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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之时,铁浪一行人在禁卫军的保护下进入京师,徐阶这个礼部尚书倒是很尽职,从城门口一直送他们到揽月轩。
揽月轩位于皇宫东侧,曾是兴献帝招纳文人墨客之地,兴献帝驾崩,那些文人墨客都被嘉靖躯散,从哪里来回到哪里,没地方去的直接沦为乞丐。
之后,揽月轩进行小范围的改造,成为各国使者暂居之处,如今的揽月轩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文人气息,可惜都变成了装饰。
宴席过后,下人带着他们去休息,铁浪则继续和徐阶饮酒,谈论着这次在异族的所见所闻,当然都是删减版,铁浪不可能将自己的风流韵事一一道出,至少徐阶不会是一个合适的听众。
醉意上涌的铁浪向徐阶打听上清宫,可除了知道他们炼丹外,徐阶什么都没有告诉铁浪,他甚至连淫兽这事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和铁浪装糊涂还是真如此,反正铁浪绝对不可能对徐阶推心置腹,他出卖夏瑶一事,铁浪永远都记在心里。
想起罂粟那番话,铁浪拿起酒瓶咕噜咕噜喝着,只想一醉方休。
京师东街一萧条角落。
“他已经来了。”
“你应该很兴奋吧?”
一名道士模样的胖子眯眼笑着,看上去憨厚老实。
“石师兄,他得罪了我那么多次,这次我一定要让他死无全尸!”
一名里着黑纱的窈窕美妇冷冷道。
“师妹,这事你不用担心,宫主早有安排,罂粟真是一颗好棋子。”
“已经开始对她进行改造了吗?”
美妇问道。
“大致上是完成了,应该算是一切顺利吧。”
胖道上仰望星空,见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便道:“上清宫掌控大明的时机也快来临了。”
“反正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要杨追悔死得很难看。”
“明日你会看到一场很精彩的表演,记得做好你的工作,呵呵,我先回去了,还得和邵师兄对弈,残局也许依旧要继续。”
说罢,胖道士甩袖而去。
“我也回去了。”
美妇脚一蹬,人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铁浪再次睁开眼已在床上,见撑开的窗户洒入点点亮光,他就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一个晚上。
下床,铁浪身子有点不稳,脑袋上方好像还有几只蜜蜂在嗡嗡嗡盘旋着,他更觉得肚子非常不舒服,好像要……
“哇”的一声,铁浪将昨晚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房间瞬间充满发酸的酒气。
这时,一个丫鬟模样的红衣少女推门进来,正是徐悦晴的贴身丫鬟小曲。
“杨公子。”
小曲忙扶着铁浪,让他坐在床上,之后匆忙跑出去,拿着湿毛巾替铁浪敷上,青涩的脸蛋上浮现出焦急神情,“这可怎么是好,小姐还要我请你回去,没想到你真的如老爷说的喝得酩酊大醉。”
铁浪看上去确实醉得一塌糊涂,但思路还算清晰,只是头痛欲裂得让他连眼睛都不想睁,抚摸着胸口,铁浪问道:“晴儿最近如何?”
“杨公子,我还以为你不省人事了。”
有点兴奋的小曲脸上笑开了花,道:“小姐可想你了,都没心思弹琴看书了,你的魅力还真是大。”
“呵呵。”
铁浪深呼吸着,想让大脑早点恢复功能,“去帮我倒点参茶,醒醒酒。”
“嗯,嗯,马上。”
小曲像一阵风般飞了出去,没一会儿就为铁浪端来热呼呼的参茶。
喝了点参茶,铁浪终于觉得脑袋上方的蜜蜂都飞走了,靠在床头休息片刻,便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辰时刚过。”
“完蛋了,那岂不是早朝时间早过了?”
“不碍事的,老爷吩咐过小曲,说要好好照顾杨公子,让杨公子先将身子养好,说上朝这事可以推到明日。”
“他有这权力?”
铁浪困惑道。
小曲扬起柳叶眉,挺胸道:“当然,老爷可是礼部尚书,大明又是礼仪之邦,宴请邦国当然要好好准备准备,所以推迟一天再正常不过了,这也显示出我们大明的诚意嘛。”
铁浪敲了一下小曲脑袋,笑道:“你这小妮子还懂国家大事,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都是小姐从小熏陶的啦,我跟你说哦,我家小姐虽从不出门,可熟读四书五经,精通琴棋书画,你能娶她是你一辈子的福气。”
小曲突然拉长了脸,道:“可惜你已和大将军的女儿成婚了,她是正室,那么小姐只能是偏房了,唉,真的好不公平。”
“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晴儿不会在乎的。”
小曲瞪了铁浪一眼,道:“你自然这么说了,反正得到好处的都是你。”
“好,好,我错了。”
铁浪可不想和小曲辩论。
“哎呀,不说了,杨公子要好好休息,小姐可想你了。”
小曲摇晃着脑袋,笑道:“服侍小姐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姐魂不守舍的模样,这难道是爱情的魅力吗?”
脸上泛起桃花的小曲又使劲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个只有小姐才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唉,我也体会不到……”
看着在那里手舞足蹈,偶尔还害羞地捂着脸的小曲,铁浪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干脆做她的观众。
不久,戴着虎形面具的阮飞凤走了进来,见多了一个少女,她还以为是亲生女儿呢,一听说她是女儿的贴身丫鬟,阮飞凤便坐在床边和她谈着关于女儿的一切,完全没有心计的小曲一五一十回答阮飞凤提出的问题,偶尔还会爆点料。
看着她们两个,完全被无视的铁浪只好躺在床上休息,偶尔还用眼神意淫着小曲和阮飞凤胸前那耸起的乳峰,甚至还想用手去摸一摸,来确定谁咪眯的手感好。
谈到尽兴处,阮飞凤便很想去看望女儿,铁浪也只好陪着她一块过去了。
走进尚书府,铁浪经车熟路地朝悦晴阁走去,小曲和阮飞凤都有点跟不上他的步伐,谁教他现在酒还未醒,不知道自己走路还用上了轻功。
上楼梯时,铁浪更是三步并作两步。
连门都不敲,他直接推开了阁楼的门。
“呀!”
正在换衣服的徐悦晴发出惊叫声,忙用白色纱裙遮住酥乳,雪白如玉的大腿却大方地暴露着,毫无赘肉,犹如巧匠精心雕琢之作,三寸金莲更是精致至极。
一看到徐悦晴这般诱人模样,铁浪鼻血差点喷出,意识到自己过于冒昧,他忙退步将门掩上。
“怎要了?”
跑过来的小曲忙问道。
铁浪耸耸肩膀,只是傻笑着,并没有说什么,她旁边的阮飞凤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一门之隔,门内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整整十五年未见面,阮飞凤的激动心情可想而知。
门打开,穿着一身白色纱裙的徐悦晴让在了一边,细语道:“请进。”
还未上妆的徐悦晴可以说是天生丽质,风姿绰约,清新脱俗中又透出几分妩媚,轻柔的动作为她增加了几分优雅。
看着徐悦晴,阮飞凤眼眶都湿了,身子微微颤抖,差点哭出声,幸好还有虎形面具的遮掩。
眼前这个妙龄女子简直就是她年轻时的翻版,不单单是容貌,就连气质也非常的接近。
过于激动的阮飞凤腿有点软,只得让小曲将她扶进屋内。
“小曲,去拿点上好茶叶给两位泡上。”
徐悦晴一边准备着糕点,一边吩咐道。
看着徐悦晴摆弄糕点的熟练模样,阮飞凤的思绪完全被打开,似乎看到刚成婚的自己,可惜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如今的她是异族巫王,完全不能像普通人那样享有子孙满堂的福分。
“杨公子,身子如何?要我派人炖点补品吗?”
徐悦晴问道。
“有虎鞭吗?”
铁浪认真道。
“什么?”
徐悦晴疑惑道,朱唇微张,如月里嫦娥般立在那儿,完全不知道铁浪是在调戏她。
“没……没什么……”
铁浪笑了笑,介绍道:“这位是女真族的巫王,她精通巫术,但都是用来救人,这位是徐悦晴姑娘,徐大人的掌上明珠。”
“见过巫王大人。”
徐悦晴屈膝作揖。
“真懂礼貌。”
阮飞凤忙起身扶住徐悦睛,颤声道:“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这么大了……”
“嗯?”
“因为杨公子有和本巫王说起你,我一直以为是个乳臭未干的女童呢。”
阮飞凤忙解释道。
“女童?”
徐悦晴很自然地笑着,道:“也许在杨公子心里,晴儿永远都没有长大。”
“够大了。”
铁浪盯着徐悦晴的翘臀,意味深长地笑着。
“我给两位抚琴,前些天拿到了《广陵散》的曲谱。”
徐悦晴坐在檀木制成的矮桌前,试着拨弄琴弦,含笑道:“不算很熟练,希望两位别见笑。”
“我是一介莽夫,巫王可是熟知音律之人。”
铁浪笑道。
“略知一二,晴……徐姑娘你弹吧。”
阮飞凤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真的很希望将女儿拥进怀里,哪怕只是一次,她也满足了。
“献丑了。”
徐悦晴活动了下十指,便开始弹奏。
琴声开始在房间回荡着,旋律哀婉低叹,娓娓道来,偶尔又突然换了个音调,略微的不和谐让阮飞凤神经绷紧,她好像置身于琴声缔造的世界中,看到那个为了报父仇而毁容吞炭,改变容貌,后进宫弹琴行刺韩王的聂政。
这种虚幻却又真实的感觉让阮飞凤无法自拔,完全被徐悦晴琴声操控着。
“先生人中豪,志不肯司马。一曲广陵散,绝世不可写。”
徐悦晴清脆的声调和琴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加上那倾国倾城之貌,就算赞美她是天仙下凡也不为过。
比起这凄美的意境,铁浪脑海里却浮现出一幅淫靡的景象:徐悦晴这女儿弹琴,铁浪则和她娘在一旁做ài。
想到那种雅致与淫荡互相交叠的绯色画面,铁浪不禁觉得那头不争气的淫龙快要勃起了。
只能说,铁浪完全是一个不合格的听众,徐悦晴简直是对牛弹琴,不过幸好还有阮飞凤这个忠实听众在。
一曲而终,铁浪和阮飞凤都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徐悦晴随意拨弄几个调调他们才回过神。
“见笑了。”
徐悦晴低语道,声调如小桥流水般悦耳动听。
阮飞凤起身,开始像一个音律师般告诉徐悦晴弹奏的一些注意事项,每句话几乎都说到了徐悦晴心坎上,让她茅塞顿开,还将位置让予阮飞凤,让她弹着曲子,她则变成阮飞凤的听众。
看着这对不能相认的母女,铁浪不禁觉得现实有点残酷,不过现阶段也只能如此,等到自己掌控了大明的生杀大权,她们也就能相认了,当然,徐阶必须死。
小曲探进脑袋,怕打扰他们雅兴的她像做贼般走了进来,放下茶具,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浓茶递到铁浪面前。
“没想到巫王也多才多艺呀。”
小曲小声道,怕打扰了她们俩。
“是多才多艺。”
铁浪品着浓茶,道:“这比揽月轩的茶香多了,那边的简直是茶渣。”
说着,铁浪又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
“好茶要细品。”
小曲白了铁浪一眼。
教授完毕,徐悦晴感慨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觅知音,一声声,如泣如诉,如悲啼。叹的是,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
“呵呵,本巫王也只是略知一二,晴儿姑娘可别见笑。”
“巫王大人懂的比宫内乐师还多,而且很精。”
过于兴奋的徐悦晴脱口道:“听巫王的声音,我总觉得和我娘亲差不多。”
“是吗?”
阮飞凤眼睛睁得非常大,声音颤抖道:“应该说我和你娘亲年纪相仿。”
“晴儿说错话了。”
徐悦晴将茶水端给阮飞凤,道:“耽误巫王大人这么多时间,想必也渴了。”
“谢谢。”
阮飞凤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水灵秀气的徐悦晴,心里感慨万千。
快到午饭时间,阮飞凤和铁浪便欲回揽月轩用膳,但在徐悦晴的一再要求下,两人还是留在尚书府用膳,只是派小曲和揽月轩管事的说声。
铁浪、阮飞凤、徐悦晴、徐阶、夏瑶,五人一起用膳。
平时话不多的徐悦晴,这顿饭倒有点喋喋不休,一直追问着阮飞凤关于抚琴的一些技巧,仿佛想用一顿饭的工夫摇身变成抚琴高手,徐阶则老是提醒她女孩子应该矜持点。
铁浪吃着饭,看着他们几个,总觉得这饭局实在好玩。
阮飞凤是徐悦睛亲娘,是徐阶明媒正娶的老婆,如今却要以巫王的身份和他们接触,自己这个未来女婿却搞了阮飞凤好几次,给徐阶戴了一顶非常有分量的绿帽,每每想到此,铁浪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如果让徐阶知道这件事,大概这个老不死的会直接被气得七窍生烟。
笑得很下流的铁浪心思似乎都被夏瑶揣着,不知道被夏瑶瞪了多少次。
下午铁浪本想和徐悦晴这个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好好亲热一番,怎奈有阮飞凤和夏瑶的存在,想好的亲热画面都变成了赏花、赏琴声了,让铁浪憋了一肚子的欲火,只好将可能性寄托在晚上,反正他在揽月轩可以随意走动,到时候想怎么干阮飞凤都可以。
可惜,现实与幻想总是有所出入。
用完晚膳,徐悦晴竟希望阮飞凤晚上能留下共寝,阮飞凤也答应了,搞得铁浪得一个人回揽月轩。
一个人走在略显萧条的街上,铁浪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嘀咕道:“也不知道哪个女的在想我,早知道就把半雪、梦岚她们带在身边,也不至于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一路唉声叹气,铁浪几乎忘记了罂粟曾说过的那番话,只能说,铁浪的性欲永远大于任何事。
走着走着,铁浪突然停住脚步,一只小猫正慢悠悠地走向池。
定眼一看,这哪是什么小猫,而是一只白狐,待它走近,铁浪弯腰盯着它,它也不闪躲,歪着脖子与铁浪对视着。
这只白狐的吻不太尖,耳廓短圆,颊的后部生有长毛。跖部也密生长毛。体毛纯白,仅无毛的鼻尖和尾端黑色,模样煞是可爱,惹得铁浪不禁想将白狐送给某位美女,以攫取她的欢心。
“给叔叔抱一下。”
铁浪伸手欲抱起白狐,白狐却哧溜一下跑开了。
蹲在不远处,白狐继续望着铁浪,好像在勾引他一样。
心情本有点失落的铁浪见此白狐如此通人性,很想据为已有,遂轻步移向白狐,想将它抓住,可意识到铁浪目的的白狐不断后退,走走停停,既不逃走,也不愿意变成铁浪的猎物。
如此几个来回,白狐已将铁浪带到一破庙前。
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白狐跳进寺庙。
只想抓住白狐的铁浪可不管这是哪里,一把推开虚掩的庙门,开始寻找白狐的踪迹。
当他看到罂粟像幽灵般坐在屋檐上,并很悠闲地摇着裸露着的大腿时,铁浪不禁怔住了,马上警觉起来,观察着四周动静,确定这里只有罂粟一人,他才稍微安心,否则他绝对拔腿就跑,他对那只肉兽已产生了恐惧症。
罂粟看着自己的手臂,雪白色的绒毛正慢慢消失,浅浅一笑,道:“没想到一只白狐都可以将你引到这里。”
“因为它太可爱了,总比你这带刺的玫瑰要好。”
“呵呵,能得到你的夸赞还真让人高兴,嗯,我想想该找什么话题和你聊,我总觉得单纯的语言交流似乎没多大的意义。”
罂粟耸了耸香肩,问道:“杨追晦,当日你插了我前面和后面,不知道现在见了我是不是还有这种欲望?”
“那是对你的惩罚,你差点害死优树!”
铁浪冷哼道。
“惩罚,惩罚,惩罚!”
罂粟突然吼道:“那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帐找谁算?难道他们就该死吗?整个大明有多少贪官,有多少奸商,我们抢一点喂饱肚子也有错吗?”
“你如果真的是抢劫贪官奸商的财物,我绝对没有意见,甚至会拍手叫好,可你抢的是沿海百姓的财物,你断送了他们的生存根本,你和你所谓的兄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老百姓。”
“呵呵,看来我们一点共识都没有,我想想要怎么折磨你。”
罂粟飘然落地,拍了拍翘臀上的尘埃,道:“不过你要感到幸运的是,宫主要求我不能杀了你。”
“你以为你可以杀了我?”
铁浪干笑道。
“我可以,但是我不想脏了这双手,你也许该看看地面。”
铁浪低头,脸色煞白,原本干燥的地面此时变成了一大块的肉泥,所见之处都是如此,铁浪甚至看到了一张丑陋的五官正在地面不断移动。
咚!
铁浪猛然回头,门已被关上,好像活了的肉泥正像壁虎般爬上门和墙壁,隐约还传来如同老虎磨牙的蠕动声响。
顷刻间,这个破庙已完全变了样,铁浪几乎是置身在肉兽的内部。
“有肉兽的帮助,我绝对可以杀了你。”
罂粟得意道。
铁浪想要抬脚,可双脚都被肉泥缠住,动弹不得,脑子快速转着,短时间却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走。
为了争取时间,铁浪只好和罂粟周旋,问道:“你为什么要加入上清宫?”
“我说过了,只要能杀了你,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哪怕是我的性命!”
罂粟掩面,残忍地笑着,道:“你绝对体会不到能主宰别人性命的快感,就像你干一个女人,她最舒服时的那种感觉。”
“你还不如说是当我将精液射进你身体里的感觉。”
铁浪挖苦道。
“别再提那些事!”
罂粟全身都在颤抖,铁浪爆了她前后两穴的事一直是她的噩梦,她甚至连回忆那一幕都觉得恶心,而且她现在对黄瓜起了反感,只要一看到黄瓜就想吐,这都是铁浪的功劳。
“我现在确实走不了,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吧。”
铁浪妥协道。
“可惜我不能杀了你,否则我绝对要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再让你一片片吃下去,最后再把你的心给挖了。”
罂粟走向铁浪,目光阴冷。
看着越来越近的罂粟,铁浪那双藏在背后的手已开始运劲,确定她已走进攻击范围,铁浪便使出轰天击,势如破竹般的真气流硬生生击中罂粟的胸口,罂粟被弹飞,像流弹般砸在土墙上,缓缓落地,脑袋已歪向一边。
铁浪压住差点冲开经脉的真气,看着一动不动的罂粟,道:“像你这种人绝对不能留在世界上,否则绝对会害死很多人!”
“呵呵。”
听到罂粟的诡异的笑声,铁浪全身的寒毛都竖起。
轰天击的威力堪比大炮,罂粟又是近距离被击中心脏,就算心脏不被贯穿,她也不可能活着。
可罂粟确实还活着,只是嘴角溢出鲜血。
缓缓站起身,罂粟眼睛睁得更大,眼里迸射出邪性光芒,阴yīn道:“九尾狐有九条命,你这点能耐怎么可能杀得死它。”
“白狐,九尾狐,罂粟……”
当铁浪将它们联系在一起时,他的脑袋轰的一声,仿佛快炸开了。
“我接受上清宫的改造,能够在九尾狐和人之间变换着,就像这样子。”
罂粟抚胸而笑,摘下布帽扔于一边,人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干瘪了,束衣、短裤落地,一只非常可爱的白狐正蹲在地上,伸出小舌头舔着前肢。
看到这诡异一幕,铁浪满脸都是恐惧,他完完全全不敢相信上清宫竟然能完成这种惊世骇俗的改造实验!
之前见过仙血龙鱼、三颅凤凰,所以铁浪对于那些珍禽异兽早已见怪不怪,可当他亲眼看到一个人变成白狐时,他简直快发疯了,这远比小月、施乐这对美人鱼的变化带来的刺激大。
除了惊讶和恐惧,铁浪更想把萧九这个垃圾作者抓来大骂一顿。
好好的一本书,写了五万字就放弃,后事全部都没有交代,如果知道《剑指天下》的世界里还有类似基因改造的上清宫存在,铁浪宁愿死也不会选择重生于此。
当然,如果知道后面的故事情节,铁浪绝对会极力避免这种事的发生,找一、两个美女归隐山林也比在这里被吓死来得好。
臆想间,那只可爱的白狐已跳到铁浪肩上,正蹲在他头顶摇着尾巴。
跳到地面,白狐转身正对着铁浪,全身绒毛都竖起,惊叫一声,它的身体又开始发生变化,慢慢变成一个人形,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还长着白色绒毛。
昂起脑袋,甩动长发,全身是汗的罂粟喘息着,眼神略显暗淡,片刻就恢复了凶狠,赤裸裸地站在铁浪面前,完全不避讳,甚至还指着自己那长着些许耻毛的阴部,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从这里插进去?”
铁浪咽下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诡异了。
“我知道你很想。”
趁铁浪精神不集中,罂粟已点中铁浪的紫宫穴,让他动弹不得。
“啧啧,其实你长得不错。”
绒毛慢慢消失的罂粟伸手抚摸着铁浪的面颊,纤细手指移到他胯间,将肉棒掏了出来,见肉棒还软得像一只泥鳅,罂粟便轻轻套弄着,哼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歌儿。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受制于人的铁浪叫道。
“让你舒服。”
罂粟邪笑着,人已蹲地,张嘴含住发皱的肉棒,缓慢吞吐着。
有人替自己口交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此刻铁浪满脑子都是恐惧与疑惑,他绝对不相信恨自己入骨的罂粟会下贱到替自己口交,难道她想将自己的鸡鸡咬断?
一冒出这种想法,铁浪就忙集中真气于丹田,可勃起的肉棒将这可能性都毁灭了,铁浪完全集中不了真气,倒是让肉棒勃起到几乎胀痛的地步。
罂粟吐出铁浪的大肉棒,舔干净嘴角的津液,用舌尖舔舐着那充血的guī头,那模样就好像是一只温顺的白狐。
“宫主说不能杀了你,但是并没有说不能让你变成太监,我曾经杀过一个男人,他正在和他女人做,我让人将他绑在床上,又让那女人继续和他做,等他快要射时,我就用剑将那丑陋的东西斩断。”
罂粟幽幽盯着铁浪那张早失血色的脸,用力吮吸了数下guī头,“然后他的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得到处都是,还有那恶心的液体,当然,看那个男人在那里惨叫才是最爽的部分,而且那根东西还在女人身体里,那女人直接被吓死了。”
听完罂粟的叙述,铁浪终于知道她的目的,原来是想将自己变成太监,而且是在射精的那一瞬间……
可怕!
罂粟实在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你快要射了吗?”
罂粟问道,啾啾地吸着火热肉棒。
“就算你吸上一年,我也不可能射的。”
“是吗?”
罂粟站起身,拉着铁浪的手按在早已淫湿的私处,控制着他的手指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喘息道:“那如果我用这里将它包住,你又能坚持多久?”
“也许你可以试一试。”
“我才不会再次让你进去,”
罂粟甩开铁浪的手,愤怒得好像一只斗鸡,盈盈可握的挺乳因为气愤而不断耸动,乳头似乎已硬起充血。
“呵呵,死之前让我舒服也是应该的,如果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将带给你更大的快乐。”
铁浪怂恿道,只要能活动自如,再利用吮阴心诀,不管罂粟有几条命,铁浪都会将她吸干。
“你再说!”
罂栗葱指顶住铁浪下巴,“如果不是宫主的命令,在你来京师的路上我已杀了你,才不会将你的命留到现在。”
“看来我应该备一点礼物去感谢邵元节才对。”
“其实……他也为你准备了礼物。”
罂粟在铁浪面前来回走动着,之后便开始穿衣。
戴好狼牙项链,布帽往头上一戴,罂粟盯着铁浪那根还未软下的肉棒,浅浅一笑,走向铁浪,道:“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决定用狐狸的爪子将你那根丑陋的东西切掉,不过你放心,你最多变成太监,绝对不会死的。”
感觉到罂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肉棒,铁浪几乎绝望了,当罂粟渐渐运力握紧肉棒时,铁浪不禁叫道:“只要你让我活着,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有很多人都想要你死!”
罂粟的指甲变得尖利,就像狐狸的爪子,而且她已将那爪子般的指甲刺向铁浪的guī头。
轰!
一声巨响,寺庙的门被震得粉碎。
在罂粟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执剑驰来,剑尖刺向罂粟咽喉,罂粟本能后退数步,正欲反击,白衣女子已甩出丝绸软纱,缠绕住铁浪的虎腰,用力一扯,铁浪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拥有绝色倾城之貌的白衣女子伸手搂住铁浪的虎腰,剑尖顶地,当的一声,两人已像飞仙般飞出了寺庙。
整个过程来得太快,罂粟完全来不及反应。
“该死!”
罂粟气得浑身颤抖,完全没料到会半路杀出程咬金。
片刻,罂粟又露出阴险笑意,自语道:“呵呵,不过没关系,反正明天你将身败名裂。”
带着铁浪飞到街角,白衣女子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一身白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
面对如此一个绝色女子,铁浪不禁呆住了,难道……难道这是上天赐予自己的仙女吗?
白衣女子指了指铁浪下体,并转过了身。
低头,见肉棒还留在外面,铁浪忙将它藏好,傻笑道:“敢问仙女芳名7”
“你竟忘记了。”
白衣女子幽幽道,转身,冰冷的面颊上没有一丝笑意,冷若冰霜,那双黑瞳却十分的灵动,仿佛看穿了铁浪的心。
(忘记了?难道……难道这个美女和杨追悔是旧情人?
铁浪脑子快速转动着,却想不出她是谁,只得装傻道:“噢,我想起来了,你怎么来这里了?”
通常这句话就可以套出对方的来历。
“师傅准许我出冰墓,知道你来这儿了,师姐我便到此,只想见你一面。”
师姐……施黛柔!
铁浪就像中了头等奖般,伸手就想将眼前这个天生尤物揽进怀里,可又知道这一切不能太着急,否则很可能挨揍,所以便道:“其实我是不敢相信会再见到柔儿,所以我才那样子说的,在悔儿心目中,师姐永远都是仙女,唉,这些日子我一直很想柔儿,怎奈师傅不近人情,我也只好逃出了冰墓,经历了太多的事,但我从未忘记你,只希望有天能回到冰墓与师姐团聚。”
“罢了,罢了,见一面即可。你已成家立业,我这等无名无姓之辈也不过是个过客罢了。”
施黛柔看了一眼铁浪,转身便走。
“师姐。”
铁浪伸手抓住施黛柔的手腕,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道:“这次相遇,我绝对不可能再放你走,我要和师姐在一起一辈子!”
“放开我。”
施黛柔轻微挣扎着。
“如果我放开,师姐会离我而去!”
铁浪搂紧了施黛柔,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诱人体香,一种原始的冲动在他心里蔓延着,他更想用鸡鸡去确认一下施黛柔到底还是不是处女。
在原版《剑指天下》中,施黛柔失身于伏虎山道士,但是之前杨追悔又说没有,至于真实情况如何,还有待铁浪用鸡鸡去考察,只有实践才能得出精确结论啊!
“本已成陌路,何故不放手?”
施黛柔呢喃道,表情虽还是那般冰冷,可内心早已翻腾,她似乎听到了铁浪的心跳声。
“我一直打算大业成就之日向师傅提亲,只是还需些时日,没想到师姐误以为我是个薄幸之人,这真的不是我的初衷。”
铁浪装得很悲切,却用手去感觉施黛柔肌肤的细嫩,用眼睛去意淫施黛柔那仙姿佚貌。
施黛柔低着头,道:“不管如何,师傅都不可能同意我们两个,当初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当初我将你带入冰墓是个错误,让师傅收留你也是个错误,与你那般投缘更是错误,与其让错误继续下去,还不如此刻放手,好吗?”?
“不可以!”
铁浪立刻否决,道:“如果师姐执意如此,那悔儿只能找一根铁链将我们两人拴在一起。”
“你又何必执着。”
望着满天繁星,施黛柔呢喃道:“那你想要柔儿怎么办?”
“和我在一起。”
“我必须回冰墓,否则师傅会来京师找我,师傅那倔强脾气你也知道的。”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一定会让师傅明白我对师姐的爱慕之心。”
“这……”
沉默片刻,施黛柔道:“那我先留在悔儿身边几天,但是……悔儿已成亲,若有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那岂不是有伤风化?”
“只要柔儿师姐明白悔儿的心就好,我绝对不是朝三暮四之人,只是有些事不是我能主导的,所以我才和半雪成婚。”
施黛柔深吸一口气,道:“过几天我必须回一趟冰墓,这相处的几天就别提那些事了,好吗?”
“嗯。”
铁浪本想一路牵着施黛柔的手走向揽月轩,可她不同意,所以铁浪只能和她并肩而行。
第一次和施黛柔接触,铁浪就可以感觉得出她对杨追悔的爱,如果被施黛柔知道杨追悔早已死于自己之手,她肯定会立刻杀了自己,所以他和施黛柔说话都要很小心,不能露出破绽。
一路上,铁浪都在和她聊着关于冰墓和师傅冰落夜的事,没有说那些情情爱爱的,只有深入了解了,铁浪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上手:至于那个比顽石还固执的师傅,铁浪没有打算下手,至少在没看到她容貌之前是如此。
看过《剑指天下》前五万字的铁浪对于杨追悔和施黛柔之间的关系已经有点模糊了,特别是他们到底有没有同床共枕这点,所以一直到走进揽月轩,铁浪都没有问施黛柔晚上到底要不要和自己睡,如果她默认了,那就爽了。
走进房间,铁浪便点起烛火,正经道:“师姐,晚上你睡床,我打地铺就好。”
“这不行。”
铁浪本以为施黛柔同意同床共枕,没想到她却道:“你忘记了师姐没有睡床的习惯了吗?”
说着,施黛柔抽下那条挽于腰际的丝绸软纱,甩动,丝绸软纱遂如蛇般缠住梁柱,将另一头缠在对称的梁柱上,人旋身而起,像蜻蜒点水般落在软纱上。
看着只睡在一条软纱上的施黛柔,铁浪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干笑一声,道:“师姐还真是有雅兴。”
“习惯了。”
施黛柔看着铁浪,淡淡道:“明天你还要上朝,记得早些歇息。”
“谢谢师姐关心。”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若师姐在上面睡得不舒服,可以到床上来,师姐别误会,悔儿没有非分之想。”
“我知道你的为人,好好歇息吧。”
如果施黛柔真的知道铁浪的为人,她肯定会立刻拔剑杀了铁浪。
铁浪吹灭烛火,脱了长袍躺在床上,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直望着施黛柔。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闭月羞花之貌,蕙质兰心之息,看上去又像仙子般冰清玉洁,任何一个男人见了这等尤物都会想霸占她,更何况是铁浪这个曾经将施黛柔的木偶当作终身伴侣的男人呢。
铁浪想上施黛柔,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还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在床上翻来覆去,铁浪睡不着,无聊的他干脆一边看着施黛柔,一边套弄着肉棒,就像当初看A片时一边打手枪一样,只不过现在是个真人摆在自己面前,一个不能上手的真人。
“还没睡着吗?”
听到动静的施黛柔问道。
铁浪忙松开手,道:“快了。”
幸好他的床背光,要不然被施黛柔看到自己打手枪,她肯定会气得半死。
“我上一下茅厕。”
铁浪翻身而起,穿上长袍走了出去。
上了茅厕,路过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间时,他听到了阿木尔那厚重的喘息声,点破窗纸一看,阿木尔趴在床边,周不仙正在他后面做着抽chā运动,两人都是光溜溜的。
看到男人插男人的画面,铁浪总觉得有点诡异,甚至有点恶心,他急忙提步走开。
第二天一大早,由陆炳领导的皇宫锦衣卫来到揽月轩,要护送他们进宫。
让施黛柔待在屋里,衣冠楚楚的铁浪就和建州、海西女真族的使者上了官轿,赶往皇宫。
自古以来,皇宫都是是非之地,朝代的更迭必定染满血腥,就算它看上去再干净,也可能埋藏着无数尸骨,后宫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走到太极殿前,铁浪看到了阮飞凤,在她旁边还有几个正在那儿窃窃私语的大臣,其中自然包括徐阶、严嵩等人。
见铁浪走来,那些大臣恭敬地挽袖低头。
“自古英雄出少年,不错。”
严嵩笑道。
“这多亏严大人当日的极力推荐。”
铁浪抱拳道。
“请。”
太监大总管刘管材引领着铁浪四人走进太极殿,向嘉靖通报了一声便退到一边。
铁浪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早朝,却见太极殿上摆满了矮桌,上面堆放着西域葡萄、上等青果、鹅壶汾酒、千层糕等贡品,后面还站着好几名手执大羽扇的宫女,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披着一层金色薄纱,给人一种极其高贵的感觉,宫女如此,坐在嘉靖身边的贵妃珧玲儿更是如此。
一看到珧玲儿,铁浪忙低下头。
“赐座。”
脸色蜡黄的嘉靖朗声道。
使者和铁浪入座后,那些还在外面等候的大臣才陆续走进太极殿,坐在各自的位子上。
嘉靖左右手各放在龙椅两侧,笑道:“能得女真族的援助,实在是大明之福,我敬三位一杯!”
话落,负责斟酒的宫女忙将斟好的汾酒端到嘉靖面前。
嘉靖举起酒杯,很豪爽地一饮而尽,包括阮飞凤在内的三名使者也纷纷举杯饮下,他们之中除了阮飞凤外,其余两人都听不懂大明的语言,所以阮飞凤需要不时提点他们。
拿过宫女递来的丝绸擦了擦嘴角,嘉靖继续道:“诸位大臣,不用客气,尽管吃吧。”
皇帝下了命令,他们自然都端起敬酒。这也是阿谀奉承的好时机。
“酒宴本想设在晚上,但寡人晚上需炼……需批阅奏折,所以只好此时宴请三位使者了,还望海涵。”
“陛下英明!”
只要是皇帝的马屁,不管时机对不对,都有大臣拍的。
“杨追悔,此次你功不可没,上次封你为武德将军,这次寡人要封你为怀远将军,上前听封!”
铁浪对于这些什么将军之类的都不感兴趣,但此刻他还是要装得受宠若惊,要不然辜负了这狗皇帝的一番心意,铁浪就可能被拉出去斩了。
匆忙起身走到大殿之下,铁浪躬身,等待着赏赐。
看着铁浪,珧玲儿的粉拳握得非常紧,眼里闪着妖异色彩,心道:“这次你死定了。”
嘉靖正欲开口,铁浪却抬起了头,目露凶光,两步并作一步冲向嘉靖,并叫道:“你这狗皇帝,我要杀了你!”
铁浪的一反常态让在场的人都怔住了。
一切都还没准备好,铁浪就打算推翻大明统治,这怎么可能?
刚刚跃起,铁浪却如折翼白鸽般跌落在地,缓缓抬起了头,完全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扭头一看,锦衣卫已冲进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