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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在听到两女不住的啜泣声后,周济世的心里竟然浮起一丝不忍,渐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周济世说∶“好了,别哭了,不管我是用了什么手段,毕竟你们都己经是我的人了,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算是孽缘吧,总也是个缘字,为什么不放宽心,接受事实呢?”
听了周济世的话,谢小兰恨恨的说∶“恶贼,别说得那么好听,我宁可一死也不让你称心如意的,我就不信你能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周济世说∶“那又是何苦呢?就算是你们死了,对我来说根本就毫无任何损失,你又何必枉送性命?”略略歇了口气,周济世接着又说∶“再说就算我不阻止,你们也别想自裁,要是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试试……”说完,周济世走下床来,将旷如霜方才掉在地上的袖中剑给拾了起来,送到两人面前。
对于周济世的说法和举动,旷如霜心中暗暗迟疑,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所以迟迟不敢接剑,可是一向性烈的谢小兰却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剑给抢了过来,银牙暗咬,就待顺势往脖颈上一送,谁知剑一到手,谢小兰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那里还握得住手中剑,‘笃’的一声,将手上的短剑掉落床板之上,同时整个人有如烂泥般瘫在床上……
以为周济世在剑上动了什么手脚,旷如霜牙关一松,将舌头往外一伸,就要咬舌自尽,就在旷如霜银牙扣上舌根之时,同样也是一阵晕眩,顿时全身劲力消散无踪,那里还咬得下去,不但如此,而且从体内涌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只觉得周身血液奔流加速,骨子里一股趐酸麻痒的感觉悄悄涌起,对旷如霜来说,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吓得她急忙打消念头,那股奇异的感觉这才慢慢退去。
眼前所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两女的预料,没想到不但杀不了这个淫贼,甚至连求得一死也无法如意,想到不知又要受到周济世多少的凌辱,一股强烈的绝望感占满了整个心头,整个人仿佛坠到无底的深渊,又仿佛是整个天地神明都背弃了她们,两人无助的紧紧依偎在一起,似乎将对方当成最后的凭藉……看到两女有如待宰羔羊一般无助的瑟缩在一起,一阵哈哈大笑,周济世慢慢的走到床头,反正此时两女已经有如笼中之鸟,周济世也不急于对两人动手动脚,随手将床前的短凳拉到床头坐下之后,周济世对着两人说∶“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其实你们这又是何苦呢?我还是那句老话,你们己经都是我的人了,就算你们死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老实告诉你们,在我的禁制之下,你们不答应也得答应,根本就没有揘择的馀地。”
强忍住满腔的悲愤,旷如霜愤然问道∶“恶贼!你究竟对我们做了什么!”
周济世淡淡一笑,说道∶“好吧,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就仔细的说明一下,好让你们明白如今的处境!”
再度将木盒取出,周济世打开盒盖送到两女面前说∶“让小生我向两位介绍一下,这东西叫作‘迷情春蛊’,也就是我仗来降服两位的绝妙宝贝,可不要看它一副奇貌不扬的样子,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两位都是聪明人,既然叫做‘迷情春蛊’,顾名思义它不但可以弄得你们春情勃发,有如久旷的荡妇一般饥渴难忍,而且它还令人渐丧失神智,每次蛊毒发作,它就会慢慢的、一点一滴的侵蚀你的脑子,到时候你们不但不会反抗,还会把我当成你们唯一的主子,我叫你们往东,你们绝对不会往西……”
旷、谢二女往盒内一看,只见里面一只状如蚕蛹,呈半透明状的怪异虫茧,里面隐约可见一只淡金色的小虫,正在缓缓蠕动,想到自己体内潜藏着这么一只长像丑恶的诡异小虫,不觉感到一阵 心。
周济世接着又说∶“我知道两位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内功精湛,不过我劝你们不用白费心机,我这宝贝早己通灵,除非你在吞服后的两个时辰之内,以玄阴真火将其里住,令它无法破蛹出,然后再循原路将其逼出,否则一旦超过两个时辰,待它破茧之后,便和你们的心神结合,只要你有对它不利的念头,它马上会分泌出体内的催情毒素,结果……嘿嘿……我想就不用我再多加解释了。”
旷如霜一听,原本白里透红的脸庞刹时一片惨白,混身冷汗直冒,真要到了那个地步,那不是和玩偶一样任人摆布,想到这里,不由得悲愤的骂了一声∶“你……好……卑鄙!”再也控制不住两眼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自眼框中汩汩泛出,周济世暗自觉得奇怪,怎么好半晌都不见谢小兰有所反应,一看之下,只见谢小兰脸色苍白,两眼空洞无神的呆坐在一旁,娇躯不停的颤栗,分明是承受不了这个打击,整个人进入了失神的状态。
周济世连忙趋上前来,伸手往谢小兰背后灵台一拍,谢小兰混身一震,自口中吐出一口浓痰,“哇”的一声,终于放声大哭∶“呜……怎么会……霜姐……我……我不要……”
眼看谢小兰哭成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周济世心中更是感到无尽的怜惜,忍不住伸出手来,轻拍谢小兰不住颤动的肩头,周济世说∶“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其实我这蛊毒要是不发作的话,对人体一点影响也没有,所以只要你们乖乖的听话,好好的顺从于我,那我也就不用将其催动,如此一来自然对你们毫无影响了……”
其实周济世这话半真半假,的确中了‘迷情春蛊’的人,每当蛊毒发作时,其所蕴藏的毒素会一点一滴的侵蚀受害者的脑部,慢慢的将中蛊之人变成一个毫无思想的行尸走肉,唯蛊毒操纵者之命令是从,但是由于蛊毒乃是由施蛊之人平日喂以自身精血所炼制而成,因此和施蛊者心灵相通,只要施蛊者心念一动,便可不动声色的引发蛊毒,令受害人春情勃发,混身骚痒难耐,非得与人交欢不可。
而且由于这蛊毒一入人体,便和中蛊之人的心灵相结合,由于其受施蛊者的心灵控制,所以中蛊之人只要心意一动,施蛊者马上会有所感应,便可立即做出应对之策,而且中蛊之人虽然表面上看来和一般常人无异,可是潜意识里却仍受到蛊毒的影响,在不知不觉中,对施蛊者起了一种仰赖的心理。
辜且不提这些,由于蛊毒是仰赖施蛊者的精血为生,因此不管愿不愿意,每隔一段时间,中蛊者必须要和施蛊者交合,才能防止蛊毒发作,因此中毒之人就算是不愿遵从,但由于蛊毒发作,还是免不了一场淫虐,所以周济世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这时周济世也不想逼得太急,以免造成反效果,于是对两女说∶“我想你们两个大概也饿了,这样吧,你们在这里好好的想一想,我先去梳洗一下,然后到村子里去弄点吃的,等我回来之后,再听听你们的决定,希望到时候能有好消息!”说完之后,也不理会两女的反应,便迳行走了出去,临出房门,周济世好象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对着两人说道∶“对了,我会在浴室内留下些温水,你们两个最好的去清理一下……”
两人眼睁睁的看着周济世扬长而去,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随着周济世的离去,整个房内一片死寂,两人动也不动的呆坐在床上,有如泥塑的人偶般,直到屋外传来一声“碰!”的关门声……
忍不住那强烈的绝望感,以及周遭这股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死寂,谢小兰再也止不住在眼框中打转的泪水,往旷如霜的身上一扑∶“哇……霜姐……我们到底该怎么办……”轻轻拍了拍谢小兰的背脊,旷如霜说∶“别急,先冷静一下,我们如果先乱了步伐,那还能想出什么对应的方法呢?我看我们还是先依他所说,把身子先清理一下,然后再想想该怎么办……”原来自昨日以来,两人一直都未曾盥洗,如今身上的秽物己干,令旷如霜觉得好不难过……于是两人匆匆将身体梳洗一番,回到房内之后,旷如霜说∶“没想到这蛊毒如此厉害,难道我们就真的无计可施了吗?”好象想到什么似的,旷如霜一咬牙,对着谢小兰问说∶“兰妹,我问你,你怕不怕死?”
谢小兰回道∶“我当然不怕,霜姐,你问这个干什么?”
旷如霜说∶“我是在想,虽然我们没有办法自杀,不过如果我们两人相互自裁的话,说不定可以做到,虽然有些不值,可是总比活着受人凌辱得好。”
仔细的想了一想,谢小兰脸色一沈,对旷如霜说∶“霜姐,就依你说的!”
看着谢小兰娇稚的脸孔,旷如霜忍不住将她搂进怀中,沉痛的说∶“兰妹,对不起,我没有好好的照顾你……”眼泪再度涑涑的流了下来,眼看着旷如霜如此的自责,谢小兰说∶“霜姐,你快别这么说,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了你,你这么说的话岂不是更叫我无地自容了吗,我们还是趁着那人还未回来赶快行动,免得到时候又再度横生枝节……”
于是两人就待拾起方才掉落在地面的宝剑,谁知道刚将宝剑握在手中,那股子令人难耐的感觉又再度从小腹之中浮了起来,同时全身的劲力消失无踪,只觉得手中的宝剑重愈千斤,旷如霜将宝剑一放,整个人瘫在地上,忍不住抱头叫道∶“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邪门歪道,难道说真的无计可施了吗……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双手不停的捶着地面,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谢小兰见状,急忙抱着旷如霜哭着说∶“霜姐……霜姐……你不要这样……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两人就这样抱着失声痛哭起来,这时的屋外闪出了周济世的身影,再度朝窗内看了一眼,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会玩花样,幸亏我见机得早,不然的话……煮熟的鸭子真的飞了……”这才放心的往村子奔去。
原来这蛊毒虽然和施蛊者心神相通,但是如果距离太远的话还是会有所限制,周济世料定两人必定会有所行动,因此出门之后便悄悄躲在屋外监视,以免两女再玩出什么花样来,直到确定两女己经完全的绝望之后,这才安心的离去……只可惜两女对于蛊毒的知识过于缺乏,所以才会错以为身上所中的蛊毒真有如此神奇,一时之间为周济世所蒙敝,其实这也难怪,一般江湖上所流传的蛊毒,大多都是需以音韵催动,那曾见过这等以意念即可发动的情况?
原来周济世这‘迷情春蛊’乃是苗族之中一种失传己久的不传之秘,就算是在苗疆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或许只有少数几个古老的部落中的长老,还曾经听过长辈提起,但是周济世却又是怎么弄到手的呢?
虽然周济世在逃往大理之时,也曾在苗疆待过一段日子,但也不可能让他习得苗族之中的不传之秘,更何况是这早已失传的‘迷情春蛊’。
原来当初周济世在路过苗疆之时,无意中撞见三个苗族少女在围攻一个苗族青年,由于苗女的服饰和中原一般妇女大异其趣,只见她们一身鲜艳的短衣,将一抹趐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袭短裙,露出一大截结实匀称的美腿,虽说长得并非什么天姿国色,倒也充满了异族风情,在一时好奇之下,周济世忍不住驻足旁观。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不消多时,三女就已将人制服,只见三名女子将那人紧紧围住,其中一名为首的女子手持短刀,架在那青年颈上,正怒气冲冲的叱骂着,那青年跪在地上,不停的打恭作揖,似乎正在求饶,由于风势颇大,再加上位在上风之处,因此周济世听了半天,也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些什么。
毕竟是事不关己,因此周济世也不以为意,更何况他现在正沉溺于三女的绝美身段,只见他忙着将一双眼睛,肆意的在三女的身上打转,那还理会得了这些琐事,这时另外二名女子也发现了周济世的踪迹,只见周济世睁着一双贼兮兮的双眼,放肆的在三人的趐胸玉腿上不停的打转,由于受不了周济世淫邪的表情,同时也以为周济世是那人的同伙,于是二人一紧手中苗刀,飞身朝周济世扑来……
见到二人来意不善,周济世心想或许是一些秘密帮会在办事,自己在一旁旁观也许是触犯了人家的禁忌,于是就待转身离开,谁知这时传来一声娇叱∶“丑鬼站住!”不由得令周济世勃然大怒,须知周济世生平最恨他人取笑他的长像,于是周济世伸手入怀,暗暗抓了两管迷香在手,同时在自己的鼻上涂上解药,不过由于风势颇大,为恐迷香的效用不佳,周济世并未立即将迷香施放出来。
这时二女己将周济世给围住,其中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女方一落地,当场便不分由说的赏了周济世一个巴掌,打得周济世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跌在地上,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只觉颈上一凉,一柄锋利的苗刀已经加上了周济世的脖颈之上,这时原先打人的那名女子叫道∶“小红,把他的那对招子给我卸下!”一旁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女随即应了一声,并起双指,就待朝周济世的双眼袭来。
周济世急忙侧身一滚,脱离了钢刀的威胁,眼看二人又要再度动手,周济世连忙叫道∶“住手!”可是那起得了丝毫作用,这时原先那名少女叱道∶“少在那鸡猫子鬼叫,你就乖乖的受死吧。”
周济世一边狼狈不堪的躲闪着二人的攻势,边说着∶“杀人总也该有个理由,象你们这样不分由说的要打要杀,叫人怎么心服……”那女子说∶“少说废话,姑奶奶我就是看你不顺眼,由其是你那双贼眼,今天非把它给挖下来不可……”
随着周济世技巧性的闪躲,三人己经渐渐移到林中,由于林木的阻挡,此时的风势也己大不如前,周济世暗暗将迷香给释放出来,没多久,二女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那还握得住手中的兵刃,一阵“锵 ~~”连响,便即昏迷倒地。
这时一旁的那名女子见状,急忙制住地上那人的穴道,然后朝周济世这边奔来,周济世一个转身,急急忙忙拔腿就跑,眼看着周济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丛丛的林木之间,那名女子也顾不得察看二人的伤势,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下来,谁知道还追不到十丈,突然一蓬白烟当头罩下,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摔倒在地……
这时周济世慢慢从树后转了出来,伸脚踢了 地上的少女,确定她完全失去知觉后,一阵嘿嘿淫笑说∶“老子不去惹你们就已经很好了,居然还想动我?想杀我?嘿嘿嘿……看老子怎么来整治你……”低身抱起昏迷中的少女,来到了其馀二女的身旁,周济世解下三女的腰带,将她们捆绑吊在树上,此时为首那名女子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青气,周济世急忙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由于身上的腰带己被周济世解下来当成绳索,绑住双手高吊在树上,下身的短裙也因少了束缚而滑落下来,如今三女的下身只剩一条亵裤,一双双修长健美的玉腿横列眼前,看得周济世欲火淫心大炽。
周济世将解药取在手中,看着眼前的苗女一身玲珑有致的身段,和那古铜色的肌肤,从胸前领口处隐约可见一抹趐胸,和一条深邃的乳沟,忍不住伸出手来,对着那丰满的玉峰使劲的搓揉,也不知是周济世的动作过于粗暴还是身上的毒性发作,虽是在昏迷之中,那女子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周济世抬头一看,只见那女子原本已呈淡青色的脸庞如今己然由青转黑,原本秀丽的脸孔也因承受不了毒发的痛苦,而整个纠结成一团……
冷冷的欣赏那女子因毒发而痛苦不堪的表情,周济世慢条斯理的制住那女子的肩井、环跳等穴,这才将解药纳入口中嚼碎,伸手捏开紧闭的牙关,缓缓将解药渡入那名女子的口中。
藉着渡药之便,周济世的舌头、双手在那女子身上肆无忌惮的轻薄着,这时周济世的耳中隐约来有人叫唤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方才被制倒的青年正朝着这边不停的叫唤着,周济世凝神一听,原来那人要周济世解开他身上的禁制,声明必有重酬。
周济世原本不想予以理会,可是后来一想,这人口中所说的重酬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先听听看他怎么说,反正如果不满意的话对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于是放下手中女子,朝着那人缓缓走去。
待走到那人身旁,只听那人连忙说道∶“小弟邢飞,多谢兄台搭救……”
周济世说∶“你先别急着道谢,若不是她们先来惹我,我也不打算管这趟闲事,这样吧,你先把事情给说个清楚,我再决定是不是要管……不过,我劝你最好是老实点,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要是敢欺骗我的话,可别怪我把你交给她们……”
听周济世这么一说,以为周济世是侠道中人,邢飞心中不禁暗中叫苦,毕竟此事理亏在他,要是这么一说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可是一经打量,只见周济世的眼光邪而不正,再加上方才对那女子的表现,分明也是同道中人,于是一咬牙,决定赌上一赌,当下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向周济世说个分明……原来那三名女子乃是结拜姐妹,为首的那名女子名叫蓝妮,乃是该族的族长之女,紫衣女子名叫殷萍,而那红衣少女名叫萧红,两人皆是族中长老之女,三个人与邢飞原是同族之人,由于邢飞之父原本也是中原的武林人士,多年前由于受到了仇敌追杀,负伤逃到苗疆,为邢飞之母所救,一方面为了感恩图报,另一方面也由于中了邢飞之母的蛊毒,一夜风流之后令邢飞之母珠胎暗结,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得就此落地生根,成亲之后,由于他的一身武功颇为不俗,于是受该族族长所托,授艺于其子女,因此两人可以说师兄妹的关系。
待两人年岁稍长,眼看着蓝妮越发出落得艳丽动人,于是邢飞开始对其展开热烈的追求,其实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倒也说得上是青梅竹马,再加上邢飞之父一向为人正直,在当地也算是颇孚人望,如果两人成亲的话倒也算是一段佳话,只可惜邢飞生性好逸恶劳,对于练武总是提不起兴趣,再加上其母溺爱过甚,因此在成就上差了人家一大截,因此蓝妮对他一直不假以颜色。
不过他虽然在武功上登不了大雅之堂,对于一些旁门左道之术却也学了不少,由其是用蛊一门,就从其母之处学了个十之八九,再加上他的心术不正,每每欲仿效其母,利用蛊毒来收伏蓝妮,要不是她的两个结拜姐妹亦精于用蛊之术,蓝妮早就落其手中了,更令蓝妮对其深恶痛绝,曾经有几次想要面告其父,但是却又顾及其师的个性刚烈,再加上只有邢飞一个独子,因此每次都只是私下对其薄惩一番。
或许是天不开眼,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邢飞在无意中发现了一座秘窟,里面除了制蛊炼蛊的材料之外,还有一本‘蛊经’,内中详述了各种蛊毒的炼制方法,尤其是其中的‘迷情春蛊’,据书内所说,任你再贞烈的女子,只要中了‘迷情春蛊’,也得春情荡漾,有如淫妇般对施蛊者婉转承欢,这发现令邢飞雀跃不已,当下回家中收拾了些必要之物,便回到洞窟之内,埋头苦炼起那‘迷情春蛊’。
邢飞的突然失踪,不仅没让蓝妮放松精神,反而让她的内心忐忑不安,不知道他这次又要玩些什么花样,由于邢飞的武功虽然不济,可是对于一些旁门左道的玩意却是十分精通,因此蓝妮暗中提高了警觉,以防邢飞搞鬼,邢飞将蛊毒炼成之后,便随即潜回部落,想要暗中对蓝妮下蛊。
悄悄的潜入蓝妮房内,只见桌上放着一碟糕点,邢飞暗道一声∶“天助我也!”就在邢飞正要将蛊毒放入糕点之中的时候,谁知竟被蓝妮的义妹发现,邢飞见事迹败露,急忙拔起腿来就跑,这时殷萍要萧红回去通知蓝妮,自己先朝邢飞追去。
蓝妮得到消息之后,长久以来所积压的愤懑终于暴发出来,于是和萧红二人随即追了上去,打算将他好好的教训一番,然后再押到师父跟前问罪,谁知遇上了周济世……
听完了邢飞的话之后,周济世问道∶“你方才说如果我放了你的话,必有重酬,你倒说说看是什么样的酬劳?”
邢飞略略沉吟了一会,说∶“如果兄台能帮我解开身上的禁制,同时将那贱婢交我处置的话,小弟愿将蛊毒三中之二赠与阁下……”原来这邢飞自得了秘笈之后,一来蓝妮的两个金兰姐妹容貌亦颇为出色,同时也恨两人屡屡破坏其阴谋,因此在制造蛊毒之时,也算上了她们两个一份。
听了邢飞的话,周济世不禁一阵冷笑说道∶“你说得倒轻松,人是我抓的,凭什么我还要分给你……再说你那什么‘迷情春蛊’,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春药罢了,要这东西我多的是……”
邢飞说∶“你可不要小看了它,这可不是一般的春药……”当下将‘迷情春蛊’的功效说了一番,然后对周济世说∶“你想想看,到那里去找像这样的好东西?”
邢飞的这一番话着实令周济世心动不已,于是问道∶“照你这么说的话,倒是值得一换,不过我想这东西该有一套独门的用法吧?”
看到周济世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目光,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觉,心想∶“老子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嘿嘿……那两个丫头身上的本命蛊就连我都要费上一番手脚,等你搞上了就知道!”表面上却不露出丝毫神色,邢飞说∶“这是当然,这东西如果落到他人手上的话,也只不过是个废物罢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之后,我一定据实以告。”
这邢飞果然狡诈,原来另两名少女乃是他们族中的用蛊高手,若非事先得知解蛊之法,邢飞还不敢对她们下手,要知道他对蓝妮早已视如禁脔,方才周济世的一番轻薄令他妒恨难消,要不是受制于人的话,他早就和周济世拼命了,如今欲借两女行那借刀杀人之计,以报其轻薄之恨。
不过周济世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只是一刹那间,可是他早从邢飞的眼光之中看出了一抹杀机,再加上未临苗疆之前,就己听说苗族之人善使蛊毒,一方面为了安全,另一方面对于用毒之道,周济世也的确是兴趣浓厚,因此对于蛊毒,周济世早就作过一番研究,虽然还不知其法门所在,但也不致于一无所知,此时的周济世倒也有恃无恐,于是对邢飞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警告你,要是你想玩什么花样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邢飞一听连忙说道∶“这是当然,兄台不但救了我,而且还成全了我这么一段良缘,对我可说是恩同再造,小弟感激都来不及了,那还会玩什么花样呢?这一切都仰仗兄台了,还请快点帮我解开穴道。”
“别急!我这就帮你解开穴道。”说完之后,周济世将他翻起身来,略一检视之后,随即并起双指,解除了邢飞身柱穴的禁制。
缓缓的站起身来,邢飞一边活动手脚,边朝着周济世说∶“多谢兄台的搭救,还没请教兄台尊姓大名?”周济世说∶“其实你也不必谢我,毕竟我们是条件交换,只要你没忘记你的承诺就好了,至于名字嘛,我们又攀亲带戚的,你就叫我一声老张好了!”由于周济世为了逃避官府的追缉,虽然如今己是化外之地,不过为了小心起见,周济世还是以假名搪塞,以免留下线索。
邢飞走到昏迷的蓝妮身前,此时蓝妮脸上的黑气早己退得十之八九,看着那秀丽中不失英气的脸庞上显露出略带痛苦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那细致的脸颊上轻柔的抚摸着,邢飞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要是一早从了我,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说着说着,原本在脸颊活动的手突然顺势而下,一把握住蓝妮那坚实的玉峰,使劲的在那高耸的趐胸上不住的抓捏。
虽是在昏迷之中,但身体的反应却仍未失去,只见蓝妮的一张俏脸,在邢飞粗暴的的揉搓下,双眉微蹙,脸上浮起一丝痛苦的表情,看得邢飞怒气陡升,一扬手,狠狠的在她脸上括了几个耳光,嘴里骂道∶“该死的贱人!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么来整治你……”
只见蓝妮被这几个耳光打得两颊红肿,一缕鲜血自嘴角缓缓溢出,看得周济世不禁摇头苦笑,这时蓝妮的身躯突然起了一阵轻颤,自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眼看着就要苏醒过来,周济世连忙趋向前来,朝她的昏穴一点,然后对邢飞说∶“邢兄,虽说此处人迹少见,但毕竟也算是往来之道,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吧?倒不如寻个隐密之处,再来好好的料理她们,你看怎样?”
邢飞一想,周济世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蓝妮乃是族长之女,无论她此行是否有交待,若是失踪过久的话,族人必会出动寻找,于是对周济世说∶“张兄说得极是,离此不远处有小弟的一处秘窟,不如我们就先到那儿去,再好好的来侍候她们……”也不待周济世的回答,迳自将蓝妮由树上解下。
这时周济世也将另外两女解下,匆匆将现场收拾了一下,邢飞抱起蓝妮朝着林中小径飞奔而去,周济世见状,也急忙扛起另外两名女子,随着邢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