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连上二女

黑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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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我!没有工作的话才不要像公鸡般早起,掌握权力与地位,也就意味我才是规则的制订者。在社团内,我说几时开始工作就几时开始,否则何必辛苦向上爬。

    社团吗?这个称呼不知是哪位前辈高人想出来的,是帮会的另一个文雅得多的称呼方法。

    “我是一夜未眠!”茜拉唏嘘的说道:“昨晚我哭了。”

    “我是堂堂的亲王女儿,手下佣人和兵马成千上百任我随意调遣。以我这样的身份地位,竟然会为一头路边拾回来的、没人要的小母牛流泪。真是可笑!”

    微怒自嘲的茜拉,把她叫人神魂颠倒的俏脸转向我。

    一向心高气傲的黑妖精,如今双眼发红容颜憔悴得叫人心痛。

    不愧是盛产美女的种族,茜拉的美眸水灵灵的,单单以眼神就可传情达意,清新迷人的瓜子脸,紧抿温润的鲜嫩红唇。

    她最出众的地方就是气质,那是小母牛所没有,爱玛也远远有所不及的,高贵雍容,一举手一投足,都能吸引他人眼光,位于众人之上魔性妖媚的魅力。

    一时间我竟然情难自禁地冲口而出:“想我把牛女还给你吗?”

    然后我很自然地吻上了她湿润温暖的红唇。

    茜拉没有拒绝我。

    只是在事后不甘心的说:“以我的身份地位还有性格自尊,打赌输了的东西会乞求别人退还吗?凡是我想要的,不管是巧取豪夺我都要抢过来。”

    “你真是有性格,我喜欢!”

    “昨晚我一夜心绪不宁,现在不管身心都已筋疲力竭。”茜拉双腿交叠,轻轻拉高她的石榴裙,露出她蜜色的苗条美腿。

    “从小父亲对我就规管得很严格,严厉到我非常讨厌他,甚至可以说我是在深底暗喑恨着他。等到我刚脱离小孩的行列,他立时就想利用我作筹码,以我的婚姻来玩他的权力游戏。”

    “男子汉大丈夫正该如此。”我不由得心生羡慕。

    “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茜拉狠狠地瞪视着我。

    “自己心爱的女人姑且不计。无论是女儿还是儿子,总要出外自力谋生的。

    既然如此在替他们找伴侣的同时,为何不能为自己谋利。你不妨抚心自问,你会不会这样对女儿。“沉思了好一会儿,茜拉感叹的道:“你、我和父亲,有些地方很相似。或者应该说拥有野心喜欢权力的人,都是差不多的吧。”

    “因为憎恨父亲,所以我讨厌男人。我也讨厌你,但就像我对家父一样,我似乎还是有些喜欢你。”

    被茜拉苦笑着说喜欢我,刹那之间竟有点飘飘然的感觉,虽然我甚至看不出她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听到你的话,我深感光荣。”我握起茜拉的纤手一吻。

    茜拉无视我的一吻继续自己说下去:“长寿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但是当我正值花样年华的时候,不管是你还是小珍都已经衰老死去。我命中注定一定要忍受自己所爱的人比自己先死的悲痛。”

    我从来没有想到,那个霸道且野心勃勃的茜拉,也会有如此柔弱、无奈和伤心的时候。她光滑的双颊也变得缺少血色,那种深沉的悲哀连我也为之动容。

    “所以面对有限的岁月,我不想再浪费光阴,也不想再对自己的感情作自我欺骗。我喜欢你,我想在你身上试一试男人的味道。”

    此次茜拉的脸上哀凄的神色一扫而光,她脸上闪烁着魔性的吸引力,仿佛想把我吞噬的黑寡妇。

    “以你的性格也会喜欢一个强奸你的男人吗?”

    “别忘了我是黑妖精,不是人类的女子。我可没有保留着处女之身等待白马王子的笨想法。何况你应该有听过传闻,美丽的黑妖精在战场上能够以一敌百以一敌千,但是在床上的时候她们甚至可以倾国倾城、左右国家的兴亡。”

    明知有危险,明知茜拉的说话不能尽信,我还是抗拒不着她的主动献身,居然就在晨光之中和她再续前缘。

    这个大胆的妖女,主动地脱去我的浴袍,以赞赏的眼光看着我富有线条美的肉体。

    我抬起茜拉的下螓首,注视着她双眼中充满欲望和野性的神色。究竟眼前的是一个精心布置的色诱陷阱,还是因为失去小珍而使性格骄傲的她也刹那间软弱起来!我一时间也分不出来,但送上门的美色我没有不享用的道理。

    我手上忙着替茜拉宽衣解带,嘴巴一次又一次地吻在她的红唇、面颊和耳珠上。

    至于茜拉则大感好奇似地握着我的龙根,好像从没有见过似的。被她十指紧握,传来一股凉透心的滑嫩触觉,叫我大感快意。

    “男人真是一种奇妙的动物?这根东西又有没有骨头,为何只凭充血会变得如此坚硬和灼热。”

    “能够用它征服你,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我深感光荣!”

    听到我的说辞,想不到这个小妖女也会为此脸红心跳。

    此时我已经把茜拉的上半身脱光,使她娇小玲珑的胴体沐浴在晨光和海风之中。

    骤然间在她的衣服里掉下了一柄镶嵌着宝石的黄金匕首。

    茜拉轻巧俐落地将之接在手中,然后拔出匕首抵在我凛凛神威的擎天柱上。

    我完全无视于这一连串变故,继续脱茜拉的衣服,唯一的不同的是手法由温柔变为粗暴。

    “你不怕我割断它吗?”茜拉的语气充满威吓。

    “要割即管随便,但你最好准备付出代价。”

    不管茜拉如何宠爱小珍,我不信她会是为爱情而自杀,或完全丧失理智的情痴。所以我相信她绝不敢乱来,因为纵使她能重创我,我仍有余力把她勒死。

    “你这人未免太胆色过人了吧!还是应该说你色胆包天。”茜拉丢掉匕首,任由我进一步除掉她所有的衣服。

    我虽然喜欢冒险,但都是经过计算之后的冒险,绝不是什么一时鲁莽。但现时我可没空去解说。

    “你主动献身该不会只是为了用那柄小刀来吓我吧!”

    “那是表达我一点不快的小游戏,可惜没有起到作用。简单地说上次和你做过之后,我一直觉得和小珍之间的性爱缺少了什么,而这次我想在你身上寻找答案。”

    不惭是邪恶的黑妖精,换言之就是在尝过我肉棒的滋味后,单靠同性恋感到欲求不满。茜拉如此直率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性需要,这点小珍和爱玛的是做不到的,她们就算心里想做也只会等待我的行动,即是偶尔忍无可忍也是用含蓄的方式来表达。

    “那就让我替你找出答案,失礼了!”

    在茜拉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我用她那条花巧名贵的灯笼内裤,把她的一对葇荑都捆绑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原本满脸期待表情的茜拉,变得大为不悦。

    “当局者自迷呀!像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女强人,之所以会找讨厌男人,其实是因为找不到比你们还强的对象。愈是像你这种娇蛮任性的女强人就愈是犯贱的东西,只要打一顿鞭子,饿上三天不给饭吃,再狠狠的操你几次,就会变得乖巧柔顺的了。”

    “你胡说!我只习惯做女皇,我绝不要去做女奴。”

    “不做过女奴,怎知做女奴的好处。”

    既然决定采取性虐的手法,我自然不再花功夫去作前戏。观察茜拉下身蜜色的玉丘,微微的渗透着一些清丽亮泽的爱蜜。但以这种程度的湿润,还是不足够的我驰骋的。

    我的解决方法非常简单且原始,就是把口水吐在上面。

    “你给我住手!怎么可以这么恶心,你这个下贱的平民。”茜拉的玉脸气得发红,柳眉倒竖。

    以她如此出身高贵的人来说,洁癖也会相对地严重,怎可能接受这种邋遢的做法。

    对于黑妖精美女的出言侮辱,我的反击是即时抬高她的双腿,在滑如凝脂的小香臀上狠狠地打了两掌。“我就是这么邋遢下贱的平民,但是和你这个喜欢性虐待的同性恋匹配不是正好吗?”

    茜拉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没有留下来。

    接下来我毫不客气地挥戈而进直捣黄龙。

    在茜拉破处后,这是我第二次进入,再加上她的体形甚至比爱玛还要娇小些许,那种紧窄程度甚至可以媲美菊穴的狭窄。

    我一面大呼痛快,一面猛力突进。

    茜拉本来是想要忍耐着不叫出声来的,但在我突如其来的猛攻之下,豪勇有劲的贯穿压迫得她矜持尽失地放声高呼。

    那是如仙韵般悦耳,夹带着愉悦、屈辱和放浪的叫声。

    我接连不断地连续进犯,使得花穴内淫水如泉涌,承接我威猛无匹的攻势。

    等到茜拉的快感像电流般穿过全身,蜜色的光滑胴体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之际,我又把速度放慢下来,来个九浅一深。

    渴求着我再一次怒涛般的攻势,茜拉双目期盼银牙咬碎般望着我,可又不愿不甘去开口相求。

    我一直折磨到她欲升天而不得,欲停止而不可,才再次快速进犯。

    如此反复进行多次,茜拉妩媚放任的呻吟声在海上回荡不绝,在我们两人的交接处透明黏绸的蓉爱液如洪水般泛滥扩散。

    到最后我在花穴的深处,把白浊的阳精狂喷而出,享受着西拉高潮特有的收缩反应。

    “呵……呵……呵……”

    目中无人的贵族千金小姐如今双眼翻白失神,檀口轻启挂着唾液而不自知,陷入了高潮的余韵中,神智不清。

    我敢打赌茜拉在和小珍的同性爱中,从没有享受过如此被动和狂暴的方式。

    被我征服得心悦诚服的茜拉,在我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后,一丝不挂、风姿诱人的主动替我穿衣。

    “你有没有问过小珍,我半夜在睡梦里想起你,大喊着不要而醒来。”颊上红晕未退的茜拉罕有的羞涩道。

    然后她以近乎耳语的低声嗫喘道:“我……我知道……”

    “事实上我是梦到你的大肉棒……在梦里干得我畅快到淫叫……我厌恶得屈辱到挣扎而醒。”

    我听了内心大为讶异。

    “可是比起肉体上的快乐,无聊的自尊心才真的毫不实际。”感到难为情的黑妖精擦拭着嘴边的唾液。

    昨天晚上,我才得尝大愿收小珍进后宫帐下,想不到今天茜拉就主动向我表白,让我享受到无比的艳福。

    完事之后,茜拉变得更风骚入骨妖妩性感,简直像是吸饱了我阳精的妖女一样。

    我自然不会尽信她这个魔性之女。可是一切都太顺利了,大败敌人赢得牛女之后,就连处处跟我作对的茜拉也向我臣服。

    过度自信的后果就是自我膨涨,我也不能免俗。回想起来,自从我征服过茜拉一次之后,她虽然对我百般刁难,可是她既没有真的杀我反而用财力和人力相助。说不定我果真一炮定干坤,用粗暴的性爱征服了她的心也说不定。贵族的女性不是很多都有病态的性癖吗?说不定茜拉真是一个变态,渴望别人去蹂躏她、占有她、强奸她。

    何况正常的女性,也绝不会收养小孩,等她长大后加以调教的。对付她这非常人不就要有非常法吗?说不定我瞎猫碰上死老鼠,刚好碰准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样做?”

    “还用说吗?去抢地盘。”我坚定明快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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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艇火海战术的胜利,成为了日后黑道里流传甚广的传说。后来甚至有人传言,我一战就已经烧死了柏保狄亚过万人。

    虽然没有这样夸张,但敌方损失非同小可是可以肯定的。我虽然死伤了三、四百人,但很快即能获得全数补充。

    因为治安当局有了一个新的赚钱措施,让囚犯保释外出就医,简单而言是花钱买自由。我把之前被逮捕的人都用这名义赎回来。把敌我的实力比,由我方一千五百,拉近至对抗敌方二千五百。

    黑道里的帮派斗争,并不同于战场两军厮杀。有什么防线去据守的。只有一个个不同据点组成的地盘。掌管面的控制权的是官府,而我们则是在官府的眼皮底下作点的争夺。

    原本保狄亚以四千人控制九成地盘,就已经过于分散了。现在敌我的数量比大幅拉近,对应我所发动的攻击,他就缺乏了能够快速反应的机动兵力。

    何况我的花艇只要驶出海,几乎没有什么地方是需要防守的,柏保狄亚却要处处设防。

    在此后的连场火拼中,我踏着敌人的尸体,用无数的鲜血和人命,抢回了一个又一个的地盘,手段凶狠暴烈,使恶名远播,让人闻之色变。

    父亲生前留给我的地盘,现时由我和柏保狄亚各自对分当中的一半,双方的实力拉近至二千人对二千人,我的扩张达到了极限,在此时又再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除非大家调集主力作一次决战,否则只靠无日无夜的中、小型攻击,任何一方都无法打破这个均势之局。

    我手下的两名大将,莫师艾主张总动员投入所有的人力、物力加强攻势,雷比鲁则认为暂时应采取守势,改善地盘内的各种生意增加收入,长远来说就是要用钱去压垮柏保狄亚。

    在这两项主张之中,我并没有明确地采取其中一项。

    虽然白鲸帮不断壮大势力,迫使我要尽快在内战中获胜。但柏保狄亚并不是无能之辈,不是我自己一头热去进攻或发展就可打倒的人。

    现时我最为介意的还不是同为黑道的白鲸帮,而是治安官玛丽娜。

    严格来说她属于宰相格鲁古的一派人马,但这位让帝都所有罪犯闻之色变的治安官,却并不是任由格鲁古随意差遣,而是有相当程度的主见。

    如果说我和柏这保狄亚是在擂台上比赛的拳手,则她就是裁判。我背后有茜拉的父亲卡古鲁亲王,柏保狄亚背后有格鲁古宰相和玛丽娜治安官。再怎么说,我都是较为不利的一个,事实上要非她偏帮柏保狄亚,目前我的形势将会更为有利。

    拳赛初时柏保狄亚占尽上风,后来我躲过评判的眼光以一招犯规的招式重击柏保狄亚,暂时两方各有优势打成平手。可我尽管如何努力,一时三刻也难以收拾柏保狄亚,他背后的格鲁古宰相就更不是我能够应付的。

    但假如我能找到机会干掉这个裁判,换上一个亲卡古鲁亲王的人就最好,否则最少能利用换人的空档,和柏保狄亚短期内分出胜负。

    帝都内有众多的帮派,这场内战再继续下去,他们早晚都逃不过白鲸帮的吞并。早日见过真章对我绝对有好处,否则就算解决掉柏保狄亚,我如何能应付占尽优势的白鲸帮。

    有雷比鲁这个智多星和莫师艾这头猛兽,我可以放心地让他们负责暂时应付柏保狄亚,艾利亚则协助我尽量拖慢白鲸帮的步伐。而自己则专心研究如何干掉帝都百姓守护神的治安官玛丽娜。

    她不止是金发碧眼、引人艳羡的高大美人,有一半龙族的血统,系出名门的家世,还聪明能干武功高强。

    在私生活方面也许因为她太出众之故,并没有什么人敢高攀这位女强人,就算偶尔有不知死活的世家子弟地想一亲芳泽,她也看不上眼。而且她两袖清风,视钱财如粪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