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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露重,君清婕穿着单薄的衣衫,蹲在地上,凝视着眼前的火盆,说什么晚上天气冷,房内需要火盆才会温暖,而她君清婕在莫名的原因下成了昊渊的女人,当然就要服侍他,而照顾他房内的火盆便成了君清婕的责任。
“好冷”
拿着铁钳,准备随时添加炭火,腹部一阵阵的酸疼不停的袭来,可能跟下午的那想到炙热的午后,君清婕满脸上满是红晕,她已经不是完璧了
不知道昊跟皇上有那么大的恩怨,君清婕瞧了在床上熟睡的昊渊,平稳的气息,与规律起伏的胸膛,君清婕的耳根子开始发热。
“这样会着凉的”
默默站起身,君清婕走至昊渊的床边,小心翼翼的拉高昊渊身上的棉被。
“谁?”
昊渊猛然惊醒,迅速的握住君清婕的手腕,力劲之大,险些让君清婕疼出眼泪来。
“我只是帮你盖上被子怕你着凉”
君清婕被这猛然一惊,结巴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哼多事,不用刻意讨好我!”
昊渊一把放开君清婕,她一个踉跄,险些跌个倒。
“对不起”
君清婕退回自己的角落,昊渊不准她离开这间房间,也不准她睡在他的身旁,所以她只好自己在角落找位置休憩。
“咕噜”
好饿君清婕开始有了想吃东西的欲望,唉这个时候琴操都会拿甜饼给她吃,现在不但甜饼吃不到,做任何事都要自己来,不会有人帮她了,甚而还要学习如何伺候平白多出来的相公。
“好冷好饿”
现在的君清婕可说是饥寒交迫,想睡觉没地方,想吃东西没东西。
“咦早上好像穆姑娘有拿甜糕来”一阵雀跃的想法开始发酵,君清婕随即开始寻找那得来不易的甜糕。
“不在这里也不在这里”
君清婕东翻西找的。“啊原来在这里”
君清婕开心的拿起昊渊白日搁在书案上的甜糕。
“好好吃喔”
君清婕开心不已的拿起甜糕就往嘴里塞。
她小心翼翼的拿着甜糕走到屋外,一阵阵凄冷的冷风袭击而来,君清婕不自觉缩拢了身子。
一轮圆月若有似无的悬挂在黑云边缘,银白色的晕黄轻巧的洒了遍地
君清婕开心的坐在石阶上,静静的欣赏晕黄的月色,从来不知道月亮这么的漂亮琴操是否也跟我一样在凝视着月亮呢?
莫名的愁绪缠绕在君清婕的心头,不知何时她们才能全家团圆?
突如其来的冷风袭进了昊渊的心口,房内不是有火盆吗?怎么还这么冷!讶异的睁开始始终未曾熟睡的眼眸。
“那个笨女人又在做什么?”
昊渊勉强自己抬起下颚,注视着将房门敞开,让他冷得半死的罪魁祸首,该死的笨女人
“好冷”
随着夜越来越深沉,君清婕逐渐打起冷颤来,频频对着掌心呵着热气,希冀让自己稍微温暖一点。
君清婕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正站着一道郁深的黑影。
“咦!或许我可以跟昊借一下他的火盆。”
打定主意的君清婕,正打算回身到房内拿火盆,才刚转过身来,随即撞上眼前的一堵墙。
“啊昊”
君清婕明亮的眼神里充满惊恐,他不是睡了吗?而吃到一半的甜糕全沾在昊渊的衣襟上。
“脑袋还很清楚嘛”
语调里带着某种程度的奚落,低头看着沾在衣襟的附着物,昊渊黑沉的墨瞳盯着眼前的肇事的人儿,眼神逐渐恼火。自己不睡就算了,还把他半夜冷醒,故意教训他吗?
“清楚?我只是要拿火盆而已啊!”不太明了昊渊话里的玄机,君清婕模糊的道出自己的目的,他怎么醒了?
“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昊渊极力掩藏奔腾而出的怒火,为什么一碰上她,都曾掀起一阵怒气,老是有本事惹火他。
“很晚了啊,刚刚我有听到锣声,响了三声,应该是三更天了吧。”
君清婕露出笑靥,若有所思的思索了一番,才完整了回答昊渊的问题。
“知道了很晚,还干什么制造噪音,扰人清梦,自己不睡就不要吵人!”
昊渊猛然惊觉自己的理由着实可笑,他实在是搞不懂这个皇格格怎么生活习惯完全跟一般人不同。
“我有吵人吗?我一直很安静地坐在这里欣赏月色啊,我并没有发出声音啊?”
君清婕很无辜的辩驳,她已经很委屈的到外头来了,他还嫌不够吗?
“还真有闲情逸致赏月吃月饼哈啾”
陡然的一个喷嚏,将昊渊先前所制造而出的威严,烟消云散。
“呵嗯嗯咳”两人间的紧张气氛在昊渊的一声喷嚏之下,陡然消散无踪,君清婕发出轻笑,不敢太张扬。
“笑什么!”
昊渊黑沉了一双眸子,闪动着灰蒙的怒火,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喷嚏,昊渊急于挽回属于自己的尊严。
“着凉了快回房吧。”
君清婕轻声催促,语调里仍有某种程度的笑意潜藏。
“要不是哪个该死的女人半夜不睡开着房门,哪会受凉!”
昊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着凉了,从来没想过风寒这回事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
君清婕一时语塞,她纯粹是想家了,所以才会出来看月亮。
“干什么不说话”
一时炒热的气氛,瞬间又冷却下来,昊渊狐疑的望着眼前低垂着螓首,不发一语的人儿。
“没什么!”
君清婕猛然展露笑靥,极力掩饰自己情绪中的端倪,不能让他发现她的不对劲。
“哼”昊渊明显的发现君清婕隐藏在笑容底下的不对劲,她一定有秘密瞒着他,而那个秘密他非知道不可,她的表现相当的令人感到不自然,对一个女人而言,他陡然加诸在她身上的报复,不可能一声不响的全承受下来,再说传闻中的皇十四格格脾气恶劣,性格更是顽劣,怎么看都不心中的疑团逐渐扩大。
“昊”
君清婕陡然叫住欲转身离去的昊渊。
“你真的认为我该是你的福晋吗?”
一丝微风飘过君清婕的脸侧,轻轻飘起两旁的云鬓,映入昊渊的黑瞳中,则是一副致命的诱惑。君清婕很明白自己不能成为昊渊的福晋即使自己有过那么一点意思在,亦是不许的。
“不然你希望是什么”
昊渊陡然转过身来,一把拦腰抱住君清婕,直往屋里走,该死的女人,他明显的感觉到体内奔腾的欲望开始灼烧,明明只想报复她,却一再受到她身子的撩拨。
“昊!你你在干什么?”
不祥的预感开始在君清婕脑海中发酵,他难不成
“干什么,让你尽埃晋该有的义务。”
下腹的昂扬陡然高涨,火热的窜烧逐渐蔓延开始有动静了,不讳言的,他想要她欲望的根源极力的渴求着。
“我可不可挑别项这项我做不来我”
惊觉于午后的恐惧,君清婕直觉想逃,那个恐怖的回忆逐渐窜回她的脑海中,下午昊渊的蛮横、粗暴的行径一再使君清婕感到惊恐万分。
“不行你以为除了这项之外,还有什么可以做?”
昊渊勉强憋住满心的笑意,这个女人在搞些什么,她以为现在在做买买吗?岂容她挑三捡四的。
“不要我不要”
一到了床上,君清婕拼命的往床角瑟缩,睁着一双畏惧的眼神看着昊渊,一副他就会吃了她似的。
“过来!”
对于君清婕的百般抗拒,昊渊竟有一丝恼火,她以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能有什么改变吗?他会让她成为他的福晋,彻底羞辱她之后,再把她一脚踢开,报复那个皇帝老儿。而在日本发现不对劲后,肯定会找那皇帝老儿算帐的,如果两国开打了,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不要你好粗鲁我会怕。”
君清婕恐惧的眼神显露出她的恐惧。
“你最好不要让我亲自过去逮你!”
明明已经火冒三丈了,怎么还是欲火不断,昊渊厌恶自己的矛盾,不应该对她有反应的,纯粹是要羞辱她
“不要!”
一声更为强硬的拒绝,君清婕像极了受惊的小鹿般,迟迟不敢靠近昊渊。
“该死的女人!”
昊渊怒火中烧,索性跟着爬上床,准备亲自将躲在角落的君清婕给拎了回来。
“不要放手”
君清婕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极力抗拒着昊渊的拉扯。
“该死的女人你是这样伺候你的夫君的吗?”
昊渊强硬的态度陡然被挑起,握住君清婕急欲挣脱的皓腕。
“不要”
君清婕仍是极力抗拒,而一床的棉被、绣枕全被君清婕给踢下床。
“可恶”
昊渊硬脾气被狠狠的挑起,直接拉下君清婕挣扎万分的身子,薄唇直接贴上那嫣红的唇瓣,欲一举消灭那恼人的反对声浪。
“唔”眼看昊渊的身子逐渐地往下压,君清婕更是害怕,紧闭着双眼,闭紧了唇瓣,不给昊渊有任何一丝侵犯自己的机会。
意外的,等了一会儿,君清婕没感到身上或是脸上有昊渊的气息,好奇的睁开了星眸,一探究竟。
“啊”君清婕着实被骇到了,昊渊仿佛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咧着嘴笑,等着她惊惧后的失落。
“就这么怕我?怕我碰你”昊渊回想起自己午后的猛然冲动,似乎让她对性事蒙上了一层阴影,莫名的情绪开始萦绕在昊渊的心头。
“嗯”君清婕轻轻的点了头,莹亮的大眼盛满了对他的恐惧。
“哼这是你该得的。”
昊渊着实不客气的冷哼,却反常的以极温柔的姿态轻轻触碰着君清婕的唇瓣,如落叶飘零在水面,轻滑而过的轻柔。
“呀”
惊愕与怀疑一股脑儿全出现在君清婕凝视昊渊的眼神中。
“该死”
一抹腥舌在两人还不及警觉的情况下,探入君清婕的唇舌间,吮着那柔嫩的舌尖,灵舌缠绕着舌瓣,极其浓郁,反而让君清婕忘了挣扎,睁着迷蒙的美眸,静静的凝视着眼前逼人心魄的俊颜,心跳随着越来越深入的缠吻,而逐渐加快速度,仿佛快要迸出心口似的。
“你偷吃我的甜糕?”
明显的察觉出口齿间的甜淡香味,那是穆雁菱特地做给他的白蕙糕。
“我肚子饿所以以前”
君清婕间接承认了自己的恶行,自己着实饿得受不了,都是琴操,养成了自己睡前一定要吃东西的恶习。
“你还真有胆子!”
言词里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这个女人还真是大胆,不经过他的同意,敢动他的东西,不想活了是吗?
“反正你放在那里又不吃,所以”
君清婕结结巳巴的解释着自己行为,早知道就不要这么嘴馋,早知道就不要吵醒他君清婕真的是后悔万分。
“身为一个皇室格格竟然这么贪吃,不怕别人笑话你吗?”
昊渊像是发觉了一件极富趣味的事儿,穷追猛打,他要君清婕明白的知道,她不会因为她是格格的身份而有所退让,反而更会引起他急欲羞辱她的欲望。
陡然一阵沉默,伴着随后而来的大掌慢慢抚上那尖耸的丰盈,手劲极其轻柔,缓慢不失节奏,一股闷在腹中的火热逐渐像四周烧延,仿如掐出水来的柔肤,泛起瑰红的色泽,惊恐的思绪被源源不绝的火热气息所取代。
“昊!”
君清婕思绪随着昊渊的指间所触而四处漫游,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正在君清婕身上展开,好奇怪为什么君清婕抛开了午后那短暂的恐惧,重新体会这突如其来的高昂情绪。
昊渊亲吻着君清婕身上每一寸柔嫩的肤触,引来君清婕娇喘连连,呼吸随着昊渊的深层烙吻,而逐渐急促。
陡凉的冷风吹进了房内,而一团火热的两人兀自不知。
“哈啾!”
一声陡然出现的喷嚏声吸引了书房内所有人的注意力。
“昊!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打起喷嚏来?”
穆戎笑意盎然的凝视着从头到尾都板着一张冷脸的昊渊,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他心神不宁了一整天。
“没事”
昊渊心里清楚的知道他想问些什么,而那些偏偏都是不愿让他知道的,该死的女人昊渊低咒几声,身体开始有了忽冷忽热的感觉,天啊,该不会真让那个女人说中,他真的受凉了。
“是吗?可是我看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受了风寒?”
穆戎发觉昊渊渗出薄汗的前额,与略微发红的脸颊。
“没什么就没什么,你可不可以别老咬着我不放。”
不愿让穆戎发现自己的荒唐行径,可恶
“听说昨晚有人听见你的房里传来不少的声音,有叫骂声,还有挺热闹的是吧?”
穆戎意有所指的瞧着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昊渊,看着逐渐纠结的眉心,与阴沉的眸光,穆戎竟有一丝畏惧,自己是不是问错了什么?
“你管太多了”
昊渊大吼一声,险些将穆戎给喊聋了,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事,都怪他一时失去了理智,才会有把柄落在这个好奇要死的家伙手上,看来他又不得安宁了。
喊过一阵之后,昊渊明显的感觉自己真有些头晕目眩,慌忙蹲下身躯,捂住逐渐犯疼的脑袋,该死的身体也有了明显的不舒服。
“昊!你病了还说没有。”
穆戎一把撑住摇摇欲坠的昊渊,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发现这个身体异常健壮的人竟也会受了小小的风寒?到底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呵呵他真的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