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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脱了!”
简策生往封天晓房内的椅子上一坐,指着她身上那身碍眼的衣袍单刀直入地命令道。
“什么?”封天晓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衣襟,“你想干什么!”
“你又不是什么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了,问这什么蠢问题?”简策生白了封天晓一眼,像是在指责她浪费时间。
“不要!”封天晓紧紧拉住自己的衣服,往后退丁几步,“休想我会听你的!”
那一夜让简策生偷看到她与向君庭欢爱,已经令她羞愧下已,如今这登徒子竟然不想在学堂里染指她?
“不听我的也成,郡我就去把你的秘密说给大家听,让大伙儿知道你这姑娘家居然混在一群男人里,还跟夫子在野外苟合!”简策生一脸悠哉地应道。
有把柄在手,他就不信封天晓不肯听话!
“你 ……卑鄙小人!亏你还是个读书人,不知羞耻!”封天晓氧极了,虽说她扮成男人混入学堂、又与夫子在外野合,确实有疏失之处,但简策生也不该拿此来要胁她!
“不知羞耻的是你吧?荡妇!”简策生舔舔下唇,上下打量着封天晓的身材。
虽然一身靛色长袍掩去了她的曲线,但是纤瘦的外型依旧,看得他心痒难耐。
“谁是荡妇?我跟夫君欢爱,你却来偷窥,这才叫不知羞耻!”封天晓不甘示弱地反击,她才不想任由这种男人宰割!
“你敢这么说我?”简策生恼火了,从椅子上跳起来,大跨步地逼近封天晓,一把揪住她的纤细手腕用力一掐,大吼道:“等我上了你,让你欲仙欲死地发浪,再来跟我谈谁是不知羞耻的人!”
他在这学堂里闷了半年多,可是闷慌了,每回要溜出去找姑娘都还得想尽办法,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女人可以玩玩、这女人却想反抗他,真叫他气恼!
“放手!”封天晓死命地挣扎着。
“想得美!”简策生将封天晓硬拖上床后,“给我乖乖听话!不然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你家老头,让他气死,到时候你就成了不孝女!”
那天他可是什么都听到了,所以他很清楚要怎么威胁封天晓。
“你 !”封天晓露出惊慌的眼神,“不行!”
纵使娘不该为了安抚爹而谎称生子,即使爹求子不求女的心态让她数度为难,但是除此之外,他们依然待她极为和善,她不能跟睁睁地看着爹娘反目、甚至出事啊!
“那就听话。”简策生挨近封天晓的美貌脸庞,往她纷嫩的颊上舔了一口。啧啧……真是个水嫩嫩的美人儿啊!
等一下他一定要好好蹂躏她,让她对他求饶,甚至主动开口向他要求!
“我……”封天晓忍着脸庞上传来的恶心感,使劲推了简策生一把,“你先放手!”
简策生没来得及防备,被她这一推,整个人掉下床誧,甚至敲到后脑,跌得头晕眼花。
“你这贱人!”简策生跌得狼狈,气得想甩封天晓几个耳光。
“不要过来!”封天晓缩在床角,浑身颤抖地低声应道:“我……我听你的……”
“愿意听话了?”简策生扬起诡笑,拍拍身上的灰尘,重新站了起来,走近床边挨近封天晓,“很好,那就乖乖照我的话做。”
“你……你想怎么样?”封天晓咬着下唇,她知道比力气,自己是敌不过简策生的,而向君庭又不在,大家又正在食堂休息,根本没人会来救她。
听以她得保护自己,至少拖延一点时间,希望能够等到向君庭回来……“首先,把衣服脱光,我要先欣赏一下。”简策生见封天晓似乎愿意妥协,乐得坐回椅子上,准备享受美人的胴体。
“好……”封天晓勉强挤出回应,双手却是不断发颤。
她根本不想照简策生的话去仿,可是如果她坚持抵抗,简策生一定会霸王硬上弓,到时候下场更糟,而且毫无机会可逃。
所以不如先减轻他的戒心,再找时机逃走……“快脱啊!别想拖延时间。”简策生喝道。
封天晓曲膝半跪在床上,双手抖个不停,硬逼着自己将腰带解开。
“还有你那个头发……绑成男人的样子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解开来!”简策生见封天晓开始脱衣服,忍不住又下达了指令。
哼!他要她好好地伺候他,然后再将她肆意玩弄一番!
“是……”封天晓扯下束发的头巾,霎时长发披落,散开于肩上,衬着她的白肌,看来更是诱人。
“很好。”简策生挥挥手,满意地续道:“继续脱。”
封天晓松开腰带,任由它落在床上,然后勉强忍着被羞辱的感觉,缓缓将外袍的衣襟拉开。
外袍一褪,薄薄的白色里衣便跟着暴露于外,令简策生隐约可见被里在白布里的胸脯。
瞧见那日主向君庭握在手中搓揉的酥胸便在眼前,简策生立刻眼睛一亮!
“真是漂亮……这么美的曲线,扮成男人真是浪费了。”简策生发出邪笑。
“你 ……够了吧!”封天晓实在没勇气再继续脱下去。
“什么够民,快脱!”简策生蹙眉命令道。
封天晓咬着牙,将外袍尽褪,跟着解开里衣的系绳。
乳白色的肌肤至此完全展露,白晰无瑕的双肩之下,丰满酥胸虽被里在白布之中,依然可窥见一丝浑圆。
“果然就像我想像的一样粉嫩啊!”简策生狂笑出声,起身走近床边,伸手便往封天晓的粉臂上抓去。
“啊……不要!”封天晓感到一阵恶心,虽然简策生只是抓着她的手臂,那触感却像是毛虫与毒蛇挂在她的皮肤上,让她发出尖叫。
“你是存心惹火我是吗?”简策生蹙紧眉头,对于封天晓的一再推拒感到光火,索性将她压倒在床上。
“救命……君庭!救我……”封天晓再也无法伪装坚强,扯开喉咙放声大叫。
“你死心吧!他不会来的!”简策生用力抓住封天晓嚏的双臂,将她的手高举过头,钳制于床誧上。
望着身下被白布缠里的酥胸,简策生伸手开始使劲拉址着绳结,一边低下头去,也不管封天晓究竟听下听话,张口便往她的肩膀舔去。
“不要!”封天晓感觉肩上传来粘滑感,霎时吓得全身发抖。
难道她真的要失身于简策生这个家伙吗?不要啊……她还想跟向君庭成亲,她还想与向君庭过幸福日子的……“说不要也没用了!”简策生难掩兴奋地将封天晓的双腿压在身下,控制了她的行动,然后一手压着她的细腕、一手解蓍她的缠胸白布。
眼看着一圈圈的白布越来越松垮,而嫩白浑圆的双峰也若隐若现,简策生感觉自己的胯下几乎要涨破了!
“救命啊……君庭……”封天晓感觉得到简策生那邪淫的视线正盯着她微露的胸脯,惊吓得不断尖叫。
“来不及了,安静点,省些力气吧!”
简策生看着已无遮掩效果的白布,虽无法窥见全貌,但瞧着微微鼓胀的小巧圆点,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想必那丰满的顶端正因聚张过度而挺立蓍吧?一想到这点,让简策生更是兴奋异常。
嘿嘿……看来他日后在学堂里下愁没玩物了!
瞧这封天晓,身材浓纤合度,双峰的浑圆外型更是诱人心神,再配合她销魂蚀骨的声音,等会儿玩起来一定很过瘾!
“不要……不要碰我!”封天晓拼命晃动着双臂和身子,希望能把简策生甩开。
只是,她的希望一再地落空,向君庭没来,而简策生为了防止她脱逃,甚至以她方才解开的腰带将她的手腕绑起来。
“为了预防你咬舌自尽或是逃走……这个正好派上用场!”
简策生将封天晓的手腕紧紧缚住,绑在床头,又拿了手巾堵庄她的嘴。
看着双手双腿被困住,动弹不得,只能泪流满面地发出嘤咛哀泣的封天晓,简策生感觉自己体内的欲火正在熊熊燃烧着。
他开始迫不及待地脱起自己的友服来,只是心头越急,衣带越是打结得严重.“啐!真是麻烦!”简策生一边碎碎念,一边专心地脱着衣服,眼光还不时往封天晓圆润的胸脯打量着,发出得意的狂笑,“你等着吧!
我很快就会让你欲仙欲死!”
封天晓已经绝望了,咬舌自画不成,又挣扎无效,难道,她注定要栽在简策生的手上了吗?
☆☆☆☆☆☆ ☆☆☆
“住手!”
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吼喝止了简策生,尝下,简策生与封天晓都愣住了。
简策生回头一望,发现向君庭正铁青着脸站在房门口。
“你……”简策生万万没想到,说要上街去的向君庭,居然会这么快就;回来!
“你这淫贼!”向君庭大跨步地走上前,趁着简策生慌得连衣眼都来不及穿回去、绊手绊脚的时候,狠狠一个巴掌便往他脸上打了下去。
“唔……唔唔……”封天晓开始疯狂挣扎,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得救。
“你没事吧?”向君庭看着封天晓一身狼狈,春光半露,更是火从心起。
他将封天晓的束缚解开,把她口中的手巾掏出,替地将外袍披上,回头正想教训简策生,没想到简策生已拔腿开溜,住房门口奔去。
“你想逃去哪里?”韩轨从门边冒了出来,一抬脚便往简策生的肚子踢去!
“啊!”简策生惨叫一声,跟着人便倒在地上。
“喂!天晓,你没事吧?”为了避嫌,韩轨并没转头柱床上看去。
“我 ……我没事……谢谢夫子。”封天晓诧异地拉住向君庭,一边高兴自己得救的同时,也感到纳闷,“君庭,你不是跟韩夫子一起上街了?怎么会……”
“我跟韩轨提起你的事,希望他看在多年情谊上,帮忙出个主章。”平日韩轨的鬼点子最多,而且颇重义气,向君庭知道他不会把秘密说出去,才找他求援。
果然在回程的半路上,辑孰便已经想到一个好主意,可以令封天晓顺理成章地换回女装,又不必惹来家人大怒。
所以他们便赶路回学堂,原是想告诉封天晓这个好消息,哪晓得四下都找不到她。
在发现封天晓及简策生都不见踪影之后,向君庭的心里就已经有底了,他与韩轨立刻赶往封天晓房里想找人,果然听见呜呜哀叫声,于是立刻进门救人。
“韩夫子……”封天晓拉紧外袍,躲在向君庭背后谢道:“多谢韩夫子。”
“用不着谢我,倒是这家伙该怎么办才好?放了他,让天晓难做人,不放他又不成……”
韩轨用力踩紧脚底下一直挣扎着想开溜的简策生,免得他逃走后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净,还顺道破坏封天晓的名声。
原本他还以为简策生只是纯粹跟封天晓谈得来,虽然听见封天晓的秘密后觉得不太对劲,但他没想到情况会发展到最糟的地步。
只能说,老天爷还是挺好心的,让他们赶得及将封天晓自狼爪底下救出来。
“放开我!”简策生被压得难受,用力想扳开韩轨的脚。
“放开你?你这小淫贼,几岁年纪就把下这等恶行,若不处置你,岂不是纵虎归山,将来危害他人!”向君庭示意韩轨放开简策生,跟着一把便将他从地上揪起,厉声质问起来。
“我是淫贼,你们俩又如何?一个姑娘家混在一群男人堆里,甚至跟你这夫子在野外交欢,这事传了出去,是谁比较站不住脚?”简策生死命地抓扯着向君庭的手臂,气呼呼地驳道。
“哟呵!你这浑小子,真是毫无道德良知!天晓可是君庭的娘子,他们亲热关你什么事?你强行逼迫她,错的人可是你!”这番废话韩轨实在是听不下去,火大地从简策生的后脑袋一巴掌挥了过去,“你想说就去说,反正我与天晓已是夫妻。况且你想玷污天晓的事,韩夫子也瞧见了,所以若你说出去,我们就把你押到衙门去!”向君庭止住韩轨又想挥拳的冲动,冷声应道。 S“君庭!”封天晓缩在床边,连连摇头,慌道:“不成啊!这样……连你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的!”
她不想因为自己而害到他啊!
“我若是个在乎自己名声胜过于保护你的男人,那岂不是自私自利,与这淫贼无异?”向君庭看向封天晓,淡声应道:“只要能够保护你,我并不在乎这些世俗的事。”
“君庭……”封天晓半掩着脸,心情已分不出是感动还是害怕。
向君庭如此护着她,她还能说什么呢,“我说天晓,你就接受君庭的好意吧!说实在话,我跟他相识这么久了,还没见他对哪个女人用情这么深。”韩轨在旁听着,忍不住开口打岔。
他最在意的,还是好好教训简策生这回事,所以他不希望封天晓他们放过简策生,不然的话,难保他不会又回头伤害封天晓。
“我知道。”封天晓露出有些羞窘的笑容,“所以……就听君庭的安排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君庭身边的。”
只要他们同心协力,必能度过难关,因为幸福要由他们携手创造,而非由一人独断……“喂!你们说够了没?快放开我?”简策生没想到原本完美的计昼居然会被破坏,害得他到口的吧肉飞掉了不算,还被要胁要告上衙门。
“放开你?那也要你发誓不说出去才行。”韩轨瞪了简策生一眼。
“你打算如何?”向君庭把简策生丢下,冷声问遭。
要告上衙门,他奉陪,只怕简策生玩不起!
“我……”简策生看看眼前情况,不用想也知道不利于自己,所以他咬着牙迸出不情愿的回应,“好!算你们狠!我不说总成了吧?”
“你最好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你若说了.我就让简家在京城里颜面尽失!”向君庭其实很想将筒策生狠猩教训一顿,因为不管怎么说,他总是瞧见了封天晓的身子;但若他真的揍了简策生一顿,气是消了,秘密却守不住。
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暂时放过简策生,另想方法对付他。
而在这段期间,他们得先处理封家的问题,好让封天晓能够恢复女儿身,也好少点麻烦上身。
“哼!”简策生从地上爬起来,拍拍灰尘、理好了衣服,又往缩在床上的封天晓瞪了一眼,才气愤地走出房外。
韩轨看着简策生离开,确定他的身影消失在廊上之后,才低声对向君庭提道:“我说君庭,你们俩还是当心点好。”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瞧简策生那模样,肯定还会找封天晓麻烦。
“我知道。”向君庭走回床边搂住封天晓安抚着,“所以,我想尽快把天晓的事外理好。”
“我的事?”封天晓缩在向君庭怀里,有些疑惑地抬头,“是什么事?”
“你们确定要现在讨论?”韩轨双手一摊,打趣地道:”好不容易脱离危险,你不先安慰一下天晓吗?我可以在外头先候着,替你们把风……”
他说得自然,倒叫封天晓红了脸。“韩夫子!”她窘得将自己埋进被窝里。
“轨,你别逗她了。”向君庭叹道。
“好,我不逗她,但至少先让她把衣服换好吧?不然我还真不知道眼睛该放哪儿。”韩轨耸耸肩,大笑几声后,便识趣地往外走去。“我在外头等,你先跟她聊聊,关于我想到的那个方法,你顺道跟天晓商量一下,看看可不可行。”
韩轨说罢,便体贴地先行离开房内。
“韩夫子他……”封天晓这才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悄声问道:“他想到什么方法了吗?”
“嗯!”向君庭拾起散落的衣服一一替封天晓套上,一边为她解释道:“他平时鬼主意就多,这回倒也不例外。
“那…… 韩夫子想到什么方法?”封天晓乖乖地让向君庭为她套上衣服,小手不自觉地揪紧他的衣袖。
“那些等会儿再说吧!现在……向君庭草草替封天晓系上衣带,确定她半点春光都下外露,才将她猛地搂进怀中。
“君庭?”封天晓错愕地贴上向君庭的胸膛,那温暖的气息是她所怀念的,只是他怎么会突然……“刚才我气得差点想动手杀了简策生。”向君庭重重地叹了口气,“都怪我没能好好保护你……”
“君庭……”封天晓紧紧抱住向君庭的宽肩,温热的胸口传来的是她所喜欢而熟悉的心跳声,“谢谢你……能够得救,我已经很高兴了。
”
“你一定很怕吧?”向君庭轻抚着封天晓的背,柔声说道。
“我是很怕他碰我,但是,我更怕见不到你……”封天晓摇摇头,轻轻说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不怕了。”
“真的没事了吗?”向君庭托起封天晓的脸蛋,仔细瞧着她。
“嗯!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救我,一定会保护我!”封天晓漾开了笑容。
刚才的惊险遭遇固然令她惊恐,但此时她已身处向君庭的怀抱里,所以,她不需要再感到不安和惶恐了。
“你啊……果然跟普通的姑娘家不同。”向君庭往封天晓的额上吻了吻,笑道。“一般姑娘家,早哭闹着要自尽了咆!”
“当然不同啊!因为我可是当了十几年的男人哪!”封天晓笑着在向君庭怀中扑去,抱住他撒起娇来。
“可我瞧你撒娇的样子,却是比任何女人都甜。”向君庭吻蓍封天晓的唇,沉声笑道:“不过……也好。”
“什么也好啊?”封天晓尽情地享受向君庭绵绵密密的吻,轻声笑问。
“你是这性子真好……”向君庭搂蓍封天晓的纤腰,吐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有着女儿家的娇羞与美貌,却又有几分男儿心性的顽皮开放与活泼,两边相辅之下,让他与她既能相处,又能相爱,而不似一般夫妻,总在性情或意见上有所不合,即使感情好,亦无法相卢得融洽。
唉!这月老庙果然灵验哪!
瞧月老为他牵起的红线,是多么地与他契合!
等这事告一段落,他必定带上香烛祭品,和封天晓再去谢过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