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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哥哪想得到,颤声夸夸,痛苦扭曲的脸容之下,这个小妮子到在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高潮将至之际,无巧不成话。原哥不知是否心软,突然停止大力的搓捻,改以掌心覆盖在乳房之上细意的揉,本意是给她揉散乳尖的痛楚,但触手所及变硬的乳头在掌心中引起了诱人的乐趣。
但,雪儿可苦了,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到达快乐的顶峰的她,剎那间的失落感受,比起抽她一顿还要痛苦,在欲求不满的煎熬之下,已顾不得羞耻的正想出言哀求之际,原哥已先一步用唇舌将她开张来的小口封闭,她“嗯呜”之声不绝之际,原哥以为她痛苦而哀鸣,唇舌就相应的用力封压,不用多久,雪儿体内热织的火焰,硬生生的给他无情的压下去。
“好啦,不要再哭了,这里不痛了吧?”原哥的手指逗着立得有点红肿的乳头,“穿完这个就给你去休息。”说毕,用双手捧住雪儿的脸庞用大姆指给她抹去两行眼泪,还亲了她的额头和鼻尖,才去准备穿环的工具。
扰攘了一番,终于到了这场正主儿的戏上演,过程依旧,但今次雪儿已经没有被惊吓得歇斯底里的神经紧张﹔虽然兰姨还是感受得到她的肌肉收紧了,但已没有半小时前紧张得体温下降,只是呼吸明显的变得深沉起来,当沾满消毒药水的棉花球涂抹在左边的乳晕上时,异样的感受令雪儿颤动了一下,眼神中也流露上一点怯懦,但还是咬着牙关的看着原哥,一次又一次的更换药棉,这已是第三次更新棉花球,而涂抹的面积已扩大到近乎三分一个乳房。
“因为刚才玩时有汗水流过,所以要仔细的消毒,好啦,现在正式开始。”
拿着乳钳的原哥,看着这个女孩子虽然紧张但依然镇定的眼神,忽然觉得不若今次给她打直的穿戴,看看她还是否如此的镇定?但是他不明白雪儿像白纸一样的纯洁,怎样的穿戴对她来说只是一种程序,并没有多大的分别,如果换了是兰姨,就知道打直的穿戴会在日常生活之中带来诸多不便!这都是后话,容后再谈。
原哥拆下乳钳,用“卡尺”在她的乳头上左度右度,又用箱头笔在乳头上点了几点,这种扰乱人心的行动,终于令到她开始紧张起来。
“今次不用钳来钳着你,只用双手来做。”
看着冷冰冰的钢针由上而下的笃入自己乳头之中,尖锐的创痛随着贯穿而直入心肺,不但痛得眼泪也标了出来,终归忍受不住而放声痛哭。一心以为藉着新的痛楚会生起奇异的快感,可恨原来给利针刺穿的痛楚真是痛得令人受不了,和皮肉上的痛楚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但是在这时候悔之已晚,因为钢针已刺穿了皮肉进入下面的水松塞内,创伤性的痛楚还在体内不住的回荡,可恨的是原哥竟然用手指弹动插在乳头中的钢针,这一次不但痛入骨髓,更加痛得冷汗直标。
原哥终于期待得到雪儿痛得悲怆的流下眼泪,还有扭曲的脸容,和连连的哀号,兼且额头上也渗出冷汗来,这时他不禁发出会心微笑﹔他总不相信这样用针来刺嫩肉的痛楚,是这样子的娇娇女可以忍受,其实他心中另有打算,如果这样子都不能令她痛哭失声的话,只好在她更娇嫩的阴唇试试,他绝对不会错过这种难得的机会,他一定要尽情享受穿环这种乐趣,所以对泪流满脸的雪儿来说,实在不知要说是不幸还是要说句好运。
可是痛苦还未远离这个小姑娘,因为钢针只是穿过了乳头,还没有抽出来,而且放在床上的银环并未戴上身上。
接下来,原哥捏着雪儿的乳头,将钢针向下推去,乳肉上的推移更加增添她的痛楚,然后原哥用手捏着下面凸出来的针身,用力将下面的水松塞拆下,这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简单得由雪儿来做也是轻而易举,可是针身还是连在乳头里,这下子的摇动,令到乳头不但痛楚还流出血来,真不明白刚才穿右边时也没有这样痛和流这么多血。
这个现象恐怕连原哥也不清楚,原因第一次穿右边的乳环时,乳头并未有勃起,而且是一下子直接的穿戴,所以没有这样的痛和流这么多的血。而今次因刚给原哥抚弄,乳头因动情而充血得竖立起来,而且捻动时已激起乳头的反应,敏感和充血是导致今次痛得厉害和流出更多的血的主因。
这时雪儿已痛苦得泣不成声的投降,唯一只是期待原哥快一些完成。看她皱紧了眉,张开小口,一时将头乱摇,一时低下头颤抖抽搐,噙着一泡眼泪的她强忍着这种切肤之痛,当然忍不往的时候痛苦的呻吟声自是小不了。
可幸是背后的兰姨在她颤痛苦时用力的把她抱紧,还轻轻的吻她的后颈,这样的动作可说是没有多大的作用,但在此时此地此种亲昵的举动,刚好给雪儿注入一度温馨的暖流,令雪儿能继续支持下去,因为这种熟悉的感受已很久没有感受过,以前只有当她如珠如宝的妈妈,才能在她身上找得到。
也由于这种感动人心的感触挑起她自卑的情感,在心底里涌现出自觉可怜的心态,想起心爱的妈妈还在监狱中受着苦的情景,也想起爸爸狼心卑鄙的行为,在她心里不禁要问苍天,为什么要她在这个世界中受苦?为什么她不可以像其他人一样有一个温暖的家庭,得到爸爸妈妈的爱护?为什么不可以和一般少女一样有一段美妙的恋爱?一切一切随着钢针的抽出时带来的痛楚而幻灭,扣着乳环的钢针终于离开了身上,但并未代表这“改造手术”完结,尤其是喷射那支极“”的消毒剂,就是这种可怕的东西令雪儿痛得泣不成声。
不独是高潮,原来痛楚也一样有余韵的存在,痛感的抽搐一下一下在乳尖上传来,像是没完没了的折腾。
原哥心想这晚的折磨都应该到此为止,眼看雪儿汗湿了身,兼且全身乏力,软软的靠在兰姨身上,只余微弱的呻吟。由结结实实的肉体交欢到这时纯肉体上的折磨,已经满足了他的兽欲。兴头已过,再弄下去也没有意思,而且实在没有必要将她再弄得半死不活。
这就是原哥和一些虐待狂的分别,虽然他爱令女人受辱和被虐待,但他保留了一条下划线,不会只为纯为虐待而去虐待他人。他是享受虐待女人时的快感,只要对方满足了他的兽欲,他会变成另一个人似的,他会对“她”又怜又爱,这时候他绝对是个理想的情人,呵护备至,甚至比起那些所谓的好丈夫﹑好情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正是反映他内心并非只是一个被兽性支配的人,他也是一个“晓得”爱情的男人,只不过他的表达方式并不为世人所接受,而因由是他成长环境中培养出的病态行为。
在常规的中国社会中会用一种较为极端的评价,称之为:正和邪的分野。但在西方社会中,用现代心理学的角度去诠释,这只是一种平常不过的行为,正如硬币的两面,是同时存在在一个驱体之中的正反两面,因为人性的当中“人”也是存在两种极端的混合体,有所区别的只是偏重于哪一方,如果是偏向于礼教的人,就会接受社会道德的规范,绝对不会做出越轨的行为﹔当然有例外,但这都是在特殊的情况之下所发生。
另一极端是兽性支配了行为,通常这些人是欲大于情,是极端的冲动派,一受到外界的刺激,就会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往往在一时的冲动之下,头脑转不过来,甚至会做出杀人放火的行为。但是在两者中间也有着像原哥这种,分不清是在两极中的哪一方,而且又不能介定他是何种类型的例子。
当然“人”在不同层面中,会有着不同层次的分别,像原哥的例子:他在工作上有着很大的发展空间,在工作的时候可以用尽各种手段去发泄了他的冲动,消减了他大部份的精力,剩下来的,只是人类原始的冲动。
然而性行为正是人类最原始和最直接的心底反应,这也是直接影响人生积极与否的关键位置,像原哥他一生追求的本来是情爱,但在他生命中所发生的事,总是令他偏向负面方向去。如果,原哥不是在工作上有积极发挥的一面,他不难成为一个暴力的淫魔。
现在他将雪儿拥抱入怀,抱着轻轻震颤的她,在她耳际温柔的细语安慰,细心的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又为她整理凌乱的发鬓,更轻轻的抚摸她纤巧的肩膀。
景像就如一对正在互相挑情的男女。
雪儿哪会想得到,在几分钟之前,对自己狼心肆虐的恶魔,完全不理会人家痛得死去活来,还要在她乳头上穿戴上两个冷冰枷锁的男人,在这一刻会变成另外的一个人,就像那天柔情蜜意给她揉手脚时一样,心中依然迷惑,但是渐渐的陶醉在抚摸的乐趣之中。
在享受原哥爱抚的同时,纤手不经意之下碰到那支抖动的热棒,火热的感受立刻撩起并未熄去的欲火,心猿意马之下手已经握着热棒在套弄﹔而原哥的手也不客气的由玉山移到小溪上,两只手指沿着草丛向下探索,发觉她的嫩穴已有些少淫汁存在,心想这个浪蹄子,几下的抚弄就舒服得淫心起,穴水流,这么小的年纪已是这样,后一些日子也不知会如何的荡?他当然不知道雪儿并不是因为他一阵子的抚弄而变成春心荡漾,而是因为在肉体痛楚的同时会生出情欲一样的快感来。
肉洞被撩拨后,雪儿不仅春心荡漾而是春情勃发,流出来的淫水已经将原哥的手指弄湿,手上握着肉棒的手也改变了力度,正想着是否应先用口给他弄弄,哪知还没有想清楚,原哥已先说:“浪蹄子,尝过肉棒的乐趣之后,竟爱不惜手呢!还未够吗?”
在他不断的揉拈之下,雪儿只能勉强的从呻吟声之中点头回应。
“但今天不会再给你尝肉棒的滋味了,独食难肥,好东西也要留点给兰姨尝吧。”
雪儿一听原哥的话,心就慌乱起,若果他真的不肯给她肉棒来止痒,那她已经在抽搐的肉洞不痒死才怪!但说什么也难以启齿向他求爱,但是欲火无情,越是彷徨肉洞深处的空洞感受就越强烈,不知是否错觉,在小腹之中的子宫好像也在抽搐着,而刚穿上乳环的乳头也又硬得有点痒,兼且在乳头肉内的金属令人生出极为异样的感受,被上下里外的欲火夹击和煎熬之下,说实在羞耻的情况下,别无选择的说:“嗯……原哥,我……实在……很痒……”
“哦!痒?是哪里痒?说我知,我给你搔搔它。”
“是……”想不到,第一次向男人求爱,竟然要说出这些令人难堪的话。
原哥看到她脸儿本已红得像过苹果,现在羞得连耳根也发红,知道她内心因为害羞而说不出来。这本来没有大不了,个个女孩子都是如此,但是雪儿不同,她自从来了这里大部份时间都是赤身露体的给人凌虐,羞耻之心像搁到不知在哪里去,这就是他觉得这个女孩子像是少了的部份。
要知道玩弄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和玩弄一个会害羞会反抗的女人是截然不同的趣味,尤其是他这类爱虐待女人的人,如果没有了“调教”的乐趣,那么干脆不干好了。
“哦!不知是哪里吗?”他故意的用手指在乳房上打圈:“是不是这里?定是这里!”
“啊……不……是,嗄……啊……好痒……”当然是痒,因为原哥的手现在扫的部位是她的腋窝,痒得她不停的扭动身体。直是她是按着原哥的手来恳求他才罢休。
“喂!究竟是哪里痒啊?不说的话,我去找兰姨了。”
“是……是……下边……”雪儿羞羞的说。
“下面,这里?”原哥搔着她充满弹性的大腿内侧,手指像弹琴那样在yīn道附近徘徊,有意无意间又触碰已经充血发红的阴唇,这种似到非到的恼人搔扰,的确奏效,看雪儿不断的扭动屁股来迁就原哥的手,就知道她的体内情欲烧得她快将崩溃。
“啊……嗄……嗄……不是……这里,喔……上……一点……”雪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叫着。
“是这里吧?”三只手指合拢的压在阴唇之上,轻轻的搓揉。
“嗯……嗯……”雪儿娇羞的点着头,还用手捉紧原哥的手,生怕他就此的消失去。
“喂,你还未说出是什么的地方来,不说可真的不理你。”说罢停了手,看她不满的在扭动腰殿,口中除了喘气的声音外就是模糊不清的哼音。
“求求你……不要停……啊……救命……啊……”突然中断的爱抚令到雪儿倍觉空虚。
原哥知道她快痒得发疯,硬是把手抽开,只是她的蛮力可真不小,两手死命的捉紧他的手,还用两腿把她夹紧。
但是原哥就是要尽情的羞辱她:“快说出来,是什么地方发痒?不然将你绑起来,再给你涂上刚才的药,硬生生的把你痒死。快说!”在恐吓的同时,原哥的中指在嫩唇中狼狼的挖了一下,令到yīn道中的淫液像缺堤般涌出来。
这下可真搔到痒处,雪儿的屁股轻轻的颤抖着,口中“呵呵”的乱叫。但是原哥已把绳子绕到她的手腕上,把她双手由前面向上拉到脑后,双肘向天,将绳子拉到腰部的位置捆上,又用另一条绳子将她近手肘的位置绑上,将绳绕到脑后来回的缠绕做成一条绳桥,将后脑搁在她双臂之上。
在一连串的捆绑之中,雪儿是在不断的恳求,但原哥始终无动于衷,她梨花带雨哭诉也没用。心中更怕原哥真的给她涂上淫药,那种令人痒得死去活来的折磨实在害怕再试。
终于在步步进迫之下,雪儿不得不屈服在原哥的淫威之下,羞耻难当的说是来:“呜……是yīn道……”
“是谁的yīn道?”原哥厉声的问。
“是我的yīn道。”怯羞的回答。
“你是谁?”原哥并没有放松压迫。
“我是傲雪。”
“说清楚一点,你是谁?是什么地方痕痒?想怎样?”
“哇……我是洪傲雪,是我的阴……道……痕痒,呜……请你……给我……
止痒……”雪儿用近乎哭泣的声音说出她有生以来最羞耻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