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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年轻时,二十多岁,脸蛋俏丽可爱,身材丰满婀娜,可谓天生一副好皮囊;十几年过去,母亲已是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再加上天天被男人们操逼内射,性生活极其频繁……母亲的身材不仅没有变差,反而更加的肥熟多汁了。
此次来城里探亲,小伙子他老爹真是艳福不浅。不仅能肆无忌惮地用jī巴暴肏我妈妈的嫩屄,用各种物件折磨、凌虐她的下体;还能看著我母亲一边摇晃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在那擦桌拖地,卖力干活;一边让我母亲挺著两只肉坨坨的肥奶子,为自己端茶递水,敲背捏脚,好像任其使唤的女奴一般。
漫长的一个星期总算过去,小伙子他爹也总算要回老家了。
临行前,小伙子还诚恳拜托我妈妈,以后他老爹只要来城里探亲,请我妈妈一定要与他老爹“重温旧梦”,让他老爹最后再尝一尝女人的滋味。
母亲虽然内心满满全是委屈,但还是强忍下来,微笑著答应了他。
……
文章开头时提过,我自幼尝尽人间疾苦,生活上的种种磨炼,使我较同龄人而言,思想成熟的很早,将现实也认得很清。因此一直以来,我始终坚信不疑一点:只有学习成绩好,考上好的大学,才是我唯一的出路。
为了改变自己未来的命运,并尽早将我母亲从淫窟里解救,高三那年,原本就成绩前茅的我,比以往更加发奋读书:一年整整三百六十五天,我几乎没给自己放一天假。
……
“我操!华子,你妈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下面这屄还这么紧?!”
“行了小强,你赶紧弄弄就完事儿吧!等下万一我妈突然醒了,咱俩都得完蛋……”
“没事,你放心吧,这迷药药性特强,怎么著也得让你妈睡上好几个钟头!”
说这话的人,叫张强,他是我初中同学,也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我们俩年纪相仿,家又住的近,关系嘛,更是一直很铁,犹如亲兄弟一般。
平日里,他都叫我华子。
此时,在我家卧室的大床上,张强一边整个人压在我妈妈身上,狠狠肏著她的肉穴,一边还神情故作惊讶状,与我说了刚刚那番话。
张强和其他同学不一样,他知道我是个苦命的穷小孩,自小没了父亲,母亲又是个妓女。对于我悲惨的身世,张强不仅不嫌弃,愿意和我交朋友,还对我十分照顾。
上初中时,我妈妈生重病在家,足足两个多月,没办法出去接客赚钱。坐吃山空了一段日子,家里渐渐快穷到揭不开锅了,多亏张强,困难时期接济了我们母子俩——他从自己家中偷拿了两千块现金——而直到今日,他父母都完全不知道。
因此,为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我打心底里很感激这个小兄弟。但可惜的是,作为回报,我却没啥好东西能与他一起分享,吃的、喝的、玩的,我要啥啥没有。
后来初中毕业后,学习成绩一般的张强,没考上普高,去了专科。
有一天周末,张强约我出来玩,聊天时,他说道,他在学校里谈了几个小姑娘,可肏多了,就没啥意思了,一个个又干又瘪,一点水都没有。
因为自己早早就和母亲乱伦,已经享受了多年的性生活,所以我本人对此类话题往往没什么兴趣。可张强仍然没完没了,一边滔滔不绝地说著,一边还神神秘秘地对我使眼色。
直到他说道“想找个熟女玩玩,岁数大点没关系,奶大屁股翘就成”……
至此,已经很明白了——原来张强正惦记著我家中那位娇美的骚货妈妈呢!
总算有了回报张强的机会,我咬咬牙,当机立决地告诉他:没关系,为了兄弟感情,自己不介意,只要他想,我可以帮他迷奸自己妈妈。
由此,也就有了前文描述的场景……
开了几句玩笑后,张强又托起我母亲肥白的身子,往下用力一翻,让她用膝盖跪在床垫上,母亲肉滚滚的腰腹部随之弓起,呈拱桥状。
接著,张强将我母亲的大屁股摆到后面,向上高高撅起,弄出了一个极其淫荡的性爱姿势。他一脸得意地挺起阳jù,对准我母亲湿乎乎的肉穴口,用guī头研磨了几下后,只听“噗嗤”一声,他的阳jù便大半插进了我妈妈yīn道里。
一直趴在书桌上发奋苦读的我,听到身后响起一阵“咯吱咯吱”的,想必是床板摇晃发出的声音,不禁放下手中书本,偷偷回瞄了一眼:果不其然,只见张强正骑在我母亲圆润的臀部上,前前后后拱动髖部,我妈妈的双乳随著他的剧烈抽chā上下晃动,奶头也狂乱的欢快跳动著,肏到兴头上,张强便伸手揪住那两个大奶头,使劲往外拉,或著握住乳晕周围,用手指紧紧一攥。
发现我没在看书学习,而是正在偷看后,张强便保持卖力拱动的同时,还一边把我母亲的双腿往侧后方高高抬起,故意让我“欣赏”他和我妈生殖器交合的部位。随著张强愈来愈激烈的拥拱,我妈妈胸前那一对高耸的乳房,也荡漾的幅度越来越大,好像两只台风中,挂在树上,摇摇欲坠的大椰子。
看著自己的亲生母亲,因为被下了迷药,正昏沉沉地趴在床垫上,松软无力的身子一丝不挂著,还被人摆出各种羞耻、下流的xìng交姿势……诚然,这个玩弄我母亲的家伙,是我最好的朋友、兄弟,对我也有很多恩情,但内心深处,我仍然十分的挣扎与不快……
“哎,华子,帮我个忙,去找一条你妈平时穿的黑丝袜,给她套上,我想隔著丝袜对你妈发一炮!”
“小强,上次借你打飞机用的那条丝袜你还没还给我呢,这次你又……”
“好了好了,这次保证不弄脏!赶快去啊,华子!”
……
我与张强是兄弟交情,自不必说,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张强他爸竟然也跟我妈妈发生了关系。
据张强的说法,好像是有一次他独自在家,正一边看黄色录像,一边拿我妈的小内裤打飞机。不巧,他爸那天从厂里提前下班,俩人撞见了。他爸把张强毒打了一顿后,就逼他说出了那条小内裤的“来源”。
结果,他爸知道那条小内裤是我妈妈的后,就怒气冲冲地跑到我家,把我妈狠狠一顿臭骂,还扬言要上法庭,告我妈一个“色诱青少年罪”。
母亲一向清楚张强与我交好,包括之前接济我们家的事。虽然母亲只是个下贱的婊子,但她还是很讲道义的。
今天对方家长上门闹事,虽然事情不明不白,但毕竟无风不起浪,为了我和张强的关系,母亲决定哑巴吃黄连,吃亏就吃亏吧。
为了不把事情闹开、闹大,母亲选择息事宁人,请张强他爸下馆子吃饭、喝酒,好好谈一次。
但古语有云:“饱暖思淫欲”。酒足饭饱之后,张强他爸就开始没脸没皮了——硬要拉我妈去他家里“再谈一谈”,或是干脆点,直接上宾馆开房,还说这是自己代替儿子“惩罚”我妈……我妈妈心想,自己本来就已经千人骑、万人操了,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免费让张强他爸爽一回吧!
就这样,半推半就的,我妈便被迫跟他爸上了床。
不过凡事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打那之后,张强他爸就经常约我妈妈出来打炮,有时候甚至还把我妈妈领回他家里奸宿。特别是当他爸喝过酒后,尤其疯狂,玩弄起我妈妈来,连自己亲生儿子都毫不避讳。
有一次,张强他爸喝了一斤半,整个人都高了,凑巧他妈又在外面出差。他爸醉醺醺地回家后,顿时便精虫上脑,就打电话命令我妈妈半小时之内赶到他家,否则就没好果子吃!
那天母亲原计划休息一天,不出去接客,就在家烧点好菜给我吃,顺便陪我写写作业、看看书。可接到张强他爸的电话后,妈妈思忖了一下,还是觉得必须要去。
于是母亲迅速地梳妆打扮了一番,然后骑上电动车,急急忙忙地就赶到了张强家,算是准时报道了。
但谁想到,张强他爸这个无耻臭流氓,竟然当著张强的面,就和我妈妈无所顾忌地亲热起来。
他坐在沙发上,待我妈妈进门后,便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此时张强还在一旁看电视。接著,他爸便伸手摸入我妈的低胸装领口里,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我妈的超大号乳罩给扯下来。我妈妈那一对饱满的硕乳,随即就白花花的露在外面,此起彼伏著,被他爸颠上颠下,肆意揉玩起来。
我妈妈瞧张强还在旁边坐著,又羞又恼的呻吟大叫,要张强赶紧走、赶紧走!回房间去!
张强毕竟还是个小孩,有色心没色胆,他虽然立刻走开了,但却并没有走远,而是不声不响地躲在门后面,一边偷看他爸奸淫我妈妈,一边自己打飞机。
“臭婊子,真他妈骚!”
他爸把我妈妈按在大腿上,一只手扶著她半边肉臀,另一只手环抱住她的腰部,下身的jī巴整支捅在我妈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个不停,都快插到我妈的子宫口了。扑哧扑哧地猛干了数十下后,我妈妈已然被他爸的大屌降服,母亲整个人被肏的腰肢乱颤,双乳跳耸,一双包里在肉色丝袜里的玉足,兴奋地向上踮起,弯曲的足弓几乎与地面形成直角,脚指顶著高跟鞋鞋尖。
射精的时候,张强他爸旁若无人般地大吼一声,阴囊里面的睪丸一抽一抽的,正大量往yīn茎里输送著精液。我妈妈也停止了套动,脑袋直往后仰,一边感受著yīn道内咕咚咕咚的流淌精液,母亲一边无力地靠在男人结实的胸前,脸颊上泛起一阵玫瑰色的潮红。
能把我母亲这样的职业妓女肏成这样,张强他爸果然是个玩女人的老手。
……
高中毕业后,我如愿考上了本一,不过学校在省城。
因为从小习惯了和妈妈在一起生活,加上自己性格又很内向,我孤身一人在外,住宿舍、吃食堂,刚开始很不适应,尤其是夜里想女人的时候……好在妈妈十分心疼我,大学四年,除了各种假期外,每个月都会要我至少回家一次,与她团聚。
不过,关于“回家”这件事,有一次还闹出了点小尴尬。
那天正值学校举办运动会,我没有心情、也没能力参加这样的活动,于是便想著突然回家,临时给妈妈一个惊喜。但没料到,刚一进家门,就撞见我妈妈和一个男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做ài:母亲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著,双腿大大分开,被男人分别扛在两个肩膀上,一对饱满的巨乳,在母亲胸口上下起伏,乳肉上布满了牙印、抓痕;再看客厅地板,母亲那些妖艳的胸罩、内裤、连裤袜等,凌乱不堪的散落在沙发周围,但高跟鞋却只瞧见一只;最可怕的,母亲嘴里还人被塞著一团破布,肉屄正饱受摧残的同时,母亲却只能呜呜咽咽地低声沉吟,叫不出半点声来。
而那个正在我母亲身上翻云覆雨的男人,此时则醉醺醺的,满身酒气,弄得整间屋子味道都很重。并且,我到今日都忘不了,他那张红通通的丑脸上,还长了个大肉疙瘩,令人恶心至极……
见此情景,我觉得既尴尬又生气,因为妈妈答应过我,不把嫖客领回家里来。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就前几天,这个男人才在小区门口的发廊里,花了五十块钱,让我妈妈给他口交过一次。今天想必是喝酒喝高了,回想到那天我妈妈可爱的小嘴儿,酒精与淫精同时上头,脑子短路了,他竟然破门而入冲进我家,把我妈妈强行扒了个精光光,直接按在沙发上就肏了起来。
事后我妈妈本想报警,但那男人酒醒后,立刻态度巨变,因为他知道自己犯了大事儿,搞不好会弄个强奸罪!他不仅苦苦哀求我妈饶了他这回,还胡乱中,从皮包里掏出整整一千块钱,以示赎罪。
我妈妈看著桌上那一沓钱,叹了口气,摇摇头,便也没再追究了。
前面提到“报警”,借此机会,不如与诸位说说我们家这一带的警察吧!
其实简而言之就一个字:黑。
小时候,妈妈起初是在一些特定场所卖淫接客,比如说洗头房、按摩店,因为那时候还没有洗浴中心。但妈妈除了要为社会上的好色之徒们提供各种性服务外,每到政府扫黄严打的时候,妈妈还要去陪那些前来“扫荡”的警察们上床,利用自己性感的身体、高超的性技,去贿赂这帮“人民公仆”。
每到这个时候,都能看见那些那些穿制服的片警们,来到一个个小店里作威作福。
一来二去,经营者与片警们,大家都熟识了之后,片警们下次再来,便直接方便了许多。他们把大门一关,反锁起来,然后没一会儿,洗头房老板就会笑眯眯地上前,向那些片警们一个个敬烟、发红包。
我妈妈当时在一家洗头房里接活,老板规定她,片警们来店里后,我妈妈要主动献殷勤,就地表演脱衣舞给他们助兴。待妈妈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裙子和丝袜后,片警们便会支开老板,一群人簇拥著我赤裸裸的母亲,鬼喊鬼叫著把她架进里屋……
里屋内,景象简直不忍直视。
片警们知道我母亲是个做鸡的,绝对不敢反抗他们,便逼著我母亲赤条条的光著身子,摆出各种各样的下流姿势,肆意侮辱她的人格,以此来刺激他们的淫欲。母亲身体内外、肛门边、yīn道里,几乎每一根毛、每一寸肌肤,都被这帮片警研究得清清楚楚。除了喜欢逼我母亲做出各种下流动作,片警们还要求我母亲在被他们奸淫时,大声说著无比骯脏的字眼,高唱淫秽香艳的小曲。在这帮人心中,我母亲根本不算人,只是个公共厕所,yīn道、肛门、口腔,就是给他们用来排洩精液的三个肉洞。
不仅如此,扫黄严打过后,片警们也不放过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