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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开始后不用自己的本命灵器。
当初毫无缘由地退了婚。
甚至于，连真实面容都不愿在他面前展露。
是因为华梵觉得他没有资格去看他的面容吗？
心魔不断翻滚，杨帆身体抖得厉害，他嘴里冒出来了一股腥甜。
杨帆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但杨帆很快怔住了。
因为他迟迟没有感觉到被人攻击的疼痛。
甚至于，还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怎么可能！”
耳边似乎有不可思议的声音在响着。
杨帆怔了怔，他一边吐出因为心魔不断酝酿而涌出的鲜血，一边茫然地看着自己捅入扶葭胸口的剑。
他的剑刃和扶葭的白衫都被鲜血染透了。
那鲜血红得刺眼，杨帆杀过不少人，但他从未觉得鲜血会如此可怕。
可怕得让他的手在微颤。
怎么可能？
他的这个攻击怎么可能伤得了华梵！
华梵为什么撤去了护体灵力！
“扶葭！”
杨帆听到了旁边人的嘶吼。
扶葭？
他们为什么会喊扶葭？
杨帆心慌得更厉害了，他再一次吐出来了一大口血，那种冷得刺骨的含义继续涌现了出来。
他怔怔地听着面前的少年用平淡的声音道，“虽然你不信，但我真的从未看不起你过。”
杨帆一直感觉华梵很熟悉。
但他始终找不到原因，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蒙蔽住了他。
但现在，杨帆终于发现为什么熟悉了。
他的瞳孔当即微缩了起来。
面具！
面具！
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快速连接在了一切，杨帆颤抖着手试图去摘面前人的面具。
但就在他手触碰到面具的一刹那。
杨帆发现周围的光晕消失了。
然后看着林易揽住了倒下去的华梵，旋即赤红着眼睛瞪着他道。
“杨帆！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待扶葭！他明明为你做了那么多！”
眼前的一切都仿若模糊了，杨帆受到了林易一击剧烈的攻击。
他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不受控制地又吐出来了好几口鲜血，杨帆浑身疼得厉害，但他只觉得浑身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