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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妹妹的呼声,项明雪心中一紧,手上的招式差点就乱掉了,若非赵平予只守不攻,虽说项明雪露出了好大破绽,仍是没出手攻击,怕她早已闹了个手忙脚乱。
直到此时项明雪才发觉,自己情急出手,竟是什么也没顾到,才刚被赵平予采过的胴体一丝不挂,举手投足之间春意盎然,雪股之间更是汁液喷溅,怪不得赵平予这家伙只守不攻,原来是顾着饱览春光!
这种事本来甚是羞人,气的让她真想骂出声来,但想到自己才刚被他奸过,还被玩弄的飘飘欲仙,此刻再给他这样看,实也算不得什么;加上一想到男人的眼光正贪婪地在自己赤条条的裸体上逡巡不去,项明雪的体内竟似也烧了起来,芳心之中甚至浮起了一丝不可告人的渴望。
一来项明雪娇躯修长健美,出手之间姿态曼妙无方,着实美的惊人,尤其腿间淫渍未去,那才被自己“污染”过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二来项明雪花苞初破,出手难免没以往的洒脱精妙,加上方才两人交合之时,为防她事后反击,赵平予偷以采补之技,偷了她不少阴精,加上自己武功远胜当日,现在项明雪又不再下杀招,自己可说是有惊无险,他自是乐的继续观赏项明雪娇躯舞动的美态,那连采二女元红,已经累到软倒下来的肉棒,刺激之下竟似又有了硬挺的生气。
发现他的眼光在身上浏览,心中却是非但不怒,反而体内的火愈烧愈旺,加上想到自己才刚刚被他干的十分舒服,体内本来的空虚竟似都消失无踪,只充满着畅快,功力稍退,又因初尝云雨而行动有些不便的项明雪,此刻连招式都已经软了下来,表面上仍是出手攻敌,实则招招都是柔弱无力的空拳,不只是蓝洁芸看了放心,连项明玉本来七上八下的芳心,都已舒缓了下来。
尤其当项明雪眼光向下一飘,看见赵平予的肉棒愈来愈有复苏之势时,更是心慌意乱,何况那上头还沾染着自己和妹妹的落红呢!光看到这就让项明雪想到自己虽已白璧染垢,换来的却是无比美妙的滋味,幽谷当中更似有一股在狂烈地烧着,她甚至已感觉到谷中的湿润黏滑。
眼见项明雪招式愈来愈软,兼且脸红耳赤,嫩颊润的似要滴出水来,眉梢眼角更浮起了一片妩媚的春意,那样子那像是武林侠女在出手攻敌,根本是含羞少女情热如火的媚态!
赵平予原先还深怕是项明雪欲擒故纵之计,非但没趁隙反攻,守的反而更为谨慎,生怕着了道儿。但看项明雪的模样愈来愈不像诱敌,何况招式交击之下,也感觉到项明雪的出手愈来愈软,力道愈来愈弱,到后头娇躯的动作愈发地柔若无骨,她原已是天香国色,此刻容姿妩媚更是诱人,加上娇躯一丝不挂,胴体满是诱人心跳的热力,让人就算明知要上当,也忍不住要钻进陷阱里头去。
忍了许久,赵平予终于出手,只见他左手轻挥,轻松地将项明雪玉臂的守式迫开,右手随即深进。
这一招却不是他原先练的玄元门中的武功,而是蓝洁芸所授的四十九式“锁元擒拿手”中的一招,本来这招递将下去,该是一掌拍在敌人胸前,以内力震伤敌人,但赵平予眼见项明雪守势已乱,竟连退都来不及退,只能娇躯微侧避招,一双雪肤上泛起晕红的高耸椒乳不住颤动,诱人已极,心念电转之下,赵平予化掌为抓,五指箕张,一把已将项明雪娇挺的玉乳拿在手中。
一边交手眼光一边不由自主地钉在他的身上,一颗芳心荡漾飘摇,项明雪早已不知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只觉一颗心跳得愈来愈快,体内有股火热愈来愈是强悍地烧灼着她。
等到玉乳被拿,那滋味酥的项明雪“啊”的一声娇吟,羞不可抑的她原还想挣扎,偏身子一动时顿觉身上一软,拿住玉乳的手掌非但没缩手,反而掌心整个贴了上来,厚实的手掌在乳上摩挲之间,他的手似传来了一股火般,从乳上烧了进来,登时把项明雪的矜持烧得化了,她甚至要靠咬紧银牙,才能忍耐那投怀送抱的冲动。
勉勉强强地一步步后退,偏她退他却进,一步一步地将项明雪挤到了墙角,逼的她再没有退路,玉乳仍被他掌握的紧紧的,一点不放,从虎口弹出的蓓蕾,已被体内的火烧成了美丽的深玫瑰红。
见项明雪瑟缩墙角,他若再进一步,便要贴身地挤上她赤裸的娇躯,赵平予像是终于不敢再进一步般停了下来,但那双厚实的大手,仍托着项明雪的美乳不放,表面虽没用力搓捏,实则掌心肌肉微不可见地用力,揉的项明雪美乳发烧,那火热已烧进心底,令她忍受不住地泉水绵绵。
已是被他逼到再没退路,眼看赵平予竟于此时退缩,让出了一条缝给她,原该放松下来的项明雪不知怎么着,心中竟浮起了一丝怅然若失的感觉。
忍着谷中的疼,她纤腰一扭,眼看就要从赵平予身侧钻出,没想到此时赵平予竟突地出手,右臂在项明雪腰上一触,制住了她的身形,随即身子一转绕到她身后,夹起了她,项明雪连声音都未来得及呼出来,娇躯已被赵平予抱入怀中,翘挺的隆臀正迎上赵平予昂扬的肉棒,那火热的触感,差点让项明雪整个人都软化了。
“你……你……”心知赵平予这样温柔地抱住自己,胯间肉棒又是那般昂扬火热,甚至连手都抓着自己乳上不肯放,明显地是想再把自己抱上床上,大快朵颐一番。
其实项明雪本也不太讨厌此事,赵平予总比杨逖要好得太多了,何况他的床上功夫又那般厉害,令她心中不由得有一丝向往。
但项明雪终究是个女孩子家,那羞人之事便心中再想也不好说出口来,轻哼了两声之后,一段话儿已轻盈地奔出了檀口,“你……你别以为自己赢了……若非明雪里头……里头还……还疼……加上你刚才又……又采走了明雪的元阴,吸了明雪不少功力,明雪才不会……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你拿住……”
“被我拿住……拿住那里啊?”从身后抱住项明雪的胴体,虽因这姿势看不到她羞若彩霞的脸蛋儿,但光听项明雪语声之中实没几分埋怨,反柔弱狐媚的活像在撒娇一般,只要是男人莫不明了此女已是春心荡漾。
何况项明雪一身俱美,修颈而下香肩线条美若天成,光那细滑柔嫩的裸背,都晶莹剔透得令人心动,尤其当他抱上去的时候,那娇羞又温热的香肌反应,更是教人魂为之销,让赵平予忍不住在她的颈上轻轻一吻,一边吮舐一边在她耳边出言轻薄,与其出言晓以大义,让项家姐妹投到己方,还不如先痛痛快快“宰”
她一回,什么事情都等让她满足之后再说吧!
“你……”想到自己被他拿住羞人的耸挺美乳,那岂是可以言说的部位?偏一思及此,那美乳被拿时的美味又传上身来,加上赵平予的手趁机加力揉弄,颈后更软软麻麻地传来他吻舐的美妙滋味。
尤其糟榚的是,随着赵平予向她身上磨蹭,那肉棒正好磨在她玉腿上头,不知不觉已破开了她的紧夹,滑进项明雪腿间,火烫的感觉熨贴在最敏感的玉腿之间,那火烫竟似烧了起来,一点点的火都灼到的幽谷口上,勾的谷中春水泛涌,教项明雪那还说得出话来?只听得她口中一声娇吟,还不只声音,连腿都软了,竟情不自禁地随着赵平予的脚步,慢慢走向那张温暖的床。
含羞走到床前,只见床上的项明玉和蓝洁芸竟合作至极地让出了个位子,好容紧贴在一起的两人云雨之用,那蓝洁芸是赵平予的妻室,也还罢了,项明玉身为同胞姐妹,竟也乖乖的让出位来,好让自己与他行云布雨,偏现在的项明雪气也气不起来,只能娇滴滴地嗔了妹妹一眼。
“别怪我,姐姐……”被项明雪似嗔似怨地望了一眼,项明玉娇躯一缩,整个人赖进了蓝洁芸的怀里头去,只留下声音娇甜地飘了出来,“明玉一早……一早起床……就被姐姐弄上手,玩的明玉的全身都……都酥透了……刚刚……刚刚又被平予哥哥开苞……干的……干的明玉腿都软了……舒服的要命……身上可是一点儿气力也没有了……想帮你都帮不了……只能让姐姐你独个儿……独个儿跟他……跟他舒服……好在……好在平予哥哥很温柔的……若是……若是姐姐你受不了……好哥哥一定会松手的……对不对?”
“我可不敢太过无礼,只想……只想赶快把功力还给你姐姐……她气起来平予可受不了呢!”
“是……是吗?”听赵平予这么说,项明雪差点叹出气来,她原知自己冷若冰霜,足可令大多男子退避三舍,前次又因误会误伤了赵平予一记,却没想到他会因此对自己生惧,这样拿住自己竟仅是为了不让自己反抗,好将方才开苞时收去的元阴功力还给她。
想到两人虽已裸裎相见,但接下来这家伙只是想将部份功力输回给她,竟不是项明雪心中又害羞又期待的云雨之欢,那强烈的失落感,登时令项明雪心下一阵难受,偏这种事又不能开口求他,更不能让他听出自己其实正渴望着再次被他在床上征服,“那就……那就快点吧……赵少侠……赶快把功力还给明雪……”
“那……我就还了。”正当心中被那失落感搞的失魂落魄,差点儿连那已沸腾起来的芳心都要凉下来时,赵平予突地一动,项明雪只觉腿上一软,已被他压在被上,随即那肉棒在自己腿间一阵厮磨顶挺,火烫的欲念逼的一时不察的项明雪玉腿轻分,幽谷口才暴露出来,赵平予已腰身一冲,将肉棒顶入了项明雪的谷内。
谷中嫩滑的香肌原已被方才的春水浸的酥软,被这强烈的侵入磨弄之下,那充实又强烈的快感,令项明雪登时娇声大作,双膝跪在床上,玉腿情不自禁地大开,娇羞依顺地将隆臀高翘,好把自己的幽谷更向后挺,让身后的赵平予更亲蜜地侵入她的圣地。
“好……唔……好厉害……你……好猛……坏……你……啊……这么……这么深的……唔……”被赵平予这般偷袭似地攻入圣地,项明雪虽不由得有些气,还有些不满,自己明明已是任凭宰割,一副给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的依顺模样儿了,你竟还来这般偷袭手段!
但更多的满足已一口气涨满了她的身心,那强烈的畅快感,令项明雪一时间再也忍耐不住,甜美娇柔的淫声脱口而出,“你……啊……你好坏……来……来这样偷……偷袭明雪……唔……好……好厉害……哎……你好……好过份……啊……好棒……嗯……”
也不知该恨赵平予用偷袭手段,把已无力抗拒的她硬是压在床上尽情奸淫,用的还是这和狗儿交尾一般的姿态,还是该享受那肉棒入体,幽谷中完完全全地涨满了,强烈的充实和欢乐一波波地拍打着全身,项明雪软瘫床上,只那白玉雕就般的圆臀高高挺起,配合着赵平予冲刺的动作前后顶挺,口中不住娇吟软语,虽说言语中对他的偷袭颇有烦言,更多的却是情欲满足时充塞娇躯的狂喜。
尤其在这姿势下,项明雪只觉自己宛如已成了他发泄用的工具,心甘情愿地享受着他的征服的她,再没一点以往的清冷矜持,现在的项明雪只知婉转逢迎,被他一次次送上高峰。
“坏……啊……坏死了……竟……竟然这样偷袭明雪……啊……好过份……唔……你干的好……好深……喔……”
原本当她看到项明雪被赵平予偷袭般地压在床上,那肉棒强烈地冲入项明雪的幽谷当中时,项明玉心中不由得一颤,姐姐向来是冷傲如霜的性子,虽说这些日子以来被体内的残毒慢慢改了性,但赵平予趁人之危,破她处女身子在前,又这般霸王硬上弓在后,天才晓得不甘雌伏的项明雪会有什么反应?直到听到项明雪媚语应和,娇躯更是热情无比地向后顶挺迎合,项明玉才放下了心来。
她将脸儿凑近了姐姐那不住发烧、吹气如兰的脸蛋儿,娇柔地回应着她的话头,“如果不是他这样硬上,姐姐恐怕还要千推万阻……明雪姐姐你可不会那么乖乖就范的……是不是?”
“坏蛋……你也是……啊……明玉你……讨厌……”听项明玉竟在此时出言帮赵平予调戏于她,若非项明雪的芳心正专注于承受他的抽送,正自情欲贲张,怕她真忍不住要出声骂骂这小妹子了,但现在的项明雪身心都逐渐被那淫荡的快感充满,那还有心思去怪妹子偏帮外人呢?
“明玉你……哎……你明知道……明知道他……他想要明雪……你却连……连提个醒儿都……都不干……好……好过份……啊……”
“冤枉啊,姐姐!”听项明雪嘴上虽说她过份,但娇喘绵绵,根本是一副正乐在其中的样儿,项明玉的心总算是定了,到现在她才确定,这向来冷艳的姐姐确实已完完全全沉醉在肉欲当中,变成了赵平予肉棒的俘虏,只要赵平予愿意,姐姐多半会和自己共事一夫,姐妹俩以后也离不开了,“如果明玉不解风情,出声提醒……姐姐那会像现在一样……被他干的那么……那么舒服?”
“就……啊……你又……唔……就是那里……再……再用力点……唔……好棒……好美……呀……好厉害……”正当项明雪要出声驳项明玉的当儿,赵平予偏偏加强了抽chā的节奏和劲道,只爽的项明雪浑忘一切,顿时间只知娇声回应,好一会儿才出口反驳妹子,“就是……就是你不提醒……也一样……明雪……明雪那会拒绝他……被他那样使坏……赤条条地被他……被他摆弄……明雪也……也早想再被他干了……”
真不知是他的功夫太过厉害,还是自己年来被余毒刺激,胴体已变得极其淫荡,竟连这种话儿也能脱口而出,项明雪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偏身后的赵平予似被她那娇柔淫荡的声音和语中的绵绵情意所诱,插得更加猛了,那滋味只令项明雪再无法自拔,一时间只有喘叫的份儿。
而旁听的项明玉呢?她从来没想到会从姐姐口中听到这种话,一边在心中暗懔赵平予床上的功夫之好,不但把姐姐摆布成如此淫态妙姿,还能令她脱口而出说“想被他干”这种热情无比的话儿,一边看着项明雪脸蛋儿愈来愈红,柔媚又甜蜜得令人爱,竟忍不住凑过脸去,啜住了姐姐红艳欲滴的樱唇,学着赵平予方才挑逗她情欲的方式,稚嫩地挑着项明雪的香舌。
热情的项明雪已被赵平予插的迷迷糊糊,顿觉一条小舌融入口中,竟是想也不想就和她甜蜜地热吻了起来。
看到连项明玉都拔刀相助,和姐姐热情缠绵地吻将起来,那媚姿只令赵平予胸中一阵热火高烧,肉棒在项明雪的幽谷当中抽送地更加勇猛了。
其实赵平予虽是功力深厚、技巧熟娴,终究不像熟于此道的淫贼那样修练熬战之道,连续把项家姐妹破瓜,并把她们都送上了登仙般的高潮妙境,赵平予虽爽,体力消耗却也不少,就算他先前破项明雪身子时采了她不少元阴,加上赵平予正值年轻,撑到此刻也已到了极限,项明雪的幽谷又将肉棒夹吸得那般畅快,若非赵平予心知此乃能否将项明雪征服的关键,怕早已忍不住那口憋着的气,要把精液全射进项明雪谷内去了。
眼看一边美乳被他魔手拿住,任他毫无顾忌地大肆施为,另一边美乳则贴在床褥之上,随着胴体前后挺送的动作款款轻磨,光乳上传来的滋味已足令她舒服的项明雪,被自己和项明玉的前后夹攻之下,已将要被推上性爱的极峰,浑身都充斥着畅美难言的快乐,赵平予腰身一阵狠狠抽送,待得项明雪高潮泄阴时,他终于也忍受不住,一声狂喘之下,精液已火辣辣地射进了项明雪玉体深处,数量既多又附着他送回的精气,饱涨的感觉令项明雪美的差点又要晕过去了。
眼看着赵平予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窗外,蓝洁芸暗暗叹了口气,仿佛心神都随着他走远,竟没注意到两番风雨之后,原该是瘫软如泥的项明雪,竟还能拖着身子爬下床去,慢慢地走到了墙边的大柜旁,而还偎在自己身上的项明玉,却是一边看着姐姐奇异的举动,偏又不敢出言相询。
也难怪蓝洁芸要出神了,方才赵平予大展雄风把项明雪和项明玉连番破瓜,尤其是较不好讲话的项明雪,被赵平予硬是拚命搞了两回,干的她软绵绵,便想下山去都没了力气。
原本这般风狂雨骤的羞人景象,以蓝洁芸的性子,该是在外头把风,不该亲身见识的,可为了避免进屋里的赵平予无法兼顾两女,采花不成反而受制,她竟也一起进来,协助赵平予采花的大业,又为了使两女不致生份,蓝洁芸索性也剥光了自己,四人一起赤条条地偎在床上,再冰冷的人儿也受不住那般春光缭绕的媚态;加上这般施为后,事后大家都一个模样,要说话也比较好说话些。
本来蓝洁芸还以为,为了对抗天门的大业,自己该当忍耐得住,便是亲眼见赵平予和其他女子床笫缠绵、云雨尽欢,也能自制不加以打扰;没想到亲眼见到那鱼水之趣时,心中的醋意竟是如此强烈,犹如野火燎原般狂烈地烧起,若非项明玉偎在她怀中撒娇卖痴,逗的蓝洁芸分了心,醋意大盛的她差点忍不住要把赵平予拉下马来,管他什么大事,先拉他走的愈远愈好!
心中的醋意是勉勉强强地忍住了,但眼见赵平予连占两女元红,为了彻底征服项明雪,还将她连玩两回,把项明雪的冰霜外表全盘破去,蓝洁芸可是个成熟的女人,兼且她原先和赵平予只要有空,当真是夜夜春宵、乐此不疲,又怎抗御得住眼前这曼妙淫荡的风光?怎听得了耳边那淫言浪语的轰炸?
若非赵平予连战三轮,虽是年轻力壮、功力又深厚,但要他重振雄风,再在蓝洁芸身上征伐一回,便是他对蓝洁芸再多爱怜也是做不到的,怕蓝洁芸还真想什么都不顾,像示范又像示威般地在两女面前和赵平予云雨欢合,给她们看看什么才叫做真正投入的男女之欢!
见赵平予气喘嘘嘘、汗流浃背,虽说年轻的身体还不肯称累,但那肉棒已是疲劳不堪,再难一战了,蓝洁芸纵是心中有再多渴望,终不愿因一时沉迷,而造成爱郎身体上的伤害。
二女既已收服,情形还较原先所想更加可喜,不只项明玉一缕情丝系在他身上,交欢之后更好说话,连那冰冰冷冷的项明雪,竟似也爱上了他一般,只是女儿家脸皮薄,面对他时总不好承认,蓝洁芸心思一转,连忙教赵平予收拾收拾,赶紧下山,追上郑平予和尚光弘攻向总堂的大队人马。
一来众人在山下千辛万苦的激战,赵平予却在山上风流快活,再怎么样也说不过去,二来风流之事已毕,接下来该是劝服代表天山派的两女别搅进这蹚子浑水,项明玉还好讲话,可项明雪外表冰洁出尘,这回却受不住赵平予的手段而失身,便是心中爱煞了他,表面上也要撑着场面。与其把赵平予留下来,让项明雪碍着脸皮不好沟通,还不如把他赶到山下,屋内只剩下三个和他有亲蜜关系的女子,光只有女人之间的说话,比起中间插个男子,言谈之间可要顺畅的多了。
虽是心知赵平下山是势所必然,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出声阻止,但方才被那连番春宫美景勾起的心火,却没有那么容易打消,蓝洁芸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都软了,幽谷中更有些不堪言喻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侵袭着她,若非怀中的项明玉不是男人,而是比她还要娇痴软柔的女孩儿,蓝洁芸还真想干脆就和她这样在床上弄上一弄,至少把体内的火先泄掉一点儿再说。
“哎……姐姐……那……那是什么?”
听项明玉娇柔的嗓音轻吐着惊惶,蓝洁芸的心神才算给勾了回来,她转过了头,竟见项明雪手上拿着个怪模怪样的异物,长条状的,就好像……就好像两根香肠接在一起的模样,不过更教蓝洁芸心惊胆跳的,是那异物的两端,状似三角又似圆球,顶端还有一条细缝,恰恰将那圆球状给中分开来,再加上那异物中段的形体仿的那般细致,这东西无论形状、长短和光泽,都做的如此维妙维肖,连中间那缠绕的青筋都做的一丝不苟,简直就是……简直就是男性阳物的化身!
虽说以往身为蓝家家主,称得上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蓝洁芸既有雪莲香之名,表面上看来该是个完美无瑕、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儿,实则她肩负重任,见闻广博,并不像外人眼见的只是个生性高雅,整天关在象牙塔里的美人胚子。
项明雪手中的这异物貌相看来虽是羞人,但蓝洁芸心中也清楚,那是美称为“双头龙”的淫具,乃是女子间自行淫乐时的宝贝,不用男人也可以自享性爱欢愉,却不知这貌似冰山美人般冷艳出尘的项明雪,却是从何处拿到这东西的?
见蓝洁芸望向手中“双头龙”的眼光和妹子全然不同,既有些惊讶、有些畏羞,还有一点微不可闻的希冀,显然早知她手中这宝贝的功用,更知她取出此物意欲何为,只自己的外表和这淫具实是太搭不上关连,这才噤着没有说话。
她轻抚着手中的“双头龙”,像是要挑逗人似地故意伸舌轻舐一端,但见妹妹的表情颇生惊异,而被那媚态刺激得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的蓝洁芸,目光之中既有讶意,还有一种不可见的渴望存在,“看来……你该知道这是什么宝贝了,是吧?”
“嗯,没……没错……”听项明雪问到自己,蓝洁芸心中猛地一跳,眼光却被双头龙上头沾上项明雪香唾的那丝晶光所吸引,一时间竟移不开来,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无力。
这也难怪蓝洁芸失态,那双头龙上头极其光滑,显不知给多少人使用过,一点儿棱角都没有;加上看来早被项明雪特地润滑过,上头满布着湿滑的晶光,波光之中尤显雄壮挺立,那模样就好像……就好像赵平予和她行周公之礼时的肉棒样儿,她虽不敢眼见,但细细一想,那时他就该是这样的吧?蓝洁芸才刚被赵平予连淫两女的模样所震撼,体内正春潮荡漾的当儿,又岂经得起这淫具的挑诱?
见蓝洁芸才见到这淫具,就被那上头给自己好生“准备”过的痕迹所慑,似是整个人都软化了,项明雪心中微微一笑,颇有些自豪感。她和妹妹虽刚在赵平予胯下轮番破瓜,被他那熟娴的技巧和挑情手法所征服,但赵平予连番征战,事后也力有不逮,只能将眼前这艳色丝毫不逊于姐妹两人的美女留在此处,这美女显是项明玉先前说过的赵平予的妻室,已有肌肤之亲。
她虽不敢向赵平予讨还面子,但若能弄的眼前这美女神魂颠倒,一来心中那难免的火气出了些,二来姐妹初入赵平予家门,先来个下马威,至少也不用怕这美女恃长欺幼,以后欺负自己姐妹两人。
“倒不知这位姐姐尊姓大名?”一边坐在床沿,半故意地将双头龙送到蓝洁芸眼前,距她脸儿已不过半尺之遥,项明雪未问先就在那龙身上头舔上一回,美目流光、啧啧有声,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蓝洁芸虽已尝过男女妙趣,但从不曾当真试过口交的滋味,更没想到会在这冰霜般的美女身上看到这犹如口交般的情状,至于项明玉更为稚嫩,虽被姐姐这般大胆诡异的行为吓得一呆,对她心中的想法若有所觉,反应却没有蓝洁芸那般强烈,只好奇地望着呆然的她。
“在下……在下蓝洁芸……”看到项明雪陶醉似地在那龙身上头伸舌轻舔,眼儿却是望着自己,挑逗之意毫无掩饰,蓝洁芸只看的心中一荡,芳心之中思绪万端,也不知是那余毒真把这冰霜凝就的美女熬坏了呢?还是说方才赵平予连战之下力有不及,竟没满足项明雪的需求,让她想要拿自己来泄火呢?
随即心中又想到,眼前两女为赵平予破身,尔后都是一家人了,光只是姐妹之间这样拿淫具来泄火,此事虽是羞人,究非红杏出墙,赵平予该当不会有所怪责吧?
想到赵平予,蓝洁芸胸中一阵失落,又一阵报复似的快感,她虽深爱着他,但对他一气收了两个女子倒也不由得心中不怨,若自己给项明雪弄上了手……这应该不算是背叛赵平予,可也是一种抒发方式,真不知他看到的话,会说些什么呢?
一思及此蓝洁芸脸儿更红,微带茫然的眼中美的快要滴出水来,成熟的体态散出的女体魅力,比之刚失身的二女,更有一番妩媚可观之处。
“原来……原来是‘雪莲香’蓝姑娘……”项明雪娇娇一笑,心中不由暗自奇怪,她和妹妹被赵平予救过,那次她又出于矜持,对赵平予颇有无礼,心中难免有歉疚之意,赵平予占有二女虽有点出于偷袭,但若他心有歹意,其实姐妹的贞操早留不到今日,项明雪虽是迷迷糊糊地失了身,事后又被他硬上地再搞了一回,芳心对赵平予其实没多少怒意。
但“雪莲香”蓝洁芸久历江湖,乃女中豪杰,威震江南武林,竟也会成为赵平予的妻子,而且看她的模样,对赵平予可说是百依百顺,甚至连……甚至连采花都帮他一手,真不晓得这人到底走了什么好运,竟有如此艳福?
“本来……本来事已至此,赵少侠心性温良,绝非恶徒,明雪和妹妹该当、该当乖乖入赵家门的……”
项明雪娇柔地挨近了蓝洁芸,就如方才被赵平予拿住时地伸手揉弄着蓝洁芸的酥胸,还一边将双头龙送到蓝洁芸嘴边,示意她也一样舔弄起来,直到蓝洁芸乖乖就范,似要和项明雪比谁较厉害般地舔舐不休时,她才接了话头,“但明雪总有点……总有点不甘示弱……想要出点儿气……”
“洁芸……洁芸知道的……”一方面那淫具已送到自己眼前,眼见再也推拒不得,一方面怀中的项明玉见姐姐已经点头,再不阻止自己和赵平予在一起,心花怒放之下,竟也随着姐姐的暗示,开始摆弄起蓝洁芸的胴体来,加上胸中原已欲火难挨,此刻的蓝洁芸更不可能抵挡了。
感觉到项明玉的纤指温柔而颤抖地轻探着自己的幽谷,蓝洁芸娇躯微颤,一双玉腿竟不能自己地微分开来,让项明玉的手指能感受得到她的潮湿和空虚,樱唇更忍不住吞吐起口中的龙头,比项明雪那微带做作般的姿势,还要媚荡得多,“洁芸留下来……本就是……本就是为了要让明雪小姐出气的……”
“那样最好了……”故意地将已被二女香唾浸润湿滑的双头龙移开,也不知那来的冲动,竟让那龙头贴住美乳,在峰底处滑动,那温暖熨人的滋味,真像是被男人的肉棒轻薄美乳一般,不只项明雪畅快,连眼见的蓝洁芸都忍不住娇喘,似想将那宝贝取去照样施为似的。
项明雪娇躯一挺,已将蓝洁芸那忍不住追随着双头龙而致轻启的樱唇吻住,口中一阵阵幽香交融,良久才分了开来,见蓝洁芸脸红耳赤,似被她的挑弄搞得欲火难抑,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胜利感,伸手勾过了蓝洁芸的娇躯,在她颈脖、胸前那泛着情欲晕红的香肌上头一阵吻啜,品尝蓝洁芸那成熟的体香,“这个宝贝……用之前可要好好润滑一下,光用嘴……恐怕不够呢!明玉,你也来帮个忙吧?”
“嗯……姐姐……也要明玉舔吗?”
“不……不用舔的……”飘了个媚眼给妹妹,勾的项明玉也一阵心跳加速,项明雪才将那遍布两女香唾的双头龙交给她,“没想到高雅娇贵如‘雪莲香’蓝小姐,竟也知道怎么用这宝贝,明雪原先倒没想到……哎……好明玉,都……都已经有男人了,你也猜猜,这好宝贝该要怎么用,嗯?”
珍而重之地接着了那湿润的“双头龙”,项明玉本来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见姐姐的手指在双头龙上头轻轻地滑动了几下,似明非明间灵光一闪,竟也猜到了那是什么宝贝,一时间脸儿都红透了,“难道……难道是……?姐……姐姐……你……你怎么会……会有这种东西?”
“这……这说来可话长了……”一边和蓝洁芸相搂相抱,状似贪婪地在对方娇躯上头不住探索,项明雪的声音宛如呻吟一般,“本来……本来明雪那时挨不住……想干脆用这宝贝煞火……若不是有明玉帮忙,一时间用不上这宝贝……明雪又怕一个不小心,会把……会把身子弄伤……若不小心搞破了……明玉可就嫁不了你的平予哥哥了……差一点……明玉你的处女身子……差点就要毁在这宝贝上头呢!”
“这……这样……”
见项明玉羞的差点要缩到床褥底下,项明雪一边任蓝洁芸的樱唇熟稔地挑弄起她的情欲,一边喘息地教导着项明玉。
“你……哎……你知道……这宝贝……这宝贝可是要……要弄进那……那里头的……所以……所以之前一定要……唔……一定要弄到够湿够滑……唔……蓝小姐……你……你可真厉害……好会……啊……好会吸……唔……你比……你比你的平予还……还强呢……哎……小……小力点……别……别弄得太爽了……至少要……唔……留点力气,好……好侍候这宝贝吧……别……别那么急嘛……明雪可……可要受不了啦……”
“叫……叫我洁芸吧……别……别叫什么……什么小姐了……大家……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别叫得那么生份……可好?明雪妹妹……嗯……”
美眸似润似雾,媚目饥渴地似要喷出火来,一来蓝洁芸比她们都早尝过其中滋味,二来她的情欲一直没有舒泄,比之被淫了两回的项明雪,她体内的火可要强旺得太多啦!
“你……哎……你好美……洁芸好……好想让你受不了……你要知道……洁芸刚刚可……可都只能在一旁看着呀……你用双头龙……唔……用什么都好……总之……总之先搞上了洁芸吧……洁芸要你……”
“既然这样……啊……明玉……你……哎……你帮个忙……”
似被蓝洁芸那渴求的声音诱发了胸中欲火,项明雪连声音都颤软了,指导项明玉的话竟有些无法成句,“那宝贝是要……要进里头的……所以……啊……洁芸你……求求你……先……先让明雪说话……哎……太……弄太舒服会……会欲速则不达的……唔……明玉……你……你用你里面的水……还有明雪的也行……好好弄湿那上头……待会……待会儿才……才不会弄伤……啊……你……哎……明玉你……你也真坏……轻……轻一点儿……小……小力点儿……会……会弄到的……”
也难怪项明雪一时间会语不成句、媚吟若渴,听了她的指示之后,虽说羞的玉面透红,但眼见蓝洁芸被体内的情欲如此煎熬,透出无限情火的美目一小半黏在姐姐身上,大半却似渴求似希冀地望着自己手上的宝贝,项明玉纤手虽发颤,仍轻轻地拨开了项明雪那掩映在波光中的幽谷。
她虽只是轻手轻脚地刮取方才赵平予和项明雪云雨之后,犹然留存在她体内的流泄,但此刻的项明雪也已被蓝洁芸的媚姿逗的心火高燃,那受得起这般深入谷中的挑弄?偏项明玉也不知是否爱上了那纤指勾挑的滋味,竟在她幽谷中来来回回挑玩个不休,令项明雪那媚吟想压都压不住。
眼见项明玉沾取了项明雪谷中的蜜液擦拭后,汁光潋滟当中,那双头龙竟像吸饱了水般更加昂然;而心知这般湿润未必足够的项明玉,虽是娇躯颤抖不已,仍是伸手滑进了自己的谷中,在一阵强忍着的呼吸声中,慢慢地勾出了自己谷中的蜜液,爱怜地抹在那昂扬的双头龙身上。
两女都是刚破身子,谷中的蜜液都沾染了不少落红,抹在那龙身上头就好似那双头龙才刚勇猛地破了两女贞操一般,淫艳之姿令人望而心动,蓝洁芸原已贲张的欲火,在那刺激下更加难抑了。
“好妹妹……明玉妹妹……”见项明玉一面羞涩稚嫩地伸手自取蜜汁,一面娇颤不已地抹着那润滑的龙身,那姿态真惹人怜爱已极,蓝洁芸不由得伸手勾了她过来,在她樱唇上头蜜甜甜地吻了一记。
吮啜之间只勾的项明玉不由自主地一阵娇吟,方才自取幽谷中的流泄,那感觉就好像在让她重温被赵平予开苞时的美妙感受,纤手虽在发颤,芳心中实被那美味涨的满满实实,给蓝洁芸这般一勾一吻之下,她体内也似烧起了一把火,芳心中不由得一阵渴望,若她们泄了一回后,能不能让自己也试一下那双头龙的味道呢?
“谢谢你……可真苦了你了……里头还……还会不会疼?”
“不……不会了……”
“没有关系……”也不知是因为这娇痴的女孩实在太惹人心疼,还是自己体内的欲火当真已旺到无以复加,令蓝洁芸浑然忘我,只想任凭项明雪施为,用这淫具把她也弄的魂儿飘飘呢?那话才只是在心中念及,便已羞的她娇躯发烧,可在项明玉耳边,仍是清清楚楚地听得蓝洁芸娇媚入骨的软语。
“这……这宝贝是让明雪妹妹……拿洁芸来……来泄火用的……所以……所以别光用你们里头的……的水……洁芸也……也经湿透了……用用洁芸吧……因为……因为我们要一起舒服的……是不是?”
“可……可以吗?”听蓝洁芸的话意,竟是要自己伸手去勾她谷里的源源流水,项明玉不由得吓了一跳。
向来只有被姐姐按在床上大玩特玩的份儿,她虽知不论是被男女玩弄时,弄到尽兴情动之处,幽谷中都会泌出汨汨春泉,浸润股间,却没想到蓝洁芸不过才刚被姐姐把玩一会,竟已沁出水来了!她原还以为,只有被男人干过之后,幽谷中那又黏腻又温热、活像是把整个人都洗过一遍般的水气,才能用来润滑这宝贝哩!
“蓝姐姐你……你也已经……流……流出来了?”
“那……那当然……”让项明雪的口舌在自己乳上来回吮弄舔舐,感觉着乳上玉蕾已慢慢变硬变挺,还涨得有些生疼,蓝洁芸不甘示弱地把项明雪敏感的小耳吸入口中,一阵又一阵时轻时重地耳鬓厮磨,此刻的蓝洁芸热情如火,整个人都像被火熔成了一滩水般。
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她伸手引着项明玉的纤手,慢慢地送到自己股间,那处果然已是水波润滑,玉腿才刚只收住夹紧的力道,一波春光已泄了出来,浸的被褥之间尽是幽谷四溢的温热,“眼看平予占……得到了你们……还把明雪妹妹弄了两回,洁芸也非木石……那儿……那儿受得了呢?这里头早、早就湿了……啊……”
一方面是项明雪的动作愈来愈熟练,蓝洁芸体内的情火也愈来愈旺,烧的她忍不住出声,一方面也因为这样自暴弱点之下,给项明玉的纤手侵入幽谷,那儿可是除赵平予之外,从无他人造访过的幽秘境地啊!
虽说项明玉初次尝试用手来勾弄别的女人的幽谷,着手轻盈不敢用力,但蓝洁芸头一回这样自分玉腿,给除了丈夫外的人访幽探胜,心中那紧张真不足为外人道,虽只是项明玉发颤的轻探,对她而言都似惊雷狂电般的强烈,那奇异美妙的滋味,令她不由得叫出声来。
再加上项明玉的手法还不止此。也不是她手段特出,而是因为之前她虽和姐姐假凤虚凰地玩过,但为了不伤她的处女纯洁之躯,项明雪可不敢伸手去探,最多也只是用舌头在谷口处轻探吮吸几下,绝不敢深进。
这次虽被赵平予占有了,可她也还没试过刺探其他女子的幽谷,光是方才那样勾挑姐姐和自己,那种羞人已极偏又美妙已极的触感,已令项明玉心儿不住飘荡,没想到接下来又要尝到蓝洁芸的幽谷滋味,那教她不紧张的颤抖不已?偏那颤抖的纤纤玉指,在蓝洁芸的幽谷中左右为难,那儿都碰上了,那柔弱的轻触、娇颤的探索,可比赵平予的手更加美妙百倍哩!
媚眼朦胧之间,蓝洁芸只觉眼前一亮,禁不住地脸红心跳。见项明玉涂抹之下,那双头龙上头已沾染的莹然生光,项明雪伸手接过了那宝贝儿,爱怜又带些惧意地望了它一眼,手上的动作虽仍有些踟蹰不前,却还是小心翼翼地让双头龙的一端揉开了幽谷口的嫩肌,一点一点地穿入了自己的禁地里头去,就好像正在掌握着男人肉棒攻入自己体内的节奏一般,一点不敢大意。
动作之中项明雪眉宇间虽还有些痛楚难禁之意,但一来她谷内仍湿滑难禁,二来那双头龙在项明玉的尽心服侍之下,已是湿润光滑至极,微一用力已滑了进去,没几下动作,那双头龙的一端,已是尽根而入,完完全全地穿入了项明雪的谷内。
只听的她满足地轻嘘了一口气,半软的娇躯微微立起,那双头龙似被她的幽谷紧紧吸着,便没用纤手扶着也没滑落出来,在蓝洁芸眼中只见项明雪那娇软火热、似动情已极的娇躯,竟长出了根男人的肉棒,那景象实是淫艳诱人之至!
“哎……好……好奇怪又……又好舒服……唔……好洁芸姐姐……”伸手搂过了蓝洁芸,在她红艳欲滴的樱唇上轻轻印下了缠绵动人的一吻,项明雪眼中媚光流火,水汪汪地似要流出来一般。
蓝洁芸一来已被满腔情火烧的浑身酥软,二来又给项明玉从身后搂着,情迷意乱中竟没想到要退离她的搂抱,反而尽情地伸展颈项回吻上去,“这宝贝已、已经进到明雪里头去了……感觉……感觉好奇怪……哎……不过……不过明雪已经准备好要……要用这宝贝来……来干你了……洁芸姐姐已经准备好了吗?”
“当……唔……当然……”娇声回应着项明雪挑逗似的娇吟,蓝洁芸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竟伸出发颤的玉手,将幽谷微敞开来,让项明雪看见那里头不住汨出的蜜液,这羞人的动作,连赵平予都没这眼福看到蓝洁芸做,今日却给两女拔了个头筹。
偏光手指触到那敏感处,奇妙的感觉已如电殛般酥的蓝洁芸周身发烧,欲火延烧再难阻止,“好明雪你……你看……洁芸已……已经这么湿了……这……这还不只是明玉弄的……光想到要被你这样弄……小穴里就开始流出水来了……真的……啊……”
原本心中还有些儿畏羞,但见蓝洁芸如此投入,情意缠绵地自启禁地不说,连“小穴”这等楼子里的姑娘都不敢轻言的淫语,都轻易地奔出口来,那放浪的媚态教项明雪再也无法忍耐。
她搂住了蓝洁芸的纤腰,将那双头龙露在体外的一端轻描着蓝洁芸纤指间的幽谷,光只是轻微地一挺一撞,那传到双头龙上头的震颤,感觉都深深地透进幽谷里头,抵进了自己芳心深处,就好像……就好像那双头龙真的变成了自己的一部份,让自己长出了一根男人的肉棒似的,滋味真妙!
慢慢地习惯了那顶入谷心的感觉,项明雪娇躯微荡,那双头龙已慢慢地突入了蓝洁芸湿润的谷内,她的动作虽还嫌稚嫩,带着双头龙也颤抖不已,描不准目标,但在蓝洁芸的纤指扶住双头龙身,娇柔地将它引入了自己幽谷里头。
蓝洁芸谷内的吮吸紧附,在双头龙的微颤之下全都传到了项明雪身上,就好像自己的幽谷也正这样紧吮着一般,又羞又喜的项明雪不由得搂紧了蓝洁芸的胴体,好令双头龙更加深入,使两女身体愈发契合,两对挺拔的美乳更似黏上了般紧磨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