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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结着淡黄色圆形蜜果的果林中,三名女子各手提一只篮子在摘取已成熟饱满的果子。
她们一边摘取丙子放入篮子里,一边品尝饱满圆润的果子。
“嗯!真甜,直甜进心窝里去了!”花佳穿着淡蓝色衣袍,口中含着一枚果子,一副陶醉模样。
“这要是酿成蜜果酒,就更好喝了!”花瑶一身深蓝色衣袍,她几乎已闻到酒香了。
“我们多采一些,回去做成蜜果酒。”花妙身着一袭粉红与浅绿相间的衣袍,腰间接着一条紫色纤带,她望着满林的果子,开心的道。
“公主殿下,您若想喝蜜果酒,宫中就有已酿好的,为何还要亲自跑到花花山来采呢?况且现在采回去,至少还需酿二十天才可以喝。”今日一早,天不过蒙蒙亮的时候,公主殿下就将她与花佳叫起来,专程到这里来采蜜果,若非闻到这些浓郁的蜜果香,只怕她现在仍昏昏欲睡呢!
“这样时间正刚好,等蜜果酒可以喝了,他也应该回来了,正好可以喝到我亲手酿的蜜果酒。”花妙已摘了满篮子的蜜果,又换来一只空篮子继续摘取已成熟饱满的蜜果。
“他?”花佳一时不明白公主殿下所指的是谁。
花瑶见花佳有些疑惑,朝她低声说:“除了花情还有谁。”
“花情!”她有些吃惊。
“他最爱喝蜜果酒了!”想到他一回来喝到她亲手酿的蜜果酒,一定会很开心,不由得唇角合着甜甜笑意。
花佳心中一凛,公主殿下竟是为了他,所以才一大早便到花花山采蜜果,公主对他其实她虽早就知道公主殿下对花情有些不一样,她原以为那是因为他是公主殿下的救命恩人,所以公主殿下才对他另眼相待,因此并没有特别留意,但此时,仔细看公主殿下谈到他的神情,竟然含着甜甜的柔情,这,明日就是公主殿下的二十岁生日了,女王陛下也已召来了四郡的公子,要让公主殿下在其中选立一人为第一夫婿。
若公主殿下真对花情有情,那么对选立第一夫婿的事,公主殿下会如何处理呢?
如若她借故不选择四郡公子中的任何一人为夫婿,女王陛下定还会再召来其它各郡的公子,直到公主殿下挑到中意的人选为止。
况且,她最近听说有多位大臣有意要让由泥郡的花岩成为公主殿下的第一夫婿,若真是这样,她们一定会想尽办法向女王陛下进言,若女王陛下同意了,那么花岩就会成为公主殿下的第一夫婿了!
公主殿下一向不太喜欢花岩,一定不肯答应这事的,若事情真演变至此,就难处理了!鲍主殿下,花佳心中已开始担心。
“公主殿下,明日就是您的二十岁生日,我们得早些回去准备。”花佳小心的探问,想知道她对于明日的事想怎么做。
“明日的事,明日再说。”对于明天的生日,她根本毫不在意。她已打定主意,明天随便敷衍一下就是了,关于选夫婿的事,她只要告诉母亲陛下,没有中意的人选就好了,不管母亲召来多少的郡王子弟,她都没打算要选,母亲应也不会强逼她选吧!
“但是您的新衣袍还没有试呢?”见公主殿下这种态度,花佳心中已有些明白了。
“我的衣袍还很多,不一定非得要穿新衣袍呀!”她根本不想与那些人过生日,穿什么衣袍她并不在意,唉!要是花情在的话,那就好了!
“公主殿下”
“好了,不要再说这事了,我们快点摘些蜜果,待会儿还可以到溪边玩玩水。”
花佳望向花瑶一眼,心情颇为沉重,暗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发现公主殿下对花情的感情,是她太疏忽了,如果早些发现,或许还来得及阻止,但现在似乎已来不及了!
但愿不要因为这样而出什么事才好。
花瑶见她投来担心的眼神,一时不太明白,正要开口问,花佳已随公主殿下往溪边走去,便急忙追上。
“等等我呀!”
“哇!这水好清凉!”花妙脱下鞋袜,走进溪中。
溪水不深,仅及小腿而已,溪底铺着一层细细的粉红石子,花妙踏在石子上,慢步往下游走。花瑶、花佳忙不迭也跟在她身后走去!
随着溪水转了一个弯,前方有一颗大树横在溪水两岸,阻隔了她们的前进。花妙跳到树逸,正想爬过大树时,不意竟看到一名男子正赤luo着上身,蹲在溪中净身。
溪中的男子听到有些微的声响,抬头注视,一见到她,不禁开心的站起身低呼:“是-!”
“你是——花星。”是这名字没错吧!那个有着一双与花情眉毛相似的人。
花星忙走近大树旁,隔着大树注视她。
“我们又再见面了!”这几日,为了想再见到她,他每日都到花花山来,但都没能再遇见她,今日一早,有些心烦,便纵马四处奔驰,流了一身的汗,使到这溪中净身,没想到竟因此再见到她,令他十分开心。
花妙日不转瞬的凝视他那双剑眉,彷佛就像见到了花情似的,不自禁约又伸出手去抚摸他的眉。
见到她这样的举动,花佳与花瑶都吃了一惊,公主殿下除了花情之外,向来都不轻易接近其它男子的,为何对他竟会听他们方才的对话,他们好像是相识,公主殿下是何时认识这个人的,她们怎么都不知道呢?
啊!这个男子竟然赤luo着上身!
依花月国习俗,凡是男子的身子被女子看过,依礼是需嫁给这名女子的,花瑶、花佳连忙别过头回避。虽然他仅是赤luo上身,但严格说起来,即使只是这样,他也必须要嫁给那看了他身子的女子。
花星一时太过兴奋,忘了自己目前的情况。
“花渺,能再见到-,我很开心。”想不到他们再次见面,她居然仍如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抚摸着他的眉毛。
他叫公主殿下“花渺”这是怎么回事?花佳、花瑶奇怪的互看一眼。
“呃!”花妙伸回手,望向他,这才发现他居然赤luo着上身“啊!”急忙转过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看你的,我”
经她提醒,花星才猛然记起自己正赤luo着上身,俊脸倏地通红,忙奔至溪旁,抬起地上的衣袍穿上。
她——看了-的身子了!那么他和她,他心中无由来的怦怦乱跳,低首偷瞧她一眼,她正背对着他。
与她才见两次面,虽说他对她确有好感,但是他不知道她对他有何想法?若是她对他无意,而因这种原因要对他负责,那么两人都不会好过的。
他可以对今天的事不计较,不要她对他负责,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呢!花渺,我我想今天的事,不如”他话尚未说完,花妙即慌张说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并没有看到什么,真的。”她们背对着他。暗怪自己竟然这么的不小心,竟然看到了男人的身子,依照习俗,她应该要对他负责不可,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他是个平民,她是不可能迎娶一个平民为夫婿的。
其实,若是可以的话,她也不愿意因为这种理由,而迎娶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人为夫婿,这太可笑了!不过,若是她看到的是花情的身子,那就另当别论了,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会迎娶他为夫婿的。
“-误会了,我并非要你负责,我的意思是,不如就当今天这事没有发生过。”他有些失望,她竟无意对他负责,这是因为她根本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还是因为她不想为了这种无聊的原因而对他负责呢?
“那太好了!我也正是这么想的。”花妙松了一口气,幸好他还算明理,否则这事不知要如何解决呢?
花星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细想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她,是他以为这里不会有人来,才在这里净身的。再次见到她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令他不禁觉得好笑,看来他们之间缘分不浅,思及此,他心中又再度涌起一股喜悦,或许她与他将来也许会“我衣袍穿好了,-可以转过身了。”
花妙转过身,半-着眼睛,偷瞧他一眼,确定他已将衣袍穿好,才慢慢睁开只眼。
“花星,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今天太早醒来,便骑马四下奔驰,流了一身的汗,见到这儿有一条溪水,以为这么早还不会有人来,所以才,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他有些尴尬的道。
“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这里会有人。”她顿了顿又道:“我想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在外面唔!随意脱掉衣袍,以免呃,遇到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了,谢谢。”他十分难为情,她是否认为他是个随便的人,毕竟在这种情形下见面,实在是
“我该回去了。”
“这么快!”他有些不舍得,盼了几天,今天终于才又再见到她,只是竟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也不知今日一别,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我摘了些蜜果,得早些回去酿。”她微微一笑,道了声再见,便转身欲走。
“我现在暂时住在驿馆,若-想找我,可以到那里找我。”希望她会来找他,但是她会来吗?
花妙回首对他点头,便走上溪岸。
他一直注视她离去的身影,呆看半晌。
“公主殿下,您该起床了。”花佳侍立在床前,向床上仍沉沉睡着的人儿呼唤。
“不要吵,让我再睡一会儿嘛!”她翻了个身,拉过被褥盖住头继续睡。
“公主殿下,您不能再睡了!今天可是您二十岁的生日,已有很多大臣在水花殿中等着向您祝贺呢!”早知道会这样,昨夜说什么都不该让公主殿下亲自酿那些蜜果酒的;她一直忙到深夜,才将那些蜜果酿完。
花瑶见她仍无意起床,不得已只好将她盖住头的被褥拉下,并在她身旁道:“公主殿下,您快起来吧!否则让那些大臣及各郡的公子等太久,可就不好了。”
花妙微微睁开一双惺松睡眼,带着浓浓睡意咕哝道:“-叫他们不要等我就是了。”
“这怎么可以,今天可是您二十岁生日的大日子,所有的大臣依官规都要向您祝寿的,而且您若不去见他们,女王陛下知道了,定会责怪您的。况且还有东、南、西、北四郡的公子,一早便在洁亭等候您了,他们是奉女王之召,特地甫来陪您过生日的。”花佳半拉半推的总算扶起她。
花瑶忙取来新衣袍,要为她更衣。
她睁开睡眼,看了一眼花瑶。
“我不要穿这件衣袍,-去拿我平日常穿的那件来。”
“这新衣袍就是为了公主殿下今天的生日而做的,您不穿,我们会被司礼大人责笃的。”司礼大人是负责打点宫中一切内务的大臣。
“不要紧,我会告诉她是我自己不穿的,不关-们的事。”
“公主殿下,您这是为难属下嘛!我们是负责伺候您一切生活起居的,恕不穿新衣袍,是我们没有尽到职责,司礼大人一定会责罚我们的。”花瑶一脸为难。
“我哪有为难你们,我都说了会告诉司礼大人不关你们的事,她不会责怪-们的啦!”她打了一个呵欠,懒洋洋道。
“可是”花瑶拿着新衣袍,犹豫着。
“花瑶,就依公主殿下吧!”
花瑶看花佳一眼,只好道:“好吧!”
她找来一件淡绿色衣袍,迅速的为她换上;花佳也迅速的将她一头黑缎般的秀发梳理整齐,系在身后。
打理完毕后,花佳催促道:“公主殿下,我们快点过去吧!”
花妙一副无精打彩,呵欠连连的慢慢走。
“公主殿下,您待会儿到了水花殿时,可不能再这样。”花佳忍不住朝她道。
“我知道。”她揉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一些。
水花殿后方的洁亭中。亭内十分宽广,四周围着粉紫色纱帐,内置着五张鹅黄色石椅,每张石椅旁置着一张墨绿色的心桌子,桌子上棍满了水果及佳肴美酒。有四名男子分坐在四张鹅黄色石椅上。
“听说花妙公主殿下长得很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花波一只眼睛百盯着水花殿方向看。
“应是不假吧!女王陛下美艳绝伦,想必花妙公主殿下也应是如此。”女王陛下是花照见过最美的女子,他印象十分深刻。
“别急,待会儿我们就可以知道公主殿下到底有多美了!”不管她有多美,花奇是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愿被选为公主殿下的夫婿。
花星并没注意他们的谈话,他心头浮现出一个人影,唇角不自觉泛起一丝笑意,心想但愿还能再见到她。
花奇见他神情有异,不禁问:“花星,你在想什么?”
她会到驿馆来找他吗?等公主殿下生日过后,没多久他就得回南郡了,若她这几日没来找他,以后只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到底对他有意或是无意呢?她二次见到他总是会抚摸他的眉毛也伸手轻抚自己的双眉。
她说他的眉毛很像一个人,这个人是谁?她好似很重视这个人,这个人是她的亲人,还是她的情人?或者根本是她的夫婿?思及此,他的心无由来的一阵酸涩
“花星,花星”花奇又连唤他二声。
“呃!什么事?”他终于注意到花奇在唤他。
“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没什么。”他轻轻一笑。这种事怎能让他们知道呢!
“是吗?”花奇一脸不相信的模样直盯着他瞧,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
“花星,你这几日常常一人呆呆出神,有时还会莫名其妙的傻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花照早就察觉他的异样了。
“没什么事,我只是有时候会想起一些南郡的事。”他有些心虚的道。
“是这样子吗?”花照对他的说辞心存怀疑。
“我没有必要骗你们。”他力持镇定,不让他们发现些什么。
“我们只是关心你而已。”明知他没有说实话,但是既然花星不愿意说,花奇也不打算再追问下去。
“我明白。”
“公主殿下来了!”花波低喊,他已远远看见有几人朝洁亭走来。
花星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注视她。
花妙看了亭中四人一眼,也吃惊的将目光停在花星脸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十分的惊讶。
“我”花星深吸一口气“--是”
“花星公子,不可以对公主殿下无礼。”陪侍在花妙身旁的司礼大人严肃的道。
“公主殿下?”花星吃力的吐出四个字。天呀!她竟然是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这位是南郡的花星公子,他是东郡花奇公子,他是北郡花波公子,他则是西郡花照公子。”司礼大人指着他们四人一一朝花妙道。
花妙颇为吃惊,想不到他并非乎民,而是南郡的公子。
“想不到我们又再见面了!”昨天无意中再遇见他,不料今日竟然会在这里又见到他,啊!昨天在溪边时,她,那时她以为他是平民,以为那件事就此算了,当是没发生过。但是现在,他既是南郡的公子,那么昨天的事,他会不会要求她要对他负责呢?他昨天亲口对她说,那件事就当是没发生过,不用她负责,他不可能反悔吧!但是那时他并不知道她的真正身分,可是此时,她是公主,而他是要让她挑选夫婿的人选之一,他该不会以此来要求她,要她择立他为夫婿吧!不过,他看起来不像这种人,应该不会这么要求吧!
“是啊!我也没想到,我们竟然会在这种情形下再见面!”每次他们见面,总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公主殿下,您已经见过花星公子了呀!”司礼大人有些诧异的问。
“嗯!见过面。”她不愿多说详细的情形,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花瑶、花佳也颇感吃惊,怎么地想不到昨日在溪边见过的男子,竟然是南郡的公子,也正是公主殿下夫婿的人选之一。公主殿下瞧过他的身子,而他又是公主殿下夫婿的人选之一,如若公主有良心的话,应该依礼选立他为夫婿才是。不过,看公主的神情,除了吃惊之外,似乎并无此意。
为什么她竟然会是公主殿下?天呀!
这次奉女王陛下之召到都邑来,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让公主选立夫婿。原已打定主意,绝不愿被选为公主殿下的夫婿,但是此时,事情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她竟然就是公主殿下!
她有可能会选立他为夫婿吗?昨天的那件事,依礼她是应该选立他为夫婿的,但是若她真的选中他,他要接受吗?他的思绪陷入一片混乱。
“公主殿下,您看他们四人怎么样?”花瑶试探的问,方才在洁亭时,公主殿下不住的望着花星瞧,莫非她对他
“什么怎么样?”花妙没细想她话中之意。
“您觉得他们四人的人品怎么样?”
“我没留意。”方才她只注意花星脸上的那双剑眉,一看见他的眉毛,让她彷佛就像看见了花情。
“呃!没留意?”啊!是了,公主殿下只注意到花星,当然没有留意到其它人,看来公主殿下对花星显然是,她开心的笑着,这么一来她就不用再担心花情的事了。
花佳却一丝笑意也没有,方才在洁亭时,她一直小心仔细的观察公主殿下的神情,公主殿下一直不时望向花星,但是她发觉公主殿下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她的目光似乎是在注视花星的眉毛。
初时她也颇觉奇怪,为何公主殿下只注视他的眉毛,之后仔细一看,才发现花星的眉毛竟然长得与花情颇为相似,一双剑眉,又浓又黑直插入鬓发;想必是公主殿下看到花星的眉毛,想到了花情,所以才不时的望向他。
唉!看来公主殿下对花情用情已相当深。
她抬头瞥见摆在公主殿下寝宫的几坛蜜果酒,心情更加沉重与担心:昨夜公主殿下为了亲自酿蜜果酒给花情喝,忙到深夜,还不许她与花瑶帮忙,她一边酿酒、一边开心的甜甜笑着,丝毫不觉得累。
“禀公主殿下,花蓉郡主求见。”寝宫外的侍卫进来通报。
“花蓉?好,让她进来。”
花蓉是由泥郡的郡主,由泥郡是离都邑最近的一个郡。
“花蓉见过公主殿下。”一名姿容美艳不俗的女子,躬身道。
“花蓉,我好像好一阵子没见到-了。”这两、三个月来似乎很少见到她,记得以前她似乎每个月都会来个两、三次。
“因为母亲在教我处理一些郡务上的事情,所以许久没来向公主殿下请安,今天是公主殿下二十岁的生日,所以花蓉才特地从由泥郡赶来向公主殿下祝贺。”
“由泥郡王已打算要将郡位传给-了是吗?”好像听花情提过这件事,只是那时没怎么留意,此时听她一说才想起来。
“是的。咦!鲍主寝宫内为什么有这么多坛蜜果酒?看样子,好像还是刚酿的。”
“这些全是我昨天酿的。”
“公主殿下爱喝蜜果酒?”
“不是,不过花情喜欢喝。”
“他喜欢?”她关切的问。为什么以前不曾听他提起过?
“嗯!等他回来时,这些蜜果酒也大约可以喝了!”
“他不在宫中?”花蓉眼昨中透着一抹失望,难怪她进宫到现在都还没见到他。“他去了哪里呢?”
“他到天心国去了。”花妙低首看着颈间的五彩五行链子,暖暖的一笑;自他那日送给她后,她就不曾再取下。
“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应该是再过二十几天。”花妙并没注意到花蓉特别的切的神情。
不过花佳注意到了。
“公主殿下,听说女王陛下召来了东、南、西、北四郡的公子甫来陪伴您过生日,另外就是让您选立夫增,不知道公主殿下是否已选了他们之中的一人为第一夫婿?”这是花岩最关心的事,她身为他的姊姊不得不代他打探消息。
“没有。”她已决定不选任何郡王子弟为夫婿,若母亲陛下问起,她只要告诉母亲陛下,没有中意的人选就是了:就算母亲陛下将花月国全部的郡王子弟召来,她一样要这么说,相信母亲陛下应该不会强迫她选自己不中意的人为夫婿的。
花容却心想,花岩知道这件事后,一定会很高兴的,他成为公主殿下的第一夫婿,机会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