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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骄阳似火,这时已是申末酉初,知了在路边的树上仍疯狂的鸣叫,让路过的一干行人一阵心慌意乱。
“这是什么鬼天气,这般热,真要命!”
一个魁梧中年男人在马上嘟嚷着,他随手拿起挂在马侧的水囊就是一阵狂灌。张啸天离开拜火神教君山总舵已有好几天时间了,若不是为了早日赶到临安,筹办武林大会,他这个武林盟主可不会冒着这样酷热的天气独自赶路。
“这位兄台,心静自然凉。没什么好埋怨。比起行人,你马代步,有水饮,舒服多了。”
旁边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张啸天转身回望,开口的是一个骑着白色骏马的年轻小伙子,约莫二十三四岁,唇红齿白,身材修长,宽衣宽袍,腰佩长剑,脸尽管有些黝黑,会说话的眼睛却掩盖不了他的风采。
身为武林盟主,张啸天江湖经验不可谓不丰富。他常年在胭脂堆里打滚,这二十多年来被他奸淫过的漂亮女子不计其数。他一眼便识破,这是一个易钗而弁的江湖侠女。若不是长得好看,便不会这般装扮,掩人耳目。
“给!”
张啸天心中一阵兴奋,将水囊抛给身旁这名女子。这不是主动送货上门么?这次他独自出门,乔装为一名不起眼的粗汉,正是为了方便一路采花。
这几天没见到半个好货,多日未尝女味,心中正窝着一团火。
“哥哥鲁大,兄弟怎些称呼?”
张啸天心中有了主意,便与这易容女子套起了近乎。他胡诌了个姓名,显出愚鲁粗俗的样子,为的是打消女子的戒心。
女子拿起水囊仰头饮了一口,露出一截白嫩的肌肤,荡起了一阵幽香,更坚定了张啸天的判断。“小弟叶剑南。”
她见张啸天人虽粗俗,但目光真挚,态度诚恳,颇有些好感。眼睛一眨,问道:“兄台此次出门有何贵干?”
“他娘的,若不是要到临安会相好,老子才懒得大热天跑这鬼路!”
两人并驾缓行,张啸天一脸坏笑,压低声音道。
“呵呵,兄台真痴心,尊夫人想必美若天仙,才让兄台如此牵挂?”
叶剑南一时没有会意过来,对鲁大的痴情甚为赞许。
“嘿嘿,兄弟会错意了。哥哥终年走南闯北,哪有闲功夫见那黄脸婆。老子要会的是去年刚勾诱上手的美娇娘。”
张啸天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叶兄弟可曾尝过这偷情的滋味?”
他见叶剑南默然不语,继续说道:“看样子兄弟多半没尝过了,那真可惜,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偷情的滋味你一试过才知道真他妈的爽!”
叶剑南听罢顿觉俏面发烫,这鲁大定是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通奸,虽见他为人坦率,但她向来对这种事十分鄙夷,心中不屑与他多说,只“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张啸天正准备继续挑诱,忽听前面人群一阵欢呼涌动,心知定是前方发现了歇脚点。果不其然,走不多久,前面出现一座高岗,迎风飘舞着一面大旗,上面绣着三个醒目的大字“大鄣酒肆”这里已近临安府地界,接近大鄣山,是以酒肆名曰“大鄣”两人跟着路人涌入酒肆,早有店中伙计前来牵马招呼。酒肆人声嘈杂,张啸天抢先在较为僻静的角落拣了一张桌子,便殷勤招呼叶剑南坐下。叶剑南本有意避开他,但见他热情,只好作罢。两人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饥饿。
张啸天随即将店伙呼来,点了些像样的菜肴。他风卷残云,不片刻便将桌上饭菜吃了大半,叶剑南见状,幽幽叹了口气。
“兄弟可有啥心事?给哥哥说说,在江湖谁不识俺‘黑旋风’鲁大?只要俺开口,谁敢不给面子!”
张啸天见叶剑南举箸不食,便把酒肉推到了她面前,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出门在外有上顿没下顿,兄弟要多吃点。
你我有缘,如信得过哥哥,兄弟但说无妨,待哥哥帮你一二。““小弟久仰鲁兄大名。”
叶剑南见鲁大口沫横飞,自吹自擂,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心中暗笑,把酒肉推了回去,道“鲁兄自己吃便是,好意小弟心领了,刚才小弟只是一时挂念家人,才忍不住叹气。”
“呵呵,兄弟客气了。哥哥糊涂,忘了问兄弟要往何处?”
张啸天见叶剑南刻意奉承,心中得意,一拍脑袋,自责问道。
“小弟此次前往临安寻亲。”
“哈哈,刚好同路,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哪。”
张啸天笑道,“叶兄弟若不嫌弃,便与哥哥一路同行如何?”
叶剑南暗中寻思,自己与丈夫约好,要赶往临安与他会合,共同参加武林大会。刚才叹气,乃是思念丈夫所致。尽管乔装打扮,但自己艳名远扬,一路上仍被人察出些端倪,时不时受到骚扰,好在自己都打发了。若是和此人结伴,不易引人注意,倒是可以省却许多麻烦。
“如此,今后一路还要多多仰仗兄台了。”
叶剑南故作惊喜,抱拳谢道:“有鲁大哥照料,小弟放心多了。”
两人酒足饭饱,趁天尚早即刻结伴上路,张啸天多日未近女色,一直郁闷。
此刻有了叶剑南作伴,讲起话来便滔滔不绝。凭他多年的采花经验,单靠外形与体香,他已察知此女必是绝色尤物,一想到不久将又有一名美娇娘在自己胯下哀吟,他就兴奋得手舞足蹈。
但他乃是色中淫雄,素喜变着各种花样奸淫女子,对如何将此人勾诱上手,早以成竹在胸。
叶剑南一路小心翼翼,生怕被张啸天看出破绽来,虽然衣衫宽大,但她丰胸隆臀,掩饰起来颇为不易。
行了几个时辰,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却一直不见人烟,两人顺着大路,来到山脚边,见有一座破落古庙,便商议今夜在庙中歇息。张啸天起初还怕叶剑南不肯,但江湖儿女这种场面早已见多,确信难以找到更好的落脚点,叶剑南也并不介意露宿野外。
两人在庙中点上篝火,各自找了个角落,打扫干净,铺上干草,就地歇息。
张啸天见叶剑南虽已闭目,却把长剑放在身边,知她戒备甚深,乃是假寐,心中便寻思如何挑起话头。
他干咳一声,问道:“叶兄弟,看你年纪不大,还没婆娘吧?”
叶剑南“嗯”了一声,应道:“不瞒鲁大哥,小弟常年忙于在外闯荡,一直未曾成家立室。哥哥可有甚好介绍?”
“嘿嘿,不瞒兄弟,哥哥认识的都是有夫之妇,长得好看的也不少,但若说要介绍给你,只怕你不肯,玩玩倒是无妨。兄弟若是有意,到临安哥哥带你开开眼界如何?”
他见叶剑南默不作声,嘿嘿干笑着问道:“叶兄弟还是童子鸡吧?别不好意思。待哥哥带你开了荤,保你食髓知味。这女人的滋味,一旦尝过了,便难以放下。哥哥比你痴长二十来岁,平生肏过的女子没有上万,也有八千。若说这床上功夫,不是哥哥吹牛,这世上还没几个比得上。”
叶剑南听他说得淫秽,皱了皱眉头,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喜欢吹嘘自己的床上功夫?她试图岔开话题,便顺口问道:“哥哥是干哪行的?怎的有这好本事?”
在江湖行走,事先摸底乃是稳妥之道。
一探之下,叶剑南得知他先前是个护院武师,因勾诱人家小妾,事泄逃走,在徽州做起了私盐生意,走南闯北,走过地方不少,闲暇之时便到处寻花问柳。
说到他的风流韵事,张啸天更是滔滔不绝,得意之时忍不住口沫横飞。
“叶兄弟,你知不知,其实不单女子的滋味不同,便是男子,也各有各的妙处。一个女子,若是多试几个男子,便会尝出个中不同,乐此不疲。如哥哥我,你可知为何好多女子都争着要与我相好?全因哥哥练就一身好本事!”
叶剑南乃是赋性贞洁的侠女,自结婚以来,便以为世间夫妻之道大同小异,这种话闻所未闻,将信将疑问道:“你骗人。都是一样的,有什么不同了?”
“不是哥哥骗你。你还是未开荤的童子鸡,当然不知。这世间男女,千姿百态,滋味各异。女的有名器,男的有名枪。嘿嘿,一个男子,一生若是能肏到名器女子,不枉此生!一个女子,一生若是有幸被名枪肏了,她就没有白活!”
“可是……什么是名器……名枪呢?……”
叶剑南听得面红耳赤,却忍不住好奇,侧身问道。
“什么是名器?哥哥一时也说不上。应该是指女人那话儿肏起来特别销魂?
这世间,为人称道常见名器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如意玉环、娇花嫩蕊、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咕噜”一声,张啸天咽了咽口水,一幅神往的模样,继续滔滔不绝说道:“春水玉壶就是天生很容易出水的女人,而且一出就特别多,肏时会觉得里面很滑很多水。比目鱼吻是孪生女子才有的。
如果女人的屄柔软曲折,里面九曲十八弯,那就是重峦叠翠了。如意玉环是指女人的屄里面就像一个个套环,当男人的屌肏进去时,会被紧紧箍住吸吮。娇花嫩蕊说的是女人的屄不管你怎么肏,多少人肏,肏多久,屄的样子都粉嫩嫩,不会变样,还是迷死人。
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走的都是后门,前者会时不时吸紧男人的肉屌而增加快感,后者则如其名,肏时男人的家伙会被女人的肛门咬紧旋转,让人爽得要死……他奶奶的,哥哥惭愧,干了几十年女人,一个都没碰上,真是霉到头了。“叶剑南本来听得入神,听到最后一句,见鲁大一脸的懊丧,既觉可气,又感好笑,“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来,声如夜莺,说道:“那是哥哥前辈子造的孽太多。”
张啸天但觉这女子不加掩饰的声音既娇又媚,一听之下,筋骨俱酥,肉棒不由自主勃然而起,这种单听声音就如此销魂的现象从所未遇,他知道遇上了绝世尤物,嘿嘿淫笑道:“叶兄弟说的是。哥哥造的孽太多了。肏不到名器,就只好多肏几个妞,肏多了,彩头好,说不准某天哥哥就肏到了。等哥哥肏到了,再说与兄弟听。若是有缘,也与兄弟一起肏肏。 ”叶剑南听他一口气连说好几个“肏”粗鄙至极,心中不喜,便岔开问道:“那……什么是名枪?”
“嘿嘿,名枪?兄弟可问对人了。男人三大名枪是指朱砂巨鸟、独角龙王、金刚宝杵。”
谈到这个话题,张啸天精神大振,说道“这朱砂巨鸟,就是巨屌,具有天生的吸力,女人被它肏,那是又涨又酥又麻,舒服得要死。”
“独角龙王,又叫夺命狼牙棒,男人的屌前端长有倒钩,有如兵器谱中的狼牙棒,插入女人的屄后随着抽chā搅动,将里面钩得天翻地覆,令女子下面酸痒难忍,往往情不自禁一泄千里,爽上了天。”
张啸天偷偷瞟了叶剑南一眼,只见她低着头,抿着嘴,面红耳赤,一抹粉红从耳根延伸到脖子上,是那般的诱人。
“嘿嘿,叶兄弟不要不好意思。最厉害的名枪是金刚宝杵,它就象孙猴子的如意金箍棒,坚硬持久,粗细收放随心,在与女子的肉搏中能进退自如,令女人难以抵挡。被身怀金刚宝杵的男人肏,那种快美舒畅非言语可以表达,只能用飘飘欲仙来形容一二,可以说是所有交欢之最。哥哥不才,正有这样的宝贝。兄弟要不要瞧瞧?”
叶剑南闻言芳心狂跳,见张啸天似要掏家伙,急忙含羞颤声制止道:“哥哥且慢。兄弟惭愧,你若拿了出来,两相比较,羞死小弟了。”
“呵呵,哥哥晓得,每个男人都要脸,哥哥不会让你难堪。你可知道,哥哥正是有了这本钱,每个被我肏过的女人都对我死心塌地。最可笑是朱家那婆娘,我的巨屌刚挤进一个guī头,她就骚水狂喷,当场乐得昏死过去。”
叶剑南闻言娇躯一颤,只觉浑身发热,乳头发涨,下体似有水渗出,心知自己听得动了情,不禁暗呼糟糕,于是深吸一口气,将欲火压下,双臂抱住胸前,假装镇定,以免自己原就硕大的美乳破衣出丑。
张啸天瞟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哥哥可不管她是否醒来,把她抱上床,一直干到天亮,换了几十个姿势,既肏骚屄,又干后门,最后才在她嘴里爆发。这骚货像发情的母猪一般,嗷叫了一夜,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水全部吞个精光。那骚样,一看就知道爽上天。”
叶剑南听得春心荡漾,不道男女欢好竟有这般乐趣。她结婚数年来,夫君虽是名振江湖的大侠,但为人呆板,大了她十多岁,对交欢之道却不甚了了,偶尔恩爱,往往固定一个姿势,提枪上马,匆匆而过,有时刚被勾起兴致,他却已鸣金收兵。今晚听到这鲁大讲他的风流韵事,方知交欢如此甜美。她压住汹涌的欲火,颤声道:“哥哥好手段。”
“嘿嘿,兄弟见笑了。干朱家那骚婆娘不过小菜一碟,哥哥出彩的事多着。
最销魂的一次是去年七夕,那晚同时有七个相好约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她们通通带到临安城外,在荒山野岭的古庙,暴肏了她们整整一晚。““吹吧?小弟不信,你一人能同时应付得了这么多人。”
叶剑南将信将疑,颤声问道。她与夫君欢好,丈夫往往在她蜜穴里抽chā不到五十下就气喘如牛,提前泄卸。
“叶兄弟,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宝贝可是名枪,收放自如。那晚七个婆娘,被我剥得赤条条的,有的趟着,有的跪着,有的站着,真他妈销魂!其中一个婆娘,记不大清了,好像是方家的三房小妾,翘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等着我用巨屌从后捅她,被我用舌头一舔,她便浑身颤抖,骚水射了我一脸。哥哥暴肏这些娘们的时候,兄弟你可知她们怎么着?”
张啸天见叶剑南默不作声,继续说道:“嘿嘿,这场面叶兄弟如果见到了,眼珠子一定会凸出来。当哥哥在干方家小妾的时候,其他几个婆娘却在旁骚劲上身,有的拚命抓着自己的奶子嗷嗷叫,有的用自己的手指就往骚屄里捅。
最离谱的是朱家婆娘,我的巨屌在方家小妾骚屄里捅来捅去,她却爬近来,瞅空对我沾着骚水的巨屌又舔又吸。哈哈,他奶奶的,那晚我大展神威,把这七个婆娘轮流暴肏了三遍,哥哥最后还一柱擎天,没泄呢!“叶剑南自婚后少出山门,平日所听闻的,除了江湖逸事,便是门中琐事,倒是寻常妇人最爱闲话的市井男女之事听得少了。今晚听到张啸天活色生香描绘,想像那放荡不羁的场面,只觉颇为刺激,既感荒诞,又觉新奇,内心隐隐忖道,“要是夫君如他这般威猛该多好!”
她浑身火烫,只觉穴内奇痒,空虚难过,不禁“嗯”的一声道:“贞操对女子来说,珍逾性命。小弟不信,那么多良家妇人,轻易便与你相好了。”
“嘿嘿,兄弟,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名节对良家妇人固然重要,可是闺房的寂寞也同样难熬。这种事神不知,鬼不觉,只要你能让她们相信,你既能让她们高潮迭起,享尽闺房之乐,又可以保全她们的声名,不必担忧名节被毁,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叶剑南心中一动,此话听似荒唐,仔细揣摩之下却合乎情理,若没有旁人知晓,偷情虽然有悖常伦,但水过无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一浮起这个想法,叶剑南只觉脸上火烫烫的,“我怎么啦,以前鄙夷这种事,现在怎么听了这粗人一席话,竟有些羡慕,希望自己也能有这么一桩美事?”
其实她却不知,这个看似粗鄙的汉子,却是个批着羊皮,玷污无数江湖侠女清白的一代淫雄。张啸天老奸巨猾,他对如何将叶剑南勾到手,心中早已有数。
谋算中,他准备先骗得她的信任,慢慢从骨子里改变她,然后再寻找良机,挑诱上钩,直至完全占有。
“夜深了,明天还要赶路,小弟先睡了。”
被张啸天一番撩拨,叶剑南春潮涌动,春情勃发,天人交战,身心俱疲,只觉困意上身,便准备歇息。
“呵呵,叶兄弟累啦。那好,哥哥不讲了。撒泡尿好困觉!”
张啸天站了起来,迅捷地掀开衣裤,掏出肉棒,略一运劲,巨屌勃起,“哧”的一声,一股水柱正对庙门,从马眼里激射而出,足足射了十多米远。
叶剑南正要闭目休息,闪避不及,把这一切全收归眼底。那巨物粗大狰狞,雄壮无比,颤巍巍的直抖,尤其是guī头,又粗又红又大又肥,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蘑菇状的龟伞形成一个明显的倒钩,肉棒青筋暴出,黑色大肉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一条,尽管还没有完全勃起到位,但其粗长程度已相当吓人,勾魂慑魄。
一见之下,叶剑南顿时面红耳赤,瞠目结舌,倒抽了口冷气,心中暗揣:“天啊!怎么会这么大?冲力这么强?怪不得那么多女子被他……这要是……那还得了……”
张啸天见叶剑南惊愕的模样,不禁得意万分,他有意晃荡着那话儿,淫笑道:“叶兄弟……怎么样……吓着你了吧?……哈哈……若是女人没机会尝试俺这根名枪巨屌……哼哼……那可是终生遗憾啊!……”
他撒完尿,意味深长地瞟了叶剑南一眼,不再言语,倒头便睡。不一会,鼾声响起。
这一夜,叶剑南心中戒备,翻翻覆覆,难以入睡,眼前是那根吓人的巨屌。
她暗暗将其与自己丈夫的肉棒进行比较,只觉丈夫那东西就算完全勃起,还不及其一半。
她结婚五载,丈夫yīn茎短小,床事乏变,难得闺房之乐,大肉棒最多只在春梦里见过;如今见及张啸天如此庞然大物,竟比自己梦中想象的还大得多,不觉触动春情,心中剧荡,一颗心如小鹿般乱跳。
她只觉浑身滚烫,娇躯微颤,下面肉屄紧缩,酥酥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这一夜,叶剑南醒醒睡睡,春梦不断,一会梦到丈夫的肉棒变大变强了,一会又梦到正与丈夫交欢,丈夫的身影突然幻化成鲁大的模样,自己被他的大肉屌肏得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