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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我一登床就能够熟睡,一直睡到下午才会醒来的。
今天可就不同了一上床就做恶梦,梦见冰天雪地的,我被人脱了我的衣服,掉我在雪地上便我冷得发抖……。
我一惊醒来,睁眼一看……。
原来一点不错,我竟被人脱掉了衣服啦,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而同床的陈先生呢,他正在匆匆地剥衣服,我才知道这不是在做梦,人家正想向我的后门进攻呢。
幸而我感寒先醒,这件事情还未容得他做出来,但这已使我暴跳如雷了,他竟然够胆开我的玩笑!
我便跳了起来,马上便对他说道:“陈先生,这里不是英国呢!我是一个中国人,不与干这种肮脏的事情的。
“马先生,我们都是男人,为什么你会感到害羞呢?”他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滚!你马上给我滚!”我的火气直往上冲。
“为什么这样激动呢?大不了我就走。”
他见我认真起来,马上便感到有点尴尬了。
“我不计较你,你马上给我出去!”
他只得匆匆地穿回衣服,把东西收回衣服中,便告辞出去了。
如果我不是眼倦神倦,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一定会走进邻房,面见陈太太,把他的丑态通知她的。
我把房门重重地关起来,躺在床上重温我的好梦了。
到了下午三时,我又醒来了,找望望窗外,雨仍然下得恨大,而且有趋于猛烈的形势,我的心往下沉,不知道敏梨她们两表姊妹回来未呢?我走出房外看看。
通过我的打听,我知道敏梨她们仍然未有回来,而陈太的母亲一时又走不了,今晚她们会仍然占住敏梨她们的房间的。
而陈先生呢?他外出访友去了,今晚仍然会回来,又要占住我的房间了。
陈太现在就独自留在房中,她的母亲正在厅中看电视……。
我想了一想,机会可能就在眼前呢,于是便匆匆地洗了面,过去敲敏梨的房门了。
陈太出来开了门,见是我便诧异地问我有什么指教?
“我可以进来吗?”我小声地说道,惟恐她那在客厅中的母亲听到。
“哦,对不起!”她礼貌地对我说道:“我先生出外访友去了,待他回来时,我会请马先生过来的,”
这位端丽的少妇,笑起来的时候就更加美了。
我呆了呆,跟着就一边笑着,一边对她说道:“我不是来访陈先生,而是来访陈太太你的呢!”
“那末……仍然等我先生回来后再谈吧。”她就想关门。
我一把阻止着她,“等陈先生回来?”我耸耸肩膊说道:“他回来我就不谈了,因为我要对你谈的正是他。”
“哦?”她感到有点愕然。
“相信我吧?”我诚恳地说道:“我是一个正人君子呢!”
“那末,进来低声一点陈述好不好?”
“好。”我答应着。
“那就请你直说吧!”她待我进入了房中后,就满脸不愉快的神气,低声地对我说道。
“是这样的……。”我顿了顿,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有话就快说吧!”她有点不耐烦地说。
“是这样的,今早我放工回来睡觉的时候,你先生还未起床,我就推醒了地,他给了五十元我,要求能让他睡到十点钟,我鉴于与人方便的原则便同意了他。”我说道。
“那还有什么问题呢?”她说道:“既然你们双方都同意了,那还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事情可不这样简单呢!我因为工作了一夜,感到眼倦神疲,一上床就睡着了。”我继绩说道。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她更是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好戏就在后面呢,他待我睡着了,就竟然把我的衣服全脱下来了,他自己也脱得精精光的,想乘我熟睡而强迫我跟他发生同性关系呢!”
“有这样的事情?”她呆了一下,吃惊地向我问道。
“幸而我因感到寒意而醒,他骑在我的背上,正准备攻入我的后方的时候我忙把他推开,并赶他离开我的房间。”
她默然无语,可能她很清楚她的丈夫吧。
“陈太太,不是我无情无义,但既然他是有这种怪行径的,我根本就不能够容许地在我的房间居住,为了他的面子起见,我请陈太太你强迫他迁居酒店,不要再到我那,如果他不识趣的话,我就会不客气地对付他了。”我有力地说道。
陈太太听完我说的话,一言不发的,呆了片刻,便伏倒在枕头上低声地哭泣起来。
这一来,到使我十分的为难,我急得说道:“不要哭,提起精神来,接受这一宗丑闻的现实,想想办法来改善吧。”
“你……你不知道的了!”她饮泣着说。
“我不知道什么?找是身历其境呢?”
“上次,大约一个月前,我也曾经发现过他一次。”她低声地说道,语气是变得那么的柔顺了:“找要同他大打出手,可是他哀求我说是一时之误,要求我原谅他,今后当改过自新,万望我保留他的名誉,别闹出官非来,我就答应了,谁料他竟不悔改地要痳烦马先生你!”
“真是想不到,你的丈夫陈先生竟然是纯种的英国公民,但在香港的这条路还未通呢!”我同情地说道。
“是的,马先生,谁也不会相信像他这样一个有智识的文化人,竟会走同性恋的路线呢!”陈太叹息道。
“是不是你不能够满足他呢?”我好奇地问道。
“没有这回事!”她羞羞怯怯地说道。
“这样,他可能是有着心理变态的,但我不明白!他既然喜欢同性恋,又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呢?”我问道。
“唔!这真是一言难尽,到现在我才知道呢?”
“知道什么?”
“他是为着商业上的需要,为着充实他自已空虚的口袋,所以才勉勉强强地追求我的!到婚后我才知道,他所爱的是我父亲的财力而不是我,但到这时才知道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已成为事实了。”她叹息着说道。
我同情地望望她,一个女人如果选错了郎君是一件悲惨的事情。
“我不知道向谁诉说他的肮脏事情,更不知道应该向那个政府部门投诉?而且我以为经过了上次找对他的斥责之后,他或者就会痛改前非的了,不料他现在又犯到你的身上来,马先生,我真不知道怎样处理这宗事才好呢?”她幽幽地说道“我想向你请教一下,你在性事方面能否满足他呢?”我大着胆子问道。
“只要他需要,我从未拒绝过他……”她羞得低下了头来。
“那么是不是他在昨晚有强烈的需要,而你的母亲又在这个时候来到,令他不能得到你好好的安慰,故才想到向外发展呢?”我问道。
“不会的,据我所知,他从不在外玩女人的,所以我才知道他有同性的需要。”
“那么我准备向你提出一个意见,不知可好?”
“你说吧!”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这时凝视着找。
“由我亲自向警署报案,说他曾对我做出不道德的事情来,那警署就一定会传他去研讯的,你跟住就去作证,把他从前的丑闻提出来以作为参考,那么,无论这件事情是扩大了还是缩小,他的名誉就会受到大大的影响,这也可以使你同他这段婚姻很容易便会结束的。”我留意着她的反应,“谢谢马先生的一番好意,但你太早发觉地的企图了,使他没有机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警局是不会根据这样而入他以罪的,我相信他会很容易过关,名誉无多大影响的,更不会根据这样便让我和他离婚,那时,我就变得枉作小人了!”
我望望她,留意着她情绪的变化。
“马先生,这件事情让我再详细地考虑一下吧!”她满脸忧愁地说道。
“陈太太,我想再问你一声,他在与你洞房的那一晚有没有不良的表现呢?”我说道。
“当时,”她回忆着说道:“他以疲乏为词,放弃了他的权利,直到第四天晚上,他才与我行周公之礼。”她说道,“那末看来,他并不是不爱异性,只是觉得同性比异性发生这种行为更有趣了,是不是呢?”我说道。
“大概是吧!我本来想好好地替他保密的,但是他竟然搞到你的身上来,病态分明严重起来了,我就不愿替他再保密了。”她幽幽说道。
“他还有些什么不好的行为呢?”
“有一晚,他与我同睡在床上,我正准备接受他对我的安慰,而在最素要的关头,他竟然取出一瓶花士令润滑膏来,要求我让他走后门。”
“有这样的事情?那你怎么对付他呢?”
“他说如果我能以异性之身,兼有同性恋的兴趣,那我便是世界上最最完全的女人了。”她说得更低沉了。
“后来结果怎样呢?”
“我当然不能让他这样做。”她激动地说道:“我把他臭骂了一顿,并且不理会他整整一个星期呢!”
“这不是办法来的。”
“但我又能怎么样呢?”她说到这里,不由得又伏在枕上哭起来,好可怜的。
“世间上竟有这样古怪的男人的,你愈说愈加令我光火了,陈太,你别保护他了,让我到警署去控告他说他企图在我熟睡的时候鹅奸我吧!”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别冲动呀,如果你现在告他而又入不了案,那反而会纵大了他的胆子,同时,他的名誉臭了而我仍然不容易与他离婚的,那我就更加痛苦了。”
“那又怎么办呢?难道让他继续这样下去吗?”
“不,我的意思就是耐心地等下去,等到他有进犯人家而能栘构成罪案的那一天,我才把你这一宗案也供出来,那时你才助我一臂之力,使他无法卸罪,那时,我的离婚申请才会在有利条件之下获得成功的。”
“陈太太。”我瞧住她的容颜说道:“我不明白,他为何娶得那样美艳的太太竟然都会熟视无睹,反而会下流地走去同人干起这最丑恶的事情来那么奇怪呢?”
“谁知道原因呢?我只知道自己命苦!”
“如果我有着一个像你这般千娇百媚的太太,我就会觉得那是世间上最美最美的视觉艺术享受了,因为它们都集中在你的身体上,那末,有了你后还会有什么奢望呢?”我贪婪地瞧住了她。
“谢谢你!马先生。”她伸出了友谊之手。
但我不肯一握了事,我俯下头来轻轻地吻了她的玉掌一下,然后取出了我的名片,请她在需要我帮助之时就打电话给我,然后我方才告退。
临走时,我望见陈太太用一种异常的眼神目送着我。
我告退了出来之后,又能去什么地方呢?刚才和陈太在一起,已令我生起满腔的欲火来我就去找秀霞,她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之,她与我可算得上是一对密友的。
但由于她的年龄仅为十九岁,仍然与她的父母同住,故所以我们两人常常要摸上去天台偷偷快活……。
当她见到我来时,欢喜得连忙把我拉出屋外,以免让她的父母见到,问我道:“为什么这么久见不到你的?”
“我过到对面海做工呢。”
“不要说那么多了,我们上去吧。”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于是,我们两人便小心地避开了众人,沿着铁梯爬到了天台上,这时正是傍晚,晚风吹来,令人感到阵阵的舒适。
天边的一弯新月,照在这一个布置得很好,草木扶疏的天台上,染成了一片翠绿。我只见到在天台的四边值满了五爪金龙,阔大的碌叶沿着竹枝向上伸展着,组织成了一道最佳的屏障,可以这样说,外边天台上的人们绝难发现到这里正有着一对情侣在幽会呢!
当我踏足其上时,我只觉得脚底下是软绵绵的。
初时我还以为天台上是种满了青草,但细心观察之下,方才知道,这是人工草皮铺满了整个天台,而另外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是种在大盆小盆里的。
“啊!很久没有来这地方了,变得多美啊!”我赞叹着说道。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我呢!”她幽幽地说道。
“怎么会!”我搂住了她那幼幼的小蛮腰,吻着她那幽香缕缕的颈畔说道。
“啊!”她深情地紧紧搂住了我。
“这地方怎会变成这样美呢?”我问她道。
“是这样的。”她贴在我的耳边说道:“三个月前,我爸爸中了六台彩,你知道他这个人是喜欢种点那些草草木木的,故所以便跟业主买下了这个天台,然后再花了十万元来装修,便变成这低样子了。”
“你爸爸真是奇怪得很!”
“现在我可就最受益了,当假期来到的时候,我就喜欢独自走上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来做日光浴的!”她娇媚地笑道,“你不怕有人偷看你那美妙的身裁吗?”我香了香她那娇嫩的脸庞。
“嘻嘻!现在这里四周都用花木围起来了,对面天台上的人是看不见我们的了,不愁有人来做瞥伯呢!”
“还记得那次我们在这里吗?”我笑着说道。
“历史是不会重演的,况且那次也是我们太不小心了。”她把粉脸埋到了我的胸膛上。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灰暗的黄昏,我和她就在这里谈情说爱,情到浓时,我们只方都把持不住,双双倒在这光坦坦的天台上,我就在那个黄昏取走了她那宾贵的处女之宝,而当我们在激情后平静下来时,就是她发现到了对面天台上有着望远镜片所发出来的玻璃片闪光,令找们尴尴尬尬地匆匆离去。
“今天我们不再要惊怕那次的事情发生了。”我笑着抚摸着她那嫩滑的玉背。
“只是,你还得把声音放轻一些才行呢。”她边说边去抚弄着我的小腹,她那玉掌是温暖的,贴在我的小腹上令我产生着阵阵异样的感觉……
她的轻挑慢摸,果然是撩人欲念的,她已再不是以前那个无知的少女了,短短的岁月已令她增多了很多有关这方面的知识。
我这时顿觉浑身火辣辣的,心脏在狂烈地跳动着,小腹下如同有一团烈焰在熊熊地燃烧着?
“啊……”她发出着渴望的声息。
止不住亢奋的我,把她的玉手紧按在那俚,并且轻轻地磨动着,我那粗壮的劲儿也顶着了她的掌心。
她微微地闭上了眼睛,一阵阵的女子气息在她的鼻孔喷发出来,我轻轻地将她的露背装卸落下来了,随即便把她挤迫在天台的栏杆上,五爪金龙的阔叶几乎把她藏了起来。
她没有挣扎,顺从着我的要求,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的怪手这时又沿着她背背上的一道肉沟往下探着,她也万分动情地扭动着娇躯,伊伊唔唔地说道:“哟……你不要这么粗鲁,你不要那么下流啦!”
“这处是没有别人能着见我们的呢!”我喷着浓烈的气息说道。
她可能被我的气息所陶醉了,再没有作声。
而我呢,的确是在力争下流了,我的手掌沿着那肉沟,探入了她的短裙内,并且挑起了她那迷你内夸的橡筋带,一把抚住了她的浑圆的粉臀……。
“啊……”她的身体微微地颇动着,被这种外来的刺激震动着。
我的手指十分色情地滑进了她那两片臀肌之地。
那里是一片濡滑,我知道现在的她的确是很需要的了,连底裤也湿了呢。
当她发生着刺烈的颤震时,我已迂回着抚到了她的那一个暖烘烘的小丘所在地了,她大为肉紧,一口咬住了我的唇皮,前身向我贴了个牢牢固固地……。
她那一双小肉球在我的胸房中颇震着,今我的情欲达到了爆炸的阶段,于是,我便顺势脱下了她的裙丑T便连那天蓝色的小内裤亦不放过。
“啊……!”她的心狂跳得发出了一声娇呼。
忽然,我一交跪在柔软的人工草皮上,我那热得发熨的脸庞,不顾一切地贴到了她身上那神秘的小草丛上……。
“啊……!”她紧张得弯下了腰,不由自主地搂住了我的颈部。
我疯狂地向她吻着,从那草丛中散发出来的那种香味简直就要令到我发狂了。
我的鼻子突入了她的腿缝间,舐磨着那湿濡濡的又是布满着茸茸的小山和小溪,而怪手就更从后面偷袭,使她前后受敌,无此刺激。
可能就在我来到之前,她就曾经洗浴过了的,而她这个人作来就爱洁,现在有了钱就更加刻意地修饰自己了,我嗅到了清香的兰花味儿,那给我提供了最高的嗅觉享受,仿佛是吻着一朵盛放着的鲜花,而鲜花中止散发着浓浓的香味。
我喘急起来,更不惜伸出舌头来舐动着她的深处了,“啊……她被我弄得无比激动地摆动着,溪水亦在尽情地泛滥着,令我的脸皮上也是湿濡需的……。
我的舌头,是能够制造出电流来的,即使只是舐在她的脸孔上,唇皮上,所产生出来的电流已足以令她震荡了,何况我现在舐吻着的,又是她全身至为敏感的所在呢?
刹那间,她全身充血,心弦震荡,每一伙细胞都在电解着,分化着,以致她的洪水充激着她的小溪,泛滥着……。
溪水浸润着她的嫩草,也浸润着我那贪婪的舌尖。
“哦……马……让我躺……躺下来吧!”她用哭泣般的声调说道。
刚享受着甜头的我,一时还不肯让她脱身,相反地,我用上了蛮哄T逼使她将一双玉腿分开来。
她未能阻止住我的动作,而她看来亦想尝试下这种刺激呢……。
而我此时就好比是一头饥渴的小牛,在母牛的乳尖下伸长着颈部和舌头吮吸着乳液一般我一边忘形地追吻着,一边从鼻腔内透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声来。
“哎哟!哎哟!”她忘形地叫着。
“你不怕给人听到了吗?”我暂时离开了她那温暖的地带。
“哎哟,我真是怕了你啦!”她逼得放低了喘息的声浪。
她低嚷连声,只好抵着栏杆作为支撑点,可是她根本就逃避不了我那贪婪的嘴巴和我那伸得长长的舌头,我这时正狂咬着什么似的,又仿佛努力地以我的舌头来堵塞住她身体上的污洞似的,直把她逗得魂飞魄散,浑身乏力。
“我……我要死了,你……你还不肯放过我么?”她终于一把推开了我,随即跪倒在人工草地皮上。
我牵住了她的手,用力地一扯,她与我就变作滚地葫芦了,与此同时,她胸前的一只肉葫芦也在头摇着,两伙腥红的蓓蕾更形茁壮。
我喉底里冒出了一声低吼,又凶巴巴地转移着目标,尽情地含咬着这肉感无比的蓓蕾了她气喘休休地为我解脱着,虽然是艰难了一点,但我最后还是成功地变作天体的阿当了我的雄伟气魄教她心醉,更惹得她爱不释手。
“啊……你真是个绝不低头的大丈夫。”她凑上了身体过来,以侧扑的姿势,把我那强硬的生命线夹住在两腿之间。
我也发出了强烈的震栗,只因为已被弄得血脤贲张的我,此际已是十万火急,非与她那暖烘烘的肉体会合不可。
“啊,我的爱人!”
我的一条手臂勾住了她的粉颈,嘴唇贴上了她的眼皮,迷迷惘惘地轻唤着:“我是多么的需要你啊,来吧,我的小天使,让我这个小武士来填满你的空虚吧!”
她媚眼如丝,说得若断若续地:“多美妙的草原呀,真把人弄得浑身发软了,幸好有你这个止痒专家在我的身边呢。”
“对了,你说得对极了,我是乐意为你效劳的,而且必定会全力以赴,一定能够满足你的。”我哼着道。
“欢迎你啊!可爱的专家!”
她随即展呈了自已,禳我有如攻城的勇士般那样地持枪狂冲,一次又一次地刺中了她的花心间。
只是,由于她的溪水泛滥得太过厉害了,变成了润滑有盈,感受不足,反为不美,使表现得有如蛮牛一样的我三番四次地脱了出来。
这样的做法,使她一再地落了空,禁不住发出了苦恼的呻吟来,我也焦急得很,我咬着了她的耳珠说道:“你真是太厉害了,好比水淹七军似的,难道要我充当潜水铜人不成?”
她娇笑得如花似玉地,轻轻地拍了我一下道:“我要淹死你这个负心郎!”
“嘻嘻!我才不怕你,难道你忘记了我是渡海泳的季军吗?”我嬉皮笑脸地,“淹你不死也要夹死你!”她娇笑着说道,我特意把东西滑了出来,让她空焦急,并且对她说道:“现在我就安全得多了!”
她一把抓住了我,恐防我借机而溜呢,并且妩媚地对我低语:“还笑人呢!人家要是不心爱着你,那又怎会有那么多的水流出来呢?”
我给她的话引得大笑起来,“是呀,这儿水汪汪的一片,也实在是难搞的,必须给它做点排水的工作呢。”
“快做吧,人家急得要命了。”她故意地扭摆着娇软的身体,一边连声地向我催促着。
亏我是个经验老到的家伙,也幸而我的内衣便在伸手可及的草地上,我迅即把一件内衣取过来,就好比是救急扶危的护士,给伤兵的创口止血那样,利用那件内衣来吸收着那些过犹不及的水份。
那动作是使她感到难耐的,我只是匆匆地抹了两下,飞红着脸的她就把我手中拿着的内衣抛掉了,只臂把我一拖,颤声地对我说道:“现在可好啦!就像早晨的露珠儿那样,不多也不少了!”
于是我便重整旗鼓,拚力冒进。
随着从她那喉底深处透出来的声声闷响,我获得了长足的进展,只觉得她那小小的肉荷包在耸动抽搐着,如琢如磨……
我给她弄得欲火冲天,几乎就不能够把持着自已。
而这时,她的指甲又在我的背部抓捏着,游移着,在加强着我的信心,使我愈发动情,舍身突入她那水深火热的领域内,大肆地捣乱着。
很快,她那浑圆的粉腿便盘到我的腰上来了,粉脸熨热地贴到了我的胸膛上,我紧紧地搂着她,将我的活动不停息地……。
她轻咬着我结实的肩膊,极力地将她那膨胀着的乳球在我的胸膛上磨弄不休。
身下是可以乱真的人工草皮,身上又是上下皆浓毛的壮汉,正好比上下交煎着,只教她遍体皆酥,简直再也使不出气力来。
“马……我的……小情人!我强壮的情人婀,没有人比你更爱我的了,我对你……也是一样!”她呻吟着道。
她昏乱地呢喃着,低叫着,竭尽全力地拥抱着我,巴不得把我整个人都塞进了她的身体内似的。
我的冲刺没有停止,我希望把她的灵魂儿带出天外,以期能与天外来客得以会合。
我搓揉着她那布满水份的臀部,刁钻的指头像个狡猾的奸细,无孔不入地进行着刺采工作,抹动着布满着雨露的芳草,点戳着一张塞满了食物的小嘴,每一下都教她心神震动,说不出的刺激与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