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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饮尽,将杯口倒了过来,显见涓滴不存,喝得这般干净,就连钟出和颜设二人都无话可说了。脑子里满是头昏脑胀的南宫雪仙正要辞席,突地一股火从腹下熊熊燃起,强烈无比地冲了上来,转瞬间便灼得全身都酥了。
她按住了桌面,伸手扶着头侧,只觉浑身上下阵阵燥热,说不出的灼烫难当,四肢全然使不出力气,就好像着了风寒时身上的感觉一般,摇摇晃晃的似有些立身不住,若非坐在旁边的颜设及时伸手相扶,南宫雪仙差点没栽倒下去。
看来真是自己酒喝多了,南宫雪仙勉勉强强推开颜设扶助的手;虽说现在的自己昏昏茫茫,浑浑噩噩之间正需人扶,但她对虎门三煞绝无好感,就连同席共饮都是口蜜与腹剑共酌,杯酒同谎言齐飞,压抑着的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光只同席已是如此,更何况是被他们扶着?
一推之下才觉有些无礼,毕竟自己现下扮演的是颜设之子颜君斗的结义兄弟,即便是酒醉茫茫,被扶着时这样推阻也未免有些无礼,她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晚辈已有些……有些醉意,再喝不下去了,还请前辈安排居处……明日……明日晚辈再向两位前辈致意……不好意思……”
话儿才出口,摇摇晃晃地正想向厅门走去,南宫雪仙心神一懈,异变已生!见她连站都站不稳了,两人也没留她续行酒宴,却是不约而同地向她左右一靠,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双皓腕已被两人一边一个地扣住,腕脉一麻,又被雄浑内力一冲,南宫雪仙登时立身不住,被两人紧紧夹住,竟是再也反抗不得;尤其糟糕的是南宫雪仙原还勉运内力,压抑腹下那难以言喻的悸动,被两人雄厚的内力一下狠冲,防线登时崩溃,腹下那难熬的火热顿时失了堤防,火辣辣地延烧开来,灼得南宫雪仙只觉每寸肌肤都灼烫发烧,敏感到难以想象,连被钟出颜设两人扣着的皓腕,也传来了阵阵酥麻的感觉,诡异而强烈的刺激一寸寸地挫磨着她的意志。
更教南宫雪仙难以想象的是,那腹下涌上的火热竟似烘得她娇躯都似胀了几分,呼吸之间娇躯本能地颤抖着,原本合身的衣裳一时间竟似小了一码,就不说那难受的束缚感,光只呼吸之间肌肤与衣裳的磨擦,都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情欲冲击产生。
吃了一惊的南宫雪仙虽知自己中了暗算,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样的酒菜三煞都食用过,怎么却只在自己身上出问题?就算梁敏君中途离席,席上又屡遭调侃,吃的不多,药力怕还不足生事,可钟出和颜设两人吃的绝不比自己少,为什么只有自己着了道儿,他们却是一点没事,还能这般轻松地擒住自己?
偏生脑中发热,怎么也没法静心思索,更不知自己是哪儿露了破绽,被两人看穿了真实身份。若只是被发现身为女子,就算钟出颜设两人都是好色如命之辈,但光凭着与颜君斗问的关系,也不该起染指之心啊!
想到自己若因此也陷在泽天居之中,到时候也不知有谁能把自己搭救出去?早知道自己来此之前,就该先回燕千泽那边,一来可以把到手的药物放好,免得路上又出了差错,一方面有燕千泽随后打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出问题。
南宫雪仙一边难耐燥热地喘息着,一边咬着牙不肯轻易求饶,虽是身子已软却还勉力挣扎,偏偏这回的道儿着得不轻,体内欲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没一会儿已有燎原之态,灼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烫,说不出的渴望,表面上只是咬牙苦忍,实则双腿在裤里不住揩磨着,却忍不住幽谷中奔腾的春泉。
“别忍耐了,小姑娘……从你一进门……老子就看出你是女子,早备下了好东西准备着……”见南宫雪仙犹自强忍,虽因着易容的关系,面色没什么变化,但额上不住涌现的汗水,与衣内不住发热的胴体,在在都显示出她不过是回光返照地苦忍强抑而已,看得颜设不由又惊又喜。
惊的是两人所下春药药性虽烈,又看在儿子的面上,没下“无尽之欢”这等持久的药物,却是得蕴酿一段时间方能生效,没想到在南宫雪仙身上竟发散得这么快,而她明明已经欲火渐旺,却还能勉力强忍,以她的年纪而言,这定力和内功的造诣着实不凡,说不定也是哪儿的名家之后。
喜的却是另一番光景了。就算她定力与自制再好,可欲火这东西一旦被强烈春药引发,便是野火燎原,若无雨露润泽便难以止息,尤其这药属于缓发,没想到在这小姑娘身上却发作得如此之快,显然若非此女体质特别敏感,就是另有原因;不过她既然敏感已极,那欲火就更难压抑,这小姑娘便后天修练再深,再能自制,但本能的渴望却无法彻底压制,等到超越忍耐的界限,彻底崩溃的她可浪得比一般女子更为火辣,光想到接下来能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教他如何不喜?
伸手勺过了清水,在南宫雪仙面上一阵细致地抹拭,易容药物尽去,登时露出了一张姿媚娇艳的脸蛋儿,被酒力和药力双双蒸腾之下,已是满面酷红、媚眼如丝,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脸颊嫩得似可焰出水来,樱唇更是红得发亮,微抿渐张之间,芝兰一般的香气透了出来,那娇弱的模样看的两人大是欣喜。
虽说这张脸儿和数月以来被两人日夜蹂躏淫玩的裴婉兰母女颇有几分肖似,但细微处却大有不同,细看之后才知此女与南宫家的女人全不一样,却更有一股说不出的妩媚风情,比之裴婉兰或南宫雪怜含悲忍辱的模样,可要更诱人的多。
这张脸儿已是极品,更不用说深埋体内的女体姿色,光看这荡样儿,花在这女人身上的药物和工夫就不会是白费的。
“放轻松点吧……好好放松身子……让火好好烧起来……只要你好生帮老子泄泄火,之后保证有你爽的……”见南宫雪仙已难堪欲火欺凌,只是强自做着无益的挣扎,钟出不由色欲大起,也不管这小姑娘是侄子的结义兄弟,更不愿去想她背后是否还有靠山,他和颜设只想好好跟这小姑娘翻云覆雨一番,先爽过了再论其它。
他轻咬着南宫雪仙细致的小耳,吸得南宫雪仙娇躯阵阵颤抖难挨,“这药可不是白来的……无论酒里菜里都各有配料……个别吃下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过等药效在胃里一凑……那可真有的精彩了……小姑娘放心,老子不对你太过火的……只要你让老子好好泄了药力,之后老子就放你走路,不像那只淫燕子一般留下来想玩就玩,以后也不会多话……”
虽是被体内药力烘得头昏脑胀、如浴火海,但听钟出这句话,南宫雪仙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了一半。若依钟出所言,两人之所以下药暗算自己,并非是因为已发觉了自己身份,纯粹只是看穿了自己的女儿身,欲火难消下才暗算自己。
她虽不由暗凛,钟出颜设二人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连儿子的金兰兄弟都敢暗算,已全然变成了两条老色狼,但若是熬过了这一关,总比连自己也失陷在此处,南宫家再没有人能够救出母女三人要好上太多。
何况这药都已中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可想……虽说心里这么想,但被两个老淫贼一左一右地制住,一边抱着自己向房里走,一边已忍不住大逞手足之欲,南宫雪仙心中虽是拼命叫自己冷静,要自己忍耐,但那种本能的厌恶却是强烈无比,甚至比当日被盛和又或常益淫污之时还要更甚。
毕竟前面的事出于意外,当她发觉不对时已被淫贼奸上了,便心中含恨也只能勉强忍着被蹂躏的恶感;现在的南宫雪仙虽被淫药摧起欲火,烧得全身发烫,显然再也护守不了自己了,偏偏还没被弄上床,正当空虚的肉体又想抗拒又无力可施,那种感觉才真正教人充满了无力感。
尤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淫药,即便对男女之事已非新手的南宫雪仙,也是第一次尝试到如此强烈的刺激滋味,就连与朱华襄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欢好,前次的高潮未褪后来的快乐又一波过来时,似也没有这般强烈火热,令她全身都不对劲起来,好像所有的力气都一口气被抽干了。
从腹下涌现的热气正在周身游走不休,彷佛火山般不住爆发,整个人都被欲火焚烧着,即便心中对这两个恶徒新仇加上旧恨,积压的恨意层层叠叠,早已分辨不清,可那种令她受不了的酥痒,却让她忍不住想要求饶,想要亲身试验翻云覆雨的滋味。
加上这一路上,钟出和颜设可不会放过这刚到手的美人儿,两人一边一个,伸手托扶在她腰侧,夹得南宫雪仙脚不着地,想挣扎都没得施力,两边的小耳被他们一边一口吸啜着,随着颜设伸手解开她襟钮,一颗一颗地松开她的衣裳,钟出的手早已忍耐不住,顺着她纤滑的肌肤探入衣内,连勾带撕地动上了好一会儿,才把南宫雪仙缠得密密实实的里胸布拉了出来,动作之间衣襟早乱,随着里胸布脱出,南宫雪仙一对美峰也跳了出来,登时陷在两人火热的手中。
美目早已迷茫,加上脚不沾地,手上触着的只是两个老淫贼的身体,又已被剥得上身赤裸,饱满娇挺的美峰被两人又揉又捏、连抚带搓,灼烫的淫欲火辣辣的直冲体内,偏生那男人的体气,加上熏人酒气,竟混合成一股令女子情欲荡漾的味道,南宫雪仙虽知自己体内的欲火全然是淫药诱发的产物,但体内的药力太强太猛,竟灼得她全然无法自主,娇躯早已失去了抗拒的力气,拼尽全力也只能抑着不骂出声来。
她虽告诉自己那是为了怕情急之下不小心将身份泄露,落入敌手只有更惨,芳心深处却无法隐瞒,她之所以撑着不作声,是因为明知一开口,喷吐而出的绝不是愤怒的吼骂,而是千娇百媚、浪荡诱惑的淫声,光想那景象教她如何受得了?
“啊……不……不要……”拼命地强忍终究还是在两人的手下崩溃,当两人不约而同地将嘴移到了南宫雪仙高挺性感的美峰上头,正自衔着粉红的蓓蕾吞吐吮舐之时,敏感的南宫雪仙却已发现,颜设的手渐渐游走向下,轻巧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随着她玉腿不住踢甩抗拒,非但没能阻止颜设淫邪的手指,反而使他脱卸自己衣裳的动作更方便了。
才刚被两人夹着走到了房门口,南宫雪仙已是浑身赤裸,衣裳尽落在路上,充满女体娇媚的身段尽情显露,尤其颜设的手早已移到股间,正自强硬地打开她勉强抗拒的紧夹玉腿,当他的手指触及敏感的幽谷口时,令她浑身犹似电哑,玉腿在一阵颤抖之下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将他的手指迎了进去。“别……啊……不要……”
“唔……小姑娘湿的好快呢……小姑娘还真有着淫荡的性子……这么快就湿答答了,还流的这么多……”将手指举了起来,让南宫雪仙亲身看到他手指问的湿腻,羞怒之下南宫雪仙虽是别过脸儿不看,却掩不住耳朵,两人得意的笑声仍是传了进来,“没想到小姑娘这般浪……我还以为是药力下太多了……反应这么快,跟老子以前用的时候几乎不能比。现在看来……小姑娘原就本性淫荡,才会对药力的反应这般强烈,不然的话药效再强……一般娘们可没湿的这般快的……”
“可不是吗?”见颜设指间汁香液亮,说不出的媚惑,加上南宫雪仙浑身酥软地扭摇着,一双修长的玉腿不住揩擦着股间,显然她嘴上虽还不投降,脸上也还羞着不敢看,实则身体的本能早已经背叛了她。
钟出虽擅观女,早知此女必是早已破了身,尝过了味道之后脸皮也就厚了,说不定早就充分地尝过了云雨的刺激,却没想到今儿到手的,竟是如此一个妙人儿,更不晓得收敛两个字怎么写了,“看小姑娘湿的这么快,流的这么多,下面都湿透了……想来小姑娘早就破了身子,也不知是谁那般有福气,能得了小姑娘的落红……该不会……就是君斗得手了吧?”
“不……不是……啊……不要……那儿……不行……啊……”就算彼此为敌,但江湖上即便敌人之间也有相当的礼仪,除非是深仇大恨,否则彼此口上都还会留点口德,便口出秽言也还有几分局限,更不用说是对女性敌手淫言污辱,犯了此戒的人在武林中只怕是处处树敌,难以平静,偏生虎门三煞就是这样的人!
被两人这般品评,甚至是直截了当的说自己淫荡,南宫雪仙既羞且怒,偏偏体内的药力如此强悍,引发了欲火燎原,一波接着一波,把南宫雪仙的抗拒灰飞烟灭,加上两人挑情手段也是不弱,兼且她正自欲火焚身,敏感的肌肤只被挑得嫣红粉润,满溢着情欲的艳光,加上颜设的手直捣黄龙,将自己的渴望全盘暴露出来,南宫雪仙虽是羞愤,却仍是忍不住开了口。
只是颜设和钟出两人之所以嘴上无礼,手上更不闲着,一方面是因为这小姑娘已是囊中之物,煮熟的鸭子再也飞不出去,一方面也是看她皱眉苦忍,即便被挑逗的淫欲如焚仍不肯开口,因此多加点刺激,没想到见效如此之快,南宫雪仙本来还只是开口否认,但一张开小嘴便再合不起来,一来体内贲张的情欲早已满溢到喉中,一开了口便再压抑不下,二来她才张口,颜设已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探了进去,把南宫雪仙情欲的流泄轻轻扫抹在她娇嫩饥渴的唇瓣上头。
本来见颜设的手指伸了进来,南宫雪仙原还想一口咬下去的,便不说十指连心,光是此人心怀淫欲,竟如此下药对待自己,便令人想不恨怒都不成。她本打算这一咬便咬不断他手指,至少可以让这仇人可以生痛上一会,没想到那甜美的汁液在唇间一抹,登时就好像火上加油一般,将满溢体内的情欲点燃了起来,一瞬间已变成了燎原大火,烧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烫,身心皆难以自主,本打算狠狠咬下去的贝齿竟是无法自主地悬崖勒马,香舌都本能地轻吐出来,舐着唇上那香甜的滋味,那饥渴的模样看得两人大是得意,抱着她就走进了房里去。
在欲火中微微醒过神来,南宫雪仙大是羞愤。自己不只被仇人剥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暴露人前,而且他们还不直接弄自己上床,竟是把自己娇媚玲珑的肉体推到了镜前,一边饱览春光,一边毫不留手地在她分开的玉股间拨弄勾挑,把那肉欲的汁液勺将起来,不住抹在自己胸前唇上。
更可恨的是那下在体内的药物也不知是什么奇药淫物,威力竟如此强悍,即便满心愤恨,南宫雪仙仍觉体内情欲如焚,纤腰不住轻扭,美峰弹跳丰盈,幽谷里头空虚已极,随着春泉不住涌出,内里饥渴愈甚,竟是本能地渴望着被男人奸淫蹂躏,即便是眼下这两个可恶的大仇人也行啊!
见这小姑娘被药效弄得如此火辣,脸上虽还有着不愿的抗拒,身子却早已背叛了她,每寸娇躯都已被欲火充满,亟需云雨性欲的满足,镜中的她更是充满了妩媚妖艳的热力。
只见镜中的赤裸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肤早已浮上了片片红霞,纤腰如迎风杨柳般不住扭摇,激烈的动作加上愈来愈急促渴望的呼吸,晃得那高挺美饱的香峰也止不住弹跳,粉红的蓓蕾早被淫欲烘成了酒红艳色,飞舞跃动之间美感更增。
尤其她虽是被自己两人左右夹着,丝毫不能自主,但那紧翘的雪臀仍不住扭动,一双玉腿欲闭还启,随着她纤腰不能自己的扭摇,一丝丝的微光在股间乍现,在烛光摇曳之下尤其美艳诱人。灯下美人原就比平常艳丽数倍,现在的她满腔欲火正待发泄,加上这完美的体态、润泽的肌肤、火辣的身段、渴望的模样,更是娇艳的犹如鲜花怒放。
虽知这两只老色狼的眼光正火辣辣地瞧着赤裸的自己,但此时此刻,南宫雪仙却已没法遮掩身子了。一来皓腕被他们扣着,想遮掩也没得遮掩,更重要的是礼内的药力已经彻底发作,灼得南宫雪仙娇躯火辣辣的疼。
尤其幽谷之中那麻痒酥酸的感觉,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虽知这两人不安好心,虽知这两人是自己亟欲除之而后快的大仇,但体内被引发的肉欲,与药力交缠竞合,早已将她的肌肤变得敏感至极,光只手腕被扣,那肉体接触的感觉竟已令她难以自抑,更别说是两人仍在她股间挑逗勾钻的手指带来的刺激了!
她闭上美目,眼角两滴清泪才刚溢出便被火热的肌肤烘成了轻烟,连香汗都化成了烟光袅袅,在烛光摇曳下愈发朦胧媚人。
“不……哎……不要……不可以这样……你们……松手……啊……不……不行……可……可恶……哎……别这样……”虽是恨的流泪,但身体早被药物所诱发的欲火控制,南宫雪仙不能自主地扭着纤腰,只觉这样动作之间肌肤被两人接触处不住厮磨,带来的感觉实在令她无法自拔。
她娇喘着轻扭着身子,却不能抗拒他们滑在自己肌肤上的大手,一双玉腿反而分得更开,雪臀微微用力令股间挺出,好让他们作恶的手能更方便地探索着自己饥渴的幽谷;而随着两人此起彼落的手指勾挑,春泉一波波地涌现,南宫雪仙的渴望更是一波波地袭卷身心,她的抗拒再也坚持不住,只能抗着不主动要求。
两人本就是色中饿鬼,不然也不会连她与颜君斗的关系都不管了,竟对这子侄辈的小姑娘动手下药,眼见镜中的南宫雪仙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娇喘难休,纤腰火辣地直扭,酥胸在弹跳中愈加显得饱满高挺,烛光下的冰肌雪肤媚得似正生光,尤其是那股问的销魂处,更是波光潋艳,说不出的妖艳动人,两人不由得在心里拿她和两个月前落到自己手里的那对母女花比较起来。
虽说破处之后又被两人连番淫玩,年纪轻轻的南宫雪怜早褪去了处子的青涩,变得愈来愈性感诱人,床第间也愈来愈能承受两人的淫辱,但相较之下仍远不及正值狼虎之年、成熟盛放的裴婉兰来得火热媚惑。
可即便是裴婉兰,与眼前这美女相较之下,也是各擅胜场;裴婉兰身心都已完全成熟,即便已为人母,可无论身段幽谷,在成熟中仍充满了少女的紧致,是在成熟中还透三分娇羞的美;眼前这小姑娘虽不若裴婉兰成熟娇艳,但含瞋带怒之中,却透着一股清纯的媚惑,是在少女清纯中透出三分成熟火热的娇俏。
那难耐淫欲的本能需求,强自压抑在忍耐之中的模样,看得两人食指大动,若非看在颜君斗面上,早想拿那藏之久矣的“无尽之欢”出来灌给这小姑娘,把她留下来做为禁脔了。
就连原先心中千百个不愿,一个不小心看顾就可能寻死觅活的裴婉兰与南宫雪怜,在这药的折磨之下,也在两人胯下爽个死去活来,再护守不住自己的身心,床第之间虽还带着几分含羞忍辱的悲切,可肉体却已全然臣服,若非再完美玲珑的肉体、再得意快活的征服感,日日享用之下偶尔也有点腻,只怕两人今夜依然地宿在这对母女美妙的身子上头呢!
现在所下的淫药虽远不若无尽之欢缠绵久矣,一旦药力引发便难以摆脱,火热催淫处却远有过之,今晚该可过个快活的一夜。
虽说方才一个不慎娇吟出口,透出了露骨的渴求之意,但南宫雪仙即便淫欲再盛,但对两人的厌恶,仍使得她勉强还能谨守芳心清明,不致于被淫欲所驱,主动向两人要求,但她的抗拒也仅止于此了。
青春鲜活的胴体早在淫欲当中没顶,每寸肌肤都透着渴求的欲望,完全不能自控地扭摇着;加上两人老于此道的魔手无所不至,四手联弹之下,南宫雪仙竟觉自己的身子已完全化成了琴弦,在两人四手抚弄之下愈来愈热,好几次几乎忍不住要被弹奏出妖媚的呻吟。
偏偏被两人雄浑内力一迫,加上体内淫药作祟,南宫雪仙只觉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连挣扎都没得挣扎。一下子被钟出吮着耳际,一下子被颜设抚着纤腰,才刚想勉力推拒,可钟出的手又到了饱满的美峰上头不住搓揉抚爱,颜设在颈上吻着的大嘴又令她手足皆软,厮磨之间南宫雪仙只觉体内愈来愈热,幽谷之中愈来愈空虚渴望,在两人的前后夹攻之下,体内药力愈发高亢激昂,灼得她再没了反抗的能力,勉力推拒的手足不只愈来愈软弱,还渐渐透出了欲拒还迎的娇媚情态。如果不是她心中万分厌恶,只怕早要驯服于淫欲的推动,向两人投怀送抱了。
心知这样下去不行,但两人挑逗的手段实在不是现在的南宫雪仙所能抗拒得了的,尤其当想到前面这段日子里头,夜夜被这两个淫贼侮辱玩弄的就是娘亲和妹子,光看那娴熟的手段,便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所受的肉体滋味如何,南宫雪仙早就尝过其中三昧,芳心虽还强撑,身子却早已臣服。
当两人的手在腰间抚爱之时,她只扭着纤腰,却不是在抗拒,而是在诱惑那充满火热的手更加深入,欲拒还迎之中,感觉似是更为敏锐,被两人抚摸时更是热到犹如浴火,难以自拔。
眼见小姑娘已酥得没了骨头,两人也已硬得狠了,连眼角也没对视一眼,默契十足的两人便夹着南宫雪仙爬上了大床,一边继续抚爱着那青春美妙的裸胴,一边空出手来宽衣解带。
这动作虽是难度颇高,但两人的动作却是熟习而流,虽间中带着一丝久未操持的生涩,动作仍是飞快,想来这种事两人也不知干过了多少次,只是最近都沉醉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各有各的妩媚身体上头,两女既落在手中,也不用这样多费手脚了,到了夜间令她们主动宽衣解带服侍便是。
这解衣的手法良久未使,现下用来自是有些生涩,只可惜南宫雪仙已被摸得魂飞天外,手足都已酸软,就算两人一边宽衣解带,但她仍是找不着空隙反击挣脱,甚至抗不住他们的挑逗动作。
“小姑娘放心……老子这就来了……”见南宫雪仙全然无法反抗,如丝媚眼虽仍透着愤怒,更多的却是肉欲的渴望,那模样看得两人欲火更旺,更生出了将这美女彻底征服的想法。
才把自己脱光,钟出便扑了上来,压得南宫雪仙大字形地仰躺床上;她娇吟一声,却觉钟出的身子已滑了下去,那火热的口舌顺着她的峰峦处由高而低舔舐下来,粗糙的舌头在娇嫩的蓓蕾上滑动着,将那花蕾勾得都硬起来之后才向下滑动,一步步地顺着她的美峰平原向下游走,渐渐地滑过了萋萋芳草,到了不住汨着春泉的幽谷上头,“老子会让你美爽爽的……保证你忘不了今晚……”
“可不是吗?”见老大的口舌已滑了下去,压住了南宫雪仙藕臂的颜设不由咋舌。光这淫药的效果,加上这小姑娘看似特别敏感的体质,要令她爽得欲死欲仙已是够了,钟出竟还用上口舌功夫,显然他真的想令这小姑娘彻底沉迷淫欲,再也离不开两人。
这般口舌服侍已是许久未曾试过,看钟出这样儿他也真不由得动兴起来,这小姑娘眼中虽还在抗拒,想来多半是因为就算有过经验,也不可能试过一次被两人一起淫玩,心怯之下难免紧张愤怒,正是该好好开导,让她放怀享受的时候,“小姑娘就算有过男人,想必也没试过一次被两人同上吧……小姑娘放轻松……好好享受……老子和哥哥会让你爽到骨子里……保证你回味无穷,再也受不了只被一个男人干的味道……”
天……天哪!芳心本来只是屈辱愤恨,还没想到此处,感觉钟出的舌头不住在自己身上留下舔舐的痕迹,想到他的口舌就要吮上自己幽谷,虽是情欲如焚,却也有些念心,但被颜设这句话惊醒,南宫雪仙心中大是惊惧,差点连欲火都退了下去。
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竟令她不由得强力挣扎起来,若非香肩头颈处被颜设压得紧,钟出一边舔舐着她幽谷妙处,一边也不忘制住那修长的玉腿,还没漏了在结实嫩滑的玉腿肌肤上爱抚挑逗,怕早要挣脱了。
本来南宫雪仙早非处子,前些日子又先后被盛和与常益奸污,对男女淫欲虽称不上爱好,却也不再珍若性命,否则以她的性子,也不至于才初识便和朱华襄那样毫不保留地翻云覆雨起来。
即便一时不慎被两人暗算,原也只当是又一次的淫风浪雨,虽是心中不忿,但除了对两个老淫贼的憎恨之外,对失身一事其实并不那么当回事;但被颜设这么一提醒,南宫雪仙心中的惊惧却是愈发强烈。
现在的自己不只要被这两个老淫贼、大仇人奸淫,还得一次承受两人一起来的邪恶滋味,这般淫乱说不定连燕千泽这等淫贼也没试过,自己却是在劫难逃,教她如何不慌乱失措?
只是南宫雪仙本就镇不住体内愈来愈强烈的欲望,那淫药似是化做了一只只虫蚁,在她体内不住攀爬,搔得每寸肌肤都酥痒起来,惊慌失措之下定力更弱,原已敏感的肌肤更不堪刺激,钟出的口舌功夫偏又高明至极,那火辣灵巧的舌头所到之处,无不诱发了一波波的情迷意乱。
内外交煎、此起彼落之间,将南宫雪仙的抗拒打得七零八落,她虽还能撑着不出口求饶,但纤腰却不能自已地挺扭顶摇,好将钟出的舌头诱的更深入一些;那湿洒洒的刺激感,与南宫雪仙体内不住渗出的汁液水波交缠,种种难以想象的酥痒酸麻直透心窝,闭上美目的南宫雪仙一时只有娇喘的份儿,偏偏压着她上半身的颜设也不含糊,一双大手只在那敏感饱挺的美峰上游走,两人默契十足,诱得南宫雪仙神迷意荡,说不出的飘飘欲仙,那种既渴望又愤恨的滋味,真难以言语道出。
“好……好甜的水……小姑娘真是个好姑娘……流的这么多……又这么快……”舐得南宫雪仙上了高潮,幽谷之中泉水潺潺,娇喘之间透着泄身后的娇弱无力,感觉着她娇嫩肉体的颤抖和迷茫,钟出一边出口赞着,一边觉得下身的肉棒已硬到难以自拔。
两人用以暗算南宫雪仙的淫药威力着实不弱,加上为了不让南宫雪仙起疑,两人饮食问也吃了不少,若非此药是两人常用,虽是威力霸道却不伤身,久用之下身子难免有些抗性,怕早要忍受不住;但现在南宫雪仙已被诱发了春情,那媚态万千的模样,比任自己予取予求的两母女还要诱人,如何忍得住?“等着……老子就来了……”
觉得那灵巧的舌头离开了自己渴望的幽谷,南宫雪仙忍住了已到喉间的呻吟,却忍不住肉体的动作。虽说才刚刚稍泄一回,那淫欲却是难以尽泄,纤腰火辣辣地挺了起来,似在追寻那远去的舌头,但她的渴望很快就得到了满足。
将她幽谷口处勾得一片水滑泥泞的舌头才走,钟出的双手已扣住了南宫雪仙纤腰,她只觉一股灼烫在幽谷口处烧灼着,顺着她的水滑潺潺溯流而上,轻而易举地突入了那珍幽的蜜处,幽谷口的花瓣原已被高潮的汁液冲了开来,在那火烫的刺激之下,非但没能发挥任何护守的本能,反而亲密已极地将灼烫的入侵者吻住,一寸寸地将它吸了进来;钟出也不急躁,小心翼翼地挺进着,感受着身下佳人幽谷的窄紧和温暖,充满了青春的娇媚。
感受着那纯然肉欲的火热需求,钟出一点一点地进入,一方面她的紧窄远超想象,一方面他也不想这么快就长驱直入,毕竟不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了,愈是急切愈容易早泄的事他早是知之甚详。
不过身下这小姑娘虽是一语不发,只偶尔难以压抑地从鼻中哼了几声媚吟,幽谷里头夹吸的劲道却是缠绵老辣,好像跟入侵的肉棒化为一体般紧紧啜吸,连里头也亲密地与肉棒顶端厮缠着,真好一个天生尤物!光想到能玩了她,前面的辛苦都算不了什么。
尤其这小姑娘的幽谷里头滋味着实过人,真令人有种不忍放手、不愿离开的爱欲销魂之意。
照说无论钟出和颜设,都在女人堆里打滚过不知多久了,胯下淫过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各式各样的女人都有,虽说不是出名专门的淫贼,但以业余淫贼而言,也算经验丰富、眼光过人的了,但眼下这美女的幽谷,却是无论如何都可算是名列前茅,而且还有些似曾相识的味道。
一边缓缓挺入,感受着那销魂缠绵的滋味,一边心不由主地回想;毕竟才刚试过,很快就想到了:胯下这女子的身子,干起来竟似与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有些相似,但细微处又有些不同。
南宫雪怜年轻娇弱,虽是天赋异禀,干她时的感觉美得绝不像一般刚破瓜的女孩,但终归限于年岁,就算有“无尽之欢”的药性催动,在床上也没有那么投入;反倒是裴婉兰不只生具异征,又已近狼虎之年,许久不曾受到男性滋润的她,对男女性事有着强烈的需求,平日还能压抑,但被体内淫药催发淫欲之后,她虽是心里还有抗拒,肉体却在两人一次接着一次的蹂躏之中臣服,淫欲之烈之旺,早已算不清究竟是“无尽之欢”的影响,还是狼虎之年的天生渴求。
那幽谷充满了本能的紧啜和吸力,每次干她时的感觉都是酥透人心,抽送之间都美到了骨子里,当到了极处尽兴射精时的感觉更是愉快,好像所有精力都要被吸出来似的,若不是知晓裴婉兰绝不可能练过采补淫术,最多只是本性和体质作怪,怕两人还真要以为自己遇上了传说中的魔门妖女哩!
但身下此女的感觉却更有不同,若真要形容起来,裴婉兰的肉体充满了本能的欲火,是情不自禁地对男人痴缠而献上身心以供享用,这小姑娘成熟和渴望的本能虽有不及,体内痴缠的感觉却更强烈,而且比之裴婉兰受本能所操控,这小姑娘给人的感觉,先天本能少些,似是多了点后天训练的痕迹,若明若暗间感觉到似是修练此中功夫的影响,痴缠吸吮之间对男人的阳气充满了需求。
如果不是知道颜君斗行事算正道风格,所交也都是正派人物,绝对与传说中魔门精擅采补淫技的女人八竿子搭不上关系,只怕还真要以为自己找错了女人呢!不过那幽谷吸吮间的感觉如此美妙,就算她真是妖姬,钟出也宁可来个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呢!
一边心中乱想,一边挺入不断,这小姑娘虽说早已失了处女身子,那幽谷的窄紧处却与处子没甚两样,当中的夹吸之媚犹有过之,那羊肠小径般的感觉,令他挺入虽不甚方便,却更难以舍弃那种亲密厮磨的感觉。
钟出咬住了牙齿,忍着那层层吸吮问美妙的舒泄之意,深深地顶了进去,等到肉棒全般没入这美女体内时,酥麻的感觉已透到了脊椎里头,若非他也算风月高手,前些日子又是夜夜在裴婉兰或南宫雪怜的幽谷里泡着,只怕还真忍受不住要射哩!
他紧紧地插着这小姑娘,感觉肉棒似被暖暖地包里着,肉棒上的每个毛孔似都被女体温软柔润的滋味熏陶着,加上滚滚春潮的浸润,感觉真美到了极处,即便不予抽chā,竟似光泡着都是种无上的美味。
“哟,大哥……感觉怎么样?”见钟出竟停了手,眼儿微闭,鼻孔贲张,似是正享受着那肉欲交合的滋味,颜设与他兄弟也不知做了多久,哪里看不出来钟出正享受着?
只没想到这小姑娘的窄紧美处,竟似不下于裴婉兰那婆娘,就算蹂躏了那只“玉燕子”,干她时除了肉欲之美,还外加征服侠女的快感,也没见他这般泡着不动几次,难不成这小姑娘比裴婉兰还要媚?
一边双手覆着那弹跳不已的美峰,颜设一边问了出口,边问手上还边抚玩着,让那柔嫩饱胀的美峰,在他的手中不住变换着形状,弹跳之间美态诱人,触摸时的感受更是曼妙,“够美的吗……”
“唔……嗯……当……当然……你试过就知道了……又窄又紧……里头还会吸……插进去好像每个地方都被吸着……唔……好爽……真美死老子了……比裴婉兰那浪货还美呢……”一边闭目享受着,一边回答义弟的问题,钟出只觉说话之间,那幽谷里头缠绵的吸力似是无穷无尽地吸上身来,若不小心一点,只怕口才一开,一股气忍不住,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那种滋味就连渐入佳境的南宫雪怜都远比不上,和裴婉兰相较之下,竟似各擅胜场,看她小小年纪,怎生的如此媚人?钟出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天生尤物,“唔……真好个浪美人儿……好会吸好会咬……干起来真爽死了……”
“真的?那待会儿我也来试试……比那个裴婉兰还浪啊……哎……不行……光想都受不了了……”
尤其听到两人以那般难以入耳的淫言秽语形容自己,南宫雪仙心中真刀割般的痛楚,当听到他们把自己拿来比较娘亲之时,更是痛楚难当。从两人的话语听来,裴婉兰不只失节,更被两人肆意淫辱,也不知她心里的感觉究竟如何?
偏生南宫雪仙虽有阴阳诀可以护身,想来这两只老色狼的采补功夫也比不上燕千泽,又得顾忌颜君斗的感受,想来对自己也不会使出太过分的手段,这会儿虽然失身,多半还掉不了命,可不知怎么着,身子竟愈来愈敏感,体内的药性与体外的手段相互结合,不住将她体内的春潮激涌起来。
南宫雪仙凄怨地发觉,自己的肉体对男人的侵犯竟是那般的欢迎,尤其正泡在自己体内的肉棒,那灼烫的感觉似是烧透到了心坎里,即便现在钟出没有动作、即便她心中恨怨难止,肉体仍忍不住向他厮磨着紧贴着,完全无法压抑地渴望着那充满男性淫欲的侵犯,彻底地贯穿胀满她的幽谷,那本能的蠕动,使得肉棒的火烫愈来愈强烈地感染了她,愈来愈难以忍耐。
肉体缠绵的刺激、羞怒难平的芳心,加上体内的药力与两只老色狼的淫秽手段,使得南宫雪仙的抗拒愈来愈是虚弱,双手双脚都被两人一上一下地压制住,南宫雪仙唯一能做的只剩下挺扭纤腰,勉强表现出抗拒的意志;但挺动之间,幽谷与肉棒磨擦更为强烈,带来的刺激也愈是火辣。
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这种柔弱无力的抗拒,非但没法把侵入体内的肉棒逼出,反而在肉体厮磨之间令对方愈发销魂,是抗拒排斥还是挺动迎合,表面上完全无法分辨,但眼前此人是自己的仇家,可肉欲交合的滋味又如此曼妙销魂,若不表现出抗拒,她还真怕自己就此沉醉下去哩!
“唔……好棒……忍不住了……”本来光肉棒泡在那既紧且窄的幽谷之中,被柔嫩酥滑的雪肌摩掌吸吮的滋味,便美妙的无可言喻,加上南宫雪仙动作虽小,但两人正自深切交合,大行人道美事,她的动作他岂有不知之理?
钟出对她心中的念头全无所觉,只感到肉棒被甜蜜地吸啜着,她的轻扭慢挺,恰恰使得肉棒上头的快感愈发增添,还以为这小姑娘已尝到了甜头,正自挺动迎合呢!
心中得意之下,钟出也不多加忍耐了,他双手筵住南宫雪仙娇柔细致的纤腰,只觉手掌触及的都是一抹抹柔润火热,肉棒不由放怀冲刺起来,只觉身下的小姑娘幽谷紧啜吸引的滋味,比之裴婉兰还多三分曲意迎合的感觉,“好浪的小姑娘……扭得这么美……唔……老子好舒服……真是爽到骨子里头了……唔……好紧……呼呼……美死老子了……哎……别扭了……老子要冲了……保证让小姑娘美爽爽的……”
被钟出几番抽chā,南宫雪仙幽谷中春泉愈涌,却没让钟出抽送的动作方便多少。虽说那幽谷已是水滑润湿,但随着她快意的流泄愈多,幽谷愈似缩紧,紧缩的感觉美妙至极,彷佛像是有好几张嘴甜蜜地吸吮着肉棒,美得钟出差点要守不住精关。
他微微咬紧牙关,只觉这羊肠小径虽是湿润泥泞、难以狂逞,可抽送之间的滋味,却愈发的令人魂为之销,虽知若不稍稍忍耐,继续狂猛下去只怕是撑不了多久,但那滋味缩得如此美妙,令他再守不住阵脚;钟出呼吸愈发粗浊,双手大力扣紧南宫雪仙纤腰,肉棒勇猛地深入浅出起来,每一次抽出都是退到尽头,好让插入时的力道愈加威猛,带动着每一下深插都是重重插的全根尽没,一点不肯留在外头,虽说没了女子的呻吟迎合难免有些不足,但现在的他只想快意抽chā个几十几百下,别的都不管了。
感觉钟出在幽谷中的抽送愈发强烈,南宫雪仙只觉欲哭无泪,偏生那纯肉欲的快意,随着钟出强抽猛送的刺激愈来愈强烈,美得她彷佛随时都要升上高峰,偏生心中的痛苦,却没被肉体的快意抹灭多少,反而随着肉体的淫兴愈炽,心中的悔恨愈强烈,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缠之下,交织成了令她自己都难以说明的滋味。
她甚至无法辨认,自己究竟是喜欢还是愤恨现下的感觉!可钟出愈发深刻的抽chā,却令她连想分点心去思考都不成,整个人登时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与高潮的滋味不同,却又不像是恨苦难当的感觉,茫然间南宫雪仙甚至不知自己是生还是死了。
好不容易等到钟出一声虎吼,肉棒深深地抵紧了她,火烫灼热的精水毫无保留地射在南宫雪仙体内之时,那种又像高潮又不是全然快意的感觉,才让南宫雪仙稍稍回了神。
既恨感觉到舒服的自己,又压不住体内那高潮的快意,加上畏怕会怀了孽种的惊惧,南宫雪仙无力地挺动着纤腰,却摆脱不了钟出的压制,高潮的他只觉每寸毛孔都开放了,耗尽余力压着南宫雪仙颤抖轻踢的腿,就连淫欲尽泄之后,仍是不忍释手地深插着她不肯动,似在享受那美妙的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