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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会客室之后,心里面还是不大敢相信这里会是监狱。在我的印象中,监狱应该暗暗的,而且带着一群男人聚集才会有的霉味,气氛应该是严肃甚至略带杀气,我承认这些都是我的刻板印象,但是这里窗明几净,充满笑容的警卫让人觉得好像不大对吧!更夸张的是连警卫都不带枪了。
“陈先生大概是第一次来监狱吧!”带路的警卫大概看到了我咋舌的表情。
“是啊!”我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
“监狱这些年的改变很大,现在大部分的监狱都朝公园化的目标迈进。”他有些得意:“这是以前监狱所没有的形象。由此方可以看出政府这几年对狱政的用心及努力,你说是不是啊!陈先生。”
“是啊!是啊!”我陪着笑点点头。
过了穿堂之后,前面是一间很大的建筑物,那警卫在此停下了脚步。
“陈先生,这栋建筑物便是我们的会客大楼,林主任便在里面等你了。”他话未说完,建筑物的大门忽然开放,里面走出来正是林茎生主任。
“请进吧!陈先生。”林主任的口气跟通讯器里的一模一样,就连表情也是一样。真是的,我还以为跟电脑画面有些不同咧!
走进大门之后,林主任竟然没有跟上来的意思。
“陈一智就在里面!”他还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你放心,谈话室是隔离的,你不会有任何的危险。我还有其它事要忙,就不陪你了。”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身离开,这家伙比在电脑荧幕里更令人讨厌!
我走进一个看起来有些像隔离侦讯室的房里,陈一智就在一大片落地窗的另一头。我猜这片落地窗在陈一智那边一定是一片镜子。
我坐走了位置仔细的端详陈一智。
这家伙满帅的嘛!这与我当初的想像有着极大的差距,我还以为这家伙一定长得獐头鼠目、畏畏缩缩的样子。可是今天一见才发现我的猜测实在有够没水准。他长得是这样的斯文,外形纤细、眉清目秀,整个气质让人感觉不出来他会是个连续强暴杀人犯。用过气的文艺小说的说法,应该会这么说:他在眉宇间透着一种淡淡的忧伤,这样的长相竟然得靠虚拟实境才会有女人肯跟他做ài?
这简直是在开玩笑嘛!像他这样的帅哥,至少会有一大堆女人想要上他咧!
“你就是陈一智?”我还是有些怀疑。
“我是。”他的回答。
“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的来意了吧!”我开始从不可思议中冷静下来。
“大概知道。”
“是吗?”我笑了起来:“很好,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哦!”陈一智的口气有些惊异:“我不知道小白鼠也有人权的。”
“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是为了某个研究而来的吗?难道你们不是想用一些理论把我支解吗?”他冷笑了起来:“你能否认吗?”
我没有答腔,而陈一智也没有再接下去,我们好像鄱在等待着,等待对方的下一句话。
“你的沉默让我很沮丧。”陈一智打破僵局:“这表示你无法对我刚才的指控做辩白。”
“我想我并不需要。”我有些动怒:“你根本没有资格质问我什么,请你搞清楚你所犯下的罪行。”
“这样啊!”陈一智的表情有些沮丧,又好像有些失望。
“我想真的忘了我自己的身分了。”他说。一听他这么说,我又不禁替他难过了起来,其实我对他并没有任何的敌意,虽然说他是个让人闻之色变的强暴杀人犯,但我对他却没任何善恶的评判,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而已。
“我并不是来审问你的,我并不想用道德善恶那类的标准来看待你,我只是想跟你聊聊罢了,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做而已。相信你也知道,这样的访谈会有助于我们对你们这些人行为的了解,我认为这对我们社会是会有极大的帮助的。”我的口气缓和了下来。
“我们这一类人的行为?”陈一智冷冷笑了起来:“你真的知道我做了什么了吗?”
“什么意思?”我对他的说辞感到不解。
“我只是一个玩虚拟实境玩到入魔的人而已!如果你想要知道我们这一类人的想法的话,问我一个人在数量上是没有太大意义的。”
“这我们当然知道。”我尽量把口吻弄得很专业:“关于虚拟实境与生活的问题日前已在媒体引起一阵热烈的讨论,而我们在这个议题上有专人在做其它的研究,可是你的情况就比较特别了,所以才想来访问你的。”
“我那里特别了?”陈一智一脸不解的样子。
“你这样问很奇怪!”我有些生气起来,难道这家伙对自己所作所为一点也不再乎吗?
“哦!”陈一智若有所悟的叫了起来:“你大概是指我被判罪这回事吧!嗯,这样说的话我是有些特别。”
“你说得很轻松。”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轻松得让人觉得好像与你无关似的。”
“因为这些罪行本来就与我无关。”
“是吗?但是你已经被定罪了不是吗?而且是罪证确凿,所有的证据都足以证明你的罪行,难道这样你还可以说你跟这案子一点关系也没有吗?”我想我是真的生气了。
“我是被陷害的!”陈一智激动了起来:“从被捕到应讯我一直强调这件事,但是从来没有人愿意相信我!我是被陷害的!”他用力捶击桌面咆哮起来。
这样的举动让我吓了一大跳,我怔怔的坐在位子上不晓得该怎么回应。
“你不要这么激动。”我试着去安慰他:“先坐下来,有什么话慢慢说。”
他冷冷的看着,突然的笑了起来。一种莫名的恐惧流入了我的体内,我怔怔的望着他。
“我忘了你是个心理犯罪学家了!”他的口气听在我耳里让我很不舒服,好像他在嘲笑我一样,但是我除了生气以外还有更多的惧怕,因为他的笑是如此的冷冽,我深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不用怕。”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事:“我能把你怎样呢?这里可是监狱啊!何况我现在是被铐着的。”他伸直了右手让我看见他腕上的铁铐。
我苦笑了起来:“我没有像你想像中的那么没用。”
“是没错!不然你怎么敢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他缓缓的说:“对了,你有没有烟啊!我习惯说话时抽根烟的。”
“抱歉!我没有这种习惯。”
“是吗!”他微笑了起来,这一次我已不再觉得害怕了。
“这倒是跟你的人很像呢!”他继续说着。
“哦!”这句话倒勾起了我的兴趣,从以前到现在我就很喜欢听别人谈对我的看法。
“说来听听吧!”我说。
“你是一个很严谨的人,喜欢什么事都能控制在手中。”他一手托住自己的腮颊偏着头看着我:“所以当然不会染上这些坏习惯。”
“我看不出这两者有什么关联。”我反驳。
“也许我应该说得清楚点。”他说:“你不会议自己沉溺在自己控制不了的事物中,你喜欢什么事都有秩序,你习惯让自己置于自己能掌握的情境之中,所以像抽烟这一类会使人上瘾的东西,是对你生活状态的一种挑战。”
“了不起!”我笑了起来:“了不起的推论,我很想说你对了;但是不然,你错了。我不抽烟只是我觉得抽烟对我的肺不好而已。”
“哦!是吗?”他的口气让人很不舒服:“你肯熬夜工作吧?”
我点点头:“是啊!那又怎么样!”
“熬夜也对身体不好啊!那你为什么要熬夜?”他问,眼睛里仿佛有种已将我击倒的光辉。
“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码子事!”我急着辩解。
“所以我说你这个人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个体。”
“这是你的结论?”
“今天的。”他说。
“什么意思?”我不了解,但我觉得自己好像掉到一个陷阱里。
“我是说以后我们还有机会来谈论你。”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我问。
“因为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
我本来还想开口的,但他却抢先了我一步。
“回到你原本的目的上吧!”他笑着说。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发现自己浪费了不少时间。
“不过你可能会失望,如果你的问题在于我犯罪的动机及成因的话。”他很轻松的耸耸肩:“因为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没有杀人!”
“这句话不只是你在强调。”我已经不再感到不安:“很多人都曾在法庭上高呼自己是无罪的。”
“你想说我只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吗?”他说,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家伙。
“我不是法官!所以我不想再与你争论你有没有罪的这个问题。”我想我还是用迂回的方式可能会比较有效。
“这句话我接受!”他说,看来总算是有些进展了。
“我们来讨论你对性爱的看法。”
“你是指用虚拟实境做ài这回事吗?”他的反应还满快的。
“这当然是一部分,但我刚才所说的是更广的指涉。包括你对异性的看法,在你心中对xìng交的看法等等。”我把我的问题做了更进一步的解释。
“我可不可先问你一个问题?”
“可以。”我说。
“你还是一个处男吗!”他的表情好像觉得很有趣的样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耶?”
面对这样的问题我竟然一点也没有生气的念头,我好像已经习惯了别人类似的询问,我只是觉得烦而已,是不是处男很重要吗?妈的,好像这是一种指标一样。
“你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我实在是觉得厌烦透顶。
“由你的反应来看,你大概是个处男了。”他笑了起来,而且是那种很开心的笑,我觉得他好像是在羞辱我。
“抱歉,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很有趣。”他说。我觉得他好像有种能力,能看透别人心事的能力。
“因为你正在进行一项与性有关的研究,但你却对这方面一点经验也没有,所以我才会忍不住的笑出来。”他补充。
“那照你这么说,我没有犯罪却进行有关犯罪者心理研究,是不是也一样令你感到有趣呢?”我有些生气的说。
“也许吧!人的行为是一种非常复杂的经验,那似乎不是靠一些理论或圣经就能概括的,我相信你会了解这点的。”
我发现我跟陈一智的角色好像调过来了,我有种念头想立刻结束这场对谈。
“你不必为此感到难为情,其实我也是处男:”
这家伙真的认为自己是无罪的!在他的话语里找不到一丝的矛盾。如果他不是真的无辜那么他就是我所见过最接近恶魔的人。而如果是前者,那已经是属于司法的问题,我没有任何立场也没有任何能力去干涉。如果是后者…
我决定结束这场对话了!至少今天不想再与他谈论下去。
“我想今天的对话就到此结束吧!”我收起置于桌面上的文件:“也许改天我们再谈谈。”
“也许?改天?”陈一智冷冷的说:“我以前也常用这种话来敷衍别人。”
“哦!是吗?”我漠不关心的应付着。
“不过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陈一智笑着说:“一定会。”
我已经不想去理会他所说的任何言语了,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因为我们是同一类的人,所以我了解你,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他的语调自信满满。
听到这些话我又有些动摇,心里竟涌起不安的感觉,我转头望着陈一智,我不知道他是那来的自信,我的自信在他的表情中几乎快被淹没。
走出看守所才发现天色已暗了下来,深冬的夜晚总是快得令人错愕,就如同与陈一智的对话一样。我的脑袋里还是装着跟他的对谈,不晓得为什么,我愈来愈觉得这案子没有那么简单。
“陈一智是个恶魔!这是绝对错不了的,只有恶魔才能让人的心智迷乱,你千万不要被他骗了。”我想起林主任送我出来时对我讲的话。
用这句话对照我现在的感觉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因为目前我的心智的确有些迷乱,但是我搞不懂迷乱的原因是因为陈一智是恶魔还是我被骗了。如果陈一智是恶魔的话,问题可能远比较好解决;如果问题是出在被骗了,那可就麻烦了!因为,我不晓得到底是谁欺骗了我,是陈一智,还是另有其人?而这些疑问的核心便在于陈一智到底有没有杀人!他到底是不是如同媒体上或法院所宣称的那样,是个连缤强暴杀人的残酷凶手!?
其实当我在想这样的问题时,我觉得自己已经有了立场,那就是陈一智并不是凶手!
这样的立场其实早就存在了,只是它没有任何证据的支持,这只是我先天的直觉及对司法制度、媒体的高度不信任,当然我也是很困惑的,因为我没有办法确认自己的直觉,而且在接触陈一智之后,我深怕我的直觉会让我成为魔鬼的受害者。
取车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是除了加剧我内心的挣扎外,我并没有任何的结论。
直到引擎发动后,我决定不再去想这个问题,毕竟我只是个心理学家,关于伸张正义的事本来就不是很擅长,而且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还搞不清楚咧!所以根本不关我的事。
这样一想我的心情便轻松了起来。车子缓缓的驶上新二号省道,我扭开了收音机。
“…死者名为李金全,在新忠孝东路有一间酒店。据其友人表示,李某平时为人豪爽,应不致与他人结怨。警方初步判定是财杀,可能是窃贼在行窃时被李某撞见而引起杀意。目前警方已经过滤有地缘关系的帮派,同时全面清查全国惯窃犯。警方表示,有把握在近期破案。台北消息…”
真是的,怎么最近都在听到这种消息,政府每年不都宣布今年是治安年吗?怎么搞得,治安一点进步也没有。我有些沮丧的转台,听些音乐吧!老是听到这些消息,生命会灰暗起来的。
酒店老板!新忠孝东路上的酒店。我想到昨天与小林去的那家酒店。
“不会吧!”我喃喃自语:“我不会这么倒楣吧!”早上才莫名奇妙的牵扯到一桩命案,虽然只是一场误会,但已经够让人感到晦气了。但是为了让自己安心,我打开通讯器联络小林。
“是你啊!”画面里的小林脸色显得不大好。
“我问你,我们昨天去的那家酒店的老板叫什么名字?”我急着问。
“看来你也得到消息了。”小林的口气淡淡的,看来我的预感又对了。真是的,真恨自己每次都猜中。
“唉!想不到阿全会被人杀了。”小林垂下头:“昨天他还帮我倒酒咧!世事真是他妈的难料!”
我很少看到小林这个样子的,我的心情也沉重了起来。通话结束之后,我决定不回研究室了。反正陈一智的日记我有带着,我干脆把研究资料带回家。在自己家里可能会让心情好一些吧!
至少比较自由。
教室里同学们正兴高采烈的谈着昨天的假期。坐在我前面两排的小玉被几个同学围着聊天,好奇怪的感觉啊!想着昨天她在怀中娇滴滴的模样,今天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其贵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本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嘛!对我而言,那只是一场游戏,对小玉而言则是根本不存在的记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幻想而已,小玉无需为我的意淫负贵。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有些难过了起来。
但是体内的情欲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情绪而消减,我的眼睛依然在搜寻供我意淫的对象。游戏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下来了,尤其是关于欲望,它总是食髓知味的扩展下去,我知道我已经陷入不可自拔的地步,但是那一刻交欢时的愉悦,那一刻射精前的痉挛,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人忍不住一试再试。
我的眼睛停在小爱身上,不!正确的说,应该是停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小爱在我们班上可说是著名的冰山美人,系里系外、校内校外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动她的脑筋,但是没有一个人是她看得上眼的,她的高傲几乎是她的注册商标,但也因为她的高傲让人有难以接近的感觉。所以小爱在班上的人缘并不是很好,我想除了要追求她的人除外,大家对小爱的印象都满差的。
但是,对她印象再不好的人也会承认小爱姣好的面容与身材,所有见过小爱的人﹝我在此指的是男人﹞都会被她如蜜糖般的脸孔所吸引,然后再被她火辣辣的身材所灼伤。这真是一种完美的搭配,一张好脸蛋加一副好身材,其效果就像在西瓜上洒盐一样,更是衬托出甜味。
我满想看看小爱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不,像这样的女人应该用暴力去征服,才会享有更高的快感,这样的女人是所有男人阳jù的试金石。
想到这里,我的yīn茎就开始兴奋了起来。我偷偷拿出随身携带的数位照相机,故意漫不经心走过小爱的跟前偷偷拍了几张照片。
“尽量维持着高傲的表倩吧!”我的心里面说着:“这样我才会有更多的快乐。”
回到家后,照例把小爱的照片放到扫描器上,情绪与昨日完全的不同,似乎有一团愤怒的火焰在燃烧着,想要用这把火烧穿小爱冷傲的表情,满脑子的征服思绪,让人显得激昂了起来。
启动了软体程式后,整个房间迅速转换成一条阴暗的巷道。
小爱就在我前面,背对着我疯狂的奔逃着。在灯光稀微的视线里,她那一身白色连身洋装,显得格外的清晰。
我追赶着,有着一种狩猎的快感。小爱的白短裙在阴黑的巷道中飞曳出一绦流利的光。若隐若现的白色底裤在脚步的交错间隐现。其实我可以一下子就追上她的,但是我舍不得我眼前的享受。她那左右摇晃的屁股紧紧的夹住男人梦想的桃花源。因剧烈运动而晃动不停的大奶球,在胸前似有似无展现着它的浑圆。身上因恐惧及奔跑而流出的汗水,正紧紧的勾勒她身躯的弧线。
想到待会便要撕裂她,我的yīn茎便肆无忌惮的胀了起来。
终于在路灯下,我抓住了奔逃的小爱。我的双手狠狠的扣住她的乳房。小爱哀嚎一声,更加速了我的动作。我的手尽情的挤啊压的,随意的玩弄她的大奶球,隔着一层柔软的丝绒,更让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级触感。小爱的表情集合了惊慌、恐惧和愤怒,她不断的摇动着双手,试图挣开我的魔掌。面对她的抵抗,我的心情则是乐不可支,一种前所未有的权力在此刻源源不断的贯入我的心中;另外一方面,身体因为她的剧烈扭动而不断的摩擦,可尽情与小爱美妙的身躯亲近。
我把小爱推向路灯杆,右手紧紧的把小爱的双腕压在冰冷的铁杆上,左手则顺势撕裂小爱的上衣,我真是爱死这种声音了,嘶的一声,仿佛是满肚子的情欲流泻到地上。
撕破小爱的上衣后,小爱浑圆的两颗肉球便蹦弹了出来,那充满弹性的触感简直让我的末梢神经整个竖立了起来。我用力的抓揉着它们,好像想把它们给挤破,小爱此时再也忍耐不住,轻轻的浪叫了起来,她还是想要挣脱但无奈不敌我的蛮力。当然我的脚也没闲着,我用右膝顶开了她紧夹的双腿,并直抵她的阴部。小爱受到这样的攻击立刻把双腿夹得更紧,但是我的右膝还是撑开了她的努力。我的左脚踩在她的左脚背上,右膝则拱起了她的右腿,小爱美丽的臀部在此一览无遗。
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拉开小爱的内裤,当然小爱拚了命的也要死守这最后的防线。在一阵拉扯之后,我索性扯破她的内裤。小爱咿咿呜呜不知道在鬼叫些什么,不过我可确定的是她在哭。
“活该!”我在心里简直乐呆了:“谁叫你平常这么嚣张。”想到平常她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我愈发觉得这就是她的报应,我是上天派来的惩罚者,是来终结她的骄傲的。
骄傲本来就是人的大罪,撒旦之所以被打落地狱便是因为骄傲!这也是小爱今天的最佳写照。
我掏出了我的yīn茎,从后面塞入了小爱的yīn道,小爱哀叫一声,整个巷道回荡着她凄厉的喊叫。至此,她终于不再抵抗,静静的任我恣意的抽送。
渐渐的,小爱的身体有了反应,她不再像刚进去时一样像条死鱼,软巴巴随着我的动作而起伏。她的腰肢慢慢的动了起来,齿间迸着浊重但有规律的呼吸声,隐隐约约的有些愉快的呻吟传入我的耳内。
她的动作开始加大,我松开了她的双手,只见她紧紧握住铁杆,高高的翘起屁股,这样的动作好像是在欢迎我的插入。
受到鼓舞的我,则更使劲的来回猛力插送。其实小爱的反应我并不怎么意外,因为在我刚刚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就感受到她早已湿成一片了。
又是一阵冷汗!我觉得我根本就是在研究一本色情的文件嘛!面对着排山倒海而来的肉欲,我显然已经招架不住。一阵激烈的喷射在此刻贯穿了我的脑门,那强而有力的劲道带着高度的温热,简直就要穿透我的牛仔裤。这阵酥麻的感觉直抵脑门,像是在向我的大脑示威一般,它仿佛在炫耀着它的威力,在告诉我的控制系统一切的抵御都只是徒劳无功的。在精虫面前,所有的思绪都要向它臣服。
但无论如何,这样的想法还是令我不愉快,但是我不愿再去深究,因为上次的感觉已经让我吓坏了。我只是摇摇头,继续往下看。
征服其实就是一种满足。纯粹的支配使人沉醉、使人不可拔。我知道这样的说法,绝对会令女人感到不快。但是,这个问题并不涉及男女之间的关系,这个只是支配者与被支配者之间的关系,就好像狮子吃羚羊,你不能说狮子有大狮子主义,这一切一切都只是一个词——“力量”。无关男女、无关善恶,这一切只是力量而已。所以女人也可强暴男人,不用客气,如果你有力量的话,就这么做吧!因为这才是整个宇宙运行的法则!星球之间的运作,不是因为爱那一类人们自以为是的抽象观念在控制的,那些陈腔滥调的说法大可以摆在一边纳凉,这都只是力量在控制而已。
而这种力童在xìng交中,更是让人如痴如狂,这听起来有些疯狂,但属于神话的部分总令人难以相信,而却是最幸福的。
看着小爱虚脱而狼狈的体态,心里真是得意,而且自己也有了一种自信。
但这一切却在关机之后迅速萎缩。悬在墙上的灯一熄灭,所有眼前的景象也随着消失,这才发现所有的感觉都是虚假的。当然,在伸手关机的时候,心里面已有这层觉悟,可是面对一切的消失,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憾恨!
为什么我只能在这样的世界中才能找到安慰!
为什么我只能在这样的世界中才能为所欲为!
为什么这一切不是真的!
而当我的思绪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慢慢的分不清虚拟与真实之间的分际。对我而言,似乎在T—2000的世界里,我才是真实存在的。而所谓的真实世界,对我而言反而是虚伪的存在,是多余而可笑的。
食髓知味之后,我又如法炮制了几个高潮。虽然说,最后的结果自己早就知道了,但是每一次都令人觉得新鲜。
我想到在最近几次的游戏中,特别值得大书特书的,是我强暴了我高中时代的英文老师,这是我对性的另一种领域的开发,过程真是令人回味无穷。
其实这只是一个意外。我在不经意寻找高中同学名录时,看到了这个被大家所讨厌的英文老师的照片,虽然她很令人厌恶,但是却长得很漂亮!
这一点就构成我强暴她的理由!因为长得漂亮的女人很令人讨厌的时候,就是她欠干的时候。哈!“欠干”这个词我好久没有听到了,以前总觉这个词太过粗鲁,但是今天想来还挺切实际的。
撕裂她衣服的时候,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我发现我的yīn茎比以前勃起时,举得更高、胀得更硬。我甚至发现我边剥下她衣服时,手还边发抖咧!
把她脱得赤条条之后,我就直接进去了。我把她按在墙上,没有任何的抚摸、没有任何的亲吻,直接的把yīn茎从后面塞进她的阴户。
我还记得那种摩擦的感觉,那种粗糙的刺痛感,更真实的呈现出xìng交中的力量,那种冲破一切的感觉,让我的神经沸腾到了极点。
就这样,我像一头失去控制的野兽一样,疯狂的扭动、激烈的抽送。老师被我干得拚命的摇头,哎噫哎噫的鬼叫,不晓得是因为爽还是觉得辛酸。管她的,这只是我自己的享受而已。
真的!那一次的射精是最舒畅的一次,在一切所有倾泻而出的前一刻,那极度酸麻的感觉,几乎淹没了我所有其它感官的知觉。而射出的那一瞬,是所有感觉的升华。淬炼的升华,那是极度的纯品。
老沛滑腻的肌肤,交织着我的体液。看着她靠在墙边大口喘气的模样,看着她忙着抓衣服遮掩自己身体的样子,心里面欲望的火炉又炽烈的烧了起来。
我拉开她手里的衣服,两颗刚被我尽情揉捏的乳房,此刻还是硬挺挺的呢!我抬起了老师的大腿,奇怪的是她已经不再反抗了。在她的眼神中,写满着一种怨恨,或者你也可以说是悲哀。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什么悲哀什么怨恨的,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以前上课的时候,操他妈的二五八万,总是看不起我们。
今天我是替上天来惩罚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我把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一古脑的又挺了进去。
在老师的yīn道内涨满着我的精子,不过这回进去的感觉比较顺利了,不像刚刚那般的干涩,我瞧了瞧老师的下体,这才发现老师的大腿内侧已流出血来,难道在老师yīn道内的液体是血液吗?这样想来这更是令人兴奋了起来,想不到我这么有威力。
我的动作持续着,甚至动作大了起来;老师虽然大部分的时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但是偶尔会随着某一两个较剧烈的动作而抖动着身体。
“爽不爽啊!老师?”我边干边呐喊着:“很爽吧!你的学生今天有这种功力,你应该很安慰吧!好好享受吧!哈哈”
这家伙简直有病!我开始觉得陈一智很恶心,竟然想强暴自己的高中老师!这实在是今人难以接受。虽然这只是电脑游戏而已,但这样一来他犯罪的成因就几乎确定了。看了这样的日记后,谁都会认为他一定就是凶手的。
唉!政府也该立法管管电脑软体业者了,这种天杀的玩意不知道还会鼓动多少的性犯罪呢!虚拟实境最恐怖的地方,就在于让人分不清楚什么是真的、什么假的。我相信陈一智一定认为他在强暴易青玉的时候,是处于游戏的状态之中。在他日记的陈述中,分明提到了他已分不清楚什么是虚拟与真实,甚至对他而言只有在T—2000的世界中,他的生活才能显出意义。
一想到这里,我立刻替存活在泛滥的电脑世界里的人们担心了起来,如果有一夭,大家对我们所存在的世界有着太多不同的定义时,我们的文明将面对前所末有的劫难。尤其是现在,电脑影像科技这么发达,对人们而言世界只剩一个小小的电脑荧幕而已。这样的发展会造出多少个像陈一智这一类的人呢?
一想到陈一智我不禁生气了起来,一开始我还为他辩护咧!
我甚至认为他可能不是这样一个杀人犯;但是我现在认为,陈一智奸杀易青玉大概是八九不离十的了。看他在日记中对性的渴望,以及那种凌虐弱者的想法,甚至想强暴老师,这种人不犯罪,那谁会去犯罪呢?
“该死的家伙!”我叫骂了起来,愈想愈气,我的情绪开始浮动了起来。我决定休息一会儿。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无聊之余我只有拿起遥控器。说真的,我并不想看电视,但是除了看电视以外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干什么。就在这样的犹豫之间,电视的画面开放。但是我立刻就后悔了这样的决定。
“怎么又有人被杀了啊!”我无力的盯住电视画面。
“又是女的被人奸杀,怎么搞得,自从陈一智被捕后,这类的新闻就特别多呢?”
“我们的社会是不是有病啊!”我有些生气。
“哇靠,还是女警咧!这实在太夸张了吧!”我看到电视台播出死者身分时,不禁张大了嘴巴。搞什么嘛!连普察都不能保护自己啊!
女警!小林不是说前一天被警察抓去问话的时候,把一个女警给上了吗?这是什么联想嘛!我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会那么巧的啦!应该不会那么巧吧!我想,因为小林这家伙平常就很喜欢吹牛的,除了办正事以外,他说的话有一半以上不能当真的。小林说他搞了一个女警,他的意思很有可能只是他与一个女警搭讪,人家也满理他的。很有可能只是这样而已,而且在监狱里搞女警,那实在是太夸张了一点,但是从小林最近发生的事来想,好像所有跟小林有关的人隔天都会被杀,所以照这个逻辑来想的话,又好像满可能的。当然,首先小林得真的跟一个女警发生性行为才能成立。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小林实在是一个很“带屎”的人,这样我会不会有危险啊!虽然我跟他是不可能发生性关系啦!但是那个酒店老板应该也没有跟小林发生性关系吧,那他还不是照样挂掉。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害怕,希望我的直觉是错的。我拨了小林的通讯号码。
“小林啊!我是小毛啦!”
“我知道。”画面里的小林看来有些疲惫:“除了你之外大概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把我挖起来。”小林打了个哈欠。
“哈!不好意思啦!我不是故意找你麻烦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哦!”小林把声音拉得长长的,让人有充满讽刺的感觉。
“你以为这样说,你就没事了是耶:”小林斜眼看我:“把我从睡梦中招起来,你最好有个好理由。”
“oK!我尽量试试看。”我笑了起来:“是这样的,你有没有看今天的新闻?”我问。
“你把我从美梦中叫起来,就是问我今天有没看新闻?”小林看起来像一座火山一样,要不是隔着电脑荧幕我想我一定会被灼伤的。
“当然不是!”我急着辩解:“我还没有说嘛!我想问你知不知道今天又有个女的破人奸杀了?”
“大哥,这已经不叫新闻了,这种事天天鄱在发生的嘛!”
“可是这次可是一个女警哦。”
“哦!这倒是很有趣。”小材的精神有点振奋的样子:“干女警本来就很爽的啊!这家伙也满识货的。”
“喂!有人被杀了,你不感到震惊也就算了,你意然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你不会觉得自己很过分吗?这可是一条人命啊!”我对小林的态度实是有些不爽,虽然他一向就是这样一副游戏人间,但是这次他实在太过分了。
“唉哎!你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人嘛!好了,好了,算我错了oK,不要生气嘛!”小林向我道歉:“你不会只想告诉我这件事而已吧!”
明明知道小林在转移话题,但是我不想再踉他计较了。反正他也是改不了的了,何必为这种事跟他生气。
“我是想知道那个女警是不是你上次搞得那一个?”
“你认为这有什么关联吗?”小林的口气突然不悦了起来。
“我只是有些担心而已,因为如果是那个你搞过的女警,我怕你又会有麻烦,而这一次可没有我能帮你证明你的清白了。何况你如果常被警方找去的话,对你的工作可能会…”我本来不是要说这些的,而是想开他玩笑的,但没想到小林竟然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让我本来想损损他的想法立刻消失。
“我会注意这则新闻的。”小林的口气变得冷冷的:“小毛,你该不会认为我就是凶手吧!”
“什么跟什么嘛!”我叫了起来:“我当然不会这么认为啊!我只是怕你又给自己惹麻烦而已。”
“看不出你还真好心啊!”小林的口气总算又恢复了以往:“你是不是又要说,不要把男女关系搞得那么复杂啦、夜路走多了一定会碰到鬼啦,这类的屁话。”
“你不提我倒忘了,小林,不要把男女关系搞得那么复杂啦、夜路走多了一定会碰到鬼,好自为之吧!”
“去死啦!”小林笑骂着。
“好了,我不吵你睡觉了。记得不要给自己惹麻烦啊!只是为了性,多划不来啊!”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认真的。而小林也点点头。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小林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小毛啊!做人有时还是不要太认真了。有些事能算了就算了,不然以后会有麻烦的。”
小林说这句话的神情很奇怪,我再想要问他的时候,荧幕上的他却已经闪成一条线而已了。
不晓得小林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好像闻到一丝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