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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疲倦极了,就象是在棉花般的云彩中漫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射过来,晃得什么也看不清楚。朦胧之间,瞧见有个分叉的东西在头上晃悠,渐渐地清淅起来,是一把很大的剪刀。
我此刻正是赤身裸体,惠凤手里正拿着那剪刀,站在离我不到1尺远,那刀锋的钢火很好,发出蓝盈盈的光芒。
“你……干什么?”我拉起被子往后退。
“你醒啦?天气凉了,我得给我乡下的娃做些衣服了。”惠凤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继续干她的活。
我仔细一看,惠凤在我的卧室里搭了个临时的小桌子,正在剪裁。原来她醒了以后,就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一边做活。
“今天想吃些什么?我去做。”惠凤正在布料上划线,头也不抬地说。
我趴到桌子的对面,两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那对木瓜般的乳房,将那衬衫装得满满的。
“没有戴乳罩。”我说∶“好象越来越大了。”
惠凤对我一笑,往里拉了拉微微敞开的衣襟。我伸手出去,隔着衬衫搔那对垂向地面的乳头,惠凤没有拒绝,拿着尺比划台上的布料。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乳头、乳晕,感觉柔软而有弹性。接着我的手掌托起乳房,那里沉重而结实,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轻轻揉捏着,逐渐把焦点集中在乳头上。只是一小会,那里明显地突起了,变成了两颗硬硬的橡胶球,衬衫前的水渍慢慢由两个点扩大到两手掌般大的两片。
惠凤的脸色渐渐通红,画出的线条也越来越弯。
“停……不要……”她呼吸声沉重起来。
我下床走到她背后,撩开裙子,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一部份袜子湿了。我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寻着淫水的源头,插进她那肥厚而潮湿的肉穴里,我这才体会到后进式的好处有广阔的活动空间。我把双手按住惠凤的臀部,开始缓慢的抽chā。
“你做你的衣服吧,我不影响你。”我说。
“瞎……说……你这样,我……怎么……干……干……活。”惠凤正在喘息的嘴巴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
“我怎么样你了?说啊。”我故意刁难她。
惠凤不再言语,只是喘息,双手趴在桌子上,整个身体都俯下去。
“里面好象很大,”我说∶“没有昨天的两个奶奶紧。”
“再进去一点,”惠凤说∶“女人生过孩子都大的,那里松了。哦……顶到我了……啊……”
我猛然踮起脚尖,搅动插在她阴户里的肉棒。
“啊……啊……好厉害……捅啊……”惠凤呻吟着。
正起劲的当儿,我的肚子骨碌碌叫起来。“还没吃早饭。饿了。”说罢,我抽出来,惠凤的淫水顺着yīn茎,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留下惠凤还匐在那里喘息。
我打开冰箱的门,“早餐吃什么好呢?”我从冷藏室拿出包台湾小肉肠∶“还好,还有些面包。”
我把面包放进烤面包机里,定了时间,提着肉肠回到卧室。
“我回来了!”我说。然后从后贴住惠凤的阴户,用我还勃起的yīn茎揩磨她的下体和大腿,一边拆开包装。
“别磨了,快些进来。”惠凤催促道。
“来了!”我向后面退,手里拿了根肉肠,探到她肉穴入口,噗地送了进去。
“啊……”强大的刺激令惠凤冷不提防,身体一颤,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一根可吃不饱,再补一根!”我说道,又往里塞了一根肉肠。
“哦……哦……是什么东西?”惠凤转过头,看见我手里的塑料袋∶“不要乱弄啊……”
“最后一根是给惠凤的。”我又加了一根。惠凤的阴户的确很宽敞,但是到了第三根的时候,缝隙已经不大,我将肉肠硬挤了进去,如果不是冰冻的话,也许就断掉了。
“会冷坏的。”惠凤有些担心。
我替她穿上内裤,将肉肠牢牢地封在里面。拍拍她的屁股∶“去准备桌子,我们吃早餐。”
她无奈地走向客厅,因为yīn道里塞满了异物,走的姿势很不自然,剧烈而苦闷地扭动着那丰满的臀部。
等了两三分钟,烤面包机发出“叮”的一声。我走到餐桌旁,取出面包片,坐到惠凤的对面。因为肉肠的关系,她的面色有些难捺的样子。
我仍然让惠凤喝果汁,早餐没准备什么东西,就草草用果酱和黄油,和着面包吃了一点。
我伸出脚,顶在惠凤的阴户上,使里面的肉肠更深入,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然而我又用脚趾去拨她的阴蒂,弄得她爽也不是,难受也不是。
好容易吃完早饭,惠凤加快了动作,很快把桌子收拾干净。她自觉地坐到沙发上,敞开衣服,等待每天一次的“哺乳”。
我仰面躺在她的怀抱里,惠凤抱起我的头,托起那白暂的丰乳,将乳头喂到我的嘴里。
“慢慢吃,还有一个。”惠凤慈母般撸着我的发际。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惠凤每当有求于我的时候就会表现得好一些。
“大概……肉肠和奶奶一起吃营养好哦!”我说。
“是啊是啊!”惠凤说∶“那把东西拿出来吧。”惠凤露出一副焦急的样子。
“好,你来拿。”我继续捧着惠凤的的乳房吮吸着。
惠凤将另一只手抠进自己的阴户,摸索了一会,拖出一根布满了黏液发亮的肉肠,“热了就涨开了。”她说。
果然,台湾小肉肠比刚刚从冷藏室拿出来的时候大了许多。
“是不是很涨,那里?”我问。
“恩。”惠凤红着脸回答。
我接过肉肠∶“把上边的水舔掉吧。”
惠凤有些迟疑∶“自己的那个,很难为情。”
我放到口里吮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味∶“努。”
惠凤只好张开嘴巴,将上面的淫水舔掉了。
我一口肉肠、一口奶水地很快就吃掉了第一根。惠凤又把手抄到下面取出第二根,这根比刚才的淫水还要多,滴滴答答地落到我脸上。最后的那香肠,从惠凤肉穴里拿出来的时候,拖着长长的透明的黏液,象一根丝线,惠凤急忙低下头,用嘴巴接住。
“没滴到地毯上。”惠凤说。
“我已经饱了,这根你吃掉。”我说。
惠凤从肉肠上闻到了自己下体特有的臊味,蹙着眉头将肉肠一段一段吃下去。
果汁中的安眠药很快起了作用,惠凤渐渐地睁不开眼,卧倒在沙发上。我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托住惠凤屁股的手掌滑溜溜的,流满了惠凤肉穴里出来的淫水。
到了床跟前,我终于把持不住,她的臀部从手里滑了出来,惠凤重重地摔倒在被子上。我的yīn茎直挺挺地指向屋顶,但,我不会马上就插入那令人消魂的地方。
今天,就在这里,我要彻底释放自己的欲望!
我按老样子将惠凤绑好,在她的臀部垫了三个枕头。看到惠凤生育过的小腹因为姿势而隆起,上面的妊娠纹清淅可见。双腿间的秘处一览无馀,还在不断地向外淌淫水。
我取出两根粗绳,跨坐在惠凤的肚子上,将她那D罩的丰乳从根部扎紧,绳子深深地嵌入乳房,从上面看下去,只见两只巨大的肉弹耸立着,因为皮肤被绷紧,惠凤的乳晕变大了一倍,原先1公分长的乳头倒缩短了一半,我俯下身体,仔细地观察乳头,隐约看到中间有些小小的洞眼,慢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这些事情做好后,我又从屋顶上原本吊吊灯的钩子里穿了根绳子,一头栓住个麦克风,下降到离惠凤的头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现在就等惠凤醒来了。我打开电脑,接通了互联网,瞎逛起来。
过了半小时,惠凤悠悠醒转,再一次发现自己被绑着。
“干什么又捆住我了?怎么扎我的奶奶?松开,我不喜欢这种姿势,难看得要命。”惠凤知道挣扎没有用处,嘴上喊起来。
我没有搭理她,鼠标一点,回到了元元的网页。
“我看到别人的回复了,很多都是关于你的。”我说道,继续向下拉动“安徽保姆在上海”的文章。
“什么回复?”惠凤问道。
“在互联网上。”
“哦。”惠凤没有继续问下去,自从来到上海以后,看到新鲜的东西太多了,她已经懒得再去发问。
“有人建议我应该虐待你,但也有人不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对我歧视你们安徽人。”
我看到那个骂我的帖子,感觉胃在收缩,那是发怒的征兆。
“你把我们的事情都写给别人看了?”惠凤惊讶地张大了眼睛,抬起头看向屏幕,却被绳子捆住∶“你写什么了?”
“什么都写了,包括你的名字惠凤。”我抽出根香烟,点上吸了口。
“啊!你这个神经病!你让我怎么回家!怎么见公婆丈夫。”惠凤激动得大声骂起来,那对被缚住的巨乳互相撞击着。
“吵什么?你以为他们能看见?这是互联网,怎么是你们乡下人看得到的!”
惠凤嘘了口气重新躺倒∶“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
她口中喃喃自语。
“哎,我问你,为什么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特别是在干那事情的时候?”惠凤好奇地问。
我吐出一口烟,站起来,缓缓走到惠凤跟前∶“我告诉你……因为……我自己就是从安徽来的。”说到此处,我的脸色慢慢变得铁青,呼吸急促。
惠凤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我父母年轻的时候,响应国家号召去安徽落了户,那时他们才16岁,什么也不懂。等到结婚有了我以后,想回到上海已经不可能。”儿时的回忆让我感到强烈的痛苦。
“为了我的前途,他们忍痛让我一个人回到上海,住在外婆的家里。那年我只有12岁,12岁!我什么也不懂,普通话也不会讲,只会说安徽土话。功课也很差,那是因为我在安徽的时候什么也学不到。我忍受了许多的侮辱,周围的同学、邻居都看不起我,说我是安徽来的乡下小孩。就连家里人也讨厌我……”
“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时间才摆脱了安徽人的包袱?10年!我努力学本来是属于我的母语,重新适应这里的教育。我终于有了今天!”
“我讨厌那个地方,那里贫穷、落后,人们不思进取,靠天吃天,靠地吃地。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们的那个村长横行霸道的样子!喏,就在前几天,又有一个安徽的市长被抓起来了!”
我越来越激动,奇怪的是,自己的yīn茎竟然勃起了。
“现在,整个上海到处是安徽来的,男的是民工,女的大多在发廊里做按摩小姐。我感到耻辱,我不要自己的那段历史……”
平静了一会以后,我又恢复成了原来的上海人。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安徽人了吧?”我邪恶地扭头看着床上惊恐万状的惠凤。
我拉上窗帘,脱光衣服,跳到床上,跨在惠凤的胸口∶“看到这个话筒吗?我要把你的淫叫全部录下来,放到互联网上让所有人去听!”我伸手按下录音键。
“你疯了,你疯了!”惠凤竭力挣扎∶“别靠近我,你滚!”
“嘿嘿……”我从床头拿出准备好的铁夹子,小心翼翼地将惠凤的乳头夹住。
“啊!痛啊!”她叫起来。
“别那么大声,真不听话。”我取出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弹了两下那两只大号的铁夹,它们晃动着,残酷地拉扯着惠凤正溢出乳汁的奶头。强烈的疼痛下,惠凤发出呜呜的呻吟,扭动那丰满的腰肢。
我对着惠凤带有独特少妇风韵的脸孔,套弄自己的肉棒。不时地用另一只手晃动那被紧缚的乳房,看着她被铁夹折磨的痛苦神情。惠凤的呻吟刺激着我的欲望,在她残留在我肉棒上淫水的帮助下,我终于对着她的嘴、鼻子和眼睛射出了精液。
惠凤被淋得睁不开眼睛,有些顺着口塞的小洞流进口里,也无法吐出,只好吞咽下去。在她面前,我已经成了一个魔鬼。
我一屁股坐到她肚子上,取下了铁夹,乳头已经被压扁,上面还有些齿印。我把手伸到床下,取出了那装满淫具的皮箱,挑了根最粗的假阳jù。惠凤努力张开眼睛,惊恐地看着这根黑得发亮的怪物。
这是我最好的收藏品,是性保健品商店的老板特地从美国带回来的。它非常之粗,绝对在三根肉肠之上,表面布满了不规则的颗粒,整个按摩棒是用硬塑胶做成的,尾端除了导线以外,还有固定用的皮带。
“先看一下,看仔细了。”我把按摩棒伸到惠凤脸上∶“等会你保证会被它弄得欲仙欲死。”
我打开开关∶“这是第一档。”按摩棒振动起来,发出“滋滋”声。
接着逐渐开大,按摩棒的各个关节转动起来,大约有4、5个关节,互相做相反的转动。上面的黑色突起在灯光下闪烁出淫糜的光泽,然后一边振动一边旋转,力度越来越大。到了最后一档,假阳jù的guī头突然伸缩,也是旋转着,就会钻入女人的子宫。
“呜……呜……”惠凤的呻吟里透出恐惧的尖叫声。
我关掉按摩棒的开关,扒开她的肥穴,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巨大粗壮的假阳jù挤开惠凤的阴唇和腔肉,向里挺进。原本长型的肉缝,一点一点地变圆,yīn道口的皮肤收紧、拉平,发出亮色,最后紧紧地箍在假阳jù的周围!惠凤的yīn道原本就很浅,这次竟然进去了有7、8寸,已经无法再往里推了。
我解开她的口塞,惠凤大口喘息着,如同当初生育的时候所感觉到肉穴中的巨物。
“顶坏了,要……先生,放过我吧!要弄坏了……啊……太涨了……”
“叫主人!”我的血液即将沸腾,等待精彩时刻的到来。
“快拿出去啊……要裂开了……啊……”
我打开开关……
“啊……哦……”惠凤痛苦地左右摇动脑袋。
“我觉得好难受……那里……啊……”
假阳jù振动的幅度在加大。
“抖……死……了,哦……”
惠凤的大腿韧带又开始绷紧。此刻,因为充血加上血流不畅的关系,乳房的其他部分开始变红,乳头明显地突起。
我继续加大开关,听到马达转动的声音。
“啊……我受不了了……要死了……哦……嗯……”
因为里面很紧,旋转的各个的关节抗拒着惠凤的腔肉的阻力,马达的声响越来越大。
她闭起的眼睛,因为极度的兴奋流下眼泪。臀部上下运动,越来越快。一滴滴淫水挤过假阳jù和yīn道间的缝隙,渗到外面,沾湿了枕头。
我开到顶,假阳jù的guī头启动了。
惠凤的呼喊变成了尖叫∶“啊啊啊……顶进来了……进来了……要死了……救救我……主……人,我要疯了……啊……啊……啊……快关掉……不行了……我要发疯了……”
攻击在持续着,每一次的伸缩,那无情的颗粒都磨着惠凤的子宫口,将她推向无尽的高峰。
“啪”,我突然关掉了电源。
惠凤整个人都松弛下来,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高潮。”我说。
我将惠凤的淫水抹到她的菊花蕾上,野蛮地将假阳jù的开关塞了进去。
“哦……”
这才是这个超级按摩棒的最精妙之处。按摩棒的控制器只有小手指大小,外面包着厚厚的乳胶薄膜,可以轻易地塞进肛门。但是这个控制器上什么按钮也没有,整个开关是压力控制的,挤压的力量越大,按摩棒的档就越高。而总电源就安装在按摩器的尾端。
我伸手,按下了那个邪恶的总电源。
按摩棒突然从最大档开始。
“啊……啊……”惠凤大声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才能得到解脱。”我出于最后的怜悯提醒她。
但是,初次的异物进入,怎么也不能放松的菊花蕾,令惠凤的肉穴遭到最猛烈的冲击。
整个房间充斥着惠凤的尖叫和呻吟、马达的“滋滋”声。我望着音响上跃动的音量显示,无动于衷地欣赏动人的一幕。
惠凤发狂地摇着头,手臂乱摆,臀部剧烈地扭动,乳房呈现出紫红色。她的眼睛向上翻动,露出大片的眼白,嘴角流出口水……
慢慢地,惠凤扭动的幅度变小,最后只有一味的颤抖,她又一次因为高潮而痉挛了。
按摩棒只发出转动的声音,表明惠凤的菊花蕾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因为受到强烈的刺激而昏迷过去,房间里顿时静悄悄的,只有录音卡座发出的走带声。
我揭开绑住惠凤乳房的绳索,拔出假阳jù,整个按摩棒被淫水浸透,呈现出更加闪烁的光泽。
惠凤醒来之前,我一直在玩弄那对几乎坏死的乳房,耐心地抚摩着,帮助它们恢复供血。
直到下午,惠凤才从昏睡中醒转,迷蒙地睁开眼睛。她的巨乳恢复形状,但是仍保持着充血的粉红色。
周围什么也没有改变,高悬的话筒、柔和的灯光,还有依旧紧缚的手脚。
我站在她的脚边,揉搓着自己的肉棒,一边贪婪地看着她诱人的肉体。
“你昏迷的时候肉穴里还流出一通淫水。”我说,接着取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瓶子。
“你……你拿开塞露干什么。”惠凤的躯体因为不安的预感而颤抖。
开塞露是普遍的通便剂,里面装着甘油。整个瓶子的形状就象一个带导管的泡泡,使用的时候只要剪开导管的顶端,把导管插入病者肛门一挤就灌进了通便剂。
“我想知道经过刚才的锻炼,你的那里是不是还那么有力?”此刻,我的脑海里只有无尽的虐待带来的快感。
我打开三支开塞露,全部灌进了惠凤已经松弛的肛门。
“你……你这个……啊……”
“可要憋住,否则我就拿你大便的床单给所有人看!”
医用的甘油强烈地刺激着惠凤的肠道,便感如同一阵阵的电流奔向她的神经中枢。
我解开所有的绳索,因为此时的惠凤已经完全没有气力抵抗。我趴到惠凤的躯体上,架起她的双腿,将滚烫坚硬的肉棒插入她的yīn道。惠凤的脸色因为便意的刺激而扭曲,而此时又要忍受来自肉穴的强大的抽chā。
“我不行了,哦……”
“想要什么?说出来。”
“我要去……那里……厕所……”
“哦?”我更加奋力抽chā。
“先生……求求你……”
“说什么?再说一遍!不对!”我的淹没在她yīn道里的肉棒感觉到她直肠的颤抖。
“主人……主……人……放我去……大便吧……我憋不了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我动作越来越快,索性在她的肉穴中搅动。
“说∶‘我是鸡,请操烂我的骚穴吧!’”
“主人,你放过我吧……啊……”
“说,我就放你去厕所大便!”我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倒在惠凤的阴户上,向最深处挺进。
“我不是……我不是……啊……”惠凤拼命忍耐。
她的菊花蕾已经完全突起,里面装着满满的粪便。
终于她不能再坚持下去了,“我是鸡,请操烂我的骚穴吧!”惠凤大声地哭出来。
在无与伦比的羞耻中,惠凤的肛门喷射出黄色的秽物,伴随着“嗤嗤”声,滚烫的粪便找寻着任何可能的缝隙,从我们肉体连接的地方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流淌到床上。
同时,我的肉棒也突破了她最后的防线子宫口,在惠凤淫水的波涛中向她的子宫里注入所有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