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倾东宫第88节

鱼俞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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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阭住便是翻天覆地的搅弄,蚕吮。

    在沉寂无波的居室里,她能清清楚楚的听见两人口/舌缠/绕里晕染出的糜啧水声。

    极致的溺水之感席卷口腔,殷姝脑袋发嗡,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她柔弱无骨的手也被男子十指紧扣着摁在身后的墙上贴在耳边。

    窗外的凉风渗了进来,带得室内珠帘脆响,少女身上的丝绸锦衫也被男子的大掌抚住。

    他细细摩挲这绣娘精雕细琢的花式纹路,最后又捏控在了少女软嫩的腰肢上。

    盈盈一握,恰若细花摇曳。

    少女在这编织的炽浪深渊里,已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她全身发软的险些要站不住。

    正此时,狠狠摁着她亲的恶狼舒喟吐了口气,离了对她唇舌的蚕噬。

    然这也不过须臾的功夫,她舌尖发软发疼这怯怯着呼吸了口气,竟又被桎梏揽着腰朝他身前提近一分。

    不待她反应,清冽滚燙的吻已落了下来。

    “唔姜宴卿!”

    这次殷姝终有机会表达心中的不满,唤出声来。

    只见姜宴卿微顿了一瞬,殷姝这才有机会看清面前男子的容颜。

    离别两月,他似瘦削了几分,也不知他经历了什么,那双冷如墨玉的琉璃瞳眸下泛着些许青涩,薄唇之上的位置甚至也生出了些胡茬儿。

    然纵使如此,仍是一丝不减他那芝兰玉树,清贵儒雅的皮相。

    除却……现在撕开的白玉皮囊底下潮湿阴暗的晦涩。

    “你、你……”

    少女弱弱张开被阭噬得似花瓣般娇嫩欲滴的唇瓣,可又憋不出半个字来。

    腰间的大掌还禁锢着她,她纵使想逃也哪儿都去不了。

    况且,眼下是他夜闯进东厂来了,该跑的如何也不会是自己。

    正想着,殷姝有了几分底气抬起头来,竟见那墨浊危险的眸子更是骇人。

    她不由得有些怕,弱弱颤了下浓长如蝶翼般的羽睫。

    果然下一瞬,他竟又倾身吻下来了!

    “你……”

    “乖姝儿,把嘴张开,”姜宴卿声线低哑,柔和的声线带着迫切的忍耐,“让孤好好亲亲你。”

    本是气鼓鼓的少女微一愣,她本就耳根子软,再加之姜宴卿顶着这样一张完美无暇的脸在耳侧低呢的轻哄。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哪里还能抵得住,半推半就中,又被姜宴卿厮磨的侵入了檀口之中。

    “乖姝儿……好乖。”

    姜宴卿情难自禁,阔别已久的甜软馨香彻底将自己包裹,尤是怀里尽数盈满这软嫩雪玉,更是让他再难自制的失控。

    少女香甜莹糯的唇舌让他几近发狂,他狠狠汲取着少女的芳息,待人儿再次有些呼吸不过来之际,他这才大发善心放了人。

    可这放也不过是饶了少女的唇舌。

    姜宴卿长臂一捞想将小姑娘抱起至榻上去慢慢蚕食,却不及看见小姑娘挣着想离开。

    “你放开我,你不许抱我……”

    殷姝染了哭腔,哭得梨花带雨,连细弱的小肩膀都在抖动。

    “更不许亲我。”

    他凭什么如此呀?

    亲自己时一副模样,可至利用自己时亦是毫不手软,毫不留情。

    想到此,殷姝愈发难受,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

    在这骤然窒息的沉默中,她分明看见方才翻涌的墨色在男子眸中渐渐散褪,他又恢复了素日那副温和又寡情的模样。

    殷姝想从他眼里看出些利用自己的愧疚和慌措来,可除却一片沉寂,什么都没有。

    她气得眼尾泛红,忿忿抬起手擦去面上的泪,又赌气般狠狠擦掉唇瓣和嘴角被他亲吻晕染开来的糜丽。

    可来来回回擦干净了,可蔓延在口腔又渗进心底的灼燙触感和清冽气息如何也擦拭不尽。

    殷姝满面梨花带雨,挣脱掉捏抚在姜宴卿揽在腰间的那只大掌,又抬脚退后一大步,冷生生道:“殿下您夜探东厂,怕是于理不合。”

    “君臣有别,日后……日后我们还是少见些面吧。”

    话音落下的一瞬,本就死寂的沉默更是降至到了极点,殷姝宛堕入冰窖,都不敢用力呼吸。

    男子落在她面上的目光刺人又锋锐,她不过对视须臾便卸下阵来,她心跳紧滞,颤了几下睫羽,便敛下了头。

    忽地一下,她似听见姜宴卿一声低笑,她的下颌被他的微凉修长的指节抬起,令她只能看着他。

    “姝儿看着我的眼睛,”

    姜宴卿一字一顿道:“叫我什么?”

    他紧抿着唇,冰冷的声线似从牙缝里挤出来,殷姝不断打着哆嗦,轻轻翕动尚疼着的唇瓣,“殿……”

    碎碎残吟方溢出的刹那,她看见姜宴卿深眸里瞬间燃烧起一片暗火。

    他背对着明光,隐于阴郁中的俊脸更添肃穆和凌厉。

    殷姝楚楚可怜抽噎了声,却是少有的倔强着不肯认输。

    “殿——”

    岂料这次话还没落地,娇娇软软的少女便如孱弱幼兽般被姜宴卿长臂一手,单手抗在了肩上。

    “啊!”

    任凭她如何哭喊,姜宴卿也紧抿着唇置之不理了,他气极反笑,径直越过座屏走向那架子床,又将控住的纤媚娇花趴着摁在了怀里。

    “久别这两月,姝儿是愈发顽劣的连人都不会叫了。”

    他的语气明是淡和,可其中分明却氲着冷厉。

    殷姝暗觉不对,可已经来不及了。

    后背陡然而至的凉寒刺的她全身止不住发颤,不过须臾的功夫,自己的裤子便轻飘飘被人拽下。

    “呜呜——”

    殷姝心惊不已,登时,“啪”的一下已落到了自己的小/屁/股上。

    少女被打懵了。

    姜宴卿又打了她,可这次和以往不同,是如孩童犯了错事般被剥了裤子的教训。

    羞焚和气恼一瞬间奔涌而至,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呜呜呜。”

    她反应过来,彻底哭出了声,“姜宴卿,姜宴卿!你凭什么打我呜呜你凭什么打我!”

    她竭尽全力挣着想跑,却被狠狠箍住了腰肢。

    “啪”。

    又是一下。

    清脆的一声直击她的耳膜,殷姝这次被打疼了些,坠在眼睫上的晶透珍珠也忘了掉。

    她打不过姜宴卿,也逃不了他的手掌心,只能任他如此教训。

    少女愈想愈气,盈满水雾的眼儿一眨,呜呜的哭出声来。

    她想不明白,他为何总如何冷漠又光风霁月的模样,明明平静无波的底下尽是潮湿逼仄,又为何贯来维持一副如玉端方。

    自己什么也没做错,他为何又先发制人这么生气的打她?

    果然如话本里说的那般,皇室之人,都是无情之辈。

    偌大的居室陷入一片沉默,姜宴卿抿着唇,抱着少女的姿势没变。

    小姑娘可怜又委屈的抽泣如针一般在他心底刺过。

    离别这两月以来,白日里忙极倒是不会想起小姑娘,可他一歇下来,便是一闭上眼,脑中浮漾的尽是她盈盈娇靥的容颜。

    到最后又是那若剥了壳般莹润的荔枝,玉肌媚骨的挤进自己怀里,亦以那娇滴滴的嗓音央着要他抱,要他……

    姜宴卿眸底一黯,鹤颈微敛看向箍在怀里哭得心碎的小姑娘。

    这两月,他想她,想得要疯了。

    几日前,他携长公主一同离开忍冬寺归京,为了早些见到他心心念念的猫儿,甚至安排了个替身于马车内装着,自己快马加鞭自千里之外赶回来。

    一回来,又马不停蹄潜进东厂里来见她。

    姜宴卿气笑了。

    而这没心没肺的丫头,瞧这模样是半分也未想过自己,只怕是离了他,日子过得极是舒坦。

    而今甚至闹着要和他从此划清界限。

    呵,姜宴卿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来,他将怀里软软的少女捞起身来,大掌又捏控着其细软的玉颈。

    “姝儿现在知道如何叫人了吗?”

    “呜呜……”殷姝一愣,是被姜宴卿这副模样吓到了。

    “嗯?”

    微凉的触感暧昧的游离在玉颈深处,男子的如玉长指已触及自己那跳动的经脉。

    殷姝没忍住一颤,紧紧咬住的唇瓣在男子鸷猛的视线中松开一分,可怜巴巴的唤出一声:“宴、宴卿哥哥……”

    怯怯含惧的一声,姜宴卿并不满意,牵动薄唇,“继续。”

    殷姝低低呜咽一声,未见男子神色松动,她只能一直叫着。

    “宴卿哥哥。”

    “宴卿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