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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芬嫁给大军时刚满二十岁,大军比她大三岁,大军之所以看中了树芬,是因为树芬长着一对磨盘般肥实巨大的屁股瓣子,一走路一转一转的,转得大军不停地吞口水。大军在和树芬认识不到三个月的一天晚上,就在树芬们家的玉米地里,大军帮树芬砍完包谷杆,看看天色已晚,树芬的父母又回家准备为新姑爷做夜饭的时候,瞅着因为天热而穿得异常简单的树芬,大军不由得有了冲动。趁树芬正蹶着大屁股在捆扎玉米杆的机会,大军扑了上去,一把扯下树芬的短裤,然后两个人就倒在了那堆玉米杆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异常紧张地偷吃了禁果。
生怕有人看见似的,穿好裤子,二人赶紧把玉米杆弄来捆好,背回家去了。
夜里吃饭的时候,大军正式提出了要跟树芬去扯结婚证的事。树芬也同意了。
树芬的爹妈从二人表情上似乎也看出了点什么,相视一笑,点头同意了。
树芬就这样嫁给了大军。结婚那天,树芬娘家给树芬办了五抬嫁妆,还请了村里的唢呐队,一路吹吹打打把树芬送进了大军的家。新婚之夜,大军有些迫不及待,他一边忙活一边跟树芬说着话儿。没想树芬竟然说:“大军,你那天跟我在玉米地里,和今天可不一样哟。”
大军说:“怎么不一样?我那天是控制不住。”
树芬说:“我今天感觉你的东西在我这里面很舒服,而那天只有疼痛。”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第一次嘛,疼痛是正常的。”
大军说着话儿,本以为这样转移注意力可以把时间拖得长一点,结果竟然一不小心,又交枪了。大军竟然在床单上发现了一些红色,就问树芬:“你例假不是完了吗,怎么还有红的?”
树芬用纸往害羞处一擦,发现纸也染红了,她若有所思,然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用手指头往大军脑门子上一点说:“大军,我懂了,你那天呀弄错地方了。”
说完树芬竟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绝没想到新房外面的窗子下早有人在听房。听完了小两口的这番对话,窗下一帮没结婚的小青年也哈哈大笑起来。
新婚不到一个月,树芬有一天忽然对大军说:“老公,我最近老想吐,是不是怀上了?”
大军说:“你的例假来没?”
树芬说:“十天前就该来了,可直到现在都没来。”
大军心想还真给播进去了。便把树芬弄到同村的五十多岁的赤脚医生贺玩喜那儿去检查,结果还真的怀上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天是树芬的预产期。贺玩喜一早就给请来了。尽管贺玩喜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老男人,但村里就他会治病会接生,而且收费远比乡卫生院的便宜。接一个生才二三十元,要是到乡上去的话,没有个三五百元,你休想走得了人。
好在贺玩喜接生的水平很高,从他二十三岁出道看病接生以来,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把谁家婴儿产妇给接死了的。
孩子是下午三点十五分生的,是一个男婴,大军全家早有预感似的,还没生下来名字就已经取好了,叫张小宝,一个地道的男孩名字。现在大军一家可高兴坏了,这下张家的香火有人续了。作为英雄母亲树芬自是受到了全家人的爱戴,她想吃什么有人做,想玩什么有人陪。总之大军一家老小全都围着树芬的大屁股转。大军的妈逢人便说:“怎么样,我叫大军找个大屁股女子做对象,没错吧。”
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经验,找媳妇一定要找屁股像磨盘的,一播一个准儿,一生一个把儿。哈哈!“听的人便嘿嘿地陪着笑,说:”
就是有道理,这不又验证了。
以后全村都按这个条件找媳妇儿,让村里人丁兴旺,代代鼎盛。孩子刚满一岁时候,大军和村里的其它男子一起出外打工去了。
临走的头天夜里,大军一宿没睡。树芬想睡也睡不成。大军知道明天一走,短的话一年半载,长的话,两年三年,树芬这高大肥实的身躯,将白白地浪费在床单上,他将无法耕耘,但为了挣钱,为了早日把自己的家庭送进小康生活,他又不得不出去。以后孩子大了,花钱的地方太多了,现在不趁自己身强体壮多去挣点票儿回来,等老了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在金钱面前,男欢女爱终归是上不了场面的。尽管它在青年男女之间有时候比生命还重要。但终归是一个空字。惟有钞票才是实实在在的。
“最后一火了,”
大军说,“天差不多要亮了。我们要早点去两百多公里外的绵阳市赶火车哩。”
树芬尽管下面那一块地都让大军耕耘得有些麻木了,但还得打起精神让男人尽可能多地爽一点,毕竟以后来情绪了,想找人折腾都找不着了。大军这次又累得满头大汗。终于话儿在里面干跳了几跳,已经没有公粮交出了,但还是完成了最后一道程序。大军从树芬的肚皮上滑下来,这时鸡已经叫了。
村子里很快就嘈杂起来,有人要去打工的家庭都陆续起床,张罗着弄早饭,收拾行李。
大军爹娘也起来了,烧火的烧火,炒菜的炒菜。村子里的狗也受了感染,一个劲儿地狂叫起来。好一派鸡飞狗跳的景象。
大军搂着树芬的奶子,抵着树芬的磨盘,开始小睡片刻,直到爹娘饭作好了他才起床。他吃饭的时候,树芬特意穿上一套漂亮的衣服,在屋子里把已经收拾好了的行李再检查一遍,看大军还有什么想带而忘了带的东西没有。就要分别了。
树芬想给大军的记忆里留下自己最漂亮的形象。让他在外面睡觉时能够常常想起。
天麻麻亮时,村里的打工大军出发了。王大军走在最后,他身后跟着树芬,村里其它一些结了婚的男子也是这样和老婆难舍难分,仿佛生离死别一般。此时,正是大年初三,春节最后一天的早晨,远远近近的村庄里,不时有鞭炮声零星地炸响。
趁着年还没过完,早点走是对的,等年过完了再走,那火车站就会人山人海,有的人排上几天队也不见得能买到火车票哩。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村里面刚好十名年轻媳妇都恋恋不舍地和各自的郎君挥泪作别。看着拉了满满一车厢打工仔的汽车从镇子的公路上渐行渐远。一些心软的媳妇再也控制不住,失声大哭起来。树芬本来不想哭的,终是受不了感染,也只好有一沓没一沓地呜咽几声。载着各自男人的车转过弯儿去,再也看不到了。
十个媳妇不经意间排成了长队,他们开始往回走。此时天已经明亮起来,一抹晨曦像是天老爷不小心打破了几个鸡蛋,黄红黄红的,散漫地铺在东天。十个媳妇泪眼汪汪的只顾低头走路。
走在头里的是树芬,她担心孩子醒了,见不着妈妈会哭闹。树芬后面是二龙十九岁的老婆桂花,还挺着大肚子哩。看样子离分娩也没有几天了。桂花后面是说话像放炮的大嗓门秀枝,她今年三十岁,是这群小媳妇中年龄最长的,她的男人是村里不多的两个高中毕业生之一,叫张建国,打工之前是生产队长,为了打工队长也不干了,秀枝有两个孩子老大叫小凤,女孩,九岁,上小学三年级了,老二叫小龙六岁是个带把的,为了生这个带把的,建国和秀枝好不容易挣起来的一点家业也被罚了个精光,这还不算,屁股上还背着一身债务。建国想不打工还帐都不行了。秀枝后面是刚过门还不到一年的招财的老婆翠花,这一年里不知是什么原因,招财愣是没有让老婆的肚子里隆起一个包。本来不让招财去打工的,可招财太想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了。这不,把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毫不手软地扔家里,也不担心让人给打了野食。翠花后面是一个看上去长得像柔道运动员的女人,她的长相比她的实际年龄至少大五岁。尽管她才刚过二十五,但很多人第一次看到她后,都会毫不客气地认为,这个女人不会少于三十。她叫秀英是贺万恩的老婆。她全身每个部位都至少比前面的翠花大两个以上的号。就连那对大奶子和肥屁股也透出一股力大无穷的气势。这是一个性欲极强的女人。贺万恩在家时,常有邻居向村民嘀咕,说这两口子差不多每天都要紧紧地贴在一起。秀英一张嘴也总是旁若无人地山呼海啸。那黄段子一个接一个让闻听人脸红心跳的同时,唯恐避之不及,染了晦气。秀英后面依次跟着的便是另外五个小媳妇,她们的年龄大多没有超过二十六岁,结婚时间最长的五年,最短的七个月。都有了孩子。
尤其是那个结婚才七个月的媳妇,叫春红,刚满二十,她是村里惟一挺着大肚子结婚的女人。她是王冬升认识后不多久就上了床,然后怀孕都快半年了才赶紧结婚的,所以过门不多久,那小孩就生下来了,如今呀,都半岁多罗。
十个年轻媳妇这下不折不扣成了村里第一批活寡妇了。白天下地干活,倒不怎么想男人,可一到晚上那才叫难熬呀。
先还是说一说我们的大屁股女人树芬吧。
王大军走后第十天,树芬的身体明显有了需求。她也知道,王大军肯定也受不了,不过外面是花花世界,吃不到看也能看饱。可村里的精壮都走完了,留下的不是五六十岁以上的,便是些正在流鼻涕的,干着急没有用,远水解不了近渴呀。
这天树芬在家里烧了一大锅水,趁公公婆婆去走亲戚的时候,她把热水倒进木桶里,然后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跳进了木桶中,躺在热水里的感觉真是舒服。
树芬先是洗澡,后来自己的双手无意中触到了乳头,没想到那地方竟一下硬了起来。树芬感到了一丝丝快意。她抚摸起来。而且她明显感到下面也有反应了,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了期待,此时此刻要是能有一个坚硬浑圆的东西钻进去那该是多么的美好呀。可是她非常清楚,现在那硬硬的东西远在千里之外,只有通过想像,让男人和他的话儿能够忽然走到他的面前,对她说:“老婆,快把大腿张开,老公的金箍棒来也。”
她臆想着,一只手不由得又伸到了下面。她自摸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水都快凉成冰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从木桶里钻出来,把那毛巾拿来把湿漉漉的身体擦了,正穿衣服时,她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天,是婆婆公公他们回来了。
好险!今年刚满六十岁的公公把手中熟睡的孩子递给树芬说:“累死人了,一路上都是我和你妈换来换去抱的。总算把这小祖宗交到你手里了。呆会儿他醒了,你可要记得给他喂奶哟。”
公公说奶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往树芬的胸部处看了看,当他发现树芬的胸衣处湿了一大块时,脸上不由得有了怪异的表情。树芬以为公公看出什么来了,不由得脸一红,赶紧接了孩子回里间去了。
公公虽说六十岁了,可他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哩。不过这种想法一出来,树芬不由得在心里骂开了自己。真不害臊,连公公的主意你也敢打,要是大军回来知道了,还不把你打个半死呀。
可夜里,树芬的身体又有了反应。而且越是得不到越是强烈的那种反应。唉,这天老爷在造人的时候,为什么要造这么一种离不开男人的感觉呢?不知不觉自摸到天明,以前连正眼也不看的公公的形象却在树芬的眼里一下高大起来了。公公也明白什么似的,不失时机地献上了小殷勤。树芬在夜里的感觉和思想也就更加活跃起来。时间还在一天一天地拖,大军的第一封信回来了,虽说写得火辣辣的,让人看了之后浑身像着了火一样,而且连内裤都湿了一大片,可是不仅于事无补,反而成了火上浇油。
要着手春耕了。
没有男人这个主劳力后,树芬肩上的担子也就更加重了。犁地之类的事公公可以唱主角,但下种施肥这些长时间的劳作,则全落到了她的身上。累也并不全是坏事,至少,晚上没有精力想那事和男人了。树芬一挨着床板,两眼皮很快就能亲密接触,进而打雷都打不开了。这个时候,睡梦中的树芬却做起了春梦。梦中一个英俊潇洒的陌生男人,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光,然后用那性感的嘴唇把她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亲了一遍,最后他们俩人开始拼命运动起来。
次日一早树芬起来,发现床单上湿了一大块,她内心也有一种久旱逢甘淋的满足感。只是,她再下地干活时,发现公公比以前更加卖力了。对她的关心也更进了一步。有时候婆婆送饭来,本来他们俩是一样的饭菜,可公公总是把最好吃的留给她,她吃完后,公公还不忘问一句:“树芬,饱了没?不饱,我叫你娘再弄。”
树芬总是说:“饱了,爹,你呢?都赶给我了,你就没吃的了。”
爹又说:“我是过过‘大跃进’的,那时吃草根树皮,观音土,你爹不也挺过来了,如今饭菜管够,哪儿就能饿着呢。”
公媳俩就这么说着话儿,干起活来,也没有先前那样累了。
一连几天,树芬夜里都渴望着能够再现梦中美好,可是没有了。
树芬想想也是,美好的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就降临到身边的,否则那还叫什么美好。她想,再过些天,有了那方面需求后,相信美梦是能重现的。
你别说,树芬还真说准了。也就过了十天吧。树芬例假将至的前夜。她又做春梦了。这次梦中的男主角好像换了人,不是不认识的那个英俊的帅哥了,而是一个很壮实的,五十余岁的男人,他好像还在自己的耳边小声呼喊着自己。“树芬树芬树芬……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树芬下意识地应着:“唉,要吧,天天要我都给你,给你给你……”
树芬再次醒来时,她不明白,梦中的事怎么会跟真的一样。
吃过早饭,公公扛上锄头,对树芬说:“今天再大干一天,地里的活儿就差不多了。等活一忙完,我就去镇上割几斤肉来好好给你补一下身子。”
树芬说:“谢谢爹了,活儿能这么早忙完,全靠爹帮的大忙。要补也应该给爹补一下,瞧你这几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了。”
公公一怔,红脸红脸地说:“那就大家一起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要身体好了,什么事都好办。”
公媳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都是些互相关心的话。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至于公公为啥要脸红,聪明的读者也许早就知道了吧。
时间过得飞快。
一个月过去了。
两个月过去了。树芬的春梦已经形成了规律,每隔十天,必做一回,每一回的男主角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连喘气的声儿也是那么的相同。树芬觉得很奇怪。
这期间,王大军的第一张汇款单率先到达村里了。
八百元!相当于给忙得晕头转向的坟弯村注射了一针强心剂,有人在外打工的家庭便都盼星星盼月亮地期待着下一张汇款单的主人就是自己。不过这个期望很快就一一实现了。前后相隔也就十天半月。专门跑这条线的邮递员,差不多每隔几天就会扯起嗓子在村口吆喝:“桂花,汇款单来了。五百元!”
“秀枝,汇款,一千元!”
“翠花,赶快出来签字,广州汇款六百元,收到后给你老公招财整封信过去,免得人家在那边挂念。”
“马秀英,汇款八百元,赶快来取单子。你老公在附言栏里说叫你把这些钱除了用于生产外,主要用来改善伙食,要多吃瘦肉,长得更加漂亮点,二天他回来了一次把你亲个够。”
村里人总是把邮递员围在中间,像围着财神爷。邮递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瘦高个,喜欢开玩笑。她在把马秀英的汇款单给她时,故意念了秀英男人贺万恩写的附言,不过最后那几句是他随口加的,让周围不明就里的村民,大笑不止。马秀英可是上过初中的,她知道就自己那老实得像个榆木疙瘩的男人,打死也不会写出后面那几句大胆的话来。所以只是笑骂邮递员道:“你个坏人,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的老公是什么人,难道我不清楚。他呀,是一个骑在身上也不知该说点啥的货色,只知埋头拉车不知抬头看路哩。”
邮递员也不争辩。他的事儿忙着呢,两个邮包里塞满了的几乎全是广东那边寄过来的信和汇款单。很多户人家还在屋门口张望着他呢。随着自行车一阵清脆的铃声,邮递员把坟弯村村民们的爽朗的笑声抛在了脑后,他驶向了下一个村子。
“爹,这八百元,你明天去镇上取了,拿一半存进银行,另一半你就全拿着,尽可能多地买上一些平时不容易吃得到的东西回来,我们也要好好地享受一番,过几天有滋有味的日子。”
公公说:“哪里,虽然我们的活儿是在一起干的,但我们家可是分了的。大军是你家的人,他挣的钱当然也就是你家的了,怎么能一家一半呢。至于买好东西回来吃,这倒也不错,我们大家都可以吃一点的。”
公公当然不会要媳妇的钱,尽管这钱是他儿子挣的,但他知道,儿子挣钱不容易,以后他家的小日子好过了,那么自己想吃点喝点还不更加容易。
树芬知道公公的为人,他可不是贪财的人。也就不再说啥,趁第二天是一个赶集的日子,她收拾收拾,上了街,把那八百元取出来,存了五百元在银行里,其余的,除了花二十多元买了几斤肉外,还买了一些生活必须品。回家时,她的背兜里背了满满一背兜,足足有五十余斤。公公好像早就算到一样,提前走了五里山路来把她从半路接了回去。公公背着背兜,在前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开初,树芬没有觉出什么异常,后来越听越不对劲了,这喘气声怎么如此熟悉?
莫非,夜里的春梦,天呀,男主人公真的是他?
树芬不敢相信。公公不会乘人之危的,他是那么令人尊敬的长者,何况,我再睡得死,也不会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吧。尽管她的床单上有过一些异物,但她也不会相信真的是男人的,可是,这喘气声又是如此的熟悉。
看来,只有下次多个心眼儿了。
又是十天,这个规律,连猪也应该能掌握了吧。
树芬还是早早睡觉。这次她破天荒,连乳罩内裤都省了,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她要看看以前做的是春梦,还是让人给实打实的操了。
她的心里很复杂,既希望那是美好的梦又担心真的是公公,如果是公公,叫她以后如何面对大军,公公也不好面对他的儿子呀。
可是如果是公公,我要不要喊婆婆,要不要揭穿他?
揭穿他以后,万一事态闹大了,传出去后,这个家不散都不行了。那孩子也完了。这毕竟是家丑,是乱伦呀。怎么办,是继续做梦还是当头棒喝?胡思乱想的结果是,树芬再也不敢睡着了。她几次爬起床,把自己卧室的门顶了又顶,确信公公不能破门而入了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两点三十五分了。树芬的倦意也袭了上来。她重新躺到床上,这次她很快睡死过去。
睡梦中,树芬的春梦开始了,她感觉到了身上的重量,她听到了熟悉的喘息声。可是她睁不开眼,更无法看清她身上到底压着的是什么人?
当她终于清醒的时候,天早就大亮了。婆婆已经把早餐做好,公公正在院子里劈材。一切都跟以往任何一天没有什么两样。
这到底是怎么了?
没有人能回答树芬,她也不能当面问公公,只好在心里闷着,等待谜底揭晓的那一天。
不过,她也仅仅只焦虑了一个月,尽管这一个内,她又有规律地做了三次春梦,但她还是很快弄清了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