……在两个男人不遗余力的爱抚下,雪白的身体由于高亢的情欲开始变成粉红一片,哪怕蜷缩著身子,陈君茹觉得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男人的手摸了个遍,被他们抚摸过的肌肤无一不舒愉万分,开始时还能分清是谁的手,待到后来,甚么都分不清了,只有无法忍耐的快感像过电一般,洗涤著敏感的身体。

    「啊啊……啊啊……不要摸了,啊啊……已经,已经……啊啊……快停下来吧!已经足够了……」「夫人,你说已经足够了,不需要我们了吗?那么,夫人的花园已经溢出甘甜的爱液,完全濡湿了吗?」张岐山轻轻地抚摸著她玲瓏的耳垂,柔声问道。

    「啊啊……啊啊……我不知道,啊啊……」陈君茹把脸埋在枕头上,发出沙哑的声音,虽然在拚命忍耐著快感,可是那爽美至极的刺激接连不断地被男人的指头送过来,怎么忍耐也抵御不住,要不是神智还留有一丝,只怕早说出羞耻的下流话了。

    「既然不知道,就让我们仔细地检查一番吧!不过夫人,还得请你配合。」「配合?」张岐山的话令陈君茹不解,就在这时,他突然加快了刺激的力度和频率,一时间,腰肢急切地扭动起来,似乎不这样便会疯掉。

    「是这样的,我们需要夫人的承诺,夫人必须无条件地听从我们的命令。」「啊啊……啊啊……无条件?好过分的要求啊!会长,啊啊……啊啊……你们打算让我做甚么?」拚命地把身子缩成圆形,躲避著男人们的刺激,陈君茹娇喘个不停,断断续续地问道。

    「只是换个姿势而已。」

    张岐山抱住她,孟子川也过来帮忙,在两人的协力下,很快,陈君茹被摆成头向下、臀部向上高高撅起的姿势。混乱的大脑直到姿势摆好后才意识到不妥,羞耻莫名的陈君茹刚要挣扎,三角内裤便被剥下,脱离了臀部。

    「啊啊……不要……」臀部上一凉,可身体却陡然燥热起来,彷彿失去了力气,软绵绵的,身体一歪,陈君茹倒在了床上。

    「不要紧张,没事的。」

    张岐山一边轻声安慰著,一边快速地把挂在她小腿上的三角内裤褪下来,捏在手里,然后,在陈君茹伸手去夺内裤时,顺势把业已解开的胸罩从她手腕上取下来。于是,在张岐山快若闪电又毫不粗暴的动作下,连澡都没有洗的陈君茹,在明亮的灯光下,被脱了个精光。

    「会长,求求你,啊啊……至少把电灯关掉吧!我这个样子,啊啊……羞死了,啊啊……」陈君茹蜷缩著身子,头部都要碰到脚了,组成一个狼狈的圆形,羞耻地求道。

    「夫人,明亮的灯光才有助于我们检查啊!真是超出我的想像,没想到夫人不仅美艳绝伦,还拥有一副敏感的身体。」张岐山开心地在陈君茹耳边说道,方才他把手放在浑圆的臀部上,在臀缝的凹陷处轻轻一扫,手指上便传来濡湿粘滑的触感。

    「啊啊……啊啊……」陈君茹羞耻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她只顾得儘可能多的遮掩一丝不挂的身体,才蜷缩成圆形,没意识到这种姿势对于女人来说,臀后是完全不设防的。

    「子川,你来看看,夫人已经相当地有感觉了。」「好的会长,我来检查一下,嗯,好一潭春水,的确是足够了。」两个男人交替检查陈君茹的身体,说是检查,其实是爱抚,挥舞著灵活的手指,滑抚著蜜汁淋漓的花园入口。

    「啊啊……啊啊……求求你们,啊啊……会长,让我去洗澡吧!」「现在洗澡岂不是太可惜了吗?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瞭解夫人体味的机会,让我暂且闻一闻夫人新鲜的味道吧!」「啊啊……不行,不行,会长,求求你,我会羞死的,啊啊……那里脏,让我去洗澡,啊啊……不要……」陈君茹拚命求恳著,可是阴户上一热,感觉阴唇被两根手指拈起,向两旁分去,在这瞬间,她认为会长那恶魔般的手指肯定要插进去了,身体不由一阵酥软,失去了力气,与此同时,阴户深处突然一阵收缩,似乎有新的体液分泌了出来。

    「夫人的确是非常敏感啊!马上就有感觉了。」「没有,啊啊……我才没有甚么感觉呢……」见手指并没有插进自己不洁的地方,陈君茹不由松了一口气,而耳旁,张岐山正在和她低声私语,于是,拚命地摇头,嘴里一个劲地否认。

    「啊啊……啊啊……」忽然,乳头上一重,传来舒愉万分的美感,陈君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抬眼看去,发现孟子川正在拈起她的乳头。

    「夫人的乳头很敏感啊!乳房滑腻腻、软绵绵的,令人爱不释手啊!我想起了一首诗,特别适合讚美夫人的美乳。」紧接著,孟子川摇头晃脑地吟起了沁园春,「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著,曾把郎呼。」爱好文言文的陈君茹当然明瞭诗中的意境,用雪、珠、菽、鸡头、白玉、玳瑁、珊瑚做为喻体,栩栩如生地描述了乳房的美,虽然是别人的诗,不是为她单做的,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而且,敏感的乳房早就膨胀起来了,乳头也尖尖翘立,一直处在辛苦的忍耐中,直到现在才被抚摸、搓弄,顿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快感的呻吟声。

    两座白皙丰满的乳峰落入了孟子川掌中,他时而温柔地抚弄,时而粗暴地抓握,温柔起来时,手指若即若离地滑抚著细嫩的乳肤,似乎但心一不小心就会弄破而小心翼翼的,而粗暴时,用力地握著颤悠悠、软绵绵的肉球,恨不得把它捏爆,让细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感受著极佳的手感。当然,红通通的乳头是绝对不会放过的,时弹时夹,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给她不一样的刺激。

    「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啊啊……」

    「这次抵赖不了了吧?是不是产生快感了?」

    张岐山低沈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这次,陈君茹已经不能摇头了,不仅是耳垂被他含在了嘴里,轻轻地咬,也不完全是令她怎么压抑也压抑不住的心绪激盪的快感,在无法掩饰的事实面前,实在辩驳不了。

    「啊啊……啊啊……我已经……啊啊……快停下来吧!」因为被挑逗得受不了了,所以陈君茹想让他们停下来,可是,如果真的停下来的话,只怕是禽兽不如的另一种受不了了,她在心中隐隐地感到这点,又不想让他们真的停下来。

    「啊啊……啊啊……干……干嘛?」蜷缩的身体被张岐山温柔地摆成仰卧的姿势,双腿也被缓缓地分开了,陈君茹柔弱地问了一声,感觉有甚么东西钻进股间,抬眼向下望去,看到孟子川油黑的头发。

    做为成熟的人妻,陈君茹哪里不知道他想干甚么,和丈夫欢好时,最喜欢他舔下身了,不仅是愉悦的快感,更证明瞭丈夫对她的爱,连不洁的阴户也乐于去舔。

    「啊啊……那里不行,不能舔!啊啊……啊啊……我还没有洗澡呢!那里不干净,啊啊……不要……啊啊……啊啊……」陈君茹羞耻地叫著,央求著,可是抗拒的声音很快便被快感缠身的她发出来的下流的呻吟声抵消掉了,只因孟子川的嘴巴已经覆上了阴户,肉乎乎的舌头灵活地甩动著,舔她被爱液濡湿的阴唇。

    「夫人,分泌了很多爱液啊!真是水做的女人,都这么湿了……」时而兴奋地把阴户含在嘴里,发出张嘴露齿的呲呲声,时而舔著小巧纤薄的阴唇,撅起嘴唇,发出尖细的啾啾声,孟子川忘情地吸吮著女人最鲜嫩的地方,含糊不清地说道。

    一边吸吮,一边巧妙地舞动著舌头,把微凸的肉缝舔了个遍,一到湿泞的花园入口有新的花蜜溢出时,孟子川便张大嘴巴,用力地啜饮著,在阴户上响起下流的声音同时,陶醉地品嚐著人妻动情的味道。

    对于陈君茹来说,此刻是她最羞耻的时候,两排洁白细碎的牙齿咬紧嘴唇,打算宁死也不发出令她羞惭欲死的声音,可是每当刺耳的吮吸声、啜饮声扎进耳朵里,搅拌她的心时,那种阴户彷彿要融化的快感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重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啊……实在忍不住了,我不行了,好强烈的快感啊……陈君茹在心里迷乱地叫道,双腿自然而然地劈开了一些,如果说之前两腿之间只是一到细缝的话,现在可以用饱满的V字母来形容了。

    孟子川舔得更欢了,劈开的双腿使他有更多空间,于是,舌头飞舞得愈见狂野,吸吮的力量愈大,发出的声音愈来愈响。在不间断的口舌爱抚下,爱液汹涌地流淌出来,陈君茹有种错觉,似乎大洪水一般的爱液不是她分泌出来的,而是直接被从身体里面吸出来的。

    没有洗澡的秘处被今天才初识的男人尽情地吮吸、舔弄,身体的体味,阴户的味道,没有生过孩子、依旧如处女的粉红顏色和一个女人一个样、绝不相同的构造都一览无遗地展现出来,而且还是在明亮的灯光下,哪怕她无数次嚷著要洗澡和关灯,但都没有得到允许,想想这些羞耻至极的事,压倒性的快感很快支配了她的一切。

    再加上,张岐山也在此时伸出了手,袭上了她的酥胸,宛如恶魔的手指以一种奇异的频率震动著,在C罩杯的美乳上揉捏不停。

    「啊啊……啊啊……会长,不要……啊啊……快停下来吧!啊啊……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不仅是手指,嘴巴也含上了樱红的乳头,张岐山时强时弱地吮吸、舔咬,发出一阵宛如喝汤的声音,与下面的孟子川交相呼应,弹奏出一首连绵不绝、此起彼伏的淫靡之曲。

    啊啊……我变得淫荡了,好想放纵,好想不顾一切地和他们做ài,咦!不对啊,只是个入会仪式,只是和他们上床,没必要做得这么色情啊!啊啊……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只有在心里,陈君茹才敢狂乱地叫唤,腰肢不停地颤抖著,无数个小小的气泡在混乱的脑中涌起、破裂,神智愈发地不清明瞭,感觉到如此地被挑逗有些不对,但随后便被强烈的快感打散了思维,只是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才使她守住了摇摇欲坠的心,不至于开口发出淫荡的求欢。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插进来,啊啊……不要……」人妻的秘处只能容纳自己的丈夫,绝不能允许其他男人的东西插进来,哪怕舌头也不行,当孟子川只是把舌尖浅浅地滑进阴户时,陈君茹惊慌无比地叫喊著,感到似要融化的下身一阵悸动,高潮来临的感觉无比强烈,似乎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就要洩出来了。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我……我到了……」陈君茹不由自主地发出淫荡的叫声,纤弱的背部反弓著,呈现出一个拱形,就算和丈夫做ài,也不会次次都这样,只有兴奋到极致时才会痴狂地浪叫,告诉丈夫她到达高潮了,而现在,在如海啸般袭来的高潮下,她向两个陌生的男人吐出了对丈夫也不常说的话。

    「啊啊……啊啊……」曼妙的高潮余韵拂上了她的身体,全身的力气彷彿都不翼而飞了,陈君茹一边急促地喘息著,一边软软地倒在床上,大字形分开的手脚看起来就像不顾仪容的女人,一点也没意识到男人们正居高临下地盯著她看。

    在明亮的总统套房里,徐徐恢复神智的陈君茹意识到她此刻羞耻的姿势,可是,身上依然没有力气,而且慵懒得很,连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她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狼狈过,想到隐秘的私处被孟子川用口舌淫弄,只是舌尖插进去,便被刺激得到达了高潮,而且还像个荡妇那样不知羞耻地说出去,一时间,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对她突然变得淫荡起来充满了困惑。

    「夫人,这个只是餐前酒,让你先热身一下。」仅仅是餐前酒,不会吧……像这样强烈的高潮,记忆中只有那么几次,听张岐山如此说,陈君茹不由在心中发出怪叫,心想,难道这只是开始,后面的会更加强烈……就在想要说出求饶的话的瞬间,陈君茹感到脚踝一紧,双腿被劈得更开,被向上抬高。

    「夫人,现在我要摘取你这朵美丽的百合花了。」「啊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会长,我已经……啊啊……羞死人了……」脸颊羞得通红,还弥漫著未散的春情,陈君茹明眸浅闭,香唇微启,看起来娇艳极了,真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只等人採摘。

    「那算甚么,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次小高潮而已,夫人,你看这里!」在张岐山的催促下,陈君茹无奈地抬起眼帘,看到他跪在自己的股间。之前有意识地不去看他的胯下,现在不得不看,只见与他五六十多岁的年龄绝不相符的肉棒向上高高翘起著,通体黝黑,与丈夫的相比,虽然短了一些,但很粗,尤其是guī头,就像松果那样饱满,足有鸭蛋那么粗。

    啊啊……不会吧!这么粗,怎么能插得进去呢……身上冒出一股凉意,陈君茹感到这么粗的guī头要是插进去的话,非得把私处撑裂了。

    看到陈君茹吃惊的目光和担心恐惧的表情,孟子川猜到她在想甚么,便膝行来到她的头侧,说出了令她惊愕的话,「夫人,完全没有必要担心,我敢打赌,你肯定会迷上会长这根天赋异秉的肉棒的,以我为例,我的妻子正直虎狼之年,一般的男人可满足不了她,而会长只是抽送几下,她便腰腿酥软,浪叫连天,美得受不了了。夫人,你稍微摸一下我的,就不会那么紧张了。」「啊啊……不要,不要……」不要甚么,是牴触换妻的变态淫行,还是不想像他说的那样迷上张岐山的肉棒,或是不想遵从他的意愿,去摸他的肉棒,陈君茹自己也不知道。

    哪怕不情不愿,在孟子川执拗的要求下,陈君茹还是伸出手,被导引著握住了他放在自己嘴边的肉棒。

    太好了,这根还是普通人的大小,只是有些长……虽然思考这样的事情有些反常,与她平日的贞淑大相逕庭,但陈君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彷彿下意识地想要确认肉棒的形状似的,白皙的手指握在油黑鋥亮的肉棒上,不住挤压。

    手指感受到仿若橡胶球一般回弹的弹力,不知为甚么,她本来是不情愿的,现在却不捨得放手。马眼上渗出的前列腺液很快濡湿了手指,孟子川耐不住兴奋之情,要她开始擼动,陈君茹缓慢地律动著手腕,随著这淫靡的动作,感到心绪越来越激盪,身体里又泛起了性的快感。

    今天以前,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会为丈夫以外的男人手淫,跟不要提像现在这样黏糊糊的手指上沾附著男人的前列腺液,可是,她并没有噁心的感觉,心中反倒有些兴奋,用她那隻沾满了前列腺液的右手,变得越来越熟练地为孟子川擼动肉棒。在陈君茹滑嫩的小手下,长长的肉棒充分地勃起,变得坚硬如铁,弹跳不止。

    「夫人,我进来了。」

    「啊啊……不要……再等会儿,我刚刚到,啊啊……不要……」硕大的guī头猛地向前一松,陈君茹感到身体彷彿被刺成了两半,不由恐惧地发出一声尖叫,「啊啊……」细细的蜜穴入口看起来只能容纳一根小手指,陈君茹认为像鸡蛋那么大的guī头要想进去,非得把她身上最娇嫩的地方撞破挤烂不可,灌进耳里的扑哧声令她分外惊恐,可大量的爱液良好的润滑作用,再加上弹性极佳的嫩肉,充分濡湿的蜜穴不算太辛苦地吞进了整个guī头。

    「夫人的花径真是狭小啊!让我进到最深处,一探幽谷秘境吧!」「不行,不行,再等一会儿……」陈君茹连忙摇头拒绝,只是刺进入口,外形酷似饱满的松果的guī头便给她极强的压迫感,如果一路刺将进去,直抵深处,她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啊啊……啊啊……不要……都说了等会儿啦!啊啊……啊啊……你的太粗了,啊啊……啊啊……不要再插啦……」比丈夫粗壮许多的guī头慢慢地向深处挺进,陈君茹感到阴户彷彿被撑到了极致,似要裂开了,分外辛苦,但是,与此同时,向她袭来的还有快感,是从丈夫身上从没有感受过的,又愉悦,又异样,颇有凌驾在痛苦之上的快乐的意味。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动了,啊啊……」带来极大压迫感的guī头继续向深处挺进,陈君茹感到自己彷彿变成了一块田地,正在被体内的犁鏵开垦,口中不断呼出急促的喘息声。

    「把嘴巴张开,就像坐飞机时那样,控制好自己,不要紧张,放松。」再这样下去,内脏不会喷出来吧……陈君茹忽发奇想,同时感到张开了嘴使心中的紧张惊恐感减弱了一些,不过,因为张岐山的guī头实在是太粗了,她又想道,这还是缓缓进入,如果用力地抽chā起来,我岂不是要被他活活干死……一时间,她更加紧张了,对未知的惊恐越发强烈。

    「终于到底了,夫人,感觉怎么样?不要紧吧?」「嗯……可是,你的太粗了,我好辛苦。」陈君茹秀眉紧蹙,说出真实的感受,不过,她隐藏了一点没说,的确是非常辛苦不假,内脏似被顶上去那样的辛苦,可是由此产生的快感却咕噜咕噜的,以比那种辛苦还要迅猛的势头在身体里沸腾起来。

    「没关系的,马上就会适应的,没想到夫人已经这么湿了。」「啊啊……」陈君茹羞耻地呻吟一声,张岐山没有说错,她的阴户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了,她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如此淫荡。

    当像饱满的松果那样巨大的guī头撞开阴唇的保护,猛地刺进阴户时,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陈君茹便到达了一次小高潮,溢出了淫荡的爱液,将肉棒染得湿淋淋的。之后,敦实的guī头摩擦著火热的腔壁,慢慢地向深处挺进,腰部以下彷彿都坠进了快感的温泉里,只有愉悦的感觉,无数个白色的闪电在脑中轰鸣,电击著酥软的身体,一个个小高潮接踵而至,匯成快乐的海洋。

    这么容易起感觉,这么密集的小高潮还是第一次,陈君茹隐隐约约地感到应该不全是粗壮的肉棒所致。

    「啊啊……啊啊……」淫荡的呻吟声不住从她闭不上的嘴巴里溢出来,陈君茹满脸緋红,杏眼迷濛,一副春情勃发的样子。

    「啊啊……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实在忍耐不住了,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全根进入的肉棒一点点的、缓慢地搅动著,时而前后抽chā,时而旋转研磨,全方位地刺激著蜜穴里的每一处嫩肉,陈君茹有心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可是根本做不到,反倒有几次,下流的浪叫声特别嘹喨。

    「夫人,我说的没错吧!呵呵……看来已经适应了我的尺寸,开始苦尽甘来了。」张岐山开心地笑著,凝视著变得淫荡起来的陈君茹。

    「啊啊……我不知道……」出于女人的尊严和人妻的身份,陈君茹只能自欺欺人地否定著,两隻手紧紧地摀住发烫的脸,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就在她摀住脸的剎那,张岐山忽然狂甩腰部,强有力地抽chā起来。不一样的感触顿时在阴户深处腾起,亟待慰藉的身体被粗暴地开发,被极致地挖掘,舒愉爽美的快感一下子遍佈了整个身躯。

    「啊啊……啊啊……羞死人了,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我洩了,我到达高潮了,啊啊……」令陈君茹禁不住惊愕的,张岐山只是强力地抽chā了几个来回,也许连一分钟都没有,突然,阴户深处彷彿一下子破裂开了,好像有甚么东西要喷涌出来,紧接著,激烈的高潮便呼啸著袭来,极乐的快感如巖浆那般喷发出来,大量的爱液宛如泉涌,汹涌地溢个不停。

    啊啊……好舒服啊!我要融化了……已经没力气发出浪叫声了,急促的喘息变得越来越低、越来越平缓,陈君茹在心里发出由衷的感嘆,因羞惭而捂在脸上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出去,以一种慵懒的风姿,抱上了皮肉变得松弛了的老年男人的脊背,动情地摸抚不停。

    刚刚到达高潮的阴户蠢蠢欲动地蠕动,彷彿爱极了似的夹紧著里面的肉棒,粗壮的肉棒似乎膨胀了几分,给她带来一阵充实饱胀感,陈君茹微仰脸颊,哼出了几声娇腻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