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健康

曾世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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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高血压牵着中风的脑梗塞,是个无形的杀手,它敢踩在西医的头上疯狂地叫嚣,但在中药将军的面前,却变成一条断了脊梁骨的赖皮狗。中药的力量太伟大了。

    一

    那天上午,她就觉得头晕,但还固执地自己骑摩托车去买菜。尽管吃过降压药,可第二天症状仍没减轻的迹象。这引起我的重视。

    不行,我一定要陪她去看医生。

    医生检查完后,语出惊人,血压高达200度,必须住院治疗。

    她极不情愿。说开一些降压药带回去吃就行了。

    医生提醒说:“这么高的血压,仅靠吃一些降压药是难以凑效的。只有住院,有专人医生,全面系统地检查治疗才能安全可靠。万一突然摔倒,后果不堪设想”住院与否,有几种焦点,在我的心海里汹涌澎湃:

    首先是躲不开。那个张牙舞爪的病魔,死死地缠住她不放,大有非把她拖进死亡或瘫痪的窟窿不可。已到了挣不脱,躲不开的关口,当务之急,是借助医院的条件,医生的手段,多管齐下的办法,紧紧地拖住血压疯狂蹿高的缰绳,把她从虎口里夺回来。所以在这关键时刻,时间就是生命,就是健康。再犹豫,错失良机,若出现个“万一”在这世界上还没有生产后悔药的工厂,上哪去买?

    其次是可怕的可能。住院肯定有风险。如医生开错处方,护士给你打错了针,拿错药等医疗事故,重则至死,轻则加重至残,在现实中就有活生生的范例。在我的亲朋好友圈里,就有两人被医疗事故夺走了生命。尽管几率很低。但这种“万一”的幽灵,在出院前,都会缠绕在身旁。这只能祈祷上帝开恩了。

    还有一个是病不起。俗话说: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了病;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钱。从愿望上讲,有谁愿意得病?有谁敢得病?当今,就普通百姓而言,许多人都病不起!

    有人说:医院大门朝你开,有病无钱莫进来。医院本是以救死护伤为宗旨的圣殿。然而当下的医院,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打着治病救人的大旗,把做病人的生意,赚病人的大钱放在首位,至使看病贵,看病难,成了社会的一大“公害”沾污了医德的宗旨和圣洁。“医改”叫了多年,可干打雷不下雨,小病大治,开多药,开贵药,开名药,开搭配药,开捆绑药等成了通病。只要你住进医院,你就成他们餐桌上一碗香喷喷的东坡肉,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但通过权衡利弊,尽管前景迷漫,我仍然认清住院的两个铁定的因素:第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第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在生命健康与多花钱财的天平上,我毅然将法码压在前者。所以我有责任制止老婆怕多花的钱的错误选择。当即要她拿出“社保卡”作抵押,马上办好住院手续。

    二

    住院第一天,吊五瓶药液,一天三次吃五六种西药。可第二天,病情加重到不能自己行走了。这是高血压引起的脑梗塞。我只好成了她的拐杖。人家还以为我们是一对甜蜜的鸳鸯呢。当初我们恋爱时,也不敢这么亲热的。老天爷似乎强行地给我们补上这一课。不过不是甜蜜的,而是苦涩的。她的生活也不能自理,我又成了她的双手。

    这病魔究竟还要疯狂到何等程度才肯罢休?我问佛祖,可他沉默!

    当晚,我将情况电话告知在老家的哥哥。

    我哥自学成才。近年,在我们的邻村,先后有三人中风瘫痪在床。经市几家大医院治疗,终因交不起费用而被医院赶回家。经我哥开中药治疗一个多月后,都全部治愈。并能下地干活。我姐夫就是其中一个。信不信由你。

    哥说:“既然住了院,那就一个星期后看效果如何再说。”

    我深切地知道这病魔,奸诈毒辣。是无形的杀手。是国内外医学界难以歼灭的毒蛇。西药是奈何不了它的。不少人被它缠上后,难逃厄运。有的人走着进医院,躺着进太平间;有的人坐着轮椅回家。太残酷了。

    到了第十天,除了血压稳定外,完全没有一点好转。我先后向该科室三位医生“打探情报”前二位几乎同唱一个调子,说有信心治疗,可能恢复。像是鼓励继续住院。不过说话时,有明显“中气不足”的样子。后一位说只能控制,不能治愈。这是实话实说了。

    这种状况,打开了我“琢磨的按键”;这等“富贵病”长此下去,住上一年半载的也没个准。就算卖掉我们家这幢楼房,也填不满这个“无底洞”医生是不会叫你出院的。咋办?

    难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于是我决定另辟蹊径。

    我与哥哥商量后,采取“两条腿走路”的策略,即白天在医院用西药治疗,晚上回家服中药治疗。

    此举隐瞒医生。

    一个星期后,收到了令人惊喜的辉煌。老婆那只动都不想动,像懒虫般的右脚,很乖巧,不用我扶,都可以慢慢地行走了。曾经罢工一段时间的右手,也像领到工资一样,开始上班工作了。

    这成果的出现,似乎是我意料花蕾的绽放。

    被蒙在鼓里的医生们,还以为是他们闪光的创举呢?这也许是他们空前绝后的病例罢。不过,我们都不敢泄露一点天机。

    这一好转,使我们如同在黎明前的黑暗中,迎来了一片绚丽的曙光。

    曙光之后,升起新的太阳。我第二套更科学的治疗方案,启动了:动员老婆出院。

    我对她说:“病情得到控制,并已全部查清,是医院的功劳,好转是中药的神奇。回家继续用中药治疗。治好病,又少花钱,既不是两全其美”?她同意了。

    但医生两次都以“充分的理由”拖延不办理出院手续。

    第二十三天,终于“逃”出了医院。

    结帐时,医院向我们张开盆大的狮子口,医药费共14300多元。这不是地球上一般的阿拉伯数字,倒像一串“火星文”这钱,对医院来讲,如同“秋天飘落的黄叶”不值钱。而对于我们来讲,就像另一条生命线了。我们脸上的肌肉骤然地“抽筋”后,无奈“大方”地让他们从“社保卡”划走11000多元。“社保卡”不失为医院创收的一条“金光大道”余下的3000多元,从我们羞涩得可怜的养命钱中,挖出来塞满。就当我们给医护人员发一个“慷慨”的红包罢。

    幸好还能托我们共产党的福。

    三

    老婆出院后,在家进行中药治疗。

    因为儿子、儿媳要上班,还要带孩子,所以,侍候病人的重任,理所当然的是由我担任主角了。

    中药治疗疑难杂症,会收到无以伦比的效果。但怎样运作?有两条过硬条件:首先是选对选好各种药物,对症下药。其次是精心熬药。

    我哥特别叮嘱,要用专门的缸瓦药煲,不能用炉气炉。而且要全部烧松木柴。否则药效会大打折扣。我严格执行。

    到五六公里远的木材加工厂,买回一捆捆的松木柴。在我家的后院,用火砖搭灶。每天煲药一剂(分早晚两次)。每次约煲四十五分钟。

    中药,是专门与疾病打交道的“超人”运用得好,其威力敢与“原子弹”比高低。是疾病的克星。他就隐藏于“云深不知处,只在此山中”的静默里。等待人们去发现他,唤醒他。并通过煲、水、火组成的“天使”去敬请他。

    “请药”就像一门雕刻艺术。

    开始用猛火,如同部队进攻高地之前,用猛烈密集的炮火,催毁其坚固的工事,打开通道一样。煲开后,改用慢火、细火。火大了,就意味着不是去“请”而是“催”人家。不诚恳。那样“药将军”就会“生气”的。它会顶开煲盖,漫至煲的外沿。而且还会挫伤他的“战斗力”但火小了,就犹如一个职位太低,不够资格的“主”是“请不动药将军”的。

    熬药期间,精神必须高度集中,一分钟都不能离开,更不能跑去宰鸭,或者看电视、看书报等,那样就等于“冷落”了“药将军”他是不会为你卖力的。眼睛要紧紧盯住燃烧点,如同瞄准“靶心的十环处”根据火面的分布,及时移动火的位置。还要看火力的强弱,不断地添加或者减少烧料,保持火力的适度均匀。所以熬药是一杯陈酿的老酒。这样熬出来的药,就形成一根茁壮有力的“药绳”避免出现粗细,凹凸、弯曲的状况。才能准确地表达药的能力。

    服药一个月时间,疗效令人欣喜。老婆的心脑功能,基本康复。

    但,右手右脚还有些许酸软。可我相信那句名言:“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在家里,老婆是“总统”她身体好了,就恢复行使“总统”的职责。该职责,大致由“采购员、炊事员和饲养员”的角色扮演。她忙碌的身影,彰显在市场、厨房和鸡栏“三点成一线”的“功夫路”里。

    她去采购,为安全起见,我成了她的专职司机。每天接送到市场。她自己去买菜、拎菜。我把车停在街边风景树下,熬游在书的海洋里。

    她康复后,锅碗瓢盘交响曲,又重新回荡在我们家厨房上空,那多种熟悉的香味,又酿造我们多彩的生活。

    她原先养了二十多个鸡,在我代替喂养期间,先后死掉六个,它们好像用死来抗议我照顾得不周。她接着喂养后,鸡们特别的精神,又唱又跳的,似乎在为主人欢歌起舞。

    四

    为进一步巩固疗效,再服多一个月零六天的药。整个中药治疗过程,为六十六天。每天一剂,每剂八元钱。共约花五佰二十八元。这与住院一万多元相比,不能不说是值得庆幸的一笔“宝贵财富”

    两个多月时间,我们用较小的代价,收获着最理想的效果。老婆在凶狠恶毒病魔的催残之下,能顺利地闯过生命的劫难,这要感恩哥哥这位贵人,感恩祖国中医中药学灿烂瑰宝的相助。

    我们仿佛破解了一道如同“哥德巴尔猜想”般的世界医学上非常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