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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利和郝应的手段之下,安碧如终于把阴蛊之事全盘托出,只是结果却不令他们满意。
照安碧如所说,阴蛊一旦植入,非经数月不能取出,只能待吸足阳精进行蜕变之时,才可用特殊手法将之取出,此时蛊的作用便有了180度的转变,从避孕的功效转化为受孕,再植入女子体内后(也可以不必取出)继续以阳精浇灌,蛊虫先前所吸收之阳气将会反哺,女子便因之受孕。
唯可虑者,则是不知播种者属最后催发之人,抑或是先前所吸收阳精其中之一,毕竟此蛊一般皆用于夫妻之间,故无从比较,就连用蛊大家的安碧如,对此也不甚明了。
包括宁雨昔在内,诸女体内都有阴蛊做为避孕之用,单凭他们三人确实力有未逮,巴利思索一番后,暂时不再纠结,毕竟不知林三何时归来,想要摘采果实并不那样确定,还是决定顺其自然。
为了方便,巴利决定不再瞒着宁雨昔,将安碧如和秦仙儿也带往宅院里,却听见有趣的对话。
“嗯……师傅,你看我这剑……练得如何?剑法……呼……好不?”
“好……好徒儿,重剑……便是要……喔……又重……又直接……你……呜……练的不错啊……”
“师傅的剑鞘也不错啊……呼呼……能接徒儿这么多剑……真厉害……”
“当然……哎……不然怎么我会是师傅呢?嗯……让我再看看……喔……你舌剑练得如何……”强烈的吸吮之声传来,让偷听的诸人都心痒痒的,可为了仔细听床,彼此间有默契的不做动作,怕错过了精彩片段。
“嗯……你的舌剑……也练得好……勾的为师也……嗯……心动了……哎……你怎么把为师摆成这个姿势……羞死人了……”
“徒儿可要拿出真本事了,师傅接招吧!”
门外诸人只听见啪搭啪搭的肉体结合声响连绵不绝,宁雨昔被一次次强悍的撞击冲的目眩神迷,原先的矜持呻吟,随着体内快感的持续升温,也渐渐的加大。
“喔……嗯……呜……对……就是要大力些……重些……喔……天啊……你出剑怎么也那么快……啊……”
“师傅……喜欢吗?”
“呜……喜欢……喜欢啊……不要叫我师傅……叫我……叫我的名字……喔……雨昔要飞了……飞了……啊……”
“好雨昔,你也叫我的名字吧。”
“郝大……郝大……雨昔喜欢你的剑……也喜欢你的剑法……呜……人家舒服死了……”
“我要在你体内留下剑种,让你……嗯……让你记得此时的欢愉……如何?”
“我……我愿意……给我……给我……呜呜……”
“雨昔!”
“郝大!”
随着彼此间越来越高亢的叫声,终于在达到顶点的那一霎那轧然而止,门外的众人可想而知,宁雨昔的子宫一定被郝大的精液灌的满满的。
安碧如有些惊讶师姐竟会让男人射进她的身体里,毕竟她尚未将阴蛊的事告知,可是想想这些年自己和林三明里暗里对她的调教,好像也不那么意外,平日林宅并无外人,有需求时便虚龙假凤一番,仆从也不敢对这群身怀武功的夫人心怀不轨,倒也没出什么意外。
只是遇到这群胆大心黑的异邦客,先是让安碧如承欢胯下、甘做帮凶;后又让李香君献上勾人情欲的迷香和加料的茶叶,再制造出种种意外,让宁雨昔不得不对身体的欲望妥协,在妥协的那一瞬间,早已不再坚定的心思,便已经开出了缺口,随着xìng交次数越多,缺口也随之扩大,残存的理智化作淡淡的矜持,却是更添韵味。
当众人不再避讳的进入房间,还能看见宁雨昔正帮郝大清理重剑的精华,更可听见明显的吞咽之声,宁雨昔听闻众人脚步声倒也不以为意,在她想来该是外出的巴利及郝应回来了,转过身来才发现安碧如及秦仙儿竟然也在。
安碧如心中一笑,又是起了作弄的心思,脸现悲切道:“师姐!巴利跟我说你和她的仆人通奸时,我犹不信。可是你竟然真的……你叫我怎么对相公交代?”
秦仙儿也面带惊愕:“师叔,你怎么……”嘴角犹挂白丝,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仍显艳红的脸蛋,在被师妹与师侄撞见与人欢好后,多了几分羞惭之色,眼角却是在有意无意间看向他们身后的巴利和郝应。
二人心领神会的从后边挟持住了秦仙儿及安碧如,旋即宁雨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住她俩的穴道,随后则是抚着安碧如的脸庞说道:“竟然被你发现了,你说我是该灭口、灭口”微顿后又看向秦仙儿继续道:“还是灭口呢?”
看着变得比往常强势的宁雨昔,安碧如心中微惊之余又有些可惜,还以为可以见到宁雨昔如惊弓之鸟的神情呢!现在这可一点都不好玩。
巴利在一旁打圆场道:“灭口太可惜了,不如……”宁雨昔俏眼一瞪,开始兴师问罪:“你是故意的吧!把我师妹和师侄都引来这,逼我不得不出手,现在怎么办?”
巴利现下可无辜了,他的本意是让大家坦承,可没想过安碧如会来这招,不过这突如其来的意外颇为有趣,顺着说道:“躲得过今日,难道躲得过明天吗?宁姐姐必然知道安师叔素来多疑,多日不见你,她必然已起疑心,与其战战兢兢的等待秘密被揭开,不如将主控权掌握在手里。”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不过仍是被宁雨昔白了一眼,她怎不明白男人真正的想法?莫说娇艳的碧如师妹,便是仙儿师侄也是我见犹怜,落到这群饿中色鬼的结果是可想而知,自己却不得不做这帮凶。
“唉!师妹、仙儿,今日莫要怪我,谁叫你们见着不该看见的东西。”
眼见男人都蠢蠢欲动,也不禁着他们,只盼这些人能够’’说服’’安碧如和秦仙儿,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心情看男人摧残她的姐妹,宁雨昔便出房门洗浴去了,浑然不顾身后安碧如及秦仙儿的求救。
然而待她回来,看到的却是想像不到的景象。
“喔……好讨厌……明知道人家和仙儿都不方便……嗯……还要玩人家……的后边……”
“呜……好久没有……大肉棒好舒服……插的仙儿好快活……”郝大郝应二人仅是对着菊穴进攻,却仍是干的秦仙儿及安碧如快感迭起,还不忘拍打二女的俏臀,不但没招来怒骂,反而是“用力点、大力些”之类的回应,让宁雨昔完全不敢置信。
巴利看见宁雨昔回来,笑着将她搂入怀中,双手伸入薄纱之中上下其手,一边欣赏活春宫,一边解答着宁雨昔的疑惑。
宁雨昔在男人的抚摸之下,重新燃起对欲望的渴望,然而巴利嘴里道出的事实,却让她的心情冷了下来。
怎会如此?原来这些日子自己之所以欲念大增,都是因为被刻意算计,就连李香君大度的体谅,也是要让自己沉沦的布局。
而将决定权交给自已,看似大胆,却是经过仔细评估的。
若是答应,自然是皆大欢喜;不答应的话,已经有把柄在众人手上的宁雨昔,也不会再过问李香君和巴利的事,况且除非宁雨昔狠下心避而不见,否则还有更多后手等着她呢!
消化完事实的宁雨昔,沉默片刻后又略带羞涩地问道:“那……那天……人家做春梦……也是你们……”
巴利笑答:“那天你可享受的紧,便是后来同我们欢好时,都没有那么配合。”
听到自己早被狎玩,宁雨昔害臊的紧,那日她以为是春梦,故将顾忌都抛开,恣意迎合着想像中的人物,谁知竟是在现实中完完全全发生的事,难怪那几日下边肿痛的很,还以为是自渎过度,暗自忏悔了一番。
看着罪魁祸首得意洋洋的样子,宁雨昔有些怨气,却不自觉的为其开脱,毕竟按自己那时的性子,若是知道真相,必定会杀光这些人,然后就此隐居山林;日后所安排的局,固然是为了得到自己身子,却也是为了让自己心甘情愿享受淋漓尽致的性爱。
原以为对不起林三和李香君的负罪感,在得到李香君谅解与同意时便少了一大半,另一半则是被汹涌的情欲爱海所掩盖,避孕之事则是被无法受孕的李香君说服,倘若日后真的怀了身子,便将孩子过给小俩口。
本来还未帮老林家开枝散叶的宁雨昔是死不答应的,但是想到日前早不知被巴利内射了几回,若是真的怀了孕,也不好把孩子留在身边,倒不如成全小俩口;当然,宁雨昔是绝不会承认被男人滚烫的精液灌满的欢愉感,也是允诺的理由之一。
宁雨昔轻叹一声,说道:“你们倒是好算计,早就和我师妹师侄好上了,既是如此,又何须把雨昔也拖下水。”
巴利直言不讳的说道:“若不如此,日后你发现了我们苟且之事,要怎么选择?”
宁雨昔一呆,要是自己发现师妹师侄跟他人通奸,肯定比现下的情况更难抉择,经由巴利的嘴一说,仿佛让自己同流合污是最好的选择,至少不用苦恼,只管享受便行。
巴利饶有兴致的看着宁雨昔迷惘的模样,开口道:“要不我再给宁姐姐一个选择的机会,现在你要退出还来的及。”
看着秦仙儿与安碧如身处极乐的姿态,宁雨昔觉得自己下身也有些发痒,事已至此,敏感的身躯早已给出答案,在林三回来之前,就这样的放纵吧,何况还有共犯,倒不必再如往日担忧东窗事发。
已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中迷了心智的宁雨昔,再对自己诚实了一回,虽是不发一语,玉手却抚上了男人隔着裤子的巨物,一切尽在不言中。
巴利坏笑的在宁雨昔的耳边说着悄悄话,还趁隙轻咬了宁雨昔的耳珠,就看着宁雨昔面带红晕的轻轻点了头,大笑的宣布道:“别玩了!我们的仙子姐姐打算重温旧梦呢!”
正干的汗水淋漓的众人停下了动作,安碧如饶有兴致的看着宁雨昔,就连郝大的阳jù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秦仙儿则是在黑屌离开菊穴后有点依依不舍的感觉,毕竟憋了那么久,却只爽了一半,不免有些空虚。
知道自己成为众人焦点,宁雨昔不由得低下头躲开审视的目光,男人色色的眼神就算了,可自己的师妹师侄都在,不由得有点胆怯,对比先前被撞见好事的模样,又是天壤之别。
宁雨昔弱弱的问:“你该不会现在就要吧?”
巴利笑答:“你说呢?”
倒不是怕欢好时有人旁观,毕竟林三总喜欢和自己及师妹玩双飞,可现下是要在二女面前跟别的男人来个“三英战吕布”,依她的性格怎么能接受?略带哀求的看着巴利,只见那笑意中带着坚定,已经是铁了心。
心知逃不过这一劫,而巴利既然坦白一切,日后少不了和安碧如及秦仙儿袒裎相见,求取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肉棒,既然如此,又何必矜持?
“……你们可不准再玩什么双龙抢珠。”
“不会,那是专门来处罚不听话的,雨昔姐那么乖又那么听话,我们怎么舍得?”
巴利这话说的倒是真心,这双龙抢珠毕竟对女人的蜜穴很伤,饶是对武艺在身的诸女影响不大,却也要休养三五天才能回复原状,又对彼此的默契配合有要求,很是麻烦。
听见二人的对话某个曾经很不乖的女人缩了缩身子,那种过于极端的感觉,把欲仙欲死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让她既惧怕又着迷,看了一头雾水的秦仙儿一眼,心道自己的好徒儿可是享受不到那种滋味了。
宁雨昔总算又抬起头,不过入目便是两根刚从菊道出来的黑色巨屌,上面还带有一些黄色的残渣,让她微怒道:“你们还不快去洗干净,难道想就这样插进来吗?”
俩个看似憨厚的黑人咧嘴一笑,随手拿着香皂便出去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林三,要不是他提前将香皂发明出来,诸女又怎会任他们走后路及为其吹箫?光是臭味就会使人望之却步、性欲大减,当初林三发现这个好处时还得意好一阵子,现在却是便宜这些姘夫。
巴利也没闲着,招呼安碧如及秦仙儿帮宁雨昔来场前戏,二女知道宁雨昔已经洗过身体,毫不嫌脏的舔舐着菊穴和屄穴,而巴利则从后搂着宁雨昔,一双手逗弄着硬挺的小红豆,还不忘吮舐敏感的耳珠。
当郝大二人回来,就看见宁雨昔的肌肤白里透红,微喘的呻吟着,细长的眉目饱含春意,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便是神仙也动心。
郝大郝应也是猴急,分别把自己的肉棒放在宁雨昔的左右手,很快就在那柔软滑嫩之中振翅欲飞,而宁雨昔感觉到手中暴涨的灼热,再也忍不住内心的饥渴。
“给我……”功成身退的安碧如和秦仙儿,早已退到一边的太师椅坐着,只是手里都多了一根角先生,用以缓解自己同样高涨的欲望。
“啊!”
宁雨昔的蜜穴在迎来郝大的巨屌后,原先已被逗弄至高潮边缘的娇躯一震,轻易的泄出了淫水,随后则被压趴在郝大身上,微绽的菊门正被巴利的guī头轻轻叩关着,虽还未完全插入,却已足以让宁雨昔发狂。
残余的理智让她开口说道:“巴利你玩我后边,待会绝不能让我帮你口交。”巴利答应了,然而听在曾经历此种阵仗的二女耳中,却知道宁雨昔又入了圈套;毕竟此时回答的只有巴利一人,待会换个体位,便会是另一人走她的菊门,接着这人再去玩宁雨昔的小嘴,察觉中计已是不及,最后还是只能乖乖被玩弄。
这种满足男人变态心理的作法,当然也曾勾起安碧如及秦仙儿的不满,虽说菊门在事前已经有了足够的清洁,然而多少还是有所抵触,感觉总是多了股臭味。
安碧如在事后故意跟三人接吻,将口中残余的液体度过去,让这些乱搞的家伙也尝尝苦头,秦仙儿当然是有样学样,一用出武功,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大坏蛋,转眼间就变成待宰的羔羊。
这招果然有效,日后他们果真照规矩来,让二女各自松了一口气。
“啊……讨厌……就是这种感觉……呜……雨昔……雨昔又来了……”
终于被男人同插二穴,宁雨昔极端的兴奋,仿佛又回到那个恣意纵情的春梦之中,虽因少了淫药助兴,比之当日的快感有所不如,但经多次xìng交开发过后,敏感的娇躯早已主动做出反应。
而眼前握着的郝应的巨屌,就像在告知宁雨昔此时的二穴被多么庞然的巨物入侵,让她既羞愧又着迷。
在郝应的眼神的示意下,宁雨昔张开檀口,轻轻的将guī头含了进去。
‘啊!真是羞死人了!’完成三龙一凰的壮举,在男人毫不留情的冲锋下,宁雨昔舒爽之余又略带羞愧,肉体传来的充实与满足感,是单单一个林三所没办法给予的,虽然她依旧喜欢着小贼,不过却无法抵挡欲望的本能,被男人肏干的浪水直流,被巨屌堵住的嘴也发出了呜呜的呻吟。
安碧如和秦仙儿艳羡的看着尽情享受的宁雨昔,前者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徒儿推倒,虚凰假凤的玩了起来。
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声带出粗重的呼吸和欢愉的淫叫,混合成最自然的天籁之音,让众人更加的投入。
以一敌三的宁雨昔早已不知被摆过多少姿势,原先进攻其口腔的郝应,则是配合着诸人的体位打了游击,连宁雨昔的玉足也没放过,而空出口的宁雨昔则是胡乱的淫叫着,被高潮的快感冲击的失去语言的能力。
“仙子姐姐的蜜洞真会夹,爽死我了。”
“别忘了她的菊穴啊,又热又紧窄。”
“姐姐的玉足和小嘴也不错,滑嫩的很。”
听到男人这般评价她的身体,顾虑到安秦二女还在一旁,终究抹不开面子迎合,只是在心中暗叫:‘你们的大棒子也干的雨昔好舒服,又要飞了!’在一波高频率的抽chā之下,郝大和巴利终于闷哼一声,各自将精华灌入了宁雨昔的蜜穴和菊门。
感受着体内的滚滚热流,宁雨昔的眼角不知何时留下欢愉的眼泪,然而在二人离开她的身体时,一旁打着擦边球的郝应早已急不可耐的分开她的大腿,对着仍缓缓排出精液的蜜穴插了进去,大开大阖的带出新一阵的狂风暴雨,让宁雨昔直欲疯狂。
当郝应满足的自蜜穴里爆出精液,宁雨昔已是浑身乏力,毕竟在众人到来之前,早已与郝大对阵数场,又经历这场大阵仗,此时只想好好休息。
然而闭上眼的她很快就察觉到有人用手指对着自己的两个穴抠挖着,睁眼一看,便是和她纠缠半生的安碧如还有“姐妹”师侄秦仙儿,这才想起自己的丑态被看的一清二楚,高潮后稍退的红晕又染上了脸颊。
“师姐你可真够淫荡的,都被男人的精液射满了。”
“我还没找你算帐呢!竟然把我瞒在鼓里,害我那天被人家强奸了。”
“喀喀!不是很过瘾吗?我看现下师姐也挺享受的。”
“贫嘴!”
看着两人互相斗嘴,秦仙儿失笑道:“这下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雨昔师叔,这段时间可就多多指教了。”
秦仙儿意有所指的话,不只代表诸女要共进退的意味,更带有争锋的味道,随着巴利他们拐到的女人越多,彼此能分润的雨露自然就少了,先前被养大胃口的诸女,必要在林三回来之前,争取多一次的欢愉。
至于李香君这个正主,则是有意无意地被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