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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后,假皇后在两名太监的引导下走进景仁宫。
走进大殿,她忙行屈膝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躲在内堂的铁浪和张碧奴都吓了一跳,因为眼前这个假皇后和张碧奴长得一模一样,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连举止和气质都非常接近。要是没有先遇到张碧奴,铁浪绝对不会怀疑眼前这个皇后是假的。
铁浪看了张碧奴几眼,又看着外面的假皇后,实在是分辨不出谁真谁假。
“春色恼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栏杆。”
背对着假皇后的嘉靖朗声道。
假皇后忙附和道:“皇上真有雅兴。”
“你还记得,上次初彤公主是何时吟诵这首诗的吗?”
“臣妾最近记忆力非常差,好多事都记不住了。”
“是去年中秋之时,那时候你还夸初彤才识过人,你难道忘记了?”
嘉靖反问道。
假皇后连忙点头,顿悟道:“臣妾想起来了。呵呵,这事怎么能忘记呢?”
“假的。”
嘉靖叹息道:“爱卿,出来吧!”
话音刚落,铁浪和张碧奴一道走了出来。
一看到张碧奴,假皇后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箭步上前,欲劫持嘉靖。
“护驾!护驾!”
嘉靖吓得面色如土。
“中!”
铁浪喊出声,随手拈来的竹签已甩出。
“呀!”
一声惨叫,竹签已刺穿假皇后的手背,鲜血洒得满地都是。她握着手腕,恶狠狠地看着快速走向她的铁浪。
知道自己不是铁浪的对手,假皇后转身飞奔向门口。
“关门!”
铁浪喊出声,守在门口两边的御史便将门关上。
假皇后见状,只好往左边跑去,想从窗户逃走,可铁浪已飞奔而去,一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捏。
“快放开我!”
假皇后痛得跪在地上,另一只手已受伤,根本反抗不了铁浪。
铁浪将她抓到嘉靖面前,喝道:“你为何假扮皇后?”
假皇后抬头看着嘉靖,全身都在哆嗦,俯身道:“皇上,臣妾知罪。”
“大胆!”
嘉靖拂袖道:“你到底是谁?”
“我……”
假皇后干咳了一声,颤抖道:“民女只是个普通人,有人说我长得和当今的皇后很像,而且又愿意花一百两黄金让我当皇后,所以民女才……”
“再不说实话,我会把你整条手臂都卸下来!”
铁浪喝道。
“快说!否则朕直接将你拖出去斩了。冒充皇后的欺君之罪,足以让你被诛九族!”
嘉靖怒道。
“民女说的都是事实!”
假皇后哭道。
铁浪微微用力,五指几乎都陷进了她的皮肉内。
“啊!”
假皇后面孔苍白,喊道:“民女是受珧娘娘的吩咐!”
“珧玲儿!”
嘉靖闻言,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脚步都有点不稳,捂着额头,道:“你还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
“民女只知道这些。”
“要是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受邵元节指使才对。”
铁浪冷笑道。
“民女……”
假皇后语塞,忙磕头道:“只要皇上能饶民女一命,民女知无不言。”
“可以。”
“民女是受邵道长所托,后由珧贵妃调教,之后便取代了张皇后的身份。民女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并非存心欺骗皇上,请皇上明鉴。”
“你老家在哪里?”
铁浪问道。
“苏州。”
“家里还有谁?”
“年迈的爹娘、刚刚娶妻的弟弟,还有我的丈夫和一个十岁的女儿。”
“就这样子?”
“是的,绝对没有骗人!”
铁浪手又加重力道:道:“若真如此,你根本不可能会武功。要是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上清宫的人!”
假皇后身冒冷汗,又重重磕了几个头,道:“皇上恕罪,民女确实是上清宫的入门弟子。”
“别说了!”
嘉靖烦躁的看了她一眼,道:“爱卿,先让邹应龙将她柙到牢里听候发落。”
“不可!”
铁浪叫道:“要是被上清宫的人知道假皇后已被拆穿,他们绝对会发动叛乱。上清宫现在又是国教,几乎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的教徒,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恳请皇上将她交给微臣处置。”
“随便你吧!朕的心情非常不好。严嵩父子意图谋反,如今朕一向很器II的邵元节也想谋反,难道朕如此无能吗?”
嘉靖摊开手臂,大笑道:“要是祖先知道我如此无能,他们绝对会死不瞑目的。”
“皇上,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应该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才是。”
“杨爱卿,朕都听你的,你有什么计策便说出来吧。”
铁浪看了假皇后一眼,一掌击中其后颈。闷哼一声,假皇后已晕倒在地。
“皇上,其实上清宫很多勾当您还不知道。当初徐阶徐尚书家里闹鬼,还发生婢女被奸杀之事,主使其实都是上清宫。他们将一些动物,如熊之类的加以改造,让熊的舌头变成男根,而且比我们的腿还粗,一抽chā,女人的下体都会裂开。”
“有这种事?”
“皇上身处深宫中,很多事都不知道。”
铁浪想了想,继续道:“他们还可以将人改造成动物,做法非常邪恶,所以皇上切不可明目张胆地斥责邵元节,必须以智谋将他抓住!”
嘉靖叹息道:“朕一直希望他能替朕炼出长生不老药,没想到他居然欺君罔上,朕一定要重罚他!”
“此事切不可过急,需从长计议。”
铁浪虽表现得胸有成竹,其实他也很担心,最怕就是罂粟的改造完成;若如此,他必须要和罂粟来个生死大战。
“杨爱卿,你安排吧!朕现在和皇后回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想到办法,立刻和朕禀报。”
嘉靖从袖里掏出一张金牌,道:“有此金牌,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可以抓任何人,当然也可以直接晋见朕。”
“谢圣上!”
铁浪忙接过金牌。
“皇后,随我回去。”
说着,嘉靖已走到门口,御史立刻将门打开。
“这……”
张碧奴看着铁浪,非常不舍。
“圣上,如今假皇后在微臣手里,也许珧贵妃会来找真皇后,所以微眨必须交代娘娘几件事。”
“嗯。”
嘉靖离开后,张碧奴突然扑进铁浪怀里,呢喃道:“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回皇宫。”
“你不怕被他看到吗?”
铁浪笑道。
“大不了这皇后不做了。”
张碧奴嗔道。
铁浪忽然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一下她的红唇,温柔道:“回去陪着初彤,我这两天便会搞定上清宫,到时候你这个独一无二的皇后就要和我私奔喔!”
“真的?”
“假的。”
张碧奴瞬间变得失落。
“真的。到时候你可要做好和我浪迹天涯的准备。”
铁浪又吻了一下张碧奴,道:“回去后尽量别接近珧钤儿,我怕你会露出马脚,到时候事情便不好办了。”
“好的。”
张碧奴挣脱铁浪怀抱,跟着他一块走出去。
交代邹应龙将假皇后关在景仁宫内,铁浪便回到了尚书府。
找到寄寒香,铁浪和她讨论对付上清宫的诸般事宜。
“上清宫现在主要由邵元节和石羽负责,只要能制住他们两个,其他事情都好办了。”
寄寒香得意道:“而且我又是前任长老,只要我出马,其他人都会归顺于我。
当然,前提是制住邵元节和石羽。““还有珧钤儿。不对,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危害了。”
铁浪这才想起,上次利用淫龙第五式废了珧钤儿的内功。
“我们来场豪赌如何?”
“我和你?”
“不是,是我们和上清宫,让嘉靖做为见证人。”
寄寒香阴笑道:“必须尽快进行,否则消息走漏,邵元节就会有所防备。要是他派出淫兽,我们会倒大楣的。”
“既然寄前辈如此有信心,不妨将计谋告知晚辈,晚辈定效犬马之劳。”
“不介意到床上聊吧?”
寄寒香抚摸着铁浪脸颊,妩媚道:“空虚了好几天,需要你将我下面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没问题吧?”
“当然!”
铁浪一把抱起寄寒香,有点粗暴地将她扔到床上,放下幔帜,手已仲进她的裙内,捂住软绵绵的阴部使劲搓弄着,轻易找到了那条微微分开的裂缝,笑道:“前辈好淫,这儿都湿了。”
寄寒香大方地张开双腿,道:“因为知道你要进来,所以它自己便湿了。”
铁浪掀开寄寒香的裙子,将她的亵裤扯下,盯着那两瓣肥厚肉氐,铁浪仲出舌头舔着那颗早已充血的阴蒂,并起两根手指插入肉洞内抽chā旋转着。
“杨追悔,转过来,我要吸你的棒棒。”
寄寒香欲火焚身道。
铁浪大话不说,当即脱鞋跨到床上。
寄寒香掏出铁浪的肉棒,闻了闻,道:“有点臭。”
铁浪正要辩解,却觉得肉棒深入了一片泥泞之中,原来寄寒香已将它含住,香舌正在guī头上舔舐着,并卖力吮吸着,发出啾啾声响。
“吸我那里。”
寄寒香忙道。
“我会好好服侍前辈的。”
铁浪两指拨开湿润阴唇,舌头插入她的蜜穴内抽chā转;互相口交了一刻钟,铁浪便将寄寒香大腿分开,guī头在其肉洞口摩擦了数下,便用力插入。
啪唧!
肉棒整根插入,交合处还喷出了不少淫水。
寄寒香夹紧铁浪虎腰,不断挺起杨柳腰,道:“快点,动一动,插死我。”
“前辈还真是淫荡啊!”
铁浪笑道。
“我知道你喜欢,所以我要变得更加淫荡。快点插我,快点,用你的大棒棒……”
寄寒香渴望道。
铁浪搓弄着寄寒香乳房,下体并没有动静,还故意去刺激寄寒香的乳头,让她的欲火升腾到最高点。
“快点嘛!”
寄寒香瞪了铁浪一眼,并威胁道:“要是你不动,我可要强奸你了。”
“前辈也会干这种事?”
铁浪疑惑道。
寄寒香忽然支起身抱住铁浪,玉臂一用力,铁浪整个人被她翻过了来,她则骑在铁浪身上。由于动作过猛,guī头都顶到了花心,寄寒香一阵痉挛,差点泄了身子。
铁浪枕着手臂,准备享受着寄寒香的奸淫。
寄寒香休息片刻,等到高潮的错觉烟消云散,她便双手撑着床,开始摇摆着肉臀,肉棒开始在蜜穴内进出着。
由于采用女上男下式,寄寒香穴内的淫水流得更多,将鐡浪邵丛鬈曲阴毛邰打湿了,有些甚至都喷到了他的小腹上。
看着寄寒香那淫荡至极的表情,铁浪忽然用力挺了一下屁股,guī头洱次捅到花心。
“唷!”
寄寒香弓起身子,喷道:“你别乱动,人家还想多玩一会儿。”
“前辈不想和我谈谈上清宫的事吗?”
“现在不行,我脑子很乱,只想和你做。”
寄寒香抬起肉臀,一沉,肉棒冲向蜜穴深处,顶到不断吐出蜜汁的花心,guī头摩擦着它,寄寒香便发出浪叫声。
每次guī头顶到花心,寄寒香身子总会僵住片刻,不希望这种酥麻感觉消失,可她还想寻求更多的快感,所以又抬起屁股,让蜜穴吐出肉棒,接着又将它吞吃。
玩弄了鐡浪足足两刻钟,寄寒香身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趴在铁浪身上喘息着,却还伸出舌头舔着铁浪的乳头。
感觉到寄寒香的淫肉不断箍紧肉棒,铁浪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遂左右手各握住一瓣肉臀,屈起双腿,开始用力抽chā着。
啪、啪、啪……
“哦……哦……唔……啊……”
急速抽chā了五十多下,寄寒香娇躯一阵痉挛,已被铁浪带到了性爱巅峰。
“我也要射了!”
铁浪虎躯一震,一股浓热精液射入寄寒香子宫内,浇灌得她进入第二次高潮。
寄寒香趴在铁浪身上喘息着,喃喃道:“和你做真的舒服死了。”
“前辈要是喜欢,摆平了邵元节他们,我们有空还是可以一起玩。”
铁浪吻了一下寄寒香的额头。
“摆平了他们,我便是上清宫的宫主,得对上清宫内部进行大整顿,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玩了。”
寄寒香舔了舔嫣红的嘴唇,道:“现在我可以和你说说怎么做了。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只需一次,邵元节、石羽和那个什么贵妃,都将落入我们手里。”
“前辈请讲。”
寄寒香附到铁浪耳边,将自己的计策大致说了一遍。
听完,铁浪眉头皱紧,分析着她这办法的利与弊。思考了一会儿,铁浪点头道:“那我晚上便进宫面圣,让他早点将一切准备好,到时候你可要好好教训邵元节那老贼!”
“嗯,好累。”
寄寒香的手在下体摸索着,肉臀一抬,那根半软半硬的肉棒滑了出来,她忙捣住私处,躺在铁浪旁边,道:“都流出来了,你射了好多。”
“这证明我很能干。”
寄寒香杏眼含媚,笑道:“是,是,是,你最能干,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要是我女儿蔷薇想跟你做夫妻,你要怎么办?”
“我听前辈的。”
“算了,先不讲这个了,我们先把大事做完,小事日后再说。不过等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要让蔷蔽留在我身边,让她跟着柯兴宁完全没有前途。”
“让她成为上清宫的圣女吗?”
铁浪笑着问道。
“要是她愿意,这自然不成问题,我要用实际行动告慰我师父轻仰道人在天之灵。”
铁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寄寒香那坚决的神色,似乎更不了解这个心狠手辣却又喜爱男欢女爱的女人。
休息一会儿,恢复了些体力,寄寒香便走下床,清理了下体的秽物,之后又用嘴巴清理铁浪的肉棒。
由于被干得太累,寄寒香倒头就睡,就连中午铁浪叫她起来吃午饭,她都懒得动弹,铁浪只好帮她留了一碗玉米粥。
下午,铁浪乖乖地坐在徐悦晴闺房里听她弹琴,还要故意装得很懂音律,不时摇头晃脑。因为一旁有小曲这个电灯泡,铁浪不敢放肆,直等到快吃晚饭时,他才趁着小曲离开时将徐悦晴抱在怀里,说着怀春少女都爱听的甜言蜜语。
饭后,铁浪在尚书府转悠到天黑才离开。往腰际摸了摸,确定金牌还在,他大摇大摆地走向皇宫。
金牌在手,真可谓是通行无阻,不论是锦衣卫、太监还是宫女,都不敢阻挡铁浪,而且又有陆炳这个被蛇蛊控制的锦衣卫在,铁浪自然更加的如鱼得水。
走到嘉靖的寝宫I太极宫前,等看门小太监进去通报后,铁浪才走进去。
此时嘉靖正坐在金丝楠木矮桌前,桌上摆着的不是奏折,更不是书,而是一堆瓶瓶罐罐,立着、倒着都有,满桌都是黑色小药丸,有些甚至滚到了地上,铁浪不禁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像是皇帝,倒有点像炼丹道士。
“微臣叩见圣上。”
铁浪忙跪地行礼。
嘉靖连头都不抬,道:“起来吧。杨爱卿,找朕何事?”
“不知圣上为何苦恼?”
“朕啊……”
嘉靖拿起一只瓶子,摇了摇,道:“这些都是邵道长进献的灵丹妙药,每天都需服用,可一想到他竟然背叛了朕,朕根本不敢再吃,但又担心这身子会垮。”
“圣上可曾让宫中御医检查过这些药?”
“灵丹妙药,岂可让凡人看到?”
嘉靖叹道:“爱卿救驾有功,自然可以一睹。”
铁浪知道,这个狗皇帝还惦记着长生不老,还没下定决心铲除邵元节等人;要是如此,铁浪也不敢贸然将计策告知嘉靖。要是嘉靖一直犹豫不决,给了邵元节可趁之机,倒楣的绝对是铁浪。
想了想,铁浪便道:“圣上,微臣不敢隐瞒,微臣其实已经长生不老了。”
“真的?”
嘉靖一下跳起来,按住铁浪肩膀,问道:“是何方神仙赏给了你长生不老药吗?”
看着嘉靖这副猴急模样,铁浪差点笑出声,却必须装得很严肃,道:“微臣曾到过极南之岛,那儿住着四位仙女。微臣在那儿逗留了一个多月,得她们真传,微臣现在身体已经刀枪不入,圣上要是不信,可以试一下。”
“真的?”
嘉靖还是不肯相信,在铁浪身上连拍了好几下,只觉得他的肌肉非常结实,却感觉不到它刀枪不入。为了验证真假,嘉靖便将挂在梁上的宝剑取下,拔出,指着铁浪的胸口,问道:“可以吗?”
铁浪拍了拍胸口,道:“圣上尽管来。只要圣上相信微臣的话,那么圣上也有可能长生不老。”
一听到“长生不老”四个字,嘉靖显得非常激动。这是他一生的梦想啊!遂不再犹豫,一剑刺向铁浪。
剑尖顶住铁浪胸口,剑身却弯向一边。
见铁浪毫发无伤,嘉靖忙收回剑,命令铁浪将领口拉开。
看着铁浪那只是红了一点儿的胸口皮肤,嘉靖激动得几乎想将铁浪抱住,赶忙扔剑,喜极而泣道:“杨爱卿、杨爱卿,你有此等本事,应该一早和朕说才是!朕要让你当朕的贴身护卫,你便可以教朕长生不老的办法了!”
铁浪拉好衣服,道:“这是小事。只要能除了那帮叛臣逆子,微臣会将所有不死不老的秘诀都一五一十地告知圣上。”
“好!”
嘉靖重重拍了一下铁浪的肩膀,坚决道:“你给了朕信心,朕现在便叫人将邵元节等人抓入天牢!”
“别。”
铁浪忙道:“此事切不可着急,邵元节精通邪术,要是贸然抓他,被他逃走了,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杨爱卿觉得朕应该如何?”
嘉靖布满血丝的双眼充满了渴望。
铁浪故装神秘,问道:“圣上对赌博可有兴趣?”
“朕只求长生不老,别的一概没兴趣。”
“要是有人想阻止圣上长生不老呢?”
“杀!”
嘉靖恶狠狠道。
“其实邵元节他们从来都没想过要让圣上长生不老。要是他们很早便做到了这点,就不会受到圣上重视了。”
“朕如此恩宠他们,还将上清宫封为国教,没想到这个邵元节竟然欺君罔上!”
“现在不需要他们了,微臣便可以略尽棉薄之力。但是放任他们不管,将会导致叛乱,所以当务之急是先搞定上清宫。微臣恳请圣上下一道圣旨,让上清宫和神蟒教做一个了结。”
“神蟒教?”
嘉靖又被吓到了,“你不是已经铲除神蟒教了吗?”
“圣上,请听微臣一言。”
铁浪压低声音,将自己的计策和嘉靖说了一遍。
嘉靖听完,考虑好一会儿才点头。
嘉靖已经同意,铁浪自然没必要再留在这里和他耗了,便准备告退。嘉靖却想将铁浪留下彻夜长谈,他非常渴望知道铁浪是如何变得长生不老的。
一想到要和嘉靖同床共枕,铁浪哪里愿意,便以回去准备为由,离开了太极宫。
时间还早,铁浪也不想这么早回去,便问了一个宫女张皇后的寝宫所在,随即兴奋地跑向了坤宁宫。
走到坤宁宫前,两名宫女想阻止铁浪进入,铁浪忙掏出了金牌,在她们眼前晃悠两下,宫女急忙跪地行礼。
“皇后可在里面?”
“在。”
“噢。”
铁浪忙收起金牌,左腿一抬,已走了进去。
“我好像忘记和他说初彤公主也在里面了。”
一宫女道。
“没关系,进去便知道了。”
另一宫女安慰道。
走到正宫前,铁浪见门虚掩着,他便轻轻推开,探进脑袋。
皇后的寝宫非常宽敞,左右两侧挂着一条条垂下的金色半透明薄纱,微风正吹拂着它们,轻柔飘逸,一张被遮盖的凤床正陈设在宫殿最深处。
为了给张碧奴一个惊喜,铁浪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走到床前,透过幔帐看着床上的张碧奴,铁浪不禁想立刻扑上去。
此时的张碧奴背对着铁浪,下身盖着一条金黄色被单,上身则是一件金色肚兜。
由于背对着铁浪,所以铁浪也看不到什么,但单单是看着张碧奴脊背那玉白肌肤,铁浪就有点受不了了。而且被单盖得很低,亵裤也穿得非常低,隐约可见臀沟。
视线移向下方,看着张碧奴那修长大腿的轮廓,铁浪差点喷出鼻血。这儿装饰非常的华贵,要是能和张碧奴在这里一夜春宵,绝对会在铁浪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他决定今晚便搞了张碧奴,顺便给嘉靖戴上第二顶绿帽子!
轻轻拉开幔帐,铁浪坐在床边,伸手去摸张碧奴的玉臂,慢慢往上,在她肩膀上轻轻抚摸着,触感光滑如玉!
铁浪咽下口水,手慢慢移向她的下体,钻进被单,隔着亵裤抚摸着她的臀部。
张碧奴似乎被铁浪弄醒了,反过手拍了一下他的手。
铁浪知道张碧奴其实希望自己再深入一点,便探进亵裤,毫无阻碍地摸着她的雪臀,还沿着臀沟摸向私处。
爬过后庭花,铁浪摸到了张碧奴那软绵绵的阴部,手隔着肉缝缓慢滑动着。
“母后,你别乱摸初彤那儿。”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把铁浪吓注了。他忙往对方的阴阜摸去,只摸到了几根柔软耻毛,想起张碧奴耻毛非常茂盛,铁浪便知道自己摸错人了。
正在彷徨之际,门突然被打开,张碧奴正站在那儿。
“杨公子!”
张碧奴叫出声。
“杨公子?”
卧床休息的初彤急忙回过头,见是一个陌生男人,她立刻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铁浪急忙收回手,退向后方,捂着火辣辣的脸,道:“抱歉,我搞错广。”
“混蛋!”
俏脸娇红的初彤急忙拉起被单捂住上身,叫道:“母后,他……他摸了女儿下面!”
“杨公子,你怎么能……”
张碧奴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广。
铁浪很不好意思地看着眼前这个五官精致的少女。
韶颜稚齿,蛾眉曼睬,冰肌玉骨,两条马尾辫垂在两侧柔肩上。
她正恶狠狠地盯着铁浪,呼吸急促,双峰起伏不定。堂堂的大明公主竟然被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摸了私处,这怎么得了?
“杨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张碧奴故作怒意。
“呵呵,这个……这个……”
铁浪搔着后脑杓。
“母后,您要替我做主。”
初彤撒娇道。
“杨公子,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唉!”
“我以为床上的是你,所以我便……”
铁浪苦闷道。
“难道是我母后,你便敢乱来?”
初彤柳眉横起,道:“我一定要让父岛将你处死!”
“初彤,你听母后说。”
张碧奴急忙走上前,将铁浪拉到身后,道:“柺公广足好人,这事当作没发生过,好吗?”
“可我的势子从未被男人碰过,他……他……他竟然摸了女儿的……”
一想起铁浪的手摸了商己的私处,初彤气得想将他杀死。
“可爱的初彤小公主,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我们再好好聊。”
铁浪一笑,在张碧奴臀部摸广一把,转身便逃。
“混蛋!”
初彤骂道。
“初彤,算了,反正你安全就好,别管他了。”
张碧奴忙抱着初彤,迨:“埘后现在上床陪你聊天,晚上我们一块睡。”
“嗯!”
跑出坤宁宫,鐡浪吓得满身大汗,顾不得宫女惊讶的目光,像一阵风般跑出宫。
回到尚书府,铁浪将情况告知寄寒香,寄寒香很满意,便要和铁浪洱亲热一次。
铁浪也没有拒绝,将寄寒香扔到床上,剥光她的衣服,挺起长抬刺入她的穴内,齐力操着,脑子里却想着初彤那个臭脾气丫头生气的模样。
第二天一大早,一道道圣旨将朝内重臣都召进了皇宫,而其中还有上清宫宫主邵元节。
身材枯瘦、留着八字胡的邵元节将圣旨狠狠扔在地上,叫道:“岂有此理!没想到白澜竟然还活着,还跑到嘉靖那里告我们的状!”
一旁的石羽弯腰捡起圣旨,粗略看了一下,道:“皇上已同意比武,不知师兄有何想法?”
“我才不怕那个女人!我定要在擂台上向嘉靖那个白痴证明,我们上清宫才是正教,神蟒教是邪教—一一”
“师兄要亲自出战?”
“当然!”
邵元节哼道:“白澜是神蟒教教主,她既然要亲自上阵,我身为上清宫宫主,又怎么能退缩?难道你要上吗?”
“石羽不是这意思。”
石羽忙拱手道。
“对了,罂粟如何了?”
“已经按照宫主的要求进行改造。”
石羽阴笑道:“她想背叛上清宫,而我们将让她做一只白狐,永远都不能变回人身!”
“很好。真是个蠢女人,没想到这么好利用。走吧!不能让皇上等太久了。”
“是!”
此时,太极殿外面已搭好了大擂台,嘉靖坐在石阶之上的龙椅上,旁边还坐着张碧奴和珧玲儿。而徐阶、铁浪、邹应龙等大臣,也只有站在两侧的分,不过偶尔有妙龄宫女为他们端来西域葡萄,这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嘉靖等人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那便是穿着一身紫色百褶裙,蒙著白色面纱,站在擂台之上的寄寒香。她正等待着邵元节出现,亲手了结邵元节!
过了半刻钟,邵元节、石羽以及八名上清宫弟子出现在宫门前。
邵元节盯着寄寒香,并没有认出她,误以为她是神蟒教教主肉溯。
走到石阶前跪地行礼,得到嘉靖允许,邵元节便只身走上擂甍。
拂尘一甩,邵元节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白澜,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跑到皇上面前告状。敢说我们上清宫的坏话,今天老夫一定要让你尝一嗜上清宫的厉害!”
凛冽寒风吹拂着寄寒香娇躯,裙摆飞扬,露出一双修长美腿。
看着邵元节,寄寒香轻蔑一笑,左腿跨前,伸出左手,道:“请赐教。”
“请!”
双方都未先发动攻击,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出手。
“圣上,要是神蟒教教主蠃了,那……”
徐阶欲言又止。
“嬴了便羸了,又有什么问题?”
嘉靖不满道。
“来,皇上。”
珧玲儿摘下一颗葡萄递给嘉靖。
嘉靖却不领情地转过头,要是以前,绝对张嘴去吃。一想到珧玲儿也要陷害自己,嘉靖恨不得立刻将她打入天牢。
邵元节见白澜一直没有动静,便有点不耐烦,遂从袖里抽出一张道符抛向上方,念道:“五帝五龙,降光行风。广布润泽,辅佐雷公。五湖四海,水最朝宗。神符命汝,常川听从。敢有违者,雷斧不容。急急如律令!”
话落,原本晴朗无云的高空顿时聚起乌云,雷鸣作响,道道闪电劈下。
“哼!”
寄寒香冷笑了一声,道:“别以为五雷咒可以奈何得了我。邵元节,你还太嫩了点!”
寄寒香从袖中抽出两张道符,食指在上面快速划了几下,便抛向高空。
道符疾飞而去,左右合并,将邵元节抛出的道符夹在中间。
“榀隆”一声巨响,三张道符爆裂,绽放出一朵火花,高空乌云也随之消失。
邵元节皱紧眉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便道:“寄师妹,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和你重逢。”
“师兄一直以为我已经死了吧?”
寄寒香冷笑道。
邵元节笑呵呵道:“师妹,这里是皇宫,说话不方便。何不向皇上说出你的身份?
我可以封你为上清宫的圣母,让你被千人万人膜拜,还可以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宫饩。““邵元节,当年你为了宫主之位,赶走周不仙师兄,又封了我的命脉。要不是我吉人天相,我早被你害死了。这十五年里,我做梦都想杀了你!”
寄寒香怒道。
“师妹,我都想通了。我们师兄妹一场,陈年旧帐就一笔勾销吧!合我们之力,绝对可以将上清宫发扬光大,而且……”
邵元节神秘一笑,道:“大明的江山都会是我们的。”
“住口!”
寄寒香甩出一张道符,娇声喝道:“威严大道,游行太空。天兵降临!”
一个全身放出金光的金甲天兵从天而降,舞起方天戟刺向邵元节。
“你别不知好歹!”
邵元节连忙抽出四张道符抛到上空,喝道:“责龙。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真。急急如律令!”
话落,四张道符幻化成了四大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当!方天戟砍在玄武背上,天兵被弹出了好远。同时,青龙张嘴喷出水柱,白虎扑向天兵,朱雀凌空而下。
天兵舞起方天戟,跃起,刺中白虎咽喉处。白虎惨叫一声,化作道符落于地。
同时,水柱已击中天兵,天兵急忙横着方天戟,却被这股力量冲到擂台边缘,身上金光时弱时强。
天兵嚎叫一声,如闪电般跃起,一方天戟敲下,来不及躲避的朱雀直接被打回了原形。
看着天兵和神兽打斗的情景,嘉靖等人都吓得面色如土,他们根本不敢相信这两个人会召来天兵和神兽。
铁浪也显出惧色。他只知道上清宫有淫兽、肉兽,却没想过他们的道法竟然已达到通天之能!
天兵狠狠敲下,方天戟击中玄武龟背,玄武急忙缩起身子,见它安然无恙,天兵干脆将方天戟从它的guī头处刺入,一道白光闪过,地上只剩下一张道符。
将三张道符打回原形,现在只剩下还盘旋在上空的青龙。
天兵抬头看着青龙,又嚎叫了数声,还使劲拍着胸脯向青龙示威。
青龙怒吼了好几声,撞向天兵。
天兵举起方天戟欲置青龙死地,青龙却盘住方天戟,像蛇一般盘绕着,张嘴咬向天兵,獠牙正中天兵手臂。天兵吼了一声,方天戟一转,迅速抽回,青龙被割出好几道血口,忙松开嘴,飞在上空盘旋着。
天兵和青龙身体都泛着忽强忽弱的光芒,道符隐约显现。
“师兄,这种雕虫小技是奈何不了天兵的,你还是下黄泉向师父磕头认错吧。”
寄寒香冷笑道。
“你的天兵也快死了。”
邵元节哼道。
天兵大吼了一声,以方天戟顶地,高高跃起,张开双臂抱住青龙的脑袋,坠向地面。
一阵烟尘过后,地上被砸出一个大坑,天兵和青龙都已消失不见,只剩I两张贴在一起的道符。
“师兄,不知你还有何能耐?”
寄寒香冷笑了一声,连续掷出五张道符,掐指喊道:“顺吾咒者,速来伏降。违吾咒者,倾死灭亡。天王降临。急急如律令!”
邵元节愣了一下,叫道:“师父怎么会传你天王咒?”
“因为我是师父最疼爱的弟子!”
寄寒香大笑道。
五张道符飞向高空,融合为一,幻化为托塔天王李靖。他正举着镇妖塔,嘴里念念有词。
“不行!我不能被镇妖塔困住!”
邵元节急忙将袖子里的十几张道符抽出,洒向上空,“怒动天地,日月失光。气吞五岳,倾摧四方。天篷召来。急急如律令!”
寄寒香召出托塔天王,邵元节则召出了天篷元帅。
面露凶相的托塔天王大叫一声,甩出镇妖塔;天篷元帅抡起九齿钉耙,一钉耙敲在镇妖塔上。
当!镇妖塔飞起,一道柔和光芒笼罩住天篷元帅,天篷元帅遂被收进镇妖塔内,镇妖塔随即坠向邵元节。
知道自己的道术无法与寄寒香匹敌,邵元节连忙退到擂台边缘,转身喊道:“皇上,此人为上清宫叛徒,十五年前被我师父逐出师门,恳请皇上将她拿下!”
嘉靖冷冷道:“既然是上清宫的叛徒,理当由宫主清理门户才是。”
感觉到上方威压逼近,邵元节只得纵身跳下擂台。
咚!镇妖塔砸在擂台上,震耳欲聋的声响让在场的人都差点跌倒在地。
寄寒香一拂袖,镇妖塔和托塔天王同时消失,地上剩下十几张道符,天上还飘着五张道符。
“师兄,看来你是黔驴技穷了。”
寄寒香笑道:“还敢说我是叛徒,真不知道谁才是叛徒!”
“皇上,她会对您不利,恳请将她抓下!”
邵元节又喊道。
嘉靖捂着额头,漫不经心道:“邵元节啊!亏你还敢说出这话,要说到叛徒,你更是吧!而且你竟然还想动朕的江山!来人,给朕拿下!”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邵元节的反应非常快,叫道:“石羽,抓住嘉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