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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大地一片银纱,转眼间又一个中秋节到了。
王府后园一阵笑语之声传来,原来王郎携妻子赵秀英、义女秋菊和义子张杰英正在赏月饮酒。
张杰英自拜王郎为义父已两年有余,虽说是王郎义子,但因背着学艺的名份,他只叫王郎为师父,呼赵秀英为师娘。
书中暗表,这张杰英是受其父张琦指使来偷艺报仇的,当年张琦败于王郎的螳螂拳下,心胸狭隘的张琦容不得别人比他强,但又无法胜过王郎,便想出了让儿子杰英来向王郎学艺,并伺机报仇。
张杰英倒是个孝子,牢记父亲的话,自拜入王郎门下后非常用心,很快就把王郎的螳螂拳绝技学到手中,但张杰英很有心机,没有十足把握断不肯轻易对王郎夫妻出手。
无奈其父张琦沉不住气,竟不听儿子劝阻,在去年中秋节晚上潜入王郎夫妻屋中行刺,不想王朗夫妻机警得很,张琦行刺不成,险些丧命,亏得张杰英及时发现,连忙换上夜行衣蒙上面,拼死救出父亲。
张琦虽保全了性命,终因受伤过重不能再习武练功,如同废人了。
这样一来,只能靠张杰英一人来周旋了。
自父亲受伤后,张杰英行事更是心谨慎,对王郎夫妻也比以前更殷勤,而且工于心计,时时处处让王郎认为他的人品无可挑剔,果然王郎中计,对其品行、武功的进步都赞不绝口。
今夜恰逢中秋,张杰英仍要表现一番,他穿了一身白缎簇花武生服,下着银白洒裤,腰素鸾云金丝带,他人本来长得就英俊,这一收拾更显得目若朗星,玉面长身。
王郎赞叹地点点头,秋菊看得直了眼,就连赵秀英也描了他几眼。
众人入座后,张杰英首先端起酒杯站起来:「师父,杰英能有今日进步,全凭师父倾力栽培,孩儿感激不尽,特敬师父一杯。」
王郎笑道:「好。」
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王郎道:「杰英,你已两年未归,不怕你父母惦念吗?何况你父亲现在已是行动不便,更需要人安慰照顾,你不回去,他会不会伤心啊?」原来张琦受伤的事王郎也知道了,但他从张杰英口中得到这个消息时,张杰英早把张琦的事篡改了,说父亲是被仇家所伤,至于仇家是谁,当然他不会实话实说。
张杰英道:「不瞒师父,孩儿也想早日回去看望家严,可是孩儿想早点把武功学成,然后为父亲报得大仇,孩儿想这才是真的孝顺,我已回信向父亲解释了,父亲有母亲和弟弟的照料,师父应该放心才是。」王郎点点头。
张杰英又端起一杯酒对赵秀英说道:「师娘,自我拜入府门,时时叨扰,师娘不仅不计较,反而待我如同一家人,杰英既感激又惭愧,谢谢师娘为我劳心,我敬师娘一杯,愿师娘青春永驻,与我师父仙福永享。」赵秀英微微一笑,玉颊边现出两个迷人的酒窝,她并不说话,把酒干了。
接着张杰英又与秋菊喝了一杯。
众人开始开怀畅饮。
张杰英分外勤快,添酒催菜格外忙活。
王郎心中高兴,加上圆月中天,景色迷人,连劝大家举杯,赵秀英本不胜酒力,被王郎连哄带劝饮下十余杯,已然娇躯瘫如软玉,面色红似春花,玉臂按桌,臻首低垂,迷迷糊糊地睡去。
此时夜色已深,王郎怜惜下人,早已将他们遣散,此时见娇妻睡着,怕她着凉,本想让下人扶她回房,但身边竟无人伺候,而自己酒兴未尽,正自犹豫,张杰英看了出来,说道:「师父,夜里寒气重,不如我把师娘扶回房中休息吧?」王郎还未说话,秋菊道:「还是我来吧。」
张杰英道:「菊妹,你也喝了不少,恐怕扶师娘费些力气,我一个大男人,倒是容易些。」王郎道:「好,杰英,快去快回。」张杰英答应一声,扶起赵秀英,很快绕过月亮门。
赵秀英此时烂醉如泥,神智不清,走路东倒西歪,猛然脚下一绊,合身扑入张杰英怀中,张杰英连忙伸手接住,顿时温香软玉满怀抱,赵秀英玉颊也紧贴在他的脸上,张杰英脸上顿觉触到了一片凝脂般的滑腻,脸际也传来一阵温热,同时鼻端也满是一股如兰如麝的芳香,不禁让他心跳加快、口干舌燥。
张杰英原本是好色之徒,未入王家前原是长安城有名的花花公子,进了王家门才不得不强行收敛。
王郎家中有两个女人,赵秀英和秋菊,偏偏这二人都是绝世美女,秋菊正值豆蔻年华自是不必说,那赵秀英容才绝代,未嫁时就已是众多后辈英才追求的武林第一美女,而今虽是结婚多年已然二十九岁,但天生娇容加之武功勤练不辍又未生子,身材窈窕,竟如十八九二十许的人,浑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与秋菊站在一处人们绝对会认为这是一对珠联相辉的姐妹,为此赵秀英得到不少惊叹声,这一来不仅赵秀英心气高了,就连王郎也得意不已,大感颜面有光。
张杰英对这二人早已是垂涎三尺,只是为了完成报仇大业,不得不强压欲火,很怕一不留心功亏一篑。
此时见赵秀英烂醉,四下无人,张杰英压制已久的欲念被激荡得腾腾而起。
但不知怎的,他对赵秀英有所顾忌,赵秀英貌美才高,武功又绝,自然非常高傲,张杰英就慑于这份高傲,在赵秀英面前总有些自惭形秽,总觉得赵秀英才智过人,好像能看透他心底的想法似的。
因此平时对赵秀英绝不敢有半分失礼,只能在暗地里偷偷窥视,干咽口水。
此时机会就在眼前,张杰英依然心有余悸,他轻轻叫了声:「师娘!师娘!」赵秀英毫无反应。
张杰英胆子稍稍大了一点,左手依然勾着赵秀英的柳腰,防止她倒下,右手缓缓地上移过来,轻轻地触摸赵秀英高耸挺立的胸部。
他一边心地抓捏着,一边提心吊胆地观察赵秀英的反应,虽然隔着衣服,张杰英仍然能感到手下掌握的双乳绵软而富有弹性,开始时他只是轻轻地,后来便成了揉捏挤压,力道也加重了。
可怜的赵秀英遭受他这般轻薄竟也毫不知情,依然美目紧闭。
张杰英这下彻底放了心,机不可失,他猛地把赵秀英娇美的玉体横抱在怀中,放开脚步向王郎夫妇的寝室奔去。
赵秀英躺在张杰英的怀中,她对自己即将成为张杰英的猎物毫无知觉,一只玉臂无力地垂下来,因为头部空悬,美丽面孔向后仰去,一头秀发也随着张杰英的奔跑胡乱飘摆着,突出在张杰英面前的是她那令人遐思的挺立酥胸和纤细的腰姿。
张杰英撞开寝室的房门,把赵秀英放在榻上,回身将房门轻轻掩上,他强自镇静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一步步向床上的赵秀英走过来。
赵秀英今天穿了一身月白衣,这时躺在床上更显得曲线玲珑,微微散乱的头发仍难以遮掩她娇美的绝色,玉颊微红,如娇似羞,瑶鼻樱口,下衬一段柔长的玉颈。
只看得张杰英血脉贲张,他听得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他坐到赵秀英的身边,伸手把赵秀英脸上的乱发拨开,贪婪地看着赵秀英美丽的面庞,终于他俯下身子向赵秀英鲜嫩欲滴的樱唇上吻去。
四片嘴唇甫一交接,一阵口脂香和美酒的芳醇便直沁张杰英心脾,让他深深地陶醉,张杰英把自己的舌头送入赵秀英樱口之中,舐舔着她的贝齿,赵秀英醉中呼吸受阻,齿关一松,张杰英便乘虚而入,努力地挑逗着她的香舌。
吻着身下的美女,张杰英的欲火越发不可忍耐,他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赵秀英的外衣,并抓住衣襟向两边拉开,衣带甫解,热香四流,里面露出秀英浑圆光洁的雪肩和包里着双峰的水红肚兜,尤其是那两座圣峰,虽有肚兜围里但可看出圆挺的轮廓,大有破围而出之势。
张杰英把脸埋在赵秀英双峰中间,贪婪地嗅着那发自这绝世美女身上的浓烈热香,同时把手伸到赵秀英肚兜下面品味着那滑腻如脂的温软肌肤,之后便顺着光滑平坦的腹慢慢下行,越过了她的腰部进入她的下衣之中。
当要到达私处时,已然感觉到了赵秀英的阴毛在自己指尖下跳跃,张杰英终于把手探到了赵秀英两腿之间的最令男人向往的地方,他的手传来一阵热感。
张杰英觉得自己要晕了,他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艳福,以至于他怀疑自己在做梦,然而理智告诉他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并且是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机会的千载难逢的事实,他可不能亏了自己的手。
于是他的手放肆地在赵秀英的私处游走,摸阴唇、拨阴毛,出乎他意料的是自己的手指居然触到了一点点湿润,看到这平时高傲不可侵犯的冰清玉洁的美貌师娘在自己的轻薄下居然出现了这样的反应,张杰英尝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刺激,令他热血澎湃,激情汹涌,他再也无力控制自己,一阵痉挛他泄在了自己的裆里。
随着高潮的到来,张杰英的头脑清醒了不少,他立时惊觉过来,一旦这事被师父知道那还了得,想到这里出了一身冷汗。
虽然赵秀英此时春光尽泄,但张杰英已然无暇顾及,他匆匆忙忙地给赵秀英把衣服扣上,刚整理结束,就听门外秋菊声音传来:「杰英,你在哪儿?怎么这么慢,义父都等急了。」
张杰英吃了一惊,这时如果走出门去,恐会惹人生疑,他急中生智,连忙倒在地上,装成酒醉的样子。
只听门呀一声开了,秋菊俏生生的身姿走了进来。
一见张杰英倒在地上,她吃了一惊,叫道:「杰英,你怎么了?」张杰英睁开眼睛道:「我有些头晕,想是喝多了,扶师娘上床后,就在这里睡着了。」
秋菊惊道:「这在哪里睡不好,这里也是你睡的?要是让义父义母知道了,打断你的腿。快走吧,义父正在等着呢。」说着扶起他出了门。
张杰英临出房门之际还向床上的赵秀英看了一眼,心道:「不管这是什么地方,总有一天我要睡在这里,包括睡这个床上的女人。」
次日天光大亮,张杰英起来后心中又惊又怕,虽然昨夜占了赵秀英的便宜,说实话当时是酒壮色胆,如今一夜过去,师娘究竟会怎样对待自己?虽说她当时昏沉难保心中不清醒,果真如此的话自己可就死到临头了。
师娘心高气傲,若是知道自己曾非礼过她,哪里还会容自己活在世上?只盼她真的从身体到心理全醉得一塌糊涂才好。
张杰英怀着忐忑的心情依旧按惯例去练功房,并在那里给师父师娘请安。
谁知赵秀英竟看不出丝毫异样,待他仍旧如同往日,谢天谢地,张杰英终于舒了口气,师娘真的是不知情。
心中重负既释他也便如往日一般表面上对赵秀英毕恭毕敬,不敢有半分失礼之处,但背后自当别论了。
不过他也明白对赵秀英以后不会有什么机会了,他又把注意力投向了秋菊。
他自入王家大门那一刻起就盯上了她,面对这个冷美人,他使尽了浑身的解数,然而收效甚微,秋菊对他不冷不热,只要稍觉张杰英有显露不轨的迹象,秋菊便暗以言语弹压,使得张杰英引以为傲的对付女人的本事全无用武之地,这使得张杰英大为光火。
越是这样,他占有秋菊的念头就越强烈。
这次重新发起攻势,他希望有所斩获,然而秋菊对他依旧敬而远之,从不与他单独相处时间过长,即使张杰英表明有话要对她讲,她也会找各种理由走开。
这哪里是十天半月就可得手的?张杰英怕自己太急了反会误了复仇大事,便把心中的邪念暂时收起,安分下来专心练功。
这一日吃完晚饭,张杰英正在后园僻静处练功,忽然一阵争吵声传来,他仔细一听却是王郎夫妻在斗口,而且二人渐渐走近。
张杰英从来只见到他夫妻二人恩爱亲密,夫唱妇随,从不曾有半句口角,今天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便找了一块假山躲起来,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只听赵秀英恨恨地道:「他欺男霸女,你非但不管还要阻止我去救人,是何居心?难道这就是你心中的侠义吗?」王郎道:「英妹,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赵秀英打断他:「你就是胆怕事,见死不救,你不去,我去!」王郎道:「英妹,万不可鲁莽,我们从长计议。
」赵秀英也不答话,满脸怒气,迈步就走,王郎赶忙跟上去解释,二人就这样走远了。
虽然三言两语,但张杰英也听出了个大概,好像有一个恶人做了什么坏事,赵秀英要出头,王郎却不让,因此他夫妻二人才口角起来。
他回到房中找人问了一下才知道事情梗概,原来本地有一恶霸刘义雄,他就是当年逼死秋菊父母的刘文善之子,刘文善在赵秀英救秋菊时死于赵秀英剑下,人们都以为刘家气数已尽,不料刘义雄却是能人,不仅守住了家业,而且比其父在时还显赫,为避免重蹈其父覆辙,他花重金从武林中聘请了多名好手。
自打有了这些人后,刘义雄就放肆起来,不久前竟把一良家女子抢入家中,这就是此次王郎和赵秀英争论的事情。
张杰英听完顿时有了计较,从今天的情况上看,师父师娘间也并非无隙可钻,如果能在二人间搬弄是非,离间二人的感情,报仇的事就容易多了,于是他决定把这个做为今后的战略任务来执行。
次日秋菊早早起了床,昨夜的一场大雷雨让她已是毫无睡意了。
她去了练功房,准备在那里给义父义母请安。
谁知日上三杆也不见人来,就连张杰英也没了踪影,秋菊心中诧异,就奔向义父义母寝室。
她在门外叫道:「义父义母,该吃饭了。」叫了几声无人应答,秋菊心的一推房门,门竟然开了,却原来只是虚掩的。
秋菊走进屋中,见床上只有王郎一人躺在那里大睁着眼睛。
秋菊叫道:「义父,你怎么还不起来?义母呢?」王郎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半点声息,秋菊一见就明白了,义父被人点了穴道。
她也无暇想是谁干的,连忙为王郎解开了穴道。
王郎坐起来,急急地道:「可曾看见你义母?」秋菊摇头。
王郎叹道:「她一定是去了刘义雄家。」见秋菊一脸迷惑,便道:「昨天我和你义母吵了嘴……」
秋菊很出乎意料的道:「为什么?」王郎道:「几天前刘义雄抢了个民女,你义母非要去救人,我说这样太鲁莽,她便说我怯懦无侠义心,又翻出当年我不肯救你的旧帐。」
秋菊默然不语,其实她早就听人说过自己是义母一人救出来的,所以她对赵秀英一直感激,虽然对王郎也是极仰慕,但就是因为这点,秋菊总是觉得这是义父英雄气概中颇为遗憾之处,当着王郎的面她从来不去提及自己如何来的,总怕在一定程度上伤了义父。
今天倒是王郎主动说出来,秋菊不知如何回答,只有静听。
王郎接着道:「其实你们母女都不知道当年我是悄悄跟在她身后的,她与刘文善几个保镖打斗时,我就在旁看着,当她被众人围困的时候,是我悄悄出手暗中伤了几个,她才得以顺利带出你来。
」秋菊大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义父,这是真的吗?」王郎道:「那时我和你义母刚成婚不久,怎么忍心让她去冒这个险,我本打算自己一人去的,谁知夜里竟是她先行了一步。」
王郎一番话让秋菊心中长久以来的一片阴云被驱散了,她敬仰之情溢于言表:「义母知道吗?」王郎道:「她心高气傲,我若实说了她反会认为我看她,我一直瞒着,直到昨夜……」秋菊道:「你都说了?义母她……」,王郎道:「她好久不说话,也不提救人的事了,我以为她真的罢手了,谁知她晚上还是去了,这回是怕我再跟着,干脆连我的穴道也点了。
其实我并非不救,那民女几天前被抢,只怕已经清白难保了,如果她贞洁刚烈,一则是早死了,二则刘义雄既然不放她也是要磨她的刚性,我打算去求我的一个知府朋友,他书信一封与本县,有官府压力,刘义雄也不敢不给面子。」
秋菊心悦诚服,道:「义父,你虑事周全,有勇有谋,是个真正的好丈夫,你是我心中的大英雄。」这一句话为后文留下了伏笔。
王郎叹口气:「也不知你义母现在怎么样了?按理该回来了。」二人出了房门,这才知道张杰英也不见了。
二人猜想他多半是随赵秀英一起去的,既然是两个人一起去,多少还让人放些心。
正这时,下人来说:「少奶奶回来了!」王郎秋菊大喜,连忙跑到院中,果然秀英进了门,她秀发凌乱,满面疲态,身上倒是安好。
王郎这才放下心,一问之下果然是秀英昨夜去了刘义雄家,只是被人发现,激战一场,所幸全身而退,因昨夜骤降大雨,便在一间破庙内躲了一夜。
王郎又问张杰英,赵秀英淡淡地道:「他昨夜与我一起去的,不过在激战中我们失散了,他不会有事的。」话音未落,张杰英已然进了院子,浑身水淋淋的,好不狼狈。
王郎惊问之下才得知他昨夜被众人追杀,直到跳入水中力保得性命。
见二人都平安归来,王郎也不想再责怪他们了。
倒是秋菊直说二人不该这样,害得家人担心。
张杰英陪笑道:「好妹子,我和师娘仅此一次,以后不会这样了。」旁边的赵秀英脸色突然一变,但在场的除张杰英外谁也没注意到她的变化。
当下张杰英回房换衣服,赵秀英也推说身子疲惫进入房中再也不出来。
王郎感觉到赵秀英有点不对,但又一想这是她救人不成觉得有失颜面吧,也不去打扰她,就连饭也让人送到她的房中。
到了晚上,王郎这才进入房中,见赵秀英直直发呆,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再一细看,王郎吃了一惊,秀英的脸好红啊,原本细嫩的玉颊此时布满了羞涩的红潮,倒显得更娇艳了。
王郎心问道:「秀英,你怎么了?想什么呢?」赵秀英这才回过神来:「没什么。」王郎道:「都是我不好,昨天我言语有些冲撞,你别怪我。」赵秀英站起来,扑入他怀中:「郎哥,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你能原谅我吗?」王郎道:「我怎会怪你,你平安无事就好了。」当下又说了许多安慰的话,然后上床安歇。
二人云雨一番后王郎睡着了,倒是赵秀英毫无睡意,脸色忽红忽白,阴晴不定,昨天夜里自己所遭遇的事,此时一幕幕涌上心头。
昨夜二更多时她从屋中出来,见天色阴晦,一颗星也没有,不由心中一喜,这正是夜行人最有利的时机。
正当她轻手轻脚地要离开时,忽听有人叫道:「师娘!」赵秀英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认出了是张杰英,便说道:「你干什么?」张杰英道:「师娘,白天我听见了你与师父的说话,我想你多半要去救人的,所以特来助师娘一臂之力。」
张杰英是个聪明人,料到心高气傲的师娘一定会行动的,自己帮她一则博取她的好感,拉近关系,好从中坏她夫妻二人的恩爱,二则他对赵秀英还是色心不死,总要找机会染指赵秀英,一解相思之苦,果然候个正着。
赵秀英美目中闪出冷峻的光,她冷冷地道:「你不怕吗?」张杰英道:「有师娘在,我自然不怕。
」赵秀英本自高傲,听了这话很受用,说道:「你比你师父强多了,好歹有些侠义心肠,不过的你武功……」张杰英道:「师娘放心,我自得到你和师父的指点,已刻苦用功两年有余,虽不能说是独步天下,但一般人在我这儿是讨不到便宜的。」赵秀英知他所言不虚,多一个助手总是件好事,便点头道:「跟我来!」二人跃出围墙便施展轻功赶路。
赵秀英在前领路,张杰英后面紧跟,由于夜行人装扮的特殊性,赵秀英身体玲珑凸显,后面的张杰英瞅着她曼妙的身姿,嗅着夜风送来的她的体香,实在心痒难搔,真恨不得立时冲上前去把赵秀英抱在怀里,然后粗暴地扒光她的衣服,用自己的大jī巴狠狠地操她,但这无异于自寻死路,只好强行压制了这个念头。
转眼间二人来到一所大宅前,张杰英拾起一块石头扔进院墙内,这叫投石问路。
赵秀英见他年纪轻轻竟有这等江湖经验,略显惊诧。
张杰英非常得意,带头跃入院中。
二人摸索着到处乱撞,也不知刘义雄到底住在何处,正自着急忽听有人说话,听声音是一男一女正向这里走来。
赵张二人不想暴露,连忙闪身进了一间空屋,谁知那对男女恰恰也是奔这间屋子来。
赵秀英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张杰英猛地发现屏风后面有一处狭空地,既隐蔽又黑暗,是个藏身的好去处,连忙扯过赵秀英,二人面对面挤在里面。
这时房门打开,那对男女迈步进来。
咣的一声门被掩上,跟着又被插上。
只听那女子媚声道:「老爷雇你是来看家护院的,你半夜三更不去巡视各处,领我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堂堂的夺命书生就这样对一个女人实施保护吗?」赵秀英身子一震,吃惊不,她万想不到这个男人就是名满江湖的夺命书生丁文俊,此人武功极高,不在自己丈夫王郎之下,赵秀英此时有些后悔自己行动鲁莽,可也来不及了,只能尽量屏住呼吸,藏好身形。
只听丁文俊道:「我自是恪尽职守,老爷这几日艳福享尽,抢来的那个女子已经顺从了,老爷待她如宝贝一样,终日在她房中,只是苦了三夫人,因此我特来和三夫人说说话。」三夫人格格娇笑:「你这番好意,我倒不知如何答谢呢?」丁文俊道:「很简单,以身相许吧。」
接着二人便推扭在一处,三夫人喘息道:「你倒这般性急……」一语未了便唔唔地说不出话来,显然是被丁文俊吻住了,接着二人便开始拥吻脱衣服。
赵秀英大感尴尬,既窘又羞,可是慑于丁文俊的名头不敢乱动,只有强自忍着。
此时丁文俊与那位三夫人已然在颠鸾倒凤了,淫荡的呻吟和浪叫声不住传入二人耳中。
赵秀英只觉浑身发烫,她本能地捂住耳朵,以使自己免于淫声困扰,然而尽管她捂住了耳朵,那声音却是句句传来一丝不拉,赵秀英感到心烦意乱,更让她担心的是和自己紧紧相贴的张杰英,不知他听到了这声音会怎样,会不会对自己……,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地感觉自己腹部有些异样,却是张杰英勃起的肉棒顶到了她的身体。
赵秀英又羞又惊,本想躲开张杰英,可是这里狭得很,二人勉强挤在一处,根本没有多余空间,动作过大反会惊了丁文俊,只好强自忍下来。
张杰英对这幕演出倒是大喜过望,正好借此机会再一次消魂。
他早已欲火焚身,一根肉棒如钢铁般坚硬,这种状况师娘不可能感觉不到,她既然不做反应,自己还有便宜可占。
于是他将自己的身体有意无意地向前一送一送,肉棒一下一下地磨擦着秀英的腹。
赵秀英欲退不能,既羞又有些薄怒,正如她担心的那样,这只是开始,张杰英喘息着向她伸出了手,颤抖着向赵秀英的娇躯上摸索过来。
赵秀英慌乱地把他的手拨开,张杰英情欲已动,一把握住了她的柔荑,拉在自己胸前。
赵秀英如遭电击,人几乎没了力气,连忙把手奋力挣出来,可是此时的情形已是四面楚歌,她才把手挣出来,张杰英的双手又牢牢勾住了她的纤腰,并有如铁箍一样牢不可破。
赵秀英用力挣扎时,那双手已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并且侵入她衣里面触摸她柔嫩光滑的肌肤。
赵秀英又急又气,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怎能让他这般轻薄?用力推托,忽地脸上一凉,面罩已被张杰英扯下来,张杰英喘着粗气的嘴巴也向自己的面颊上贴过来。
赵秀英慌乱地把头左躲右闪,努力不让他亲着自己,只是顾了上边顾不了下边,张杰英一只大手已伸到她的肚兜之下并抓住了她的圣女之峰。
赵秀英一阵颤栗,脑中一空,抵抗竟然停了下来。
张杰英也不失时机地寻找到了赵秀英的樱口,拼力吮吸着她口中直沁人心脾的香唾,并不断勾动她的舌头。
二人口唇交接,也传出了如床上那般蜜拥热吻之声,幸亏床上丁文俊全力与三夫人做ài,没有听到。
张杰英初战既捷,更不停歇,一只手不停地在赵秀英的圣峰上揉捏把玩,赵秀英银牙紧咬,美目紧闭,双手扶着身后的墙壁,强忍着身体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痛苦的双重煎熬。
趁她这会儿不抵抗,张杰英的手顺着胸部向她腹下滑去,很快来到秀英双腿中间。
赵秀英一把抓住他的手,想要拉出来,但在意志坚定的张杰英面前只是象征性地努力一下。
张杰英的手指触到了赵秀英两腿之间的结点,那里已是粘湿湿的一片,张杰英用手拨弄着赵秀英的阴唇,并适时把手指插入她的蜜穴中,他已经感觉到了赵秀英身体的颤抖,他知道师娘已经情欲勃发了。
机不可失,他抽出手到赵秀英的腰际,向下拉扯她的裤子。
赵秀英立时惊觉,连忙按住他的手,二人僵持了一会儿,裤子终于从赵秀英手中挣脱,被褪到了膝盖部位。
贴身的内裤也是这样的命运,尽管赵秀英也同样进行了抵抗,但事情仍按张杰英的意思发展,这样赵秀英的下身完全裸露出来。
赵秀英正羞愧之际,忽觉两腿之间一热,一个硬物一跳一跳地撞击着她的玉腿和那神秘的部位,却是张杰英扯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饥渴已久的话儿。
赵秀英的防线完全崩溃了,此时她已成了不设防的美味了,她现在只静静等待下一步事情的发生了。
二人喘息着拥成一团,张杰英把他的阳jù插到赵秀英两条玉腿根部,赵秀英立时紧紧夹住。
由于二人互相挤住,张杰英倒是无法插入她的蜜穴,只能让她这样夹着。
于是他开始抽动,guī头不断地磨擦着赵秀英的穴,反倒给赵秀英带来异样的快感。
她双手紧紧勾住张杰英的脖子,同时自己猛烈地后仰,承受着张杰英一送一送带来的刺激。
张杰英也是初次这般做,肉棒抽送时既滑又涩,他的guī头与赵秀英阴唇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几乎炸裂,他咬着牙抽送着,有时即使位置不适,赵秀英也会用自己的柔荑把他的肉棒调整好再夹住。
二人都屏住气咬着牙互相挺动着身体,让下体贴合得更紧密些,间或相互热吻,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都走到了激情的尽头,张杰英一阵痉挛,一股火烫的精液射到赵秀英的大腿内侧。
激情过后,二人回到现实中来。
赵秀英这时神智已然清醒,欲哭无泪,她提起裤子,立时给了张杰英一耳光,这一下打得很重,床上正翻云覆雨的丁文俊立时叫道:「谁?」赵秀英见自己已然暴露,索性心一横,拔剑跃出,来到床前举剑就刺。
丁文俊正欲仙欲死,虽听到声音发问,说实话也没料到是人,更没想到赵秀英来得这么快,眼见长剑就要刺下来,丁文俊也是经验老到,心狠手辣,百忙中用力将身上的三夫人的身体向赵秀英推过去,只听三夫人一声惨叫,长剑已刺穿她的身体。
可怜的三夫人甚至连话也未能说上一句就一命呜呼了。
赵秀英本拟一剑得手,没想到丁文俊竟以一个女子做挡箭牌,而自己也收手不及误杀了她,不由一呆。
说时迟那时快,丁文俊纵身跃起撞破窗户逃了出去,他之所以不与赵秀英交手,那是因为自己全身赤裸,如打斗招来府上的人,自己的丑事也就败露了,所以赶紧扯呼。
张杰英心知事情不妙,匆匆结束,叫道:「师娘戴上面罩,快走!」赵秀英也知处境危险,顾不上和他计较,依言而行。
二人出了门,果然刘府上的人已经发现有人闯入,灯笼火把地围拢过来。
赵张二人不敢恋战,赶快逃走,即使迎面遇上拦阻的人在二人剑下也是不死即伤。
二人正向前冲杀,忽地头上风响,两条人影挡在他们面前,却是一老者一中年。
看这两人的轻功,赵秀英知是武林好手,也不答话,对着那老者就是一剑,张杰英也与那中年男子战成一团。
赵秀英武功绝高,家传白云剑法本是天下一绝,此时为逃命更是使得凌厉凶残,那老者虽是好手却还未到武林一流之列,哪里见过这般精妙的剑法,心慌之下破绽百出,赵秀英看准机会,一剑刺入他的腹,了结了他。
正当她稍松口气时,猛觉眼前几点微光闪动,心知是暗器,急忙挥剑遮挡,叮叮几声轻响,几枚细如牛毛的银针被她长剑击落,但赵秀英也觉身上几处一痛,「不好!」她心知自己已经中了暗器,很快中针处就开始发麻,跟着赵秀英便觉得身子发软,有些力不从心,脚下也飘浮起来,如同醉酒一样。
「哈哈……」,一个女子的笑声传入她的耳中,赵秀英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夜叉般的女子正对她大笑:「你已中了我的酥骨夺命针,两个时辰内如无解药必死无疑。」
赵秀英怒从心起,奋力跃去,狠命刺出一剑,那丑女正得意,本以为赵秀英定会倒在眼前,没想到赵秀英会绝地反击,而且来得这样快,急忙闪避,可是以她的本事哪能躲开赵秀英白云剑法中最致命的一招呢?只听噗一声,赵秀英一剑贯穿其胸。
杀死了强敌,赵秀英也再支撑不住了,摇摇晃晃就要摔倒。
那边张杰英也除掉了对手,猛转眼发现了赵秀英的险情,急忙跃过来,用手扶住赵秀英,拼死向外冲杀。
好在刘义雄所聘请的只有这几人,趁丁文俊一时不在的当口,张杰英扶赵秀英翻出围墙,逃了出去。
二人慌不择路,在夜里瞎撞,不觉来到一处山脚下。
刘家人也并未紧追,到了这里已无任何喊杀声。
此时天空乌云密布,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赵秀英身子已完全不听使唤,酥骨夺命针除了致命外,还不一个特点就是中了毒后浑身酸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这就是「酥骨」二字的来历。
张杰英见赵秀英如此,心中甚急,猛抬头见前面山林边有一处破庙,便道:「师娘,前面有座庙,我们先到那里歇歇脚,然后再做计较。」赵秀英也别无办法,只得道:「好吧。」张杰英扶她进了庙,庙并不太大,漆黑一片。
张杰英扶赵秀英靠墙坐好,自己掏出火刀火石火折子照明察看,只见庙里积尘颇多,显然已很久无人至此,庙正中一尊刘全献瓜像,神像前的案子上有一支满是灰尘的短烛。
扭头间见墙角处有一摊平铺开的稻草,大概是以前有流浪人在此安身,张杰英匆匆打量完庙内陈设,来到赵秀英身前:「师娘,你怎样?」赵秀英睁开眼道:「我中了毒针,全身无力,你快拿药给我……」,张杰英道:「师娘,药在哪儿?」「我怀里有个包,你把它取出来。」张杰英依言而行,尽管又一次碰到了那对柔软的玉峰,但说实话这一次他还真没多少邪念。
张杰英取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几个巧精致的瓶罐,还有些带尖带刃的东西,总之是夜行人常备的自救用品。
书中暗表,赵秀英之父赵方杰是位制药大家,对武林中各种有名的毒药均有研究,并暗自配下许多解药,当然和持毒者本人的解救方法是有所不同的。
赵秀英道:「打开玉瓶,给我一粒药。」张杰英立即照办,从瓶中取出一粒红色药丸给赵秀英服了。
赵秀英喘息道:「杰英,我中了酥骨夺命针,刚吃了一粒药,暂时控制住毒性的发作,但须得有人为我取出毒针,吸出毒血,然后再服一粒药,你是不适合的,快去找你师父来,这两个时辰是足足来得及的。」
张杰英原为赵秀英的生死担心,这样一个绝世美人在他面前死去了实在可惜,不过他也打算好了,若是赵秀英真的不治,自己在她临死前也要得到她。
此时尽管听说可救,但令他恼火的是却不要他救,心道:「让我去找师父,你可打错了算盘,这么好的机会我若放过,那我不就是白痴吗?况且在那个屋子中你不也是任我随心所欲吗,这会儿倒装起清高了。」
想到这里张杰英道:「师娘,我去倒是无妨,但有几点不可预料,一是我们迷路于此,夜里寻路更是困难,就算是最后找到了师父,师娘也只怕没命了,二是万一我碰到了刘义雄的人或者是他的人寻到了这里而我又不在,师娘又如何应对?」赵秀英一怔,张杰英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可如何是好?张杰英见赵秀英面现难色,心中一喜,故做正经地道:「为今之计,只能我来替师娘疗伤,同时又可保护师娘不受伤害。」
赵秀英闻言吃了一惊,抬头看张杰英,只见他嘴角似笑非笑,两眼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立时明白了他的心思,赵秀英面红过耳,娇斥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张杰英笑道:「为什么不可以?刚才我们在屋中不都可以了吗?这次再把关系拉近些岂不更好?」赵秀英怒道:「住口!我一时意乱为你所乘,已是铸成大错,无论如何,你不能再碰我。」
张杰英笑道:「师娘何必说气话,你现在浑身无力,我若动强谅你也无可奈何,可你不用把我想得那么坏,我只是要为你疗伤。」说着笑嘻嘻涎着脸走到赵秀英身前,伸手就要抱她。
赵秀英见他真的过来了,扬手就是一巴掌,张杰英一下子把她的手捉住,道:「我好心好意为你疗伤,你可别辜负我一番好意。」
赵秀英道:「你……你会有什么好意,可恨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你……」张杰英笑道:「现在看也不晚,一会儿就让你看……」说着伸开双臂把赵秀英的娇躯抱在怀中,尽管赵秀英拼力挣扎,奈何力不从心,被张杰英抱着仰面放到了那摊稻草上。
赵秀英又气又急,两行泪水从美目中流了下来。
张杰英动手解开赵秀英的衣服,现在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消遣这个美得让他自惭形秽的女人。
当赵秀英柔长的玉颈、雪白的酥胸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感到自己的身体膨胀得要爆炸。
他用力地嗅着赵秀英身上的香气说道:「师娘,你身上好香,我可要好好闻闻。」说着伏下身子在赵秀英的肚兜上拱着,又向赵秀英浑圆的雪肩上亲吻。
一种酥麻如触电的感觉直侵赵秀英的心里,她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滋味,她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梦或者出现个奇迹——自己的丈夫或者是什么人出现在这当口,结束这让自己屈辱的场面,尽管她知道这都是幻想。
张杰英把手探入赵秀英的背部,解开了肚兜的扣结,接着手一扬,那肚兜便飞了出去,露出了它所遮掩的赵秀英的美好身体。
张杰英终于看到了让他日思夜想的那对坚挺的圣峰。
那如新剥鸡子般的玉白乳峰既匀称又大得恰到好处,配上了鲜如红樱桃的乳头,足以迷惑天下任何男人的心,此刻它正随着赵秀英急促的呼吸上下剧烈起伏,张杰英眼前就是这样的美色。
张杰英伸手按住那对玉球,让它在自己掌下变形,自己充分体味着那柔韧舒适的弹性,把玩了一会儿,他低下头把赵秀英的乳头含在口中,不断吮吸,舌尖不断地在乳头上摩擦。
赵秀英娇躯一颤,立时咬住银牙,努力克制自己。
张杰英道:「师娘,舒服吗?」赵秀英闭目不语。
当张杰英抬起头时,忽地发现赵秀英的右乳上有一个极的黑点,旁边似乎还有血迹渗出,一怔之下立时明白这是中针之处,笑道:「师娘也恁见外了,哪里有伤何不早说,害得我好顿找。」说着便从赵秀英包里拿出磁石,吸出了毒针,然后又道:「我再为师娘把毒吸出来,如果毒死我,我也是心甘情愿。」说着把嘴凑到伤口上用力吸去。
赵秀英柳眉一皱,樱口中不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这次她终于说话了:「杰英,我虽比你大上几岁,但在辈份上是你的师娘,又是你义母,你若真心为我疗伤,也无不可,但你不可对我不敬,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赵秀英自知无论如何自己的身体一定是会被他看的,若是一味斥骂,张杰英恼怒起来就会对自己用强,因此只得晓以大义,希望能够打动他。
张杰英吐出一口毒血,说道:「师娘这话从何说起,我不是正在为你治伤吗?你也不告知我伤在何处,我只好乱摸乱舔了,既然师娘明示了,那就告诉我何处还有伤?」张杰英这一问,赵秀英立时面红过耳,好久无语。
张杰英见状知是隐秘部位,心中狂喜,表面上却急道:「师娘,你快说啊!」赵秀英扭捏不安,倒显出一副少女的羞态,张杰英不禁瞧得痴了。
良久才听见赵秀英如蚊子般的声音道:「在,在……离下身不远处。」张杰英心中的兴奋无法表述,但脸上却是一副庄重的样子,他伸手去解赵秀英的裤带,赵秀英也分外紧张,以至于张杰英碰到她的身体时,她竟然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当她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越过柳腰慢慢向下滑时,赵秀英立时又后悔了,急忙道:「不要!不要!」双手也紧紧地扯住了自己的裤子。
这时张杰英还哪里肯听她的话,他粗暴地把赵秀英的裤子褪下来,在脚踝上缩成一团,最后张杰英又从赵秀英的脚踝上把它除去。
赵秀英修长晶莹的美腿完全暴露,粉腿玉润珠圆,触手滑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的热香。
赵秀英身上只剩下一件遮掩物了——亵裤。
这时二人都紧张得发抖,当张杰英的手再一次触到了赵秀英的玉体时,赵秀英又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呻吟,张杰英定了定神,双手扯住赵秀英身上的最后一丝慢慢向下拉去,当亵裤稍离雪臀露出阴毛时,赵秀英满面通红地道:「可以了,可以了,不要……」,张杰英充耳不闻,执意地要把赵秀英的整个身体尽收眼底。
赵秀英羞急之下,泪水再次流下来。
亵裤缓缓滑过了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终于完全脱离了它要守护的神秘禁区。
赵秀英此时已然是身无寸缕,张杰英尽情地饱览着她冰清玉洁的身子,浑圆的香肩、高耸的酥胸、玲珑有致的曲线、修长晶莹的双腿,无一不是人间极品,再配上她雨带梨花似羞似怒的娇艳,真是绝色。
张杰英惊呆了,这个好色之徒此前无数次对赵秀英的玉体想入非非,他知道赵秀英的身体美得不得了,甚至在脑海里勾勒了许多赵秀英玉体横陈的样子,然而今天当他终于见到了这让他垂涎已久的身子时,他才知道自己先前的勾勒有多么苍白,呈现自己眼前的是一具既高傲圣洁又撩人绮念的裸体,仿佛只有用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人来形容才得体。
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神秘禁区,阴毛柔软细密,可仍难遮掩巧的阴部。
张杰英抓住了赵秀英颤抖的美腿向两边分开,赵秀英两腿之间的结点就完全暴露出来,那道粉红色紧密闭合的肉缝便清楚而明显地看到了。
这位已无任何抵抗能力的美女,她的这片圣洁的桃源将不得不迎来她第二个男人的探幽访胜。
张杰英伸手向那里摸去,赵秀英本想夹紧双腿,无奈张杰英挡在她两腿中间,哪里还能合得上?只得任其所为。
张杰英在赵秀英的玉门和阴毛上摩挲着,开始赵秀英还强自忍着不出一声,但由那里传来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赵秀英拼力地驱赶这种感觉,她的双手紧张地抓紧了身下的稻草,美丽的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同时身躯也微微颤抖,这种煎熬实在让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猛然她的手一松,美丽的樱口中终于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张杰英听她出了声,大是得意,更是恩周四体,无所不致。
正在二人意乱情迷之际,猛听赵秀英一声痛吟,张杰英这才想起她身上尚有一根还未取出的毒针,连忙定下神来,终于在赵秀英阴毛边际发现了伤口,便用磁石去吸。
冰冷的磁石一下子让赵秀英清醒过来,她暗自对刚才的感觉后怕,这次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保住清白,但当务之急是稳住张杰英,过分斥责和忍让都不是上策,稍有不慎自己将陷入万劫不复境地。
张杰英吸出了毒针,赵秀英道:「快给我服下解药!」张杰英笑道:「师娘别急,还不曾吸出毒血呢!」赵秀英冷笑道:「你想让我死吗?即使服了药至少也要到天亮我才能复原,难道你怕了?」张杰英被她这一嘲笑,心中的邪念消退不少,如果自己用强虽能得手,但赵秀英满腔恨意,定然也是大失一番滋味。
面对这样一个天人,只有让她动情自己再去品尝那才是最佳的美味,想到这里张杰英道:「好,听你的。」便按她的指点从囊中取出解药给她吃下,看她吃完,张杰英笑道:「师娘,我可以吸毒血了吗?」赵秀英道:「有何不可,你只管吸就是了。」
她这一说张杰英一时倒不知如何下手,只好俯下头吮吸,吸了几口,血已是红色的了,说明毒已被全部吸出了,但张杰英并不停下来,他这样做其实是在想办法如何能挑起赵秀英的欲火。
正当他再一次俯下头时,屋中忽地一黑,原来那截短蜡烛已经烧尽了。
张杰英心中狂喜,暗道:「天助我也!」便假做看不清的样子,立时把嘴印向了赵秀英巧的私处。
赵秀英与王郎结婚十余年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及至发觉张杰英竟然用口吮吸自己的阴唇时,心中实是颤栗,浑身如遭电击,那种感觉迅速弥漫了她整个身体,她心知自己已然输了,趁着还有一点理智她大叫:「不要,你不能这样……」语音发颤,心中已是骇极。
张杰英听她语气,已知胜券在握,一鼓作气,便把舌头伸入阴唇内去撩拨,「啊——」赵秀英绝望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吟,便在此时庙外电闪一逝,巨雷一声,大雨下了起来。
伴随着这密集的雨声,漆黑的庙内传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最后一声比较大,像是衣裤落地的声音。
只听赵秀英柔声哀求道:「杰英,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是你义母,我们又有师徒名分,要是做了那事便是乱伦,是要下地狱的,况且我已是有夫之妇,要从一而终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的身子,来世我一定做你妻子,那时你想怎样都可以,求你放过我……」跟着张杰英的声音响起:「我只要今生,不要来世,能得到师娘,下了地狱也心甘……」一阵滚滚的雷声把他的话淹没了。
庙外雨下得极为疯狂,闪电雷声交替发威。
庙内传出一个女子惶急绝望的哭叫:「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个禽……我变成鬼也不会放过……,啊——」猛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切似乎都平静下来。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借着这瞬间即逝的亮光,只见庙内稻草上一男一女两具裸体互相纠缠着,上面的男子不断做抽chā状,而他身下的女子两只手臂架住了那男人的双肩,似乎在竭力抗拒,看此时的情形她已是绝望地放弃了。
她会不会如在刘义雄府中那样虽遭非礼而仍保全璧呢?她脸上的隐隐泪光已经说明了她这一次没那么幸运了,她真的失身了。
女人失神的眼神还闪现着刚刚发生的一幕。
张杰英粗暴地扯过赵秀英,开始撒野。
赵秀英哭叫着奋力抵抗,然而此时一个浑身酥软的窈窕女儿怎敌张杰英兽性发作的暴力?张杰英很快就分开了赵秀英美奂绝伦的玉腿,双手牢牢地抱住了她的柔软诱人的腰肢,把自己怒发如狂的东西顶在了赵秀英的要害上。
当两个器官一相接触时,赵秀英已知无可回避了,虽然还低低抽泣着,但放弃了抵抗。
张杰英腰身一挺,冲破了两层蚌肉的阻隔挺入了进去,一刹那间赵秀英痛苦和撕心裂肺地叫着直直地挺起柔长的玉颈,绝世姣美的面容满是泪痕掩映在凌乱的秀发中,凄惨无助的样子实在让人恻隐。
随着guī头的没入,赵秀英的yīn道壁顺势被张杰英guī头向两侧分开,但yīn道口很快就向guī头后的部分全方位的合围,将插入的阳jù紧紧吮吸住,不留一点空隙。
张杰英只觉一种不可言喻的美妙感觉传了过来,不由得使他大叫起来。
到了现在他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张杰英一边抽动一边暗问自己:「这是真的吗?」他终于得到了自己一直垂涎三尺的绝世貌美师娘,这让他格外兴奋,他尽情地品味着自己下身所带来的快感。
自己的阳jù在赵秀英的身体中驰骋,而身下这绝世美女所带给自己的则是用她那湿热滑嫩的蜜穴把自己的阳jù紧紧地拥握,全方位地包里住,同时向美人体内强力吮吸,仿佛要把自己的激情从这里拉过去,然后把它融化,这样的感觉是他以前玩过的女人从来不曾有的。
能品尝到这人间极品女人给自己带来的快感让张杰英觉得即使他立时死去也毫不可惜,他一边抽动一边在赵秀英耳边道:「师娘,我终于得到你了!」赵秀英心中极为痛苦,虽然她为人心高气傲,但骨子里却是贞洁烈女,自嫁王郎以来一直恪守妇道,从一而终对她来说是非常自然的道理,而今天,她冰清玉洁的身体被张杰英占有了,自己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殷殷魔手摩挲着,他的大jī巴此时也正肆意奸淫着自己的美屄,在这样的极其痛苦中她成了张杰英的人。
赵秀英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流血,此刻她心中充满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悔恨:「王郎,你我夫妻十余年,你对我宠爱有加,千依百顺,为妻悔不该与你斗气,致使清白之躯被他人占有。」泪水从她美目中流淌下来。
暗夜无边,庙早被笼罩在这无边的黑暗中,庙内传出的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痛苦的啜泣和娇柔的呻吟声也被淹没在滂沱的雨声中,消于无形。
又一道闪电划过,庙内一瞬间明亮起来,那一男一女仍在纠缠,不过这一次情形已有所改变。
那女子跪趴在地上,玲珑的身体曲线倾绝一世,而男子则是跪坐在她后面,双手抓着她迷人的浑圆的美臀向她发起进攻,男人一边干心里一边赞叹:「天生的尤物,滋味果然不同,穴这么嫩,这么窄紧,真是活受死了,能享受到此等女人,不枉世间走一回!」女人长发委地,随着身后男人的肉棒在她玉穴中的耀武扬威,她撩人的腰肢也优美地扭动着,每当男人猛然贯入时,她美丽的樱口都不由自主地张开,「啊,啊——」庙中传来一阵阵如银铃般悦耳的呻吟声。
女人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恨意,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她已经接受了身后男人的抽chā。
偶尔她还伸出一只玉臂,把垂地的长发拢到后颈处。
那男子显然被她这专为自己发出的吟叫所激动,勇力倍增,干得更是卖力,一下一下地猛力地直捣着女人那迷人的柔嫩的蜜穴。
女人明显感觉到了男人力度的加重,顿时娇躯无主,诱人的蛮腰摆得如暴风雨中的垂柳。
虽然她紧咬银牙,极力抑制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表现出与先前径庭太大的淫荡,无奈身体上的反应却不由得她,吸附得越来越紧的yīn道使男人的每次进入都感觉到了那里的强烈吸引,男人一只手从她的浑圆的美臀上滑向她美妙的私处,想看看那里在自己的攻击下是什么样子,他触到了一片滑腻粘湿的区域。
当他的手在套弄着自己阳jù的阴唇周围进行撩拨时,女人终于忍不住了,她放开了声气,啊啊的一声接一声的连连吟叫起来,那声音宛如一粒粒珍珠落入玉盘上,动听之极。
听着这无与伦比的娇柔声音,张杰英更加意气风发,猛地头脑中出现了父亲因伤致残的惨景,心中一阵苦楚,暗叫:「父亲,孩儿已经用了自己的方式给你报了仇了,你的仇人正被孩儿狠狠地奸淫呢!」他心中一气那股本要向外冲锋的热流竟然阻住了,于是他狠命的抓着赵秀英的蛮腰,咬牙切齿,攒足力气向她体内一下一下猛贯,听着赵秀英传来的声声娇柔的哀呼,张杰英丝毫不为所动,心道:「操死你,操死你这个自认贞节、故做清高的婊子!」挺动得更是有力,赵秀英身躯颤抖着,双手紧张地抓着地上的稻草,她已经无所适从了,猛然她娇美的面孔直直的仰起,一声长长的呻吟从樱口中冲出来,她高潮了。
而此时身后张杰英极力压抑的哼声说明他的情况也不妙了,随着张杰英动作的加快,他的高潮也是顷刻之间的了。
赵秀英似乎想起什么,尖声叫道:「你,你不可以射在里面……」然而张杰英充耳不闻,他执意要在这个高傲的女人的玉体中留下自己占有过她的痕迹,随着身躯的剧烈抖动,他毫不犹豫地把所有的激情喷射出来,为了使自己射得更深,张杰英把阳jù向赵秀英玉穴深处极力顶去,同时把赵秀英的娇躯狠狠地向自己拉扯过来,这样二人私处及周围的肌肤紧紧地密接在一起……,二人都纵声尖叫着,外面的风雨声此时对二人来说仿佛都不存在了,充斥在二人头脑身心中的尽是天堂与地狱般的颤栗激情。
激情过后二人暂时安静下来。
由于先前的xìng交姿势,此时二人都是侧卧,张杰英从后面搂着赵秀英的柳腰。
张杰英只喘息了一会儿,精力便恢复过来,想到自己终于占有了这个貌美清高的女人,张杰英心中充满了一种满足感和自豪感。
借着闪电的亮光,他探头看了赵秀英一眼,只见赵秀英散乱的乌云中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庞,高潮的到来让她脸上有些晕红,更增娇艳,此刻她正张着樱口喘息。
看着她鲜润的樱口,张杰英怦然心动,真想把自己的阳jù插入让她去吮吸,可是他终于忍住了,赵秀英是他心中的天人,自己之所以占有她,除了报仇泄愤外,还倾倒于她的无比的清高美貌,出众的文才武功,实在抑止不住对她的爱慕才这样做的。
想到自己刚才那么粗暴地对她,张杰英此时还真的有些怕赵秀英会厌烦他。
一股热热的激情在他浑身迅速弥漫开来,让他不断膨胀变硬,这一则是因为他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二则二年多未近女色,更兼赵秀英姿容绝世,美妙无比的品味不断刺激着的他的兽欲,他的情欲又勃发了。
他把手伸向了赵秀英,在这个已然被他玷污的玉体上上下撩弄着,赵秀英没有反抗,默默地顺从了。
见她不反抗,张杰英心知她已经默许了自己还可以继续占有她,于是他扳着赵秀英的香肩想让她翻转过身。
赵秀英没有动,可是当张杰英手臂上稍一加力时,赵秀英身子便翻转过来,仰面倒着。
她的脸上没有泪水,也没有任何表情,她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上方,尽管她的身体被张杰英占有了,但仍如一尊美神,显得那样高傲圣洁。
她张着好看的嘴静静地喘息,平静地面对着即将来到的对她的再一次侵犯。
张杰英俯下身子,把头埋进赵秀英高耸的酥胸中,慢慢地向下吻去。
赵秀英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当张杰英吻到她的禁区并停留在那里时,她的身体不断颤抖着,终于她崩溃了,歇斯底里的浪叫起来。
张杰英见时机成熟,合身扑到了赵秀英的玉体上。
二人喘息着,呻吟着,彼此的身体互相厮磨着,如扭股糖般纠缠到了一起,不知何时赵秀英的一双雪白玉臂已然勾在了张杰英的脖子上,同时她也主动迎合着与张杰英接吻,二人舌头互相勾动时发也了唔唔的声音。
在情欲的驱使下,赵秀英这个曾经的贞洁烈女主动地向张杰英奉献了自己一直引以自负的充满无限青春活力的身体,这样张杰英才算是真正的尝到了赵秀英的滋味。
青春玉女的赵秀英面对着与经验丰富的张杰英的肉体结合,居然让人吃惊地展现了无师自通的媚技,技艺的新巧和自然让御女无数的张杰英都感到意外,这样的绝世美味张杰英自然是惊喜异常,于是也把自己的本事卖力地展示出来。
二人心意相通,不需要任何语言,赵秀英呻吟着,翻转着,扭动着,在这样的雨夜雷声的环境中和那种因不可际遇的原因而带来的对伦理形成挑战的男欢女爱,让赵秀英获得了一种不可名状和无法压抑的兴奋和刺激,使她觉得张杰英对自己的每一次抽chā都有了格外强烈的快感。
她全力配合着眼前这个正占有自己的人的动作,她知道自己今日所有的温存柔情就连王郎都没有享受到,不过她不愿去想了,她的头脑身体中都被一种极大的快感占据了,她还要继续获得和持续这种感觉。
雨还在下,外面是实雨,庙内则是云雨,张杰英和赵秀英的亢奋交合也只有闪电下看得清楚。
当又一道闪电照亮夜空时,张杰英和赵秀英再一次改变了他们的交配姿势。
这一次他们面对面地相拥而坐,赵秀英坐在张杰英稍稍分开的腿间,她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则紧紧盘在张杰英的腰间,自己则主动地把她纤细的腰肢向前一送一送,她闭起自己的美目,不时向后仰着头,口中依旧吟声不断,长长的秀发已完全不成形了,凌乱地披散在她浑圆的香肩和光滑的背部。
无论是从她的举动还是表情都看不出半点她被强奸的痕迹,若是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这是一对爱侣在交欢。
张杰英搂住赵秀英的柳腰,把头埋进赵秀英的酥胸中又吻又咬,他的大阳jù被赵秀英的yīn道紧紧地套弄着,由于赵秀英腰身的挺送,他的阳jù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吸附,似乎要把他体内所有的激情和兴奋都带走,让他不能自己的要炸开了。
他虎吼一声,一下子把赵秀英按在身下,凶狠地驰骋起来,这是他数次高潮后的最后力气。
赵秀英显然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叫声更放浪起来,双腿在他的腰间勾得更紧,下意识地表现出了一种排他性的顺从和配合。
张杰英狠命地插了一百多下,终于大叫一声,他达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磅礴高潮,一股火热滚烫的精液从他与赵秀英身体密接得最紧的部位射入了赵秀英两腿之间的那正在容纳他阳jù的器官里。
赵秀英也发疯似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仰头尖叫,体味着张杰英一波一波热潮对自己花心带来的冲击,强大的冲击力让她yīn道不住痉挛,终于她也忍不住了,她忘情地尖叫着,yīn道巨烈收缩,紧紧吸附着正在自己体内喷薄的阳jù,同时娇躯颤抖着向自己yīn道内的张杰英guī头部位喷出大量阴精,阴精和阳精在她的子宫内交汇而合,融为一体……一瞬间,二人都静止下来,庙内只剩下二人的喘息声。
张杰英只觉得身子都被淘空了,但一种难以表述的愉悦充满着全身,仿佛已经进入了天堂。
他闭起眼睛,尽情地回味着这种感觉,良久他才抬起头,怜爱地看着身下的赵秀英,他非常感激她带给了自己这种美妙滋味,趁着她余热未消,张杰英和她对吻了一会儿,便从她的身体中抽出自己已经变软的yīn茎,然后从赵秀英的玉体上滚落下来。
这时赵秀英的子宫里已然充满了张杰英的精液,当张杰英将他的yīn茎抽出来时,便有一些残余的精液顺着赵秀英的yīn道口流了出来。
到了这时二人都已是疲倦之极,甚至连话都没说上一句就都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杰英猛觉脖颈上一凉,跟着一阵疼痛传来,他一下子惊醒,睁眼一看却是赵秀英用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此时赵秀英已经穿好衣服,再看庙外已然天光大亮,雨也不知何时停住。
张杰英忙道:「师娘,你这是干什么?」赵秀英冷笑道:「你是明知故问还是真的痴傻?你就要上路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张杰英道:「师娘不要开玩笑。」赵秀英啐道:「谁和你开玩笑,你这样的登徒子是人间的祸害,你只有死了,一切才会消停。」
张杰英向赵秀英看去,只见她满脸杀气,目露凶光,心知她真的动了杀机,有心求饶,但转念一想以师娘这样的性情只怕求饶也无济于事,心一横便一声不语。
赵秀英见他一句话也不说,冷笑道:「你怕了吗?昨夜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吗?」张杰英道:「师娘,说实话我是很怕,可我一点也不后悔,能在死前与师娘这样的天人谐得鱼水之欢,死了也无怨无悔。」
赵秀英道:「多说无益,念在你对我有救命之恩的份上,昨夜已经让你为所欲为了,既然已经回报了的你恩情,杀死你我也没什么内疚的。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我应该告诉你,这几日我正值危险期,假如我有了身孕,我会替你把孩子生下来,你也该瞑目了。
你还有什么未了之事,或许我能替你办办。」
张杰英道:「没什么未了之事,我只希望来世能变做师娘身上的一丝一缕,时时刻刻能够得见师娘的玉体,别无它求。」赵秀英道:「到了这时你还色心不死,我倒有一件事要求个明白,八月十五那天晚上,你扶我回房,是否对我做过什么?」
张杰英一听才知道原来赵秀英并非一无所知,只是模模糊糊地有些感觉,当然这种感觉是羞于向人启齿的,也就只好当做不知,这时向自己提起无疑要听实话了,张杰英也不隐瞒,说道:「师娘是天人,杰英是凡夫俗子,自然免不了凡人的俗念,平时又摄于师娘威严,倒是那晚是个机会,杰英实在抵不住师娘的美貌,所以才会冒犯。」
赵秀英道:「如何冒犯?」张杰英便把那晚自己所做的一一说了。
赵秀英脸一阵红一阵白,等张杰英说完了赵秀英好一会儿才问道:「我问你,当时若不是秋菊闯进来,你会不会对我……」张杰英道:「不会。」赵秀英冷笑道:「为什么?」张杰英道:「时间不允许,再说了一旦被人发现我命不保事,师娘也毁了。」
赵秀英道:「你有这般好心肠?我昨夜不还是毁在你手?」张杰英道:「我非君子,昨夜算是一点有仁义的卑鄙吧,比之中秋之夜,昨夜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对师娘的名声毫无损碍,师娘若是不放心,我宁愿死于师娘之手。
」赵秀英道:「你说的是实话?」张杰英坚定地道:「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赵秀英沉吟半晌,慢慢落下手中长剑,张杰英又惊又喜:「师娘你不杀我了?」
赵秀英幽幽地道:「大错已经铸成,杀了你又有何用?」忽地脸一红,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昨夜做了那么多次,也不知我是否会怀上身孕?」忽然转过头看着张杰英,脸如寒霜:「你听好了,就算我有了,这个孩子也永远姓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张杰英自然求之不得,连声道:「是,是,我明白!」赵秀英接着道:「我们之间到此为止,昨夜一过便是了断,以后再无瓜葛,你若再纠缠不清,休怪我剑下无情!」说着收起长剑,出了庙门。
看着她曼妙的身姿渐渐远去,张杰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只是因为自己心一横实话实说才免遭毒手,想到这里冷汗不由涔涔而下。
转眼瞅见身边的稻草,那里还浸着自己与赵秀英昨夜做ài时的淫液,稻草上似乎还有赵秀英的余温和她的体香,想到赵秀英昨夜的主动迎合给自己带来的那种飘飘欲死的销魂蚀骨的滋味,真如同做了一场梦一样。
猛然他跳了起来,赵秀英与王郎十余年不曾生育,这次自己得手后若真让赵秀英怀上自己的骨肉,那该有多刺激!不仅自己大感快意,岂不连仇也一起报了?此时他真的盼赵秀英能够受孕,自己亲眼看看这个身为自己仇人绝世美女怀上自己孩子的样子,当然他这些想法赵秀英是不可能知道的。
赵秀英倒在床上回忆着昨夜的事,已觉周身滚烫,心中止不住地骚动,她又想起一件事,那是张杰英在脱光衣服扑到自己身上的一刹那,她在挣扎中曾触到他背部的神道穴。
要知道这神道穴可是人的一大要穴,此处被点中不死即残,那当口赵秀英体内毒素已清,力气已经恢复七成,完全可以就手放倒张杰英,正当赵秀英竖起玉指准备下手时,不知为什么她犹豫了。
她内心隐隐觉得这样做太过了,如果没有张杰英拼死相救,说不定自己早命丧刘府或者被捉,以自己的容貌恐怕也是难逃一劫,而今自己竟以这样的重手对待曾救过自己的人(尽管他正在意图侵犯自己),似乎对他不公,可是若让他就这样玷辱自己,自己也不能接受,到底如何是好?一瞬间赵秀英做了个让人吃惊的决定,那就是自己可以让张杰英操一次,但最后的结果是他必须得死,这样自己杀了他心安理得,而张杰英也不会觉得委屈。
尽管她最终做出了这个决定,但当张杰英真的进入她的身体中时,赵秀英还是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随着张杰英阳jù在她身体内的进进出出,赵秀英的情欲迅速被点燃,屈辱悔恨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外,自己业已失了身何必还要做出痛苦的样子以表贞洁?于是她放开身体主动逢迎起张杰英的动作来,她之所以这么做,一是自己快感需要,但更重要的是让张杰英在死前饱享艳福美味从而瞑目无憾。
虽然二人刚刚交合时比较陌生,彼此动作有些不谐调,但很快赵秀英便和他融为一体了。
二人一次又一次地达到了高潮的颠峰,最后终于支持不住双双睡去。
赵秀英念及此处,满面红潮,春心荡漾,猛地一眼瞧见旁边正熟睡的丈夫,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理智立时如一盆冷水般当头浇来,顿时欲念全消,丈夫这般疼爱自己,自己怎么还可以存在着这些杂念?她暗自下定决心,今后自己要为丈夫守住底线,自己出轨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决不会再有第二次,若是张杰英不肯放手还来纠缠的话,自己也只能痛下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