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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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起床就开始找妻,她已经回来了,静静地一个人坐在屋后,望着夕阳呆呆出神,我的心一沉,她还没从混乱的思绪中解脱出来,要是这样也好了,其实我最担心的是害怕她迷恋上SB强的jī巴给她带来的无尽快感,想法虽然无耻,确实是我内心的写照。

    我过去搂住妻的肩,她不由自主受惊了一下,发现是我,才灿烂一笑,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腰间。

    再睡了一觉,我的体力又恢复了不少,说话也开始利索了,只是嗓子还是疼得厉害。

    我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妻说很早就回来了,看到我睡得贼甜就没叫醒我。

    我再问医生怎么说,妻说没什么事,可能太劳累了又喝了酒,说休息几天就好,开了点药……

    说完妻就站起来,进屋给我拿来治疗嗓子的药。

    吃完药,我拉了个椅子坐在妻旁边,妻指着挂起来的床单问:

    这是你洗的吗?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故意反问:

    你看我什么时候这么勤快过?

    哈哈。

    妻直点头:

    也是也是。

    我告诉她是老娘从衣柜里搜出来的,然后拿去洗了,才一个晚上又不脏,你换了做啥米?

    妻哦了一声,言不由衷地说:

    昨晚那么多人坐在上面,还不脏啊,我还想回来后自己洗呢。

    接着两人就开始沉默了,我的内心斗争了很久,到底该不该扯到昨晚的话题,最后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说吧,于是我讪讪地问她:

    我怎么发现你好像不开心?

    妻故作轻松地一笑:

    哪有啊,好开心呢……

    我谄媚地讨好她:

    老婆开心我才会开心,老婆不开心的话,我坚决不开心……

    妻很是受用,开心笑起来:

    我看你就长了一张嘴巴,嘻嘻我接着说:

    其实,昨晚的闹洞房呢……

    一听到闹洞房几个字,妻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表情也开始复杂起来,我看了一眼就没敢再去看她,害怕我盯着她让她更加不自在。

    我故作轻松地接着说:

    你别往心里去,我们这就是这样的恶俗,好像不整整新娘子就不算婚礼,以前给你说了你不相信,现在信了吧,我当初不想回来办这事,就是怕你接受不了,呵呵……

    我瞟了一眼妻已经复杂到有点难堪的表情,突然凑到她的耳朵上说:

    你这已经算很好了,我听说把新娘和新郎的衣服给脱光的都有,你就走走光而已,真没关系的,我爱你,这就足够了……

    听到这些,妻的表情明显舒展开来,嘟起嘴巴凑到我跟前,我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她一下,只是我分明她的眼角分明挂着两滴泪珠。

    这一幕正好被刚洗完菜的姑姑看见,姑姑一向大大咧咧习惯了,马上开始调笑:

    哟哟哟~~刚结婚新娘子就不害羞了哦……

    妻闹了个大红脸,啐了姑姑一口:

    我们结婚好久了好不好。

    说完就撇下我,跟着姑姑进屋去了。

    但愿妻这次能真正解脱出来吧,我的目的,只是想让她确信:

    昨晚发生的一切我根本不知情。

    男人,有很多事情是需要打碎牙齿往自己肚里咽的。

    我一直不认为理智是我的优点,因为人一旦理智,就需要承担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可是如果没有理智,那也是一种灾难。

    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这种保护最理想的标准是将事态消灭在萌芽状态,如果既成事实再去愤怒再去纠结,伤害的,也许就不光是自己的女人,还有好多好多其它人……

    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因为无论我想得多么周全,结果依然没能保全自己的女人,眼睁睁看着一根肉棒刺入了妻最隐私最柔嫩的花蕊,虽然其中有诸多的客观因素,但这,都不是借口!

    这才是我最纠结的地方。

    我坐在屋后同样发了会呆,就上楼看他们麻将,小表弟也在,我心中一动,问嫂子去的哪个医院,小表弟说没去医院,到药房买了点药就回来了。

    小表弟的话基本证实了我的猜测,妻看病是假,买事后药是真,妻从没吃过避孕药,据她说那东西容易发胖,在我一次带着套套完事,偶尔说了句戴这玩意真没感觉后,妻就很少让我用套了,安全期+体外,偶尔才在危险期用下套套,好在妻月事准确,一直没出岔子。

    这次婚礼,就挑在妻的绝对安全期,回家前两天月事才刚刚干净,本来想就着气氛好好爽快一番,没曾想让SB强爽在了前头。

    妻专门去买事后药,可以让我放下一半的心了,至少证明她还没到留恋别人jī巴给她带来高潮的地步,而是对这次的射入充满了不安,愧疚和厌恶。

    看了会麻将,没什么意思,下楼钻进新房,妻正趴在床上翻一本无聊的杂志,牛仔裤下的屁股高高耸起,MD,这女人,无论什么姿势都有让人想操一把的冲动。

    我一下扑上去,就这样把她反压在床上,妻赶紧推我:

    讨厌哦你,这么多人……

    我笑嘻嘻地就不放手,还用胯部压住她的屁股,操屄般耸动了好几下才松手,妻被压得气喘吁吁,轻声说:

    好讨厌哦你,门都没关,快去关快去关……

    我哈哈放开她,起身去关门,走到门口一看,赫然发现强子那个SB已经坐在了堂屋里,我靠,我回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没人,就这一会多了好几个,我刚才耸妻屁股的动作该不又被这个SB看到了吧……

    冤家还真tm路窄!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狠狠瞪了他几眼,SB强也发现我在看他,报以一个微笑,我尴尬笑了笑,关上了门,这SB怎么还有脸来混吃混喝啊,吃老子的不算,喝老子的不算,tm还把我老婆给搞了,麻了隔壁的。

    妻很奇怪我关了个门怎么突然情绪低落,其实我真想在她面前表现得一点事都没有,但是人的情绪好难好难控制,我现在的脑海里早没了温存的兴致,满脑子又充满了愤怒和复仇的火焰。

    妻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放下书,讨好地一把伸进我的裤裆,又揉jī巴又揉蛋蛋,一边摸一边凑到我的耳边:

    你是不是不行了啊你,咯咯……

    以前被她小手一套弄就硬的jī巴,这次表现确实大失水准,半软不硬地。

    被女人说不行这哪里成?

    我一翻身又把妻压在身下:

    骚妹妹,竟敢说你老公不行,现在就让你看看行不行……

    一边说一边去扯她的衣服,妻急忙求饶:

    不要不要,外边都是人,晚上好不好晚上好不好……

    虽然我这是两层小楼,比姑姑家的瓦房隔音效果强了不少,但确实难达到酣畅操屄的环境,人来人往的,于是我放开了她,翻身躺在床上,然后指着傲然翘起的裤裆,说:

    你看哪里不行了?!

    妻嘻嘻扑到我身上,将jī巴又掏出来轻轻套弄,我将她的头往下一压,妻就知趣地张开小嘴,开始吮吸。

    我也没闲着,手掌伸进她的胸前把玩她的大奶,心里一阵感概:

    不管怎样,这个阵地还没有失守啊。

    可惜保住的都是次高点,最重要的阵地却丢了个精光……

    妻吞吐了一会,拍着我的jī巴调皮地说:

    鸟鸟,晚上再让你进鸟窝好不好,现在快点软下去,乖哦……

    妻只要放开了,是非常有风情的。

    我们温存了一会,估计晚宴快开始了,就开始起身整理衣物。

    我突然问:

    你那套晚礼服带来了没?

    妻说:

    带了。

    我用不容置辩的口吻说:

    穿出去!

    妻转头惊奇地看着我,不敢相信地问:

    什么?!

    你不是不让穿么?

    我笑笑:

    今天不同了嘛,没人闹了……

    妻的脸上掠过一丝惊喜,转瞬而逝,嘴上说这样不好吧,人却开始走向带回来的皮箱……

    我暗自好笑,女人总是那么口是心非。

    我一直想不通妻为什么啥都敢穿,她的衣柜都是性感有余,沉稳不足,内内也大部分是t字的,仅在月事期间才穿上真正意义上的三角裤,因为t裤把卫生巾包不起来。

    有次我抱着她,拉着她的小内内,内内都嵌进了缝缝里,然后揶揄她:

    这个穿得舒服么?

    妻回答得斩钉截铁:

    不舒服!

    我说:

    那你还天天穿?

    妻脑袋一偏:

    穿给你看的撒,难道是穿出去给别人看的啊?

    我一想,还真tm有道理,再一想,不对呀,我上班下班的,穿给我看个屁啊……

    接着妻的话,我继续调戏:

    其实我更喜欢你什么都不穿,哈哈。

    然后当然是扒个精光,又是一番恶战。

    陪她一起逛街,总对我看上的衣物耻笑不已,说老土,我晕,难道露多一点就是现代了咩?!

    每当这时候,我就恭维她:

    人漂亮了穿啥都漂亮。

    妻说:

    我不漂亮撒。

    我马上说:

    靠,那更不用了,人不漂亮穿啥都没用……

    在几次野战之后,我隐隐觉得妻的骨子里有一种暴露的倾向,我曾把这份苦恼跟网上一位大姐倾吐,大姐倒也开放:

    有本钱才敢露撒,你看看我,哪里敢露?!

    露出去吓死个人。

    我的心里虽有一点小小郁闷,听了这话还是美滋滋的,虚荣心有极大满足,毕竟漂亮性感的女人是所有男人的梦寐以求,不是常有对得其一夜,死而无憾,一夜八次,虽死犹荣的感叹么?

    得其一夜都死而无憾,我却能长期沉浸在她的温柔乡里,何等的幸运!

    只是短寿不可避免了,曾跟妻戏言:

    娶了你这样的女人,我会短寿好几年啊。

    妻嘴巴一翘,异常骄傲:

    任何人娶了我都会短寿的。

    妻的话并不夸张,她一翘屁股,我就涌起一种插进去泄欲的冲动,更何况又是自己的女人,别人的女人还只是意淫一下,自己的女人一冲动直接就扑上去了……

    于是我叫她吸精小妖精,叫榨精小妖精更确切些,每次我都会在她的身体里射得相当彻底,那种被抽干的疲惫实在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内心的郁闷应该还是自己的大男人主义在作怪吧,总觉得妻被别人多看去一点肉肉,我自己亏了什么似的。

    当然,我还没变态到千方百计阻止她的地步,有时甚至还引以为傲,只是我不习惯和她走出去的时候,男人们火辣辣乃至饥渴的目光,而妻却相当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