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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淡定不过贤妃现都有些吃味,对她们凤凛就是一副威严冷酷样子,对锦瑟又换了这么一副温和模样。
这次贤妃真错怪了凤凛,凤凛宠爱锦瑟但还没到对她们横眉冷对地步,刚才那副样子不过是笃定锦瑟绝对不是背后指使人不过是想要陷害锦瑟罢了,而她们口口声声都要锦瑟过来对峙,让凤凛本来就有些愤怒样子是怒火高涨,连带着对她们都没有好脸色。
“什么事?”锦瑟到现还不知道这么一大帮人来她这做什么,如果是陷害事儿凤凛不是说他解决就行了?
“没什么大事,有几句话想要问宸妹妹宫女四月。”贤妃笑眯眯答道,心里叹了口气,知晓今天是准定无功而返了。
锦瑟眨了眨眼,看了眼贤妃,转过头对白苏吩咐道:“把四月叫过来。”
说完,对还跳完还站刀刃之间舞阳说:“再跳一遍。”
锦瑟吩咐理所当然,舞阳下意识看向凤凛,贤妃见状对锦瑟说道:“宸妹妹若是喜爱舞蹈话不妨让乐舞坊舞娘过来献舞,舞御女毕竟是后宫妃子,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让她献舞恐怕”不太妥当。
舞阳身份再低,昨晚皇上也是亲自封她为御女,不管凤凛有没有碰她,名义上她已经是皇上女人了,让皇上女人大庭广众之下为她献舞,把她当做舞娘一流,这是变相打凤凛脸。
看着贤妃一幅为锦瑟考虑样子,皇后面上带着笑容,眼里闪过讽刺,贤妃就是委婉提醒凤凛锦瑟这是踩她脸。贤妃平时一幅清高不和其他人同流合污样子,今天看到皇上对宸贵嫔宠爱看来确实是坐不住了。也是,现后宫中,高位且生育子嗣嫔妃救她一个,淑妃被关着,三皇子也算废了,大皇子生母身份低贱,自身资质也平庸,也就余下了她生二皇子,她这个皇后后位不知道哪天就没了,现登上后位可能就是她了,二皇子变成嫡子登上大宝几率就大了,这么一大块馅饼她前面挂着,能淡定才怪。
现贤妃就怕锦瑟生下四皇子,依着皇上这几个对她独宠,封为太子那可就完了,君不见汉高祖戚夫人哭哭啼啼之下差点彻底废了刘盈?
美色面前,男人做什么真会变不可预料。
贤妃见针插缝给锦瑟下绊子,降低凤凛心中印象分。
锦瑟听完,看向一边凤凛,凤凛听到贤妃话,也觉得有些不妥,舞阳只他和锦瑟面前表演也就罢了,这里这么多嫔妃和她们各自带来宫女太监,舞阳如果她们面前跳舞,那可真是让他脸面有些挂不住。
锦瑟看凤凛犹豫了下,就干脆把头转过来:“那算了,你回去吧。”
她这么干脆,凤凛倒是愧疚了,明明就是他说让舞阳来给她解闷。凤凛开口刚要说些什么就见白苏带着四月过来了,也就转口说道:“改日再让她跳给你看,现先说说四月是事。”
四月很沉稳,听到她名字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四月因为那次大火,脸上又大片烧伤,平日里都是留着厚厚刘海,再加上她都是低眉垂目,倒也没多少人盯着她烧伤看,但回话时候贤妃让她抬起头来,她顺从抬起头,脸上纵横伤疤让胆子小嫔妃忍不住别过头去。
贤妃是知道锦瑟毁容,只是没想到会烧伤这么严重,暗暗抽了一口气,心里倒有些佩服锦瑟了,整天面对这么一张罗刹脸晚上不会做噩梦?
皇后见贤妃愣住,凤凛又没有说话兴趣,只好亲自过问说道:“清音阁有个太监说是见过你和翡翠来往,翡翠害孙顺华早产且指认是你主子指使,你有什么话说?”
四月听完,沉思一下了说道:“回皇后娘娘话,奴婢确实和翡翠见过面,但是奴婢从来没有让翡翠害顺仪小主。”
皇后得到这个结果并不惊讶,接着问道:“你和翡翠见面为什么见面?见面又说了些什么?”
四月回道:“奴婢和翡翠是同乡,见面也不过是叙些旧情。”
这些话只不过是些场面话,没一个人相信,按照正常程序,接下来就应该让四月和清音阁翡翠那个小太监对峙,不管幕后人是谁总要有个结果,但是等奄奄一息翡翠和小太监被侍卫带上来时候,锦瑟突然脸色惨白,她脸本来就白,一张脸上不见多少血色,这一白后一丝血色都没了,家上额头上骤然出现冷汗,把所有人都唬了一跳。
凤凛虽然一直关注事情发展,眼睛却时不时扫过锦瑟,这等异状,让凤凛脸色骤变,一把扶住她,冲高公公喊:“传太医!”
锦瑟只觉得腹部上传来一**疼痛,这疼痛一点也不比当初吞食九极玄阴果时疼痛差,手不受控制紧紧抓住凤凛手,眼前发黑,眼角渗出点点晶莹。
凤凛也感觉到锦瑟握住他手死紧,眼看着锦瑟就要晕过去,凤凛一咬牙,打横抱起锦瑟,往屋里跑,被丢下皇后等人面面相觑。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胡修华看着凤凛匆忙背影,冷哼了一句。
皇后瞪了她一眼,胡修华不甘愿闭嘴。
“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宸妹妹吧?”贤妃看了眼已经没有人影小路,提议道。
好不容易看到锦瑟倒霉嫔妃忙不迭答应,好这次把孩子流掉!
等皇后众人赶到屋子里时候,就见锦瑟已经晕过去了,凤凛脸色铁青握着锦瑟手,幸灾乐祸嫔妃看到凤凛脸色识趣摆出哀痛样子。
“把那两个太监宫女给朕看好了,等太医来了给朕好好检查一遍!”后宫里哪有这么巧合事情,那两个人一来锦瑟就开始不舒服。
嫔妃中一人猛一僵,又很掩饰了过去。
锦瑟不是晕了过去,这次虽然疼痛难忍,还不到让她晕过去地步,她自己封闭了五识,她刚才似乎识海听到青岚声音,她当然不会幻听,当机立断进入识海,这次腹痛也让她莫名其妙。
进到识海后,果然见到了青岚虚影,他本来是沉睡,但是这次苏醒也是无奈,见到锦瑟眼睛一亮,语气焦急开口:“我栖梧身上留下了一丝神识,我感觉到栖梧有危险,我必须去救她。”
锦瑟语气不善:“这次事情是你弄出来。”她说她怎么无缘无故感到腹痛,原来是他搞鬼。
青岚也知道这次是他不对,当下语气一缓,但是却不容置疑:“抱歉,我必须去救栖梧。”
锦瑟听他一口一个栖梧,被这件突如其来事情弄很不耐烦问道:“栖梧是谁?”
青岚一僵,才想到他根本没和锦瑟说过,无奈道:“总之,我必须去找栖梧,你只要昏过去半个时辰就好。”
说道后,又强硬起来,他是仙界中人,所做决定不容任何人忤逆,即便这个人即将成为他这一世母亲,事关栖梧安危,他不能不重视。
锦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青岚,强者为尊这件事仙界同样适应。
“好吧,你走吧。”锦瑟知道事情不可挽回,立刻说道。青岚本来还想要说什么,脸色一冷,虚影瞬间消失锦瑟识海。
青岚灵魂本来就和腹中胎儿要融合一起了,这次青岚强自灵魂出窍,锦瑟只觉灵魂要碎了。
锦瑟强忍着疼痛,身体疼痛关闭五识可以避免,灵魂撕扯之痛可不是简简单单可以逃过。
灵魂痛直接反映身体上,凤凛只觉得他握手越来越冰,锦瑟昏迷身体却微微颤抖。
凤凛不耐烦正要再去派人去催时候,气喘吁吁太医被高公公拉着冲进来,太医还想跪下请安,却被高公公拉到床前,这是什么时候了,皇上哪还有心思管你请安事情!
太医见凤凛没说什么,也迅速放下药箱,开始诊脉,凤凛耐心等了会儿:“宸贵嫔是怎么回事,怎么无缘无故晕过去呢?”
这个太医是上次给锦瑟诊脉太医,上次没诊出个结果来,这次恰巧又是他当值被拎来给锦瑟诊脉,按上锦瑟脉搏时候,太医就叫糟了。
脉象上看着还是无事,没有中毒没有生病,但看宸贵嫔脸色又不像没事一样,而且好像胎儿脉象越来越弱,几近于无,宸贵嫔也没有流产迹象。
太医暗叫倒霉,怎么今天就轮到他当值呢!
凤凛还那看着他,他又不能不开口,硬着头皮说道:“贵嫔小主无大碍,只是皇嗣恐怕”保不住了。
太医话还没说完,就被凤凛近乎恐怖眼神看说下去了,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道:“微臣一定力而为。”
凤凛不是没听到过嫔妃流产消息,反而太多了,只是从来没有一个孩子让他倾注了这么多心力,想到当时那种血脉相连感觉,凤凛瞪着太医眼神恐怖了。
太医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想挽救也要对症下药呀!
太医心里都哭了,也没写出方子,凤凛见太医有些束手无策,扫到被压到门边两个人,对太医说道:“去检查下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