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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伸手拉住瑞香的上臂“这是闲话还是真的?我是老夫人房里的人,总管能动我吗?”她不敢相信从瑞香嘴里听到的消息
瑞香闻言翻了翻白眼“拜托!你有没有搞清楚谁是主子呀?不是总管动不动得了你,应该是说,只要主爷想,咱们府里谁能不听主爷的交代?”
伺候老夫人是很好,但到爷儿房里伺候也没什么不好,言欢怎么脸白得像见鬼了?有这么可怕吗?
瑞香用手推了推言欢“去伺候主爷是多让人羡慕的事,你干嘛脸色这样难看?这差事绣房里的春雨还有晚香她们求都求不来”
言欢这会儿根本听不进瑞香说的话,她满脑子都在想着:谁?谁能不听主爷的交代?谁?谁能?
言欢的模样是瑞香从不曾见过的,她的喃喃自语吓着了瑞香“言欢,你别吓我啊”言欢突地松开扯着瑞香的手,旋身朝后头跑去“对了,老夫人老夫人能不听”
瑞香差点被言欢给吓得跌坐在地上,她狼狈地用手拉着言欢“你干嘛”
话还没能埋怨出口,她们就同时听到内室传来老夫人慈祥的嗓音“两个丫头,你们在外头唏唏嗦嗦地聊些什么?我都起来好半天了”
不需再多的催促,言欢手一甩摆脱了瑞香,像风一般卷进内室。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瑞香用手搔了搔头,心中百般不解。
“不愿意?她不愿意?哼!”雷行风以指敲着桌面,垂眼重复了两句方才娘亲说的话。
“是呀!欢丫头说习惯了在我房里,怕伺候不了你,没法让你顺心,所以求我别把她拨给你,我说儿子呀!原来你也有吃不开的时候啊?呵呵呵!”轻笑中不无看好戏的意味。
品着散着甜香的金银花水,雷老夫人看着儿子脸上的不敢置信而觉得好笑,看来放浪不羁的儿子遇上对手了,雷老夫人为此心情甚好地轻笑着。
人老了,反而喜欢捉弄人,反正玩的是自家儿子,他也没得埋怨,而且搞不好她还能帮上一把呢!
站在老夫人身后伺候的瑞香,则充满好奇地仔细听着两位主子的对话。
瑞香不笨,从字里行间及今早一言欢的反常行为间稍一揣测,她就明日大约发生了什么事,也确定主爷有心要将言欢调到身边是为了什么。
瑞香忍不住勾起嘴角。为言欢被主子看上了而感到高兴,能被主子看上表示将来的日子将会优渥许多,这可是事关后半辈子的好事呀!瑞香心里替言欢高兴着,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两位主子的对话。
瞥了嘲笑自己的娘亲一眼,雷行风没好气地嗤道:“雷家主子是我,府里的奴婢也是属于我的,能由着她愿个愿意、习不习惯?要让我顺心的话,我就是要她伺候!”
“可我好歹是你娘,我答应欢丫头由她自己决定在我房里还是去你房里,所以给娘一个面子,别硬跟娘抢人可好?”
要是欢丫头真能收收这个浪荡儿子的性子,那也没什么不好,等他不再在外头捻花惹草后,兴许他就会安分地听从她的安排娶个好媳妇回来也不一定。
个人心里自有把算盘,拨得滴答响,但最后谁拨的正确如意,可就要各凭本事了。
雷老夫人是打着让言欢替雷行风收心的打算,而雷行风则对娘亲的要求不置可否,对他来说,要个女人能难到哪去?
更何况经过前天的交手之后,他能肯定言欢根本无法抗拒他的诱惑,就像他方才说的,雷家主子是他,只有他有愿不愿意、习不习惯的权力。
而她,并没有!
“告诉她,她再唤不来,我就亲自过去,要她仔细考虑清楚是要听话乖乖到我房里来,还是真要劳我大驾去找她!老在我娘房里胡闹也不是办法,以前是真没让人撞见过,可夜路走多了总要出事的,要真被人看到,没面子的是她”
传贵低着头,将雷行风说的话一字不漏地重复一遍。
他垂着眼不敢看向站在门里、脸色丕变的言欢“爷儿要小的一字不变、一字不漏地念一遍给你听,言欢姑娘,你进去跟老夫人交代一声后,就跟我走吧!”
传贵可懂得看情势了,他心里明白雷行风与言欢之间的暧昧关系,虽然都是奴婢身份,但她现下已经算是爷儿身边的人了,他说话称呼自然多了点敬意,也不再直唤言欢的名。
双手紧握在腿侧,言欢的牙都被自己的力道给咬疼了。
他竟然敢让小厮来传这种话?怒气在她的胸口中翻转。
自从她求老夫人拒绝了他以后,他几乎每天上老夫人房里来堵她,逮着机会就对她上下其手,将她玩了个彻底不,应该说除了最后那道防线之外,他根本已经抚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了!
现在是怎样?跟她下最后通碟吗?
他过分地将选择权交在她手上,但只给了她一条路走。
这还不如直接要传贵将她绑去他房里还来得痛快些,也免去了她心里的挣扎。
雷行风恶劣的行迳让言欢在心里咒骂着,僵立了好半晌,言欢知道就算她站成石头,也无法改变雷行风的交代,只怕时间拖久了,他真会失了耐性直接找上门来,到时候她根本不敢想像放肆如他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来,而且这回她心里明白,她是再也逃不过了。
呼出胸中浊气,她没有道理迁怒于其他人,毕竟传贵是因主子交代才来传话的,于是言欢缓下声调向传贵说道:“我跟老夫人交代一声就过去,传贵哥,你先回宏丽院吧!待会我自己会过去。”
“言欢姑娘,你叫我一声传贵就得了,千万别再哥来哥去的,免得主爷听了
你也知道的,主爷”
传贵话没说完全,但言下之意言欢应该听得懂,他可没资格让主爷看中的女人唤他一声哥,这他可担待不起呀!
“小的回去回爷儿一声,姑娘你可别晚了。”为她好,所以传贵鸡婆地加了句叮咛。
“谢谢你,我明白分寸的,你先请。”言欢听懂了传贵的意思,为了不让他难做人,于是配合地不再有礼称呼他,淡淡回了句。
见言欢终于进了他房里,雷行风斜飞的剑眉一扬,深邃泛着精光的眼瞳倏地眯起。“真的要人三催四请才肯来?”
高壮的身形以闲散的姿势斜躺在软榻上“本来还以为你真想在我娘房里与我成就好事,所以正打算过去找你呢!”
看到言欢脸上一闪而过的火气,心里为等待而起的烦躁才舒坦了些“欢儿,好歹说个理由来唬唬我吧!看你这么晚来,是因为来这儿的路上迷了路,还是掉进狐狸窝里去了?”
虽然他看起来神色如常,口气也不见火气,但他眼底的厉光及明显酸她的字语,让她清楚明白他动气了。她垂下长长的眼睫,不敢看向站在榻旁伺候雷行风的贴身婢女茗清、茗香俩姐妹及传贵。
讨厌!当着其他人的面,他就不能收敛点吗?
他是主子不要脸面无所谓,可她的身份可不同呀
她微红的脸蛋让她看起来更是娇艳美丽,他仔细打量她的神情,虽然因为她颊上的红晕感到满意,但因为无法看清她眼底的情绪又不耐起来。“把眼睛抬起来看着我!”
她快速抬眼睨了他一眼,然后又以同样的速度用长睫遮住清澈的眸子,仍然不敢出声。
“过来,站得老远的让我说个话还得拉高嗓子,你这么大个人我吃不下肚里的,有必要离得老远吗?”这句话根本是骗人的,如果不是打算吃了她,那他将她唤来做什么?难不成真是看着好玩的?
就算嘴上说的好听,可他的眼神却完全没有掩饰地流露出热切的掠夺光芒!
那种眼神让她浑身寒毛竖立,敏感地颤抖了起来。
知道她害躁,但他并不打算收敛在人前对她的态度。
他存心要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属于他的,造成既定的事实后,她就无法逃离他的掌握了。
言欢踌躇不前,心里无法不挣扎。
见她没有听话地靠近,就算他动了气,依然没有扬高声调“过来!我说最后一次,千万别逼我过去抓你。我对你的兴趣现在府里有谁还不知道?真要认真算起来,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不过只差最后”口气轻柔得让言欢心惊。
不待他将更露骨的字眼说出口,也不敢再与他的权威抗衡,言欢总算迈开步子向他倚着的软榻移动。
才刚站到榻前,没想到雷行风竟然快速地伸手将她拉上软榻“啊——爷”
她的手腕被他有力的大掌箝住,让她扑倒在他壮硕的胸膛之上。
尖叫未歇,雷行风就已经俐落地翻身将言欢压制在身下了。
俯下脸,在她尚处惊吓之中攫住她喊叫的红唇,霸道地用舌头占有她的娇嫩,纠缠着她的香舌执意与她相互厮磨。
他的手没有犹豫地抚上她的乳房,强壮的下体也挤进她的腿间,隔着衣物肆情抚弄她的柔软,将跨下的硬实抵放在她腿心处的凹陷,像狂风般用热情侵袭着她。
被制住的言欢无法动弹但也无法当着其他人的面被如此轻薄狎玩,她努力扭动颈子,左右摆动着头试图躲避他的侵占“呜唔呜不”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被拖上软榻的那一刻,雷行风就已经示意两名婢女及传贵退出房去了。
只要她不是太过惊慌,那么她就会发现的,可惜她没有。而雷行风也知道她没有,但他并不打算让她放心。
丝毫没有放松亲吻她的力道,他的手在榻上游移摸索了老半天却寻不到他此刻想要的东西,于是他改为将手探向她的腰际,当他的指尖触及软滑的丝巾后,他吻着她的嘴角泛起了笑意。
他快手快脚地将那方丝巾覆盖在她的眼睛上,阻挡了她的视线。
他终于暂时停止狂烈的激吻,从她身上抬起头,改为跨坐在她的身上。
在她试图挣扎起身的时候,他把丝巾牢牢打了个结“别挣扎,你如果体验过在人前欢爱的快感,一定会迷上这种欢爱的方式,让外人观看你最私密、最原始的模样,你就会忘了羞耻、忘了礼教,全心全意享受我的爱抚”
“不要我求你别这样,我不要呀我听话,我从此一定听你的话
别这样对我”
言欢被吓得花容失色,不愿相信雷行风竟然如此变态,要拉着她在人前欢爱供人观赏。她手脚并用捶打踢踹着压在她身上的雷行风,可惜她的攻击全被他给化解了。
“现在才求饶已经来不及了,这些日子以来你的抗拒已经让我生气了,所以,这是你的惩罚,让你知道谁才是主子,现在,来让他们看看你骨子里有多骚、多浪吧!”
雷行风故意如此说道,让言欢以为传贵等人还在房内。
说完,他扬手扯开她的衣襟及腰带,引来了她的惊叫及哀求“不要爷儿,言欢求你不要”
但她的力气如何抵挡得了他?他甚至没有费力地制住她的双手,任她毫无助益地与他的大掌拉扯反抗。
“不要?你天生性淫,嘴里嚷不要,可你的乳尖”剥下她的肚兜后,眼中所见的美景让雷行风胯间一紧。
他用指弹弄她的乳首,将本来就挺翘的乳头弄得更为肿胀“翘得高高的
你喜欢让人看,你的身子是这样说的”
言欢扭动着身躯,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推开他的身子“不!我没有不要呀放开我爷儿,我求你饶了我”
很可悲的,她嘴上不承认,可她的身子竟然为了他说的话及此刻私密的模样被外人看到而兴奋了起来。
他轻声笑了起来,笑她的慌乱,笑她无法控制自己反应的娇态。“来,让我们看看你的穴儿湿了没我想它一定早就湿了,因为你是如此的热情、如此的敏感”
他恶意地欺负她,不顾她的哭泣,粗暴地扯下她的长裙及亵裤,用脚架开她的大腿,让她的花儿展开在他火热的视线中。
粉嫩水润的花瓣将她甜美的花心包裹着,他用指拨开已然濡湿的花瓣,让花心露出,晶莹的露水不住从紧合的嫩穴中溢出。
他忍不住吞咽着津液,用指尖掬起一抹晶莹露珠将它涂抹在花穴上方的花核之上:“欢儿,你真美,花儿为我绽放、为我成熟了。”
他用指尖按住那粒花核,手指弹弄娇美花核“你好美呀!”待她软下了身子似乎不再抵抗地任由他抚弄,他才松开对她的箍制,在她的嘤嘤啜泣中,挺身将自身的衣物褪去。
为了方便脱掉里裤,他不得不下了软榻,没想到他才刚褪下下身最后一件衣物,就看到言欢不安分了起来。
言欢重新凝聚全身的力量,在慌乱之中翻身而起,一手将蒙住眼睛的丝巾拉下,一边翻身想从软榻上逃离,才挪身到榻沿,她的动作却突地一滞“咦?”发现根本没有人站在榻边观看她此刻的丑态,让她一时之间忘了哭泣,也忘了正在进行中的逃离行动,她四下张望,才明白自己被雷行风耍骗了。
房里除了他们两人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在!
气极攻心让言欢失了判断能力,她不顾自身的裸裎,也视而不见他的赤裸体魄,更无视不!是来不及看见他胯间的勇猛男性,就化身为撒泼的野猫扑向正欲回到榻上的雷行风“你耍我?”
如雨下的乱拳毫无章法,但力道却不小。
言欢本就不是太娇小的女子,打起人来还真不能说不痛,雷行风一时措手不及,让她挥了好几拳。
“好了好了,逗你玩玩而已,我怎舍得把你的娇美与人分享?好了,别气了,过来!”这着空隙,雷行风将言欢卷进怀里,重新将她压回榻上。
气怒未平的言欢没有发现他们此刻的交叠有多亲密,他们气息相交,胸乳相贴,就连下体都毫无空隙地贴在一起。
雷行风肿胀的粗长才刚抵放在言欢湿漉漉的小穴外,就被她的湿液弄得水淋湿腻“别生气了、让我爱你我忍不住了我想你想的心都疼了”
说得好听,心都疼了?
“哼!”是他那不要脸的淫欲在作崇吧?
言睨了言行风一眼,然后轻哼一声将脸撇开,但却掩饰不了脸颊上泛起的红晕。
他的脸缓缓向她逼近,同时挪动窄臀让男性在她的花向间来回滑动,很成功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让她很快地呻吟了起来“啊嗯”“乖,就是这样,再叫大声点,我喜欢你叫的声音,好听极了!”
为了听她美妙的娇吟,他没有用唇舌封住她的嘴,以磨人的方式轻啄着她的唇瓣及嘴角,下身则不停抵弄摩擦她的敏感。
“第一次你一定会不太舒服,让自己兴奋点儿,待会你才会好过些,欢儿,仔细感受我的爱抚,不要保留,热情地给我回应”
不经意间抚上男性乳头的小手,让他全身泛起一阵战栗,她此刻顺从的模样更是畅快了他的心,让他的嘴角勾起满意的肆笑。
他俯头将嘴对准她的红唇,吻住她的同时也对她下令“把腿张开,让我能好好抚弄你,快!”
他以舌顶开她的唇,灵活的舌尖立刻钻进湿暖的口腔内,与她的软舌交相磨弄。
大手在她背后上下抚弄,然后一扭身,就将火热的勃发再次抵回她的私花间。
“你嗯啊”
串串美妙动听的呻吟从她小嘴里轻哼而出,他的粗长热杵正以亲密至极的方式触及她的敏感。
“嗯好热”尝过欢快的身子已经能回应他的热情。
娇艳的唇中呢哺出娇吟的同时,她不需教导就主动弓起细腰让臀部向前抬起“欢儿,我好想要你”他前后挪动窄臀,让勃发充血的男性在她的腿窝处磨蹭顶弄“你好软好热”
他稍稍退开身子,从她的细软毛发向下抚至她沁出湿液的花穴“我的欢儿把小穴弄得水淋淋、湿腻腻的了”
触手所及的润泽爱液让他呼吸更为急促,粗指乘着那些水泽在她饱满丰润的花肉间一阵滑动,将她的情动弄得更为激烈“好湿”
她也配合他的动作,将不断流出湿液的花穴送上前,好让他能肆意摩擦挑逗她的私花。“嗯啊嗯”“瞧瞧你的小穴儿为我湿成了什么模样!”
他抽出沾染着爱液的大掌,凑到她眼前让她看着她的动情证据,让她闻着自己的气味。
着迷地看着眼前的酡红脸庞,她迷人神色让他欲火更加炙烧“想不想尝尝看你自己的花蜜?又甜又香呢”
他将食指及中指并拢滑进她的唇瓣中,让她用小舌卷住他的指吸吮“好吃吧?是不是很甜很香?”
“唔啊唔”她忘情地吸吮着他的粗指,软绵的舌头不住舔弄着他,鼻间发出的轻哼让他听了浑身更为紧绷。
“不行!我忍不住了”他以略嫌粗暴的力道将手指从她紧吸着的小嘴里用力抽出,使劲将她的身子拉起,强迫她背朝着他跪在他身前“反过手揽住我的颈子!”
强烈且迫切的欲人让他无法再多加延宕,打算先让自己解放一次,他跪在她身后,火热的男热抵在她充满弹性的臀肉上悸动着。
“脚夹紧,弓腰把你的小屁股翘起来对,向后抵着我,很好,就是这样嗯”掌住她向后翘起的雪股,他弓身将粗长的男性从她臀缝间向前推挤。
“嗯”随着低沉的问哼,他没有进人她体内,却在她紧合的腿心里前后抽送了起来。
每一次的滑人推挤都摩擦着她穴口处的花肉,圆硕的粗长就这么一下下地在没有进入她的情况下寻求完美的快感。
他伏在她背后快速抽动着火烫的热杵,粗长的男性每一次从她的臀后推进后,就从她合起的双腿交接处冒出头来。“摆动你的腰!迎合我”
随着他强而有力的撞击,圆硕的顶端渐呈暗红,且越来越肿胀。因为太过亢奋,让雷行风不刻意按捺情欲扬升的速度,很快就在挪动中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他咬牙嘶叫,双手用力将她的圆臀前后推动,配合着他有力的耸弄“啊要射了要射了射了”
低吼中,他将粗长用力推进她的腿缝间,然后全身战栗着,任由圆顶顶端上的小孔激射出白浊的热液。
强力喷射出的白浆呈弧线射向她身前的榻面,将软榻及她腿间的黑色毛发淋洒得一片黏稠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