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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为什么洁莹的手电会打不通的?”程嘉惠一次又一次按着洁莹的电话号码。由于医生随时要面对许多突发的病症,所以一般而言,洁莹的电话是廿四小时都能够打通的。本来想找人大吐苦水的程嘉惠只好放下电话,心中已不禁道:“书麟,如果你在我身边多好!”
不过随着一天一天的过去,程嘉惠渐渐发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尤其是当她致电医院,原来洁莹这几天亦没有上班,亦没有请假,仿如人间蒸发一样。“难道洁莹出了什么意外?”与洁莹青梅竹马的程嘉惠已不禁心道“洁莹自幼做事便很有交代,绝不会无故失踪。”不安的情绪冲击着程嘉惠,“难道洁莹竟落入了奸魔手中?”自从接手奸魔的案件,失去了两个妹妹之后,程嘉惠一直也担忧洁莹这个好友会因自己的连累而步久美、美惠后尘,一想到这里程嘉惠已难掩心中的不安,马上在家中的密室取出了仪器。
“就算对不起洁莹也要做一次了。”程嘉惠缓缓启动了机械,同时开始调较着上面杂乱无章的线条。“是这里了!”原来机器是一部追踪机,用来跟踪洁莹手提电话里的跟踪器,那是程嘉惠在洁莹不觉时装上去的,为的当然不是想窥探洁莹的隐私,而是万一洁莹出了什么意外,程嘉惠也能找到她的所在。
“洁莹为什么会在那种荒郊?”知道自己的估计有可能成为了事实,程嘉惠也不敢大意,马上穿起了备用的装备,沿着跟踪器的信号而去。“真想不到在如此荒郊,竟有这般豪华的大屋。”沿着跟踪器的位置,程嘉惠终于发现了可能是奸魔巢穴的位置,只不过代价竟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要不要要求增援?”程嘉惠马上打消了念头,“还是先确定这里是否真是奸魔的巢穴,同时先确保洁莹与及久美、惠美,她们的安全再说。”程嘉惠敏捷地跨过大屋的栏杆,却没有留意到,原来她的一举一动,早已原原本本的被我的闭路电视完整拍下。
“要来的始终要来。”我又怎会找不到洁莹电话里的追踪器,只是我却万万想不到,她竟单枪匹马的闯进来就是,枉我还做了这么多的事前功夫。“既然这样就更易对付了。”我不由得想起师父的话。
“小子,你现在所住的大屋其实是我一手设计,里面的保安甚至比各国的大使馆更优胜,尤其是其中一个叫“刻命馆”的房间,那就是专用来对付各种职业特攻的,只要你一想避开屋内的保安程式你就一定会经过那里,而那里却偏偏是最危险的地方。”
果然一如师父所料,程嘉惠果然向着刻命馆走去,我马上启动了刻命馆的机关系统,然后选用了一些不会伤及我程美人的布置。程嘉惠缓缓步入了大厅,机警的她却全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原来早己落入我的计算之中。“是时候了!”我按下发动机关的按钮,程嘉惠身后的大门马上自动锁上,程嘉惠亦发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已马上开枪狂轰着身后的大门,不过我相信如果她想打开这门,她恐怕要驾坦克来才成。染满麻醉药的钢镖在房间里乱飞着,令程嘉惠狼狈不憾的闪避着,却没留意到原来自己已被我巧妙的迫至死角,就在程嘉惠退无可退之际,程嘉惠已被墙角突然弹出的电棒击过正着,发出了一下惨叫声后晕倒过去。
“上次你这婊子几乎电死我,现在还不风水轮流转。”我得意的将麻醉气体送入室内,以确保程嘉惠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
奇异的声音将程嘉惠惊醒过来,那是一把异常熟悉的声音。程嘉惠缓缓的睁开眼,发觉到自己竟穿着三点式泳衣倒在一陌生房间之内,身上的武器亦不翼而飞,程嘉惠直觉自己已落入奸魔的手中。不过这都不是重点,程嘉惠反而更在意那把异常亲切的声音。
“奸魔!我已经醒了,不要鬼鬼祟崇,要杀要剐也给我站出来。”
程嘉惠愤叫道。随着程嘉惠的怒叫声,房间里的一度透明幕墙亦同时展开。“原来声音是由这里来的!”程嘉惠一看到房间内的情景,已不禁激动的拍着墙壁叫着“惠美!洁莹!”
原来房间之内是一个手术室,惠美正身处其中经历着一个女人的一生至痛,分娩的极痛。手术室内还有两个女性,一位当然是她此行的目标,洁莹!正充当着医生的角式协助着惠美进行分娩,而旁边的一位护士程嘉惠亦觉得异常眼熟,程嘉惠马上已认出原来她就是那叫杨千桦的女星。不过一想到原来这里就是奸魔的禁宫,程嘉惠已觉得毫不出奇。
反而程嘉惠觉得洁莹在短短数日间竟美艳了不少,身上更流露出女人的风情,令程嘉惠直觉到自己的好友已受到奸魔的沾污。正当程嘉惠想得出神,惠美痛苦的呻吟声马上将她拉回了现实之中。“洁莹姐姐我真的很痛!”看到惠美痛苦的样子,程嘉惠只觉得自己的心也碎掉。洁莹亦马上道:“惠美,你正流着羊水,孩子快要出世了,你不用太紧张。”洁莹捉着惠美的手安慰道:“对了,慢慢放松,用腹式呼吸。对了,惠美你的yīn道已经松开。开始慢慢用力,配合着呼吸慢慢尝试将孩子推出来。
手术室中的妹妹正无耻地大开双腿,已经通红的阴唇亦撑得大大,露出了直达子宫的深洞。程嘉惠只听得洁莹欢喜的道:“惠美!我已经看到你跟主人的孩子,孩子已经转了身,一切顺利,快用点力吧,将你为主人生的孩子推出来吧!”原来连洁莹亦已经变成沉沦在奸魔肉欲之下的奴隶,程嘉惠开始发觉自己四肢无力,害怕自己正慢慢步着她们的后尘,成为为了奸魔的yīn茎已发狂的女奴。程嘉惠很想闭上双眼,偏偏自己的眼睛却离不开画面。
“对了,惠美再用点力,孩子的头快要出来了!”听着洁莹兴奋的叫声,程嘉惠只觉得异常恶心,程嘉惠也是第一次观看女人分娩的过程,竟然就是自己的妹妹因奸成孕诞下的孽种。小巧的婴儿头卢慢慢的由母亲血淋淋的yīn道口钻出,直痛得惠美倒抽了几口凉气。那一定是当然的,程嘉惠一看到妹妹原本那应该是幼嫩小巧的yīn道口现在竟撑大至变形,然后再产下这血淋淋的婴儿,程嘉惠只觉得自己的心也痛成了碎片。尤其是自己的妹妹仍只是个十七岁不到的小女孩,竟然就已经要承受着生儿育女的剧痛。
“对了,头已经出来了,惠美!再用点力,就只剩下身体。”洁莹兴奋的催促着。惠美深吸一口气,然后yīn道再一次用力。“对了…
慢慢…用力…用力…对了…头己全出来了…只剩下肩膀…对了,用力。”
洁莹亦配合着惠美的呼吸动作着。随着惠美yīn道口一下用力的撑开,洁莹亦顺势配合一拉,惠美的孩子终于整个的生了下来。
“我终于为主人生下了骨肉!”喜极而泣的惠美不禁道,而洁莹亦忙碌着善后的工作,替婴儿剪着脐带,冲着身体。“惠美,恭喜你为主人生了一个男孩。”洁莹兴奋的将男婴抱向惠美,只见疲倦得奄奄一息的惠美终于都展出了欢颜:“洁莹姐姐,让我抱抱我跟主人的孩子。”
妹妹诞下骨肉的喜悦与耻辱交替煎熬着程嘉惠的身心,恐怕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是妹妹失身于奸魔的耻辱始终令程嘉惠不能释怀,越想越怒的程嘉惠已不禁狂叫道:“奸魔,我知你有在听,有种的就出来与我决一高下,别他妈的藏头露尾。”
“行!”我爽快的答应了程嘉惠的要求,“不过有一个条件!假若你羸了的话,我当然会死在你手上,你也可以救出美惠、久美与及洁莹;不过假若你败了给我的话,我要你乖乖的做我的性奴隶,如何?”
“可以!”虽然明知奸魔的条件不能答应,但一来程嘉惠对自己的身手充满信心,二来她除此之外亦别无选择,所以程嘉惠想也不想便一口答应。
房间里的暗门攸地打开,程嘉惠马上冲出了门外,通道一直通往另一个大房间,而一踏入房间之内,室内的灯光已刹时间大放光明。
我冷冷打量着眼前的程嘉惠:“你不会是急着要做我的奴隶吧?”“你这臭奸魔能保得住性命才说。”程嘉惠抛下这一句话,随即已马上向我展开了全面的攻击。不过她恐怕打错了如意算盘,由于师父上次击倒她是用拳击的技巧,而灰狼用的则是八卦掌,所以程嘉惠直觉上一早已经认为我用的也是这两种技巧。谁知我重重一脚的踏在地上,手肘已直击落在程嘉惠的拳头之上。“这…是震脚!你用的是八极拳!”
程嘉惠不禁讶然道。不过现在才知道就太迟了,八极拳不愧为近身格斗的皇者,才一接触我的手肘已把程嘉惠的指骨轰碎,只痛得程嘉惠几乎流出泪来。
“再来…猛虎硬爬山!”我当然得势不饶人,双掌马上已直击到程嘉惠的胸前,不过才一击中,我的双手已代掌为爪揉弄着程嘉惠的乳房。“贱格!”急怒攻心的程嘉惠马上起脚想将我迫开,但是此举已一早落入我的算来,脚轻轻一勾已将程嘉惠勾跌地上。
只感到上身一凉的程嘉惠不禁低头一望,原来上身的泳衣在我刚才的动作中已被我顺势夺去,也不知是急怒还是羞愧,程嘉惠的俏脸升起了晕红,一手横遮着乳房,再一次发动着凶狠凌厉的攻势。
由于程嘉惠的失误,我可打得异常轻松,只围着她的娇躯团团转,同时满足一下手足之欲,只气得程嘉惠越攻越怒,不过同时亦暴露出拳法上的弱点。“青龙取水!”这次可真是八卦掌了,我一下子拉下了程嘉惠的泳裤,进一步践踏着这女警的自尊。
“下流!”程嘉惠一手遮着乳房,一手则挡着下阴,仍不愿放弃似的以双腿连环攻击着,只惹得我不断闪身躲避,同时窥探着她泄露的春光:“嘻嘻,原来你有看见过不下流的奸魔吗?可要介绍我认识。”
这可是真人版的BattleRaper,尤其是难得有程大美人当我的对手,我更加要好好尽兴一番。
虽然表面上程嘉惠占尽攻势,但是其实她的攻击全都落在空处,相对地她的体力亦消耗得更快,再加上她的体力亦远不及我,败北恐怕只是迟早的问题。程嘉惠明显亦想到了这点,双手已不期然的放弃了防守自己的重要区域,任由春光尽泄,只希望能在最短时间内将我击倒。不过她的如意算盘可打得太响了,尤其是我的武术修为只会在她之上,加上程嘉惠早已经受伤,我看她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果然我乘着程嘉惠攻得过分心浮气燥,已巧妙地避开她的攻势,同时施展了一下绝技“铁山靠”,以厚背狠狠撞落在程嘉惠柔软的娇躯上,令这凶狠的雌老亮终于都要倒地不气。
“已经GAMEOVER了吗?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是心急想被我操,才故意放水给我吧。”说着说着,我当然不忘上下打量着我这美丽的战利品。果真是极品,我不由得暗赞道,虽然我们一直处于对立的位置,但程嘉惠实在是我见过的众多女性中,最有吸引力的一位。
虽然说到美貌,我的女人当中如多香子、由纪惠等一点也不会比她逊色;论风情,也有小雪、小瑄等比她更引人入胜;讲身材,纪香与及优香也比她丰满得多。但是单凭程嘉惠那充满野性的气质,绝对反抗的态度,就足以彻底的将我迷倒。尤其是一想到将她侵犯时她那竭力的挣扎,与及最终她都要在无夸之下被最痛恨的人污辱,已不由得叫我下半身不热血沸腾。
不过最美的花通常都是有刺的,而程嘉惠的刺恐怕更有着致命的剧毒,所以在享受她之前,我亦不得不作点安全措施。我向室内的摄影机打了个手势,灰狼已带着工具箱走入室内,而小雪、洁莹、佩雯等我的女人,亦拿着手提摄录机跟随入来,准备拍下待会的状举。
我马上将程嘉惠紧紧的按在地上,令灰狼能顺利的替她注射药物,然后再将程嘉惠的玉手,放入一个小小的泥壶之内。一条彩色斑斓的小蛇马上咬着了程嘉惠的玉手,迅速的注入了毒液,然后已自行死去,只余下程嘉惠正担心着我究竟在她身上耍了什么把戏。
我看到程嘉惠发青的脸色,如果她知道我干了什么,恐怕她宁愿选择死了算:“放心,我可不舍得毒害你这美人儿,灰狼替你注射的,是由古方十香软筋散提炼出来的药物,只会令你手足无力,可不会有什么坏影响,而刚才那条小蛇,则是我由泰国带回来的降头术,也只不过是令你玩起来更有乐趣,用法如下:”
我邪邪的笑着,然后“啪”一声的弹响了手指,地上的程嘉惠已不由得手脚失控痉挛,同时蜜壶更喷出了大量温热的爱液。一旁的小雪已不禁道:“主人,程警花是高潮吗?”我微笑着点头道:“没错,有了这好东西,以为程美人被我抽chā时就不怕泄不出,只要我轻轻弹响手指就能令她高潮叠起,保证令她欲仙欲死。”啪、啪!才说完已马上弹了两下指头,送给程嘉惠两个新的高潮。
程嘉惠明明身体没有半点快感,但是那弹手指的响声却好像魔咒一样,直穿程嘉惠的脑袋,再深深刺激着程嘉惠的快感神经,硬挤出她的高潮来,令程嘉惠也说不出是爽还是痛苦,只来回地在地上扭动着,同时源源不绝的泄出了蜜液。
“对了,在干你之前,先让你一家团聚吧。”我挥一挥手,刚生完的惠美、与及挺着大肚子的久美、美夕等已由一旁走到程嘉惠的身边,安慰着我这最新的奴隶。不过我好不太喜欢这种伤感的场面,所以只好说些高兴的话:“对了,程美人!久美的预产期是下个月,而美夕肚里面的娃儿则已经六个月大,而至于你…我们努力一点相信十个月后便能生下第一胎我们的结晶品。”
说完我向小雪打了一个眼色,她们已马上将美夕她们拉往一旁,同时架起了摄影机,将焦点对准着我与及女主角:“忘了告诉你,待会可要浪一点,片子拍好之后我会寄给你的亲哥哥宋书麟,让他了解到自己已带了顶绿帽子。”我得意的笑着,连翻的耻辱令程嘉惠终于忍耐不住,不理死活的扑向我。不过就算她再快,她也快不过声音。
啪、啪、啪、啪!我左右开弓,连环四发,程嘉惠已马上变回一只只懂得卷曲在地上呻吟的母狗。“是不是很想要肉棒呢?别心急现在主人就来喂饱你。”也不理程嘉惠狠毒的目光,才刚褪下身上的衣服,我双手已熟练地扳开了程嘉惠的双腿,将早已经硬涨的肉棒抵在程嘉惠那已经彻底湿润的私处。
终于要被强奸了,程嘉惠一直提醒自己要坚硬,但是今时今日,程嘉惠已找不到将自己武装起来的动力,是由于自己是警察吗?但是自己已被开除了;是由于自己的武功吗?但是自己亦已失去功力;是由于要拯救自己的妹妹与及好友吗?但是甚至连她们也已经背弃了自己。程嘉惠不禁发现到,原来自己一直努力对抗奸魔,全都是为了一些可笑的理由,而一直埋头苦干下去。想着想着,程嘉惠已发觉自己再找不到撑下去的动力,万一连自己的身体也被奸魔征服,而成为追求肉欲的奴隶,自己真不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未婚夫。想到这里,程嘉惠终于都忍不住流下泪来。
“哭了吗?我还以为程大小姐有多坚强,就算待会被我插穴也不会哼一声,谁知…”我伸出舌头舐着程嘉惠脸上的泪水,尽情羞辱胯下的猎物,同时腰间一沉,yīn茎已直插入程嘉惠的蜜唇之内。下身的撕裂痛楚令程嘉惠不断想去努力挣扎,但失去力量的她却始终无法摆脱身上那已经插入自己的禽兽。
“嘻嘻,程警花始乎仍是处女,我的guī头已顶到程大美人的处女膜,让我吩咐人好好拍下这珍贵一刻。”我的话仍未说完,小雪与灰狼手上的摄影机已全对着我与程嘉惠的接合点,已确保不会错过程嘉惠的点点落红。
“准备好了吗?那我们就来开苞吧。”我随即放开程嘉惠的双手,改为抓在她硕大的乳房上借力一挺。饥渴的yīn茎随即已深深的朝程嘉惠的穴心一顶,硕大的guī头已撕破了程嘉惠的处女印记,挤出了破处开苞的血花。“已经给你开了苞,从今以后你便是二手货了。”我得意的笑着,同时吻咬着程嘉惠的乳房,不过被开了苞的程嘉惠却硬气得很,除了破处的瞬间发出了哀号之后就一直咬紧牙关,坚决不发出声音,令我无法由她的身上获得摧残的快感。
不过以为这样便能幸免于辱,程嘉惠似乎把我想得太少儿科了,我偏偏以你主动爽给我看。也不理程嘉惠的yīn道才刚开苞贯通,粗长的肉棒已一下子直捅入程嘉惠的yīn道尽头,以guī头深深的抵着她柔软的子宫。现在是让你爽的时候了,我有节奏的弹动着手指,令程嘉惠不停的生出了高潮,刚才还像死鱼一样的美人儿马上已生出了情欲的痉挛,不单手脚紧揽着我的身躯,同时她那迷人的小穴更展开了拚命的吸啜,明显想挤干我的每一滴精液。
实在太爽了,我配合着程嘉惠的高潮缓缓的抽送着肉棒,每一下guī头都轻轻揉弄着程嘉惠的子宫,却偏偏不给予她满足,只是不轻不重的在她的子宫之外叩关,誓要令程嘉惠欲火焚身向我作出了全面的投降。
随着程嘉惠的呻吟提升了几个音阶,我同时亦转换了体位,由原本的男上女下传统式,改为女上男下的观音座莲,慢慢逐步逐步的摧毁程嘉惠的自尊,将她弄成一个自动将蜜壶送上门的婊子一样。程嘉惠亲眼看着自己的下体正吞吃着最痛恨的男人的yīn茎,无奈自己不单不能阻止,身体更慢慢自动自觉的上下套弄,以挤取更多的快感,令程嘉惠只感到自己的一切已经崩溃,只余下成为眼前男人的精液便所。
“干得不错,程嘉惠你果然是一个天生的婊子,现在给我再夹紧些,不然我射不出来又如何满足到你。”我双手捉紧程嘉惠正上下摆动的丰乳,任由程嘉惠自己自个儿的动着,只默默的享受着快感,间中弹上一、两下手指为程嘉惠注入新的动力。
程嘉惠白嫩的肤色已被强奸的春情染成玫瑰红,身上更流满了剧烈运动时流下的汗珠,但是她仍始终努力不械的骑着,被强迫享受着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不过我开始已不满于现状,因为现在似乎是她强奸我而不是我施暴于她,一想到这里我已一把推开了身上的程嘉惠。
失去一直取愉着的yīn茎,程嘉惠马上已发出难过的呻吟声,正试图以手指自我安慰着,以取代yīn道内的空虚。“过来吸我的宝贝,如果啜得我舒服的话,我就给你爽爽快快的播种。”程嘉惠想要努力的回复自己的理智,但是随着我不断的弹弄着手指,她最后都耐不住体内的欲火。尊贵的女警官竟像一条狗一样爬过来吸啜我的yīn茎,直将我爽番天。
“洁莹,替你的好朋友量一量体温,看看是不是播种的好时机?”
一旁的洁莹马上已走过来,同时在程嘉惠的身上忙碌着。不过检查的结果却不由得叫我失望,原来程嘉惠的经期才刚过去不久,还有数天才进入危险期,离排卵日更有整整十天的距离。不过想想其实一没有什么问题,由今日开始我便每天插程嘉惠一次,直到搞得她腹大便便为止,何乐而不为。
一想到这里,我已急不及待的要给程嘉惠纪念品。奸母狗当然要用犬交式,我由程嘉惠的口中抽出肉棒,马上已从后再一次插入她的蜜穴内,同时紧紧将她压在地上,guī头狂轰打着她的子宫,直至挤开了她的子宫颈,令我的yīn茎能直捅入程嘉惠的子宫之内,到达我私人的精液便所。被顶入致命之处,程嘉惠终于都生出了高潮,而且更是自发而生,而不是被我强迫产生,那种令人欲仙欲死的夹紧,绝对能令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射出来。
受孕的白浊洪流倾射而出,尽数灌注入程嘉惠的子宫之内,为我们的关系,连上了永不磨灭的痕迹。“满意了吗?可以放开我了吧!”
感觉到男人已射入自己的体内,程嘉惠简直懊恢得想要就此死去,片刻也不能忍受男人继续压在自己的身上,无耻地将精液喷入自己的子宫。
“我还以为你对我的研究很详细,原来我似那些来一次就够的人吗?”我轻轻抽出了半软的肉棒,同时手指已轻扫在程嘉惠的菊蕾之上。“不要,那里糟!”事到如今,也不由得程嘉惠不发出惨叫声。
“对极了,所以我会用你的宝贝代替我的肉棒来给你后庭开苞。”我由灰狼的手中接过了程嘉惠的手枪,那是一支四十四密林手枪,真是巨大的“家伙”,单只枪筒就已经有六寸长,看来平时程嘉惠也很享受这支手枪吧。如今我就让她以后庭彻底享受一下她的爱枪。
随着冰冷的枪筒塞入自己的体内,程嘉惠的后庭马上生出了火烧般的灼痛感,并开始漫延到全身的神经。而就在最屈辱的剧痛之中,不正常的快感却悠然而生,仿如便溺的痛快感觉开始充斥着程嘉惠的感观神经,令到她不由得小声的呻吟起来。
“我都说你会很爽,现在给我大声叫出来。”我得意的掏弄着枪筒,令到手枪以强大的力度在程嘉惠的屁道间进进出出,程嘉惠再也压不住体内澎湃的情感,疯狂的扭转呻吟着,叫着听不懂的淫声浪语,努力的泄出自己的高潮。“就让你更愉快一点吧!”我猛然抽出了枪筒,本来冰冷的黑铁因猛烈的磨擦而发热,不过我知道单凭这死物并不足以满足程嘉惠这婊子,于是马上改为插入我那更雄伟的私伙大炮。
果然有别于刚才,我才一进入,程嘉惠已配合的夹紧着我,同时前后套弄着。师父说的话果然没错,“平时越一本正经的人就越容易被变态的性教育所迷惑。”程嘉惠能抗拒正常的xìng交,但是却偏偏沉迷在走后门这玩意,一想到这里我已不禁愉快的抽送着,尽情地鞭笞狎玩着身下的皇家母犬。
“要主人射在你的身上吗?”我大力的抽送了几下。“要!主人,快射给我。”话才出口,程嘉惠已马上感到后悔,一想到未婚夫将会透过录影带看到自己淫秽的面目,程嘉惠已不禁无地自容,试问如今这个模样,又如何叫人相信她是被人强奸。
我发出了爽极的笑声,同时抽出了达到极限的肉棒,豆大的精浆已马上雨点般洒在程嘉惠的脸上,颜射程嘉惠可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今日我终于都梦想成真。满面流着精液的程嘉惠,面上交杂着各种表情,有愉快、痛苦、满足、羞辱、愧疚,恐怕就连程嘉惠自己也说不出是何种滋味。“给我用你的舌头舔干净它。”我轻轻将肉棒抵在程嘉惠的面颊上,虽然已干了她两次,但是我仍不敢大意,不马上叫她口交,就是怕她乖机咬我的肉棒。
我看着程嘉惠面上那犹疑的神情,慢慢消褪,直至最后一丝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程嘉惠随即伸出了她娇柔的香舌,雪雪的舐弄着我硕大的guī头,令我知道,程嘉惠终于都沦陷在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