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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雅怒气冲冲的顺着舰艇上光源指示,到达了一间她从来没进过的房间,这间房间墙壁呈现椭圆形,四周都是镜面,可以看到无数重复的影像,弗德烈赤身裸体的站在中央,静静的看蜜雅进来。
此时他已经恢复了米拉人原来的样子,淡蓝色的肌肤、完美的体魄以及优雅流线的头型,浑然天成的结合了不可思议的力与美。
不过蜜雅根本就顾不得他的模样,她走到弗德烈身边抬起头来,口气十分呛的问道:“汉娜现在究竟怎样了!”
弗德烈低下头来看着蜜雅,紫眸微微带光,口气不清不淡的说道:“她是你主动认识的,怎么不自己接上通讯问问。”
蜜雅立刻被堵的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又气鼓鼓说道:“你干什么要告诉那男人汉娜的下落!”
说完她突然觉得自己这问题很蠢,弗德烈和旦瑟斯认识很久了,旦瑟斯都要和他拼命了,他何必要为了一个不认识的汉娜得罪朋友。
不过弗德烈却出乎她意料的回答道:“旦瑟斯想让汉娜拿出孩子,不然孩子会危及她的性命。”
“明明就是他逼她怀上孩子的,现在又要逼她抛弃孩子?”蜜雅愤愤说道。
“在一般情况下,旦瑟斯有能力不让雌性怀上他的孩子,他并不想让她怀孕,因为那样她可能会丧命,他承受不了失去她的痛苦。
汉娜欺骗了他,说自己有避孕,叫他毫无保留的将一切都给她,旦瑟斯被她控制了,所以没有怀疑她的话。”
“如果他真的像你说的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被控制住!”蜜雅有些不信的大喊道。
弗德烈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将她抱起来与他平视。弗德烈看人时十分专注,漂亮的眼睛眨也不眨,蜜雅总是会被他看的脑袋发麻,别过脸去避开目光,这次也不例外。
不过她别过脸去后,还是讪讪的说道:“汉娜没事吧?”要是她帮她逃走却害死了汉娜,她大概一辈子都会自责。
“汉娜的朋友有发讯息给你,你可以向约拿询问。不过就我所知,汉娜还没死,因为旦瑟斯仍健在。”
“那如果我真的怀上了很难生的孩子,在我没同意之前,你不可以逼我拿掉。”
“拿出来并不是销毁,只是放在人工子宫培育罢了。”
“不是说拿出来培育的失败率很高吗?哪有妈妈会愿意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拿出来然后死去。”
“我并不是旦瑟斯,你怀上那种孩子的机率很低,条文是制式条文,以保障你的性命为优先,还是签了比较保险。”
“不、要!”
蜜雅终于又转回头看向弗德烈,伸出手搂住他脖子,软软的说道:“你强迫了我,让我的身体离不开你,我都顺从了。可是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把我肚子搞大,还要决定我孩子的去留,这不是太过分了吗?”
“只要你积极一点,提升自己身体素质与超智能力,风险性就会降低。”
弗德烈不愿做正面回答,蜜雅现在大概也知道,弗德烈不直接回答的意思,就是很难动摇他。
于是她想了想开口道:“那我会努力的、我会很努力的,你不能强迫我拿掉孩子,那也是你的孩子啊!你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生那个孩子,好不容易怀上了,你不会希望他健健康康的被生下来吗?”
弗德烈其实有很多话可以反驳蜜雅,但他并没有反驳,只是点了点头道:“那你检讨一下自己现在程度如何?最基本的事情有没有办到。”
蜜雅突然想到贝拉豪宅的事情,脸倏然红了起来。那天她对弗德烈又哭又骂,完全没听进去弗德烈的解释,还强迫他吻了她,要真检讨起来,她绝对是不合格的学生。
“我我从现在起会开始努力的,无论多严苛的训练都可以接受。”蜜雅认真的看向弗德烈,口气认真的说道:“真的。”
“真的?”
“真的!”
“那我来看看你的极限。”
说完这句话,蜜雅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双手,用着黑布将她眼睛蒙上,一瞬间她突然慌张了起来。
弗德烈明明在前方抱着她,但是她身后却有另一股男性的气息袭来,与前方的弗德烈一同脱去了她的身上薄薄的袍子,并用大手在她身上轻抚游移。
“弗德烈。”
蜜雅无助的喊道,弗德烈常常用他无形的触手玩弄她的身体,可是触手从来都不会有这么明确的气息、形状与体温,现在她身后的究竟是谁?
“别怕,都是我。”
弗德烈的声音从两边传来,前方的弗德烈将头埋进蜜雅的胸豁间,恣意玩弄她的双峰,后方的他则舔着蜜雅的背脊,引起她一阵难以抗拒的战栗。
被触手玩弄,与同时间被两个人拥抱,感觉截然不同,何况这两个人都是她完全无法抗拒的弗德烈,蜜雅就算现在看不到,光是脑中想像的画面就让她几乎要崩溃。
她现在被夹在两个淡蓝色外星人之中,要被轮奸?她本来以为自己在弗德烈的调教下,已经很不知羞耻了,哪知道这条堕落之路根本没有尽头。
前后两人的四只手,灵巧的仿佛正在弹奏钢琴,轻盈的将她每一寸肌肤挑起火焰,后方的弗德烈环抱住她的腰际,在她颈项间轻喃,前方的他却跪了下来,持起她小巧裸足,从她指尖开始舔噬起来。
“啊弗德烈,这样好奇怪”
“是呀,小蜜雅,接下来的事可是很严苛的。”
弗德烈温柔的说道,他的动作非常轻,仔细的将那白皙小巧的脚趾,一根一根舔过,连指缝都不放过。
很快的,蜜雅通身开始浮现淡淡的粉红色,本来因为羞耻而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而绽放。
看不见一切,让蜜雅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完全能感受他前后的进攻,他一边抱着她,舔弄她的耳垂,在她背上叹息,并挺起巨虫在她臀瓣间摩擦。
弗德烈一边品尝她的双脚,一边用手在她底裤上画圆,等待那纯白的布料完全被蜜液浸透,他便将她的底裤脱下,用舌唇慢慢游移到她已微微淌出花蜜的花瓣之间,引诱蜜穴口渴望的轻喘。
“啊呃”
当弗德烈紧紧捧住她两瓣雪臀,一口含住那颤抖的花瓣、将舌头侵犯入蜜雅体内时,蜜雅终于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
贝拉豪宅的事件发生后,他虽对她依然温柔,也天天裸身搂着她睡觉,却没有再与她交媾。
刚开始几天,蜜雅想到那些男人赤身裸体的样子就觉得不舒服,因此并没有想要和弗德烈发生关系。后来几天,她的身体却有些空虚了起来,毕竟他天天和她裸身共眠,说完全不想是假的。
但蜜雅一直都没有勾引弗德烈的习惯,何况她的心一片混乱,更不可能告诉他说她想要,如今被他再次探入,她终于察觉自己多渴望他了。
似乎是察觉了她的兴奋,弗德烈加快了口中的动作,啧啧有声吸吮她的蜜穴,用舌头扫过她花径每一寸皱褶,并不时弹打她的花核,唤醒她身体过去拥有过的放荡。同时间,身后的他也缓缓将她的身子放下。
蜜雅的下身双腿大张,被男人的唇舌侵犯,上身却被压下后仰,让她不得不张开小口。
此时,弗德烈用手扶住了蜜雅的脸蛋两侧,温柔的摩娑着她,一股熟悉的强烈气息迎面而来,蜜雅浅浅尝到熟悉肉虫的滋味。
弗德烈的巨根虽没有直接侵犯小口,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感受到她的引导,蜜雅红着脸深出了小手,摸索的抓住虫身,在全然看不见的情况下,将巨虫的前端,一点一滴的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这一瞬间她突然有种奇异的想法,弗德烈这几天没有碰她,是不是察觉她害怕?可其实他也是想要她的,才会要用这种方式和她交媾?
她一边唾弃自己这种自以为是的幻想,一边又情不自禁因为这样的幻想兴奋起来。
毕竟弗德烈那天主动吻她了,他没有斥责她,反倒是用吻安抚她的情绪,他心中一定在意她的吧?就算她只是个工具,至少也是他很在乎的工具。
蜜雅觉得自己堕落透了,有这样的想法自己,竟然更起劲的想要取悦他,在一片黑暗中摸索出他最喜欢的点。只见蜜雅摆着头甩着秀发,收着脸颊,含弄着他的巨虫,竭尽所能的想要让他动情。
同时间她最脆弱的花穴,却也是掌握在弗德烈口中,在弗德烈细细的舔弄下,蜜雅的小穴不断收缩溢出蜜汁。
一波波的快感,让她的动作不时被打断,但那泛红的小手,却一直抓着弗德烈的巨虫未松开,小口也贪婪的不断舔着上面的肉刺纹路与底部的肉盘。
“唔啊呃唔”
在不停舔舐的意识模糊间,蜜雅开始抓着那巨虫往自己的雪乳间开始摩擦。蜜雅一对漂亮的乳房,因为激烈的动作漾起了乳波,巨虫则在上面弹跳着,并用着肉刺刮搔着敏感的乳尖。
虫身因为沾满了小口的唾液,显得晶亮无比,蜜雅一张小脸被情欲浸染,恍惚中带着娇艳的美感,而她的下身在弗德烈不断玩弄下,已经开始抽蓄。
弗德烈终于有些耐不住她的媚态,迳自平躺下来,让她坐在他巨虫上,一口气挺进蜜雅湿透了的花径。
“啊啊弗德烈啊唔”
蜜雅才刚喊出娇吟,小口中却被插进了巨根,上下两张口全然被那狰狞的巨虫所侵犯,这样强烈的刺激让蜜雅终于稍微清醒了过来。
她睁开了眼睛,眼睛依然是一片黑暗,但身体却很清晰的能感觉到被双重侵犯的强烈快感。弗德烈一双手扣住了她的腰,一双手扣住了她的脸蛋,让她完全不能逃离他激烈的动作。
啪啪啪啪的肉击声,在这椭圆镜面的房间内响起,房间内每一面都能映出他们淫乱的交媾场景,纤细的地球女人,在眼睛被蒙起的情况下,张大着双腿,被两个俊美的淡蓝色异种夹攻侵犯。
女人通身白皙的皮肤因激动而泛红,镜面清清楚楚映照出她下身与异种交合的淫乱模样。他们的双腿交叠,性器合而为一,属于女性的粉色花瓣,因为激动而变得艳红,恐怖的紫黑色肉棒,夹带着被研磨成乳白色的淫液,在蜜穴口来回捣动。
女人淫荡的摆动腰肢,好容纳巨虫的侵犯,穴口一缩一张拼命喷出蜜汁、花核紧绷着挺立,配上她那副模样,像是想完全吞噬恶虫。
巨根每次捣入都直扑花心,都在蜜雅平坦的小腹上印出张牙舞爪的痕迹,而她口中的巨根,也一次次往她喉间探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唔嗯呃嗯唔”
无数的快感让她想尖叫出声,但因小嘴被邪物完全堵住,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所有声响都被压在体内,如同无法爆发的熔岩,烧的她五内俱焚。
或许就是因为看不见,蜜雅觉得弗德烈有些粗暴,仿佛是真的想要狠、狠、奸、她,并将她每一个穴口填满。
在激烈动作下疯狂摇动的雪乳乳尖,坚硬的站立着,蜜穴绵密吸吮粗暴的虫身,拍打着那些狂躁的肉刺,好让他们更疯狂的入侵。
一波一波的热液从蜜雅体内喷出,让她通身强烈痉挛,但是蜜雅不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更为兴奋。在这片黑暗中,她感觉到弗德烈有种难以遏抑的激动,他不再哄她献身,进入她之后,所有动作只是为了泄欲。
过去他每次和她交媾都是有目的的、哄她献身、哄她堕落、哄她心甘情愿为他怀孕生子。蜜雅面对他的引诱无法自拔,在另一方面她却隐约感受到,自己对弗德烈来说,连泄欲的工具都当不了。
蜜雅抗拒不了弗德烈动情的样子,常常不由自主想抓出他的敏感处,让他看起来没那么像水晶雕刻;而在她的努力之下,弗德烈和她做ài时,确实越来越会露出动情的模样,但她知道他从未因她而发狂。
相较之下,她倒是屡屡在他身下崩溃,有时候她真的很想问弗德烈,在她身上他有没有高潮过,不过这种话问起来太害羞了,她怎样也问不出口。
而且若是真的问了,不就代表她连心都变得无比淫荡?竟然会期待一个强夺她初次的男人,在她身上得到强大的快感。她不但答应当他生孩子的工具,甚至期待他在她身上尽情泄欲,这是多么糟糕的发展啊!
但是蜜雅私心中,真的渴望他能迷恋上自己的身体,而非总是平静如水的挑逗她,看着她在他身上崩溃、哀求他无数次的侵犯。
弗德烈今天这样奸淫她,让蜜雅感受到他确实也是个有欲望的人。如果她的身体可以吸引他,就算是被当泄欲工具她也无法抵抗,她怎么可以堕落成这样呢?
弗德烈抽出了自己的巨根,将蜜雅翻身过来,拉起她一边的脚,让她半侧身的继续捣弄她,同时间又让她的小脸偏往另一边,让她舔吮他巨根下的肉盘。蜜雅毫不抵挡的啧啧吸吮着,同时淫荡摆动着腰肢,以便肉棒对小穴做淋漓尽致的侵犯。
弗德烈轻抚她已经汗湿的秀发,深闇的紫瞳充满蜜雅看不见的欲望。
“想控制我吗?真不应该纵容你吻我的”
他这句话说的很轻,又是使用米拉语,蜜雅在恍惚之间听到不懂的语言,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迷惘的停顿了一下,又在他动作的引导中,回到了肉欲的沉沦。
弗德烈则闭上眼睛,放纵自己感受蜜雅带给他的一切。蜜雅的猜测没错,弗德烈过去在蜜雅身上并未感受过高潮,或应该说是,他从未在任何人身上得到过真正的高潮。
他的意志力太坚强,对自己也太过冰冷,加以天生超智能力高,在他发育成熟之前,他就已经能控制自己身体许多的反应,在身体成熟之后,理所当然可以控制自己自由射精而不高潮。
后来他并非没尝试交欢,不过对他来说这种事征服的欢愉比较多,肉体的欢愉反而少,说舒服是有遇过几次,但仍然没有舒服到让他放弃理智,拥抱高潮。而之后带来的人际关系麻烦,让他完全弃绝了这种活动,直到他碰上蜜雅。
一开始他是为了诱惑她、征服她,不过同时因为他并不讨厌她,加上她又羞又怒又堕落的反应取悦了他,所以他开始着迷调教她的身体。
如果他一直都坚定的做旁观者,他也不至于会失去理智,不过他一开始对她,就有自己也不明了的纵容。
他厌恶和人同床共枕甚至同房,却为了安抚她,让她到自己的床上来。接吻对他来说是禁忌,他却在她无意吻了他之后,对那样的感觉有些动心,让她再吻了他,并纵容她不时的轻吻,甚至最后为了安抚她的情绪,把自己都送上去了。
他知道她不甘单方面沉沦肉欲,所以他放纵自己放下些许自制,好感受她的取悦,可是这样日积月累下,他等于把自己自身的弱点都暴露给她了。
他的意志力,固然是能抗拒她给他的快感,不过当她哭的渴求他给更多时,他的心就会有所动摇。
如果能让她开心,放纵自己一下又何妨?
这样的想法,对他来说是一种严重警讯。所有不具有自主意识的力量,都会受到人心操控,而人心则会受到情感操控,他如果一直放纵她也放纵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她的情感所控制。
不,其实他已经被她的情感控制了。那天在贝拉的豪宅,他认为自己评估的并没有错,但当蜜雅一直哭闹时,他竟开始产生了自我怀疑。
他在车上尝试说服自己并没有错,但他又怀疑自己放她一个人面对众人,是不悦她没有占有欲,所以故意让她面对苛刻的环境。
想到最后,他竟然无法分辨自己真实的想法,满心混乱听从她的说法安抚她;不过那样做完之后,他竟然觉得自己快要发狂。当时他真想直接在车内狠狠上她,确认自己确实完全能摆布她,而不是被她摆布。
但是他舍不得,小蜜雅被那些有毛的发情雄性吓到了,他舍不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占有她。即便理智告诉他,蜜雅应该要坚强一点,唯有身心变的更强大,她才能一直待在他身边。
若是一直舍不得她而纵容她,就会像汉娜与旦瑟斯那样,旦瑟斯抗拒不了汉娜的渴望,在她恳求之下给了她,最后汉娜却恨他,不顾一切要逃离旦瑟斯。
地球的雌性怎么能这么任性?
蜜雅重新回到船舰之后,弗德烈思考着是否要测出她目前身体与精神的极限,好重新为她拟定课程,刚好这时蜜雅自己送上来了。
测量极限的方式有很多,大部分都像是凌虐,会让人陷于痛苦,他当然不忍让蜜雅面对这些。性爱也能逼迫人至极限,因此他以超能力凝出自己的分身,要让蜜雅完全感受他彻底的玩弄。
这样的方法,也会让他自己的感官更为敏锐,尤其当他进入蜜雅紧致的肉穴,又被她小口紧紧勒住时,他突然变得不太想克制自己的欲望了。
她的身体是他一手调教的,同时也完全了解他的弱点,因此当她浪荡的完全迎合他时,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快乐,非常接近与两人唇瓣相交的滋味,却有更肉欲的酣然。
想到这里,他更是难以自抑的疯狂捣弄她。
蜜雅的双乳在激烈的动作下疯狂晃动,身下的蜜口拼命收缩喷汁,体内的媚肉也一次次被巨虫扯出又弹回,小脸上被迫吞下巨虫的小口,也不知道流出了多少唾沫。
在如此激烈的侵犯中,被推上高峰的蜜雅双眼一翻,上下两口忍不住快感所致的痉挛,紧紧绞住弗德烈两条粗根;弗德烈脑中酥麻,毫不迟疑决定释放自己,同时将那邪恶的媚药,从两个方向注满了她。
一瞬间,浓浊热烫的精液,上上下下往蜜雅体内深处喷去,蜜雅完全无法呼吸,弗德烈却不放过她,抽出在她下身勃喷到一半的巨虫,恶欲难耐将剩余的浊液,往她菊穴间注入。
皱褶无数的菊穴,被媚药刺激的不停收缩舒展,仿佛在勾引着巨虫的进入。在蜜雅差点断气之前,弗德烈终于拿出她口中的巨物,将她整个人抱起,上身悬空大张双腿,继续他的掠夺。
两具充满侵略气息的身躯,一前一后的夹住她,一只邪恶的巨虫在她背脊与臀瓣间摩擦,另一只巨虫则不断徘徊在泥泞的穴口之前。
“小蜜雅”
弗德烈轻声低喃像是咒语,蜜雅在一片黑暗之中听到他带着魅惑声音,感受他精壮身躯前后夹攻,身体又再度湿热起来。
“弗德烈你刚刚舒服吗?”
蜜雅红艳艳的小嘴边,不断流出刚才弗德烈洒射出的精液,此时她因为快感,精神有些恍惚,在黑布下的双眼更是涣散,但是还是努力的问出了这句话。
弗德烈身体一僵,而后用非常温柔的口气,将头埋在她双耳之边,轻声说道:“小蜜雅很棒,我差一点就控制不住了。”
蜜雅听到这句话,觉得自己身体又开始发烫,她伸手后仰搂住身后的他,腰身却躁动挺起,不断画圆摇摆,好让自己身体不断摩擦前后的巨虫,并感受它们益发胀大。
“呃啊进来嘛弗德烈人家想和你一起更舒服”
两眼被蒙住的她,抛下了羞耻感,满心想要让弗德烈为她发狂,也完全忘记自已通身酥麻,已承受不住太多快感。
她的声音酥媚入骨,粉色的小舌舔着嘴边的精液,纤腰如蛇般摆动,下身淌着精液的双穴,也不甘寂寞的开阖,呼唤巨虫大肆入侵,感受到蜜雅不顾一切的诱惑,弗德烈终于放弃了那丝理智,他腰身一挺,两只邪恶的怪虫,同时钻入了蜜雅前后的小穴。
“啊啊啊阿弗德烈!”
蜜雅连声浪啼,美的弗德烈再也不打算放过她,前后的他各握住了蜜雅一只手,剩余两手则扶在蜜雅的腰际上,以两支巨根为支点,让她完全被顶在半空。
“呼呼啊好棒要裂开了啊”
蜜雅的双腿在空中乱蹬,通红的小手紧紧与前后的弗德烈十指交扣,感受着同时被前抽后捣的美快滋味。
巨虫并非一口气的深入,而是深深浅浅的进出,前根钻进蜜穴一些,后根退去菊穴一点,让蜜雅的身体适应这样的撑开之后,菊穴中的恶虫才会缓缓地向前钻爬,蜜穴中的肉虫则稍稍抖动后退,好让另一只虫开辟出新的路径。
蜜雅的身体,从来没有被两只肉棒同时侵犯过,毕竟弗德烈的粗根太过巨大,她第一次是被注满动情激素,加上全然的挑逗才进去的,而且一开始弗德烈根本不会插得太深,以免她娇弱的身子完全被弄坏。
在弗德烈日积月累的疼爱之下,蜜雅身体各处已彻彻底底被他品尝过,不过即便是弗德烈,之前也不太考虑这种同时填满两穴的方式与她交媾。
首先,蜜雅的身体,还不足以承受他双倍的欲望;再来于交配上,完全将精液注入菊穴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地球人的肠道可不会怀孕。
纵使他能勃勃喷出大量的精液,不过每次注入蜜雅小口与菊穴时,他都会在心中嘲笑自己的举动;蜜雅总说自己只是他生孩子的工具,却没想过,他对她做的事情可不只是让她生孩子而已。
此时蜜雅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将所有的感官凝聚在下身;两只巨虫在她体内旋转的侵犯,螺旋纹路一圈一圈的磨开肉穴内紧密皱褶,小刺兴奋的弹起刮着嫩肉敏感处,而她的小腹,也被两只巨虫的庞大的身躯逐渐撑大。
巨虫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它们有着一样的躁动,仿佛在呼唤彼此,肉刺与纹路,一前一后按刮搔着蜜雅,修长的双腿似乎张再大,也容纳不了那样的欲望。
蜜雅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体内的变化,让她几乎要崩溃,蜜穴和菊穴都有弗德烈邪恶的媚药残留,花穴如小溪般,潺潺流出大量汁液,而被精液滋润过的菊穴,配上方才有蜜液汁润过的巨虫,让菊穴湿滑的一口一口咬入巨根。
蜜雅张大小口拼命喘息,她觉得自己快疯了,不知道是为了这缓慢的侵略,还是因为自己快要裂开,最后她终于耐不住这折磨人的感觉,音调支离破碎的哭啼。
“快快点弗德烈弄坏我啊啊啊”
弗德烈咬住她耳垂,含弄着那圆润的耳珠轻轻叹道:“会死喔,小蜜雅。”
说完他狠狠的将两只巨虫,直接挺道了蜜雅双穴的深处,蜜雅高叫一声,两眼一翻,双腿一蹬伸的笔直,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弗德烈却放开支着她腰际的手,拉高她双脚脚裸,将那修长双腿高高张成V字形,好让她感受最邪恶的侵犯,同时毫不客气的狂抽猛送起来。
“啊唔呜呜啊啊好棒”
蜜雅的嫩穴如涌泉般喷出了大量的汁液,额上的汗水如珍珠般晶莹,顺着她失神的脸蛋滑落,沿着颈子与锁骨而下,汇集到她双乳之间,再流入她三角地带。
弗德烈将她狠狠夹在中间,用两只巨虫固定她的下身,前面挺腰,后面收臀,好让双穴能完全吸吐巨虫。
蜜雅被迫悬空的身体忽高忽低,如在浪头翻滚,被迫高张的双腿,使得蜜穴和菊穴以前所未有的角度,被巨根邪恶侵犯,前后夹击疯狂抽送,似乎一意要将她体内所有东西捣出,包括她的心、包括她的灵魂。
淫糜的肉棒研磨媚肉,逼得媚肉兴奋不断紧贴吸吮炽热的孽根,蜜雅脑袋里什么都不剩,心中只想的到弗德烈。
她好喜欢弗德烈啊,她被喜欢的弗德烈完全插满,侵犯到体内最深处,除了他什么也容不下了。
“啊啊好棒好棒啊啊要死了”
过去蜜雅在弗德烈身下有无数濒死的感觉,但这次她觉得自已一定会死,被他插着蜜穴和菊穴,在强烈的快感中死去。
可是弗德烈紧紧的扣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如此疯狂的占有她,这是一件多美妙的事情。
他每抽动一下,她就能感觉他身体内的脉动,从巨虫身上颤动而出,灌入她身体每一寸。巨虫激动着挥舞恐怖的肉刺,拼命刺激着媚肉,要媚肉呼应它,接受它的暴虐,与它共舞。
她什么都看不到,却觉得弗德烈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美,他不愿意停,她也不想让他停。
“啊啊啊啊唔呼呼”
在强烈快感中,她的身体唯一的自主反应,就是拼命的迎合弗德烈激情的肆虐,任由弗德烈把她打上至高的浪头,再狠狠的把她卷入深渊之中。
原本散发白光的椭圆型镜室,突然亮起了红灯,约拿急促的声音在空间中响起。
“舰长,蜜雅小姐的脑波异常,已多次超出临界值,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镜室本来就是做精神与身体数值调校的地方,利用特殊脉冲反射,抓取脑波、精神力、心跳等数据。
弗德烈让蜜雅过来时,就有想着要确认她数据,因此约拿一直在记录与监控两人身上的数据。
蜜雅在弗德烈身边,身体与精神数值异常是很正常的事情,因此一开始约拿只注意到弗德烈精神数据的异常。
说异常也不严重,只是比他日常平均值高上许多,但因为弗德烈本来就是自控很强的人,他偏高的数值,还是远远低于标准危险数值。
但接下来蜜雅的数据一路向上,突破危险数值,因为弗德烈开始放纵自己,弗德烈的身体与精神素质远高于蜜雅,一但放弃些理智,蜜雅是完全撑不住的。
他不但身体会玩弄她,甚至会引导她的精神去感受更多,身体与心灵的忍受度是有限度的,弗德烈的标准不等同于蜜雅的标准,他引导蜜雅往临界值飙去,严重的会让她身心崩溃。
约拿跟着弗德烈很久了,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失控,蜜雅是要为舰长生孩子的雌性,就算要逼出她身心极限数值,也没理由要让她进入这种险境。
弗德烈听到约拿的话却笑了起来,他笑得极为妩媚,有种不可思议的魅惑感,与他平日淡然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温声对快失去意识的蜜雅说道:“小蜜雅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就这样把你操死好不好?”
蜜雅听出他话中的诱惑,充满痴态的小脸上露出了恍惚的笑意:“好”
“你听到了,可以解除警报了。”
不,舰长!就算她说好你也应该要停下来,蜜雅小姐是无法拒绝你的!
约拿此刻深深感觉若不是自己程式逻辑出现重大BUG,就是舰长疯了,可是在智脑的判断中,舰长不可能疯掉,所以就是自己出现BUG,但辅助电脑又判断他没有BUG。
因此可怜的约拿一边遵从舰长的指示,解除了警报,一边又陷入了运算的回圈中,想要判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弗德烈则笑着放开蜜雅的双腿,轻轻贴上了蜜雅的唇畔,辗转吸吮着,在这样强烈的奸淫中,她的唇依然纯洁柔软。
他亲了又亲,亲了又亲,不敢伸出舌头探入,却舍不得放开,身后的他也耐不住诱惑,转过了蜜雅的脸,依然是极为纯情的贴着她的唇瓣旁舔吻她。
“小蜜雅”
弗德烈一边吻着她一边轻轻喊着她,无论是蜜雅身前或身后的他,都对她的唇恋恋不舍,虽然上身是如此缠绵纯情的交缠,下身的侵犯却依然不止息。
椭圆形的镜室,将两人不,是三人交媾的激烈状况完完全全的映照出来,蓝肤的弗德烈,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拼命顶着被夹在中间的蜜雅。
蜜雅的小穴完全被巨虫钻入,直探子宫口,加上身后菊穴满满的侵犯,小腹凸的如同怀孕一般,但她怀的恐怖巨虫,正张牙舞爪的吞噬她的一切。
蜜雅觉得自己完全被弗德烈掏尽了,她之前才因为体检被彻底清洗过,身体干干净净,菊穴内的肠道也都是空的,因此弗德烈毫不客气的钻入从未探索过的深处,顶到她感到自己连脊椎被捣空。
而淫荡的肉穴更不用说,早就已经习惯巨虫的侵犯,子宫口疯狂绞住巨根,好让那炽热之物别离开她身体。
但弗德烈哪会那么好心,他每次都会把她身体内的快感与媚肉抽出,再深深捣入她花口与花心,给她无数的高潮。
“弗德烈啊啊啊!”
蜜雅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全身的巨大快感,痉挛着泄出瀑布般的蜜液,她的下身完全融化于巨虫的侵蚀中,蜜穴与菊穴泥泞一片,中间的肉膜不存在了,她的灵魂也不存在了,唯一存在的只有弗德烈、唯一能感受到的也只有弗德烈。
她是他的肉奴,他要把她掏空让她死去,她则心甘情愿的被他灌满后,进入死亡的深渊。
巨虫欢欣的在她体内肆虐,感受她狂暴的湿润与绵延不绝的抽蓄,弗德烈睁开那双变得紫黑的眸子,发狂的完全将自己释放到蜜雅身体里。
媚药般的精液强烈的冲入蜜雅的花心与身体深处,一瞬间她身如弦紧绷弓起,而后她仿佛听到啪的一声,所有的神经感官仿佛承受不住这样过量的快感,瞬间断去,四肢完全瘫软下来,只剩下身体持续的疯狂抽蓄。
镜室的警告红灯再度响起,约拿紧张的不断强调事态严重,但弗德烈听不到,蜜雅也听不到。蜜雅娇软的身躯,除了强烈痉挛外毫无动静,弗德烈则紧紧抱着的蜜雅,继续身下的侵犯。
在甜黑的快感恍惚间,蜜雅突然觉得眼前一亮,发现自己能看到东西了,她的视觉变得很奇怪,能无孔不入的看清四面八方,镜室内的情况她一清二楚。
她的眼上依然蒙着黑布,低垂着头,全身瘫软的被两个弗德烈夹在中间,双眼涣散,嘴角流晶莹的唾液,表情满是痴态。
地板上的镜子明确的映出她下身双穴,体内的媚肉与花瓣浪荡陈叠交织出牡丹似的红花,巨虫在花内颤抖着,激动撒着种子,地上有无数浊液,一摊一摊连同她被肉侵实况,被天花板上的镜子照得一清二处,又在无数的镜像中,永不停止的重复着画面。
这是何等淫乱堕落的场景,明明自己也身在其中,蜜雅却觉得自己又像个旁观者,心中十分平静。
无数的镜像也映照出弗德烈的样子,他紧紧抱着蜜雅的身躯,巨虫一抽一抽的,继续在她体内释放欲望。
弗德烈的表情乍看之下毫无波澜,眼神却是恍惚的,与之前冰冷如水晶的他截然不同,蜜雅望进他的眸中,隐隐约约能感受到他现在的感受。
她淫乱的肉穴湿润紧密,完全咬住了他的肉虫,邪恶的肉虫被快感被制伏,想抽身逃出,却被媚肉诱惑的无法反抗,只能无力的接受肉穴的吞噬,将自己生命精华完全奉献而出。
这样的感受对弗德烈来说是第一次,他放弃了自控,全然臣服在她给予的高潮下,只因为他的对象是蜜雅,而他正深深的埋在她体内最深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弗德烈终于把他的精液全然释放在蜜雅体内后,深闇的紫眸颜色终于淡了下来,并凝出了焦距。
“过来我这。”
弗德烈温柔的开口,视线对焦于空无一人处,但蜜雅却知道到弗德烈是在对她说话,她想赶快到他身边去,只是她现在在哪,她自己也不知道。
镜室内的依然闪烁着红色的警告灯,约拿则陷入逻辑错误回圈,无法发出正常字句,处于当机状态。
感觉蜜雅毫无动静,弗德烈其中一个分身渐渐消失,他一手紧紧抱着蜜雅,一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说道:“你睁开眼,我就吻你,以后都让你这样吻。”
说完他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惑人表情:“舌头不可以伸进来。”
弗德烈的态度让蜜雅害羞起来,甚至还听的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她眨了眨眼,就看到弗德烈俊美的脸蛋出现在她面前。
此时她再也看不到镜室内的其他景象,只看的到弗德烈。一时间她有些不习惯这样视线的转换,有些彷徨迷惘,他却把脸压了下来,轻轻地在她唇上烙上一吻。
那是一个好清纯好清纯的吻,没有包含任何邪恶的欲望,某种温暖的感情从蜜雅心中满溢而出,她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真的可以吗?不是很危险吗?”
弗德烈认真的点点头道:“你要是把舌头伸进来,我就会喷鼻血。”
蜜雅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她一笑抽动身体,才发现自己现在的状况非常的令人感到羞耻。
被精液通透滋润的下身,热的像是被火熨过千回百回,快感累积到极致,产生了一种类似痛的酸麻,但偏偏身体却会一直抽蓄,渴望那样痛楚继续。
被精液完全浸透的蜜穴与子宫,欢欣收缩着,似乎恨不得将这些媚药永远留在体内。
被灌满浊液的菊穴,让蜜雅感觉连脊髓都被抽空了,弗德烈的精液像是射入了她骨髓,仿佛此后她连血管里只能流淌他的精液,没有他的灌浇,她就会干枯而死。
这样的想法让蜜雅突然又呼吸困难了起来,刚才她被他填满了两穴,自己拼命扭腰渴求已经很淫荡了,更淫乱的是,她很清楚自己真的是愿意死在他身下、愿意被他玩弄到万劫不复。
只要能让他快乐、使他为她疯狂,她竟然连人的尊严都能舍弃,她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这么无耻?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会成为这样的女人。
蜜雅忍不住眼眶微微红起,抱住了弗德烈的颈子说道。
“弗德烈,我真的坏了不但身体,连心都坏了”
“小蜜雅是因为我坏掉的吗?”
弗德烈的声音带着深深的诱惑,宛若醇酒让人沉醉,蜜雅将自己红到要烧起来的小脸埋起,小声的说道:“嗯”
“既然是我把你弄坏的,我会负责将你每一道缝隙都填满。”
弗德烈在蜜雅耳畔低喃道,同时间他将舌头探进她的耳廓,让蜜雅不由自主打起颤来,同时间腿间双穴也因这个颤抖,淌出了不少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