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倾东宫第154节

鱼俞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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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溢出水来,又完全控在他手里。

    殷姝又羞又恼,“你到底想做什么呀?”

    “想做什么?”

    姜宴卿瞳眸微眯,“乖宝贝担心我?此次回宫之路的确是不好走,可若要釜底抽薪,只能如此。”

    男人的话高深莫测,殷姝更不明白了。

    别开脸想从他身上下去,找件衣裳穿,可腰身和玉糕都在他手里,如何也没办法。

    恍神间使的力大了些,她瞪向他,却听见人笑了。

    “妖精。”

    说罢,又在她的面前,将玉糕捏着塞进了嘴里朵颐。

    “唔。”

    少女猝然仰起头,优美纤细的雪颈珠圆玉润般的透泽,然上面大大小小开出了姹紫嫣红的细花。

    嘬阭间,细花又是绽放。

    殷姝不敢再看下去,紧紧咬着唇瓣止住破碎的低吟。

    然正吃得恣意的男人似故意逗弄,偏生吞噬间弄出巨大的啧咂声。

    殷姝脸红得彻底,难捱着哼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巧玲珑的玉糕已被吃了个彻彻底底,然姜宴卿还觉得不够,又捏着控着咽进嘴里。

    一只大掌便将少女阻拒的一双藕臂握着交扣在细腰后。

    薄毯早已挎下堆砌在腰间,皙如凝玉般的娇躯上浮了些淡淡的粉。

    “好了,留着下次再吃。”

    水雾蕴蓄间,殷姝终于听见这饿了几日的狼大发慈悲的一句。

    “再过些时日,我带乖宝贝抓大兔子。”

    姜宴卿带着薄毯柔柔的裹在少女身上,将人好生生的抱在怀里,大掌缓缓揉着那滑嫩嫩的腰。

    骤时之间,颈脖传来一刺痛,姜宴卿眼里的笑更深,伸手将自己衣领扯开,让小姑娘泄气。

    “你坏。”

    嗡里嗡气的声线委屈又愤懑,然姜宴卿听着却很意动,心也跟着发软。

    “生气了?”

    他微颔首问,带着小姑娘咬自己颈脖的致命之处。

    殷姝抬起头来望着他的眼睛,烟波蒙蒙,看着可怜巴巴。

    “你好可恶,衣裳不给我穿,只知道欺负我,也不要我见哥哥。”

    他如此急着将她带回皇宫,哥哥忙着处理北川后事,短时间是赶不回京城的。

    姜宴卿是不想让她和哥哥见面。

    想到这,殷姝心一狠,又咬了下去,没听见姜宴卿苦楚的喊疼,只听见他哑到极致的闷哼一声。

    她不甘心,又辗转寻了好几处位置咬。

    待锁骨,颈项都步上了深深的牙痕,殷姝才满意。

    “宝贝气消了吗?”

    姜宴卿抚着少女的玉颈细细摩挲,缓缓道:“等一切结束了,让姝儿见殷不雪,好不好?”

    殷姝盯着他看了会儿,问:“真的吗?”

    “我何时骗过姝儿?”

    深邃幽回的眸深不见底,如涡漩的潭水诱人坠入。

    姜宴卿刮了下少女秀婷的鼻尖,浅笑道:“再过不久,一切都会好的。”

    话音未落,已扶着少女的后脑往自己怀里摁,殷姝没动,由男人将自己抱得愈来愈紧。

    沉默间,男人砰砰的心跳震荡耳迹,殷姝微微蹭了蹭,没忍住问:“为何要等一切结束……”

    “因为结束了,姝儿便不会再有机会跑。”

    男人的话仍是云里雾里,殷姝听不懂,抿了抿唇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趴着。

    “困了?”

    姜宴卿抱着人躺至短榻上,“那便再睡一觉。”

    ……

    一路南下,在马车上辗转了数个日夜,天气也已入了秋,不时透过窗帷,能看见夹道两岸的枯叶。

    再一次从睡梦中醒来,底下辘辘的马车也慢了下来。

    殷姝挽开窗帘,看见的是肃穆森伟的殿宇。

    笼灯高悬,范金柱础,举目望去皆是灯火通明。

    殷姝有一瞬的恍惚,还未彻底回过神,听见外头一道细声高喊。

    “恭迎太子回朝!”

    仔细辨认了会儿,是刘德全的声音。

    久违了如此之久,殷姝已有些陌生了。

    可既听见他的声音,说明姜宴卿直接将她带进东宫里头来了!

    正思肘间,她身形一轻,被狂悍力道从毛毯中捞了出来,又给了她披了件外袍。

    极好的质地丝滑,突然接触少女娇嫩的雪肌还有些凉。

    殷姝不禁瑟缩一下,反应过来,已被姜宴卿托抱在了怀里。

    “不,等等!”殷姝折腾着拒着:“我要回东厂。”

    姜宴卿没听,抬脚下了马车。

    “殿下!”

    刘德全赶紧迎了上来,沟壑纵横的脸瞬间泪流涌出,鸭嗓艰难,“您可终于回来了!”

    说罢,刘德全一怔,视线久久停在其怀中抱着的人上面。

    柔软乖顺的趴着,看不见脸……

    可身上的衣物——

    刘德全眼皮骇得猛然一跳,那可是太子蟒袍啊!

    他神色骤变,眼睛睁大得似周围的褶子都平了!

    如何能轻易给人穿太子蟒袍!

    “刘公公,好久不见。”

    忽地,那人略微探出头来,一双清凌凌流转烟波的眼含笑看着他,娇柔的声线无比熟悉。

    刘德全当即便认出了此人是殷姝,那个东厂小太监殷姝。

    心中不免震撼,如今他和太子已亲密到如此地步了?连走路都得抱着,身上还穿着太子蟒袍!

    一道深邃的幽光射了过来,似是无声的威严警示,刘德全垂下了眼,想起耳目众多,这种穿蟒袍之事万不得传出去!

    视线飞速巡视一眼,领人踏入宫门。

    此下已将近日暮,金灿灿的日光将要收掉最后一抹余辉。

    姜宴卿吩咐了声,“刘德全,去准备晚膳。”

    “好嘞殿下,晚膳早已吩咐人准备了下去,殿下舟车劳顿,可要先沐个浴?”

    “安排下去。”

    得了令,刘德全很快便张罗着命人备置。

    人走完,便是细碎的关门声。

    “放我下来。”殷姝脚丫子扑腾着,见硬着来没用,又娇声软软的撒娇,“宴卿哥哥,我想自己走路了。”

    “真的?”

    “嗯嗯。”

    话音落下,她被放在了地上,踩在红绒地毯上并不觉得脚冷,可刚一触底,竟是有些陌生的腿脚一软。

    她知道这是在马车上时而脚合不拢之故,膝盖也有些疼,是因为跪的。

    可她腿脚细,又没什么力气,跪不了几下便会滑,最后是干脆趴在那短榻上。

    反反复复的捣烂了嚼碎了,殷姝觉得自己气血两亏,就像是被男狐狸精吸光了精魄。

    她哆嗦着腿刚走两步,无意闯入了一面镜子。

    她将里头的自己看得清清楚楚,而身上的衣服毫不掩饰撞入眼帘。

    绸衫上的蟒吞云吐雾,磅礴又骇人。殷姝被吓得退后两步,一踉跄险些栽倒。

    姜宴卿及时扶住了人,可一来二去,身上仅覆的蟒袍便往底下垮。

    甜息逼近,姜宴卿蠢蠢欲动。

    “呜会被砍头的。”

    一声细弱孱音拉回些他的理智,殷姝艰难仰头望着他,“被人看见穿这个衣服会被砍头的……”

    姜宴卿低笑,“姝儿怕什么?更大胆的事你都做过,还怕这?”

    说话间,殷姝又沦为鱼肉被扛着朝浴桶而去。

    浑浑噩噩在东宫待了几日,殷姝恍真是被软禁了一般。

    姜宴卿每日早出晚归,将至半夜才回来。可仍是不给她穿衣裳,偌大的宫殿这些都处理了干净,似乎并不怕她在东宫泄露女儿身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