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舐犊蒙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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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适兴高采烈地谈着当年龙神帮是如何疯狂地蹂躏杨绡玲的,比较着她以及她的妹妹和女儿的身体。“李帮主你还不知道,不久前我们又抓到了小玲婊子的女儿呢!哈哈,那小妞也是一个绝色的美人啊。

    李登捋须一笑:“是吗?我知道那妞儿的,现在还不到二十吧?便宜你了,嘿嘿。我师娘当年可是武林第一美人,人人敬若神明,想不到她的后人却全做了婊子!赵老哥的艳福可真不浅啊!”成进面色微变,举一杯酒站起来,道:“小侄敬李帮主一杯!听说那女人这么强悍,李帮主都能收伏得了,小侄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吴适附和道:“是啊,李帮主真厉害,传晚辈两招吧。”

    李登呵呵一笑,喝一口酒,道:“其实很简单,你们都知道玲奴还有一个儿子吧?她的心肝宝贝。”成进心中突突乱跳,“嗯”了一声,缓缓坐下。

    李登续道:“八年前我听说春华门出事,心中挂着这女人,跑去看过,可只剩一片废墟了。我就在废墟中搜了搜……”吴适插嘴道:“只怕李帮主搜不到多少值钱的东西,我们赵帮主当时可是搜刮一空啦,哈哈!”

    李登笑道:“我当时就猜到这事多半是赵老哥干的,他老哥清过的场哪有得剩的?嘿嘿!我不是找钱,我找的东西是赵老哥看不上眼的。就是她儿子的一些贴身衣饰和信物。”

    吴适道:“那小子应该在当时就死了吧,找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李登笑道:“死了吗?有谁看见了?只要不能证明他已经死了,他娘的心里就不会认为他已经死了。你小子是不懂这个的。”吴适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成进却是一脸漠然,只顾着低头喝酒。

    李登道:“既然她不愿相信儿子死了,那我就做个好人啦,把她的儿子找个安全的地方养起来,算是报答她爹娘当年的养育之恩了。那些衣饰信物就是证据,懂了吗?”

    吴适愕然道:“李帮主真本事啊,找得着那小子。那小子真的没死呀?难道这样就能让玲婊子以身相许吗?”

    成进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转头骂道:“你这蠢猪!那是骗那女人就范的,让她知道她儿子生死就掌握在我的手中,你不乖乖地听我话让我玩,我就拿你儿子开刀!懂了吗!”突然拿起桌上的酒罐仰头往自己嘴里狂倒,溅出了酒花在他的前襟上淋湿了一大片。

    李登哈哈笑道:“成副帮主果然少年英雄,孺子可教也!吴贤侄,你要是见了当时她看见那些东西时求我的神情,你就会懂了。哈哈!别说只是张开大腿让我肏,就算是叫她吃屎她都干的,嘿嘿!这法儿很多人都想得出来,不难做而且管用。你们赵帮主就是太急太狠,当时要是暂时忍着先别动她的女儿,也许早就让她就范了。等玩得她慢慢淫荡起来,想母女俩一起上也不迟嘛!”

    酒罐倒空了,成进手按着桌子,喘气道:“李帮主你真行,一骗就是七八年!她见不到人只见到那些破东西,为什么不怀疑?”

    李登笑道:“这叫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没当过人家的爹娘,不会懂这心思的。我三两个月就向她‘报告’一次她儿子的情况,不由她不信。再说我也恩威并济,她挺着肚子就让她好好休养生孩子。说了你们可能不信,她来我这儿一年多之后我才第一次肏她,生完小孩之后还让她养了三个月的身子。”成进沉言道:“嗯!因为你手里又多了一张王牌来威胁她了!”李登哈哈大笑,连称聪明聪明!

    成进心中一片凄苦,酒意涌上,眼眶红红的,眼泪几乎便要夺眶而出。好在李登和吴适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话也特别多,李登一谈起杨绡玲是如何从一开始麻木地被奸淫到后来慢慢地离不开男人的jī巴,就特别兴奋:“以前象条死鱼似的,现在稍微碰一碰她的身体,她下面就出水了,被肏的时候就咿咿呀呀地叫床叫得忘了自己姓什么。哈哈,我玩女人的功夫还真是不错!”吴适连称小侄佩服,向其讨教调教女人的本事。

    李登笑道:“这可说不上来,什么时候有空,找个女人我玩给你看!让她享受够被肏是怎么舒服的,一切就好办了。你跟着老赵,除了学会折磨女人之外只怕学不到什么,哈哈!”

    成进一言不发地听着他们高谈阔论,心中已有了计较。当下继续喝酒吃肉,酒席撤下之时,三个人都有七八分醉意了。吴适淫兴极浓,又吵着要去玩玲婊子。

    再次见到娘亲的时候,还是在刚才那间房里。杨绡玲显然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湿的,一脸憔悴地跪伏在地上,等待着主人的光临。她身上仍然一丝不挂,高高翘着的屁股上插着一根羽毛,就象那次看到姐姐时那样。成进心中一酸,眼望着母亲,暗暗叫道:“娘!小进错怪你了!”

    吴适一见杨绡玲,怪叫一声,一下扑过去,揽着她的身子乱摸,连声道:“玲婊子给我舔舔jī巴,快快!忍不住了!”杨绡玲轻应一声“是”,解开他的裤子,张开小嘴将他那早已怒冲而起的jī巴轻轻含了进去。

    李登微微一笑,走近前了,拨下塞在杨绡玲屁眼中的物事,手掌顺得她的屁股沟上下揉动,不时轻弹一下她的会阴处。杨绡玲口里嗬嗬连声,屁股缓缓地摇动,迎合着主人的玩弄。

    李登朝成进笑了一笑,手指往她阴部轻轻一抹,提出来对着成进勾一勾,笑道:“你看,全湿透了。”

    成进木然看着母亲雪白的胴体充满诱惑地摆动着,刚刚做的一场春梦又在脑中涌起。“要是真能那么快乐地过上几年,就算最后给爹一剑劈了,我也死而无憾啊。”胯下的jī巴又不听话地立了起来,“只要解决了老赵,就是我的天下了!那我还犹豫什么?娘她们也会很快乐的!”

    眼见李登在示意他去享受这美妙的肉体,成进慢慢蹲了下去。眼前圆滚滚的臀丘正朝着他轻轻地摇着,下面一条细长的肉缝旁已被淫水沾湿,吊着那儿的一枚银环正晃呀晃的,仿佛在向他招手。

    “呼!”硬梆梆的jī巴捅了进去,身下的女人“啊”的一声轻呼,给吴适敲了一下头:“别顾着爽烂婊子!好好服侍大爷!”女人“嗯”的一声,啧啧有声地舔着口里的jī巴,嘴里不停地发出动听的呻吟。

    紧紧的肉洞紧紧夹着成进的jī巴。虽然算不清楚这是第几根进入过这个肉洞的jī巴了,但那儿还是象处女一样的紧密。极度的快感和着酒意直涌上脑,成进不禁舒服地哼了一声。“真爽啊,真是名不虚传……”成进温柔地抽送着jī巴,就象那晚对姐姐的那样。他察觉得到身下的女人也在快乐地享受着他的jī巴,迷魂的肉洞伴随着他的节奏轻轻地一夹一夹。

    杨绡玲吞下口里的精液。爽过的吴适仍然坐在她跟前,一手玩弄她的头发一手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还跟她的主人调笑着她的下贱。不过她充耳不闻,她感受得到后面这个正在奸淫着她的男人那出奇的温柔,很久没有过的给人疼爱的感觉突然间仿似回来了,真是好遥远的感觉!

    “啊……”她不再掩饰什么,痛快地发泄着身上那快乐无比的快感,她动听的呻吟声就象在唱歌。

    “这世上还会有对我好的人吗?”沉浸在性欲中的杨绡玲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火热的液浆炮弹般地喷发在她的体内,一波又一波。骤然间一阵要升天般的激动包围着她的身体,女人哭了,嘴里一边发出快乐的呻吟声一边轻轻呜咽着。

    “李帮主,你托我们帮主的事,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替我们赵帮主答应下来了!只要赵帮主知会一声,我保证贵帮平安无事。”成进缓过一口气,定了定神,对着李登说。

    “哈哈!老夫早知道成副帮主少年英雄,讲义气!老夫就交了你这朋友!说吧,只要敝帮能办得到,成贤侄要天上的月亮老夫都给你摘下来!”李登喜出望外,心想这美人计果然奏效,事关太湖帮存亡,就算他有再大的要求也得先答应下来再说。

    “我要带这女人和那个小女孩走!”成进一字一句地缓缓说出来,眼直直地望着李登,心中卜卜乱跳。无论如何也要把娘救走,她是我的!

    李登一愕,这要求倒是在情理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本来还以为他要提出什么让太湖帮做龙神帮的附属帮会之类的苛刻要求,想不到竟只要两个人!“早就知道老赵的手下没有一个不是老色鬼,干嘛还让他们见到她?”一想到这么多年在杨绡玲母女身上费了那么多的心血,不禁心疼不已,心中暗悔。

    但未及他想好说辞,杨绡玲已吓得大叫:“不要!主人!我不要去龙神帮,我要服侍主人!”刚才迷迷糊糊的,竟忘了这少年是来自龙神帮的。龙神帮!她一听到这名字就发抖。

    吴适也没料到成进会提这么个要求,不过此举倒也正中他下怀。笑道:“你吵什么,让你回去跟你妹妹和女儿一家团聚不好吗?还有你外甥女阿琪呢!哈哈!”

    一听到妹妹和女儿,杨绡玲面色暗了下来,垂头轻轻抽泣着。突然仰头对成进道:“她们还好吗?”吴适抢着说:“当然好了!每天有很多男人把她们喂得饱饱的,老子昨天才刚刚把她们一起肏得直求饶。你不妨回去陪陪她们,如何?

    哈哈!“成进横了他一眼,眼看着母亲伏在地上呜呜直哭,口里还念念有词:”我不要回那儿去……主人,别不要我啊!“不禁又是一阵心酸。

    李登脑里翻过几百个主意,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喃喃道:“嗯,这个……这个……成副帮主开的金口,老夫本当依了便是……只是……”发现成进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恍惚,心下一转,暗想这小子不过仗了人势,未须对他言听计从,不妨跟他讨价还价,“只是这女人和那小妞可都费了老夫很多心血,成副帮主就凭一句话……”话语停了一停,看着成进的回应。

    成进本就心虚,地上女人的哀求声又扰得他心烦,回头望了一眼吴适,道:“李帮主却待如何?”眼见李登在房里踱步,不知他究竟答不答应,心急如焚。

    杨绡玲犹自伏在地上呜咽着,成进蹲下身去,在她耳旁轻声说道:“你别吵,我带你去见你儿子。别让人知道!”杨绡玲疑惑地抬头望着他,哭声立止。成进诈作若无其事般的,背着手站了起来,对李登道:“李帮主,如何?”

    李登寻思这两只小淫虫显然是冲着这杨绡玲来的,不给他们只怕不行。只是自己苦心孤诣炮制着的小女奴就此断送,实在心有不甘。当下道:“这女人是成副帮主喜欢的,老夫自当双手奉上。那小妞只怕两位贤侄还不合用吧,等她稍长几年,老夫再请两位贤侄来痛快享受如何?”

    成进一心只想带母亲走,对那个被教得太不象话的杂种妹妹本不如何放在心上,只是念着血脉之亲想顺手救她一救。听李登如此说,立时便想应承。

    但吴适的嘴更快:“不带走起码现在让我先给她开开苞。”心想现在这老儿有求于我,此时不占便宜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