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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姝儿这次是受殷不雪的蛊惑,这次跑了出去。”
“不是……”
听见这话,她又想解释,然已被姜宴卿托着后脑吻住了唇瓣。
清冽的滑腻熟稔的钻进檀口,有些粗鲁的搅弄软舌,又狼吞虎咽的汲取甜息。
待缓过了这样浓烈的思念,他缓了下来。指腹试着去面上的泪痕,又辗转鼻尖,脸颊,沉沉的吻了下来。
轻轻的吻,缓缓的食,却是带着不可违抗的强势和占有。
“嗯唔。”
殷姝嘤咛一声,有些招架不住这样黏腻旖旎的湿吻,想避开,却被托着后脑,如何也逃不开。
最后,自己的心也变得湿漉漉的,全身似被姜宴卿化成了一摊春水。
一切悄无声息的变了味道,在沉寂的军帐中,甜腻和浓郁的爱意自内而外的膨胀。
殷姝四肢发软,混沌间竟自己助姜宴卿将玉糕饲喂进了他嘴里。
垂涎的吞咬,很快将一个咽进了肚子里。而后,又喂他吃下一个。
“宴卿哥哥……”
她湿滴滴的轻唤,纯涩的哀求,“想要亲……”
“好。”
男人红着眼,自躬身百忙中抬起头来,深深的吻住少女。
“喜不喜欢宴卿哥哥亲你?”
他一边亲,一边问,少女的耳垂玉颈尽数弥开淡粉,开出姹紫嫣红的细花。
“喜欢。”
殷姝得了间隙,细弱喘喘中软软的答,情不自禁,自己主动圈着男人的脖颈往下压,自己吻了上去。
“还想要亲~”
藕腿已挽开,幽蜜早已泛了春水映着晃动的烛火透进姜宴卿晦暗的眼底。
姜宴卿欺身问:“姝儿喜欢宴卿哥哥吗?”
“喜欢。”
说罢的须臾功夫,殷姝难以遏制的觉得如锥裂骨的撑。
雨波荡漾,膣蕊阻隔,却无济于事。
似被劈得苦楚让殷姝细颈紧绷。
她知道这昂藏之材,竖跃绛雪,循撑将不见天日的重岩叠嶂之地。
“乖宝贝……”
姜宴卿也不好受,抿紧了唇瓣,压抑着挤出一句,“当真要死在姝儿身上了。”
他紧紧揽抱着人,慰哄似的亲阭在那蜜泽的红唇上。
潜到了最底,少女猝然的哭声被尽数吞咽进唇舌相依中……
雨势愈来愈大,铸就的凉意浸寒,然被姜宴卿紧紧抱着,殷姝倒是没感受到冷。
“宴卿哥哥,再亲亲我……”
她娇娇软软的唤,声线有些淅淅沥沥的破碎。
“妖精。”
话音落下,姜宴卿勾着瑰色的妖冶沉眸,将人抱在怀里慢慢的亲。
似如画骨般柔蜜低呢轻哄,然却是如蓄势待发的狼凶猛狂悍。
似永远爱不够少女软嫩腻暖的小嘴,深深的嘬阭捣嚼,恨不得融为一体,顶进骨子里去。
“宴卿哥哥……”
“乖宝贝,把嘴张开,让我再亲亲。”
……
而另一边。
寒凉不时透过缝隙钻入军帐,却无法缓释翻天覆地的燥渴。
云清颤颤睁开了眼睛,却已是绝望的边缘,她恳求秦明劈晕了自己,原以为便能获救,可晕厥中竟是又因那蹿腾的燥逼得醒了过来。
醒后自己已身处营帐之内,她不知自己在那儿,模糊的视线能看见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得到处理。
又是一股一股的燥……
她痛苦的呻/吟出声,将遮在自己身上的被褥踢开,然还是不够,她又扯开了自己的衣裳。
接触的冷意让她恢复了些清明,她只着手起身,想冲进雨里,让自己恢复些清明。
跌跌撞撞至了门帷,身上的衣物如水泄去了大半,逶迤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寒冷让她恢复了几分神智。
云清咬了咬牙,涣散的美目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门帷,可手还没抬起来,已被人自外面打开。
高大俊拔的阴翳顿时笼罩,来人身上惹着些潮湿的湿气,氤氲周身的阴寒逼人。
看见女人立在门口,秦明掠过一丝诧异,劈晕了竟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更甚的是,女人白嫩的脸蛋上浮满潮红,一双清灵的眸迷蒙着混沌,就连身上的衣物也……
玲珑展现,大片的雪玉展于眼底。
出任务时,也曾见过褪光了正交/缠的男女,甚至还有故意褪光以美人计对付他的杀手。
他早已能做到面不改色,冷血无情,再撞见这些早已是坐怀不乱。
然下一瞬,那女人竟失去重心朝自己扑来。
秦明下意识想躲开,不想让人近身,然……鬼使神差的,手比他的思绪抢先一步。
“嗯……”
可接住了人,却没想到那女人极是绵软的一丝嘤咛。
不过一瞬,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带着厚茧触及的温暖玉肤是有多软。
明明是习武之人,可女人的腰身却还能这般细白。
定是作为主子的殷不雪管教不严,才能让做下属的懈怠训练,玩忽职守。
这是秦明脑海中冒过的第一个念头。
他似烫手的一松,那女人失去重心,又往底下滑。
秦明咬了咬牙,终是在人要跪下去之际,上手提着人的腰侧,往肩上一抗,阔步上前想将人放在自己那榻上。
然过程却并不顺利,昏昏沉沉的女人竟圈住自己的脖颈不肯放手,唇瓣也若有似无的滑过自己的脸颊。
饶是秦明端得沉稳冰冷,也不禁一怔。
他使劲甩开,便扯着步子朝外走。
然男人并没走多远,自己被一团软玉自身后抱住,甚至那凝白的手腕覆在了不该在的位置。
秦明眼一黑,唇缝挤出两个字,“放手!”
“救救我……求你……”
云清听不见男人的狠戾低斥,抱着的腰身恰好的缓释了身上的苦楚和燥。
可她想要更多,手心无意识的摩挲,最后竟探到了一处硬硌之物。
她迷迷糊糊的想,是秦明的那把绣春刀。
“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果然,绣春刀是男人的逆鳞。
云清苦楚中觉察自己的手被狠狠的攥住,似要捏碎,高大身影已恶狠狠的面向她。
近在咫尺的唇瓣张阖,滚燙的吐息喷洒,譬如小虫子噬咬的燥渴似有了实质的渴望。
“救我……”
她只无意识的细柔喃喃,已覆住了面前不断崩出恶语的唇瓣。
很软。
缓释了些苦楚,她舒喟的叹了口气,云清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因药而软绵无骨的手又挂在了男子的颈脖之上。
生涩的吻莽撞,她不知该如何亲,又如何汲取那诱人的泽息,只能稚嫩的在那唇瓣上辗转轻啄。
然没维持太久,秦明甩开了她,这次是狠狠的。
“放肆。”
低沉嗓音中淬染的火气不言而喻。
女人的吻让秦明忆起数月前在雪月间遇见的那个女杀手,那次他首次遇见这样卑劣的伎俩,险些便要命丧于那。
再次遇见,他绝不会在栽二次跟头。
他再次化手为掌想劈晕失去神智的女人,然手还没探到,竟被柔弱无骨的纤指挤进了手心。
十指相扣的紧握。
“放开。”
他又一声低喝,却再度被女人覆住了唇瓣。
怯生稚嫩的丁香小舌在朝唇里探索,似馥郁的栀子香息,秦明失神一瞬,已被女子吻了进来。
胡乱的勾阭,还有楚楚可怜的哀求啜泣。
“求你,救我……秦明……”
自己的名讳就这样被女人唤出来,似小爪子在心尖上挠过。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僵着没动,任怀中的软玉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