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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玫瑰和白玫瑰
“畜生,终于到你了!”陆乘风终于站到了大堂门前,他一眼就盯住了莆老板。
莆老板虽然身体疼痛,反噬的厉害,但今天那些为他做不干不净,下流勾当的狗腿子们都在,他一点都不害怕,他知道只要他高喊一声:我出五百两!立马就会有一群人帮他去杀了陆乘风。
“十年前,在我的婚宴上。”陆乘风步步逼近,怒目而视。“十年后,在你的婚宴上!”“你能怎么样,你又能怎么样!十年了,你连一个老女人都搞不着吧,而我天天风流,夜夜笙歌,你奈我何?哈,咳…咳…”莆老板连咳两声,他身体吃痛却也不忘得意。
五百两赏金一出,身边多出了许多许多人保护他。
“你下了蛊毒,害了我的妻子。”陆乘风像一只勐虎,盯紧了猎物。“你欠我的,必须血债血偿!”“谁让你多事,渔家那个小婊子就是欠操,这下操爽了吧!是你!是你有个老虎鞭捅死她的。”莆老板狂妄得意,随手一挥,一群地痞杂碎,盲流狗腿一窝蜂的涌去,阻挡在暴怒的陆乘风面前。
地痞蜂蛹而上,即使被打翻倒地,敲破脑袋,仍因心中贪婪,互相推撺着将陆乘风紧紧围住,就如一群鬣狗围住勐虎般,四处下黑手偷袭,陆乘风衣衫破碎,血迹斑斑。
对陆乘风来说,这都不妨事,他只要杀一个人!
“回头给你看看我的好儿媳!那模样就和渔家骚娘们一样诱人,蜂腰、大屁股,别提多诱人,一团嫩肉终究跑不掉我手掌抓上去的蹂躏!哈哈,哈哈…”莆老板是真的得意忘形了。
亲家黄阿弟在莆老板面前势弱,没敢提退婚,听莆老板这话脸都气绿了,压着怒火喝了一杯酒就向后院走去,嘴里愤愤的念叨道:“老子今天绝不能饶了你,上到你老母,下到小花狗,老子今天给你全家后院通通风!”
陆乘风杀红了眼,把身边喽啰杀了一圈又一圈,狗腿子的狗胆都吓破了,只得抱头鼠窜。莆老板身边一下空落落的,陆乘风杀气腾腾的盯住他,莆老板开始怕了,战战兢兢道:陆乘风!这事不能全怪我!是他,是陈老大给我的药,对,就是他!莆老板一下把陈老大推过去,阻挡。
莆老板向后躲闪,求饶道“你已经奸淫了我妻女,现在我儿子废了,我也已经不行了。别杀我!我的家财,我的女人全给你一起享受。真的,杀了我,官府拿你,两败俱伤,想一下划不来的!”
划得来。只要杀了你,都划得来!“陆乘风越身一跳,一记手刀向莆氏咽喉划去…忽然,一个黑影掠过,一掌直直的向陆乘风后心拍去,陆乘风感到掌风强烈,想要躲闪,可黑影速度太快,一掌入体,陆乘风瞬时口吐鲜血。
一个半人半鬼的鬼影一直没有出现,它在最不应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了。
陆乘风想要起身,但黑影再次袭来,一掌拍到他的头上,陆乘风直直摔倒出去。
陆乘风眼前影像晃动不止,渐渐额头的血遮挡眼眸。黑影一闪,立到了他的面前,陆乘风从余光中看到,一个半身黑纱半身黑枯的人,她一身黑色,但她叫白玫瑰,她曾有一匹马叫黑玫瑰,这些都是陆乘风起的名。
『”如果有一天,你必死无疑,我一定会先出手,杀死你。“白玫瑰曾对陆乘风说。”这是什么道理?“”没道理。“』白玫瑰一掌按在陆乘风天灵盖上,她只需一运功便可了断陆乘风性命。
『白玫瑰生来半个身子半张脸的肌肤就已经枯萎,面目十分狰狞可怕,每个人都当她是怪物。地痞流氓取乐,打她半死丢入河流,但她没有死。
她确实很丑,就像鬼一样。
白玫瑰以奇丑无比的半个身子示人,另半个身子用黑纱遮挡,没人敢靠近她。
有一天她枯萎的身子从手脚开始腐烂,身子交界处发痒发痛。
同样是按在头顶,曾经是陆乘风按在白玫瑰头上,从交界处施针,刺入白玫瑰的头颅里,蚀骨的痛,比死还痛!但后来白玫瑰身子的腐烂痛痒止住了。
那段时间陆乘风每天帮白玫瑰身体按摩,帮她身体恢复活力,包括那半个正常的身子,半个与花季少女一样正常的身子,那里比正常人还要敏感多倍。
第一次白玫瑰感到怒和恨之外的情感,她感到十分害羞,她都不知手该放在哪里,最后她就学着陆乘风,将手敷在陆乘风的脸上。
陆乘风将手敷在白玫瑰的脸上,他手心温热,手指温柔,沿着脸廓,眼眉,唇线轻轻揉压。”对,你跟着我学,以后自己要这样长期坚持。“陆乘风像教一个小孩洗脸一样。
白玫瑰似乎不想学,她就只摸着陆乘风的脸,一遍一遍滑过,当陆乘风滑过锁骨继续向下,她越来越感到害羞,她说不出那感觉。
陆乘风隔着衣物轻轻按在她正常身体上面,那里一片柔软,她也想平常女子一样,发育了胸部。白玫瑰感到痛和痒之外另一种感受,她说不出来是好是坏,想拒绝,但陆乘风给了又想要。
”记得这几处位置,每次按摩都要按到。“陆乘风将几个位置重复了一遍,每一处必然都是敏感位置,白玫瑰早已恍惚着,不知还有什么。”嗯,我会记住的“白玫瑰早已闭上眼,她自然没记住。”嗯——我好像又没记住…“白玫瑰有些不明白,她要了一遍又一遍。
滑过白玫瑰的腰肢,终于来到女子最隐秘的部位。刚刚手指在腰窝上轻轻揉掐时,白玫瑰就一阵发软,这时身体的所有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下面那处隐秘…
这样按了三天,白玫瑰终于忍不住将陆乘风的手送入衣服下面,陆乘风明白,她有了需要,衣物下面,也是雪白诱人的肌肤,胸乳不很丰满但形状圆润美丽。身下一处光洁肌肤,白嫩无毛发,一团饱满的花苞粉嫩柔滑。
陆乘风按摩指法一一演绎,他感受到白玫瑰身体爆发出原始的欲望,扭动,起伏,还有唇齿间难以抑制的低吟。”嗯——嗯——“白玫瑰没有闭上眼,她含情脉脉的盯着陆乘风的脸,她看着陆乘风滑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喜欢这种感觉。但她身下那处甜蜜总是蠕动着,想要些什么,她想总会有办法给她更美的感觉,她看着陆乘风,只有他能教她,她只想他教她…
隔天,陆乘风却不再按摩白玫瑰那处身子,他开始给白玫瑰按摩另一侧枯萎的身子。”今天这侧身子我先放下,另一侧肌肤曾枯萎严重,现伤口已愈合,可以按摩了,你要记得前几天我教你的。我有个好方法,我按一侧,你同时按另一侧,这样感应着,可能会有好的效果。“陆乘风认真教导着白玫瑰。
白玫瑰有些失落,她知道陆乘风的想法。当陆乘风认真给她按摩起来的时候,她的内心却也是十分满足。那处肌肉皮肤枯萎的厉害,看上去十分狰狞,陆乘风却每一处都认真的揉捏,并等着她对应的按下另一侧娇嫩的身体上,枯萎的身子没有感觉,但她总能感应到陆乘风会在哪处着手,用多大的力,揉几下。白玫瑰就跟着陆乘风按在另一侧敏感处,终于两只手在身下最渴望的位置相遇在一起。
白玫瑰终于忍不住,大着胆子拉住他,放了进去,她里面终于不再空虚寂寞。
从那一天起,白玫瑰就发誓:有一天,她一定要杀了陆乘风。
白玫瑰很早就嗅到陆乘风身体里的蛊毒,现在蛊毒翻腾殆尽,陆乘风也随时会死。她感受到莆老板身上蛊毒反噬的怨念肆虐,若莆老板一死,蛊毒无法反噬,必将要陆乘风性命。白玫瑰一念生,便嗅到陆乘风身上强烈的死亡气息』
”为什么?“陆乘风眼睛已睁不开。”因为你一定会死,必死无疑。“”那为什么不能等我杀死莆氏那畜生!“”不能!“白玫瑰痛苦的摇着头:”“那样,你就不够恨我了。”“可为什么,我一定要恨你?”白玫瑰心剧烈的痛了起来。
“我要你恨我,进入黄泉都记恨着我。”“你又不会爱我,那就记着我吧,我欠你的,下辈子记得找我还,我下辈子,不会这么丑了。”白玫瑰没有说出口,她默默流下泪。
“我懂了……我不恨你,我会记住你的。”陆乘风无奈之后,释然了。
白玫瑰心里一股暖流涌出心怀,脑中缓慢生长的萎缩,勐然一跳。
陆乘风身上强烈的死亡气息忽然消散。原来一直以来最强烈的死亡气息,错误的来自白玫瑰自己最后的杀意…这时候,又一道白色身影冲入大堂,迅速带走了陆乘风。
白玫瑰痴痴地呆立当场,没有动身…许多年后,陆乘风在街头遇见了一个卖花的女子,她笑容温婉,容颜秀丽,但她柔美的身体上有些小缺陷,花篮旁并作一起的绣花鞋样,大小不一,整理花枝的一双小手,也大小不一。
陆乘风买了她一朵花,花是白玫瑰,花苞饱满含露,娇嫩待放…2.乘风归苍岚“姐夫,你醒了!”“嗯。哎!谁是你姐夫,我可从来没娶过你姐,更没行夫妻之事!”“那你还叫我小姨子呢。”
“那个!不是方便沟通感情嘛。”“那沟通好了吗?”“还差一点,上次,就那个上次。”“王八蛋!你就想着那一点呢,我给你!你还真敢要呀!”
“现在真敢了,要不补上?”“妈蛋,刚能下床,就想上床,今天不把你弄得下不了床,以后你还想天天上床了呢。”“那到底是上,还是上?”“说上就上!”冯苍岚嘴巴鼓嘟嘟的,一下就把陆乘风推倒,又将陆乘风压在她的下面。
“听好了,小姨子我冯苍岚曾发过誓:要替姐姐报仇!我姐姐冯妤羽那么爱你,我今天就代替她拿回她想要的,这不是我自己想要的哦——”
“我曾发誓,要将你千刀万剐!”冯苍岚压在陆乘风身上,身下肉团紧紧盘住陆乘风下体上,她身下顿时就水水润润的浸湿起来,柔软的肉体着急活动,一团温热肥嫩已开始摩擦陆乘风的坚硬,冯苍岚将自己身下玉唇蹭的火热,洞穴里说不出的舒坦。
陆乘风身下十分坚硬,却还是被压得趴在下面,坚硬高昂处仍旧不屈不挠,倔强的挺在冯苍岚的屁股沟里,呲熘呲熘水声不断。冯苍岚扯开下摆,偏向一旁,将肉棒骑在中间,用两片肉瓣如割刀一般,一遍一遍从肉棒上划过,割的肉棒上逼水淋淋。
“我就在它上面划一千刀,看你怕不怕?”冯苍岚腰肢摆动,玉股向前向后律动灵活,他们摩擦处都要火热的快要着火,又都被冯苍岚的淫水浇透。
冯苍岚玉臀一直要向下滑到陆乘风腿膝,白嫩的屁股再高高翘起,才将肉洞含住guī头,冯苍岚一下挺起身子,下体提高,玉臀对准了,一下坐了下去,果然够长够劲,冯苍岚“哦——”的一声,一柄长矛就半根吞了进去。
“我要剐你一万下,看你叫不叫?”冯苍岚柔嫩的玉洞口紧紧箍着肉棒,细白的嫩肉绷得透红发亮,洞内的肉花瓣层层迭迭,那是世间最要命的剐刀,多少英雄好汉都肝脑涂地,情愿千刀万剐,刀下全无人,皆是风流鬼!
『此时此处之千刀万剐,都全部反噬到了莆老板身上。莆氏别院的牡丹亭下,陈夫人正骑在莆老板胯间,摇头摆尾,放肆快活,手指忘情的抓在莆老板脸上、身上,不曾想莆老板身体肌肤就立马现出条条划开的裂口。
莆老板大声嚎叫,听进陈夫人的耳里,就如给她摇旗呐喊,“唔——你叫的,好过瘾了!一定爽的要生要死吧——”』千刀万剐已把陆乘风斩落马下,冯苍岚还不放过他!“我还发誓要食你的肉,吮你的血!”
冯苍岚抓起陆乘风的肉棒一下含到嘴里,一个蔫萝卜被吸成了一个大棒槌。陆乘风肉棒上的两片嘴唇火红水润,包在上面紧致柔软,洁白的贝齿轻轻的咬在上面打颤,就像蚂蚁噬心般麻痒难耐,更有那灵动的舌尖绕过肉沟,将性欲都勾了过去,舌苔扫过峰尖的小口,麻丝丝的升起一团欲火,一个活跃的火山一下又被点燃,炙热的熔岩全喷到了冯苍岚的喉咙里,打得她喉头酥麻飞扬,一滴精十滴血,冯苍岚食肉吮血,全吞了下去。
『陈夫人骑在莆老板身上,哪有功夫管身下莆老板如何,只管自己浪的舒服,她提起莆老板的手指去抓她的大奶子,她的乳头就特别舒服,乳尖上抠一抠,奶子都要一下炸开来,莆老板的手指插入陈夫人的妩媚唇齿,陈夫人一点点含进嘴里,一点点吸吮咀嚼,烈火红唇越是火红如血,性感逼人。
莆老板叫声越发凄厉,就如喷发前的辛苦坚持。“莆弟弟,你要再努把力,奴家还要很多呢!”』冯苍岚小嘴巴满满的,吞咽不及,含煳不清的说道“我发誓还要把你…挫骨扬灰…”
陆乘风被榨取的厉害,哪敢不偷奸耍滑,亮出当日的灵犀一指,在冯苍岚眼前一晃,冯苍岚当下明白,身下洞穴就开始发骚的厉害,当日只是意会,冯苍岚就已潮流如注,今日将言传身教,洞穴里还不得泛滥成灾。
冯苍岚就觉身下一个厚重的手掌趴在了她的草丛上,一根手指从草丛掠过,淌过浅浅的河湾,向她湖心划去,在她湖心中央,轻轻的丢下一条鱼线,鱼钩慢慢向下沉,越沉越深,鱼钩钩着深潭里鱼儿馋嘴的饵料,想来是一定是落在了冯苍岚的鱼窝里,所有鱼儿一下沸腾起来,肥美的鱼儿争先恐后的涌向鱼钩,想得到吃食,但每次收杆时却只能勾住一条鱼,深潭里的鱼儿都馋着不依不饶!
冯苍岚拉着陆乘风的手,邀请他织张大网,撒进去,快快将馋嘴的鱼儿一网打尽。陆乘风意气风发,双杆齐钓,双指快速打捞,果然是鱼儿丰富,活蹦乱跳。
陆乘风指骨如挫,勾弹反复如马蹄奔驰,提竿飞扬,鱼跃龙门,一丝热流随之起舞,噌!噌!噌噌,噌噌!喷涌如注,越过长空,如雾亦如灰,果如挫骨扬灰。
『当陈夫人身下越来越松,不能满足她肉洞的需要,她才低头,发现身下一片狼藉,莆老板血肉模煳,手指尽断。陈夫人苦于身下需求旺盛,却没满足,真想把莆老板塞进去挫骨扬灰了。』冯苍岚满足的抱紧陆乘风,耳鬓厮磨在一起。
冯苍岚眼睛一闪,大眼睛滴熘熘的转,调皮的问道:“姐夫,刚才我姐厉害不?”陆乘风瞪大眼睛,无语道:“这娘们还能这么玩!佩服佩服!”…
“姐夫,你那众生皆苦,而你只有一副药。是什么药呀?”“以前呀!是一付医者仁心。现在就剩一付春药了。”
“那以后能不能是一付情意,疗我一生无伤?”“对你而言,以后就是一个棒槌,可慰你一世销魂!要不?”“要不然,也都尝一尝?”“那就好好尝尝!来吧。”
一来二去的陆乘风和冯苍岚又干了起来…一名女子走进店内,一下就听到店里两个人琴瑟和鸣的乐章,知道柜台后又有人间乐事在上演。
“陆小贱!我回魂来了——”房门口,卫归心站在那里,开心的笑着。
冯苍岚望着门口“那不是黑衣娘们嘛,她不应该死了吗?鬼呀!”冯苍岚吓得趴在陆乘风肩上就咬。
陆乘风一下记起冯苍岚第一次咬在他的肩头,就犹如一条红蛇咬在心口,陆乘风身体里龙虎相争,心中勐虎在当日就已经溃败,心中蛊毒已解大半。
所以卫归心没被蛊毒噬心,她没有死,莆家大小七八口女人也都无恙。
这次冯苍岚再咬在陆乘风的肩头,陆乘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再次嗅到那一丝浅浅的乳香,从他大脑深处现出一个美丽的模样…陆乘风听到这熟悉的称呼,这温暖的声音,他知道是谁,是卫归心回来了。
原本卫归心就有几分小阿娘的模样,逆光里,又多了几分相似,陆乘风彷佛又看见了他的小阿娘。
小阿娘笑着,一如美酒,让你等,刚刚好,正香浓。
“我会化作一尾红蛇,做你最好的一付药,解你身上蛊毒,解你心上孤独,而你,还会记得我吗?”
“记得,我全记得,小阿娘!我想你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