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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牛二龙的老爹牛大山,牛大山后面紧跟着的是牛二龙的岳父,再后面还跟着一个紧低着头,不好意思抬头见人的牛二龙的婆娘桂花。再后面自是一群腰别短火的公安警察。他们押着这三个盗贼往人群方向而来。
啥都不用说了。只要不是瞎子全都看出名堂来了。曾俊的判断没有错,他当下用目光搜寻牛二龙,可惜没有人了。这家伙肯定是做贼心虚,不知啥时候悄悄溜了。
美蛙重新回到了池子里。三个贼被戴上了手铐。经过短暂审讯,牛二龙是这起事件的主谋。
原来,牛二龙本来不想给曾俊打工的,可是他知道曾俊做的事一般都能赚大钱,所以他就怀着捞一把的心来给曾俊打工了。
后来眼看着美蛙越长越大,又听说这玩艺儿十多块钱一斤,他的坏心眼就再也控制不住了。终于他回去做通了老爹和婆娘的工作,然后又通过桂花去做通了娘家岳父的工作。一切准备停当后,他略施手脚便让大嗓门秀枝睡得像死猪一样。
这里的略施手脚其实就是老一套。他等秀枝瞌睡来登了的时候,却不让她打盹儿,而是提出想和她耍一盘,秀枝自是来者不拒,结果牛二龙故意拖时间,本来一二十分钟就能搞定的好事,他每到关键时刻就把话儿拔了出来,说的是冷却冷却,待三五分钟后冷却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再将话儿插进秀枝的体内,如此出出进进,时间长达一两个钟头,把个秀枝折腾得疲惫不堪,想快速爽一把不得行,刚来点情绪又被那小子强行给降了温。只好放弃了那种想法,直到牛二龙终于要交公粮的时候,他发现,秀枝的呼噜声已经开始抑扬顿挫了。
牛二龙从秀枝身上下来,钻出秀枝的窝棚,向躲在暗处的家人发出了开始行动的信号:点燃他手里的一支烟。
牛大山和桂花他们一看见忽明忽暗的烟火,便准备好了行头把子冲向曾俊的养殖场,牛二龙也亲自参与盗窃,在一个多小时内,便将他负责看守的几块田里的美蛙洗劫一空。
而秀枝那打雷般的呼噜声则给他们盗窃时带来了安全感。只要那声音还在继续,就说明大嗓门睡得正香,不用担心她会忽然爬起床,向村里熟睡的人呐喊和报信了。
事情就这么简单。
村里人对牛二龙自是早就看不惯的,打工怕吃苦,一回村就尽想些邪门歪道的赚钱术,结果,这次不仅他完了,他全家都要到监狱里去过大年了。
牛二龙跑到哪里去了?
没有人知道。
一连几天,牛二龙家里除了他老娘和他那宝贝儿子外,便再也没有第三个人出现了。牛大山三人已经被关进了看守所。几个月后,三人分别以盗窃罪被县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五年,他们罪有应得,也没提出上诉,就乖乖地去劳改农场服刑去了。而主谋牛二龙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音信杳无。当然不管他什么时候出现,那监狱的大门总是为他大大地敞开着的。
村里一下下没了牛二龙这只一直想赚女人大钱的鸭子后,很多女人都有些怀念他,因为她们的生理需求越来越不好解决了。那邮递员刘强听说因为受不了来自坟弯村这一片区活寡妇、死寡妇们的折磨,居然不敢跑这条线了,接替他的是一个已经六十多岁的秃子老头。身体素质差不说,那长相看见就能让人呕吐。基本上可以保证这丑老头不会遭到寡妇们摧残了。
现在曾俊已经成了坟弯村和马背梁村甚至全镇惟一的精壮男子了,而且他还是那咱人见人爱型的美男子。想打他主意的寡妇,差不多有好几百人了。其中做梦都想上他身子的自是大嗓门秀枝了,其次便是招财的老婆翠花,还有贺万恩那性欲极强的老婆马秀英。至于大屁股树芬,自从老公死后,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但她有秘方,她也没有想过马上就嫁人,她舍不得那越长越乖的一儿一女。但是很奇怪,树芬虽说没有男人的滋润,但那身子骨反而越长越性感迷人了。特别是那微微上翘的大屁股,居然不像别的生过孩子的少妇那样松松垮垮往下吊,真是奇了怪了,三十岁的人了还会越长越漂亮。本来牛二龙下一个进攻目标就是她的,现在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了。因为当一个女人漂亮到了相当程度后,反而没人敢轻意去亵渎她了,这就像那圣洁的女神,她是那么高雅华贵,没有谁敢在她面前流露出丑恶的嘴脸一样。树芬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当然不会守一辈子寡,而且说实话,随着她和曾俊经常在工作中的接触,她已经被曾俊勤奋好学积极进取的精神所吸引,同时也被曾俊那英俊的外表迷得想若非非,但她有自知之明,她比曾俊要大七八岁,而且还是两个上小学孩子的母亲,更难听的,她居然还是一个寡妇。既然不可能的事,那就把它埋藏在心底吧。
只是在工作中,树芬更加尽心尽力了。
终于羸来了丰收。曾俊去大城市后不到一周时间就带回来了十多个经销商。
他们全都开着客货两用车,看到已经长大成熟的美蛙时,全都笑得合不拢嘴。在树芬他们的辛劳下,一只只美蛙从田里到了口袋里,然后过了磅,装到经销商们各自的汽车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十个池子的美蛙全部出手。经销商们一溜烟而去后,曾俊看着自己身上背着的钱口袋里的一大堆钞票后,高兴地对树芬秀枝她们说:“这次美蛙养殖,扣除成本,我一下赚了五万块钱,当然这里面也有你们的功劳。我不会亏待你们,走!我请你们的客,先到镇上最气派的‘快活林’酒家撮一顿,然后论功行赏,一人给你们发上几千块的奖金,怎么样?”
那还用说吗?
树芬自是比自己赚了大钱还高兴,那秀枝早就用杀鸡嗓子大笑起来。
三人当下跨上曾俊的125摩托车,向镇里进发。
一进到打拥堂的快活林酒家,曾俊就被老板热情地迎进了雅间。老板是一个中年人,以前在县城开馆子,后来见乡下的人越来越有钱,也就把分店开到乡下来了。果然这才开业半年呢,他营业额就逐渐多了起来。后来他一考察,原来都是那些打工仔在外面挣了钱,全都往家里寄,而家里花钱的地方少,留守的老弱病残便常常邀约上街“打平伙”或者互相请客,如此一来,生意想不好都难。
曾俊是全镇有名的养殖大王,快活林酒家的老板还在他那儿订购过美蛙,因此早就是老熟人了。
二人一进雅间,老板便将菜单送上来。曾俊知道树芬和秀枝都是那种高大丰满型的女人,那饭量自是不低。所以就按六个人的标准点了菜,除了鸡鸭鱼肉外,曾俊还不忘点了一份红烧美蛙,他解释说:“大家养了半年的青蛙了,可从来就没有尝过青蛙的美味,今天就让你好好尝尝。”
本来曾俊也叫树芬和秀枝一人点几个最想吃的菜的,可两人拿着菜谱从头看到尾,好像不识字一样,还是秀枝实话实说了:“这么高档的地方我们从来没有来过,也没有吃过点菜饭。还是你随便点吧。”
曾俊想想也是,她们对这样的酒家大多是敬而远之很少进的,便根据村里人的大众胃口,要了那样几个菜,末了还要了几瓶雪花啤酒。
很快酒菜上桌,三人开始大快朵颐。
树芬吃得还算比较文静,而秀枝早就不客气了,她的胃口已经被美味佳肴刺激得大开,那大嚼菜食的声音就像几头猪在抢食时发出的声音。曾俊和树芬已经差不多听惯了,不再有什么反应。三人吃了一阵菜又喝开了酒。虽说是啤酒,但这两人平时都很少喝,也就不太习惯那种马尿一样的味道。
曾俊一个人喝便没什么意思,于是强行要求说:“两们大嫂,以后我曾俊还要依靠你们打天下,如果你们今天光尝一尝的话,那就太不给我面子了。实话给你们说,这酒其实就是用麦子做的,很营养,有液体面包之说,你们大可敞开肚皮往死里喝,喝不醉的,就算醉了,这镇里不是还有招待所吗。大不了睡上一学明天再回村里去也无所谓的。何况今天是我们丰收的日子,我们不一醉方休庆祝一下就有些说不过去。而且我这次回村还要准备请全村父老的客,给大家办上二十桌酒席,让全村人都来品尝一下我俊的胜利果实。怎么样?”
曾俊情真意切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秀枝和树芬也就不好推辞了。何况难得看到曾俊这样热忱。因为他在养殖场时,不是忙这就是忙那,哪有时间和她们进行私下交流呢?
说喝就喝,秀枝白酒都可以来一斤的量,还怕你这水一样的啤酒不成?他们这一喝可就苦了从来不喝酒的树芬了。而且更令人难受的是,今天正好是树芬喝春梦药的时间,可现在倒好,人在镇里回不去,婆婆煮好的肉药汤也就喝不成了。
很快十瓶啤酒下了肚。除了曾俊和秀枝各人拼了四瓶外,树芬每次只和他们拼一半,也喝了两瓶,终于树芬醉倒在地。而秀枝屁事没有。
曾俊付过餐费,和秀枝一起将树芬就近扶到了一家招待所。开好房间就让树芬在里面休息。本来也叫秀枝在镇上睡一晚的,秀枝也很想,可是他家里面有两从来没有和她分开过的两个小不点,如果看到妈妈一夜不归,不知会闹腾出什么花样来。
她只好恋恋不舍地回了村子。
现在客房里只有醉得不省人事的树芬和让酒精把脸弄得红扑扑的曾俊。本来曾俊也在旁边开好了单人间。可他刚一离开,就听到了树芬的呼唤:“曾俊,我要,曾俊,我要。”
她要什么?曾俊重新回到树芬的房间,赶紧张罗着给她倒开水,然后把树芬扶坐起来,用嘴巴把开水吹得不令不热了,然后像喂婴儿一样给树芬喂进了口中。可是吃完水没一会儿,树芬的嘴巴里又喃喃地喊出:“曾俊我要,曾俊我要。”
她难道不是想喝水?要不是她在说胡话?
这次曾俊干脆一屁股坐到了树芬的床头,看着越长越迷人越长越性感的树芬,曾俊也有了一种冲动。他不由和轻轻地用手抚摸起树芬那玲珑的曲线来。
在曾俊大手的抚摸下,树芬嘴里的喃喃声变成了一阵阵喘息。
直到此时,曾俊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也才暴露出来,只听他附耳到树芬耳边说:“秀枝姐,你知道吗?自从你到我的养殖场里帮工以来,我就不知不觉地爱上了你,我爱你的美丽爱你的温柔,更爱你的勤劳和善良,而且更爱你在村里那难得的口碑,如今大军哥都去世半年多了,你就没想过你的未来吗?难道你就忍心年纪轻轻守一辈子寡而不嫁人吗?我先后多次拒绝了别人的说亲,等的就是你呀。你只要不嫌弃我,我就愿意和你白头偕老,共同担负起大军哥未尽的事业。”
你同意吗?树芬似乎没有多少反应,好像她真的醉得不轻。
曾俊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才敢放心大胆地把埋藏在心里的秘密话说出来。
可是曾俊如果知道,他在和秀枝拼酒时,树芬已经悄悄把杯中的半杯酒顺着桌脚倒到了地上,那他就不敢说这些话了。
原来树芬在帮曾俊美蛙的这半年中,她已经凭女人的敏感意识到了曾俊对她有了意思。因为曾俊和说话原眼神和神态都迥异于和秀枝她们说话时的形态。而且平时对他地关心也是真诚的。开头她还以为曾俊这样做是同情她,是可怜她,后来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特别是今天美蛙丰收后,他强行叫她喝酒,她就隐隐觉得曾俊相揭破这层窗户纸了。
果然她半真半假装作喝醉了的样子,不仅迷惑了多次想打曾俊主意的秀权,连曾俊也被蒙住了,要不然他也不敢说这些话了。
树芬心里的思想活动异常激烈。她在思考是答应他,跟他好,还是拒绝他,让他去另外找一个年轻极漂亮的黄花闺女。可是她其实比曾俊爱她更爱曾俊呀,不能把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爱情拱手送出去吧。虽说她对大军也有过感情,可那都是传统的婚姻,没有电视里常见的自由恋爱般的花前月下桥畔溪头,她作为一个正常女人,岂有不想尝一尝那种甜蜜爱情的味道?
曾俊的手还在树芬身上游走。树芬的体内早已热血澎湃。她不由自主地喘息起来。她决定打破旧观,向城里人学习,大胆地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曾俊的手终于从无关紧要的地方向树芬的胸部移动了。
他先是在外面抚摸,后来竟颤抖着手将树芬的衣扣解开,接着,曾俊滚烫的大手捉住了树芬多年没有男人抚摸过的坚挺的乳房。
树芬再也受不了了。她轻声哼叫起来。就像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一样,她这一叫不打紧,曾俊终于有如火山爆发一般,一下发起狂来。
他不仅放肆地揉搓起树芬的胸部来,还顺势把树芬的上衣脱了个精光。接着,他扯下了树芬裤子。
曾俊居然是个童男子,从来没有见过成熟女人的身体。可想而知,树芬这性感迷人的身体对他的杀伤力是何等巨大。
曾俊把自己脱光了,他骑到了树芬的身上。树芬除了王大军处终于终于让第二男人上了身子。不知在乡下眼巴巴地等着媳妇儿回村喝春梦汤的人公婆会作何感想。
进去了,一个新的开始诞生了。曾俊浑身在颤抖。树芬在努力地帮助他,使他最好能够持久一点,可是没有用。曾俊进去动了没五下,就在里面交枪投降了。
树芬却不让他下来。她一把紧紧地抱住曾俊说:“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和你一样,我也爱你,我要嫁给你,做你的婆娘,再给你生一个儿子,哦,我的乖乖,千万别是一时冲动。从今以后我中有你,你中也应该有我了。”
曾俊很疲倦地趴在树芬的身上,听完树芬话的后,他不由得嘻嘻一笑说:“你才是我的乖乖,我娶定你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酒倒了是不是,哈哈,我早就知道了,只是将计就计而已。”
“哇,你坏,全把人家给看穿了。不理你了,也不嫁你你了。”
树芬说完又是一阵吃吃的笑。二人一个压着一个躺着,就打开了情骂开了俏。
也不知过了多久,曾俊的不应期过了,那话儿又勃了起来,这次他们进行的时间可就长多了,树芬也终于达到了真正的高潮,比起梦中的高潮不知要美好和真实多少倍。
两人自从有了那层关系后,很多事情也就顺理成章地提到了议事日程。
他们开始向村里人公开关系。尽管反对的叫骂的人占了绝大多数,但曾俊作为新农村的知识青年,他有自己的主见,任何流言蜚语都影响不了他,何况凡是他看准了的东西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曾俊大胆地和树芬手牵着手在村里出双入对了。
树芬的公婆本来开头是反对的,可后来曾俊只说了一句话,做了一件事,公婆就不再反对了,而曾俊的父母也眉开眼笑地接受了树芬这个准儿媳。
曾俊一走进树芬的家门,就对满脸怒容的树芬公婆说:“爸,妈,大军哥不在了,但树芬姐在,你们的新儿子曾俊也在,从今往后,我们曾王两家就是一家了。我已经在镇上买了一套房子,准备把我的父母和你们二老一起接到镇上去住,这样既可以让你们在镇上享清福,又可以远离村里人的闲言碎语了。”
说完这句话后,曾俊果真把双方的老人接到了镇上。他和树芬继续留在坟弯村搞美蛙养殖。
村里村外那些大姑娘小寡妇们自是嫉妒树芬得要死,特别是秀枝,她想尽一切办法都没有碰到曾俊一根手指头,却不想竟让树芬给抱了个结结实实,她就有些恨曾俊和树芬了,再叫她去帮工时,她居然拒绝了。好在想给曾俊打工的大有人在。少了秀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在又一茬美蛙从蝌蚪变成小青蛙的时候,曾俊决定和树芬一起上镇里面去扯结婚证了。
可是就在这节骨眼上,又一件令人心痛的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