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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就是青春的内山的兄弟,七八早就出门。准备要去巡田园,右手拿锄头,左手提畚箕,行路轻松有元气,行到我的田园边,听人讲繁华都市光景真怪奇,好赚钱呢也!也!也!”
中气十足,童音清越,响动山林!
闽南语说∶“放出笼,卡大只水牛港。”巴大亨第一次离开山林,踏入社会,新奇之中带着说不尽的喜悦!
边飞驰,边高歌,好不逍遥!
陡闻一阵嘈杂叫骂声,间杂哭叫声!
巴大亨歌声顿止,疾循声前往一瞧!
只见十来名村民打扮之人,手持棒棍,正没头没脑的朝着一位十来岁身材瘦弱之少年打着!
少年人抱着头,伏在地不住求饶着!
“X你娘!细汉愉采葫芦,大汉偷牵牛,你这个猴砡仔,年纪小小的就会偷东西,长大了还得了,打死你!”
“对!打!打死这小鬼!”
“打……”
巴大亨见状,虽然不明白那个少年人,究竟偷了人家什么东西,但是这么多大人痛打一个少年人,迟早必会打出人命来的!
路见不平,气死闲人,巴大亨火大了!
“住手!”
喝声似雷,立即震住那些村民。
一见巴大亨身穿兽皮,头发杂乱似草,众人不由议论纷纷!
“哼!又是一个小鬼,八成是同伙的!”
巴大亨内力深厚,耳聪目敏,早已听见,不由怒道∶“哇操!你们这些土老包是瞎了眼,竟敢把你家少爷当作贼看待,呸!”
其中一名横眉竖眼的村民挑众而出,指着巴大亨叱道∶“喂!猴砡仔,你如果不是他的同路人,你在叫什么叫?”
巴大亨看他不顺眼,立即骂道∶“哇操!我在叫,你才是在吠哩!你凭什么说我是他的同路人呢?”
那怒汉被巴大亨骂成“狗在吠”早就气得“鼻孔空壳”,扬棍对着巴大亨一挥,道∶“就凭这根棍子!”
棍势甚疾,村民们不由大声喝彩!
巴大亨不屑的一笑,身子一闪,避过来棍,右手一捞,抓住那大汉右手,一甩,那大汉身子一飞,高挂在路旁大树上!
惊怒之下,那大汉竟昏了过去!
“哇!出人命了!抓凶手呀!”
村民挥棍一拥而上!
巴大亨以前在山上经常边浸在药桶中边看“竹篙”和“扁担”比武,因此不知不觉中学了不少招式,可惜不知是何名称?
方才初次出手,立即旗开得胜,胆气不由一壮!
此时一见村民群攻而至,内心不由发慌,但事已至此,只有硬着头皮闪跃身子,同时双手齐挥!
只见空中飞人四处飞散!
原本怒气冲天,横肉面的村民们,此时有的挂在树上,有的倒在墙旁,有的晕倒在地,哼哈叫疼,好不狠狈!
“哈哈!两三下便清洁溜溜了,哼!大人想要欺侮小孩,门都没有,今日暂且放过你们,下次再不改,通通脱裤子打屁股!滚!”
村民们一阵忙乱后,带着伤者垂头丧气而去!
巴大亨拍拍手,哈哈大笑不止。
原本挨揍,又被巴大亨的绝技震住的少年人,突被巴大亨那志得意满的高昂笑声“吵”醒,立即趋近巴大亨身边,恭声道∶“这位大哥,谢谢您的救命大恩,此恩此德,不啻父母再生大德,小弟会吩咐代代子孙恭立‘长生牌位’膜拜顶礼,以示不忘大德!”
巴大亨初闻此种恭维语,全身突然打了一个哆嗦!
那少年人不知巴大亨何故有此异状,仍虔诚的道∶“大哥,你简直是技比天人,英勇无敌,相信由你出任武林盟主是最适合了!”
“拜托!兄弟!少说几句吧,你看我的全身的‘鸡母皮’都已经‘立正’了,我快要受不了啦!”
巴大亨指着左手臂,竖立的汗毛直叫着!
那少年人红着脸,干笑道∶“失礼!失礼!”
巴大亨摇摇头,嘀咕道∶“想不到世间人,这么会拍马屁!”
那少年人耳尖,惑然的道∶“世间人?大哥是神仙不成?”
巴大亨拍那少年人的头,道∶“神仙个屁!我自幼一直在山上,今日第一次下山买东西,想不到会碰上你这种人物!”
那少年人得意的道∶“世人没有一个不喜欢人拍马屁,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这套是百试不爽的!”
巴大亨笑道∶“百试不爽,违章建筑--乱盖∶你莫非忘记刚才还被打得满地滚,求饶不已哩!”
那少年人却厚着脸,骂道∶“他妈的,那群土老包‘不解风情’,简直是在对牛弹琴,算我自己倒霉!呸!”
巴大亨笑道∶“哇操!你偷人家东西,还要骂人啊!”
那少年人大言不惭的道∶“笑话!偷?我只是暂时借一下而已,以后有钱便立即归还,若非被人所逼,我才懒得出手哩!”
“为人所逼?是谁逼你啊!”
“他妈的!还不是‘铁牛’这小子惹的祸,这家伙吃、喝、嫖、赌,样样皆通,样样稀松,他妈的,每次出纰漏,总是我在帮他善后!”
“咦?瞧不出你挺讲义气的!”
“那里!我马毕青没有别的长处,就是朋友够意思,铁牛输脱了底被扣押在赌场,我逼不得已才偷钱准备替他赎身!”
巴大亨气道∶“哇操!爱赌,死掉算了!你理他干啥米?”
马毕青急道∶“大哥,铁牛虽爱赌,爱玩,但一向不赌假,不白嫖,是那家赌场赌假逼人自杀,铁牛看不惯才去赌的,谁知陷了进去出不来!”
“喔!赌场赌假骗人,恨号!(很好)”
“恨号?我看不大‘号’,在今日太阳下山前若筹不出钱来,铁牛便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真是‘伤脑筋’呀!”
巴大亨胸有成竹的道∶“走!在前带路!”
马毕青惑然道∶“走?你有钱呀?”
说完,不住上下打量着巴大亨!
巴大亨瞪了他一眼,叱道∶“哇操,你那对狗眼在看什么,安啦!(放心啦)本大亨身上带着钱,走!”
马毕青摇摇头道∶“大哥,别冲动,我着你这一身打扮,可能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还是不要去找麻烦吧!”
巴大亨掏出那锭银于,吼道∶“哇操!这不是钱吗?”
“就这一两银于呀!笑死我了!哈哈!”
马毕青笑得弯下腰来!
巴大亨火大了,提右足将他踹个狗吃屎,然后怒声喝道∶“哇操!你竟敢把本大亨看扁了,走!让你开开眼界!”
马毕青自地上爬起来,边擦脸,边哭丧着脸道∶“大哥,您饶了我吧,我还没娶过老婆,至今仍没享受过人生哩!”
说完,不住打恭作揖!
巴大亨又好气又好笑,道∶“哇操,你不是最讲义气的吗?我自告奋勇要去救铁牛,你怎么不敢去呢?”
马毕青迟缓一下子,吱唔道∶“我着你‘莫够力’,搞得不好,咱们二人又陷在里面,那才不来哩!”
巴大亨怒道∶“哇操,你怕死,我偏要你去死,走!”右手一提,抓住马毕青衣领,用力一拖,开步上路!
马毕青边挣扎边叫喊∶“救命啊!”
巴大亨似拖死狗般便拖他上路,口中骂道∶“哇操!‘卵蛋’这么小还出来和人家混什么,叫什么叫,再叫就不给钱!”
须知,巴大亨自幼即与“竹篙”
“扁担”这一对邪门无比,游戏风尘的角色处在一起,耳濡口泄,当然亦是“怪胎”一个!
他最看不起的便是这种满口仁义道德,却又贪生怕死的角色,所以,他故意不客气的要整整马毕青。
原木狼狈而去的村民闻声回头瞧见马毕青之糗状,心中不由大乐,干脆留下脚步来看个究竟。
更有多嘴的嘀咕道∶“嘘!你瞧,恶人自有恶人磨!”
“哼!狗咬狗,满嘴毛!”
巴大亨虽在“修理”马毕青,但他天生精灵,时时保持“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此时,一听那些闲言闲语,不由暗暗火大!
左手悄悄自上衣取下两撮兽毛,捻成两小圆团,双目一瞄,已经觑准了对象,食指一弹,疾射而去。
“哎唷!”
“妈的!”
那两位“长舌男”齿落血流,含怒找寻祸首。
巴大亨哈哈笑道∶“哇操,你们这两个土老包别再找啦!是本大亨的杰作,不服的话,过来呀!”
那两位仁兄,却乖乖的不敢吭声了。
巴大亨等了半晌,一见二人无反应,笑道∶“二位既然如此客气,木大亨还要去赌场赎人,恕不奉陪啦!”
那些村人一听巴大亨要去村中唯一赌场“天霸王赌坊”赎人,心中不由得为之暗暗欣喜不已!
在他们的心目中,“天霸王赌坊”主人“鬼手”崔仁,不但赌术高明,一身武功更是“有够厉害”。
“鬼手”崔仁平常虽然坑了不少人,但只要自己不进入他的赌场,他便坑不了自己,所以村民们对他无喜恨之分。
巴大亨就不一样啦!
巴大亨不但袒护那盗贼马毕青,而且还狠狠的揍了他们一顿,可说是他们生平之唯一死敌。
现在,巴大亨自己要去送死,你说,他们不乐吗?
村民们乐在心中,巴大亨更是乐歪了!
不管那些村民为了何故跟在他的后头,在他的想法中,这些人是在恭送他,追随他。所以他很得意!
这么多人在乐,只有马毕青最悲!
他见识过“鬼手”崔仁之赌术及武功,更领教过崔仁的狠毒手段,偏偏自己又脱不了身,越想越悲,不由放声大哭!
哭声最令人心烦,巴大亨破口大骂道∶“哇操!马屁精,你是在‘哭爸哭母’哩!卡有气魄一点,好不好?”
一顿,又骂道∶“你自己睁开猪眼瞧一瞧,这么多土老包都敢跟我们去,你怎么怕成这个样子?哇操!”
马毕青边哭边道∶“你……你不知道啦!他们这些人是…是存心要去看你我二人挨揍的,你看清楚点,他们都面带笑容哩!”
嘿!果然不错,都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哇操!本大亨今天非大显神通不可!”
说罢,提气纵身,如飞向前驰去!
村民吆喝一声,拔足疾追!
高档,红铁门,石狮子,好大的气派!
“天霸王赌坊”五个斗大金字透出一股霸气。
左右门联是∶“快快乐乐的进门,平平安安的回家。”
巴大亨放下马毕青,仔细的打量四周,笑道∶“马屁精,你没有看到这对门联吗?安啦!‘莫代志’啦!”
马里青摇头苦笑道∶“那是‘爱说笑’啦!”
“怎么说?”
“骗人的啦!否前,铁牛怎会被押在里面!”
“喔!有理!”
两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扯时,双手抱胸神气洋洋的站在门前的四位保镖之一,吼道∶“喂!小鬼,走开!”
另外一位却道∶“咦!小鬼,你过来,你不是叫做什么‘马屁精’的吗?怎么,准备好钱来赎人啦?”
马毕青双手直摇,身子直后退着。
“干你娘,我叫你过来,你退什么退,快过来!”
马毕青翻身欲跑,巴大亨却已按着他的手,嘻皮笑脸的道∶“马屁精,你不是说这里很好玩吗?走,咱们进去!”
说完,便拉着他就欲往里闯!
“慢着!”
巴大亨故作不解的问道∶“怎么?要买门票啊?”
“小鬼!你知道这里是什么所在吗?”
“赌场啊!”
“对,你小小的年纪也要和人家赌钱啊!别说你没有本事,我看你全身上下连一文钱也没有,走!走!”
“哇操,你别门缝子瞧人,把本大亨看扁了,要钱啊,简单,你看这一锭白花花的是什么东西?”
“咦?小鬼,你居然也会有一锭银子啊!真是‘黑矸装豆油’没处看,我想恐怕是向大人偷的?”
“哇操!偷,偷你老母啦!”
那彪形大汉闻言大怒,吼道∶“猴砡仔,你‘下车站没探听’,居然敢吃本大爷豆腐,看我如何教训你!”
蒲扇大手掌疾挥向巴大亨。
巴大亨不屑的笑道∶“傻大个,打不到,嘻!”
巴大亨边闪避,边笑骂,边在那大汉身上东扯一下,西揪一下。搞得那大汉暴跳如雷,却硬是打不到巴大亨!
另外三位大汉亦哈哈大笑不已!
那些村民则立在远处,冷眼旁观!
马毕青则缩在一旁,不敢乱动一下。
因为,原先是巴大亨逼他不准走,现在则由那三位大汉监视着他,使他不敢乱走一步,真是“苦不了!”
巴大亨边逗那位大汉,边问马毕青道∶“喂!马屁精,这四个傻大个有没有欺负过你?”
马毕青眼光一扫三人,吱唔道∶“没……没有……”
那位追打巴大亨的大汉,则喘着道∶“有……你家大爷曾经修理过这小子,你……你又能咬你家大爷的鸟?”
“好!自首,可以减刑!”
只见他右手一探,抓住大汉右手,顺势一抖,喊声∶“小心啦!”那大汉立即飞越过高墙,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哼都不哼一声便“睡着”了!
其他三位大汉齐声怒吼,直冲过来!
巴大亨扯开嗓门,吼道∶“慢着!”
声响如雷,三位大汉失色大惊,痴立当场!
“砰!”一声,那块金字大匾被震落在地。
三位大汉震醒过来,见状齐叱∶“小鬼!该死!”
铁拳齐挥过去!
巴大亨轻松的闪了过去后,左右双手分别抓着那两尊巨大石狮子右足,高举过头,喝道∶“接着!”
三位大汉“妈呀!”惊嚎一声,返头就跑!
巴大亨对那些村民笑道∶“这对石狮子值不少钱,你们中那一位要抱回去,叫一声,我就去给他!”
“啊!”一声,村民齐作鸟兽散。
“哈哈!惊啥米?很好玩哩!”
那两尊重逾百斤,硕大无比的石狮子,此时在巴大亨的手中就好象是两粒玻璃珠般,任他玩耍!
上下抛掷,左右交叉飞跃,花样百出……
不但那些村民看得心惊胆跳,就是原本杀气腾腾自“天霸王赌坊”冲出来的打手们见状之后,立即泄气般闪得远远的!
巴大亨连连叫道∶“各位朋友,有兴趣的,大家一起来!”
“来呀!”
“不要紧啦!”
巴大亨似耍猴般将那些打手及村民要得团团转,呼爹叫娘的奔跑不已,恨不得能够多长出一对脚,跑快些!
其实,这也难怪他们惊讶及害怕,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搬得动逾百斤石狮呢?何况他又是双手分耍二只石狮子。
脸不红,气不喘,而且还奔驰自如,谈笑风生哩。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暂时搁下巴大亨的要宝情景,且说“天霸王赌坊”主人,崔仁在后院享受艳福的情形!
“凌云楼”是“天霸王赌坊”的第一号禁区,乃是崔仁及他那三位如花似玉,淫媚动人,妻妾们胡天黑地之所在。
崔仁原是江南黑道上有名的独行盗,自干下一宗大买卖后,他便易容开起赌坊,大赚其昧心钱了。
那三位妻妾皆是扬州名妓,惑于崔任之钱财,欣然来跟他,想不到崔仁“那话儿”不争气,根本无法令她们满足。
她们曾分别愉吃过野外,可是那位仁兄当日便无声无响的去做“风流鬼”了,逼得她们更加小心翼翼的“打野食”了。
生活物质美好享受,并不能弥补她们精神肉体上的空虚,久而久之,她们三人皆已成为“青楼怨妇”了。
今晚她们三人私下抽签,素兰较为幸运,偷偷的和铁牛“厮混”着,金枝和玉叶则自我牺牲缠着崔仁那“死鬼”!
她们三人私底下称呼崔仁为死鬼,乃是有道理的,因崔仁“那话儿”不但细小无此,而且软绵绵的,要逗老半天才会“站”起来。
最令她们气结的是,不到半个时辰,它便又软下去了!
真似冲天炮般,一闪即消失无影!
崔仁也有自知之明,因此,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威风八面的,唯独在三位娇妻前却乖得好似哈巴狗,不敢吭声!
想不到今天,大白天的,金枝和玉叶会遣人来请他过去,崔仁匆匆的将场里业务吩咐一下后,立即兴忡忡的来到“凌云楼”。
一进房中,崔仁只觉眼光一亮。
金枝和玉叶全身光溜溜的站在圆桌旁含笑恭迎,桌上早就整治了一席色香味俱全的精致佳肴。
崔仁受宠若惊的道∶“这……这是……”
二女莲步轻迈,乳波臀浪直袭向崔仁,只见金枝挺胸顶住崔仁右侧,双手圈住崔仁脖子,腻声道∶“老爷,今天是奴家生日哩!”
“喔!我忘了,我……我去备份厚礼!”
金枝胸部一探,双手一圈,嗲声道∶“免啦!奴家只要能够与老爷好好的共进一餐,谈谈心即可,别无他求!”
“好!好!”
玉叶如法炮制,顶住崔仁左侧,嗲声道∶“老爷,来,坐下来吧!咱们今天好好的喝几杯,痛痛快快的“玩”一下吧!”
“这个……”
崔仁平常光是应付一个就已经罩不住了,如今玉叶竟然也提出“她也要”,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他能不怕吗?
玉叶轻轻顶了一下,笑道∶“老爷,今天是金枝姐姐的大喜日子,我不会和她争的,放心!她吃剩的才留给我吧!”
“这个……好……好!”
“来!先敬老爷一杯!”
你一杯,我一口,杯箸交加,崔仁是酒足饭饱了!
金枝玉叶既然存心成全素兰和铁牛的“好事”,便百般设法牵制崔仁,二人迅速的剥光了崔仁的衣服。
望着崔仁那垂头丧气的“老二”,玉叶不由一肚子的人,“前冤旧气”齐涌心头,右手一挥,“迎头痛击”一下!
“哎唷!”崔仁抱着“老二”直叫直跳着!
“玉叶!”金枝白了她一眼,暗示了一下!
玉叶心知自己孟浪,差点误了大事,双膝一跪,双手抱着崔仁臀部,玉口张开,含住“老二”,立即开始吸吭着!
她深知崔仁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自己方才一时火大,揍了他的“老二”,按律论罪,自己已经构成了“死罪”之名。
情急之下,她卖力的吸吮着,舔弄着,把“舌上十八般武艺”全部派上了用场,根本没考虑它脏不脏?臭不臭?
生命毕竟可贵的!
崔仁被玉叶这一阵子吮弄,不但满肚子火气已经云消雾散,全身骨头亦逐渐趐软,他不由轻微颤抖着!
“老二”却逐渐“扬眉吐气”了!
“金枝”见状,嗲声道∶“老爷,人家要你那鬼手……”
金枝边撒娇边抚摸自己那对尖挺浑圆的双乳。
崔仁会意的笑道∶“好!好人儿,你真识货,晓得我这双‘鬼手’,除了在赌桌上称雄外,在女人身上亦是一绝,哈哈……”
说完,右手舒展,开始在金枝身上“攻城掠地”……不知是那“鬼手”真的高明,抑是“金枝”在“胡说八道”
“无病呻吟”,总之,她是全身轻抖,扭动,呻吟,交织成一股诱人画血。
此时,崔仁说是春风得意透了!
玉叶之吸吮使他又酸趐又飘然!
金枝那呻吟,轻抖,使他征服成就感大为宣泄!
积压多年之心理恐惧症完全 除了,他哈哈大笑着!
玉叶只觉口中物斗然一胀,一硬,一顶,心神不由大震,忙移开口,大叫道∶“金枝姐,你瞧,它……它好“英俊”喔!”
“英俊?”员亏这位骚“查某”(女人)乱用术语!
“金枝”亦欣喜的抚摸着它,赞叹道∶“好‘棒’!”
崔仁笑声更高昂了!
一个男人最感到悲哀的是心有馀而力不足,罩不住,若是能够扬眉吐气,又有谁不喜欢?又有谁不得意呢?
屋内立即充满喜意,春意,好戏即将上场。
陡闻“报告,有人来闹场子!”
声音显然来自前院,但字字清淅,显见来人功力高深!
真扫兴!
崔仁吼道∶“是谁?”
“一个少年家!”
“妈的!人呢?”
“在大门口!”
“叫‘勾魂手’去做了他!”
“是……”
声逸人去,好功夫,可见崔仁律下之严!
“妈的!一个小鬼来闯场子,就慌成这个样子,真不知道这些家伙,以前在江湖上是怎么混的?”
此时,金枝已在床上,双足曲腿大张,“门户大张”娇声蜜语,叫道∶“老爷,奴家已经等你很久了,来呀!”
“哈哈……好!这就来了!”
身子一跃,飘然上“马”,挺身便“刺”!
“哎呀!”
“喔!”
敢情没有对正目标,“老二”碰上了“大门”!
玉叶立即来到榻前,“端枪瞄准目标”,笑道∶“老爷,老二今天翘得比较高,你要修正‘仰角’,好啦!冲呀!”
“哈哈!谢啦!”
“滋!”一声,正中红心!
“喔!老爷,插得好!你就不必客气吧!”
“哈哈!杀死你这浪蹄子!”
挥戈急刺,跃马中原,好不得意!
金枝下身又顶又旋转的,忙得不亦乐乎!
玉叶则在一旁干瞪眼,只有“自摸”聊胜于无了!
“喔……喔!妙!妙透了!”
“哎!哎!用力!用力些!对!对……”
“恩!恩,要……要命,真要命……”
“哈哈……哈哈……”
“喔……喔……玉叶姐,该……该你了……”
玉叶闻言大喜,三两下便爬上床,摆好了“架势”!
“喔……喔……老爷,饶了我吧……求求你……”
“哈哈!好!暂且放过你!”
“滋!”抽枪,翻身换“马”再度进攻!
金枝任那浪水漫流,闭着眼睛回味着方才之美妙滋味,同时,为自己今日之杰作暗暗得意不已!
今日,由于自己和玉叶计划成功, 除了崔仁之心理障碍,借助“壮阳激情”
药物,终于使得一切大功告成。
玉叶由于欲火积压太久,对于崔仁那狂风暴雨式的密集攻击,不但觉得不过瘾,自己身子还似蛇般蠕动不已!
崔仁“鞠躬尽瘁”的冲锋着!
玉叶疯狂似的摆动着!
“比比!拍拍!”肉击声清脆的响着!
粗重的喘息声更是动人心弦!
只听玉叶娇喘道∶“老爷!你太辛苦了,咱们来交换个位子,由我来好好的发挥一下绝技给你瞧瞧!”
显然,她是胃口大,不过瘾,要“自己动手做”了!
两人默契十足的对换位子,“颠鸾倒凤”立即上场!
玉叶正嘴角含春,套弄得舒服透顶之时,陡听!
“报告!”
“什么事?”
“那小鬼已闯进大厅了!”
“勾魂手干什么去了?”
“他……他已死了!”
“死啦?那小子是何来历?”
“不知道!”
“妈的!一群笨猪!”
崔仁骂完,就欲起身!
玉叶正在“紧要关头”,那肯让他起身,出手按住他的肩膀,喝道∶“笨蛋!
那小鬼当前在厅中干什么?”
“他,他在看人赌博!”
“去……去监视他!”
“是!”
崔仁何尝喜欢“紧急煞车”呢?只见他双手摸抚着玉叶那对丰满的乳峰,边骂道∶“妈的!差点坏了老子的好戏!”
玉叶媚笑道∶“是呀!方才真要命!咦?你!”
崔仁尴尬的苦笑着!
显然,他已“交货”了!
玉叶双唇紧咬,恨恨的站起身子,迳自去冲洗着。
金枝柔顺的为崔仁擦洗身子,同时柔声问道∶“老爷,我看你方才还神气十足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行了呢?”
崔仁红着脸,苦笑道∶“我这东西只要一紧张,便无法加以控制,实在太对不起玉叶了!”
金枝笑道∶“没关系,我会劝劝她的,我看老爷你先去处理场中之事,今天不要过来了,免得又引起玉叶的不快!”
崔仁欣喜的道∶“妙计!我这就去!”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金枝跟至院门口,确定崔仁已走了之后,立即赶返浴室门口,笑道∶“玉叶,快!那老鬼已走了!”
谁知,只闻粗重喘息声外,并无人答话!
金枝探头一瞧,不由莞尔一笑!
原来,玉叶正双足张开,坐在浴缸“自摸自弄”着,显然,身内那股炽热的欲火尚未平熄!
金枝进去拖起她,笑道∶“老鬼已走了,走!去素兰那儿,那家伙年轻力壮的,定是好棒,别再这里‘干耗’啦!”
玉叶欣喜的冲出了浴室!
两具白乎乎,光溜溜的身子迅速的来到厅中,只见玉叶迫不及待的用力往左方茶上花瓶一旋。
“卡!卡……”连响,屏风后立现出一条地下阶道!
两人疾风般扑纵而入!
“卡卡卡……”暗道又自动合上!
“咦?怎么没有素兰的浪叫声!”
“是呀!这个浪蹄予最会‘叫床’啦!”
其实,她们二人只是“百步笑九十”,彼此!彼此!扬州名妓出身,个个都是“床上高手”,“色中饿鬼”的!
“哎呀!要死呀!快停!快停!”
只见一位“塔形”壮汉,抱着一位身态健美的女子不停的“耸动”着,那名女子早已昏迷不醒了。
“玉叶,快准备!”
“是!”
玉叶跃上床,张腿“备战”!
金枝出手如电,制住那壮汉,夺开昏迷不醒的素兰后,笑道∶“玉叶!小心啦!好好享受吧!”出手解了壮汉的穴道。
壮汉迅速的四处张望,寻找着目标。
玉叶轻扭腰肢,柔声呼唤道∶“来呀!”
那壮汉低吼一声,虎扑而上!
“喔!好大的家伙!”
玉叶再度张开双腿,吸口气沉着应战!
金枝则急忙展开解救素兰的工作!
经过药物及推拿双管齐下,素兰终于在长叹一声,悠悠的醒转了过来,对着金枝苦笑道∶“金枝姐,太妙了!”
金枝笑道∶“喔!实在是不简单,这位老兄居然能够令咱们素兰亲口说妙,快说!怎么个妙法?”
素兰指着全神贯汪的玉叶,娇笑道∶“金枝姐,你有没有见过玉叶姐这种慎重的表情呢?”
金枝点头,道∶“的确罕见!”
素兰叹道∶“你注意看,那根‘巨无霸’,又粗又长又烫,一插进来,令人全身发颤,几乎喘不过气来!”
金枝笑道∶“玉叶方才还在埋怨那老鬼把她吊在半空中,就灰头灰脸的走开了,这下子可过瘾到顶了吧!”
“那老儿呢?”
“到前面场中去了!”
“会不会再回来了呢?”
“安啦!他怕玉叶会再纠缠他,我敢保证他一定不敢再回来了,你就大胆的好好疯一阵吧!”
素兰苦笑道∶“我不行啦!被那冤家一阵胡搞乱搞,不但元阴流失太多,‘那儿’至今还痛得很哩!”
“我看看!哎呀!流血哩!我帮你上药吧!”
“我自己来吧!”
“算啦!自家姐妹还客气什么呢?”
金枝一面帮素兰擦药,一面问道∶“我看这家伙一直闷不吭声的‘埋头苦干’莫非你给他吃了那种药?”
素兰红着脸,道∶“别看他嗜赌,却不好色,虽经我百般挑逗,他硬是‘不上路’,逼得我给他服了那种药!”
金枝笑道∶“真夭寿–”
陡闻玉叶叫道∶“金枝姐,我–”
金枝和素兰闻声偏头一瞧–嘿!玉叶这浪娃居然昏过去了!
金枝神色大变,上前推开犹在蠕动的壮汉,迅速侧身躺下,分腿开口,迎击着那“泰山压顶”般之重压!
“喔!死鬼,不会轻点呀!”
那壮汉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有目标就开枪,一开枪就是“连环炮”,“拍拍拍拍……”紧凑而密集!
素兰勉强撑起身子,捏着玉叶的人中。
“喔!爽死我了!素兰姐谢谢你啦!那家伙呢?”
素兰呶呶嘴,笑道∶“在那儿,正忙着哩!”
玉叶叹道∶“真厉害,那‘东西’太强悍了,我虽全神应对,却仍然招架不住,我看金枝姐也不行了!”
素兰赞同的点着头!
金枝却笑道∶“错啦!看我如何制伏他吧!”
只见金枝随着那壮汉的抽chā,有节奏的收放小腹,吸吐真气,素兰和玉叶不由得看得征征的!
想不到金枝会练有这种绝技,二女佩服得无以复加!
果然,半个时辰不到,那壮汉经过一阵剧烈的抽噤以后,便全身趐软如烂泥般的熟睡过去了!
金枝含笑推开了,翻身下床。
素兰开口问道∶“金枝姐,你……”
金枝笑道∶“我知道你心里想要问的是什么东西,先等一下,这家伙的精水真多,胀得我这里面怪难受的!”
果然,随着金枝的走动,自她的下身不停的滴着水珠,素兰和玉叶那曾看过这种画面,更是傻眼了!
好半晌,金枝清洗妥身于,回来后,娇笑道∶“我曾经跟随一位异人学了‘素女经’,可惜直到今天才派上用场!”
玉叶急道∶“金枝姐,教教我吧!”
素兰亦出声相求!
金枝笑道∶“没问题!可是,碰上崔仁那不中用的老儿,这些秘招绝技根本用不上,你们学了又有何用?”
玉叶脱口而出,道∶“我们三人带着‘铁牛’远走高飞,他们男人可以‘金屋藏娇’,我们也可以‘金屋藏男’!”
金枝点点头,道∶“此计甚佳,不过,崔仁那老儿精明得很,手段又狠毒,咱们必须计划周详,以免发生意外!”
素兰和玉叶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金枝笑道∶“先别想这个问题,当前还是先把现场清理好,同时救醒‘铁牛’,送回牢房中,以免出意外。”
素兰爱怜的摸着“铁牛”那“话儿”,叹道∶“大姐,你们看,他都已射了精,居然还这么粗大,真是好宝贝。”
玉叶亦凑过来,边瞧边叹道∶“铁牛,应该叫‘铁棍’才对!”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