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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宴卿慰抚的在小姑娘唇瓣上蜻蜓点水留下一吻,沉声道:“姝儿永远都不许怕我。昨夜,是我让姝儿受苦了,日后……”
说到此处,姜宴卿眼底微黯,他确为卑劣至极,小姑娘娇嫩,初次哪能接纳那般米且实之物,起初他还留有余地,可至了后头,是一蹴间整个潜身于……
他喉结滚燙滚了一滚,“小姝儿不许怕。纵使怕也没用,姝儿这辈子都是孤的。”
他的声线愈来愈沉,犹如昨夜自己意识不清之前那般,残忍暴戾的恶魔在耳侧低语。
“同样的,孤也是姝儿的。”
说罢,他抬手轻轻撩开少女如绸缎般披散下来的发丝,露出一层一层暧昧的红痕。
密麻步在小姑娘肤白莹润的娇躯上,更是有些不堪入目。
殷姝自己都不敢再看下去了,然姜宴卿却似乎很喜欢。
危险的幽眸透着隐晦的腥光。
甚至朝她牵唇,“看见了吗?姝儿,这些烙印代表着姝儿和我此生都分不开了。”
说罢,姜宴卿果真瞧见少女姝丽无双的娇颜上呈出的呆愣和丝丝怯惧。
他轻笑一声,病态又贪婪的埋进少女的玉颈深处,不着痕迹吸了口沉气,让馥郁的甜软馨香将自己彻底包裹。
他箍抱住怀中娇小软软的人儿,似铁链般不由撼动。
过了一会儿,似想起什么,又道:“昨夜做的事,……是该做的”
姜宴卿凝着小姑娘干净到诱人的眼睛,一字一句捻出:“是姝儿和孤必须做的事情。孤以前说过,那些都是姝儿的,”
无论是那嚣扬之物,还是最后灌给小姑娘的……
“昨夜若没有,日后姝儿也会和孤一起。明白吗?”
清越的声线又是衮着火般灼燙,气息喷洒在颈间,殷姝都觉得带出了一片薄红。
忽地,察觉自己锁骨被温软的触感轻轻碰了一下。
他在亲她。
殷姝不由得瑟缩几分,自方才那蛊惑心神的声线里抽出身来,颤颤着摇头。
“不,不对的……不是……”
如此轻如蚊蝇的娇声惹得姜宴卿抬起头来。
“哪里不对?嗯?”
殷姝快哭了,她不知该怎么答,可她明白,那般亲密无间的距离和举止,就是不对的。
她有些惊恐摇着头,“就是不对,就是不对!”
说着说着少女带了些委屈可怜的哭腔,“我疼呜呜,昨夜我真的好疼……我再也不想要了,再也不要了……”
话还没说完,她被姜宴卿以唇缄默。
殷姝蓦然一怔,她明显察觉姜宴卿箍在她腰间的力道更大了些。
他又要生气了吗?
顷刻,姜宴卿大掌捏起了少女的面颊叫她不能躲避,沉声捻道。
“姝儿这话日后不可以再说。日后你的身边只能有孤,孤带给你的,无论什么,你都只能接受。”
男子幽眸间聚起的隐晦暗色让少女不敢放肆呼吸,她又忆起昨夜那般骇人残忍的他。
丝毫也不顾自己的哭喊……
“姜……姜宴卿……”她一边发着颤,一边破碎着说:“你好可恶,你为什么这么可恶……”
她用手捏他,可手上酸软的没力,纵使使了所有的力,也未见见他眉头微皱一分。
殷姝认识到了自己无论何时在他面前,都是被宰的鱼肉。
就如初见那日,她狠下心铆足了劲踹他一脚,可处变不惊的他却也只是幽幽掀起那双眼皮看她。
伪装的一手温润如玉,可骨子里却是那般的残忍。
眼底蕴蓄的泪不受控制的快要溢出,偏偏在要坠下的瞬间,又被欺近身来的阴翳一点一点阭拭干净。
“不许哭了,姝儿。”
落在眼睫上的触感显然,黏腻的又至了心底。
偏生如此,姜宴卿还用一副俊逸绝伦的面温情蜜意的同她说话。
殷姝吸了吸鼻子,抬手想推开他,岂料此举,让覆在肩上的被褥滑落。
缀满痕迹的香肩半露。
虽勾勒暗纹的轻纱帷幔将整个床榻掩得不留方寸缝隙,可骤然接触的凉意也让她不禁一下颤栗。
而眼下,那道灼燙的眸光似顿在自己身上了。
她脊背僵硬,下意识去扶,然此举,又是扯动那被寸寸钉碾之地酸楚胀疼。
她难受得吸了口凉气,
“还这般难受吗?”
姜宴卿心中一紧,大掌盖过少女白嫩柔软的手心,想将被角撩起,却闻小姑娘可怜楚楚轻呜一声。
掀起眼皮来,果见小姑娘娇若芙蕖的粉面娇艳欲滴,贝齿紧紧咬着还红肿的饱满下唇。
他心一漾,指腹摩挲在少女的唇瓣上,“乖姝儿,昨夜还没咬够?不许咬了。”
再咬,怕是得破皮了。
闻言,殷姝又羞又急,还未反应过来便咬住了近在咫尺的手指。
“姝儿……”
少女慢吞吞眨眼看他,可自己分明没使力呢,他就这般痛苦难忍了?
他是忘了自己如何打她屁/股,又钉死她的吗?
殷姝气忿颤了下蝶翼,终是没忍住膛间的火,狠狠咬了好几下口中的指。
岂料,姜宴卿是彻底疯了。
“我的姝儿怎么这般乖。”
他朝她牵唇,一双幽深如瀑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
闻罢,殷姝心尖一颤。
疯了!他真的疯了!
从昨夜偷偷溜进她的房间,又二话不说将她扯过去摁着亲,他就疯了——
方才还难忍的压抑闷哼,现在又满足愉悦的笑。
甚至这如沐春风的笑声,还让她听出了几分宠溺的味道。
她有些不自在,却被托着面颊又被他亲下来了。
清冽的灼息逼近,她下意识有些害怕,可姜宴卿这次只仅仅亲了下她的额头。
轻轻的一下,却不经意让全身一发软,最后又酥进了心底。
接着又是一阵渗进骨子里的凉意,她急着去探被角,却被握着交扣进了一双大掌里。
“姜宴卿……姜宴卿!”
她急唤出声来,怵惕瞪着笼罩在身侧的高大阴翳。
“乖姝儿,别怕,让我看看伤如何了。”
昨夜虽上过药了,可里头娇嫩若初生的花苞,怕是还难受着。
“呜……”
殷姝知自己无论何时何地都抵拒退缩不了他,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将自己的小脑袋紧紧埋进他的肩脊深处。
视线看不见了,便是更加敏感的触觉。
指腹触捻的那刻,她蹙了蹙眉,故作生硬却又可怜的问:“是不是还在流血……”
过了许久,姜宴卿才哑着嗓子回答她:“……不是血。”
殷姝指尖捏紧了些,不是血……
可她分明感觉有什么悄无声息的涓了出来。
她不敢看,紧紧阖上了眼睛。
姜宴卿看见人儿的反应,手臂收拢蜷缩着的娇娃娃,将人紧紧揽进怀里趴着。
然视线触及,喉舌燙的可怕。
辗入的深,又多。
蝶欲试花犹护粉,清洗时自不会得个彻底。
哪料足足氲酿了一夜后,才舍得放行。
他喉结滚了滚,轻轻吻过少女的墨发,暗哑着嗓子捻出,“姝儿好贪心。”
这无头无脑的一句,殷姝呆愣愣眨了眨眼,不想理他。
待察觉姜宴卿捏着丝绸般上好的软帕给自己拭过,她才敢徐徐吐出气来。
待又被裹进温暖的被褥中,她探出头来,视线却不防撞见了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间握着的一方丝帕。
那墨色的方帕被他虚虚握在手心里,如此一来,殷姝能将上面染覆之物看得清清楚楚。
色泽似白玉腻和,又黏稠似是曾经食过的莲花藕粉。
殷姝抿紧唇,眨了眨眼。
这是从……
她面色骤然热得厉害,红得也似如朝霞般。
她不敢再多看,只能埋进姜宴卿怀里去。
赤着的胸膛垒快分明,殷姝脸贴在那跳动的膛间,能极清楚听见里头一下一下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