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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鼓如雷,声势骇人!
一个时辰,足足的冲剌了一个时辰,却仍然没有稍歇的样子,不由令那些“听众”们暗骇不已!
突听“唰!”的一声细晌自后院右侧掠来,那声音甚为轻细,加上战鼓如雷,根本不容易察觉。
辜芳轻噫一声,立即低声道∶“有人来人!”甄通轻轻颔首,低声道∶“揍他!”辜芳微微一笑,右手朝饭桌一招,那双筷子立即飞入她的手中。
甄通偷偷的一瞄,立即发觉两位中年人隐在窗沿探头探脑,他不由暗骂道∶“哇操!这两个老包太嚣张了!”他立即冷哼一声!
辜芳右腕一挥,那双筷子立即疾射而去。
“噗!噗!”两声,那双筷子迅即贯穿纸窗飞向那两名中年人的右眼,又疾又准,令人咋舌!
那两名中年人却不屑的冷哼一声,出掌朝筷子拍去。
在他们的判断,那双筷子出自一位黄毛丫头,又值在飘飘欲仙的时刻,怎能有多大的劲道呢?
那知,他们的掌面刚接上筷子,倏觉一股暗劲疾涌而至,大骇之余,右掌立即被筷子贯穿而过。
二人似杀猪般惨叫一声,立即破空而去。
这下子可好,天下客栈又多了两笔“呆帐”!
甄通亲了她一口,低声道句∶“好功夫!”辜芳嫣然一笑,低声道∶“你的功夫才好哩!”甄通怔了一下,旋即会过意来,当下尽展“精招”厮杀起来。
辜芳毫无惧色,立即展开反击。
她的动作虽然生硬,可是,却真枪实弹体力充沛,因此,战鼓更加的密集,份外的清晰了!
甄通见她今夜反常的支撑这么久,而且如此的骁勇,心中虽然诧异,可是他暗喜她能撑久一些!
两人立即纠缠厮杀起来。
原来辜芳生具六阴绝脉,他却是天生六阳绝脉,这两种截然罕见的“超级天才”一碰在一起,那怎么得了呢?
纯阴及纯阳一接触,生光发热,难怪他们会进步神速!
若继续合体潜修,不难登道飞升!
两人肆无忌惮的又疯了将近一个时辰,只见辜芳一阵哆嗦,立即四肢一摊,无力的竖旗投降了!
甄通得意的“巡视战彻半晌之后,方才满意的“交货”
辜芳拿起手帕轻柔的擦拭他额上的汗珠,满脸仰慕之色。
甄通柔声道∶“哇操!芳妹,你今天可真行哩!是什么原因呢?”辜芳羞答答的道∶“我也不知道呀!”甄通微微一笑,搂着她侧躺在一旁,柔声问道∶“芳妹,你累不累?”
“还好!不似以前那么累了!通哥,你呢?”
“哇操!全身轻松,有够爽!”两人甜言密语好半晌之后,辜芳轻声问道∶“通哥,咱们起来吧?”
“哇操!再等一下啦!芳妹,你不觉得这样子很舒服吗?”
“这实在很舒服,不过,挺怪的!”
“哇操!习惯成自然啦!”突听隔邻的那面木板传来“毕剥”一声,接着传来爱珠传音道∶“小兄弟,早点休息吧,明早还有事哩!”甄通朝辜芳低声道∶“哇操!令师回来啦!睡吧!”说完,立即双目一闭!
辜芳的下身突然多了一截“东西”任她再怎么顺从及忍耐,过了好半晌,仍然无法入眠。
她在无奈之下,只好把双眼睁开。
那知,双眼一睁,立即发现心上人正含笑瞧着自己,她在羞喜之下,立即将身子朝他的怀中一钻。
“波!”一声,甄通那“话儿”立即被“驱逐出境”了。
“啧!”一声,他轻轻的亲了她一口,立即起身走入浴室。
翌日辰初时分,甄通三人用完早膳,会过帐之后,在众人“有色眼光”偷瞧之下,昂首离开客栈。
走出大门之后,爱珠带着甄通二人迳往东门行去。
三人刚走出东城三里余远,路上人车已渐稀,突听一阵急骤的蹄声自身后远处传来,三人立即往路侧一闪。
蹄声越来越晌,分明有不少快骑已经临身,甄通刚回首,立即听见“唰!”一声,一道鞭影疾挥向他的右颊。
他尚未闪身,辜芳已右掌一探,抓住鞭梢,往下一拉!
“哎唷!”一叫,马上大汉一个重心不稳已摔了下来。
其余三骑见状,慌忙勒马暴叱∶“贱人!”辜芳一见其中两人右手皆敷以白布,心知必定是昨夜偷窥被自己所伤之人,立即沉声道∶“你在骂谁?”那名大汉骇得一凛,立即噤若寒蝉。
“哇操!他在骂他老娘啦!”
“小子,你哎唷!”
“卡!”一声脆响,那名大汉的右膝已被辜芳以古箫敲裂,疼得他全身颤抖,就欲摔下来。
辜芳狠狠的道∶“你若敢再出口骂人,小心我把你了!”
“你你是谁?”爱珠格格一笑,道∶“朋友,你懂不懂江湖礼数呀?”
“哇操!对呀!那有如此冒昧的男人,怪不得昨夜差点掉了照子,算你命大,哼!”“小子,你哎唷!”又是“喀”一声,那人的右膝又被辜芳敲碎了!
他在出声之后,立即悟及犯了那位女煞星的忌讳,一见她果然以箫敲来,立即出掌拍去。
那知,自己刚出掌,那支箫倏地一疾奇准无比的敲中他的右膝,剧疾大骇之下,他带侧身就欲逃去。
甄通身子一闪,一把勒住马鬃,含笑道∶“哇操!朋友,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怎么又要走了呢?”中年大汉凶目一瞪,右掌一扬,就欲劈来。
“哇操!弄错了!该用左掌啦!”中年大汉瞄了纱布已泛红的右掌一眼,心知对方如此的从容不迫,必有所恃,因此,立即垂手低头。
“哇操!这才乖嘛!朋友,这匹马可否借我骑一骑?”中年大汉叱声∶“你你”辜芳已沉声道∶“滚下来!”说完,倏将古箫一扬。
中年大汉颤声道∶“住手!”立即翻身下马,由于右膝已碎,只听他踉跄数步,方才倚在另匹健骑旁。
“格格!小兄弟,别逗他们了,各位,请问你们是何方神圣?”
“咳!咳!有劳姑娘见问,在下姓涂,咱们四人是天风庄弟子,方才之事纯属误会,请姑娘见谅!”
“天风庄,格格”那四名大汉一见爱珠骸形永浪的大笑,不由惴惴不安!
好半晌,只听爱珠脆声道∶“天风庄与春风庄有何关连?”那名大汉立即挺胸道∶“敝庄庄主乃是艾庄主之徒。”
“喔!难道天风庄已经易主?田庄主已经归隐了吗?”
“姑娘说得不错!田庄主将爱女匹配给敝庄主之后,即在庄后安享晚年,请问姑娘芳名?”
“格格!田善义一向野心勃勃,目前又正值壮年,怎么可能归隐呢?莫非其中另有隐情?”那四名大汉立即神色大变!
“格格!你们庄主是谁呀?”
“艾天霖,千剑书生艾天霖。”
“千剑书生艾天霖,我只记得一位叫田天霖的,是不是他呀?”
“不错!敝庄庄主原本姓田,因为感激艾庄主的栽培,自动改姓艾,此事业已遍告武林,三位”
“格格!很好!很好!天霖这小子真会见风转舵,算田善义倒楣,居然会收下这种义子。”说完,格格直笑!
四名大汉面面相觑,却不敢作声。
“格格!你们回去转告那小子,四湖故友即将拜访!”
“是!”片刻间,四匹健骑载着四名挂彩的大汉疾驰而去。
“格格!太好啦!既有田天霖那小子出面,不愁艾老鬼不出面,走吧!”说完,足若流水般行去。
甄通衣袂不飘的紧跟在后,心中却蠢蠢欲动道∶“哇操!这下子可以大显身手了啦!”三人驰行盏茶时间之后,立即发现十丈以外一座占地颇大的庭院,呈现在眼前,四周别无住宅。
“格格!前面就是名闻华中的天风庄,听说已扬名一甲子,可惜,却毁于田善义这个老色鬼!”话声方讫,三人已经抵达庄前。
院门宽大,两扇朱漆大门向内启开着,院墙甚高,几有丈余,两蹲静伏石狮更添宏伟,庄严气势。
由外向内望,仅能看见一座大厅,其余则是十几幢红瓦屋顶,别的均为高墙所遮隔,难以窥望。
大门外石阶两边,分站八名抱刀黑衣大汉,瞧他们神情肃穆,状至威猛,分明有一身不俗的武功。
甄通三人在庄前站立半晌,一见不但没有人出面接待,那八名大汉更是神气无比,甄通不由心中有气。
爱珠遭此奚落,神色倏地一冷。
“哇操!好大的一对石狮子,不知是不是真货?”他的右掌刚碰上右侧那只石师的头顶,立即有一名大汉阴声道∶“朋友,你的手乾净吗?”
“哇操!朋友,你还会开口呀?我以为是死人哩!”说完,抓住师脚向上一提!
那名大汉被甄通一阵羞辱,正欲出手教训他,突见他单臂举起那只石师,骇得不敢吭声!
甄通微微一笑,突将那石狮朝那八名大汉上空抛去,吓得那八人慌忙朝院中疾掠而去了!
甄通哈哈一笑,身子一闪,稳若泰山的托住疾坠而下的石狮,真力暗贯,将它疾抛向空中。
那八名大汉骇得立即又连连暴退。
甄通微微一笑,身子一闪,抓起另外那只石狮,真力暗贯,疾砸向飞坠而下的石狮!
“砰!”一声暴响,立见满天石屑纷飞。
那八名大汉及闻声疾掠而出的十余名,骇得疾退回厅中。
甄通三人真气暗聚,那些石屑一沾及他们三人身边寸余外,立即纷纷向外四溅,丝毫沾不得身。
半晌之后,尘埃落定,院中的花木立即一片灰白。
辜芳向四周一瞄,立即钦佩的瞄着甄通。
甄通朝她一笑,负手而立。
爱珠深庆得此高手相助,立即格格连笑!
突听一阵轻细的步声自厅内传出,甄通斜目一瞧,立即发一个神色阴沉,一身黑色劲装,外罩黑袍的三旬青年率众而来,他立即朝辜芳暗暗使了一个眼色。
黑袍青年走到门内倏然止身,那二十余名大汉立即长剑出鞘,紧紧的围住甄通三人,爱珠又长笑了半晌,才脆声道∶“霖哥,你忘了珠妹吗?”黑袍青年神色大变,夫声道∶“爱珠,原来是你!”
“格格!霖哥,很高兴你尚记住小妹!原来江湖传闻有误!”
“江湖有何传闻?”
“格格!有人说霖哥你卖身投贼?”
“这此言何从说起!”
“格格!有人说你为了巴结春风庄,不但杀害了义父田善义,而且强占田善义之女为妻”
“住口!是谁说的?”
“格格!若欲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住口!爱珠,你今日来此究系何意?”
“格格!瞧你那张俊脸铁青成这个模样,是生气呢?还是害怕呢?令小妹瞧得挺心疼的!”
“住口!爱珠,你在得意什么?你别忘了昔年的那件公案至今未了,本庄主若放出风声”爱珠那张脸笑容之僵,阴森森的道∶“你敢!”
“哼!本庄主岂会惧怕你!”突听一声暴喝∶“禀庄主,可否让属下教训这个骚婆娘?”爱珠神色一冷,阴声道∶“芳儿,教训他!”出声的是一位黑衣大汉,他一见艾天霖颔首应允,瞄了走向自己的辜芳一眼,立即阴阴一笑。
双肩微晃,身形闪电般扑向辜芳,左掌五指箕张,右掌并指如戟,诡异阴狠,凌厉无比!
甄通见状,立觉技痒,喝声∶“让我来!”身子疾迎而上,左臂高举,右臂平伸,骈指疾啄而去!
“砰!”“砰!”两声,那名大汉已带着两股血箭飞退而出,张口欲叫,却痛苦万分的叫不出声音来。
另外一名大汉飞身接住他,低头一瞧他的颈项及胸口,各有一个寸余大洞,不由大骇不已!
甄通拿起手帕边擦去指尖的血迹,边揶揄道∶“哇操!教训!我看该是觉迅,早点安眠哩!”艾天霖神色一凛,一瞄甄通背后的那支烟斗,陡然想起一事,立即拱手道∶“这位兄台莫非姓仇?”
“哇操!球?我并不胖呀?什么球不球的?”艾天霖见他戏谑诙谐,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立即含笑道∶“仇兄,你可有一个绝情郎君的雅号?”
“哇操!怪啦!咱们素未谋面,你怎知我的名号?”
“哈哈!仇兄真是贵人多忘事,娇妹为了你,至今仍然长卧在榻,庄中铁骑尽出,渴欲请你回庄哩!请进!”甄通闻言,立即想起那位被自己轰得呼天喊地,颤抖连连,终于昏迷不醒的艾天娇,她不由一怔!
艾天霖却含笑伸手肃客,凝视着甄通。
爱珠见状,立即会意出是什么回事,立即格格笑道∶“小兄弟,艾大庄主在肃客哩!走吧!”
“哇操!大姐,你请!”
“格格!你是主客哩!”
“不!不!还是大姐先!”艾天霖立即陪笑道∶“珠妹,请你先抬莲足吧!”
“格格!我今儿个沾光啦!”甄通一进大门,立即发现院内有十几间建筑。
他注意一瞧,便已瞧出这十几间建筑居然是按九宫八卦排列,其余花园亭榭,一草一木无不暗含生克。
他不由暗凛!
入厅坐定之后,甄通立即发现除了艾天霖入内以外,其余诸人皆留在厅外,不由暗诧哩!
爱珠却含笑打量着壁上的字画,格格笑道∶“庄主,瞧不出你也是一位雅人哩!”
“哈哈!不敢当!这些字画虽说不上奇珍异宝,却也耗了在下不少的精力,方始纲罗来的!”甄通跟随莫忘归作画多年,耳濡目泄之余,颇有素养,立即含笑道∶“刚健有余,可惜,圆润不足!”
“哎呀!高明!果然高明!作这些画之人亦常如此自叹!想不到你兄弟如此年轻,竟有如此深的造诣!”
“哇操!在下才疏学浅,未具声望,不敢妄与大庄主称兄道弟,请大庄主勿再如此称呼!”艾天霖面上一臊,正不知如何启口之际,突见一名青衣小婢手捧香茗而来,他立即朗声道∶“仇少侠,此茶乃是雪山绝顶雪莲嫩根泡制而成,功能健身醒目,你瞧,它们芳香无比哩!”青衣小婢将四杯香茗放在他们四人茶上后,立即裣衽告退,辜芳立即拿起那支古箫来!
艾天霖神色一变,霍地站起身子。
辜芳瞧也不瞧他一眼,以箫沾试那三杯香茗,轻轻的颔首,立即拭箫默默的坐回原位啦!
艾天霖松了一口气,重新入座,含笑道∶“仇公子,这位姑娘天生丽质,一定是尊夫人吧?”
“哇操!大庄主果然慧眼识英雌,她正是拙荆,姓辜,单名芳,你还有何指教吗?”
“咳!不敢当!仇少侠,此茶入口虽有苦涩味道,却有益身心,请用!”说完,含笑先行啜饮一口!
甄通轻呷两口,果然有些苦涩,不过,入喉之后,全身一阵清凉,他不由颔首道∶“哇操!果真是好茶!”
“多谢仇少侠雅爱,可否请仇少侠赐告今日光临敝庄之意?”
“哇操!大姐,你来说吧!”
“格格!小兄弟,其实你也知道,大姐是为了来会会老相好的,你又何必要大姐自己说出来呢?”
“哇操!大姐,人家已经名主有花,又是赫赫有名的天风庄庄主,你别破坏人家的形象啦!”
“格格!霖哥,你会如此的绝情吗?”
“咳!咳!男人那有不荒唐的,在下就去请拙荆出来,与三位贵客见见面,不过,尚请口下留情!”说完,含笑拱手而去。
爱珠媚目连转,嘴含冷笑,分明正在使心眼。
甄通却边啜茶边起身,欣赏那些字画。
辜芳美目连转,打量着厅内的摆设。
厅中雕梁画栋,全由坚硬青石砌造,所用桌椅,均是檀木所造,漆色暗红,虽陈设简单,却不显单调。
加以摆设适当,点尘不泄,再配上壁上琳琅字画,更令人觉得朴实雅静,置身其中,身心舒畅。
突听爱珠轻咦一声,仔细一瞧,突然发现这些雕梁画栋,竟是钢铁铸成,她不由叫道∶“糟糕!快出去!”那知,她的声音方落,突听“砰!”的一声震身大响,厅口那两扇大门,居然自动关上,而且关得毫无隙缝。
“哇操!是铁门哩!怪啦!怎么没有窗户呢?”突听屋顶传来艾天霖那得意,冰冷话声道∶“姓仇的,你再瞧清楚点,连屋顶也是钢铁的哩!”
“哇操!大庄主,你是什么意思?”
“嘿嘿,姓仇的,若非你从中作梗,娇妹早已投入我的怀抱了,我看你还是早点死去,免得碍了我的好事!”
“哇操!你这只猪哥,竟想一箭双呀!你罩得住吗?”
“嘿嘿!姓仇的,你省点力气吧!一个时辰之后,我再来替你们三人收尸吧!”说完,立即传来一阵得意笑声。
爱珠又惊又叱,尖声叱道∶“田天霖,你这个王八蛋,数典忘祖,阴狠毒辣,卑鄙无耻,罪该万死”甄通暗笑道∶“哇操!恰查某,似这种泼妇骂街,怎够格称霸武林呢?还是省省吧!真是的!”辜芳一见甄通从容不迫,立即平静的站在他的身边。
爱珠边骂边向四周打量,突觉一阵炙热迫上身来,心知对方已在外面令人放火,心中不由大骇!
她倏然住口,身形一闪,已到门边,冷哼一声,双臂提足十成真力,向那两扇铁门疾劈而去。
“砰!”一声暴响,震得整个大厅微微一晃!
那两扇数寸厚铁门,虽被击凹,却未被击开。
爱珠却被掌劲余波震得气血一福
甄通二人却如无事般凝立不动。
厅中的气温越来越高了。
爱珠又惊又急,双掌一并,朝屋顶疾劈而去。
“轰!”巨大的一声暴响,屋顶立即被震凹,爱珠又被震得气血一阵翻腾,额上立即迸出汗珠来了!
敢情她已情急拼命了!
厅外却隐约传来艾天霖得意的狂笑声音。
辜芳一见气温越来越高,立即低声问道∶“通哥,让我试试吧!”
“哇操!杀鸡焉用牛刀!看我的!”说完,摘下那支烟斗悠悠哉哉的走向厅门。
爱珠边调息边瞧着甄通。
甄通早已由莫忘归的口中获悉他与石碧卡手中的烟斗意是北海千年寒铁铸成,可以切金削玉。
只听他喃喃念句∶“哇操!寒铁,希望你能够大发神威,令这些铁胆颤心寒!”说完,迅即功贯烟斗。
“普!”一声,好似利刃切豆腐般,那只烟斗轻易的贯穿铁门,不由令爱珠及辜芳瞧得双眼一直。
甄通双掌握住烟斗,一横、一直、一横、再向上一钩,那扇铁门立即被那支烟斗“巡视”一周。
只见甄通低呸一声,那扇铁门立即倒向厅外。
“轰!”一声大响,那扇铁门颓然倒地。
甄通潇洒的掠到厅前,扬手含笑道∶“哇操!多谢各位的温情送给咱们三人,真是热情大方。”前院散立四十余名黑衣人,除了十名大汉抱着木柴往灶下添放以外,另外三十余人皆骇视着甄通。
“哇操!免惊!免惊!你们庄主呢?”一名中年大汉冷哼一声,目中凶光一闪,右臂一扬,一把解腕尖刀已脱手飞出,闪电般射向甄通的眉心。
倏听辜芳冷叱道∶“哼!破铜烂铁也敢丢人现眼!”右掌倏出,曲指遥弹“叮”一声,一把百炼精钢顿化碎铁段段,四射激扬,迳自招呼那些大汉。
三名大汉动作较慢,身上立即挂彩。
两名黑衣老人各自厉吼一声,疾扑向辜芳。
辜芳风纹不动,容得二人近身,右掌一圈一挥,疾点二人四目。
两名老者冷哼一声,身形一顿,一转,避过来招,四臂一抓一点,夹着刺耳寒风,分取辜芳左右肩井及双乳!
招式既狠又下流,不但令辜芳恨之入骨,只听她冷喝一声,沉肩挫腰,双掌齐出,闪电般向二老双腕截去!
“喀喀!”两声,二老的右掌飞坠落地!
两声凄厉惨叫过过,二老转身飞逃!
辜芳岂容得二人走脱,柳眉挑处,一声冷笑,双掌曲指遥弹,两缕强劲无比的指风分袭二老“命门”要穴。
二老已成丧家之犬只顾逃命,那顾其他,等到两缕指风近身,再欲躲闪之时,已经为时已晚。
二老只觉背中巨杵,惨叫一声,坠地之后,立即毙命。
其余的大汉见状,不由齐声惊呼!爱珠方才几乎送命,此时一出困,立即厉啸一声,先出口闷气之后,厉声喝道∶“杀!通杀!”话声未歇,肩后宝剑已出鞘疾扑向那些大汉。
辜芳取出古箫,古手一挥,立即布起一缕锐啸以及一声惨叫,只见一名大汉已被那支古箫敲中心口。
突听一声厉啸,自右侧房中传出,接着是一声暴喝∶“布阵!”立见五十余名大汉各持兵刃自房中掠出。
甄通原本正在看热闹,一见艾天霖喳呼要布阵,他立即想起院中之奇妙布置,立即暗喊“夭寿!”匆匆一瞥辜芳及爱珠,有如猛虎冲入羊群般,正在大肆屠杀,他立即持着烟斗掠向艾天霖。
艾天霖神色一凛,立将右掌一挥。
三名大汉立即扑向甄通。
“哇操!你们不够看啦!滚!”烟斗一挥,一式“天机难测”过后,地上已多了三把钢剑,那三名大汉捂着血迹殷然的右腕向后暴退。
“哇操!真乖!大庄主,咱们来玩玩吧!”艾天霖凶目一闪,抖手一掷!
立见三把蓝汪汪的知匕成品字形射向甄通的胸腹之间,看样子它们已被淬毒,若被刮伤,稳会“嗝屁”!
甄通双目一转,瞄准目标,右臂连挥!
“锵!锵!锵!”三声,过后,立即听见三声惨叫。
那三名大汉刚惨叫出声,立即倒地毙命。
“哇操!大庄主,你是最佳投手,我是全叠打王,咱们挺有默契的哩,再来一趟吧!”艾天霖一见自己竟误伤了自己的手下,原本已是骇怒交加,此时又被甄通连损带刮一番,不由大怒!
“锵!”一声,一把冷泓隐泛的宝剑已经出鞘,只见他冷哼一声,一式“划天指地”斜削向甄通的右肩。
“哇操!凉飕飕的!砸断了,多可惜!”口中虽然如此说,烟斗一扬,一式“烽火燎原”疾迎而去。
艾天霖冷哼一声,剑势陡急。
“锵!”一声脆响,两人立即收招暴退!
艾天霖一见剑尖断了寸余,神色大骇之下,抖手掷出断剑,身子一偏,疾朝阵中扑去了!
甄通想不到他舍得将宝剑丢掉,悄怔半刻,那把断剑已疾射近胸前,他慌忙将烟斗一挥啦!
“锵!”一声,那把断剑斜里偏出。
艾天霖却已趁机掠入阵中,指挥那些大汉藉着阵形之助,寻隙攻向辜芳以及爱珠她们两人。
甄通暗骂一声∶“王八蛋!”立即向四周一瞧!
只见四十九名大汉似走马灯般迅疾移动,将爱珠二人围在当中,另有三十余人散立在右侧随时准备递补。
辜芳冷若冰霜,出手又疾又狠,只要她一出手,必定有人倒楣,不是当掣嗝屁”就是爬不起来。
爱珠双目含煞,痛下杀手,向巽位疾冲而去。
甄通暗叫一声∶“不好!”立即站在了巳位。
他这一站,好似设立了一个检查站,那四十九名大汉在奔行之时,必须先后经过他的附近接受“检查”
甄通将烟斗忽砸倏扫,殷情招待他们。
半晌之间,立即有七名大汉躺在地上休息了。
艾天霖一见阵式有异,纵身一瞧,见甄通在“招待”自己的手下,立即亡魂直冒,全身轻颤!
甄通一见到他,哈哈一笑,道∶“大庄主,过来玩啦!”声音方扬,他已疾掠向艾天霖。
烟斗一挥,朝他的胸口砸去。
艾天霖向后一闪,厉啸一声。
立即又有七名大汉递补过来,阵式一转,已失去艾天霖的人影,不由令甄通暗暗叫苦不已!
他心知慌不得,立即凝立不动,脑筋暗自推敲方位。
突听“唰!”一声轻响,自他的背后传来,甄通微微一笑,身子一闪,左掌一扬,立即将剑身握祝用力一捉,立即看见一位大汉跄踉摔来。
甄通朝他龇牙一笑,烟斗一扬,作势欲敲。
那名大汉欲闪不及,脱口叫道∶“救命呀!”阵式转动甚疾,另外一名大汉悄悄的一剑刺向甄通的腰间,神色一片狰狞及冷笑!
甄通将烟斗由敲改为钩,朝那位求救大汉腋下一钩,右足一拌,那人立即冲向那支钢剑啦!
“啊!”的一声惨叫,那人以手捂胸摔倒在地。
另外那名大汉一见误伤自己,不由一怔!
倏觉胸口一疼,只见他惨叫一声,朝后摔去。
甄通采雀以敌克敌”方式,一口气重伤五名大汉之后,已经冲到艾天霖的身前。
艾天霖一见到他,好似见到鬼魅般朝后疾闪。
甄通知道阵式全由他在指挥,岂肯让他开溜,喝声∶“那里逃!”左掌一扬,一道掌劲疾卷而去。
倏听两声冷哼,两名中年大汉分自左右疾闪而出,只见他们身子一闪,避过那道掌劲,立即振剑疾攻。
倏听艾天霖闷哼一声,左踝已被掌劲余波扫中。
甄通眼见原本可以追杀,却被这两个老包阻挡,心中一火,立即大吼一声,一式“天机难测”疾劈而出。
他那声大吼乃是怒极而发,贯注不少的真力,立即将那两名中年大汉震得神色大变,冲势为之一顿!
他们一顿,甄通那道掌劲却以“牛顿万有引力”力道疾卷而去,立即将他们震飞出去啦!
阵中立即一乱!
甄通趁势双臂连挥疾冲出去。
一阵惨叫声音过后,至少有五人“蒙主宠名”了,甄通立即发现辜芳也含笑疾掠而来了!
“啧!”一声,甄通搂住她,亲了她一口,烟斗一挥,将一名欲偷袭的大汉砸飞出去啦!
“芳妹,你没事吧?”
“没事!不过,没有看见你,挺怪的!”
“哇操!有够感动!令师呢?”
“正在东南方大开杀戒哩!”
“哇操!擒贼先擒王,咱们先去逮艾天霖那老包吧!”二人并肩行进,双臂连挥,好似清道夫在扫地般稳步前进,那些大汉只要一现身,非死即伤!
盏茶时间之后,二人已冲出阵式,回头一瞧只见尚明十余名大汉在围攻爱珠,艾天霖已经不见人影。
“哇操!这老包挺会溜的哩!这下子可麻烦了哩!”话声未讫,右侧半空中突然传来一声鹤唳!
甄通神色一喜,头一抬,果然立即发现那只大白鹤,朝下掠去,他立即仰天长啸一声哩!
大鹤长唳一声,旋飞一圈,继续朝下掠去。
“哇操!大鹤可能已发现那老包了!走!”
“通哥,我想留下来替师父掠阵!”
“哇操!好吧!不过,你可要小心些!”说完,扬扬手疾掠而去。
他刚掠出大门不久,立即看见远处城门在交头接耳,目光皆流露出骇讶之色,他立即叫道∶“哇操!天风庄窝藏匪徒,你们还敢站在外面呀!还不敢快躲进去,把门锁紧一点啊!”说话之中,尽使轻功疾掠而去。
他心知天风庄今日非垮不可,为了避免附近居民被波及,因此言行合一,好好的骇他们一番!
这些人何曾见过这种轻功,立即骇得纷纷躲回厅内,那“砰”关门声音,好似礼炮般欢送远去的甄通。
甄通疾驰盏茶时间过后,立即发现辜晶正与艾天霖在拼斗,那只大鹤低空扑击两名黑衣年人。
他匆匆一瞧,立知双方依然僵持不下,他立即哈哈一笑,叫道∶“哇操!大庄主,你的动作可真快哩!”说完,已飘到他的身旁。
艾天霖左踝受伤,跨骑疾逃,被大鹤及辜晶拦下之后,由于辜晶拼命缠斗,他一时无法脱身。
此时一见第一号恐怖的人物到达,骇得他朝甄通二人分掷一支匕首,立即朝一旁的健骑驰去。
“哇操!大庄主,你怎么又投快速直球呢?”
“锵!”一声,那支短匕被烟斗磕飞疾射向那匹健骑。
一声悲嘶过后,健骑右臀中匕,立即疾奔而山。
刚奔出丈余,立即坠地气绝。
艾天霖正欲掠向另外一匹健骑,倏觉一缕指风袭向背后“命门穴”骇得他慌忙斜掠而出。
他闪开了那缕指风,可是那匹健骑却被点中马腹,悲嘶一声,四足一拔,立即狂驰而去啦!
艾天霖刚站稳身子,赫然看见甄通已站在五尺余外,骇得他神色大变,立即缓缓的后退!
“哇操!大庄主,你舍得下天风庄这片基业吗?还有那位娇滴滴的太太及那批手下,也不要了吗?”
“仇仇少侠,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吧!”
“哇操!要说就来说,说吧!”
“这仇少侠,咱们来谈个条件,如何?”
“哇操!说吧!”
“仇少侠,只要你让在下离去,天风庄全交给你!”
“哇操!我不是收破铜烂铁的!谢啦!”
“这仇少侠,你可知道庄中秘室至少藏有价逾万两黄金的财宝,在下可以把通行秘室之法告诉你!”
“哇操!我没兴趣,咱们回去吧!”
“你!你真的不愿意?”
“哇操!少罗嗦!天气挺热的,走吧!”艾天霖凶目一闪,左掌右拳疾扑而来。
甄通哈哈一笑,烟斗一挥砸向他的左掌。
艾天霖收掌抬足,疾踹向甄通的小腹。
“哇操!你这只脚还能伤人呀?真好玩!”说完,烟斗疾挥而下。
“喀!”一声,艾天霖的左膝被敲个正着,疼得他闷哼一声,身子跄踉摔出,几乎倒在地上。
甄通曲指一弹,一缕指风立即制住他的右腰眼“砰!”一声,艾天霖立即倒下不起啦!
那两名中年人见状,立即疾掠过来,人未至,两道掌风已经疾罩向了甄通的背部!
甄通喝声∶“来得好!”右足一拧,左掌一挥!
“轰!”一声,那两人立即被迫退数步。
甄通哈哈一笑,烟斗疾点,立即又制住艾天霖两侧肩井穴,然后疾扑向那两名中年人啦!
辜晶见状,立即掠到艾天霖的身边监视着他。
那两名中年人暴叱一声“笑指天南”“截江断流”分从左右疾攻向甄通的胸口及腹部。
“哇操!连这种烂招也使得出来,莫见笑!”
“锵锵!”两声,那两支钢剑立即被砸断一截,吓得那二人如见蛇蝎般不住的向后暴退而去!
“哇操!把照子放亮点,瞧瞧真正的武功吧!”说完,迅以烟斗使出“天机渺渺”漫天烟斗幻影疾罩向那二人,骇得他们挥剑疾退啦!
任凭他们如何退闪,仍然脱不出幻影圈外,半晌之后,只见他们暴吼一声,将断剑一掷,返身疾逃。
“哇操!没出息!难道天风庄只会这招吗?”话声一落,左掌一挥,烟斗疾挥而下。
“啊”“啊”两声惨叫,那两人和那两把断剑皆乖乖的躺在丈余外,鲜血汨汨自两人的嘴角流出。
“哇操!胸口很疼吧?想一想以前被你们修理过的人吧?”言讫,烟斗连点,那两人立即惨叫出声。
那声音充满愤怒、恐惧及绝望!
“气海穴”被破,一身功夫全部“越狱逃亡”他们往后还能混吗?万一遇上仇家,该怎么办?
难怪他们会百感交集!
甄通将烟斗背上背,走到辜晶的身边,拉着她的柔荑,含笑道∶“晶妹,真亏你拦住这个老包!”辜晶欣喜的道∶“没什么!通哥,你可知道他是谁?”
“艾天霖,天风庄的庄主。”
“你可知道天风庄与春风庄的关系?”
“听说艾天霖是春风庄庄主的徒儿哩!”
“不错!他仗着春风庄的势力,目前已是武林炙手可热的人物,连各大门派也不敢动他哩!”
“哇操!算他命苦,遇上了我!”
“通哥,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哇操!他既然喜欢骚包,我就成全他,我想请他驾车,我实在不想在这个秋老虎的天气下行军。”
“嘻嘻!通哥,那是一件轰动武林的大事哩!不过,你可要小心春风庄的高手来找你算帐哩!”
“哇操!韩信用兵,多多益善,来一个,揍一个,来两个,揍一双,对了!大庄主,你愿意驾车吗?”艾天霖冷哼一声,立即闭上双眼。
“哇操!不反对就是同意,咱们一言为定啦!”
“胡说,本庄主”
“哇操!本庄主?楣庄啦!倒店啦!走吧!”说完,足尖一挑,将他踢飞向那匹健骑的背上。
哪匹健骑低嘶一声,竟跑向那两名中年人。
“砰!”一声,艾天霖立即摔了狗吃屎,嘴角及鼻孔皆已见血,痛得禁不住闷哼出声哩!
“哇操!大庄主,你可真没郎缘,竟连这畜牲也不愿意驮你,我看你该买束面线来上吊啦!”
“嘻嘻,买盘豆腐一头撞死吧!”
“小子,臭娘们,你你们给本庄主记住!”
“哇操!事到如今,你还死鸭嘴硬呀!好!咱们就来玩个游戏吧!”说完,立即掠到那匹健骑旁。
那匹健骑低嘶一声,扬蹄欲踢!
倏听站在路侧树上的大鹤暴唳一声,那匹健骑吓得倏然收蹄垂头,全身悚颤着!
“哇操!大鹤,谢啦!”大鹤长啸一声,连连颔首。
他刚走到健骑旁,立即搔首道∶“哇操!我从未骑过马哩!会不会摔下来捡马屎呀!蚵面豆腐!
辜晶微微一笑,掠到了马旁,抓绳踏鞍翻身而上,双退一挟,低喝了一声,那匹健骑疾驰而去了!
甄通不由瞧得蠢蠢欲动。
抬头一看,她已驰出老远,不由叫道∶“哇操!这畜牲跑得挺快的,怪不得大家出外都是以马代步。”半晌之后,健骑疾驰而回,只见辜晶勒绳挟腿,低喝一声,那匹健骑倏然一停,她已经飘飘的降落在地。
“哇操!真好玩!我来试试吧!”那匹健骑方才被大鹤一吓,乖乖的任由甄通翻上之后,一听他低喝一声,立即朝前疾驰而去。
甄通只觉两耳生风,身似乘风破浪,向前疾冲而去,甚为舒爽,立即低喝连连,驱策健骑朝前驰去。
路上的人车吓纷纷躲闪!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空中传来一声鹤唳,甄通身子一震,立即坐直身子,同时将绳一勒!
健骑长嘶一声,前蹄一放,人立而起。
甄通“哇操”一叫,身子朝后一仰!
所幸他毕竟反应灵敏,倏将双膝向外一收,紧贴住马腹,手中之绳更是紧抓不放!
健骑悲嘶一声,前蹄甫落地,后蹄一踢,屁股一翘,就欲将甄通从马背上掀落下来。
甄通叫声∶“我的妈呀!”立即贴伏在马背。
大鹤立即又长唳一声!
健骑低嘶一声,立即忍痛止住身子。
甄通拭去额上的汗珠,松了一口气,道∶“哇操!不好玩!差点儿就跌得鼻青脸肿,有够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