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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想到此处,我不禁挠了挠头,轻叹一声,心中急于再进入游戏探明究竟。
有了一次经验,我这次慎重了一些,先进入程序,想买点器具防身。
兵刃可真不便宜,而且我又不会使,带在身上也没用。想来想去,买了一把匕首,金庸小说中靠一把匕首救命的例子多不胜数。想起此行的目的,又买了一包蒙汗药,一包春药,兑换了十两银子,一共花掉了29P。取出光盘,系到颈上。
这样进入游戏之后还剩31P,刚够退出。心想这次去可得一定要赚到下次进入的30P,还是躺到床上,念一声“飞雪连天射白鹿”,开始了我第二回的旅程。
这次置身之处是一条小巷。我四顾无人,脚边倒有一个纸盒,打开一看,里面一把匕首、两包药粉、一绽银子,正是我买的东西。
我将东西揣在怀里,走出小巷。其时正是傍晚时分,街上行人稀少,但我走过之处都惹来一双双好奇的目光,显然身上这套现在平常之极的装束在他们的眼中却是奇装异服。
走过一间衣店,我花了五两银子买了一套华服穿上,手拿一把折扇,婉然一副富家公子模样。
我信步乱逛,不多时将整个小城转了一圈,却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小镇,看样子似在江南。
金庸小说中有不少场景发生于江南小镇。反正想也无用,我便四处走走,先熟悉一下环境也好,等待着游戏情节的出现。
果不其然,又走了一会,见一间客栈内走出两名年轻女子。两女身材苗条,都是手持一把长剑,看样子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左首的绿衣女子相貌端庄,肤色雪白,长得甚是美貌;右首的蓝衣女子身材高挑,脸上化有淡妆,也是颇有姿色。两人一出客栈,径直出城而去,行色匆匆。
我心想这该是我本次的目标了,当下展开神行百变,远远地跟在二女后面。
两女行得甚快,路上又碰到几个人,我远远瞧见其中似乎还有和尚道士,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他们叽咕几句,七、八个人走在一起,不久进入一片树林。
我生怕给他们发觉,躲躲闪闪地不敢走得太近。此时天色已暗,好在皓月当空,不致迷失目标。
进入树林深处,那些人似乎与人交上了手。我轻步走近,见他们正围着一人相斗。中间那人身穿白衣,是个高瘦和尚,赤手空拳力敌数人,却迫得他们难以逼近。
我脑中一闪,一个镜头在脑海在掠过,心中顿时了然于胸。果然打了一阵,听一个使剑的长须道人叫道∶“彭和尚,我们又不是要你性命,你拼命干么?你把白龟寿交出来……”
我暗笑道∶“这次的目标是纪晓芙了。”眼珠不停在那绿衣女子身上打转。
见纪晓芙使开峨眉剑法,招数轻灵,仿若翩翩起舞。美人的舞姿直看得我心旷神怡。
果然不一会彭和尚中袭倒地,绿衣女子,也就是纪晓芙了力护彭和尚,随后白龟寿替彭和尚挡了一剑、打了丁敏君一掌而死。纪晓芙当众被踢爆私情羞愤而去,彭和尚在丁敏君肩头划了一剑,杀了围攻他的其余五人后扬长而去。
我知道还有常遇春和张无忌伏在一边,不敢骤然去追纪晓芙。待丁敏君驻剑一拐一拐地走了,才见常张二人现身。
好容易等得常遇春和张无忌离开,我连忙展开神行百变,朝纪晓芙离开的方向奔去。
却不料奔了一夜,至黎明时分,仍然人影不见。料想纪晓芙当是回到女儿身边去了,但我却不记得书中有否交代过纪晓芙的藏身之地。生怕自己奔得过快,反而将美人落在身后,当下又原路折回,回到树林之中。
其时日已高升,林中静寂一片,我转来兜去,却是一个人也不见。心中懊丧之极,心想刚才就应径自去追纪晓芙,即使给张无忌等人发现了又何妨?这下却去哪儿找美人?信步乱走,后悔不已。
忽觉前面树下似乎有人,我快步走近。见一蓝衣女子坐在树下,背倚着大树闭目小憩,肩上用白布包扎着伤口,襟前有点点血迹,正是丁敏君。
我暗叹一声,心想既找不到纪晓芙,这丁敏君面目俊俏,也颇有楚楚之姿,可以拿来将就将就。何况这丁敏君是处女而纪晓芙不是,所得的分数未必会少多少。当下慢慢走近。
走得几步,丁敏君发觉有人走近,倏地惊醒。跳起身来,拨出长剑指着我,喝着∶“什么人?”身体摇摇晃晃,却是刚才给白龟寿一掌打得不轻。
我笑着一揖手,道∶“姑娘可是峨眉派的丁女侠么?”
丁敏君一怔,问道∶“你……你认识我?”
我吟吟一笑,说∶“素闻峨眉丁女侠乃是川中第一美女,姑娘的芳容早已传遍市井坊间,小生今日得仰芳容,真是三生有幸!”
丁敏君听人直赞她美貌,显然甚是欢喜,脸色渐和。笑道∶“川中……什么的,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是谁?”
我倒没给自己起过名字,总不能说我叫“rking”,脑中急转,杜撰了一个名字∶“小生孙祖,素仰丁姑娘天姿国色,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丁敏君哈哈大笑∶“孙祖孙祖?你是孙子还是爷爷啊?哈哈……”一笑之下心口又痛了,不由咳了起来。
我忙道∶“姑娘受了伤了?这……这……是哪个乌龟王八蛋打的?连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也下得了手,真真岂有此理!那家伙一定是瞎了眼了!”装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丁敏君道∶“是……是魔教……”
我道∶“原来是魔教的大魔头!听说他们的妖法甚是厉害,要不然以丁女侠的本事,怎么会受伤?这杀千刀的大魔头是谁?是魔教教主么?”
丁敏君道∶“不是。是……是……”顿了一顿,看了我一眼,却不说下去。
我叹道∶“唉!这么说魔教中厉害的大魔头可真不少。听说尊师剑法通神,连武当的张真人也甘拜下风,丁女侠得尊师真传,听说已有尊师的八成本领,竟然也中了暗算!这魔教可真是不能小视……”我故意将“暗算”二字说得大声一点。
我高帽一顶顶飞扑而去,丁敏君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了,脸上一红,说∶“你听谁说那个……那个有八成本领的?”手中长剑慢慢放了下去。
我笑道∶“这个天下皆知啊。大家都说丁敏君女侠虽然年纪轻轻,但武功修为十年之内一定可以超越乃师,到那时魔教再嚣张十倍也没用啦!”
丁敏君嫣然一笑,显是对我已全没戒心。问道∶“那孙公子的尊师是……”
我挠挠头,心想这女人在小说中甚是可恶,原来却是这么好骗。笑道∶“家父是一个小小的县官,小生并非武林中人,只不过自幼好武,跟几位武馆的拳师学过几招。峨眉派的剑法天下第一,小生是素来敬仰的。”见这高帽政策十分对路,当下更是满口胡言,直捧得丁敏君轻飘飘的,说话也就轻松很多。一路跟她胡扯,说得高兴,丁敏君竟请我一旁坐下。
我说得天花乱堕,喉干舌渴。不知不觉日已近午,肚里咕咕叫了起来,自进入游戏至今已过了大半天,却是一点米也没下肚。皱眉道∶“丁姑娘也饿了吧?
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可怎么办?我扶姑娘走吧。“
丁敏君道∶“不用了,孙公子。我伤口还痛,不想走。这儿有点干粮,一起吃吧。”从背上包里里取出一个小包,打开来,却是一叠薄饼。
我说∶“这怎么好意思?”见到薄饼,立时想起韦小宝对付刘一舟的法子,心中暗喜。
丁敏君道∶“孙公子,你我一见如故,又何必客气呢?你仰慕我峨眉剑法,我就带你去见我师父,请她收你为徒如何?”对我又是一笑。
我看她笑容娇艳,忙道∶“这……这当然是求之不得啦!那我就不客气啦,丁师姐!”将折扇收入怀中,顺手在一包药粉中一摸,手上沾了一些。仓促间也不知是蒙汗药还是春药,心想反正都行。
丁敏君将薄饼递到我面前,笑容很是暧昧。我心中一动∶“莫非她看上了我啦?泡妞原来这么容易的?”将沾着药粉的手放到薄饼上,拿一张出来。顿了一顿,双手递过那张薄饼∶“丁姑娘你先吃……”
丁敏君忽然脸上一红,说道∶“你还跟我客气呀……”接过拿在手里。我用干净的手抽出另一张饼,瞧丁敏君笑笑点点头,吃了起来。
丁敏君脸上又是一红,微微转过头去。我心中砰砰直跳,第一次干这勾当难免心虚。但终于见她慢慢将那张下了药的饼吃了下去。
丁敏君抹了抹嘴,正待说话。忽然身子微微颤抖,脸上越来越红,手按在地上喘气。渐渐地头抬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眼神妩媚之极,直看着我心神荡漾。
我知道这一定是春药的效应了,凑近她身边扶着肩头,轻声道∶“丁姑娘你怎么了?”轻轻将脚边的剑踢开,以防她万一定下神来,暴起伤人。
丁敏君呻吟道∶“我……我好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啊……我……”突然紧紧一把将我抱住。
我美人在怀,只觉她的身子抖得很是厉害,知道得计。微微一笑,道∶“丁姑娘你哪里不舒服呢?”用手轻抚她的肩头。
丁敏君将头都埋在我胸前,颤声道∶“我……我全身都不舒服……”双手抱着更紧,喘气声越来越大,听得我身子越来越热。
我将手慢慢摸索到她胸前,轻轻揉着,笑道∶“是这里不舒服吗?”丁敏君“啊”的一声,并不抗拒,只是身子大抖,哼哼连声。
我更不客气,轻轻解开她襟前几个扣子,手掌贴着雪白的肌肤摸到她乳房之上。丁敏君毫不抗拒,呻吟声越来越淫荡。
我轻轻揉着丁敏君的乳房。她的双乳并不十分丰满,但却十分娇嫩,刚刚就手。我两只手指轻轻捏着她硬得直竖起来的乳头,笑问道∶“舒不舒服啊,丁姑娘?”丁敏君“啊啊”连声,口里喃喃哼道∶“我……我好舒服……我……”抱着我的双手搂得更紧。
我“嘿嘿”一笑,解开她腰带,淫爪直扑她下身。手一到,马上便发觉她那儿已是湿了好大一大片,早已是 滥成灾了。
我低下头轻轻亲着丁敏君嘴唇,双手更不打话,一一解下她身上的装束。丁敏君身子不停扭动,轻推着我,却是毫无力气。不一会便给我脱得一丝不挂。
丁敏君身材高挑,肌肤雪白,胴体倒也玲珑有致。她这时已给淫欲冲昏了头脑,听任着我双手在她身上玩弄,只是嘤嘤连声。
我一只手指轻轻探入丁敏君的销魂洞,那儿虽已是十分湿滑,但仍然相当紧窄。我中指慢慢深入,么指轻轻搔着她细幼的阴毛。丁敏君阴户一有充实之感,腰直挺了上去,双手摸到自己乳房上揉搓,口里不清不楚地淫叫着。
我暗笑一声,想不到这丁敏君在小说中面目可憎,给玩弄之下却也是如此淫荡。当下掏出已然憋得难受的肉棒,慢慢捅入丁敏君的阴户。
丁敏君虽已二十出头,但峨眉派门规森严,至今仍是处女。她阴户紧紧包着我的肉棒,虽然紧但由于湿滑,肉棒毫无困难地一捅到底。
丁敏君本来正爽歪歪地,一捅之下双眉猛皱,“啊”的一声大叫起来,身子扭得更是厉害。极度的快感毕竟不能尽掩处女膜破裂的痛楚。
我不理她,肉棒一下一下缓缓抽chā着。上一次奸方艳青时那样草草收兵,没半点回味,这一次的滋味可就完全不同啦。
随着我的奸淫动作渐快,丁敏君痛楚渐消,屁股轻轻扭动起来,显然比我还更享受这一切。
我看着丁敏君双眼紧闭,淫叫声一阵接一阵,肉棒却是前所未有的畅快,远非看着A文自打手枪时可比。忽然guī头一热,精门大开,“劈劈啪啪”地狂喷到丁敏君的子宫之中。
丁敏君双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臂,身体猛抖。我手臂一阵剧痛,奋力挣脱。想起要是等她神智一复,这女人虽然没有她师父的八成本事,但真打起来十个我也不是她的对手。于是拉过她手臂,扭到身后牢牢捆住。
丁敏君手臂一痛,加之快感稍过,神智略复。猛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下身感觉怪异,猛挣起来,叫道∶“你……你干什么?”
我道∶“对不起,丁姑娘,我……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手掌继续在她的阴户上轻抚,抠她阴门,一会儿又在她的菊花口上轻轻磨擦。
丁敏君春药效力未过,给我继续玩弄,又是气喘嘘嘘。呻吟道∶“你……你不要……不要这样啊……我……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忍不住抽泣起来。
我不去理她,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不停抹了她下身的淫液糊在菊花口上。心想这大好时机,玩就玩个彻底。
丁敏君并没发觉我的企图,哭道∶“你……你叫我以后怎么办?呜……”想起师父一发现自己的守宫砂没了,后果不堪设想,心中大酸。
我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以后就跟着我好了,我会让你很爽的。刚才你爽不爽啊?”
丁敏君脸上大红,呜咽道∶“可……可是我师父……”
我道∶“我跟你师父的关系非比寻常,我帮你说情。一定没事的。”想起她师父多半就是方艳青,嘴角不禁凝笑。
丁敏君羞红了脸,转过头去,轻声道∶“你可别骗我啊……”
我心中暗暗好笑,答道∶“怎么会呢?孙祖如果辜负了丁姑娘,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心想韦小宝的法门可真管用,连这下发誓也用得着。两只手指又插入丁敏君的阴户中搅动,低声道∶“你会很爽的。”
丁敏君淫声又起,身体轻扭起来,忽然发觉自己双手被缚,惊道∶“你还绑着我干什么?放开我啊……”
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说∶“我……我怕你不答应,所以就……”丁敏君脸上又是一红,轻声说∶“我都是你的人了……还不答应吗……”
我挪动身子,抓着她的头凑到胯下,说道∶“我怕你会杀我啊,我可打不过你。你用嘴帮我舔舔,我就帮你解开。”
丁敏君微愠道∶“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不相信我?”
我笑道∶“我得试一试你是不是真的对我好呀,弄好了我就相信你。”
丁敏君无奈,现在无法反抗,欲不信我亦不可得,只好寄望我说的是真话。
咬了咬牙,张口将我的阳jù含在嘴里。
我心中大乐,第一次享受吹喇叭的服务,果然感觉不错。当下凭着看A文的印象,指指点点,教丁敏君舌头如何服务。
丁敏君果然甚是听话,忘情地将我的肉棒舔得啧啧有声。为了表示慰劳,我也轻轻抚弄着她的阴户作为回报。
丁敏君的阴毛长得并不甚密,颜色较浅。我大么指在她阴毛上轻搔,三只手指在她的肉洞里轻轻搅动,玩得丁敏君身子不停颤抖。片刻间我的肉棒也已恢复战斗力了。
我扳过丁敏君的身子,使她俯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手指在她的菊花口轻轻揉着。
丁敏君呻吟道∶“可……可以放开我了吧,孙公子。我……”屁股一扭一扭地。我暗笑∶“原来你这婆娘喜欢这调调儿。”说道∶“行行行,我干完了这一炮就放你。”肉棒抵在她菊花口上,双手用力掰开她肛门,慢慢顶入。
丁敏君扭得更快,颤声道∶“你……你……这里不行啊……放开我……”我笑道∶“很爽的,你试一下就知道了,别乱动。”
丁敏君的屁眼在刚才已给流了不少淫液进去,已是相当湿润。我肉棒虽然给箍得紧紧的,移动艰难,但还是能一点点地慢慢深入。虽然是第一次干女人的后庭,但我也明白不能操之过急,力度使得甚是均匀,终于将肉棒没根插入丁敏君的屁眼之内。只觉丁敏君的屁眼将整支肉棒包得紧密无比,还微微颤抖着,奇爽无比,暗思怪不得有这么多人喜欢肛虐游戏。
丁敏君口张得大大的,已是叫不出声来,头上冷汗直冒,显是在忍受着剧烈的痛楚。我反正对这个女人也不怎么怜惜,肉棒在丁敏君的屁眼中轻轻磨动,自顾着享受如潮的快感,哪里管得到她的感受如何?
不料过了一会儿,丁敏君就回过气来,口里轻轻地哼着。我刚才已发射过一炮,这次虽然快感更为猛烈,但仍能持久,肉棒开始不紧不慢一下下地抽动着,身体压在丁敏君背后,双手伸到她身下,大力揉搓着丁敏君的乳房。
丁敏君哼声渐大,慢慢变成“啊啊”的淫叫声。我大声笑道∶“丁姑娘,你的屁眼是不是很爽了呀?”
丁敏君的脸贴在地上,耳根已是涨得通红。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尖,直欲震天动地,哪里顾得上答我的话。
忽然一阵急促的快感涌入脑门,我闷哼一声,用力猛抽几下,在丁敏君的体内射出第二趟的精液。
我喘了口气,站起身来,整理身上衣裳。见丁敏君犹自高翘着屁股大声呻吟着,显然还在享受着刚才的余韵。
忽然听得远处有人说话∶“大哥,你听!好像有女人的叫声……”我笑了一笑,跃上旁边的大树之上。
远处奔来七、八个人,为首是一名壮汉,满面胡须,手拿一把大刀。跟在他后面的人或俊或丑,也都拿着刀剑,看样子好像是贼寨的头目。
那些人一见到丁敏君,眼都直了。有人道∶“这女人刚刚给人干过!”几个人将丁敏君围在中央,有人的手已开始不安份地在丁敏君的裸体上乱摸起来。
丁敏君骤然发觉给一群陌生人包围,惊叫起来∶“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
孙公子!孙公子!你在哪里啊……“身体不停挣扎。
为首那壮汉“嘿嘿”一笑,将丁敏君的身上扳回来,颜面向上,伸手轻捏她乳房,淫笑道∶“小姑娘,给人干完了后丢在这里啊?哈哈,那小子可也真狠心啊。你叫什么名字啊……”忽然脸色一凝,蹲了下去,手捏着丁敏君的脸颊细细端详了一会,突然哈哈大笑∶“峨眉派的丁女侠,你……你……认得我么?哈哈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前仰后合。
丁敏君被人认出,羞耻之极。闭上眼睛,口里呜呜连声,叫道∶“你们走开……走开啦!不要看我!”粉脸涨得通红。
那壮汉伸手在丁敏君胯下的一抹,笑道∶“丁女侠还在爽呢……丁女侠,你前天还刺了我一剑呢,不是还很了不起吗?哈哈……弟兄们,将丁女侠抬回寨里服侍服侍。哈哈哈……”
丁敏君一听原来是仇人,骇怕之极。发觉有人将她抱了起来要走,便大叫起来∶“救命啊!孙公子救命啊……”身子猛扭起来。
那壮汉笑道∶“不用叫了,你那什么公子,就算本来要出来,现在看见我刘某在此,还敢出来吗?哈哈!走!”忽然头顶疾风吹过,定睛一看,面前站着一个身穿华服的青年公子,手拿折扇轻轻摇了一摇。
丁敏君大喜,叫道∶“孙公子救我!”
那壮汉瞧了丁敏君一眼,双眼在我身子不停打量。我刚才跃下的那一下可使得漂亮之极,故意装出一副身负绝艺的模样。他倒是不敢轻举妄动,说道∶“这娘们是你的?”
我笑了一笑∶“正是。这位英雄问也不问就要把我的女人带走,可也太瞧不起在下了。”
那壮汉嘿嘿一笑,道∶“这娘们是我的对头,今天我要她是要定了。阁下不妨划下道儿来,我看我们这儿八个人,阁下也未必能讨得到好去。嘿嘿!”
我揖一揖手,笑道∶“未知英雄是……?”
那壮汉见我客气,也还了一礼∶“我是虎鼻山刘龙柱,这几位是我的弟兄。
公子尊姓大名?“
我笑道∶“原来是刘英雄,久仰久仰!在下孙祖。丁姑娘是我的女人,要是给刘英雄就这么请了去,兄弟虽然藉藉无名,但在江湖上却也难于见人了。”
刘龙柱自然没听说过我的名字,笑道∶“原来是孙公子!可是今日我也是志在必得,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朝丁敏君瞧过去,见她眼光一直对着我,似是充满着期望和哀求。我暗想这女人在小说里可恶之极,今天可还没捉弄够。笑笑对刘龙柱道∶“既是刘英雄要的,那我也不好阻拦。不过我想要个彩头,刘英雄可应承么?”
丁敏君惊叫∶“孙公子……”却给刘龙柱刀背在她屁股上一拍,全身猛地一颤。刘龙柱笑了笑,摸出一大绽银子,抛了过来。说∶“五十两够不够?”
我笑道∶“刘英雄金口一开,在下怎能讨价还价?”接过银子,抱拳笑道∶“刘英雄请!”刘龙柱哈哈大笑∶“孙兄可真有意思!我交了你这个朋友啦,日后有空记得来我们虎鼻山一聚啊,你说是我的朋友就行了!”
我笑称当然当然,目送着刘龙柱一伙扛了丁敏君而去。丁敏君哭闹不休,大骂起来,自然少不了挨上几拳、摸上几把。
我得意之极,将这泼婆娘奸淫够了之后还卖了五十两银子,大解看小说时的一口闷气。这泼婆娘落在仇人手里,她的骚肉洞可就有得受了,一定会给奸得开花。
一路得意洋洋,心想这一次可真是大快人心,生平得意之作当以此举为最。
手拿着银子一抛一抛的,慢慢离开。
走了一会,还没离开树林,迎面便走来一个中年尼姑。我一瞧她面容,顿时呆了,正是上回奸过一次的方艳青。心想乖乖不得了,这下可有麻烦了,但想避开已然不及。
那尼姑一见到我,满脸惊诧之色,停了下来,凝神半晌,退了一步。
我看得出她脸色有点害怕,心中一转,已然明了。要知道现在的时间已是上次游戏时的二十年之后,她从一个妙龄少女变成一个中年女人,而我面容却是一点也没变!想到这一点,干脆踏上一步,说道∶“你……你是方姑娘?你还认得我么?二十年前你家被害的那一天呀,你还记得么?”
方艳青见我直承便是当年之人,况且长相一模一样,心下更是惊骇。又退了一步,道∶“当真是你?”见我点了点头,突然大喝一声∶“管你是人是鬼,今天我就要斩妖除魔!”一掌疾拍而出,向我直扑过来。
好在我早有防备,一见她身形有异,立时使开神行百变急避,口里大叫道∶“方姑娘!方姑娘!可否听我一言?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谜团,我也是啊……”
方艳青掌势顿了一顿,喝道∶“你当年乘人之危,污辱于我,今天还有什么话说?”
我喘了口气说∶“当年的确是我不对,可是我也从魔教那里救了你出来啊!
我……“
方艳青打断了我的话,哼了一声,直瞪着我好一会儿,才道∶“好吧,你的确救过我一命。我今天就饶你一次,下次再给我碰到,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你走吧!”
我心想好容易碰到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缠了上去,至不济到没办法时我还能随时退出。“扑通”一声跪倒在她脚边,扯着她的手哭道∶“方姑娘,自从我那天见到你之后,我日思夜想,只盼能跟你再在一起。方姑娘,我不管你变成了什么人,我……我要跟你长相厮守!我……我真的很喜欢你呀……”对着一个老尼姑说得这么肉麻,自己都不禁脸上发烧。
方艳青叹一口气,道∶“这又何苦呢。贫尼现已身入空门,法号灭绝。情孽之事,已经斩得一干二净了。公子请断了此念头吧!”
我听她口气已是松了许多,心中窃喜。哭道∶“方姑娘,自从那天之后,我在世上已经是无亲无故,自己也不知道身处何方。今日能够再见到姑娘,我……我决不会离开的……”
灭绝道∶“你先起来吧。你……你怎么没死?我明明看见你的脑袋给砍了一半下来啊……莫非……”直盯着我,身子不由又退一步。
我说道∶“我也不明白啊!那天我见到一把刀向我砍过来,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到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年了。方姑娘,我还以为你已经……”抹着眼泪作惊喜状,站起身来∶“没想到你不但还在人世,而且练成了这么好的武功。方姑娘,这些日子来我一直在骂自己啊,为什么在你临死前还给你添加痛苦。你原谅我吧,让我跟着你……”
灭绝一听我提起强奸她一事,哼了一声,道∶“那件事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还是走吧!”
我哭丧着脸,道∶“方姑娘,我那时候是一时鬼迷心窍。那时我想我们两个一定都跑不了,一样要死为什么不死得快活一点呢,所以就……”又哭泣起来∶“就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方姑娘,我不想死时还是童子身呀……我……”
灭绝叹了一声,道∶“贫尼这残花败柳之身,何劳公子牵挂?何况贫尼已是出家之人。公子,以前之事一笔勾消,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竟是已原谅我了。
我哭道∶“苍海茫茫,你叫我置身何地?方姑娘,这些日子来我已是行尸走肉、生无所欲,今日如果再失良缘,又有何生趣?你不如一掌打死我算了。方姑娘,我只盼能常伴您左右,端茶扫地,我什么都不计较。方姑娘!”料定她不会再反脸,索性老着面皮,心想对这老尼姑虽然没什么胃口,但要是上了一定会赚分不少。再说即使上不了她,她身边还有不少弟子嘛。反正刚才对丁敏君那样玩法,今次的路费定已够本,最多随时退出。
花言巧语缠了老半天,灭绝终于叹道∶“好吧,可你不许再生邪心,须得规规矩矩。”我自然满口答应。问起那日情状,原来千钧一发之时她的师父来救了她去,带到峨眉山为尼。
一路上我只是表露爱慕之情,但灭绝心肠硬,就是不为所动。我知道凭她的臭脾气,今天对我的态度已是极其“温柔”了,要再进一步简直不可能。也就只好见步行步,跟她先回峨眉山再说。反正这儿一天只当现实一分钟,我有的是时间。
********************************************************************** 写丁敏君给奸淫之后卖了五十两银子,我是越写越得意的,真是大快人心。
我在写《金庸时空》时,有时会将我对一些小说中人物的意见发泄出来的,希望大家不会觉得没意思。
刘龙柱是我杜撰的无关人等,原着无此人物,各位就不必猜了。
(2)
峨嵋山上风景如画,不过我的目的并不是游山玩水。灭绝师太分配了我一份打杂的活,每天在山门前后遛达,却难以接近她的身边。好在我存心泡妞,峨嵋派上下不久也混得厮熟。
灭绝的弟子中尼姑不少,如静玄静虚静照之类,年近三十,长相马马虎虎,没什么胃口。年轻的少女也有不少,最漂亮的当然是纪晓芙,可惜她不敢回山,无法亲近;其次丁敏君也算长得不错了,已经给我玩翻天,还卖了五十两银子,全派上下正在为她的神秘失踪摸不着头脑;其余的可堪一提的也不多了,有几个小女孩长得水灵灵的很是可爱,不过她们的名字却没听说过,料想是书中没提到过,只好悻悻放弃。
看来看去,还能令人动心的而又是书中有的似乎只剩一个贝锦仪。这小姑娘十八、九岁年纪,在灭绝师太的弟子中算比较小的,绝大部分人叫她贝师妹,我也跟着叫贝师妹。我虽然没有拜师,但大家看出我跟她们的师父关系甚奇,怀疑是她的子侄一类,对我倒也客客气气。
目标锁定,每日里便有事没事跑到贝锦仪周围,凭一口甜言蜜语哄得她很是开心,只是峨嵋派门规森严,众弟子的日常起居一板一眼的,难以找到空子,更谈不上用强了。无可奈何之下,过了数天。
这一日,灭绝师太收了一个新弟子,乃是当世高人张三丰所引荐的一个小姑娘,自是周芷若了。我看她约莫十岁左右,容颜秀丽,十足一个美人胎子。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看就令人心疼。
“乖乖不得了,要是上了这个小姑娘,嘿嘿!”我嘴角凝笑∶“虽然小了一点,但可是金庸小说中极重要的女主角,上了一定大有益补……”心想她小小年纪,这时候还不会武功,虽然强奸幼女的罪名不小,但是,嘿嘿!
不料一过十余日,始终不得其便。周芷若每日晨起暮息,勤于练功,整天有一大帮大尼姑小尼姑围在一旁,灭绝师太还经常亲自指点。这小姑娘也是刻苦之极,竟没有一丝玩耍的时间。而到晚上,由于峨嵋派的弟子并不住单人房,一间禅房之内睡了十几人,更是无法下手。
“她奶奶的,周芷若怎么一点小孩天性也没有?要是换了黄蓉,一定每日满天飞奔,我就有机会了。”无可奈何之至,心想周芷若就是这个样,美则美矣,却不活泼。眼见无法下手,徒叹奈何。
算一算来这儿也二十多天了,我可不准备就这么无聊地呆太久。
这一日,灭绝师太突然派了静玄率八个大弟子下山,据说是去参加一场对天鹰教的围剿。贝锦仪因为偶泄风寒,只好乖乖留在山上。
上午大家都在练功,禅房里静悄悄地。我见机会大好,便去探望贝锦仪。
贝锦仪身体不适,有人来陪她聊天,自是高兴。我使出看家本事,哄得她服服贴贴,轻易便在她的药水中下了春药,喂她服了下去。
我笑咪咪地看着贝锦仪的身体开始变化,她双颊慢慢绽红,口里开始轻轻地哼着。突然看了我一眼,更是脸色赤红。别过头去,双手抱着上身,轻轻颤抖。
我笑嘻嘻地走近前∶“贝师妹,是不是很不舒服啊?”贝锦仪嗯了一声,答道∶“没有……没有……我……”头埋得低低的,说话声模糊起来。
我轻轻将她搂在怀里,道∶“我帮你看看……”手掌摸到她胸前,隔着衣服轻轻揉着。贝锦仪身子扭了一扭,突然抓紧我的手∶“不要……”
我笑道∶“别乱动,乖……”双手各抓着她一只乳房,隔着衣服猛揉起来。
贝锦仪小口张得大大的,“啊啊”连声,双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我乘机低下头去,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吻,舌头侵入她小口之中。双手揉了一阵,便去解她的衣裳。
贝锦仪下意识地拒绝着,但她的力气在此刻是如此的软弱无力。纠缠了没两下,便给我剥光了上衣。我嘿嘿一笑,双手各握着她一只乳房,用力揉搓着,低下头去轻舔她的乳头。
贝锦仪淫声大作,身体不停地扭来扭去。她的乳房算是比较丰满的了,起码比丁敏君要大一些,两只乳头呈紫红色,已是立了起来。
我一只手玩弄着贝锦仪坚挺的乳房,一只手慢慢褪下她的裤子。贝锦仪好像浑不知自己的处女羞处已经露了出来一样,对我的动作没有什么反应,只顾着淫荡地呻吟着。她的胯下已是湿了一片,我两只手指在她的阴唇上轻轻擦着,将那淫液抹得她的阴毛尽都湿漉漉的。
贝锦仪的呻吟声越来越响,屁股还一挺一挺的,迎合着我手指的节奏。我笑了一笑,掏出已经涨大的肉棒,便直插入她的小穴。
贝锦仪“啊”的一声叫,双手捏着我的手臂好痛。我的肉棒慢慢深入,抵到她yīn道中的一层薄膜之上。我看看贝锦仪眉头紧锁的俏脸,淫笑一声,用力猛的一捅,肉棒尽数没入贝锦仪紧窄的yīn道之中。
贝锦仪身体骤然一震,喉中“咕咕”作响,屁股猛烈扭动起来。我肉棒停在她小穴之中暂不抽动,低头轻轻吻着贝锦仪的嘤唇,双手轻轻揉着她的双乳。贝锦仪 着眼睛,口里不停地呼出热气,身体慢慢软了下去,终于不再乱动。
我双手猛地握紧贝锦仪的乳房,肉棒开始抽chā起来。贝锦仪的呻吟声渐渐响起,紧窄的肉壁湿滑无比,既使我肉棒的抽chā不受阻碍,却又爽畅之极。
我将贝锦仪的双腿压在她的身上,肉棒一下一下猛插到底,直奸得贝锦仪浪声不绝,双手乱舞,泄了两次。
贝锦仪这个姿势,正好将她的屁眼露了出来。我笑了一笑,肉棒骤然退出她的肉洞,没等她反应过来,已抵在贝锦仪的菊花口,用力挤了进去。
贝锦仪“啊”的一声惨叫,身体一阵挣扎。我死死将她压在身下,将肉棒慢慢插入她的屁眼之中。
还没插入一半,突然听到房外有人在叫∶“贝师姐!贝师姐!什么事啊?”
还没等我回过头来,门“吱”的一声响,周芷若已走了进来。
一瞬间空气彷佛凝固了,我肉棒停止了在贝锦仪屁眼中的运动,悄悄抽了出来。那小姑娘显然不知所措,吃惊地张大着口,粉脸飞红,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只唯有贝锦仪尤自在淫荡地呻吟着。
我缓缓向周芷若走过去,打定主意,要是打不过随时就退出。但周芷若显然比我更怕,看我挺着乌黑的肉棒向她迫来,羞得连忙闭上眼睛,转身便想走。但已是迟了,我一掌刀重重击在她的后颈,将这小姑娘击昏在地。
我连忙闩上门,抱了周芷若上床。小美人儿昏迷之下的娇态令人不禁心跳加速。
“才十来岁就这么迷人,要是长大了……”虽是遗憾未能干上成熟了的大美人,但现时也机不可失。我几下拉扯,将周芷若的衣服剥光,将她娇小的裸体压倒在贝锦仪的身上。
贝锦仪迷迷糊糊地,发觉有异,喃喃道∶“我……我还要……要……这是什么?”我笑了一笑,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抓了一把,将肉棒又再捅入贝锦仪的阴户中,轻轻抽动起来。贝锦仪淫声又起,身体微微颤动,带着她身上的周芷若一起一伏的。
我一边奸淫着贝锦仪,一边在周芷若身上乱摸。周芷若这时才十岁左右,身体尚未长足,胸前平平的,下阴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那雪白的肌肤上一条细细的肉缝。我手指轻轻抠着周芷若的小阴户,分开她的阴唇便将中指硬塞进去。
但幼女的阴户紧细之极,手指还没进到一个指节便给箍得死紧,难以继续深入。
我心想一定得先润滑个透才行,忍着立刻奸淫周芷若的欲望,一边先慢慢享受着贝锦仪也是鲜嫩之极的肉体,一边到贝锦仪胯下抹了不少淫液,抠进周芷若的阴户里面。贝锦仪爽得正紧,只顾着自己扭动淫叫,却不知道我正在做着给她的小师妹开苞的准备。
忙得正欢,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声正朝这儿走近。我吓了一跳,忙停止动作,将周芷若从贝锦仪身上抱下来,拉过被子盖在她们身上,只露出贝锦仪的头。
敲门声响了∶“贝师妹!贝师妹……”听声音得有五、六个人。我匆匆穿好衣服,强作镇定,施施然走去开门。
门外果然有好几个尼姑,她们听到贝锦仪尤自在不清不楚地哼着,盯了我一眼,有人便道∶“她怎么啦?病得这么厉害?”
我忙答道∶“贝师妹好像有点神智不清了,我怕有问题,我还是去问问师太吧……”侧身让她们入房,拨腿便跑。她们一入房便走到床边,不掀被子一时也不会发觉其中有鬼,只当我跑去找灭绝了,也不起疑。
这下不敢停留,便直奔山门而出。一路碰到了不少师姐师妹,三、五人一群的,也向贝锦仪那儿走去。我胡乱支吾几句,心想人越多发现破绽就会越快,更是跑得飞快。到山门时已累得跑不动了,好在门外系了不少马,我忙解了一只,向山下疾驰而去。
一路上又是懊丧不已,暗悔刚才还玩什么前戏,径直奸了周芷若便是。这下错失良机,以后可就难啦。胡思乱想,那马直奔了一天,到傍晚时分,才到峨嵋山下的官道之上。
一上大路,我便放慢速度,让马慢慢走,这畜牲跑了一天也够累的了。
骤然发觉旁边走着几个尼姑,却是静玄等人。她们一见我,便道∶“孙公子也下山吗?”
我心想她们倒不知道我在山上干的事,不必避开。笑道∶“是啊,我想跟几位师姐去打魔教,行不行?”跳下马来,跟她们走在一块。
静玄等人并不知我的来历武功,只知我跟灭绝师太有些关系,只怕还以为这趟是师父派我来帮手的,当下都无异议。我却想在游戏里多呆几天,看看还有没有艳遇发生。
但走了几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倒是我整天跟这五个尼姑和三个少女混在一块,饮食起居都在一起,感觉难免怪怪的。一路上细细打量这八个女人,姿色都甚平庸,实在胃口不大。几日之后便闷得慌了,只是想着跟她们走容易遇上小说里的人物,才没有借故离开。
这日在一座山上走了整整一天,到日已西斜时才发觉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暗暗叫苦,心想难不成今晚就露宿山头了,还不知前面有没有艳遇,这么不好玩不如退出游戏算了。
正犹豫间,却听静照喜道∶“前面有户人家!咱们快去借宿。”
走近前去,却是一间木屋,门半掩着,叫了半天没人来应。静玄道∶“看来这间屋子没人住的,我们进去吧。”大师姐既这么说,众人自无异议。
入得屋来,却发觉里面打扫得十分干净,不像久无人住的样子。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几个小师妹便开始蒸水做饭。我坐着不好意思,也过去帮忙。
刚刚烧开了一锅水,静玄吩咐先冲壶茶来喝。我心念一动,暗叹道∶“既然没有好的女人出现,这静玄静虚在小说里也是有名有姓的,武功还不差,虽然年近三十了,但估计还是处女。反正现在要紧的事是赚分数,就别挑女人啦!”于是抢着去冲茶,暗中自是下了迷药。
众人走了一日路,早已渴得厉害,一壶茶没一会儿便给喝个精光。我诈作忙着,却不去喝,半晌便见那八个女人一一昏翻在地。
我嘿嘿一笑,将她们搬在一起,静玄等虽然武功高强,但此刻却是我砧上的肥肉。我看来看去,这几天女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漂亮,但总算不怎么丑,不致于反胃。心想静玄名头最大,干了她最有得益。当下便先解开这灭绝的大弟子的衣裳。
静玄虽已不是小女孩,但练武之人肌肉结实,一对乳房甚是坚挺,虽不是太大但十分圆滑,抓起来很有肉感。我反正也不想怎样去体味,掏出肉棒,分开她的双腿,便即捅进。
静玄的yīn道未经湿滑,干涩之至,而又十分紧窄。我皱皱眉头,涂了点口水在肉棒上,借一借力,又深入数分。耳听静玄轻哼一声,心中一跳,却见她仍然一动不动,知道她一时还醒不了,再不客气,肉棒用力一捅,只觉虽然给阻了一阻,还是一插到底。
我抽回肉棒,只见上面点点落红,心下一喜,又插回静玄的yīn道里,一下一下慢慢抽chā着。那静玄死人一般,给我奸淫着也毫无反应,何况她的相貌也不如何诱人,玩了几下渐觉无趣,心想目的已经达到,不必玩得太尽。将肉棒抽了出来,又去剥静虚的衣服。
静虚的身材高佻,但乳房却是小巧玲珑。我反正也无心细赏,径自分开她的双腿,肉棒便即插入她的阴户。胡乱抽chā几下,便又转到下一个目标。
不到半个时辰,灭绝八大弟子的处女之身便都断送在我的肉棒之下。我肉棒从一个个干涩的yīn道中出入,给磨得隐隐作痛。心中苦笑∶“天下做ài而像完成任务一般愁眉苦脸的,恐怕我是第一个!”肉棒虽然仍然坚挺着,但却并不如何感到爽快。
这时我肉棒正在侵入的是静照。我想起这静照日后跟着周芷若为非作歹,面目极是可憎,肉棒不由加速猛插。插得性起,捏开静照的嘴,将肉棒捅在她的嘴里捣弄几下,将她和她的师姐妹们的处女血都涂在她的口腔之下,然后翻过她的身子,将沾满她唾液的肉棒硬塞入她的肛门。
肛门比阴户更窄更干,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捅进了一半,肉棒已经磨得好似脱层皮。我皱了皱眉,万料不到同时奸淫这么多处女原来是件苦差。但心想机会难得,目前的主要目标还是赚够分数要紧,日后实力大增,还怕没有美艳的女人玩?
于是乎,苦着脸又一一破了八个女人的后庭,气喘嘘嘘,只觉全身上下包括那劳苦功高的肉棒都酸痛得要命,肉棒虽然饱览春色,依然高高耸着,但却仍然没有要射出来的感觉。
我暗叹一声,心想xìng交这东东也真是奇妙,有时欲仙欲死,有时却像在做苦力。我今日这奇景,只怕旷世以来是前所未有的。
正自胡思乱想时,忽听外面有人走近。我心中一凛,心想这深山中居然还有人乘夜赶路,必是高人无疑。匆匆穿好衣服,缩到墙角。果然那人直奔这屋子而来。
我听得门声一响,诈作昏了过去,却 着双眼观察。
藉着昏昏灯光,见来人是一个绿衣美女。我心中一跳,这正是我见过的纪晓芙!
纪晓芙一开门,便叫道∶“不悔!娘来了!”随即一声大叫,满屋的裸体女人显然将她吓得不轻。
不过随即她便定下神来,拨出长剑,也不去察看地下之人,只是大叫着女儿的名字,逐房搜去,却是不见女儿的踪影。
只听得纪晓芙喘气之声渐大,显然心中极是焦急。我暗想这原来就是她藏女之处,只不过为何我也没有看见她的女儿?反正猜也猜不到,也就不想了。
纪晓芙找了良久,终于坐到椅子上喘气,声音已略带呜咽。她坐了一阵,才站起身来,去细看地下女人的面容。
“静虚师姐!”纪晓芙一声大叫,声音怪异之极,显然震惊万分。只见她急急又去看其他人的面容,每看一人便叫一声,终于跌坐在地上发呆。
我缩在墙角不作声,灯光昏暗,纪晓芙一开始倒也没看见我。不过不久之她还是发现屋里还有旁人,一一将衣服覆盖在她的师姐们身上,紧握长剑向我慢慢走来。我这不知来历的男人此刻自是最大的嫌疑犯。
我心中一紧,生怕她问也不问便下杀手。做好随时退出的准备,静待其变。
纪晓芙长剑指着我的胸口,伸脚在我大腿上踢一踢,我心念一动,轻轻哼了一哼。纪晓芙见我有反应,又用力一踢。
我吃痛,“啊”的一声,诈作迷迷糊糊睁开眼来。纪晓芙喝道∶“你是什么人?”我缓缓坐直身子,诈惊道∶“你……你是谁?静玄师姐呢?”转头一看,叫道∶“静玄师姐!静虚师姐!你……你……你是个女人啊!你……你……你这不要脸的女飞贼!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
纪晓芙大怒,又踢了我一下,喝道∶“胡说八道!我是峨嵋派的纪晓芙,你是谁?”我道∶“那……那……那静玄师姐她们是你的师姐啊,你竟然对她们做出这种事来!你……你真是岂有此理!”肚里不禁暗暗好笑。
纪晓芙怒道∶“再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道∶“我叫孙祖,是灭绝师太叫我跟静玄师姐她们去打魔教的,我……”当下花言巧语,自称是灭绝的亲戚,将峨嵋山上的事情说得头头是道,反正那一节倒是真的,说起来竟也振振有词。
纪晓芙半信半疑,问起缘由。我只说刚才突然间便人事不省了,什么也不知道。纪晓芙道∶“我想也不会是你,你一个人也干不成,何况也不会晕倒在这里了。”但长剑仍然指着我。
我贴着墙慢慢地站起身来,指指她的剑。纪晓芙道∶“我还不能就这样信了你,到那边坐下!”指着我坐到桌子边。
我假装殷勤,倒了一杯茶,道∶“纪师姐先喝杯茶吧!”纪晓芙哼了一声,走了许多路,心中焦急,不免有些心慌意乱,口里又确实渴得慌,接过便一饮而光,我忙又给她再倒一杯。
几杯茶下肚,纪晓芙身体开始摇晃起来。突然喝道∶“你……你……”自是醒悟了她的师姐们晕倒的缘故。但已是迟了,身体“扑通”一声倒到地上。
我大喜,心想这番工夫可没白费,终于可以一亲这美人儿的香泽。刚才奸那些女人没多少瘾头,这下苦尽甘来,可大大不同啦!
被剥光衣服的纪晓芙身材果然不同凡响,雪白的身子玲珑有致,看得我那刚才抽chā得有些酸痛的肉棒痒痒起来。我双手用力揉搓着纪晓芙丰满而又柔软的双乳,不禁将肉棒放到她乳缝中,将纪晓芙两团乳肉挤压在一起夹紧肉棒,缓缓抽动。肉棒磨擦着她光滑的乳房,guī头轻点着她的下颚,让纪晓芙丰满圆润的乳房抚慰着我那刚才在那些干涩的肉洞里擦得还有点痛的肉棒。
大美人的肉体就是和那些平庸的女人不同,我的肉棒只感畅快之极,早已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了。我肉棒一边享受纪晓芙丰满而充满弹性的乳房,一边用力猛揉着,还轻轻搔弄着她两只已硬起来的小乳头。突然手指上微湿,一看,纪晓芙的乳头上竟已渗出一点乳汁来。
我心中一喜,撤了肉棒,俯下头去吸吮她的乳头,双手使尽力气用力挤着纪晓芙的乳房,一滴滴乳汁缓缓流入我的口里。好久没喝过这样甘甜的乳汁了,我对这意外奇遇自然不会浪费,将纪晓芙的乳房捏得不成样子,牙齿轻咬着她的乳头一拉一拉的弄了好久,纪晓芙的乳房中才不再流出乳汁来。我心道∶“不悔妹妹对不起了,我把你娘的奶都喝光了,没留一点还给你。”想到这儿,不禁“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虽然远没喝饱,但我已非常满意了。一只手继续揉着纪晓芙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她下体去拨弄她的阴部。纪晓芙的阴毛也算比较茂盛的了,我胡乱抓了一抓,手指便去侵入她的销魂洞。纪晓芙的肉洞里已经有点微湿了,她虽是昏迷之下,身体还是诚实的嘛!
我两只手指在纪晓芙的肉洞捣弄几下,肉棒早已涨得难受,大大分开她的双腿,便即捅入纪晓芙的阴户。纪晓芙虽是生过孩子,但肉洞显然用过没几次,虽没她几位师姐妹那么紧窄,但也箍得我的肉棒甚是舒服,何况里面湿润,抽chā起来更是顺畅。
我一边插着纪晓芙的小穴,一边用力揉着她的乳房。成熟女人的乳房怎么看怎么爱,我此时才深深体会到“爱不释手”这个词的深刻含义。不过略为遗憾的是我正在奸淫着的这个美人一动也不动,对我的得意之举毫无反应,殊少情调,未免美中不足。
我肉棒在纪晓芙的肉洞中没根而入,直至抵到她的子宫上,心想∶“要赚多的分就得玩得尽一点。”肉棒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阴户,捏开纪晓芙的小口,插了进去。也不知这样算不算口交,反正就胡乱捣一捣,纪晓芙温暖而柔软的香舌倒也触得我的肉棒甚是舒服。
弄了一阵,心想得给她的后庭开苞了。刚才干了八个屁眼,都是硬插进去磨两磨便算完事,这次得工夫一些。吐了几口唾液到纪晓芙的菊花口上,手指抹均匀了,便轻插入肛门探了一探。纪晓芙昏迷中肌肉倒是十分放松,屁眼虽然紧但由于没有用力夹,手指还是能突破障碍而渐渐深入。
我的一只中指都没在纪晓芙的直肠里,旋了几旋,轻轻抽了几下才退回来,换上肉棒。我用力掰开纪晓芙的屁股,肉棒抵在她的肛门上用力插进。她的屁眼虽然给我松驰了一下,但仍然紧窄之极,我肉棒一分一分地慢慢深入,弄得满头大汗,才没根插入纪晓芙的屁眼之中。只觉她的肉壁紧紧夹得肉棒,趐爽之极。
刚才奸那八个女人的屁眼虽也是一般的功夫,但感觉可就是不同。我不禁嘴角凝笑,肉棒轻轻抽chā起来。
我肉棒抽chā着纪晓芙的屁眼,双手自然没放过她的一对丰乳,又抓又捏的。
不久便将精液射在纪晓芙的屁眼内。
累了半夜,实在困得厉害。不过一想起这批女人一旦醒来,非把我五马分尸不可,强打精神将她们一一捆得紧紧的,把八个女人吊在梁上,纪晓芙则绑在床上。大喘了一口气,肚里咕咕直叫,于是拿出刚才做好的饭,吃了个饱。
肚子一有着落,困意也没了,淫兴又生。扑到床上,又玩弄起纪晓芙的乳房来,肉棒在她下身两个肉洞里抽来插去,直泄了两次,才志得意满地拥着纪晓芙的裸体睡去。
我身处险境,不敢睡得太死,天刚亮时,一阵叫骂声便把我吵醒。九个女人一一醒来,自是羞愤之极,“淫贼奸贼”的骂个不休。我哈哈大笑道∶“灭绝师太要是知道她门下这么多弟子给人这样绑起来奸淫,一定会气得昏过去。哈哈,我就是喜欢她昏过去,虽然老了一点……”口里胡言乱语,双手在纪晓芙身上乱摸。
纪晓芙昨晚受了我最多的“滋润”,身体最是虚弱,只是不停的扭来扭去。
我笑道∶“纪师姐,你比她们漂亮多了,我最喜欢玩你!”将又是涨长起来的肉棒再度插入纪晓芙的阴户中,一下一下用力猛插起来。
纪晓芙泪流满面,身体扭动挣扎着。我不去理她,双手紧握着她的乳房,肉棒猛插轻磨,搞得纪晓芙淫水长流,淫声大作,终于不再挣扎。我淫笑道∶“纪师姐,是不是挺爽的?”
纪晓芙红着脸别过头去,倒是她八个师姐妹一直臭骂不休。我喝道∶“吵什么吵,是不是没被操骚穴痒痒啊?嘿嘿!”看着八具赤条条的女体吊在床边,心中也不禁兴奋。
八女面面相觑,羞愤之极,身体不停挣扎着,企图挣开绳索。我笑道∶“少费力气啦,还是看我怎么玩你们的纪师妹比较好!”肉棒在纪晓芙的小穴里磨一磨,骤然抽出来,又插入她的后庭。
纪晓芙的屁眼昨晚虽然给我玩过几次,但那时没有知觉。这时又给插入,痛得大声哭起来,肉壁不由绷紧,一夹一夹的,夹得我十分舒服。我笑道∶“夹这么紧干什么?我还想把水放在你的骚穴里,看你会不会也给我生一个小孩呢!”
猛插几下,又将肉棒捅到纪晓芙的阴户中,深深插入,将精液都喷射到她的子宫里面。
我反正也不懂什么时候会因奸成孕,也不在乎,只是想增加一下 辱这美女的效果而已。果然纪晓芙听我这么说,哭得更响,身体剧烈颤抖着。
我哈哈一笑,筹思着此事要如何收场。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尖叫,转头一看,一个老妪抱着一个婴儿呆在门前。
我跳了起来,拿着一把剑指着老妪,喝道∶“是什么人?”那老太婆吓得直抖,战战兢兢的答道∶“这……这是我家啊……”我猛悟,转头对纪晓芙笑道∶“你女儿来啦!”抱着小孩放在她母亲身边,将那老太婆也捆起来。原来她昨日抱了小孩去串亲戚,今日才回。
我将老太婆推在一边不理,转身又扑到纪晓芙身上。淫笑道∶“纪师姐,你女儿要吃奶了。”将她一只奶头塞到婴儿口里,那小孩立即吸了起来。纪晓芙欲哭无泪,生怕伤了女儿,不敢乱动。
我将肉棒凑到纪晓芙的脸上,笑道∶“乖乖给我舔一舔,不然这小孩……嘿嘿嘿!”纪晓芙双眼血红,但却不敢有违,闭上眼睛,张口便将我的肉棒含在嘴里。我爽快地“啊”了一声,刚刚干过一阵的肉棒又渐渐涨大起来。
纪晓芙口交的功夫有限之极,只是舌头乱舔,不过我已是很满意了,手抓着她的头迎向我胯下,将肉棒深深到她喉咙上。纪晓芙喉中“呵呵”直响,忍着难受之极的呕吐感,套弄着我的肉棒。她一只乳房给我用力猛揉着,另一只却是女儿在吃着奶,羞耻之极,面红耳赤。
看着这赫赫有名的女侠羞耻的模样,真是难得的满足。我轻轻抚着纪晓芙的脸,道∶“真是漂亮!等一下我就射在你的嘴里,你给我全吞下去,知道吗?”
见纪晓芙羞红着脸,口里“嗯”了一声。
不过,正当我的第一炮精液刚刚射出时,背后“咚”的一声响,我忙转头一看,静玄不知如何竟挣脱了吊着的绳索,双手虽然仍是捆在一块,但已是拿着一把剑向我刺来。我大惊之下连忙急避,好在静玄双手麻木,动作笨拙,给我避了开去。那正在射精的肉棒骤然脱离了纪晓芙的小口,精液四处乱喷,连静玄的脸上也不免给喷了一点。
静玄一击不中,转身割开吊着静虚的绳子,然后又向我攻来。我武功不济,立时手忙脚乱,赤着身子乱跑。眼见被缚众女一一被放了下来,知道难以逃脱,忙暗叫一声“笑书神侠倚碧鸳”,眼前白光急闪,退了回来。
回到自家的床上,心神大定。心想这回连破了灭绝十个弟子的前后庭处女,还大玩了已不是处女的纪晓芙,差一点还上了周芷若,该当获益不小。到电脑一查,这一次竟是已得了一千多P,可惜的是没有细列出谁的分数多少。
金金又来了∶“这次你的收获不小啊!”
“嘿嘿!一共玩了灭绝的十一个徒弟,差一点就上了周芷若了,可惜……”
我回道。
“呵呵,周芷若不是那么容易上的。虽然她现在还小,但上她的难度仍然较大,除非你有较强的本领,比如能摆平那几个来探病的尼姑之类。所以你还是多赚分数,多买点武功器具要紧。”
“知道啦!”我高兴地说,心想这一千多P可得好好地花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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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2·2好像呆板了一点,写得不算太好,大家就将就看着吧! ^_^
看了上集不少朋友的回应,有几句话想说。
首先2·1中写了一个小说中比较可恶的人物,有一些朋友可能误以为《金庸时空》会往这个方向发展。其实《金庸时空》细想起来,发展的空间还是挺大的,可以写出多种不同人物的不同故事来,并不一定拘泥于小人物,我本人是对那些女主角是更感兴趣的。对于某些朋友提到的一些女人,由于后面的故事还没想到,所以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写。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一定要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故事情节,故事也许不太,但会写出一些我自己心中一些自认为有趣的意念来(比如上集卖了丁敏君,这一集写到如做苦力的迷奸之类的)。另外东方不败这个东东兄弟是不会写的,对他没有兴趣,不过也许另两位也在写这故事的朋友会有兴趣……
其次是可口猫的意见,真是十分好,非常有意思。不过这样一来,这个游戏的设定便要复杂很多了,我就怕顾不过来。多添加一些器具药物真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由于我想以写故事为主,所以不会让主角的本领提高得太快,这些东西的价格设定会很高。否则没两下主角便武功盖世(像《书中自有颜如玉》的主角一样。说到这儿,挂念起忘怀兄来,真是好久不见了,没人能联系到他吗?),就没有跟现在这菜鸟一样好展开故事了。
对于有两位朋友竟然对敝作感兴趣,说句老实话,我真有点心爱的女人给别人拿去分享的感觉。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景像总是rking极大的荣幸,何况这既然是一个游戏,自然可能出现多位玩家,从不同的角度去玩。所以对此我是十分欢迎的,两位仁兄请放心写下去。只要大家的取材和写作方向不同,同一个游戏可以玩出多姿多彩的遐想来。我不同意将想法交给一个人去写,因为你想到的东东到了我的笔下可能全然变味,可便糟踢了一个好题材了。
临兵斗者居然建议将我也写入狗吃屎兄的文章,真是#@*%&$!不过说真的这果然是一条妙计,我也不反对这么干,只要有人感兴趣去写便行了。只盼不要将我写得太低级就行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