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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来到了上海。这个我曾经失落爱情的繁华都市。我是在那一年的8月离开北京的。在此之前。我和盈盈一起去了一趟新疆的喀纳斯湖,那本应该是一次美妙的旅行。
一路上,先坐飞机,再换汽车,又骑马,饱尝了自然的美景。可惜,还没有到目的地,盈盈就病倒了,高烧不断,我们只好提前打道回府。
盈盈本来也打算辞职和我一起去上海。这个建议遭到我和她家人的一致反对。
她家人对于我和盈盈取消婚期十分愤怒,简直恨死我了,要不是盈盈的坚持,他们决计不肯让盈盈再和我在一起的。更何况是让盈盈辞职去上海。我想他们的愤怒和怨恨是有道理的。
于是我和盈盈开始了京沪两地的奔波。也许是出于对她的歉疚吧,一开始我去北京的次数较多,几乎是每两个星期去一次。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此话真的不假。她总是用最热烈的、最深情、也是最温柔的方式款待我的到来,让我度过难忘的两天。在我们那所最终没能成为婚房的婚房里,每一个房间都成为我们做ài的天堂。她少了些少女的羞怯,却多了许多成熟女子的风情。而每一次离别,她都会哭得成个泪人,在人来人往的机场,我们演绎了许多次深情的吻别。
新的公司开张了,核心人物三个,我、肖依、还有就是掌握婴幼儿体温计技术的唐江。我和肖依分别出让10%和5%的股权给他,作为他的技术股。这样,我们三人的持股票比例为50%、35%、15%。我担任董事长,主要负责融资,因为我认识的有钱人比较多,那时候风险创投基金还很少,所以只能靠私人投资。肖依任总经理,主要负责公司的运作,她其实是事实上的公司核心,下面的人基本上是她原来的人马,而且公司一开始也主要靠代理产品来维持。唐是副总经理,主要负责该项目的后期研发。
大家都很投入,为了我们共同的梦想。我感觉气氛和我做期货的时候完全不同,做实业牵涉到方方面面的问题,相比之下,期货要容易得多。
我努力进入我的角色,但还是有点力不从心。同时,我正在准备MBA考试,忙得我不可开交。
公司的三个股东,有着微妙的关系。唐对我怀有莫名其妙的戒心,他表面对我很客气,但从来不告诉我关于工作的事,似乎我和他,都争相在肖依面前争宠。
肖依确实是一个极其具有个性魅力的女人,干练而不乏温柔,成熟而不乏率性。
说实话,在我的心中,对她有一种复杂的感觉。我希望我和她,仍旧象在学校一样,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和哥们;同时,她的魅力也吸引了我,我又希望她不仅仅把我当作朋友,而是一个异性。
可以说,在我们两个男人之间,她平衡得相当好。有时候,看见她和唐商量项目的事,我无从插嘴。她总是给我一个非常温柔的笑容,好像我们之间有深深的默契。这样我多少可以抵消一些失落。
在性的方面,盈盈给我的感觉非常好,这阻止了我象以前那样出去随便找女孩的念头。但并不能阻止我在意识深处中对女人的渴望。男人就是这样不容易满足!很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莉。
那天是国庆前。我从上海飞回北京。飞机让我不舒适,虽然每个月都需要坐上一两次,但我还是不习惯。不是晕机,只是莫名其妙的紧张。邻座是位女子,我根本没力气去管她长的怎样。我心里只想着飞机万一掉下去盈盈一定会哭死来,而且我确定飞机一定会掉下去,虽然这预感从未准过。
北京,应该是在北京上空吧!灯号亮起。所有空中小姐都快速坐回位置上绑着安全带,机长广播说前方有乱流。我每次搭飞机时一定很用心的注意空中小姐,不是观察她们美不美丽,而是我想如果连她们也惊慌时一定就是完蛋了。好在她们现在还能谈笑自如,不过随即来的激烈震动让我整个信心破灭。我双手本来放在膝上,突来的震动我快速的将手抓住前座,人向前倾。
身边银玲般得声音响起:“先生会晕机?需要我帮你拿纸袋吗?”
我没有想吐,我只是说不出话。我想当时我很粗鲁的摇手表示不要,我那时完全无形象可言,一定非常狼狈。飞机在过了约一个世纪后安稳下来,机上又可以看到空中小姐忙碌的走来走去,悬着的心放下一半。
“先生很少坐飞机?”
这对我自尊心的打击是很大的,我非得仔细看看这女子的样子。嘿!
摩登女子,墨镜,套装,膝上手提电脑,一付白领丽人的样子。
“喔!我常坐,只是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我姓刘。”
她脸上明显的写着同情两个字。
“我姓吴,我真的每个月都做飞机,但就是不习惯。”
我想我还是招认的好。
飞机开始下降,我讨厌北京机场,我将身体紧靠在椅背上。
下机我起身时突然脚软了一下,女子赶紧扶了我一把。那双手修长白嫩,呵!
还有双腿,飞机一落地我所有胆量都回来了。跟女子攀谈了一下,她在一家广告公司担任业务主管吧,说的不太详细,我也懒得问清楚。进入机场大厅,手机里有留言。盈盈说单位临时要开个会,不能到机场接我了。还叮嘱我一下飞机就向她报平安。我们俩就这么可笑!
我拨手机给盈盈……但……收不到讯号……
女子始终与我并肩走着:“怎了?被老婆丢了?”
我无奈的耸耸肩:“是女朋友,本来说好机场来接我的,现在只好打的啦!…我们坐一辆车吧!”
“好啊!”
我没有想到她答应得如此爽快,她还顽皮的笑着说:“最好还一起吃晚饭好吗?让你请。”
听到她说共进晚餐时,我想当时我精神都来了。体贴的接过她的手提电脑。
“当然!当然我请。不过北京我不熟哦!想吃什么?”
我故意这么说。
“麦当劳,嘻!麦当劳就好,我饿的可以吃一份全鸡了。不过……你可别要太兴奋哦!”
她笑的有点诡异。
我不是很清楚她的意思,不过我想至少能认识她也蛮有趣,其他?管他呢!
出境时她走在我旁边,这时候……一个年约三十多的男人快步迎了上来,她欢呼一声扑了上去,两人旁若无人的拉起了手。突然间我感觉有点不知道该把自己放到哪里,我好像站在烧红的铁板上,手提电脑一下子变得像大石头一样重。
我想起她说的别太兴奋,这下完全了解了。我真后悔答应和她一起吃饭。
“这是我同事,姓陈,叫他小陈就好。”
她介绍着说:“这是吴先生。”
她同事热络的握住我的手,好像我跟他已经认识了好几百年。我又想,这小子年纪少说大我四五岁,叫他小陈?同事?同事有这么亲热得吗?
“走,小吴,我请你去吃川菜。”
看的出他是相当有诚意的,他接过我手里的手提电脑。
“小陈,人家小吴说请我去吃麦当劳耶!你别闹场好吗?”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衣服站在竞技场中让人检视的人犯,这时只有一个念头,我该怎样脱离这样尴尬的场面?
“哈哈!好啊!走吧!我车子违规停在外面,这里不好停车,快点,等下被开红单就麻烦了。”
“小陈,等等你要小心点,小吴可是会晕鸡的,等等将鸡吐到你身上,嘻!我就是这样捡到他的。”
“哪有,我没晕机,我只是不适应高空。”
我用微弱的声音抗议着,换来了一阵大笑。
晚餐真的是吃麦当劳,她也真的叫一客全鸡。他和小陈说说笑笑,有点忘记世界上还有我的存在。鬼才相信他们仅仅是同事呢!大略知道这姓陈的是个设计师之类的,不过这人相当随和并且很容易亲近的。
“小吴在北京工作?”
小陈说。
“不,过了假期,一早必须搭头班机回上海上班。”
“那么,我们可以同机啊!”
她兴奋的说着。
“当然好啊!呵!这是我的电话。”
我递上名片。他们也给了我名片。
刘婷婷,麦肯光明广告公司的业务经理。我好像听说过那家公司,在广告业很有名气。
当我回到家里,盈盈已经在等我。她埋怨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我说我以为你不在家,所以在外面先吃了饭。我陪着盈盈吃饭,满桌的菜几乎都没怎么动。
只是大家喝了几杯红酒。
我们还没有来得及上床,直接在沙发上我就要她了。
回上海的飞机我和刘婷婷没有同路。我不想打电话,她也没打。直到回上海后的一个星期后,那天是周末,我正在看书。她的电话来了。
“是我啊!”
她的声音很大。
“谁!”
其实我一听就知道是她,故意问。
“这么快就忘了啊!看来你不仅晕机还没有好啊!”
“是你啊!你好。”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怕影响你和小陈的告别,我可不想当电灯泡了!”
“去你的!有空吗?出来坐坐!”
“好啊,去哪儿?”
“随便!”
“小姐,我可不知道上海还有‘随便’这个地方。”
“呸!我现在徐家汇东方商场门口,半个小时见不到你,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天啊!居然有这样的女人!我住在浦东,打死我半个小时也赶不到啊。
不过,我还是决定试试。就冲着她那份傲气。
我把车开得飞快。到的时候,也花了快一个小时了。哪儿早没有她的影子,我气得恨不得把她破口大骂。我回到车上,一连抽掉了三支烟也还不解恨。我想了半天,终于决定打她的手机。过了好长时间,差不多到我的耐心快要失去的时候,她才接了电话。
“干吗还打电话,我不是说了吗?半个小时见不到你就走人了。”
没想到她还教训我。她先声夺人,原本我满腔怒气,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姐,你的脾气也太大了。你知道我住在哪儿吗?”
“我不管!”
我真的火了,正想发作,看见她朝这边走了过来,走在人行道上低矮的樟木树的阴翳中,她那干净利索的超短裙,那露出肩膀手臂的吊带衫,在时隐时现。
我简直不敢相信!
“嗨!”
她隔着车窗,冲我打招呼,手里拿了大包小包,显然刚刚过了把购物瘾。
我打开车门,让她坐进来。她妩媚地坐在我身边,那白嫩的肩膀和手臂在我的眼皮底下裸露着,我心口痒痒的。我想我所迎接的是一团青春的火焰。我神情木讷,气也消了大半。
“你还是来了,”
她说,“不错,不错!省了我的打的费了。”
“你刚才在哪儿?”
她的笑容非常娇艳,透着得意。“我一直在看你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真领教了什么叫‘随便’了,小姐!”
她拿起她的烟点了抽,我看着,女人抽烟的样子很耐看。
“女人抽烟可不好!”
我说。
“没什么好与不好,”
她说,“想抽的时候就抽,又不是给你看的。”
“那你上次在小陈面前怎么不抽?怕影响不好?”。
“呸!”
我把车子开了起来,说:“找个地方坐坐?”
“随便。”……又是随便!
我看见街边有一家看上去不错的茶馆。“那,我们去这家?”
“好啊!”
坐下后,我问她:“你喝什么茶?”
“我不喝茶,”
她说,“我喝咖啡。”
我叫了两杯咖啡。
“早说你不喝茶,我就不带你上这儿来了。”
我说。
我们面对面地喝着咖啡。这是一家小茶座,像个走廊,呈椭圆形,走廊的一侧全是玻璃窗,可看见大街上活跃在路灯下的行人。这条街属于老城区,很旧很杂,街上的行人也很猥琐,我有些懊悔。
“我们还是另外找个地方吧。”
我说。
她便站起身,跟着我朝外面走。我们重又坐进车里,边开车边找地方。
“其实这样坐在车上挺好的,”
她说,“用不着再找地方了。”
我觉得这主意不错,我把车速放慢。她懒散地坐在我边上。我发现女人的慵懒也是一种美,这和她给我的形象大不一样。她紧闭双眼,像是在熟睡,但我猜得出肯定没睡着。这时我闪过一个念头,想强奸她,强奸她很容易。我正在恣意想像着,她的头竟缓缓向我移近,最后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感觉很好。尽量把车往偏僻阴暗的地段开。我甚至快要忍不住摸摸她的大腿,前面岔道上突然钻出一辆车,我猛一刹车,她便直起身睁开眼,说:“我刚才睡了一觉。”
她不再把头倚在我肩膀上,那辆讨厌的车子!
我把车停在一段阴暗的路边,说:“一直在开,累人。”
她说:“那就休息一会儿再开。”
我们谁也不说话,那样的气氛有点暧昧。
“你送我回去。”
她突然说。她说她住在五角场,相当的远。一路上,我们又恢复了谈笑。她的语调老是很夸张,好像我们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
以后的几个月中,我们又见了几次面。每次都聊得很多。她不让我打她的手机,每次都是在我最出乎意料的时候,接到她的电话。她就象一片云,一会儿飘来,一会儿飘去。这让我很刺激,又捉摸不定。
起初,我们的话仅局限于朋友之间的探讨问题,我们有共同的志趣和思想,沟通相当容易。聊起性这个话题,是在一次极其偶然的机会,当时大家都有点尴尬,但我们都是思想活跃和开放的人,于是那种尴尬也成了最后的障碍。她知道我有一个爱我的女朋友。我也知道她已和她的男友订了终身,也就是那个小陈。
按照我们当时的话来说,我们都是没有执照的进行性生活,也就是无证经营。
一旦话匣子打开,似乎就有点关不住,以后每次几乎我们都要聊很长时间关于性的问题,那时我们仿佛已不是异性,而是很好的哥们儿或是姐们儿了。
在我们发生特殊关系之前是没有任何先兆的,虽然,我们曾在电话中开过玩笑,说要来一次一夜激情,但等真见了面,大家还都是很规矩的。
事情的转折出现在一瓶红酒上,我们有事无事的讨论何种酒适合男女一起喝就提到了红酒。那次我和她约好在一家很有名气的西餐馆见面,黄昏时分,我看见刘婷婷走进宽畅的大厅。在影影绰绰的灯光和轻柔的音乐中,她不再是白天那个忙碌、拘谨、矜持的都市白领。当她走进丝质门帘那一瞬间,颈间的钻石吊坠划出一线耀目的光痕,如同这晚令人沉醉的丽色。我们吃饭的时候,她用手指轻搅着威士忌里的冰块,声音变得柔和、姿态逐渐婀娜、目光妩媚而迷离,无拘无束的性感在夜色里缓缓绽放。
我们都快结束我们的晚餐了,但我还是坚持的要了一瓶,那绝对并不是什么名牌,但酒开了,我们都无法拒绝喝上几口。喝红酒的感觉,如同我们说到的男女话题一样暧昧。很快酒精就起了作用,大家的脸都有点红。
她说热了,脱了外衣,我看到她白皙的脖子和隐约的乳沟。
我觉得我有点反应不对。于是我借着酒意拉起她的手,她假意的挣脱了几下也就不再用力,我凑近她坏坏的说:“你还记得我们电话中说过的话吗?”
她抽出手,打着我的头说:“你真坏死了。”
说的我心里一阵麻痒,我知道她同意了。
我们好象并没有喝完那瓶酒,欲望突然就窜起来了,谁都压不住,结了帐飞快的开车来到我的住处,门还没关上,我们的嘴就合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儿,我们又尴尬起来。我们两个共围着沙发边的茶几侧对着。
婷婷是那种特别耐人看的女孩儿,很有味道,乍一看只感到清秀,而看长了就看出味道来了。我感受着女性的特有气息。
她一低头,我从她的开胸较低的上衣里看见了她的乳房,啊,她没有戴乳罩。
两只小馒头一样的乳房那么坚挺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两只淡红色的浮头,极富刺激力。我立时就晕旋了,下身也有了反应。这时,婷婷一抬头,直视着我,满脸绯红,眼神有些迷离。啊,我又是一阵晕旋,她知道我看到什么了。
我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缓和紧张情绪地说:“你的盈盈小手真细腻。”
婷婷还是直视着我,喘气有些急促:“你真坏。”
我不由分说,站起来,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她也喘着粗气抱着我,我们两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迷人的气息激荡着我。
虽然两个人身上都很烫,狂吻着。
我抱着她,慢慢蹲下身来从后面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然后脱掉她的裙子。又从下向上,把她的上衣也脱下来。我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乳头。
那里面有微微的汗味,有些咸,但依然令我陶醉。我一只手轻揉着她饱满而美丽的乳房,像是呵护着自己最心爱的宝物。那是一种占有着而又怕失去和毁坏的心情。婷婷抱着我轻声呻呤着,把我的上衣先脱了,又帮我把裤子脱了。我俩又把鞋和袜子都脱了。两人又抱在一起。
在彼此的帮助下,身上的衣服被很快的解决掉了。几乎没有什么前戏,她就拉着我进入她。我们开始熔化在一起,我的心里像炸响一个雷。婷婷也啊了一声,轻声地呤唱着、呻呤着。
我们两个站着不太方便,我把她抱起来。我坐在沙发上,她和我相对叠股而坐。我说:“看不出来,你还真有点荡呢。”
“你还真色呀。”
我们两个尽情而快乐地进行着云雨作业。
这是好久以来我第一次与盈盈以外的女人做ài,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想象中的罪恶感。事后我问她,她说她也同样。因为我们彼此太熟悉了,都知道彼此的想法。她的花园非常湿润而且异于常人的紧和浅,我几乎不能连续的抽动,否则马上就会觉得精出前的高潮,于是我耐下性子快进慢出,实在不行的时候稍做停留,第一次才坚持了10来分钟,她就突然开始抽搐,用手按住我的屁股让我加快节奏,我知道她快高潮了,于是也就不加保留的奋力冲刺,我想我还是比她来的快了点,但这似乎并没有影响她的情绪。
等我们平静下来,我看看时间,说,“我必须要送你回去了。”
她却不肯。
我说,“这么晚回去,小陈会不会打电话查岗?”
她笑了,跟我说:“他短期出国培训去了,他要在,我不可能来陪你的。我看你是怕你那个女朋友吧!”
说实在的,我真的害怕盈盈会打电话来。我实在脸皮还没有厚到一边和婷婷做ài,一边接盈盈的电话。
“你怎么不跟我早说?”
她说到了我的痛出,我有点气急败坏。
“早说那成什么了,好象我在勾引你似的!”
“你敢说你刚才喝红酒的时候脱外衣不是勾引我?还有,你没有……没有戴……”
我反击。
她大叫一声就扑过来,我们又扭在了一起。令我非常吃惊的是,我居然再一次开始勃起……
我的唇和手肆意抚过她的肌肤,感受她每一处最柔软的地带,惹起她阵阵娇喘,心跳也跟着不听话了。
“好痒……”
她低低喘息着。
“你好香……我想舔过你每一寸的肌肤……我要尝遍你身上的味道!”
我不放过她每一处娇嫩的肌肤,以唇和手对她做出最甜的折磨。
“那边……不要碰那边啦……”
“为什么?”
我都可以感受到她的激情,我不认为她不喜欢。
她喘息着无法言语,我却猜出了原因,手指上的律动更加快了,“因为太敏感了是吗?那我更要继续下去了。”
“嗯……人家受不了……”
她开口求饶。
“就是要你受不了!”
我发出得意的低笑。
“你身上好热……”
我流了好多汗呢!她的小手一摸过我的背部,我身上的汗水,简直就要沸腾了一样,让她有种野性狂热的昏眩感。
“我一兴奋起来就会流汗,是你让我太兴奋了。”
我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两人肌肤的交缠更加热烈。
“嗯……”
她的手抚着我的头,任由我在她最柔嫩的肌肤上反覆舔弄。
那里还有刚才我留下的味道。她的反应也无比热烈。
她再次表达出内心急不可待的渴望。蓦然,我猛一抬头,分开她雪白的大腿,再一次做了最亲密的结合。那一晚,我们几乎都没睡觉,肉体的交欢成了唯一的内容,当我用舌头轻挑她的花蕾的时候我听到了我过去从不曾听到过的一种类似啜泣的呻吟,拉的音非常的长……
后来,她跟我说,那天是故意不戴乳罩的。以后,我和她快乐地赤裸着身体一起爬山涉水。这样的日子,对我来讲快乐而心惊,盈盈中间从北京来过两次,我总是表现积极,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在床第之间,也益发神勇,生怕她起疑。
在两个女人之间的周旋,让我感到刺激和兴奋。但我总感觉到,我们不可能总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