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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半个小时前,我必定会马上照她的吩咐去把灯关掉。但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自己生出一股男子气概,使我充满自信和勇气,居然有胆量一口拒绝妈妈的要求,“不!我想看。”说完,也不管她反对不反对,随即坐前一些,视线对准妈妈的阴户;接著,用手把她双脚往两边尽量张开,开始细心观赏妈妈的阴户!
妈妈轻微挣扎了两下,把双腿合回原来的位置;我见她不合作就范,心里又气又急,“啪”的用手掌打了她大腿下!哪知道这一下打了,妈妈竟然出奇的变得听话起来,完全没有再挣扎的举动。我于是又再打了她另一边大腿一下,用试探般的语气命令她道︰“来,张开些,我看不见!”果然,妈妈非常服从的自己把两条腿叉开!
只见妈妈的阴户白嫩光洁,由于她的阴毛一直被剃光,因此显得份外丰满。
整个yīn道口湿淋淋的,看见两片肉厚厚的阴唇,随著呼吸节拍,微微一开一合!
我越看越觉得有趣,突然看见些米白色浆糊状的液体,从妈妈的yīn道里缓缓渗出来。我知道那些就是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看见它们慢慢从妈妈yīn道流到屁眼,再流到床单上;于是,便伸出右手上的食指和中指,把沾在妈妈屁眼上的精液,用手指截住,再抹回妈妈的yīn道里。
谁知这时yīn道里又流出更多的精液,我忽然回想起先前黑暗中,用手指戳妈妈yīn道的情景,一时童心大发,随即竖起三根手指头,在妈妈的yīn道口来回摩了几下,让手指沾满精液和妈妈yīn道的分泌混合物后,对准妈妈的yīn道口,比了一比,手臂用力往前一推,把三根手指完全戳进妈妈的yīn道里,接著就进进出出的秽玩起妈妈的yīn道来!
只见妈妈躺在床上,双手遮掩住脸面,两条腿往两边叉得开开的,一双乳房还有上面的那两颗大奶头,紧随著我手淫她yīn道的动作,非常有节奏的在不停抖动著,她的呼吸也同时慢慢加快。我越戳越觉得好玩,只感到手掌和手背也越来越湿润,忽然想起在一本外国成人杂志里,看过女人被人把整只手插入yīn道的镜头!我当时随即心想︰“现在不试,更待何时?”
歪念一起,只感到内心异常兴奋!禁不住把三根手指头先抽出来,再把五根手指集合成一个鸟嘴形状,对准妈妈的yīn道口,狠狠用力往里面一塞;紧接著只听见妈妈“哎呀”惨叫一声,我转头看了看她,只见她两手已经松开,没有再掩盖著脸;她当时眼睁睁的看著我,面上神情十分奇怪,好像又惊又喜,却同时有点不知是陶醉还是痛苦的表情!
她瞳孔中似乎不断射出异彩,两片嘴唇微微颤抖著,看来有些欲言又止似的,跟我面面相覷了一会,才合上眼楮,并开始急促地喘起气来!
我低头再看妈妈两腿之间的位置,才发现原来我的整个手掌和手背,已经完全埋进妈妈的yīn道里面!我心里只感到眼前情景非常刺激,情不自禁便把手当作打桩机,一下紧接著一下的抽chā起妈妈的yīn道!随著我打桩似的动作由慢变快,耳边也响起一下接一下“吱喳,吱喳”的声音,同时听见妈妈的呼吸声,也相对越来越急促,最后简直是气喘如牛。
我继续狠狠的手淫了妈妈的yīn道约三四分钟,突然感觉到她浑身剧烈抖动起来。我望向她时,只见妈妈浑身肌肉紧绷,一脸如痴如醉的表情,头部缓缓往后仰起,双手的手肘撑在床上,慢慢把颤抖著的上半身挺高,两手的手掌贴近她自己的乳房上,同时分别把两手的食指,穿过她两边的乳环,很用力的把乳环往前推,把她自己那两颗巨大的奶头,拉扯得长长的完全变了形!
紧接著我感到妈妈的yīn道里,有一股巨大的吸力,紧紧的吸吮著我的手;于是,我只好更加用力戳她的yīn道。但这么一来,我原本只插进去刚过了手腕的深度,现在每一下都推进到半条前臂那么深!我由于是第一次这么搞女性的yīn道,眼见自己的手,越来越深入妈妈的身体内,心里难免感到既兴奋又害怕。看见妈妈那种不知是苦还是乐的神态,很自然的手上的力量便减轻了一些。
怎知道妈妈突然抬高头,神色又急又紧张的,双眼凝视著我,气急败坏般用近似哀求的语气对我说,道︰“别…别停!用力插……尽量插……!快嘛……”
我见妈妈不停催促,于是狠下心咬著牙,手上力量和速度同时增加,毫不留情地只管手淫她的yīn道!如此疯狂的打桩动作持续了几分钟,妈妈忽然“啊”的长啸一声,接著全身抽搐,yīn道和双脚紧绷得更是厉害!我依稀记得这情景出现过,就在当日我偷看妈妈被凤萍戳屁眼时,妈妈最后就是这种神态!我当时在心里暗自猜想︰“看来这就是书上说女人的高潮吧!”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并没有再留神妈妈的时候;突然,感到脸颊一烫,似乎被什么液体喷湿!我很自然的立刻全身往后一移,结果插在妈妈yīn道里的手,也随著我后退的动作,“啵”一声从yīn道里滑了出来!我定下神望向妈妈,随即骇异看见,好几道不知是尿液还是什么的液体,水箭似的从妈妈的yīn道顶端,飞射而出,再洒落在床单上面!先前就是这些液体,喷射在我的脸颊上。
我越看越觉得惊奇,心想不知妈妈会喷多少这种液体出来?我细心数著,只见妈妈接连喷了约十来次,就没再喷了。之后,妈妈看来浑身虚脱了一样,两眼紧闭著,蹙起了眉头,头上秀发乱成一团,除了微弱的呼吸之外,就动也不动,双手和两腿完全张开,十足一个大字型似的卧著。
我不知道妈妈是否睡著;于是,轻轻叫了她两声。妈妈似乎极其疲累,只朦朧从鼻孔轻“唔”了一声,算是回应了我,然后又动也不动的看似睡著了。
我看见妈妈睡著,我自己也感到有些睡意,便倒在妈妈身边,把左边的手和大腿压在她身上。只感到妈妈的裸体软软的,压起来好舒服,脑海里不停回味著刚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如梦似真,心里又喜又忧,一时高兴,一时又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似的,想著想著,不知不觉便睡著了。
我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记得被一阵冷风吹得受不了,醒过来才想起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于是,想摸索床上的被子盖上再睡,谁知这一摸才发现妈妈不在。
我爬起床来,看看床头柜的电子钟,才知道原来已经将近中午一点。我心想妈妈应该又出去买什么东西,正想倒回床上再睡,却听见妈妈从外面开门进来的声音。
当时,我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感到很想抱一抱妈妈;于是,也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的,跳下床就往房门的方向走去,只见妈妈手里又大包小包的,拿著好几包东西,正忙著关门。我随即很热情的上前,想帮她拿东西,顺便抱她一下。
谁知妈妈见我光著屁股走近,一改昨晚跟我亲密的态度,回复以前我熟识的她,神色冷冰冰的瞪了我一眼,用接近责骂我的语气说道︰“做什么?都这么大了,还光著屁股满房间跑,羞不羞?”
剎时间,我满腔热情被妈妈的冰水给扑灭掉,错愕和极之失落的感觉,我差一点伤心得掉下眼泪来。我强忍住内心不满的感觉,走去把旅行袋打开,随便找了一套衣服,头也不回便溜进浴室里去!对于妈妈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感到既生气又纳闷。
我梳洗好,把衣服穿上,但心里觉得很不服气;于是,并没有马上出去,反而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无无聊聊的胡思乱想起来。我越想越气,有种被妈妈耍了的感觉!
我足足在马桶上坐了将近二十分钟,本来还想跟妈妈斗气,再多坐他一两个小时,但斗大的浴室,实在太无聊了,加上昨晚体力劳动;终于,屈服在无聊和肚皮打鼓两者之下,灰头土脸的决定回到房间里去。
我刚打开浴室门,便依稀听见妈妈跟人在聊电话的声音;到我走出浴室外,回到房间里,果然看见妈妈坐在窗台上,手里拿著手提电话,垂下头来凝望著窗外面,不知跟谁在通话。
她几乎只是在听对方说,偶然才听见她应对方一声“是”或者“好”。最后才听见她说︰“几点钟?好的,没问题,我等你。是,是七楼,七零六号房。”
我当时正在气头上,加上肚子又饿,见妈妈只顾在讲电话,全不顾我的感受。于是,等她把电话挂上,便随即拿起自己的钱包,愤愤不平的故意大声说道︰“我到外面去吃东西!”
妈妈的回答相当奇怪,她既不说“好”也没说“不好”,而是语气相当紧张的说道︰“别出去,太危险了!”
我实在想不出,大白天的到外面吃点东西会有什么危险?更何况到了深圳两天了,我就一直关在房间里,已经闷到快疯掉。心中越想越气,一时冲动,冷笑一声说道︰“会有什么危险?除非你那些男人找你麻烦,不然光天白日的怕些什么?”
妈妈听我说完,惊惶失色的立刻追问我,道︰“你……你怎么会知道的?你知道了多少?你踫到了他们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了昨晚的事之后,我觉得过去对妈妈那种敬畏,好像忽然间似乎全不见了!觉得她不应把我再当作小孩子看待,事事对我隐瞒。当时我对她感到非常的不满,心里暗想,反正不说也说了,不如豁出去跟她闹到底!
于是,我鼓起勇气,走到妈妈面前,盯著她的眼楮说,道︰“我知道多少?我知道萍姨,新闻报导中死了的光头佬,躺在医院那个姓张的,还有数不清的男人;当然也包括我在内,都跟你上过床!都跟你有过一腿!”
其实,这句话一出口,我就预料到会吃耳光;果然,话一说完,便看见妈妈从窗台上跳起来,我接著随即觉得左脸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我当时一直觉得自己没有错,因此尽管吃了一记耳光,我反而更感到理直气壮;于是,毫不屈服的继续说道︰“你打吧!那些男人打你虐待你,不见你还手,现在反而动手打我!哈……哈,谁叫我有个这样的妈妈,被打死也是活该!”
我一口气把话说完,随即看见妈妈被我气得浑身发抖!我以为第二下耳光马上就到,谁知她忽然像一个漏气皮球似的,慢慢坐回窗台上,俯身把头贴在她自己的膝盖上,左右两手十指交叉紧握,呜咽著说道︰“你说得对!我……我早就没资格打你!我原本希望跟你再过两天正常母子的生活,然后才跟你……跟你那个!
但现在没时间了,所以昨天晚上才……才跟你好!或者是我太痴心妄想,以为在天黑前,能当一个真的妈妈多一会也好,那知道连这一点时间都没!”
我越听越糊涂,完全不明白妈妈说些什么,忍不住问她,道︰“什么没有时间?”
妈妈抬起头来,慢慢坐直,把背靠在玻璃窗上,向床上指了指示意我先坐下来;然后,她目光注意著我的面上,反问我道︰“你……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跟冯云山他们的事?”
我犹豫了一会,心想今天这件事,看来是包不住了;于是,把如何无意间偷看到妈妈在浴室帮冯胖子喝小便,后来又跟张安石,凤萍一起在客厅混战;当然,还有我每晚伏在窗外偷看等事,全都说了出来!
妈妈听我说完,神情看来相当惊讶的喃喃自语道︰“难道冥冥之中真的都自有安排!”接著,她又重重的嘆了口大气,凝望著天花板缓缓说道︰“当年,妈妈对不起你爸,他生气就离开了我。我后来也离开家乡,来到深圳这里打工。那时候我才二十六岁,还算年青,吃不了苦,很快就…很快就当了人家的二奶。”
我原本想问她,什么事对不起我爸,但又怕打乱她说话,只好强忍著好奇心,继续听她说,“这些年来,我也忘了跟过多少男人。直到两年前,我偶然认识了你萍姨;很快我就跟你萍姨……谈起恋爱来!”
我突然恍然大悟,“啊哟”一声说,道︰“你跟萍姨谈恋爱,那……那岂不是书上常说的女同志!”
只见妈妈脸上微微一红,低声说,“是!妈妈跟你萍姨是同性恋。”
我听了再忍不住好奇,随即问妈妈道︰“难道……难道你完全不喜欢男人吗?”
妈妈左顾右盼了一会,脸上又是一阵晕红的轻声说道︰“也不是,我……我男女都……,反正只要我心里觉得爱他就可以!”
我本来还想问妈妈究竟爱不爱我,但我嘴巴刚刚一动,她就立刻挥了挥手,示意叫我先别问那多;于是,我只好乖乖的坐著听她说下去,“当时,我刚好是自由身,没有老板照顾;凤萍说她的老板是个退休高官,认识很多大老板,问要不要帮我留意一下,我说好。果然,没几天她就说有个老板看上我。”
我自作聪明的说道︰“光头胖子冯云山!”
谁知妈妈苦笑著摇了摇头道︰“他姓区,是个中级军官,待会他就会来接我们。”
我好奇的问道︰“接我们?”
妈妈点头回答我道︰“是的,等一会,那个姓区会来接我们……接我们去见一个人。今晚……”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住,把话题转回那姓区的继续说下去,道︰“我跟他时间不长,还不到两个月,就分开了。后来,你萍姨才介绍我给冯云山。本来她不希望我跟冯云山的;因为他……因为他是性变态,你萍姨怕我受不了!但冯云山出手实在太大方,加上你萍姨她……她也喜欢搞那些虐待的,我跟她在一起,久而久之我也……我也喜欢被人搞!再加上你外婆又刚好那时候病了,于是,我主动要求凤萍安排我和冯云山在一起。”
我终于忍不住,还是插口说了一句︰“原来如此!我就一直奇怪,你是怎么认识秃头胖子的。”
妈妈并没有理会我说的话,只管继续说道︰“最初,大致上总算不错,特别是在经济上。但后来你外婆走了,我把你接到广州去一起住,冯云山才渐渐对我越来越不满意。”
我相当好奇,为何会跟我扯上关系,所以马上问道︰“这关我什么事?”
妈妈轻嘆了一声,说道︰“完全因为我怕……我怕你知道……怕你知道妈妈是妓女!我尽量不让你跟那些人踫面;所以,我很多时候都拒绝他,他花了那么多钱在我身上,见我经常因为你而拒绝他,当然会不高兴。”
我点头表示明白,但还是有些细节不清楚,忍不住又问妈妈︰“冯胖子不来我们家,那你跟他去哪儿……”
妈妈说道︰“有时去酒店,有时去你萍姨她家。”接著,只见她抬起头来,出神了半晌,才缓缓的继续说道︰“大约四五个月前,有一天,冯云山约我去你萍姨家。当时,除了我们三个,还有萍姨的老板张安石和另外三个男的。”她停了一下,才忸忸怩怩的继续说道︰“那天我刚好不是很舒服,被他们五个……五个男的绑起来,一起弄了半天,我实在吃不消,差点晕倒。
张安石跟冯云山两个,就拿了些针药替我注射;之后,我就…我就被他们搞到天亮都没事!谁知道过了两三天,我才发现那些药跟毒品一样,是会上癮的,我只好找冯云山拿药。他拿了一些针药给我,但吩咐我千万不可以对其他人说。
不过我还是把这件事对你萍姨说了。她听了之后,就开始暗中留意,终于被她发现,原来这种药,是张安石跟冯云山他们,合伙研究出来的新一代毒品,不但上癮速度比海洛因还快,而且还有强烈的催情作用。”
我当时可能觉得太不可思议,脸上自然露出不是很相信的神情,而妈妈当然也察觉到,所以她一脸晕红的低声说道︰“昨天晚上,我就是药癮发作,到洗手室打了一针,才忍不住……忍不住提前跟你上了床!”
我有点不太明白,于是问妈妈说道︰“你说提前?难道你的意思是……”
妈妈她不等我说完,便已经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原本我是打算今晚先把整件事对你说清楚;然后,才跟你……跟你上床。”说完,她重重嘆了口气,才接著说道︰“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要来的总是会来。”
我越听越觉得出奇,但又不知道要从何问起,只好默不作声的听妈妈说下去,“你萍姨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之后,就打算要胁他们,她把制造那种毒品的方程式复印了一份,要我藏好。前天早上,她突然打电话来,说马上要跟他们摊牌,还叫我跟你马上准备一下,等一拿到钱我们三个就立刻离开广州。那时候你又去了学校还没回来,我急得什么似的正想去学校找你;哪知道…哪知道……”
只见妈妈越说越伤心,最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这一哭足足哭了十多分钟,才慢慢止住,但依然语带呜咽的说道︰“我本打算立刻到你学校去找你的,怎知道刚穿好衣服,你萍姨忽然又打电话来,她说张安石跟冯云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在她家客厅打了起来!我还没来得及问她跟他们说了没,就听见她在电话中惊叫,说干爹你为什么杀了冯大哥?之后,凤萍的电话好像跌落在地上,但因为没有断线,于是我又喂了两下,随即听见远处张安石很生气的说,臭女人你敢还手!接著……接著,就听见你萍姨的惨叫声!”
妈妈说著说著又哭泣起来,我走到浴室,拿了一条热毛巾,又倒了杯开水,把开水放在妈妈坐著的那窗台上;然后,把热毛巾送到她面前,“来擦把脸,休息一下。”
妈妈接过我手上的毛巾,把挂脸上的泪水擦去,又揉了揉哭得略为红肿的双眼,休息了一会,才放下手上的毛巾,说道︰“我当时知道凤萍必定出事了!于是,马上赶去她家。我去到的时候,她家楼下已经有很多公安,又有救护车和聚了一大群人,场面相当混乱。我挤上前,随即看见……看见凤萍她血淋淋的躺在马路上!”
看见妈妈越说越激动,我于是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别太难过。
妈妈点点头,伸手在我手背上也回拍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道︰“那时候我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心里乱成一团,正想找个公安探听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便看见一个医护人员和一个公安,两人一左一右,扶著张安石走到凤萍尸体旁。
那公安指了指凤萍的尸首,张安石随即点头大声说,就是这个疯女人,就是她发疯似的拿刀杀了我朋友,我上前阻止她,结果她连我也砍了!她砍伤我之后,就狂笑著往阳台外面跳下去。我听见张安石这么说,知道他在说谎,其实冯云山和凤萍都是他杀的!”
我听见妈妈说真凶是张安石,我不明白为何她不立刻报警,但随即听见妈妈继续说道︰“我当时听见张安石嫁祸凤萍杀人,正准备上前对公安说出真相。但就在这时候,几个很高级模样的公安出现,我看见他们走到张安石面前,对他打招呼的打招呼,敬烟的敬烟,热情到不得了。我心想已我的身份,哪有可能出面指证他杀人!于是决定先回家,再慢慢想办法。”
妈妈说到这里,忽然停住,很感慨的嘆了一声,道︰“早知道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今天这样,我当时实在应该拚死出面指控他的!都只怪我胆小,我对不起凤萍,更对不起你!”
我感到相当奇怪,不明白妈妈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于是问她道︰“对不起我?”
妈妈并没有马上解释,只管继续说下去︰“我回到家之后,还不到五分钟,就接到张安石一个手下小董的电话,小董以前受过凤萍不少好处,一直暗中在帮你萍姨办事,他说张安石刚刚要他带人来抓我们,他叫我尽快离开,还说张安石的意思是想要我们的命!”
我听了忍不住“啊”一声说道︰“那电话,萍姨死前那电话没挂上!你知道人都是他杀的,同样他也晓得你知道他杀人。那么你真的错了,你在现场立刻指证他,不管指不指控得了,他都不敢马上对你怎样,你这么一躲,姓张的反而放胆对付你!”
妈妈一脸无奈的表情说道︰“我事后才发觉错了,但又有什么用!我当时急得什么似的,还好行李早收拾好,你又刚好那时候回到来;于是,我就带你先到深圳来避避风头。”
我想了一想,道︰“这也不是办法,照你说姓张的这么有势力,他很快便会找到我们!”
妈妈重嘆一声,说道︰“正因为我后来也想到这点;所以,我又做错了另一件事。我在火车上,打电话找以前……以前跟我好过那个姓区的军官。我听说他这两年官运亨通,目前是某军委的助手,我知道他人面广,所以想看看他有没有办法帮我。”
我暗想如果有现役中央高级军官撑腰,别说是张安石这种退休的地方官,就算是现任的也不需要怕他;因此,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说找错了他,忍不住好奇的问妈妈道︰“怎么样?那姓区的不念旧情?”
妈妈苦笑摇摇头,道︰“那倒不是。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对他说了,他叫我先找间酒店住下来,说会替我想办法。结果,昨天一早他就约我到楼下咖啡厅见面。”
妈妈拿起身边那杯白开水,喝了一口,闭上眼楮,似乎是在思考了一会,才慢慢张开眼楮说道︰“我们一见面,他就说已派人去查过,张安石的确派了不少人在找我们。还说,以他目前的力量,他只能保护我们一时,保护不了我们一生!除非他的长官出面,才对付得了张安石。他说不敢担保他长官会不会帮我,也不知道他长官会要求什么条件,他只能带我去见他长官,至于谈不谈得成就要看我自己!”
她轻轻嘆了嘆气,继续说下去︰“结果,我昨天早上,我就跟姓区的去见他的长官……”
我见妈妈又停住不说下去,还以为姓区的长官不答应帮我们;于是,不禁有些紧张起来,马上问妈妈道︰“怎么了?他不答应帮我们?”
妈妈神情十分古怪的顿了一顿才说道︰“他答应是答应了,但他要我……他要我……”
我见妈妈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说下去,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催促她道︰“他想要什么?钱?”
妈妈低下头,吸了口气才说道︰“他要我把制造毒品的方程式交出来;还要我……要我……要我和你一起陪他一个月!”
我听完,实在不敢相信,惊讶得跳起来,道︰“什么?我们一起陪他?”
妈妈脸上神色十分尴尬的说道︰“是!他说他一生人什么都尝过,就是没试过……没试过跟两母子一起。只要我能答应他,他保证一个月内替我摆平张安石,要他人间蒸发!同时,事后还会分一笔钱给我们。”
我终于开始明白,但还是些怀疑;所以随即问妈妈道︰“你怎知道他真的有这么大本事?姓张的有财有势,可不是好对付的,万一他对付不了,我们岂不是亏大了!”
妈妈说道︰“这我也有想过;所以,我要求他先展示一下实力给我看,我才决定答不答应他。结果,今天一早,区耀宗又来找我,带我去市郊一个隶属国安局的监狱,我看见张安石已经被他们抓起来了!”
我实在不敢相信他们的势力,竟然大到如此可怕的地步,不过随即又有些地方还不明白,于是又问妈妈道︰“姓张的既然已被他们关起来,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给我出去?”
妈妈嘆了嘆气,说道︰“我不是怕你踫到姓张的人,我是怕洪军委派来监视的人,看见你出去会误会。”
我很惊奇的问道︰“他为什么要监视我们?”
妈妈犹豫了一阵子,才脸红红的说道︰“因为,今晚我们……我们就要母子俩一起去陪他睡觉!姓洪的中央军委,怕我反悔,派人名为保护,实则监视我们,不让我们离开这酒店。”
我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好像被妈妈出卖了!于是,我注视著她相当认真的问道︰“妈,我只想知道,要不是发生了这件事,你会跟我上床吗?”
妈妈并没有马上回答,看见她沉默了一会,才幽幽的说道︰“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对妈妈这答覆很不满意,正想进一步再逼问她,哪知道我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几下敲门声。接著,妈妈从窗台站起来,缓缓的走向房门。只见她忽然回头,看似充满歉意的看了我一眼,才把房门打开。
房门一打开,随即看见一个身材相当高大,年龄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身古铜般的肤色,穿著一件淡褐色方格短袖衬衫,深蓝色的西装裤,脸上神情跟他的肌肉一样硬绷绷的,手上拿著一个黑色小皮包,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