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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汗毛倒竖:“那、那你先别急,我这边已经托法师配好解药了,明天一早就让速递公司给你寄去,你再坚持一下,实在不行就去外面住,先别回家。[燃^文^书库][]”
陈姐哭了出来:“老弟,我怕等不了那么多天啊。就算陈姐求你了,快回来帮帮我,我给你出机票钱,你现在马上动身回沈阳吧,我可不想死啊!”
这可要了命,我犹豫片刻,心想这事看来我是逃不掉了,必须得亲自回沈阳去处理才行。我考虑了一个借口,把表哥从床上叫起来,对他说沈阳的那个老同学失恋后割腕自杀,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搞不好就见不到最后一面了,最好现在就动身去机场回沈阳,也许还来得及。表哥迷迷糊糊地听我说了半天,极不情愿地穿衣服收拾东西,然后驱车开往曼谷素万那普机场。为了让自己精神点儿,表哥还在太阳穴抹了风油精,我心里这个内疚,心想要是表哥知道我偷偷卖给别人邪派供奉品,还不得气死?
到了机场已经近后半夜两点钟,赶紧办理凌晨三点多那班直飞北京的飞机,因为随身行李中没有需要申报的物品,于是在海关走的绿色通道,顺利登机,到了北京是早上八点多,从首都机场再转飞沈阳桃仙,到沈阳的时候才十一点半。
我先把表哥安顿在我家里,然后和陈姐在太原街的一家咖啡厅碰了面。她穿着漂亮的zara套装,但神色憔悴,头发也很乱,不知道还以为这女的刚才被人非礼过。我严肃地问:“陈姐,你和我说实话,到底怎么搞的,是不是供奉的时候下了诅咒?”
这回陈姐不再否认了:“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供奉的第五天,我就说想让老公和那个贱女人离婚,让她永远消失,再也不想看到她,就这么一句话……”
病根终于找到了。
“大姐,你知道让一个人永远消失是什么概念吗?”我很生气。
陈姐委屈地说:“老弟,我那就是随口说的,谁知道她就死了……”
“废话,永远消失还不死吗?你怎么想的?”
陈姐也提高了音量:“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那个贱货勾引我老公,我怎么能离婚?这都是她引起的啊!”周围的人纷纷向这边看过来,我示意她冷静,掏出一个小玻璃瓶:“我手里有阿赞师父配制的药粉,今晚十二点整撒在女神身上就行,给你。”
没想到陈姐连连摆手:“我可不敢自己再回家,要不晚上你来吧,给我壮壮胆,不然打死我也不敢!老弟,我知道这事太麻烦你了,还特意折腾你回国一趟,你放心机票和辛苦费我少不了你的,我现在就去银行取钱给你。”
我很无奈,说先别忙取钱,等摆平这件事再说吧。回家后爸妈和表哥都问我,你同学咋样了?我说没事,抢救过来了,大家都松了口气,只有我在心里苦笑。
当晚十点多钟,我按陈姐短信里发的地址叫出租车直奔她家,到了门口敲门,门被打开一道小缝,我慢慢推开门,里面黑漆漆的没开灯,隐约看到一个女人快速走进内间屋,似乎穿得很少。我心想陈大姐你这人也够可以的,就不能先穿衣服后开门吗?幸亏我进屋慢,要撞见你穿这么少,那得多尴尬!
关上门,我不知道客厅灯的开关在哪,在墙壁上摸了半天才找到,陈姐的家很豪华也很大,客厅至少就有五十来平米,喜欢音响器材的我一眼就看到墙上挂着的是美国bose影院音箱,这个羡慕嫉妒恨。脱了鞋坐在沙发上等陈姐穿好衣服出来,可过了二十多分钟还没动静,我看了看表,十一点整,忍不住问:“陈姐,陈姐?”
没人答应,这时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陈姐的号码,我心想这娘们搞什么飞机?在屋里还打什么电话?接通后我很不客气的说:“我说陈姐,我又不是色狼,你是怕我耍流氓吗,快出来啊!”
陈姐说:“老弟,你到我家门口了吧?咋不给我打电话呢?真不好意思,我已经在朋友家住了好几天,实在是不敢回家,大门钥匙就在脚垫底下,你自己进屋吧,帮我把这事搞定,陈姐再好好谢你行不?求你了好老弟!”
我很生气:“我自己帮你搞定?大姐,要是真有鬼把我吃了,你还咋谢我?多买几个花圈,还是上坟多放几个苹果?我说你还是快回来吧,那毕竟是你搞出来的事。再说了,我都已经进屋了,是你给我开的门,我在客厅坐了半天,你老在里屋躲着也不是事啊!”
话筒那边传来陈姐惊讶的叫声,随后电话被挂断,再打居然关机了。
我觉得不太对劲,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口,门一直开着,里面黑乎乎的,但能清楚的看到宽大的床上空无一人,屋里也没人在。我有点发毛,壮着胆子走到门口,伸手摸到墙壁的开关打开卧室灯,屋里静悄悄的,确实没人,可我刚才明明看到有个女人走进去了。
我壮着胆子拉开衣柜,里面只有衣服,没躲着人。奇怪,卧室门正对着客厅,要是有人溜出去我肯定能看到,我在陈姐家里四处搜索一遍,四间卧室,两个卫生间,三个阳台,杂物间甚至鞋柜都找了,没人。
我在一间卧室里找到了那个伊霸女神像,**部位还有血迹,女神笑得很诡异,我拿起来看看,刚要放下,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记得之前方刚交给我的时候,女神表情平淡,并没有笑容,可现在居然是笑的,难道是我记错了?
走出卧室,我身上一阵阵发冷,刚才到底是谁给我开的门?我退缩了,想干脆先回家,明天再说。忽然闻到屋里有一股奇怪的香味,顿时觉得很困,很想坐在沙发上先睡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就坐在沙发上闭目打盹,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阵风把我吹醒,客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了,屋里漆黑一片。我的头很疼,看来是受了风,转头看到从卧室里走出一个女人,看长相却是陈姐。我迷迷糊糊地问:“陈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姐也不说话,走到我面前,我这才看到她竟然什么衣服都没穿!我很尴尬,就想站起来,可陈姐慢慢抬起腿跨坐在我身上,我“那里”立刻有了反应,陈姐紧紧抱着我,我喘着气:“陈、陈姐,别这样,这多不好……”
陈姐伸手去抓我的“那里”,那玩意也不争气,看到陈姐怎么也不肯安分,我像着了魔似的,怎么也无法清醒,就想着先把陈姐搞定算了,反正是她主动送上门。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外面的月亮从云层钻出来,借着月光,我看到了这女人的脸,根本就不是陈姐,而和那个伊霸女神一样长得极丑,血红的嘴唇咧得很大,笑得诡异夸张。
“啊!”我吓坏了,连忙用双手去推她,可浑身发软,根本使不上劲。女人用手扒掉我的裤子,我就像中了迷香,内心彻底放弃,心想爱谁谁吧,就算是女鬼我也认了,先上了再说。
褪下来的裤子被我压在腿下面,一个**的小东西咯得难受,我下意识用左手去摸,原来是那个装有不知名粉末的玻璃瓶。内心深处的一种动力驱使我费力地把小瓶子掏出来,用大拇指顶开软塞。女人和我贴得很紧,我正在想怎么把粉末撒在她“那里”时,手发软不小心把小瓶打翻,粉末撒在我肚子上。女人像条蛇似的在我身上游走,最后终于把身子抬起,那些粉末也落在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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