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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疼吗?”
连着她身下半湿半干,在两人的情迷意乱中弄得淫痕斑斑的‘床’,将蓝洁芸抱出了石室外头,此刻已是日上三竿,崖底虽不算光亮,比起石室中的伸手不见五指,可已是天壤之别了。
“不……不会了……”
将脸蛋儿埋在赵平予胸口,蓝洁芸羞的连脸都不敢抬起来,虽说两人已有了夫妻之实,但这样赤身露体地被男人抱来抱去,在蓝洁芸而言,还是破题儿头一遭。
加上她心里清楚,赵平予这样抱她出来,一来是想帮她拭擦干净昨夜留在身上的点点痕迹,免得继续待在那黑暗处,怕她女孩子家胆小害怕;二来这家伙见色心喜,颇想看清被他占有的女孩破身后身上的点点滴滴。
偏偏自己尽欢之后浑身无力,就好像连骨髓都被他吸走不少般,想抵抗都没法了。
如此肌肤相亲,虽说眼睛闭的紧紧的,什么也不想看到,但光从赵平予身上的温度,蓝洁芸就感觉得到,一夜激情之后的他,竟像又振雄风似的。
尤其是他的眼神,好像能射出火来一般,眼睁睁地盯在她酥软无力的玉腿上头,光只是那种感觉,都令蓝洁芸又羞又怕,生怕赵平予恃着年轻,体力本钱都够,竟想再次同她云雨。
两人名份已定,对那销魂蚀骨的乐趣,蓝洁芸也是无任欢迎,但她终究才是第一次,肉体绝承受不住这番连环攻势,何况他又是那般厉害。
感觉到怀中蓝洁芸胴体的火热,原来真的欲火重升,颇想再战一回的赵平予突像发觉她的羞意般猛地一醒。
现在可不是再次求欢的好时机,怀中的美女可非楼子里的姑娘,送往迎来经验丰富,这初尝情欲滋味的武林侠女、下凡仙子,含羞娇怯之处,比得上闺阁中的小女孩儿,就算心底千肯万肯,但胆子再大也不敢主动求欢,何况他在这方面的实力,又远远超过武功一道呢!
轻轻咬了自己舌尖一下,让那痛楚抵住了再次寻欢的瘾头,赵平予的手爱怜地滑过蓝洁芸水滑凝脂般的娇躯,牵起了她身下已被沾染的水痕斑斑的白衣,轻柔地为她擦拭起来。
眼儿微瞄,赵平予这才发现,自己差点儿错过了难以想象的美景:蓝洁芸虽是偎在他怀中,纤腰玉腿却是再无法掩饰地暴露在他眼前,尤其夜来两人云雨方毕,满布她泄出春泉痕迹的冰肌雪肤上头,缀着点点腥红,遍布臀腿,娇艳之中还带点淫邪的意趣,那景像当真美的不可方物。
“怎……怎么了……”
“太……太漂亮了……抱歉,一时看呆了眼……”
好不容易等到赵平予为自己擦拭干净,换好了衣裳,蓝洁芸看着散在地上的白衣,上头已被昨夜两人云雨时滴落的汗水蜜液沾染的再没一处干净,尤其象征自己纯洁的点点落红,在白衣映衬之下,更是美艳无伦。
看得她脸儿一红,想要退开两步,没想到身子才只一动,下腹处便涌上一股撕裂的疼痛,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登时倒在身后的赵平予怀中,再也动弹不得了。
“先……先别妄动……”
知道蓝洁芸的步履踉跄所为何来,赵平予心中又怜又爱、又是疼惜,忍不住俯下头去,在她的颊上印上了一吻。
“才刚破身的几天,身体会有些不能适应,不太好走路,休息个两三天,等适应了就好。这几天洁芸小……洁芸你就先别动,什么都交给我来办好了。”
“嗯……”知道倔强不得,蓝洁芸乖乖地任赵平予摆布,坐了下来。
幸好方才赵平予紧急打住,一句‘洁芸小姐’没有出口,否则她当真又要难受了,都已有了夫妻之实,若他还是那样敬的当足她是不可冒犯的仙子,那感觉可真是差劲到顶呢!
“予……予弟……喔,不,是……是夫君……”
“还是叫我予弟好了,比较好听……也比较亲近……”
听到后面那句,蓝洁芸羞的真想往赵平予胸口咬下去,偏偏正事还是重要的多,就先别管这好夫君对自己的调戏了。
“你……没忘了吧……昨晚弄成那样,予弟一直都……都压抑着自己,洁芸感觉得到。这样下去,予弟要怎么练里头的采补功夫?洁芸可不想……不想误了你的……的练功……”
“没有误上半点的。”
声音中混着热气,轻轻地吹拂在她秀美的小耳中,赵平予只觉心神荡漾,虽算不上打情骂俏,但能和这样的美女如此亲昵,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那采补功夫其实和……和道门的练功法子很近,平予虽没怎么存心施为,但自然而然,那功夫就在平予体内运行,平予只怕……怕自己会不会少了什么步骤,忘了‘采而有还’之道,会不会伤到洁芸你……”
“没……没有……”放松了心情,蓝洁芸朱唇含笑,飘了赵平予一记媚眼儿。
“怪不得……怪不得洁芸今早起来,身体虽……虽有些不太适应,但却……却特别的神清气爽,好像……好像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似的,原还以为是因为……是因为放松了,原来是予弟在……在练功的后果……感觉真……真好……”
“那……要继续练吗?”
“不……先不要……”又带气又带羞地在赵平予耳边轻轻一咬,蓝洁芸脸上浮起了两团红晕,眉梢眼角尽是诱人的媚红,真是春情荡漾。
“洁芸是予弟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你的了……可洁芸初……初尝雨露,受不了这么快就……就再来一次,何况予弟你又……又那么厉害。好夫君……等……等到晚上再弄吧……到时候洁芸会……会乖乖的……让予弟你想……想怎么练就怎么练,绝没有半分推辞……”
“那……好可惜喔!”
“还说呢!”说到此处,蓝洁芸不由想到了一件事:“对了,好……好予弟,告诉洁芸好吗?在这方面这……这么厉害,又是这么熟练……好像早做过很多次……你是不是……是不是有很多妻室了?”
“没有,洁芸是第一个,也是平予最爱的一个……”
赵平予笑了笑,但那笑容中颇带沉重,不像真正开怀的笑容,反像是想到什么令人魂伤神断之事一般。
“平予身具‘九阳脉’,在这方面较有天赋,但在胎里就……就受了伤,体气混乱难行,因此幼年体弱,身子骨一直健康不起来,若非十岁上得遇师尊,由他在平予身上施了方子,以一种异法压住体内恶气,怕活不到这时候……”
看蓝洁芸朱唇微颤,似想说话,赵平予轻伸右手,指头轻点在她唇上:“没关系的,这事和洁芸无关,何况洁芸是平予的妻子了,尔后平予也再不会找……找蓝前辈算帐,洁芸该可放心。”
“那……然后呢……”
“虽说命是延下来了,可是会不会有后遗症,谁都不知道,爹……”
嘴角微微苦笑着,赵平予闭上了眼睛,任蓝洁芸娇柔的将他的头拉了下来,贴在她胸前,让他感受她的温暖。
“爹一直很宠平予,不但不让平予习武,能怎么让平予快乐,爹就怎么做,还尽量多让平予长见识……”
“可是……”原有个横亘胸中已久的问题想问出口的,但此事显然关乎邵华中,蓝洁芸沉吟半晌,还是改了个问法。
“予弟今年……多半才二十多岁吧?洁芸看你行动老成,年纪却不大……”
“今年才十九而已,比洁芸想的小多了。”
“那……爹落崖之事约在两年前……”
一边轻抚着赵平予的脸,蓝洁芸一边算着:“平予在……在这方面的经验像是不少,该是花上不少时间,难不成,平予还没十七岁,爹就……就带你去……去……”
“是十五岁。”
赵平予抬起了头,对蓝洁芸吐了吐舌,摆了个鬼脸,虽说他生的丑,但也不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呢?还是一夜风流之后,赵平予真得采补之利,连脸都变俊了呢?
在蓝洁芸的眼中,赵平予这鬼脸非但没半分恐怖可怕之意,还可爱的很呢!
“我知道洁芸受不了……其实很多正道人士都受不了,就算年长时也不会想去。不过那时平予也没想过,自己能活上多久,能玩就多玩些,其它根本管不得了,爹既带平予上楼子去,平予也干脆去了,洁芸听了会难受吗?”
“不……不会……”蓝洁芸娇娇一笑,在赵平予脸上吻了一记,仿佛对他这么年幼就去逛青楼之事,并不放在心上。
“若不是……若不是家父所为,予弟也不会受这些辛苦……何况,若不是予弟你……”
她俯下了脸,在赵平予耳边轻咬着,连声音都放轻了:“若非予弟你……你‘经验丰富’,领着洁芸,洁芸的……的初夜那会这么……这么畅快……洁芸谢你爱你都来不及,那里还会难受?”
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赵平予的眼睛瞪得好大,‘雪莲香’蓝洁芸向来洁净的如一朵莲花一般,不染污泥,昨夜那样投怀送抱,把身心全交给了他,她的纯洁如今仅余点点落红,已是极难以想象了。
昨夜之事,他还以为是蓝洁芸对他既爱又怜,为免他因邵华中之死而灰心丧志,因此献身鼓励,但今儿个竟从玉女一般的蓝洁芸口中听到这句话,就好像已爱煞了他,对他再没半分回避,赵平予差点以为自己昨夜弄错了采补的口诀,弄得蓝洁芸体内气脉大乱,精神失常了呢!
看赵平予一呆,良久良久才伸出手来,轻贴在她额上,蓝洁芸原不解其意,但看赵平予的表情,马上就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羞的她一手轻挥,打下赵平予的手,嗔的差点连赵平予温暖的怀抱都待不下去了。
“洁芸正常的很,没有发疯,是当真爱上予弟了,别那么没自信好吗?”
“抱歉……”赵平予不好意思地笑笑:“因为,洁芸是头一个说爱上平予的人,平予不习惯……”
“说些正经的吧!”看赵平予眼中含笑,听她细诉衷肠之后,一副想把她抱回石室,也不管光天化日之下,要再搞她一回似的,害的她既不好赞成,更不好推拒,忙不迭地换了话题,“予弟新得爹的功力,再加上杜……杜师兄的内力相注,昨夜又……又和洁芸阴阳双修,功力自是大有进步,但经脉却未必习惯得了,平日里运功时若不小心,恐有经脉断裂之危,这可要先解决才是。”
“要怎么办呢?洁芸你比平予聪明得多,该当有办法吧?”
“嗯……”蓝洁芸微一颔首,眼睛望回了石室。
“洁芸也是看到这环境,才想到这个方法的。以往洁芸在衡山门下学艺,曾听说衡山先祖有一套练功方式,是在无灯无火的暗室之中修练,令暗伏室内的师兄弟随时出手攻袭自己,不论暗器拳脚均可,要在目不视物下全力格挡闪避。”
“这法子原先是用来训练听觉和感官的灵通的,但洁芸仔细想来,若我们在石室当中同样习练,予弟在格挡的同时,也练习控制自身功力,恰到好处地抵住洁芸的出手。”
“予弟体内内力虽雄厚,但悟性不弱,只要别急,慢慢来的话,大概年余就会有所成效,能够将功力收放自如,到时候就算经脉还不太适应剧增的功力,不能全力出手,至少也可安心动武,予弟你说好吗?”
“洁芸说的自然最好。我们要现在就练吗?”
“不……不行。”脸儿微微一红,蓝洁芸轻轻推了推赵平予的胸口,却不似想要起身,仿佛只是向他撒娇。
“都……都是你昨夜使坏……弄得洁芸腿都软了,这两天根本没法子帮予弟你练功。”
“那怎么办?”赵平予笑了笑,看蓝洁芸这么娇羞的模样,任何男人都要涌起极自满的征服感觉。
“难不成以后要平予晚上‘留手’吗?那洁芸怎么受得了?平予也要吃苦,撑着可难受得很呢!”
“那……那自然更不行……”听得脸红耳赤,偏偏芳心之中又极渴望他的雨露布施,蓝洁芸明知夫君在调笑自己,却是气都气不起来。
“洁芸在想……若予弟进步神速,在暗不见物的石室之中,都能擒下洁芸的话……到时候洁芸就……就乖乖听予弟你的意思……”
“现在就够乖啦!”听得一头雾水,赵平予还真不知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到时候……”似是想到了什么羞人已极的事儿,蓝洁芸的脸蛋躲进了赵平予怀中,好半晌都不肯钻出来,只有娇甜如蜜的声音轻声传出。
“到时候无论予弟想光天化日的干……或要在里头点灯搞……搞那事……还是要边干边让洁芸叫……叫些淫……淫言秽语……洁芸无不遵从……这样总行了吧?”
黑暗之中,赵平予阖目待战,全身放松,双臂毫不使力地垂在身侧,慢慢地平静了呼吸。
这些日子以来,他和蓝洁芸在石室之中,也不知已交了几次手、试过了几次招,经验丰富的赵平予已经明了,这种黑暗之中的交手,比的不只是感官敏锐和身手高下,而是自身的耐性。
最难熬的并非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攻招,而是对手发招之前的等待时光,若因为老等不到对方出招,自身先忍耐不住,乱了套,只会自暴其短,别说接下敌招和逆势反攻了,只怕连自保都难。
蓝洁芸修养极佳,不愧‘雪莲香’之名,即便在黑暗之中待得再久,也难见到她心绪慌乱、情绪激动,更别说因心急而乱;赵平予虽也是耐性过人,但和久经江湖、领袖蓝家的蓝洁芸比较起来,可就差上了一截。
这些日子以来的交手,虽说是为了助赵平予习惯控制自己暴涨的功力,以免用力时一个控制不慎,反而伤及经脉,但对蓝洁芸而言,可也是一个大好的练功良机。
虽说弄到现在,赵平予仍是输多赢少,但在体内功力的控制方面,赵平予可已经熟悉了很多,加上受邵华中和杜平殷倾力灌输之后,功力大进,又是每夜毫不间断地和蓝洁芸阴阳双修,受她尽献体内元阴之气,助爱郎练功,更使他体内阴阳调和,功力愈增,较蓝洁芸的进展还快。
何况玄元门虽以剑法和内力为长,拳脚方面要弱得多,但赵平予功力既深,拳脚出招时威力随之大进。
加上虽还未修到高深剑法,入门的几路剑招和拳脚却练的熟习而流,称得上千锤百炼,在蓝洁芸的激发之下,虽使得仍是那几路普通的擒拿手法,威力却着实惊人,连蓝洁芸交手之际都不大敢硬碰,以他的身手,虽称不上一流高手,但和初下山时相较之下,却已是天壤之别。
不过说句实在话,这种黑暗中的练功方式,还真不是人干的!赵平予不由得在心中暗叫,开始时他真是吃足了苦头,连到了现在,也还是不敢太过放松。
一来黑暗之中看不清对方拳脚来势,纯粹只能靠耳朵去听、靠感觉去试,不熟悉的人可真受不了。
再加上他身有‘九阳脉’相助,随着赵平予功力日进,虽知爱郎已能控制,不至于伤了自己,但蓝洁芸动手时愈发小心,出手时慢慢不带风声,让赵平予只能凭着感觉,和移动时难免造成的空气流动去识敌,加倍辛苦。
但这辛苦却绝不是白费的,就算蓝洁芸不说,赵平予也感觉得到,自己的功夫是愈来愈进步了。
而且这种感觉和在山上独自练习时大有不同,在山上时他只能自练自的,最多是看着镜子练,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缺点改进,过程无比孤独,虽也算得上磨练,但在赵平予的感觉上来说,最多是知道自己的功力愈来愈熟练,破绽愈来愈少,至于其它方面的进步,就一点都不知道了。
可在这儿练功却大不相同。一来随着蓝洁芸动手时的日渐小心,赵平予自己也感觉得到,自身的功力的确是日渐进步了,那幅度之大连自己都感觉得出来,明显得像是可以用尺来量似的。
二来白天苦苦修练之后,到晚上就变成他在主导,仿佛要把白天被克的缚手缚脚的怨气,全都发泄在蓝洁芸动人的美胴上头。
虽说赵平予对她极尽怜惜,但床笫之间微带粗暴的干法,蓝洁芸却也是欣然接受,同样是练功,感觉上却毫不孤独,比起山上的练功,这儿简直就像仙境一般。
想的差点要笑出来,赵平予连忙静下了心,准备全神应付眼前的考验。
这倒不是他太过小心,本来六七天前,自己差点就可以赢上蓝洁芸一招的,却因为胜利就在眼前,不由存有胜败之念,出手时太过心浮气躁,给蓝洁芸瞧出了破绽,反攻成功,让赵平予一口气呕不出来,接连几天出手都有点拖泥带水,幸好后来蓝洁芸看出问题,善加安慰,才让赵平予慢慢回复了自信心。
突地心绪一动,赵平予向右一转身,左右手‘拦江式’同时而出,身子才转到双手已到了位置,恰到好处地接下了蓝洁芸一掌轻劈,脚下退也不退半步。
还不只硬接而已,赵平予守式不变,掌心中力道隐含,吸住了蓝洁芸左掌,同时右手上摆下移,无声地连接下蓝洁芸三下攻招,仿佛不是试练攻守,而是早约好地表演似的,攻守之快犹如兔起鹊落,黑暗之中竟是声息不闻。
表面上看来,这几下动手平平无奇,但只有身在局中的蓝洁芸才知道,这段日子以来,赵平予究竟有了多大的进步。
黑暗之中的交手,全凭耳朵灵动,从风声中听出对方的出手,但早在半个月前,赵平予已进步到不靠耳朵,纯粹以感觉空气的流动辨敌接招。
即便她的出手再无声无息,赵平予也接的毫无问题,甚至感觉得到她用上了多少力,连己身的功力也控制的恰到好处,不只招数若合符节,力量更和她的进攻力道完全抵消,拳脚交击之时,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没被扣住的右掌虽仍是轻柔连绵地出手,一点风声都不带,蓝家名动江湖的‘锁元擒拿手’招式连环不断,攻的赵平予一时之间只能力采守式、绝无攻招可言,但蓝洁芸心下却在暗暗赞叹,赵平予不只身具‘九阳脉’的天赋,连资质也是一等一的,休说四十九式‘锁元擒拿手’名震江湖,一般好手连十招都接不下来,他却是见招拆招、全无阻滞。
光只是黑暗之中对付她无声无息的出手,竟轻松地宛如目视一般,这功夫已非常人能及,真没想到才半年他便已练到这种地步。
一旦心有旁骛,出手便没那般熟悉,蓝洁芸才一分心,赵平予已感觉到她连绵招式中一闪即逝的破绽,忙不迭地动手反攻,虽仍只是十招中还得一招的进展而已,却已慢慢地扳回了上风。
突然之间,黑暗的石室中传出了声响,只听到蓝洁芸唔了一声,似是立足不住,整个人登时倒入赵平予怀中。
赵平予原不虞她有此一着,连忙扶住了她,但他也知这段日子以来,蓝洁芸不只是要让他能控制自己体内功力,一方面也是要增加他的历练,让他对江湖中种种险恶及早防备,以免将来能出江湖,却因为不小心而为宵小所制,那时候可就后悔莫及。
因此他虽伸手扶住娇妻,手指却似毫不留意般贴在她肩井穴上,准备若蓝洁芸一有异动,自己便可立即制住她。
“哎……”
“好洁芸,会痛吗?”
赵平予关心地问着,搂着蓝洁芸的娇躯,身子缓缓后移,依着石壁站直。
原来方才交手之中,赵平予才占上风,突觉蓝洁芸娇躯重心微变,空出的右手反射性地向下一捞,却恰到好处地握住了蓝洁芸袭向他小腹的纤足,轻轻地一拖一带之下,令蓝洁芸一个站身不住,整个人登时落入了赵平予怀中,左手和纤足都被他牵住,乳燕投怀,再没办法动手反攻。
“不……不会……抱歉,予弟,洁芸一时……一时不察,差点伤到你……”
“没关系的。”
赵平予笑笑:“这一脚其实蛮够劲的,这才像是当真在动手,不过幸好平予控制得宜,化去洁芸这一脚的劲道,否则力道一用错,洁芸脚上怕会错了骨。真不痛吗?”
“不痛……一点都不痛……而且……而且洁芸输的心服口服……”
脸蛋儿贴到赵平予脸上,赵平予只觉贴上身来的娇娆肌肤火热,那种热不像是方才交手时的运劲用力,反像是蓝洁芸情动难挨、欲火如焚时的滚烫,既火热又香气诱人。
“洁芸输……输了,所以……所以洁芸要……要履行诺言……”
欲语还羞之间,像是整个人都被火焚烫着一般,就连赵平予和她已是夜夜缠绵,也从没试过这般欲火焚身的蓝洁芸。
“洁芸说过……要让予弟尽兴……无论……你要洁芸怎么……怎么浪,洁芸都……都爱……”
“天还没黑,要到外头去做吗?”
想到了蓝洁芸说的是什么事,赵平予不由意兴勃勃起来。
说句实在话,他虽对这垂青于己的美娇娆又爱又敬,但这出尘雪莲终是自己妻子,赵平予平日也不由得驰想,若真能将她的矜持完全破去,让她学青楼美女般在床笫间淫呻艳吟不绝,该是怎么样一个美妙滋味。
当然,对蓝洁芸而言,赵平予若真对她有这样羞人的要求,爱恋情浓的她也会照办,反正这小天地只有他们两人,如何放荡都没关系。
但之前初破处子身后,为了鼓舞赵平予专心习武,两人约定要到赵平予能击败蓝洁芸为止,她才会完全放开,任由赵平予操控,在床笫间尽情放浪。
只是蓝洁芸没有想到,自己要抛却矜持的日子,竟会这么快就到了,芳心里也不知该嫌快还是嫌慢。
若说太快嘛!这段日子,她初尝性欲滋味,当真美的过火,尤其赵平予身具‘九阳脉’奇禀,体内阳气特重,对床笫之事特别喜爱,连带也给她许多享受。
当蓝洁芸知道床笫间羞人的淫言艳语、浪呻荡吟,竟是助兴奇宝,偏她却不能妄用时,竟不由得暗怪自己订下这么个条件,害得她不能彻底享受其中乐趣,那美滋味究竟有多绝顶销魂呢?自己这下岂不是作茧自缚了吗?
但若要嫌慢嘛……这话也未免太难说出口了,难不成她要向赵平予承认,自己的身心已完全被他征服,从一个武林侠女,一变而成热爱床笫间事的淫娃荡妇了吗?实在太过羞于启齿了!
尤其对一向洁白如出水莲花的她而言,就算是爱煞了赵平予,这种话儿也绝不可能从她的朱唇里说出来。
不过嘴上可以不说,动作上却可以表现出不敢出口的意思,这半年来随着赵平予的日渐进步,蓝洁芸在夜夜婉转承欢之中,也是愈来愈能放开自己,摆布出以往绝难想象自己会如此施为的动作体位,任由赵平予采撷寻欢,次次都乐的她神魂飘荡、宛若登仙。
只可惜蓝洁芸仍得守住最后一关,没能尽兴的娇声逢迎,床笫之间虽乐趣丛生,但少了她的淫声相助,难免有些失色。
但在最近,两人行房之时,竟似不约而同地想到,蓝洁芸尽褪娇羞,在床上热情放浪的日子愈来愈近,不只是她的动作愈来愈热辣大胆,连赵平予都似受了感染。
虽不敢硬让蓝洁芸叫出声,却时有时停地在蓝洁芸耳边轻吟着,似有若无地教导着她,在发出淫言浪语的当儿,要如何美称两人的身体,偏偏那是在高潮迭起、耳鬓发热之际,蓝洁芸就想不听,可都没有办法呢!
“循……循序渐进好吗,好予弟……”
贴在赵平予耳边,蓝洁芸的呻吟声如此娇柔,恐怕就算连自幼一起长大的蓝洁茵和蓝玉萍,也没听过这么柔媚的声音吧?
“洁芸要……要全都给你……可是……可是洁芸还有点羞……慢慢来……洁芸今儿会……会叫出声音来,尽量……尽量学足予弟所说的那些……那些青楼女子,让予弟你满……满足……至于幕天席地……再等一下好吗,等洁芸先……先习惯了叫出声来再说……或者……或者平予你边干边把洁芸抱出去……洁芸也没关系……总之……你好洁芸就好……”
“那就慢慢来吧!”
听得出来蓝洁芸心中的渴望,赵平予一面吻着她甜蜜的朱唇,好像因为放开了一切,她的唇特别的甜美,光只是吻吮而已,滋味便比以往都要美妙。
而他的手更是毫无耐性,此刻已解开了蓝洁芸的衣襟,甚至等不到褪去她的衣衫,手已顺着她嫩滑的肌肤曲线直捣黄龙,轻轻握住蓝洁芸一边玉峰,感受着她被情欲催发的鼓胀,“平予今天就好好听听,洁芸你‘渴望许久’的浪声,看能让洁芸淫到什么地步,后面才知道要怎么逗玩我的美洁芸小姐啊!”
“嗯……”蓝洁芸一声轻吟,只觉被赵平予轻轻一握,玉峰顶上登时传来一阵甜美的触感,加上赵平予的手并不是光握着而已,他的手顺着她的峰峦滑动,从上方缓缓转移,慢慢地转到玉峰之下,掌心轻轻地捧起她的娇挺凸出,虎口似有若无地夹着她贲张的乳尖,指头毫不使力,竟只以掌心处的肌肉贴着,轻巧无比地揉弄起来。
力道虽不强劲,但那种温柔的抚触,却更加诱发了蓝洁芸的需要,加上在赵平予的搓揉下,种种酥麻直抵心窝,舒服得更令她无法抗拒。
“喜欢吗?”
“喜……喜欢……洁芸喜欢……予弟你揉弄……揉弄洁芸的奶……奶子……啊……”
虽说已和赵平予有了肌肤之亲,但是蓝洁芸仍娇羞得紧,更何况这些淫荡言语,绝不是她这等江湖侠女所能出口的,若非知道赵平予的渴望,又知今儿个自己得尽情放浪,怕就算在意乱情迷之中,这话也是说不出口的。
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当‘奶子’这只有青楼中人说的出来,专用来形容女性胸前玉峰的荡话儿一出口,蓝洁芸虽是羞的不知所措,整个人都像被火烫过般烧了起来,但胸中却不禁浮起一股强烈的快感。
好像束缚着自己的一切,都随着这句话儿出口同时被挣破了,竟有着一种突破矜持和藩篱的特有快意,体内的热情再也无法遏止,她的声音也不由得高了起来。
“啊……好……好舒服……予弟,多……多弄一下洁芸的奶子……嗯……洁芸爱你……愈……愈厉害愈好……洁芸想……想被你弄疯……”
“像是这样吗?”
听出蓝洁芸话中情欲奔放之意,赵平予不由得心生快意,仿佛直到现在,自己才真正将她占有的服服贴贴。
他手臂微一用力,轻轻将蓝洁芸的衣裳撑开,肚兜带子也随之飘落,蓝洁芸娇吟声中,一对娇挺的玉峰已弹了出来,跃动之中被赵平予一边一个,轻揉缓搓弄得不亦乐乎。
“嗯……洁芸的奶子真美……又大又滑……唔……好像比……比第一次弄的时候大多了喔……”
“还……啊……好……好棒……还不都是你……唔……都是予弟你……你害的……哎……”
上身微微一颤,似要协助赵平予的双手似的,蓝洁芸玉臂轻翻,上衣和肚兜同时滑落身畔,只可怕石室中暗无天日,赵平予虽功力大进,仍是什么也看不到,不然光是蓝洁芸娇躯半裸的媚样,不知可诱死多少男人。
“都是……都是予弟你的……滋润……再加爱揉爱捏……才……才让洁芸的奶子撑……撑大……羞死人了……”
“不羞人……很可爱呢……既饱满又漂亮,光摸就好舒服……”
一边在蓝洁芸耳边甜言蜜语,一边毫不放松双手的动作,赵平予抱着蓝洁芸顺着石墙缓缓移动,慢慢地走到布置好的草床上头。
石室中虽是一丝光线也不透,但外头崖底却几乎是露天的,加上此处位处东南,干湿季并不明显,一旦下起大雨,崖底的情形犹如水淹七军般,简直是一点干处都没有,逼的两人非得将石室布置为居所,将带进来的小包袱全都收在石室当中。
身处崖底,人烟不至,饮食的部分还好处置,外头的头顶上果树不少,加上此处冬夏季分野不太大,常年都有果实可食,倒还可忍。
但睡床的部份就惨了,赵平予倒还习惯荒郊野睡,但蓝洁芸世代簪缨,就算她愿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赵平予却舍不得让她睡在地下,只好慢慢搜集干落的枯叶杂草,上覆蓝洁芸破身时玷污的衣裳,聊以为床。
幸好蓝洁芸不以为迕,情愿和他共进退,对床上磨擦的刺痛并不埋怨,不然光是想到让肌肤娇嫩如花的娇妻睡在这么简陋的床上,赵平予都觉得不能原谅自己呢!
被抱到了草床上头,虽说只是双峰落入爱郎之手,他的力道也没有以往那般用力,但这种刺激感之美妙,却远超以往,蓝洁芸又羞又喜的发觉,那种自己以往不敢出口的言语,功效竟真的这么大!
光只是说出口来而已,玉峰上头的感觉就好像敏感百倍般。
若当她真被占有时,感觉也这般强烈扩展,那可真是……蓝洁芸当真不敢去想,只怕自己会撑不住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蓝洁芸一声娇吟,声音甜如蜜糖,还发着甜蜜的颤抖。
将她放倒床上之后,赵平予一面把玩着她滑若凝脂的高耸玉峰,不知何时开始已是以口代手,整张嘴儿含住了她的玉峰顶端,不仅嘴唇在她的敏感处不住搓动,灵巧的舌头更在她敏感的蓓蕾上头不住舔转舐弄。
遑论齿牙轻磨之间,她的蓓蕾被吸的硬起,仿佛要被他吸去一般,弄得蓝洁芸更加娇啼婉转、难以自拔。
“哎……好……好予弟……真是……真是太美了……啊……洁芸要……要疯了……怎么会……怎么这么厉害……嗯……好……好热……好棒的舌头……你舔的……舔的洁芸美死了……唔……洁芸被你……被你弄的酥麻了……唔……怎么会……好像……啊……洁芸好像被你吸的……吸的又大了……又热……唔……又舒服……真……真美啊……”
原先她和赵平予虽也是夜夜春宵,壁上的花式也试了不少,但这招赵平予却是从未用过,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在等她终于放开一切,能放浪以迎的时候,才用来弄她的秘术一般。
初次被口舌舔舐的玉峰,就好像被他一点一点地吸得更胀更热,连峰顶的蓓蕾也似更火烫肿胀,畅快的令蓝洁芸几乎疯狂,她真不知这是因为自己的放浪,还是他的秘招,才弄得自己这般酥麻酸软的。
“好……啊……唔……好予弟……好棒……你太……太棒了……洁芸……头一次……头一次这么爽的……对不起……是洁芸不好……都是……唔……都是洁芸装矜持……才会……才会到这时候才领略到……予弟你这么棒……啊……好予弟……处罚洁芸吧……洁芸要你……要你尽情搞……尽情玩……唔……把洁芸全都……全都变成你的女人……弄的洁芸愈……愈浪愈好……啊……哎……好……好热……你的嘴……唔……太棒了……洁芸都要……都要丢了……啊……”
一边承受着赵平予带来的浓情蜜意,蓝洁芸一边感觉到,不知何时开始,赵平予已转过了身子,一面让蓝洁芸发情的蓓蕾,缓缓滑过他的胸口、腰间,直到贴上了他昂然挺立的肉棒,令蓝洁芸犹如电殛般,酥的浑身发软。
这边厢他灵巧的口舌已慢慢解开了蓝洁芸的裙带,在蓝洁芸情不自禁的玉腿时张时合、轻勾微抬之下,把她的裙子褪了去,泛着春泉的幽谷,登时暴露了出来。
虽是没能让他看到其中奥妙之处,但光想到那儿最浓密的女体幽香轻泛的景象,全都钻进了他的鼻子,那感觉不只羞人,更令蓝洁芸脑子发烧,好像自己变得愈来愈淫荡了,偏偏她的胴体,对这种淫荡的反应却是毫无抗拒,甚至还轻抬圆臀,好让赵平予更深切地感觉到她的渴求。
“啊……”一阵甜蜜无比的感觉传上身来,蓝洁芸酥的浑身无力,若非赵平予的手已滑到了臀下,温柔地顶住了她,怕已倒了下去。
她真是难以想象,自己的幽谷竟被一个又热又长、勾滑灵动的宝贝给逐步侵入了,在那宝贝的快转慢挑之下,原已春泉滚滚的幽谷当中,更是春潮荡漾,立时爽透心扉,不由自主地一泄千里,舒服的令蓝洁芸差点以为,自己当真成了仙哩!
娇躯微微抖颤,蓝洁芸满足地轻吟出声,美的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以往赵平予虽也曾带给自己更强烈的快感,但那终究是他的肉棒所为,她真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他以口舌这般侵犯,还舒服的活像登仙一般,就好像他正用舌头‘奸淫’自己一般,真没想到这感觉竟是如此畅美。
虽说蓝洁芸已小泄了一回,但赵平予却仍是日正当中,那挺拔的肉棒,仿佛被蓝洁芸肉体的反应所刺激,变得更加硬挺了。
而他的舌头呢?深入蓝洁芸幽谷的宝贝,虽在感觉到蓝洁芸火热的潮水时停了一下,像是要给她喘息的时间,但蓝洁芸喘息未定时,那宝贝竟又再次狂放起来,搔的才刚泄过一回的蓝洁芸更加痛快,好像连嫩肉都敏感了几倍,被他一弄就是一股泉水涌出。
也不知是不甘示弱,还是淫声一出,矜持崩解,她当真已放开了一切,蓝洁芸只觉朱唇之中无比焦躁,在一阵天人交战之后,被赵平予撩起来,在体内回荡的快感,终于获得全面胜利。
只听得赵平予舌头一顿,一声轻吁声在她的幽谷当中回响起来,蓝洁芸一双玉手已娇颤地捧住了他的肉棒,小香舌轻巧温柔地在上头舐了起来。
虽说蓝洁芸初尝此道,动作还不怎么熟练,加上那肉棒炽热无比,光捧上就可以感觉到赵平予的欲火。
但那稚嫩的动作,加上心中遐想,为自己吮吸肉棒时的蓝洁芸融合着娇媚与羞怕的神情,对赵平予而言,可真是再刺激也不过了。
一边被他的舌头来回抽送,不住奸淫着自己的肉体,一边她的朱唇也已为他开放,将一层又一层甜美的香唾,温柔地抹了上去,蓝洁芸只觉娇躯愈来愈热,体内的情欲冲动也愈来愈强烈,不由在口舌服务当中娇吟连连,混着香舌在他肉棒上头轻舐缓舔时的轻响,声声句句愈发诱人。
“好……好予弟……唔……你的舌头……好厉害……奸的洁芸的小穴……又流出来了……唔……啊……你的肉棒好……好热……好粗……喔……洁芸的小嘴根本……根本含不下去……而且……又大……又硬……啊……好予弟……洁芸以往……以往真的被这肉棒干过穴吗……唔……好美……洁芸真不知自己怎么……怎么承受的……啊……好予弟……亲亲予弟……你太……太棒了……光用舌……用舌头就搞的洁芸爽到丢……水都流出来了……你还……还不快干……洁芸……啊……洁芸的穴又被……又被吸了……唔……给我吧……你的肉棒这么硬……这么粗……洁芸爱死了……”
听蓝洁芸放开胸怀,尽情享受之时,那淫言浪语竟如此诱惑,浪的连青楼名妓怕都要自叹弗如,加上吞吐肉棒的朱唇,动作愈来愈是熟练,显然她已经抓到了技巧。
赵平予只觉肉棒愈来愈硬,插的蓝洁芸的声音愈来愈难出口,也知不能弄她弄的太过火,连忙缩回舌头,转过身来。
幽谷中顿时空虚的蓝洁芸腰臀一挺,似要追寻那舌头似的,一股水立时溅了出来,却被赵平予对准目标的肉棒重重插入,连水一起推回幽谷,重击她敏感的芳心,那滋味美的蓝洁芸差点疯掉。
虽说赵平予仍是直来直往的抽chā,只不时旋动个几下,动作和以往全没什么区别,但或许是因为自己之前放开一切地喘叫开来了吧?蓝洁芸只觉体内的快感犹如风起云涌,再也无法遏制。
虽是一样的刮弄揩擦,滋味却大有不同,就好像自己那放浪的呼声,已把她的胴体彻底洗礼过一回般,她只觉每一下被他插入时的快乐,都比以往要强烈得多,舒服到她一时间连叫都忘了。
俯下头去,舌头慢慢地顺着她颈脖的曲线,温柔地走着,良久良久才滑到她那已经贲张娇挺的蓓蕾上头。
赵平予一边对蓝洁芸的玉峰甜蜜地拨弄,一边以双手滑下蓝洁芸臀后,轻托着她的玉臀,将她的娇躯微抬起来,还顺便带着她旋转磨动。
仿佛被赵平予的动作从美梦中唤醒了一般,原还沉醉欲乐当中,连声音都忘了发出的蓝洁芸一声轻吟,一面将纤腰玉臀旋动不休,好令已被他深深占据的幽谷,能更深入地享受他的火力,一面在赵平予的攻势下婉转呻吟,娇弱不胜。
“哎……唔……嗯……好……好予弟……洁芸好……好舒服啊……喔……就是……就是那里了……哎……再……再用力点……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喔……好……好烫……唔……好予弟……你……你弄的洁芸要……要升天了……”
一面扭腰挺臀以迎,蓝洁芸虽不是不知道,自己这般放浪淫语,已将侠女的面貌全盘抛却,但在体内汹涌欲火的重重焚烧之下,理智早已灰飞烟灭,整个人都像已遭欲火控制般,再不能自己。
“哎……好予弟……你不要……不要停……嗯……洁芸要……要上天了……唔……好予弟……你这……这……么行……搞的洁芸又……唔……又……要丢了啦……啊……好……好丢脸……洁芸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易丢……嗯……好……好棒……好予弟……你……你干的洁芸……美……美翻了……美透了……唔……又……又这么干……啊……洁芸又要……又要疯了……嗯……予弟你……你真棒……洁芸爱你……洁芸爱死你了……洁芸要一辈子跟你干……再也不分开来……啊……”
也不知这样疯狂喘叫、尽情迎合了多久,蓝洁芸只觉整个人都已化成了一滩水,任由赵平予骤急骤缓的动作,摆布的波浪飘摇。
此刻的赵平予再不起落了,他深深抵进了蓝洁芸的幽谷当中,肉棒紧紧啜住她娇嫩异常的所在,那处乃是蓝洁芸的花心,最是深藏的要害所在。
赵平予虽然粗长,每次都似犁庭扫穴般遍袭她的幽谷,但若非今日玩的特别浪荡颠狂,爽的浑身娇颤,每寸香肌几乎都被情欲的热力所烧熔,那花心处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暴露出来,落入赵平予掌控之中。
虽说对情欲之事不是那么了解,但石壁中的解释极其详尽,蓝洁芸为了侍候赵平予,对这方面也不是毫不钻研,她倒也清楚,对女人来说,花心非但是欢喜之源,也是极端脆弱的要害之处,虽说一向深藏在幽谷极深之处,绝难轻易触及,但若一旦被男人给采到,必会忍不住高潮迭起、遍身酥软、阴精喷出、一泄千里,爽到再也无法自制。
石壁上也提到,若对方修习采补之道,一旦女方花心被采,一身功力是否能存,就要看对方高兴了,但那滋味之妙,必令人回味无穷。
但这又算什么呢?正咬牙承受,深怕一开口叫了出来,整个人就会被那快感袭击,美的当场晕去的蓝洁芸一方面是已上了瘾,不愿放弃这种蚀骨淫乐。
二来她已下了决心,赵平予相貌虽丑陋不堪,但他的内在却是极美,对蓝洁芸而言确是极好的丈夫,爱恋情深再也难解。
如果赵平予当真想要她的功力,蓝洁芸就算要让二十年来辛苦修练的功力全付流水、一点不留,也是心甘情愿,更遑论现在还有这种飘飘欲仙的快感作为代价,叫蓝洁芸怎开得了口要他停止呢?
“啊……洁芸要……又要丢了……”
那淫乐犹如决堤洪流,将她整个人儿淹没,偏偏那种快乐真是美妙无比,蓝洁芸也不知是初次尝试淫呻艳吟,一时间想不到语句形容,还是这种欢快,确是无法以语言描述于万一,她只能在婉转呻吟当中,轻吟出‘又要丢了’这么一句话,再没他言可说。
耳边好像听到了赵平予满足的呻吟声,夹杂着一句像是‘我也是’的话儿,偏偏蓝洁芸再感觉不到自己了,被快乐冲击到麻痹的她,只觉自己好像灵魂已出了窍般,整个人都飘飘然,竟连赵平予什么时候甘霖遍洒、欲念满足都不知道,更不知自己是何时被如潮快感冲至晕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