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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人妻的同居生活(小彤)
那几天里,我每晚都和小彤激烈地性爱,毕竟我们夫妻分开也快两个月了,小彤也比平时在家的时候表现得更期待。看着老婆对我的柔情,心里一直不乏阵阵愧疚:如果把一切都告诉她,那她绝不会像玩笑般的那样豁达吧。「虽然心中很是过不去,但也一直没提这事儿。
清明过后,我和福叔告别了家人,回到了深圳。下了飞机已是傍晚六点多了,福叔在计程车内面带感激地说道:「这些天的应酬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我不知道又会被灌多少。」我说道:「没关系,您不是说拿我当亲侄子一样吗,那小辈帮你带点应该的嘛。」福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我道:「珠儿,这个你拿着,从你来了之后每次应酬都要你来,叔心里也过意不去,连上个月的,这就算加班工资。」我一边推脱着,福叔却硬往我手里塞。我问道:「叔,这多少啊怎么觉着比我的工资还高啊」福叔笑着答道:「五千块钱,还有公关费。」想到福叔一下给了这么多钱,我真有些难奈了,但福叔也不容我推辞:「这钱你不要,下次我不带你出去了。」虽然嘴里推辞,但心里也是十分想得这些,毕竟也算不小的一笔数目啊,再说福叔语气也这么坚决,我便谢过福叔,收了起来。
福叔又邀我去他家里吃饭,可我心里却想着阿芳,正好今天又拿了这么多奖金,如果她在家,也能请她一起下个馆子,于是推辞说已经和周辉约好了,给她老婆过生日。福叔听了也没再说什么。
接着,福叔让计程车一直把我送到我租住的社区,也就径直回了自个儿家。
上了楼梯,我才勐然想到,我还没和阿芳打声招唿说今天回来呢她现在在家里吗于是带着疑惑走到门前,开了锁。
只见屋里灯还亮着,阿芳正坐在小餐桌上独自吃着饭。她听到我回来的动静,转过头来有些惊讶地说:「你还没告诉我今天就回来呢,不然我也好准备点……」我看着餐桌上,只有一碗未吃完的面条,旁边的盘子里盛着些炒青菜,还有一瓶辣酱。
我有些焦急地说:「你怎么就吃这些东西啊,这些天你不会天天这么吃吧」阿芳有些慌神,但随即答道:「天天吃些油腻的东西对身体也不好,再说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我说道:「那你也不能这样啊,这些不要吃了,反正我还没吃饭,你和我一起出去吃吧,上次我和老板在南山那边的一家餐厅陪客人,那里的湖南菜做得也不错。」阿芳听了急忙说道:「去那么远的地方干嘛啊前面的小餐馆就行了,那里也比较干净。」虽然我和她说了老板给我发了奖金,但还是拗不过她,只能随她走了。
记得那顿点了些回锅肉、麻辣豆腐、酸菜鱼和一碗牛肉粉丝汤。我大概是饿坏了,狼吞虎咽着,阿芳可能因为刚吃过一些,因此胃口也没有我这么好。
吃罢晚饭,我和阿芳沿着社区外的街道散着步。看见一个外地的小姑娘正在向路边经过的年轻情侣卖着鲜花。一对二十出头的小情侣停了下来,男的买了一束玫瑰送给女孩,女孩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见到这一幕,我也走过去和小姑娘说道:「买一束吧。」阿芳连忙上来拉着我的胳膊:「我们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买这个做什么」但我不由分说便给了钱拿过一束花,阿芳还想说些什么。小姑娘却很机灵地说道:「阿姨,叔叔送你一束玫瑰,爱你一生一世噢。」这样阿芳只是红着脸,不能再说什么了。
这时只见刚才的那个年轻女孩本来还挺高兴的样子,但看到我们这样,便幽幽地向男友问道:「等我老了,你还会这样爱我吗」后面的我没听清楚,毕竟广东方言那时听来还比较生疏。
我和阿芳也继续散着步,我把那束玫瑰放到阿芳面前说道:」鲜花配佳人。
「她听了更是羞红了脸,随后缓缓接过花束说道:」你平时一定很讨女孩子喜欢吧。「我问道:」何以见得呢」阿芳答道:」你这么会说甜言蜜语,很多女人都会被你骗得团团转吧」我狡猾地反问:」也包括你吗」阿芳佯作生气的说:」我才不吃你这套呢。「我解释道:」其实你有些错看我了,虽然生的相貌堂堂,也能说会道几句,但以前身边都是些学生或者同事、要不就是村里的乡亲父老,也没这么多表现的机会。
「那你现在是拿我做实验啊」她接着说道。
我想了一会儿,还是问了一句:「你老公对你不好吗」这时阿芳起先轻松愉快的表情顿时消失了,转而变得阴沈忧郁起来:「别问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也许我还是太唐突了一些,显然阿芳不愿谈及自己的家庭尤其是她的老公。
再往回走的路上,我停顿了下,和阿芳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超市买点东西,很快的。」她轻声答应着。
不一会儿,我捧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阿芳有些好奇地问:「你手上是什么」我晃了下手中的盒子,说道:「家用体重计。阿芳显得好气又好笑:」你买这个做什么」」当然是以后每天都给你称一下,防止你变瘦呀。「阿芳无奈地回道:」你真有病。「回到租住的小屋,我们脱下外衣,准备洗澡。我拿出体重计,让阿芳站上去称一下。阿芳虽有些不乐意,但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还是赤着脚丫站了上去。待指标停了下来,显示道:124市斤。
我又问道:「你身高多少」「1米62。」阿芳答道。我双手上来在她丰满的胸乳上按了一下,继续问着:」那你的咪咪多大呢。「阿芳红着脸,羞涩而略显生气地说:」不知道,你这个人真无聊。「」你不说没关系,我一会儿看你的胸罩。「说着我走进卧室从衣橱里拿出她的一件内衣,只见上面写着:80c。」我好像发现什么秘密似的在阿芳耳边说道:「原来阿芳妹子的尺寸是80c。」阿芳被我逗弄的想生气又发作不出来。
我又严肃地说道:「妹子,以后你只可以比现在胖,不可以再瘦啊。当然也不能变成老母猪哦。」阿芳似乎气还未消,故意气我似地回道:「那我就变成老母猪,让你不敢看我。」我搂着她的腰,笑着说:「你知道,我喜欢丰满的小人娘。」阿芳不耐烦道:
「你真啰嗦,听你讲很多次了。」接着,我扶着她的身体,一起进了浴室。和她一起冲澡,自然是比较兴奋的,但由于这几天和小彤已经操练了很多次,不觉有些感慨往日的雄风。只在她的桃源洞探索了一会,便发射了。而善解人意的阿芳好像也有所察觉,只是说道:
「你在外面出差这么些天,肯定也累了,洗完早点休息吧。」晚上,我们都躺在床上,我搂着她的胳膊,让她躺在怀里。我望着天花板,说道:「这几天确实太累了,我和老婆弄了很多次。」阿芳平和地回道:”我知道,毕竟你们是夫妻嘛,感情一定很好吧。「」也谈不上,孩子都上初中了,和老婆的感觉更像是亲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激情了。「阿芳拍了下我的胳膊,说道:」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哪天等你觉得我让你厌烦了,我肯定会走得远远的,不等你赶我走。「我捏着她的乳头说:」除非等我哪天射不出来了。「阿芳更加不好意思,骂着我:」你净说些无聊的。「随后我们竟各自沉默起来。
还是她又问了一句:」嫂子今年多大啊」」35了。「阿芳暗自说道:」比我小两岁。「听她说着,我不禁产生要捉弄一下她的念头,于是道:」前几天,我还把我们的事儿跟她说了。“阿芳听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紧张的问道:「你都说什么了,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我继续道:「就是说我在深圳给她找了个姐妹,每天都和她做ài。」阿芳焦急地说:「你疯了是不是,你想气死你老婆啊」「但我老婆说她不介意,还让咱们的儿子喊你叫姨娘呢。」阿芳听了这话,更是显得手足无措,骂道:「你真有病,我要是你老婆肯定被你活活气死。」看她这样,我只好坦白:「说是这么说了,但老婆也认为我是在开玩笑。」阿芳望了我一眼,茫然说道:「也许我真是个坏女人吧,不然怎么会勾引别人的老公。」我只能安慰道:「不是你勾引我,是我主动纠缠你的。」后来,大家都一夜无话。
就这样和阿芳同居着,直到去年五月初发生的一件事,才使我再不能忍受她继续这样下去。那天晚上,阿芳像往常一样外出接客。按照平时,即使有客人上门,一般十二点前也都会回来,包夜的事还很少发生。但那天夜里我起身上卫生间,看了下小闹钟,都两点半了,阿芳竟然还没回来。
心里有些不安,于是打开电视,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一边等她。大约又过了近一小时,才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我爬起来,走到小客厅,只见阿芳垂着头,脸上红红的,嘴角也破了,洁白的胳膊上泛着淤青,身上的衣服也是凌乱不堪。
顿时,我意识到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连忙问道:「怎么了」阿芳眼里噙着泪水,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进卫生间,我跟着她进去了。阿芳不住地啜泣着,我将她一把抱住,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着说道:「妹子,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都担心死你了。」阿芳哽咽着说道:」今天,有个二十多岁的外地水果贩,平时也见过他,他要我去他住的地方,我就跟他去了。没想到,他屋里还有两个人,他们要一起做,我不同意。于是他们就开始打我,强行做那事。「说罢便泣不成声。听到此,我怒不可遏:「我们现在就去报案,告他强JIAN妇女,让这个混蛋去坐牢。」可阿芳连忙拉着我的手,说:「没用的,如果真去报了案,那他们会和员警说我是妓女,最多是卖淫嫖娼,没有人会相信强奸妓女所说的话的。」「那怎么办找人收拾他们」阿芳拭了下眼泪,摇着头:「再怎么说,我们身在异乡,无所依靠,而他们这些小贩心都很齐,恐怕到头来吃亏的还是我们。」听到她这么说,虽然愤怒不已,但似乎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可恨的是这些痛苦还是阿芳所选择的道路造成的。平时就一直很想劝她趁早不要再干这行了,今天总算可以好好地规劝她。
想到这里,我和阿芳洗完后,坐在床上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劝说着她放弃这个行当。阿芳只是无奈地说到:「人要是但凡有点办法,谁会选择走这条路呢」这时,我按捺不住平时的疑惑,再次问道:「妹子,这些天的相处,我们已然情如夫妻,你能把自己的不幸告诉哥吗我一定会替你想办法的。」阿芳默默地望着我,顿了下说道:「两年前,我和老公一起从湖南老家到这里来打工。我们开了间电器修理铺,虽然比在老家收入好些,可两个娃儿要上学,母亲的肺癌也要及早手术,所以日子也还是紧巴巴的。如果是这样安稳也罢,但老公平时喜欢喝点酒,去年年底的一天晚上,被老乡喊到家里打麻将,而且还喝了很多,那天夜里,他回来的时候,电瓶车骑得太快,轧到了一个玻璃瓶,从车上摔了下来,磕到了额头……」阿芳说着,眼泪不知流的更厉害了:「老公走了以后,店是开不下去了,母亲手术欠的钱也要还,女儿很懂事,她说不想再上学了,跟我一起打工,把家里的债还了。但月月(她女儿小名)学习一直都很好,老师也说她明年能考上重点大学的,我不忍心女儿为了家里毁了自己的前途。事不得已,我才做了这行。
「我说道:」反正现在是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我替你想办法找份正经的工作,也许一开始不能挣很多,但钱的事我会帮你的。「阿芳回道:」珠哥,你没有必要为我做这些的,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欠你太多。「我安慰着说:」如果你对我也是有感情的话,你应该信任我。「说着我拿出上次福叔给我的五千块奖励递给阿芳:」这里的钱,你先拿着,应付下眼前要紧。「阿芳推却着我的手,「那怎么可以,这钱是你辛苦挣来的,应该给家里。」「不,这是老板给的奖金,本来我也没想有这么多,工资我都给老婆的,这个就算我借你的,你以后还我变行了。」接着我不由分说地把钱塞在她手里。
第二天,我带着阿芳去医院做了检查,发现并无大碍,我们也就放了心。然后就是如何给她找份工作,说实在话,我在这里也没站稳脚跟,除了福叔以外也没有什么能求助的人,但如果把这事向福叔说了,估计也会叫人疑心,毕竟福叔对我知根知底,恐怕瞒不过去。
正在踌躇之际,忽然想起张师傅前几天吃中饭的时候提起过,她老婆仲介的陈嫂家添了孙子,她忙着回去伺候儿媳和小孙子,暂时不去仲介帮忙了。这样一来,张师傅的老婆可就忙坏了,虽是个小仲介,但一人转起来也比较累些。思量着我和张师傅平常关系还不错,也经常一块儿吃饭聊天,何不问问他,需不需要人。
于是,我找到了张师傅,说明了情况,只阿芳我说是以前大专同学的老婆,现在家里有了些变故,想帮帮她,也许这个谎话说得并不圆满,但张师傅还是说道:」只要是你了解的人,那我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不过开始的待遇只有两千一月,她不嫌委屈就好。当然,做得好,也会有一些奖金的。「听张师傅同意了,我也挺高兴的,晚上回家连忙和阿芳讲了,阿芳也是很欣喜的眼神,虽然钱不多,但总比做那行好很多。
周末的傍晚,吃罢晚饭,我和阿芳来到夜市,准备给她买些衣服,虽说不是什么重要的工作,但至少也是新的开始,有一个新的面貌也是好的。阿芳挑了件素色的连衣裙和一件米黄色的上衣。我却格外留心的给她买了几条丝袜和凉拖,呵呵,毕竟本人是恋足爱好者。
这些天,一方面为阿芳摆脱了那不堪的道路而高兴,另一方面高兴的是她终于成了我专属的情人、性伴侣。
那夜看了部A片,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阿芳搂着我的肩说道:「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对我的好,要不是你,我还在过着那种羞耻的日子。」我玩笑似地说道:「那以后你得更加卖力才行啊。」原本阿芳听到这样的话,都会说我没个正经,但那次却出乎意料,她默默无语地把身体移到我的下面,趴在我腿上,握着我的yīn茎,轻轻伸出舌头舔着我的guī头,顿时觉得好爽啊,看来阿芳的技巧在这些天和我的实战中越来越厉害了。
她双手按着我的腰,把我的yīn茎连根没入,只感到她的口腔很暖,yīn茎被她的小嘴套弄地很舒服,随着家伙越来越大,在她口里进进出出,我都有要喷的感觉了。
我连忙拔出yīn茎,说道:「芳,穿上我刚给你买的黑色丝袜和高跟凉拖好吗」阿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怎么你看了那些电影,也要人家这样」可她说着还是穿上了,黑色的长筒丝袜很有诱惑力,足足有十公分高的银色无根凉拖显得她的大腿格外修长,阿芳埋怨着:「这么高的跟,走起来很不舒服,我平时可不穿啊。」「放心,宝贝儿,平时不会要你穿的,这只是我们的小玩具。」只见阿芳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我擡起她的一只脚掌,顺着丝袜放在脸上摩挲着,时而舔着她的黑丝。阿芳看我这样忘我,会心地坐到床上,用着黑丝美足夹着我的小弟弟,给我足交。我则一边享受着套弄,一边用手撵着她的乳头,揉捏着她丰满的大乳房。阿芳经不住着挑弄,开始呻吟起来。我摸了下她的下面,发现时机差不多了,于是让她坐在我身上,腰间一用力,热胀的大yīn茎直捣花心。
随着阿芳「啊”的一声,我已经和她交合了,老二在她的骚屄里横冲直撞。为了让她的情欲更加高涨,我在她耳边说着刺激她的淫话:」妹子你这么骚,你老公怎么吃得消你」阿芳大概不愿提起死去的老公,一边迎着我的插穴,一边说道:」别再说了,行吗他都已经不再了。“”再问一句,你老公和我谁厉害」说着我停止了在阿芳体内的冲刺,她早已被我磨弄得不行,怎么经得起这么一停,也顺带打发似地说道:」当然你厉害。「于是我紧搂着她的腰肢,用力狂顶她的淫穴,终于,阿芳在我勐烈的炮火下到了高潮,此时我也是忍得不行。
我连忙拔出老二,说道:」脱掉丝袜,我射在你脚上。「阿芳顺从的褪去了黑色丝袜,我把胀得不行的大yīn茎对着她光滑白嫩的脚丫又摩擦了几下,然后山洪暴发似的在她脚掌射出了大量浓厚的精液。随后我让她先不要擦掉脚上的精液,直接踩着高跟凉拖在卧室里走几步,就像刚才那部电影的女主角一样。阿芳犹豫着,但一会儿还是照做了,看着她的脚丫因为鞋跟的关系绷得很紧,两个丰满壮硕的大奶子随着腰肢的摆动而上下颤动着,我禁不住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又开始蓄谋第二波。
这次我把软下的老二夹在阿芳的乳峰之间摩擦着,看着她胸前的乳浪叠起,随着乳交的刺激,我的状态很快恢复了一些,我捉起她的双脚,吮舔着她嫩滑而带有女性体味的脚趾,特别是把两个大拇趾含在嘴里轮流吮吸,接着是整个脚掌,都被我舔的湿漉漉的。随后我准备就绪,让阿芳双手扶着床沿,背对着我,给我操穴。阿芳顺从地擡起肥硕的丰臀,我扶着她的腰,一击中的进了她的桃源洞,在她体内熟练地坐着活塞运动。
今天不知怎的,我特别想去刺激阿芳的屁眼,也许是刚才的那部电影有肛交镜头,我一边操着她的淫穴,一边又不自觉地用手指抠弄着她的屁眼。阿芳有些不自然的摆动着身子说道:」别弄那里,脏。「听她这么讲,我便停了手,转而专注操穴。终于,我又要喷了,我让阿芳跪在地上,把guī头对着她的脸开始发射,看着浓厚的精液不断地洒在她脸上,我顿时很有征服感。阿芳开始的时候对这些很排斥,但现在也好多了,有时还会听我的话,把精液吞下去。
大战一番后,我们来到卫生间开始冲洗,阿芳望着我,欲言又止。我说道:」妹子,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吧,咱们又不是外人。「阿芳缓缓说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很骚的女人吗」看来她还为刚才那句话介怀。
于是我安慰道:」我就喜欢很骚的女人,像你这样的。「阿芳微微一笑:」那以后我就对你骚。「在冲澡的过程中,我还是有意无意地用手指按着她的屁眼,结婚这么多年,和老婆也没肛交过,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阿芳似乎早有觉察,她有些慌张地说到:」你不是想弄那里吧」我回道:
「你老公碰过你那里吗」阿芳连忙回答说:“当然没有,那里脏,而且也会很痛吧。「我贴着阿芳的身体说:」我想要,你会给我吗我要你完全属于我。
「阿芳犹豫了,而我为了体验一下屁眼的滋味,解释说:「我轻点弄,用点沐浴乳,不会把你弄疼的。」阿芳迟疑了好一会儿,但经不住我的劝导,默应了。
我让她趴在墙上,我涂了些沐浴乳在她的肛门口,随后轻轻插入了一个手指,学着电影里的那些男演员。我关切地问道:「疼吗」阿芳答道:”感觉怪怪的,你轻点。」说着,我让她把腰弯的更低些,好让臀部充分放松,我趁势插入中指,两根手指进入了她的屁眼,这时阿芳不禁喊了起来:「痛,慢点。」看来她的处女屁眼真紧,估计比开苞时的小穴更甚。
于是我又多涂了些沐浴乳,让她的肛门处更湿滑了一些,渐渐地,阿芳对这种感觉也适应了许多,不像刚才那么喊疼。我看时候差不多了,便撑开她的屁眼,直挺挺地把yīn茎插了进去,顿时感觉好紧致啊,我的guī头被包的透不过气来,阿芳此时却痛的大叫起来:「别呀,好疼,被你撑坏了。」而我正在兴头上,只是奋力的抽chā,但由于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因此也感觉很难向前,再者听着阿芳的疼痛的喊叫,我也没再恋战,只是应付似的抽送了十多下,便拔了出来。
洗完后,阿芳要我先出去,她说肛交的时候很疼,而且很有便意,可能要排泄一下。于是我便进了卧室。
那次肛交虽然没有尽兴,毕竟我们之前都没有那样的经历,但之后和阿芳每次亲热的时候,我都会有意无意地刺激她那里。看得出来,阿芳对肛交一直是比较害怕的,所以她都会在xìng交过程中更加取悦我,让我不去动她那里的心思。
记得有次完事后,我们竟光着身子在床上讨论着自己以前的性经历。阿芳的性生活看来还是比较传统的,她是二十岁那年结的婚,老公是她初中时的同学,原来倒并非很要好,是后来经婶婶介绍的,因为人也比较老实,加上农村人一向结婚较早,阿芳就同意了。她第一次做ài也是在结婚那天,婚后第二年就有了女儿。
我问道:「那你们夫妻生活怎么样你老公有我这么疼你吗」说着恶作剧似的在她褐色的乳头上捏了一下。
阿芳娇嗔地拍了下我的手说:「当然没有你这么会玩。再说后来年纪大了,大家挣钱也累,肯定没有以前那么……」随后,阿芳也问了我说:“瑞哥,你这么懂女人,你的经历一定不少吧」我回答道:」上学那会儿是谈过两个,之后就老婆了。「然后我也告诉了她一些我和小彤之间的事儿,包括我们的夫妻生活。比如我和小彤也喜欢玩乳交、足交。还特别喜欢把精液射在女人脸上和脚趾上。
阿芳听后,有些惊讶地说:「你和嫂子感情真好哟,十多年夫妻每周还有两次,我还以为,结婚这么多年,男人都会看自己的女人黄脸婆呢。」我说:「当然不会,像你这样的女人,很多男人都会喜欢。」阿芳有些脸红,沉默了一下,又问道:「那,你觉得我和嫂子哪个好」我搂着她柔软的肩膀,说道:「各有各的味道,反正都是让人很想操的女人。
「阿芳听后佯装发怒似的锤了我几下:”我就知道,你就是拿我们女人玩儿的。」我又补充了一句:「你们都好,但相比而言,我更喜欢你的性格,有话就说,老婆有时太沉默,喜欢把想法放在心里。而且虽然嫁了过来,但总放心不下娘家,她有个弟弟,一向游手好闲,也算添了不少麻烦了。」阿芳安抚道:“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呢,是你对嫂子要求太高了。就像我老公在的时候,我也不许他喝很多酒,不让他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想想,现在又有什么用呢可能都是命里注定。」我安慰她说:”好了,我们以后不说这些了,以后大家都要快乐。「另一方面,阿芳自打去仲介帮忙后,起的就更早了,除了要安排我们的早饭,去菜场买菜,还主动早去仲介打扫卫生,这点张师傅也跟我说了,这女人很勤快,人也好处。
但这边的仲介打烊比较晚,因此很多时候我就要自己先吃了,但我都会等她一起回来,对此,阿芳也表现的很有歉意。
一天晚上,阿芳回来后,看到我正端着热好的菜,面带难意地说:」这段时间都是我不好,你也真是的,自己先吃不就行了。「我说:」没有关系,大家一起才显得不那么冷清。「阿芳听后流露出一些感动的眼神。
然后我坏坏地说道:「晚上你也要好好表现哦。这几天每当我想到你也成了职业女性,我就特别想上你」阿芳知道我说的是那个,虽然和我耳鬓厮磨,但也有些害羞地回了一句:「知道了啦。」岂知那天我用了点小诡计。
晚上,我们冲完凉,来到床前,开始看起了成人电影。这几天我们看得比较多的是罗科系列。开始我也不知道罗科是什么,后来查了下资料,原来是欧洲的一个色情影星,还被称为情色皇帝。以前看过他演的人猿泰山,据说里面的女主角是她老婆,长得很漂亮。那个电影拍的不错,情节也设定得很好。看了几部罗科的电影之后,发现这个演员不仅身材高大威武,性能力还特强。而且罗科好像有点性变态,对待除老婆以外的女人特别粗鲁。什么肛交、虐肛、群交简直是家常便饭。今天看的是驯兽师系列,里面有个胖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长得异常丰满,演的是一个女佣,来罗科家里打扫,发现罗科正在干一个短发女人,然后加入了他们的游戏,罗科用他那惊人的大肉棒和肥女人疯狂肛交,还把一串塑胶圈塞入女人的屁眼。这么有冲击性的镜头看得我和阿芳热血沸腾,但阿芳到底还是受不了这种重口味,于是我们又看了一个日本片子,里面是讲男主人和保姆偷情的,那个男的很脸熟,但名字我不记得。里面他和保姆做ài很刺激,还用各种性爱器具把保姆干得潮吹。
受不了这些香艳镜头的刺激,我开始和阿芳调情,我褪去她的衣服,把脸埋在她的胸乳前,吮吸着她的大乳晕,双手在她柔嫩的肥臀上捏来捏去。阿芳也主动握着我的弟弟,轻轻的揉搓着。一会儿,从乳房往下,我又开始吮起了她的大腿然后是脚趾。突然,我停下来说道:「今天我们玩点别的,怎么样」阿芳有些不解地问道:「什么」于是我从抽屉里拿出下班刚买的眼罩让她带上,阿芳装出不悦的样子说:「原来你这坏蛋早想戏弄人家。」但还是顺从地戴上了眼罩,我挺着直直的yīn茎伸到她嘴里,让她给我口交。阿芳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凭感觉似的握住我的弟弟,伸出香舌在我的马眼上来回轻蹭着。
在她湿润温暖的舌尖的套弄下,好刺激啊,我的guī头像要炸裂一样。随后,我把紧绷的阳jù塞入了她的口腔,像插穴一样在她的嘴里抽chā着,那唾液包围的感觉真好,要不加以控制,都要射了。
于是我让阿芳趴在床上,擡高屁股,准备迎接我的入侵。这次,我双手扶着阿芳的肥臀,舔着她的花芯,阿芳的下面还是很敏感的,随着我的刺激,很快便湿了起来。嗅着女人特有的体香结合沐浴露的香味,我更加兴奋了。
这时,我偷偷地拿出了一起买的橡胶阳jù。因为上次和阿芳看片的时候,她说了句老外的东西那么大,那些女人怎么吃得消,况且今天也看到相关情节,于是我也想趁机作弄一下她。
我摆弄着橡胶阳jù在她桃源洞口摩擦着,然后手上一用力,把橡胶阳jù往她小穴里插入。阿芳痛的大喊一声,立刻摘掉眼罩,看到这一幕,非常惊讶,便责备我道:「你怎么用这东西」我也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阿芳埋怨的说:「这东西这么大,都被你弄坏了,平时我们这么多次,我怎会不知不是你的」看来阿芳对我也很熟悉了,也难怪,买的这个是大号的,一般女人还适应不了。于是我道歉后,便放下,重新拿起真家伙进了她身体。那天,不知怎的,看着她诱人的菊花蕊,我的心又痒痒的。手便不自禁地抠弄起她的后门来,阿芳开始总会拍打我的手,但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便说道:「你要弄那里,我先去上厕所,不然一直想大便。」说着,就进了卫生间,我也来到外面,听到了她排泄的声音。
真正准备走后门的时候,我吸取上一次的教训,多抹了些润滑油在她屁眼上,手指也在里面做了比较久的热身。然后就兴奋的把硬硬的yīn茎对准她的菊花,插入进去。虽然前期有过润滑,但阿芳还是喊疼,我觉得后门也是比前面紧了很多。
她的肛肌夹的我的guī头紧紧的,我从后面扣住她的双臂,手捏着她丰满白嫩的大乳房,yīn茎在她的屁眼里冲刺着。阿芳起先是不住地叫喊着,随着我的不断抽chā,她开始强忍着咬紧牙关,双手紧扶墙壁,弯下了身子,仿佛想让身体充分放松,才能不那么痛。
我也尽力坚持着,紧搂住她的腰,guī头冲击着她的菊花洞,最后,一阵暴发,我亢奋地在她屁眼里射出了浓厚的精液。这时,阿芳也是虚脱似的坐在了地上。
之后的日子,我又和她经历了几次肛交,她表现得也没有开始那么排斥,至少能适应一些。这样,我们的性生活可以说到了一个很高的阶段。可惜好事不常,随着老婆后来也来了深圳。我和阿芳不得不分开了,虽然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也和她偷偷见面,但阿芳始终觉得这样会破坏别人的家庭,于是和我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去年十一月的一天,听张师傅说她已经不在仲介了,好像和老乡一起做服装生意了。才知道她已经彻底离开了我的生活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