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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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不知道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目的,炫耀的成分更多一些,甚至是对SB强的一种示威:

    我的妻不光拥有胯下的名器,上围也非常完美,你个SB仅仅享受了她的屄紧而已,而我却可以既享受屄紧还可以享受波大……

    好变态的想法,自己专用的肉洞被他的jī巴插进去内射了个够,竟然还可以这样找安慰……

    突然发现这事对我的冲击太大了,心理已经到了病态的极限,真不知道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崩溃。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被操而无能为力,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如此吧,我甚至恶毒地想让妻再性感一些再性感一些,让村里这帮窥视的SB们看得见摸不着,回去打手枪打到精尽而亡……

    胡思乱想间,妻已经换好了,转着圈问我漂不漂亮,妻穿这身确实漂亮,胸前一对球球1/3暴露在空气中,真丝的料子顺滑无比,并不透,但一步一摇间,身体的曲线展露无遗,特别是臀部,站着不动倒没什么,一迈开步子屁股的轮廓就出来了,连我看了都一阵坚硬。

    戴不戴罩罩的问题我俩纠结了很久,戴吧,确实影响美感,不戴吧,太容易走光了,让SB们去意淫意淫,并不是想让他们把这对大奶也看个精光。

    虽然我让妻弯腰了几次,奶子并没有掉出来,但我还是跟妻说戴吧,以防万一。

    妻试了好几个都不满意,最后弄了个红色的戴上了,颜色搭配真是个奇妙的东西,黑色衣裙和红色罩罩陪在一起,对比真是太强烈了,让人的目光一下就集中在那对球球上,而且被胸罩一挤,不仅一下露出半个球球,胸前的那条沟沟更是鲜明……

    左看右看,我还是觉得太暴露了,妻对着镜子自我陶醉:

    还可以嘛。

    我还是说太露了点,妻似乎生怕我不让她穿出去,急急从箱子里翻出一件镂空的小披肩,套进去跳到我跟前:

    这下可以了吧……

    我一看,还真不错,披肩遮住了大半个球球,性感其实真不在于露得多,若隐若现更加诱惑。

    我笑着点点头,妻兴奋地扑上来搂着我的脖子嘴了一个,我也不甘示弱抱紧她的屁股,抽chā般一耸一耸,甚至还想把爪子伸进罩罩内,妻气喘吁吁娇呼:

    别闹别闹,等会又搞乱了……

    接着一把抓住我的裤裆,挑逗中有无尽的妩媚:

    急什么嘛,今晚让你玩个够……

    正当浓情蜜意之时,老娘在外面喊我们入席,我答应了一声,妻匆忙松开了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就把我往外拉。

    我忙说不急不急,等会等会。

    妻诧异地看着我,我无奈地指指搭起帐篷的裤裆,已经顶得高高的,妻一见,马上捂着嘴巴笑趴在床上……

    我一直有不穿内裤的习惯,这习惯什么时候养成的,已经模糊了,估计是好玩,放空档了好一段时间,再穿反而非常不舒服了,于是索性空荡荡至今,记得妻第一次伸进裤裆摸我的jī巴,一伸进去马上触电般逃了出来,很是惊恐地说:

    你你你……

    不穿内裤啊。

    好像不穿内裤就是罪大恶极一样。

    妻笑了一阵,又跳起来,蹲到我跟前拉开裤门,放出jī巴轻轻套弄,这次轮到我说别闹别闹了,说这样哪会软下去,我们别想出门了。

    妻捉狭地撒娇:

    就不让它软就不让它软……

    闹腾了几下才放手,等了一会,jī巴依然硬邦邦的,我晕,小弟弟今天太不听话了,更可气的是脑袋里全是妻香艳的肉体,挥之不去,使得jī巴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

    妻似乎也失去了耐心:

    怎么还不下去啊。

    年轻有年轻的优势,也有年轻的缺点,做不到收放自如。

    我突然玩笑地将jī巴往后推到屁股上,双腿一夹,双手一伸,对妻说:

    你看,现在可以了吧。

    妻再一次笑翻在床上,末了爬起来,把小手伸到我的屁股后面,轻轻摩擦着guī头和两个蛋蛋,凑到我耳边说:

    老公,你太有创意了,好过瘾哦。

    我双腿一松,jī巴又弹到了前面,依然顶得高高了,妻幽幽叹口气:

    咋办啊这。

    我说有个法子让它软下去,妻问什么办法,我凑到她耳边说:

    放进你的洞洞里,保管一会就软了……

    妻笑骂我一句流氓老公就跳开了……

    这样下去还真不是办法,既然站着不行,我就坐到了沙发上,再等了一阵,小弟弟终于垂下了它高昂的头,和妻手拉手出了门。

    堂屋的宾客早已就座,就等我们两个了,已是婚礼第二天晚宴,客人已经不是很多了,仅摆了6桌,屋子里三桌,场外三桌。

    见我俩出门,刚才还喧哗无比的场面一下就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盯着我俩,盯着我是假,盯着旁边娇媚的新娘才是真,不过我感觉他们的目光多很平和,远没有昨晚那种火辣和饥渴,也难怪,能留到今天的,多是一些就近的乡亲以及带血缘关系的亲人。

    我突然觉得我刚才荒唐的思想很是可笑。

    我不好意思抱拳一鞠:

    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

    接着转向父母:

    爸妈,开始吧。

    嗓子虽依然哑哑的,但没有喧闹,众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妻在我身边一直低着头,羞羞的,有了点新娘子的味道。

    我挽着她走到父母前,说爸妈你们辛苦了,把他俩请到了预留给我和妻的空位上,又拉着妻走到丈母娘跟前,说:

    妈,怪我喝酒没控制,这两天照顾不周,对不起。

    说得丈母娘都擦起了眼泪,妻的眼光中也一片湿润,接着把老人请到了我父母的那桌,服侍妻坐好,我才坐了下来,父母坐我旁边,丈母娘坐妻旁边,原本那桌只预留了我和妻的位置,被我这样一折腾,难免重新排位。

    众人一直静静地看我表演,连一旁上菜的伙计都停了下来,除了小孩偶尔哭闹几声,几乎没有其它杂音,我的表演很成功,虽没有喝彩声,但他们的目光充满了新鲜和敬意。

    这些礼数婚俗里并没有,都是我刻意的,而且连妻都没告诉,所以整个过程她都被动地被我拉来拉去,不知道出于一个什么样的心理,我只是想让SB强知道:

    虽然你偷偷操了我老婆一次,甚至无耻地把种子都撒进了她的身体,但,你tm永远也比不上我……

    从出门到坐定,我的余光始终没有离开SB强,每次见到他,我都有一种刻骨的仇恨。

    不过这个SB确实让我很佩服,整个过程他甚至都没看性感的新娘子一眼,面无表情却一直把微笑挂在脸上,这件事,让我真正明白了有城府的人,才是最危险的,而感情写在脸上的人,却是最容易对付的,比如妻。

    我的性格跟SB强还真有些类似,妻常说我阴险,看不懂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晚宴开始后,场面立即喧哗起来,今天没有敬酒也没有一定要喝的任务,完全自由发挥,我轻松了不少,仅敬了父母和丈母娘各一杯,而且还换成了小杯的啤酒。

    过来敬酒的,我也只用嘴巴意思一下。

    酒宴中途,SB强突然端着酒杯走过来,我的心猛然间不受控制地激烈跳动,根本无法控制,我都有点憎恨我自己了,MD,这算什么事啊,搞了我新娘子的SB神情自如,而我这个受害者竟然如此狼狈!

    暗暗深吸一口气我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站起来跟SB强碰了一下杯,说:

    不好意思,不敢再多喝,我意思意思。

    SB强没说一句话,一杯白酒一仰而空,我说:

    强叔,真是好酒量,跟当年李隆基不相上下啊……

    我本来是暗讽SB强不顾廉耻,连自己的侄媳妇都搞,唐玄宗李隆基喝酒豪爽不豪爽老子知道个屁,但老子知道他把自己的儿媳给操了!

    本来想提李世民的,但李世民名气过大,可能有了解这段历史的人,李隆基我敢肯定这帮SB们,连名字都第一次听说,而且妻也是读书多年的人,说李世民同样害怕她过于敏感。

    SB强连忙说:

    哪里哪里,叫我强哥就可以了。

    我本来还想讨些口舌便宜,可一瞥妻,赫然发现她嘴角在轻轻抽搐,这是她极度难受和矛盾的自然表现,并不受控,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倒不是因为李隆基,而是我竟然喊眼前的这个SB男人一声叔!

    这个残酷大大超出她的认知了——原来昨晚插进自己的肉洞里直到喷浆并给自己带来耻辱性高潮的,竟然是一个自己应该喊叔叔的男人!

    这种荒唐能不让她失控么?!

    女人毕竟是女人啊,我想乱伦的字眼肯定一而再出现在妻的脑海,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我顿时泄了气,原本想在嘴巴上讨些便宜,羞辱SB强一番,却不知,无论你怎样做,羞辱最深的都是我的妻和我自己,这场无意义的争斗,连妻也被我当成了棋子,真悲哀。

    书生真是百无一用,除了一点迂腐,血性被磨得一干二净,我恨我自己!

    SB强过去倒了一杯酒,又端到了妻面前,说:

    弟妹,昨晚对不起,给你赔罪……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妻不受控制地爆发。

    好在妻似乎恢复了正常,她站起身一挪椅子,接着就听到SB强哎哟一声惨叫,我低头一看,原来妻一脚踩到了SB强的脚背上,妻那高跟,哪里是高跟?

    分明就是钢针!

    妻故作惊慌地说: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在抬脚的时候我分明看到妻的脚跟还旋转了一下!

    我的心里一阵暗爽,老婆你tm也太会演戏了吧!

    这算不算你插我一次我插一回的轮回?!

    靠,这哪跟哪啊,妻被插的,可是她最柔嫩最隐私的地方啊……

    SB强这次确实吃了些苦头,咧着嘴不停呼气,酒也给撒了,众人哄堂大笑,其实妻虽然表演逼真,但谁都看出了这是她对昨晚SB强羞辱她的报复,也许众人的心里都认为这是自作自受,一报还一报吧。

    虽然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所有人都不清楚妻已被插入的事实,但多数人应该是不知道的,一来SB强的表演确实天衣无缝,二来象我这样最紧张最在意老婆被插入的人,也仅是通过妻的眼神和表情才猜测出一二,我对妻的了解至少会比他们强吧,连我也是后来摸了妻的肉洞后才最终确认,更何况其它人。

    老娘赶快把椅子给搬过来,让SB强坐着,鞋子并没有破,脱鞋一看,脚趾间掉了一大块皮,老娘有点不相信地把妻的鞋子脱下来,翻过来举着一看,张大了嘴巴: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鞋子啊……

    我甚至都怀疑这是妻和老娘演的双簧!

    该不会媳妇挨操的事老娘已经知道了吧,我内心一紧,随即骂自己神经过敏。

    据说这次的创伤折腾了SB强相当一段时间,乡村不比城里,消毒啊消炎啊什么就来了,出血量又少,仅包扎了一下了事。

    可是我的婚礼在春夏之交,正是播种的农忙时节,家乡主产水稻,跟水打交到不可避免,最后听说SB强的脚趾发炎了,拖了很久才好。

    SB强受到了点点惩罚,但这远远不足以抵消他犯下的罪孽,即使给我暴捶一顿,我都无法解恨,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公认为世界上最大的两种仇恨,父仇不共戴天,夺妻更多了一份对男人的侮辱,我复仇的欲念愈来愈强烈,失去理智一般。

    SB强的事情处理完毕后,酒宴继续,小表弟过来敬酒,嘴巴贼甜,又嫂子又姐姐的,妻也很满意这样的尊重。

    小表弟我一直很喜欢,妻也不例外,他,可能成了这个乡村同龄中我最信任的人,我灵机一动,喝完他的敬酒,拉他到耳边说:

    那个强子你嫂子好像很讨厌,去把他灌翻了。

    小表弟一听,面有难色:

    他喝酒很厉害的,可能灌不翻哦。

    我很惊讶:

    这厉害啊?!

    小表弟连连点头,我有点点失望,但是胸中的怒火确实很难控制,于是对小表弟说:

    能灌多少就灌多少呗,让我看看你喝酒有长进了没有。

    小表弟对我的话如圣旨一般,他休息了一会,就跟SB强干上了,小表弟还颇有心计,怕SB强不应战,专门找了几个兄弟跟着起哄,男人嘛,是经不起你一言我一语挑衅的,一个人还好对付,组团忽悠就难以招架了,更何况年龄并不大,SB强顶多也就30来岁吧。

    闹了很久,结果却很失望,小表弟吐了三次,还是没能把SB强给干翻,自己先倒下了,我的心里很是愧疚。

    不过SB强也好不到哪里去,趴在桌子上良久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