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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德烈被医疗机器人紧急唤来,看到的就是蜜雅被捆绑着哭叫着他的名,这一阵子,他大部分的时候看到蜜雅,都是她被捆绑,张着腿渴求他进入的样子。
可是他心知肚明,蜜雅和一开始的样子已经差了很多。
以地球女性年龄来看,她已是一个成熟的女性,但他初次占有她时,她的身体对情欲的反应还非常稚嫩,像一颗青涩的果实,她所有隐密的敏感处,都是他一次一次慢慢催揉,而至瓜熟蒂落的甜美。
动情激素及他的精液,固然是能让她意识模糊间,轻易达到强烈的高潮,但真正让她完全沦陷,而至无法自拔的,正是那身体每一吋点点滴滴的调教。
当细节的感官被开发的同时,她的高潮就不仅止于性器官的高潮,而是身体每一吋的高潮,她的肌肤会泛红地发出香气,目光晕染着星空似深邃的渴望,整个人散发出魅惑的气息,说实话,他很喜欢她那样子。
所以只要时间足够,和她交合时,即便她已被注射了动情激素,他依然会反覆玩弄她,一点一滴的让她在他面前,完全绽放她的美丽。
地球人在超智开发上十分落后,意志力远低于米拉人,所以他隐约知道她可能会受不了这样的欢愉,也猜测她精神上会无法负荷,但他还是没办法住手,因为他想看她全然沦落的姿态,她沦落的多深,看起来就有多美。
以前他不了解交媾的欢愉,对控制一个人的身心也毫无兴趣,但是在一次一次与蜜雅的交合中,他发现自己染上了恶习,他想控制她的身心,藉由她的反应,让自己得到交媾时的无上满足。
只要她越堕落,越将自己不为人知的美好向他展现,他射精时便越来越有强烈充实感,那是他前所未有的经验。
这种快感吞噬他的理智,把她一次次往疯狂的深处推去,要不是约拿发现她反应太过激烈,及时阻止了他,他想她应该很快就会完全属于自己。
他对她变成这样有些内疚,但在内疚之后是强大的罪恶感,及难以压抑的贪婪。
作为各方面远远优于她的生命体,他不应该拿自己的优势去压迫她、玩弄她,甚至试图摧毁她的心智。
可是心底深处,他其实是很想利用自己的优势,将她完全占有,豢养在经过环境改造,气候温和宜人的钻石小行星中,让她不着吋缕在里头生活,随时都准备好绽放她的美丽,被他填满,并且只能为他生下孩子。
不过基于人道主义,他还是将那邪恶的欲望压下,告诉自己应该要竭尽所能的帮助她恢复正常。但是说实在,当她冥顽不灵地拒绝为他生下孩子时,她就注定不可能恢复过去的“正常”了。
他让医疗机器人将她松绑,被情欲之毒逼至发狂的蜜雅,立刻毫无羞耻的在他身上扭动。
“求你我想要”
她那双深褐色的眸子染上了疯狂的欲望,努力踮起脚尖试图想要搂住他的脖子,他用无形的手将她的身体抬起,好让她搂上,甚至恶劣的掰开她雪白的臀肉,让触手玩弄她那微开的花瓣,并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着。
“好舒服啊我还要。”
“要什么?”
他温柔说道,此时她的双腿在他的帮助下,已紧紧攀住了他的腰,试图在他腰腹上下摩擦,希望他能挺出狰狞的凶器深入自己。
“我要求你。”
“你不说我怎么给你。”
“我要你的嗯”
即便被情欲迷了心窍,她还是羞红着脸说不出来,之前她不用说他就会给她,因此她并没有习惯说出这种丢脸的话。
“要我的肉棒对不对?”
弗德烈说话的语调美的像歌唱,仿佛正劝诱着蜜雅与他一起合唱:“小蜜雅,想要吃我的肉棒对不对?你不说我怎么给你。”
一边说着,他一边让那看不见的触手拍着她的雪臀。从旁边看来,蜜雅光着身子盘着他的腰,拼命蹭着想要勾引他,而弗德烈则优雅地站在那里,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是蜜雅哪知道自己的处境这么难堪,在欢爱中,弗德烈的温柔一直都是她难以抵抗的诱惑,在他一声一声的低语下,蜜雅终于红着脸娇吟道。
“我要啊你的肉棒求你”
“要我贯穿你,把你的子宫射满吗?”
她害羞点点头,他继续说道:“说出来。”
这样的挑逗话语让蜜雅的身下更湿润了,她扭捏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弗德烈的诱惑说道:“我要你把我贯穿,把我的子宫填满。”
弗德烈温柔地望着他,蜜雅一瞬间觉得自己完全无法呼吸,只想沉溺在这片温柔中,不过下一秒,弗德烈伸手指了指旁边说道:“你看看那里。”
蜜雅转头一看,就看到原本星空的窗户成为了一片光可鉴人的玻璃,里头清清楚楚照出他们两个的样子,她毫无廉耻,一丝不挂的攀附在他身上,而他则衣衫整齐,没有任何一丝动情的痕迹。
这样的画面让她一身冷汗,立刻清醒过来,放开缠住他的手脚,但是在弗德烈触手的帮助下,她并没有直接滑落在地上,反而被迫转悬空正身子,面对那一片清晰的镜面。
无形的触手将她的手腕拉高扣在头上,又强迫她张开腿,光滑的镜面清楚照出她腿间艳红颤抖,且带着露珠的花瓣。
“别这样!”
她惊叫道,弗德烈却伸出了两指,缓缓的探入了她的花径,轻抚了一会儿才抽出来。
他将被蜜液浸湿的指头放在她眼前,蜜雅含泪别过了脸,却又察觉到身下难以遏抑的骚动。
她觉得好恨,而且好丢脸,方才他逼她说出这么下流的话,现在却嘲笑她的淫荡,而她的身体,却为了他一个羞辱她的动作感到欢快,渴望他再次将什么放进。
弗德烈将指头放到自己的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头的露水,平静的说道:“你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身体因为欲望的禁断,颤抖的发出了渴望无比的无声嚎叫,蜜雅用力了咬住唇,想要维持理智拒绝。
弗德烈闭起眼睛专注着舔舐手上的蜜汁,却让触手探进了她的口中,阻止她利用痛苦克制欲望。
“呜唔”
没多久之后,渴求的欲望压过了理智,蜜雅松开了口从喉咙中发出呻吟,触手开始在她口中探进探出,模仿着巨物在她蜜穴的动作。
没多久后,触手退出了她的口,拉出了牵丝的唾沫,她无力的张着小嘴,弗德烈在她耳畔轻声问道:“想要还是不想要。”
仅剩一丝的理智,在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后逐渐消失,触手又不甘寂寞的在她大腿内侧揉捏着,不时弹向她敏感的花蕊,最后她终于哭的说道:“想要”
“求我吗?”
“求求你啊”
触手拉扯她的花蕊让她进入高潮,但高潮之后体内的空虚感又更重了,她哭着想抱住什么,被紧紧扣住的手却无法动弹。
他坐了下来,并将她放下,让她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仿佛他是高高在上的国王,而她则是他卑微的女奴。
她雪白的双腿颤抖着,腿间遮不住的羞耻流下了汁液,她无力地望着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取悦我,我就给你。”
他开口道,蜜雅几乎是无意识的趴上了他的大腿,撩起了长袍才发现其实他是有穿极为合身的黑裤,那衣料极薄,像是第二层皮肤,并连着上身,紧贴着他完美精壮的曲线。
她的脑袋已被情欲冲昏,禁断症状让她一边哭着一边发抖,根本就找不到哪里可以解开衣服,最后她只能趴在他身上哭道:“求求你给我,求你我想要,我要只要你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有什么可以给我?”弗德烈颇有兴趣地问道。
蜜雅哪想的到自己能给他什么,她哭着亲上了他的唇,试图想要动摇他,弗德烈突然全身一僵,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就把她的头拉离。
蜜雅无措地望着他,却见到他那双晶紫色的眸子泛起血丝,浑身散发出恐怖的气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收敛起那些气息,缓声说道:“如果不打算送命,就别吻我,知道了吗?”
说完他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今天不能给你,你要忍住,若你真的非要不可,以后一辈子只能当我的性奴,你希望这样吗?”
她呆了一会儿,终于捡回一丝理智摇了摇头,他突然有些恶劣地说道:“我倒是很乐意你永远在我身下呻吟,不过你至少得有能力让我硬起来才行。”
一瞬间,蜜雅用了此生最大的力气与勇气,一巴掌向他挥去,可惜还来不及扇到她却被他抓住,他顺势将她拉进怀中,低下头亲吻她的发窝。
等到她气息平复,他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上了被子,不停轻抚她的额头,唱着她听不懂语言的小调。
弗德烈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忘记身上的痛苦,也忘记了方才的愤恨,她抓住了他的手,让他温热的大手停留在她的额头上,闭起眼睛喃喃说道:“弗德烈”
“睡吧,我会在这。”
没多久之后,房内寂静一片,只能音约听到蜜雅平稳的呼吸声,弗德烈在她身边坐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等一下让她搬到我房间来。”
“舰长?”
约拿惊骇地说道,除非是工作所需,不然舰长是绝不乐意和人同房的,难不成蜜雅已经被舰长列为重要工作项目?
“不用另外准备床。”
不但同房,而且同床?约拿觉得自己要当机了,弗德烈这种程度的超智能力,很容易介入他人脑波,相对的也很容易受到他人脑波杂讯干扰,只要环境允许,他必定不会和一个人长时间待在同个空间,更别提躺在一起了。
“舰长,您是不是被吻傻了?”
对于多数米拉人来说,接吻是近乎禁忌的事情,在情感不稳定的情况下,两颗大脑接近交换体液,只要一个人沉迷,另一个人稍有异心,超智能力的脑波攻击就足以让人致命,这是弗德烈抗拒接吻的原因之一。
“这是命令。”
“是。”
※※※
蜜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里,不过她所面对的胸膛是淡蓝色的,仿佛隐隐带着惑人的光芒,让蜜雅在惊吓之中却又以抗去那种奇异而惑人的美感。
她不由自主伸出手摸上那光裸的胸膛,弗德烈依旧是闭着眼睛,却懒洋洋地说道:“喜欢吗?”
她吓得立刻收回了手,想要从床上跳起,却被他一把抱住。
“我现在有时间可以让你磨蹭,你可以把握机会。”
“谁要这种机会,快放开我!”
“你睡前连我的衣服都脱不了,现在我没穿衣服,不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眼睛依旧没有睁开,仿佛还在睡梦之中,蜜雅奋力挣扎,却被他抱的紧紧,完全无法挣脱,没过多久她就有些气喘吁吁。
在无奈之下,她只好放下身段哀求道:“请你放开我,不然等一下我又会发作了。”
“你发作时不就渴望我,我待在你身边不正刚好?”
听到这句蜜雅差点炸毛:“你又不会满足我,待在我身边干嘛?”
“这么渴望我把你填满?”
弗德烈终于睁开眼睛,露出一双醉人的美眸,似笑非笑地看向蜜雅:“那我现在就满足你。”
他在说这句话的同时,蜜雅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曾经让她无数次陷入疯狂的巨物,正坚挺着顶在她腿间,似乎随时都能准备好冲进她体内,而她不争气的身体,则由深处缓缓吐出蜜汁,渴望着他的侵犯。
她红着脸,扭动身子想远离顶在她腿间的东西,弗德烈却扣住她的腰,让她的花缝磨蹭着巨根,流出更多渴望的黏液。
“你非得这样玩弄我不可吗?”蜜雅感觉到自己逐渐要失去理智,只能勉强用口头推拒他的举止。
“还是得喂你一点才行,你的身体对我的东西依赖很深,要是短时间内强迫中断,之后意志不坚时,马上又会沦陷。”
他这句话说起来是很中肯,听到蜜雅耳中,却像是嘲笑她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荡妇。
她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身上的缝隙宛若深渊,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偏偏除了他,她想不到任何方法填满那缝隙。因此她咬了咬牙说道:“要做就快做吧!”
“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迫不及待,还是毅然舍身取义。”
弗德烈放开了她,下床将自己完美的体魄与凶器,毫不遮掩地展现在她眼前。
“这次你自己决定要或不要。”
她很想直接跳下床甩门离开,虽然他寝室的门是自动开阖,根本甩不起来;但是身体的状况却很明显地告诉她,若是这次无法被他填满,她恐怕真的会熬不过去。
她微微颤抖地坐在床边,用尽全力的小声说道:“我要。”
“要什么?”
“要你的肉棒贯穿我。”
“吻我。”
蜜雅吃了一惊,昨天弗德烈才说了重话,拒绝了她的吻,今天为何又这样要求。
看到蜜雅的神情,弗德烈又淡淡开口道:“你没有送命的决心,就别求我给你。”
听了他的话,她深吸一口气紧紧纂起了拳头,好一会后才下定决心抬起头来看他道:“你太高了,我吻不到。”
“怎么会吻不到?”
他动也不动的站在床边,蜜雅终于领悟,站上了床铺,捧着他的脸,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那个吻和昨天一样,只是唇和唇接触、蜻蜓点水似的吻,并没有深入,可是弗德烈似乎就已经觉得满意了。
此时蜜雅还站在床上,高度刚好能对上他的凶器,他抬起蜜雅一只腿,微微挺腰向她腿间蹭了蹭,蜜穴口的花瓣便苏醒似的绽开,蜜雅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回应,耳根都红透了。
“蜜雅的小口好贪心,吞的下去吗?”弗德烈看着两人相交之处,低下头来故意说道。
怎么会吞不下去?蜜雅想到之前他明明都是直接贯穿自己,本来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任何疑惑,但等到她低下头,好好看清他身上的凶器,她终于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过去意识蒙眬间,她哪有机会看清他身下的恐怖东西,那东西与他身上优雅的线条截然不同,反而像一只无恶不作的巨大肉虫,螺旋状的纹路,张牙舞爪的小刺,以及前端微微抖动的倒钩形状,毫无疑问展示着它的狂暴。
被弗德烈拉高一只腿,单脚站着的蜜雅,立刻感到腿软,完全无法维持身体站姿。弗德烈倒是很好心的让触手稳住她的身体,并开始推着自己腰肢向前,用着邪恶巨虫,一下一下撞击花瓣。
没被注射动情激素的蜜雅,虽然花穴已经完全湿润,但是窄小的甬道光是要吞进粗根弯起的头部,就已十分困难。
弗德烈倒是很悠哉,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动着腰,并且不时用手及无形的触手,逗弄蜜雅深的肌肤、吸吮她已艳红肿胀的花核,揉捏在无数欢爱中,已经被情欲催熟,日渐增大的双峰。
这样暧昧的姿势以及这样的玩弄,让蜜雅举起双手遮住了脸,她好希望弗德烈赶快贯穿自己,可是又害怕那恐怖的东西进到她体内后,会直接把她弄坏。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蜜雅的身体已酥软到微微痛麻,被高举的腿早就没有感觉,而另一只腿能维持站立,完全都是因为弗德烈托着她。
两腿没有感觉,所有的感觉就集中在双腿间的那一点,淫水泊泊流出滴下,将雪白床单染湿一片,被弗德烈玩弄过的肌肤,泛起可疑的红晕,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变的这么不知羞耻。
她紧紧遮住双眼,小声的对他说道:“拜托你快一点。”
“你吃不进去,我想快也没办法。”弗德烈看着才刚吃进粗根头部的小穴,假装无奈的说道。
蜜雅一急,努力摆着腰想要让他再进来一点,却抓不到角度和力道,反倒让他的粗物又滑了出去,蜜雅空虚到难以自持,两只小手抓住肉虫,就想往自己小穴塞去。
但她一只脚被他高高拉起,另一只脚又没力气,即便腰扭的再激烈,也无法好好的调整身体,加上小穴因蜜汁湿滑,好不容易塞进了巨虫头部一小部分,很快又滑了出去。此时巨虫像是活过来似的狠狠一弹,吓的蜜雅立刻松开小手,惊叫出声。
看她失措无助的样子,弗德烈终于放下她的脚,用双手托起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蜜雅不由自主地搂上他的脖子,下身刚刚好就正对着他的凶器。
“慢慢坐下来,会比较容易进去。”
弗德烈温声说道,于是蜜雅就像一只无尾熊,整个人攀在弗德烈身上,缓缓的将身体往下移去,利用身体的重量,好让那硕大无比的肉棍进到窄穴中。
这样的姿势虽然比刚才方便,但蜜雅的速度依然不能加快,禁断的躁郁感一波一波向她袭来,蜜雅咬紧牙根颤抖着忍耐那让人发狂的欲望,一点一滴的将自己推进。
身体的敏感,加上缓慢的速度,让她所有感官清晰的凝聚在身下,随着小穴吞纳的过程,她完全可以描绘出他分身的形状。
邪物上面的软刺,有些甚至有倒钩,抓搔着她的肉壁;螺旋状的纹路,并非静止不动的,总是在她意想不到之时往她体内钻去。在这样的折磨下,她的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痛,那是空虚造成的痛,想到这里,她终于无法再忍耐,一鼓作气的让自己被他贯穿。
“啊啊啊呃”她无力的娇吟道,在此同时,弗德烈拍了拍她的雪臀,让她乖顺的开始扭腰。
“啊啊”
被填满的感受实在太好了,蜜雅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沉醉的闭起眼睛,她能感受到肉虫在体内钻爬、邪恶的肉刺缓缓伸展,一下一下刮搔着肉壁,并趁机吸取花蜜,这种无孔不入的侵犯感,是她被激素注射意识模糊时,感受不到的惊人细节。
为了要让那邪恶的肉虫,能侵犯自己身体每一处,蜜穴一波一波的淌出热流润滑,蜜雅情不自禁的松开盘住他腰际的腿,打直了膝盖,上上下下的踢动着。
弗德烈看着蜜雅失神迷乱的表情,又让触手帮助她一把,卷起她的脚踝,把她腿拉的更直,并扶助她上下的摆动,刺激她从未被开发过的细节。
“啊啊啊啊啊别停别停,再快一点。”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蜜雅的神经,她的身体完全绽放,弗德烈让触手加快了速度。
就看蜜雅修长的腿,贴在弗德烈腰侧疯狂摆动,一双小手则在他的引导下,不断揉捏自己雪白的双乳,腰际悬空紧紧贴着他的肉虫,不断扭动着,散发出疯狂的堕落气息。
蜜雅上半身悬空与弗德烈交媾,双腿更是没有在他身上固定,从旁看来,她身体唯一的支撑点就是与他的交合处,这种姿势一般人是办不到的,但是对弗德烈来说却毫无问题。
肉体是非常奇妙的东西,性器的神经密集度,又远远高于一般器官,不同的姿势就会牵动不同的肌肉与神经,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受,这样的姿势是蜜雅之前未曾尝过的,她很快就到达了连绵不绝的高潮,在近乎自渎的摆动间昏了过去。
但弗德烈并未在她体内射精,当蜜雅因为中毒渴望醒来的时候,弗德烈还在她身体之中。
更恶劣的是,他披着长袍,看起来很正经的站在空间立体影像前,计算着各星体的轨迹,并为舰艇之后工作走向下决定,似乎完全没在意蜜雅还的挂在他身前。
要是勉强说件让蜜雅欣慰的事,那就是弗德烈为她披上了一件披风,好让她不至于赤身裸体的,随着他在舰艇中移动。
但是说实在,光是被人插着小穴固定,当作附属物来移动,绝对是件让人崩溃的事情,她竭力压抑自己勒住弗德烈脖子的冲动问道:“为什么我还在你身上。”
听到了这句话,弗德烈恍然大悟似的挺起身子,托高她的身体好看清楚她,这个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让他的粗根在蜜雅的小穴中撞了一下,她立刻呻吟出声,爱液也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虽然你爽昏过去,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实在射不出来,只好让你多努力一点时间。”
蜜雅哑口无言,她摆动着双脚与身体,试图想要挣脱这个丢脸至极的困境。
但他实在太高大,若没有他的帮助,雪白的双腿只能凌空踢蹬着,在情欲的毒瘾中,以及弗德烈有意无意挺腰的动作下,她还来不及做出有建设性的成果,就被自己逼上了梁山,得到了全身颤抖抽搐的欢快高潮。
弗德烈的巨根非常硕大,蜜雅的小穴又极窄,本来若一直插着,花径无法持续湿润,便会造成伤害。
可是蜜雅现在的身体已经不是用淫荡可以形容,弗德烈是她无法挣脱的渴望,加上长久精液的灌浇,身体变得只要是被他巨虫侵犯,便会不断的分泌出爱液好接纳他,也因此弗德烈故意占了这个便宜,迟迟不把自己抽离她身体。
他觉得被她完全包里的感觉很不错,何况她没被注射动激素,反应变得多元,一会儿娇羞一会儿愤怒,上一秒痛恨他,下一秒又拼命求他进入,模样可爱极了。而且没被捆绑之后,他能操弄的姿势更多了,就能观赏她更多媚态。
因此面对蜜雅拼命挣扎,弗德烈依旧不动如山,神情平静的一边做着手边的工作,一边享受她被侵犯时,小穴激烈回应给他带来的快慰。
“啊啊求你出去,我受不了啊”
蜜雅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她无数次的挣扎,却无数次的被推上高峰,最终她终于哭喊道。
“放开我求你,求求你我我要尿出来了。”
弗德烈放下了手边的工作,顶着她的肉穴开始移动,让肉虫摩擦着她嫩蕊,蜜雅拼命绞紧下身,全身通红的忍耐着,只求自己不要在他面前崩溃。
当弗德烈带她进了盥洗室,将自己从她身体中抽出时,蜜雅松了一口气,哪知道他竟将她转了一个身,直接从她身后再度捅入她的蜜穴。
这种强烈的刺激,逼的她立刻射出金黄的汁液,肉穴被抽chā的快感与解放的快慰,一瞬间让她脑袋空白,忘记了呼吸,下一秒,她的泪水就滚滚而下。
“我不是你的玩物!”
她尖叫道,弗德烈却没有停下动作,直接抱起她抬起了她的身体,让她双脚大张面对着洗手台大面镜子。
“玩物?每次我都让你爽到昏过去,你却从来没有费过心力取悦到我一丝一毫,你还认为你是我的玩物?”弗德烈一边揉捏她肿胀发痛的花蕊,一边上下顶着她的蜜穴,温柔的在她耳边说道。
在镜子前面,蜜雅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浪荡样子,即便刚才失禁,身体的渴望却未平息。
粉色的花瓣早就在不停磨插中变得艳红,本来如小珍珠般晶莹的花核,在持续欢爱中,不停充血加大,像是男人勃起那样,没有任何羞耻心的揭露她无止尽的欲望。
蜜穴中的汁液滴滴答答留下,贪婪的想诱惑巨虫深入,她的双腿发抖,全身无力,却还是会不由自主调整腰肢,好让身体得到更多的快感。
相比之下,弗德烈依然是冰蓝平静的像块水晶,她张口想要辩驳,口中却只能发出呻吟,弗德烈又说道。
“固然注射魅药,想让你怀上孩子,是我们的错,不过身体在这么短的时间中,淫荡到无可救药,你自己就毫无责任吗?”
他咬住了她耳垂,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引起她微不可察的战栗。
“我没有我”
“嗯哼,没有?”
弗德烈再她身子里挺动了一下,让她再度陷入欢快之中。
“注射动情激素是害怕你身体受伤,里头本来就没有成瘾的物质,至于我的精液会那么刺激,那是意外。”
他的声音有着诱惑的甜蜜:“可是若你意志坚定些,会这么快就完全坏掉吗?你明明就想要,想要我把你操坏、想要我一直填满你,时时刻刻在我身下得到所有精液。”
沉醉在情欲中的蜜雅,根本没办法反驳弗德烈的话,只能任由他继续悠唱着让她堕落的咒语。
“你一直向我索取,我对你怀抱歉意,不忍拒绝,又想要你快点怀上孩子,所以拼命取悦你,你怎么会觉得你是我的玩物?蜜雅,我只是遵从你的意愿,让你舒服而已。”
“啊不要我不要了那你停下来啊”
弗德烈立刻停下了动作,还很故意的将双手举高,蜜雅被身体中强烈的渴望,折磨的又哭又抖,为了要阻止自己向他哀求,她伸出手来放进自己口中,想将自己咬醒,却被弗德烈制止,将他的手指放了进去。
蜜雅想到他常常在她意识不明时,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口,立刻愤恨含泪死咬下去,可惜两人的身体素质差距太大,蜜雅就算咬到牙龈发麻,也无法咬伤他一丝一毫,弗德烈甚至还故意让自己手部肌肉放软一点,避免她咬到牙齿崩裂。
禁断症状是十分痛苦的,在弗德烈的陪伴或说是手指与巨根的陪伴之下,蜜雅好不容易抵抗了一波最强烈的瘾头,却还是不能制止子宫深处对他精液赤裸裸的渴望,她拼命哭泣,终于无助的松口呻吟。
“呃啊”
他拿出了放在她手中的手,爱怜的舔了舔上头的唾沫,听着她卑微的渴求道:“求你”
“我建议你学习忍耐,取悦我,这样你就不会觉得自己是单方面的被玩弄。”
蜜雅双眼无神的望着他:“我该怎么才能取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