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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大仇深的喵喵终于盼来了解放的队伍,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先头部队,眼看着救星就要冲进自己早就大开的城门,心里轰然敲起了欢天喜地迎亲人的胜利锣鼓。谁料,这支看起来一颗红心为人民的部队其实身在曹营心在汉,停在城门口,止步不前。
“嗯……陈总……来嘛……快来……进来插插……妹妹想要你了……别吊人家胃口嘛……”
我耳轮里刚刚还荡漾着喵喵嗲嗲的求欢声,转眼间就化作浮云飘散。
很显然,周莲和那个抱着她的男人马上就要给我和我的队伍彻头彻尾地穿上一身神圣庄严的绿军装,我哪还有那许多没心没肺的性趣去理那即便已经水流成河的喵喵。
喵喵见我站着发愣,心急如焚,薄薄的下唇几乎被咬出血来,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细十指抓着自己高耸的双峰往一起揉搓,修长的双腿M字分开几乎成了一个平面,脚下的红色漆皮高跟鞋稳稳踩在茶几光滑的台面上,丁字裤被扯到一边,露出相对她瘦小身材略显肥美阴毛稀疏的淫穴,两片肉嘟嘟的阴唇已经包住guī头前端,并在上面涂好蜜汁。
一旁的CINDY已经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在我身后用乳球顶着我的背,双手掐在我腰间示意着向前推,还对我耳朵温柔地引诱道:“陈哥哥,别愣着,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看她,骚水都流到茶几上了,快快插进去呀……这小浪货就欠你这么一根大家伙教训她……快啊……她那里面舒服得很……软酥酥的……快插呀……让她晓得勾引你是什么下场……”
她边说,边攥着我的肉棒上下撩动,guī头就在喵喵的穴口来回磨蹭,淫水越沾越多,喵喵的呻吟声更大了。
“来嘛……陈哥哥……快快上我……别怕……嗯……啊……这里没有人过来……你可以狠狠地干我的……快来……插插我的小穴穴……会把你夹夹爽的……”
喵喵越呻吟越投入,可以看出她对肉棒的神往,可我真的一点注意力也集中不起来,目光完全都在对面沙发那对男女身上,我努力在昏暗的灯光中睁大瞳孔,想要分辨出那个正在周莲身上肆意游走的手的主人是谁,当然,我对自己佯装的有权有势还是做贼心虚,下意识地还不敢轻举妄动。
CINDY很快发现我并不是对喵喵身怀绝技的淫穴有迟疑,而是聚焦在不远处的两个人身上。她仔细看了看,好像也没看清。
“陈总,您怎么了?”
“那男的是谁?”我越急越气。
“那个?”她又仔细看了看,“哦!是小风,怎么?陈总喜欢?”
我瞪了她一眼,问:“什么小风?哪来的?”
CINDY不再玩笑,答道:“他是咱们夜总会的头牌少爷,估计是被叫来陪那位周小姐的。”
原本我就对这种娘炮恨之入骨,更何况他正在我的女人身上乱摸一气,再看周莲享受的样子,我自己都能感觉到双眼在喷火,怒视着对面的一对狗男女。
这时,周莲才留意到我在看她,稍稍抬起身,迟疑了一下,摸出手机,拨了过来,我循声赶忙接起电话,那边周莲慵懒的声音和我的心情格格不入。
“喂?陈总啊……玩得还好吧?”
“嗯,好。”我想我已经血灌瞳仁了。
“你下面那个小姑娘不赖嘛,你别愣着,把力气都使出来,你不是已经憋了很久了吗?”
“我对她……没什么兴趣……”我挺着肉棒,违心地说。
“哦……你没兴趣啊……那还不赶紧换两个……反正我对我的这个小帅哥还是挺有兴趣的……我想……他也很喜欢我吧……一会儿你可要好好地伺候伺候我……”
那鸭子在一旁温柔地说:“宝贝,没问题,我新练了几招,一会儿保证你爽得叫哥哥。”
“呵呵呵呵……好啊……嗯……摸得我都有点受不了了……陈经理你慢慢玩吧……我要去和我的小风爽一下了……”
她说完挂断电话,那个娘炮的小风赶紧站起来,一手抄起酒瓶二指夹起酒杯,另一只手去挽周莲的纤腰,将她一把扶起。
灯光下,我慢慢看清了小风,那张精致俊美的脸毫无瑕疵,眉梢眼角带着些许忧郁,通关鼻梁唇红齿白身材健美,只是那暴露的衣着我实在不敢恭维,但也许在女人的眼里看起来会是一种性感,也怪不得被称为“头牌少爷”。
他扶着周莲径直往不远处一扇小门走了进去,我就呆呆地目送着他们,直到门关上的一刻才被喵喵叫醒:“陈哥,发什么呆呀,人家还等你呢!”
她边说边用刚从小嘴里拿出的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摸向自己的蜜穴,口水混着淫水闪闪发亮,好不诱人。
“他们去哪了!”我已经七窍生烟。
CINDY小声答道:“去……后面的……客房……”
显然我真的要变翡翠了,赶紧提上裤子,大步跟了过去,脑海里闪现着最不希望出现的画面,他们边拥吻边脱衣服,这是电影里典型的桥段,女人被男人抱着,双腿夹住男人的腰,男人高挺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在女人湿哒哒的穴口,两人的身子撞开房门,女人被一把扔到床上,男人去解自己的腰带,女人如饥似渴的眼紧盯着男人从裤子里跳出来的肉棒,手指还不停地抠挖自己的淫穴,期待着一次饱满的插入。
想到这,我怒由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推开木门往里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顿时被关在外面,里面的灯光明亮许多,是一间客厅的样子,摆设一如既往地奢华富丽,当然,我没有时间去一一细赏,在两旁大多关闭的房门中,我瞥到唯一虚掩着的一扇,随着脚步的临近,隐约听到些声音。
“对……往上面一点……好……”这是周莲的声音,显然是在被那娘炮挑逗着。
我脑海里刚刚隐去的画面又跳了出来,不知现在是正用嘴还是手指品尝着周莲放荡的骚穴。
我来到门前不加思索,一脚踹开,眼前的情景突然令我呆若木鸡,原来周莲正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那娘炮小风搔首弄姿地边拉扯自己半透明的衣服,边扭动身体。
两人见我表情尴尬地闯进来,似乎想笑又不敢笑。
我将计就计,暴呵一声:“滚!”
小风一低头,灰溜溜地转身出去了。
房门刚关好,周莲就压低声音说:“要死啊,你干什么,吓死人了!”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还算完整的衣服,在床边坐下。
“你下面不是被我干得一星期都不能用吗?现在怎么带小白脸开房来了?”我点着一根烟,没好气地说。
“呦,你说话可别这么难听,我带谁开房了?我们干什么了?”周莲一双透明丝袜的美腿相互一叠,也不正眼看我。
“那你们俩到这来干什么?还有,刚才在沙发上,他的手都要伸进你裙子里了,要不是我在对面,是不是在外面就能让他肏了?别忘了你是谁的女人,真当我不存在?”
“你看你,吃起醋来比女人还凶,告诉你,我可不像你们男人似的那么随便,实话告诉你吧,这场戏是我和小蝶一起想出来的,让你知道吃醋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搞!”周莲咂了一口红酒,得意之色都写在脸上。
“你们怎么能……”听了她这几句,我脑子一阵阵发蒙,想给小蝶打电话求证,但又一想既然她这样说了应该就不会有假,情绪也缓和下来,“哦……原来是这样,也亏你们俩能想出这么缺德的主意,我得惩罚你!”
我说着,过去抱她,她像狡猾的小动物一样挣脱了我的怀抱。
“我真不行,现在下面还有点肿呢,你不想让她变成一次性的吧?”周莲斜眼看着我说。
我发愁地挠着头皱起眉。
“这样,你去找你那两个小美女陪你多好。”她冲我挑了挑眉。
这种糖衣炮弹的考验一下就被我识破,我连连摇头道:“不了,不了,我以后一定会多考虑你们的感受,在女人这方面也要以你们的意愿为第一出发点。”
周莲微微点了点头,像哄小孩子一样摸着我的脸颊,赞许道:“嗯,这才乖,实话告诉你吧,你挑的那两个根本不是名器,那个喵喵完全是自己练出来的本事,你上不上她根本没有用。”
我去,您说得倒挺轻巧,要知道,让一个欲火中烧的男人退去火苗可不像放下弦上的箭那么简单。
周莲见我一脸苦相,接着说:“不过,我,当然也代表小蝶,对你今天的表现比较满意,奖励还是有的,请你看场好戏,怎么样?”
“还看戏?”
“等下你就知道了。”
为什么女人都喜欢卖关子?想必神秘感也是吸引男人的有利手段。
周莲朝着门外喊了一声:“你们进来吧!”
推门而入的是喵喵和小风,没有了敌意,我感觉他也不是很娘炮了,顺眼了一些。
在周莲点头示意后,两人抱在一起开始拥吻起来。
小风的个子很高,即使喵喵穿着几寸高的高跟鞋,他还是可以低头吻她。我想这和我与小蝶的身高比例差不多,看着看着就有点在看自己的感觉。
喵喵的短发在小风手里被弄乱,她闭着眼睛享受着他令人窒息的吻,高大的小风愈发主动,瘦小的喵喵被他抱在怀里越来越显得楚楚可怜。
吻了良久,如胶似漆的四片唇渐渐分开,但两人的舌头并没有因此而失去联系,探出口外依然纠缠不断,两人的动作中夹杂着很多表演的成分,故意展示给我们看。
小风腾出抱着喵喵的一只大手,按在她浑圆的胸前揉搓,窄小的薄料早被扯到一旁,粉色的乳头膨胀挺立,被小风的二指夹在中间。
很快,喵喵鼻子里传出闷哼,游走在小风后背的嫩手滑向他的裤裆,从抚摸出的形状看,那是根不容小觑的东西。
喵喵的哼声越来越大,身体微微扭动,攥着肉棒的手越来越紧,那肉棒也是愈加兴奋,把裤子撑得鼓鼓的。
喵喵早就意乱情迷,纤细的双腿不住地并拢摩擦,踩着高跟鞋的小脚变换着抬起的角度,鞋跟一次又一次轻轻敲击在地板上发出声响,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双腿软绵绵地跪下来,鼻尖直对着肉棒,眼里喷出的欲火恨不得马上将小风这身多余的衣服烧光。
小风迅速地脱掉上身半透明的T恤,这样在我看起来还顺眼一点,他身体偏瘦,肌肉可不含糊,胸肌发达,腹肌棱角分明,特别是斜方肌高高隆起,煞是逼人。
喵喵并没留恋他的身材,眼神一亮,檀口一张,伸出舌头,朝小风肚脐的位置舔去,我仔细看去大吃一惊,她舔的竟是高过肚脐,一颗紫红发亮硕大的guī头,下面还有一节同样颜色布满筋肉血管的肉棒。
那个长度我虽也能达到,但直径和那瘆人的颜色我真是望尘莫及,可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喵喵舌唇并用,不几下就把小风露在外面的部分完全舔湿,本就光滑的guī头此刻更加光彩夺目。她细细品味着上面的味道,一番饱尝过后扶着小风胯骨的手来到拉链处,先解开裤扣,再慢慢将其拉开,早就膨胀挺立的肉棒这才算正式亮相,在地球引力的召唤下晃了几晃。
小风不愧为富丽夜总会“头牌少爷”,其他的全可忽略不计,单凭这一根紫色的大家伙,恐怕就要独霸一方,周莲见我表情吃惊,在一旁轻声说道:“小风这根外号叫‘紫檀龙头拐’,是富丽的台柱子。”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谁这么有才给起的名字?还什么紫檀龙头拐,我还青龙偃月刀呢。
周莲见我嘴角一撇,接着说:“你看他guī头又大又翘,尺寸又这么吓人,倒是挺形象的。”
“一般般吧。”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周莲忽然意识到有些失言,忙补充道:“他这在普通人里算是不错的,和你比还差得远呢。”
她说着,抿嘴一笑。
我这才反应到自己吃醋被她看了出来,这也难怪,听着自己的女人称赞别的男人,谁会无动于衷?不过,她口中的“普通人”的说法的确没错,想我自己已经在通往超人的路上迈出了坚实的好几步,大可不必与这“紫檀龙头拐”一般见识,心里倒还舒泰了许多,静下心来自己观察,倒觉得这外号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大致看去,小风的肉棒长度足有二十多公分,比喵喵的手腕细不了多少,在这根紫红色微弯上挑的肉棒顶上,guī头尤其硕大,边缘翘起老高,和龙头拐杖颇有几分神似。
喵喵探五指攥住棒身,深色的肉棒上顿时多了几个雪白如玉的嫩指,色彩反差强烈,她向下用力一拉,guī头来到适合她双唇的高度,一口被含住大半。
半天没有出声的小风此时闷哼一声,腰间的双手不自觉地抱住喵喵的头,试着往下按。
喵喵粉腮用力,双唇张大,努力迎合口中这根大家伙,几经磨合终于含住,小风见状挺起肉棒,毫不客气,在喵喵嘴里抽送起来。
可以看出喵喵含得很辛苦,皱着眉抬眼看着小风的脸,双手攥住他的棒身,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眼神里满是求饶。
小风根本不理她,一味地抽chā肉棒,从喵喵嘴里发出的只有“呜噜呜噜”的被插到喉咙深处的声音。
很快,喵喵就不敌小风强大的攻势,干咳着把guī头从嘴里吐出来,喘着粗气说:“风哥……好大……让我歇歇……小白兔让你肏……好不好……”她说着,双手托起胸前那对白嫩的豪乳往小风腿上撒娇磨蹭。
小风捏着她尖尖的下巴,笑着点头。
喵喵迅速把小得可怜的比基尼脱下甩在一旁,捏着自己深红色的乳头捧起胸,将小风紫红的肉棒夹在中间,缓缓地开始上下耸动起来,心里长出一口气。
可小风的肉棒实在是太长,喵喵的乳球运动到根部时,guī头早已捅到脸颊,紫红的棍子摩擦在白嫩绯红的俏脸上,甚是难堪,她先是左闪右躲,发现根本逃不开追击,索性任他去。
眼看着炙热的温度渐渐点燃喵喵全身,不知胸部是否有兴奋点,反正她咿咿呀呀地叫声越来越大,两颗乳头已经被拉扯得愈发深红,好不诱人。
适应了一阵后,喵喵还调皮起来,时不时地深处红嫩的小舌头,舔一舔guī头,小风抓着她头发把她的嘴往guī头上按,她却又躲开了。
眼前的两人如同穿花蝴蝶般嬉笑打闹,始终不进入正题,我还好,周莲忍不住了,轻咳一声,瞥了小风一眼,小风知趣地一把抱起喵喵,扔到床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将双腿左右分开与身子平行,拉开丁字裤对着肉穴一口就舔了下去。
这一切干脆利落,作为看客的我们似乎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喵喵就开始了野猫般的呻吟:“噢……风哥……吓人家一跳……噢……轻点舔……我还没准备好……嗯……啊……”
“少废话,内裤都湿透了,还说没准备好?”小风边舔边说。
躺在床上的喵喵抬起身向下看了看,腾出一只手按住小风的头,呻吟道:“讨厌……你那么喜欢舔……就给妹妹好好舔舔……舔得舒舒服服的……把水水都给我舔出来……”
小风得令,嘴和穴贴得更紧密了,张大了嘴想必是把舌头使劲往外伸,同时左右摇头,磨蹭穴口。
喵喵突然呼吸急促,对小风的舌功称赞起来:“噢……风哥……舒服……好舒服……你不只是那里长……舌头也好厉害……舔得真深……噢……舒服……慢一点……慢一点……”
喵喵的喘息越来越重,双手抓着雪白的床单,头不住地摇晃。
“别……别这样……人家会出来的……人家不想这么快就……”
不等喵喵说完,小风狡猾的手指突然插入蜜穴,向上挑拨起她的G点位置,舌头也转而着重攻击她的阴蒂,速度非常快,快得惊人,以至于我们数不出运动次数,他忽然拔出手指,伴随着喵喵一声低吼,一条华丽的水线腾空而起,似箭离弦,直打在小风胸口,小风满意地微微一笑,并不去管那顺着胸肌腹肌滴答下滑的淫水,抓起喵喵里着红色漆皮高跟的小脚,左右分开。
喵喵还没从潮吹的欢愉中醒过来,雪白的双峰上下起伏不断,半眯的媚眼还在欣赏着被自己淫业打湿的壮硕身材,谁承想如山的男人不给自己丝毫喘息的机会,猛地扑上来,只可惜这时做什么都已晚,湿漉漉的穴口已经大张红唇,迎敌来犯。
小风跪在她面前,二指朝着棒身往下一按,紫色的大guī头稳准狠地顶住穴口,上身不动,腰眼一用力,“噗”地一下,硕大的家伙就把小蜜穴堵得严严实实。
“轻点!风哥……求你……轻点……受不了……你的棒棒太大……太粗……轻点……”喵喵马上求饶。
小风全然不睬,抬起一双美腿按向两侧,使小穴最大限度地暴露在眼前,身形稍稍下沉,粗长的“紫檀龙头拐”就在雪白的胴体里抽chā起来。
当然,他也不敢太冒然行事,动作幅度保留一定余地,即使这样,喵喵的反应还是激烈万分。
“好粗……好大……轻点……轻一点……风哥……妹妹经不起你这样粗鲁……不来了……好不好……好粗……顶到了……不来了……”
“喵喵,配合点,客人正在看呢。”小风说着话,动作加快。
喵喵睁大双眼,紧盯着小风,一会儿看看他的脸,一会儿看看他胯下正在出入自己蜜穴的紫色大家伙,又羞又急。
很快,被龙头拐带出的淫水就浸湿了床单。
喵喵的双腿已经被压开到最大限度,毛茸茸的阴户突出来,像是鼓起的小嘴,吮吸着肉棒。她也越来越适应小风的尺寸,不再一味求饶,渐入佳境。
小风见她的表情从紧张痛苦渐渐转为接纳享受,腾出一只手拉过喵喵的嫩手,放在她腿弯处揽住,喵喵另一只手也识趣地照做,这样,小风两只手都闲下来,在她身旁两侧撑住。
“怎么样?好点没?”小风一改刚才的气势凌人,语带温柔地问。
喵喵像只被征服的小动物,唯唯诺诺,含羞带愧地点了点头。
小风接着说:“那你准备好,我送你去个好地方。”
喵喵的脸红了,咬着下唇又点了点头,眉目间夹杂惶恐和期待。
小风调好姿势,虎躯一沉,只见那根“紫檀龙头拐”二十几厘米的长度忽的尽根没入,喵喵顿时身体紧绷,双手抓住小风肩头。
“啊!顶死人了……快……快拔出来……顶到里面了……不行……疼……求你了……风哥……快拔出来……”
小风依然插在那里不动,还揶揄道:“不是告诉你做好准备吗,受不了了?”
喵喵凝视着小风的双眼,一股恨意喷出来,咬着牙鼻子里挤出一个“嗯”字。
“那好,我拔出来。”说着他退了一些出来,接着又插进去。
此刻的喵喵已经不是呻吟,转为低吼:“噢……你……太大了……”
“没关系,适应适应就好了。”周莲报复似的突然开了口。
小风抿嘴一笑,说:“听到了吗,客人让你适应适应,我开始了啊!”
不等喵喵反驳,小风抽起“龙头拐”加速插入,肉体撞击的声音盖过了喵喵的闷哼。
喵喵皱着眉,表情痛苦,双手抓着小风的肩头,红色的指甲陷在肉里,别说小风,就连我的欲火也被激起,面对眼前垂死挣扎的小野猫没有道理不把她干到服帖。
房间里回荡着“啪啪”的声音,紫色的肉棒上一层水亮,臀部的运动轨迹渐渐出现虚影,可见小风的速度越来越快。
不多时,喵喵紧咬的牙关又开始发出声音,一开始还是痛苦,慢慢就舒缓下来,小风见状更加卖力地抽送,现场水声一片。
在小风的快速抽chā下,喵喵紧绷的身体慢慢软下来,嘴里的叫喊声越来越小,我不由得担心是不是要被干死了。
“风哥……好棒……好厉害……真是根宝贝……”喵喵好了伤疤忘了疼,竟开始称赞起来。
小风笑了笑,说道:“很少有人能这么快适应我。”
喵喵受到表扬,飘飘然起来,语带挑衅地呻吟道:“是啊……我这小骚穴……就要风哥哥这样的大屌教训……别心疼妹妹……来……用力……我受得了……”
小风也不示弱,双腿伸直,换成俯卧撑的姿势趴在喵喵雪白的身体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胯下一点,打桩似地一下快似一下,一下恨似一下。
这时的喵喵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衣物,只剩双脚的红色漆皮高跟,被雪白的双腿摇晃在半空,身体被挤压到极限,蜜穴则高高捧起,每一下抽送都似乎会冒出水来。
我瞄了一下身旁的周莲,她身上的白色套装略有些不整,胸口上下起伏着,看得入神,白色丝袜下的双腿不住地加紧摩擦,想必也是动了情。
她神往的样子,可爱有加,一身纯洁颜色的衣物下满是被撩拨起的情欲,敢烧不敢言,扭扭捏捏地生怕被人注意到又情不自禁。
我喜欢看着一向胸有成竹的她此时手足无措的样子,周莲突然感觉到有目光注视在她身上,抬起头一下就看见我的双眼在紧盯着她,顿时面颊绯红,轻咬下唇眼含秋波。
我善解人意地伸手过去,按在她的胸口上,缓缓揉捏着。
周莲鼻子里发出一阵闷哼。
我把嘴凑过去,想要吻她。
周莲朱唇轻启,娇滴滴地含糊说:“我想要了……”
“现在吗?”我明知顾问。
周莲羞愧地微微点头。
“你那里不是还疼着吗?”我接着问。
周莲又咬了咬下唇,下定决心似得小声说:“不管了……我现在就想要你……”
她说着,伸手摸向我胯下,紧接着,那不可思议的表情果然在我意料之中,我也早就想在小风面前显示显示我的“不凡”,但接下来的话让我有些诧异:“真讨厌,我都急成这样了,你竟然连点反应还没有……”
她哪里知道,我早就来了性致,笑道:“我这叫没反应?你摸还……摸……不……”
话没说完,低头看她摸着我肉棒的手,剩下的话说不出来了。
在她手里的那一小点根本不能用肉棒来称呼,充其量算是“小弟弟”,没错,我定睛细看,裤裆的位置的那团东西的确小得可怜。
小腹那团早已燃起的火丝毫没有减退,可再往下完全没有感觉。
这时周莲已经来拉我的裤链,很轻巧地仅用两根手指就把那小东西从裤子里捏了出来。
一亮相,周莲几乎笑出声来:“好……萌……”
话一出唇,我小腹那团火轰然上涌,脸上顿时觉得发烧,这两个字无疑是对一个成熟男人晴天霹雳般的打击。
小风忙里偷闲,瞥了一眼周莲手里的小东西,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反正在我看来是满眼的不屑。
周莲翘着优雅的兰花指开始撸动,把红唇凑上我耳畔,轻声呢喃:“别急……我帮你叫醒这个小懒虫……”
她的话软款温柔,直钻进我心里,弄得我半边身子都酥了。伴着轻柔的呼吸和低吟,舒服的感觉从下面传来,我双眼紧盯着小风和喵喵交合的下体,幻想着那是我的大肉棒在教训喵喵这只小野猫,良久,肉棒还是没有反应。
周莲并不气馁,翻身下来,跪在我两腿之间,一口含住我的guī头,连吸带舔。
我只感觉到一阵温热,guī头在她的小嘴里躲躲藏藏,快感是有,却始终没见它挺起胸膛。
看着周莲额头微微见汗,我越来越没信心。
“呼……”周莲吐出小肉虫,上面亮晶晶地都是口水。
“是不是这两天工作太忙累到了,还是背着我们去偷嘴吃了?”周莲满脸狐疑地看着我问。
我羞愧难当,支支吾吾地说:“我……也不知道……刚才还……可以……”
“刚才?哦!喵喵,你们两个到这边来干。”周莲眼珠一转,脱口而出。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小风就把喵喵纤瘦的双腿搭在他肩膀上,俯身把双手揽到她背后,一挺身,抱着喵喵跪起来,毫不费力,转身抱她下床,肉棒始终插在喵喵的小穴里。
喵喵娇嗔着任他摆弄,随着小风迈步的间隙,从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有淫液滴下来。
小风几步就来到我们眼前,也不等号令,自顾自地在喵喵身上开始新一轮进攻。
不用说,这种站姿十分耗费体力,不过看小风倒是把握十足,一上来就是全速前进,“啪啪”声不绝于耳。
喵喵双腿搭在他臂弯出,脚上的红色漆皮高跟鞋有节奏地晃来晃去,脚背上细细的趾骨轮廓清晰可见,白嫩的脚趾从鞋头钻出来,想用力又用不上力,感觉很无助。
“你是说对这小丫头有感觉吧,让你看个够!”周莲语带不悦,但愿她的初衷是好的。
我就当做她是为我好吧,放下沮丧的心情,仔细欣赏。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见两人肉搏,肉体的碰撞激情澎湃,更何况一根是“紫檀龙头拐”,一个是身怀绝技的骚穴,这场面很过瘾。
喵喵搂着小风的脖子,头发垂在脑后乱晃,小嘴里不住地呻吟着:“风……风哥……轻点……太深了……”
小风不理她,还是猛冲着。
淫水飞溅,有些打在我鞋上,有些顺着小风的腿往下流。
刚还有些骚样的她渐渐没了表情,几根令人垂涎的脚趾也紧绷起来。
“真的不行了……风哥……你的jī巴……太大……捅死人了……”看起来喵喵很难抵挡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
小风还是不理她,速度和力量从始至终。
一旁的周莲看得入神,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嫩手不由自主地按着自己小穴的位置。
这时的喵喵呼吸急促,双眼幽怨地盯着小风,敢怒不敢言,秀发由于香汗淋漓有些贴在脸颊上。
小风的体力的确不俗,就这样连续干了快十分钟,质量始终不减。
终于,喵喵再也受不了他这样野兽发情似的抽chā,强压的快感就要将她推上激烈的高潮。
她深深皱着眉,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风哥……太快了……啊……啊……你的大屌……要玩死我了……我……要来了……要来了……”
不等她说完,小风狠干了几下,猛得抽出肉棒,交合出一股清泉“噗”地一下喷出来,紧接着又是几股,像是用手怎么也堵不住的水管,喷得到处都是。
看着小风把高潮后瘫软的喵喵放在地毯上,刚刚潮吹的画面还刺激着我的心“砰砰”急跳,我定住神,低头看看我的小兄弟,他老人家依然不问世事,独善其身。
周莲终于沉不住气了,跪在地上焦急地望着我,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我皱着眉无奈地摇摇头。
我想她是失望了,夺门而去,一股众叛亲离的委屈涌上心头,我像根晒蔫的黄瓜,不,更贴切一点应该是像一个玩坏的玩具,被丢在一旁。
很快,喵喵已经缓醒,爬到沙发上跪起来,纤细的小腰塌下去,翘起浑圆的小屁股,一对豪乳垂在胸前,转头向后看着小风,嗲嗲地呢喃道:“风哥哥……你真猛……来吧……别怕妹妹受不了……上吧……”
小风撇嘴一笑,右手扶着她的美臀,左手一按肉棒,往前轻轻一送,紫色的棍子顿时消失在雪白的肉体里。
喵喵满足地扬起头,像匹翘首的野马,再踏征途。
看着他们性致勃勃地干着,我越想越不是滋味,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始料不及,真是连死的心都有,难道三十出头的年纪就落个阳痿的头衔?我到底是怎么了?刚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就性无能了?我试着找了很多借口来安慰自己,却没有一个能被说服的。
刚过了几天左拥右抱的日子,这么快就到头了?我的小雅啊!我的小蝶啊!我对不起你们母女,我还有那么多的姿势没在你们身上实现,还有那么多的浓精没喂你们喝饱,现在的我孤独、寂寞、冷,多么想念你们的体香和淫叫,多么想念你们的丝袜和嫩脚,而这一切也许我再也享受不到了,真是连自宫的心都有。
正在一筹莫展之时,周莲推门进来,只见她拉着一位身材丰润的美女,身着宝蓝色的连衣短裙,胸口的深V露出左右各半个乳球,在慌忙的脚步下险些晃出来,来到近前一句话不说,紧盯着我胯下看。
“丽姐,怎么回事?”周莲焦急地问。
哦,原来是她,情急之中我竟没认出这个大美人。
“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丽姐开口问。
周莲看着我,我坚决否认。
“发现没反应之前,都干什么了?”她接着问。
“没干什么……就是喝点酒……看表演……”我支支吾吾,像个犯错的孩子。
她俯身下来,一把攥住我的小兄弟,上摸摸,下摸摸,我也不闲着,两眼在她胸前饱了饱眼福。
“摸着挺正常,不像是生理问题,是不是……受了什么惊吓?”她说完,一双大眼看着我。
“惊吓?什么惊吓?我……”我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因为刚才绿帽子的事急火攻心。
周莲也想到了,小声道:“我……我刚才……和他……开了个玩笑。”接着简明扼要地把原委讲了一遍。
“那就是了,多半是因为这个,这样我也没办法,只能去医院。”她说完一撒手,我的小兄弟就垂下来。
“这样去医院,我以后还有脸见人吗?”我不禁脱口而出。
周莲把话接过来:“那也得去,治不好,就不是有没有脸见人的问题了,丽姐,我们就先走了,这事一定帮陈总保密。”
丽姐会意地点了点头:“出去右转,走后门。”
周莲急忙拉起我就走,边走边拿出手机拨电话。
我提着裤子赶忙拦住:“我这情况就没有打120的必要了吧。”
她白了我一眼,说:“谁打120,我是打给小蝶。”
“哦,啊?打给小蝶?说什么?你带我来夜总会找小姐?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周莲轻蔑地一笑,道:“看把你吓的,至于吗?来夜总会这事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不是我们两个的主意吗?”
我真是急糊涂了,对,就是这两个贱人的主意,把我害成这样,非要弄什么考验,这分明比拷打还恶劣,小蝶你不是世界警察,什么事都要管吗?好,今天就让你对我这个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好好负一负责。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听起来小蝶被吓得着实不清,说要马上赶去医院,原本周莲说要去中心医院,小蝶却说一定要去另一家。
我已经猜到是要去中医研究院,周莲还很不解,我只能告诉她那里有熟人。
距离太远,出租车很久才开进了中医研究院的大门,下车上楼我们一路小跑。
来到许教授的办公室,小蝶和楚菲雅早已满脸焦急地等在那里。
周莲一见楚菲雅在,明显愣了几秒,把满肚子的疑问硬生生咽了回去。
“正天,你怎么样了?感觉哪不舒服?”小蝶忙问。
“没感觉。”我答。
小蝶舒了一口气:“没感觉,那就好。”
“我说的是下面没感觉,什么感觉都没有,好像没有那个东西一样……”我对她的理解能力无语了。
“小天,别急,跟我进来,给你检查看看。”检查室的门开了,许教授闪身出来叫我。
我应和着赶忙过去,进了检查室。
今天许教授没穿白大褂,一身深灰色的套装非常合体,裤线笔直,像她的职业,一丝不苟,脚下黑色的尖头小皮鞋只有鞋尖露在裤脚外面,鞋跟不是很高,但极细。上身的小西装腰线窄小,显得臀部曲线玲珑,深棕色长发高挽脑后,金丝眼镜架在挺透的鼻梁上,两边各有一缕青丝随意弯曲着垂到脸颊。
“来,做下吧,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当班,也没来得及换衣服。”她说着抱歉的话,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
“您可别这么说,这么晚还要麻烦您,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我连忙表示我的感谢。
随后,她仔细问了我事情经过,我一五一十,一字不落地给她讲清楚。
“脉给我搭一下。”她没说别的我把手递过去,她眼帘低垂三指频动,颇有几分老中医的样子,就差捋一捋胡子了。
良久,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说:“从脉象看,你身体状况比上次住院时要好得多,各项功能也不错,最近没少和小蝶练习吧。”
我不好意思地傻笑一下,表示肯定。
“听我的,以后多做,身体越来越好。”她抿嘴一笑。
我苦笑着说:“许教授,先别说以后了,现在怎么办?”
“哦,你的情况属于心因性阳痿。”她的语气又恢复了平和。
但我不平和了,听到“阳痿”两个字,我有点懵。
“阳……痿?”
“对,阳痿,不过,是心理因素引发的,和那种生理疾病不一样。不用太担心,可以治好。”她说得很肯定。
“怎么治?男宝、伟哥、海狗鞭?”我忙问。
“是药三分毒,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保守一点好,心理辅导加外部辅助治疗,就可以了。”她说得胸有成竹。
“那就快开始吧。”我实在受不了这种“裆”中羞涩的感觉。
“可以,先从心理辅导开始,一般要分三个步骤,先了解原因,再解除忧虑,最后恢复状态。”
她还要接着说,我不耐烦地催促道:“没关系,完全都听您的,您让我干什么都行,咱直奔主题就可以了。”
许教授扶了扶金丝眼镜,微笑道:“你的心情我理解,但千万急不得,因为起因就是急火攻心,才成了现在这样,伤到了肾,而五行当中,肾属水,肝属木,水生木……”
看她的样子马上就要给我上课,我连忙拦住:“许教授,我明白您的意思,道理我大概明白些,也不想学算卦,咱可以先跳过第一环节,直接谈下一话题,好不好?”
“可以,那我只嘱咐你一点,治疗过程也许几小时,也许几天,也许更长时间,但无论治疗效果如何,千万不能着急,否则会前功尽弃的。”
我连连点头。
“那好,接下来,第二节,解除忧虑,据你描述的,你的忧虑主要是背着小蝶去夜总会,心里有负罪感,接着又看见你那位周小姐要落入别人怀抱,心怀不满,恼羞成怒,所以我建议,让她们先回去,给你一个比较独立的环境,这样治疗会好一点。”
见我应允,她起身出去,告诉楚菲雅她们需要我留院观察一段时间,具体多久视情况而定,三个人分别和我打了招呼就走了。
“好了,这里没有别人了,先说说你同时与多名女性发生关系,主观意识形态上发生哪些改变?”
她问得我有点莫名其妙,我反问道:“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你的病是气上所得,不完全了解你的心理状态,我也不好找切入点,别担心,对医生就要有什么说什么,把我当成老朋友,别藏着掖着,你还怕我到外面去乱说不成?”她说着,帮我倒了杯水。
我想想也对,阳痿这种难堪事都要找人家来看,被问点个人隐私也就无所谓了,随即便答道:“回答可以,但您别总用那么生硬的术语,我听着别扭。”
“好,我尽量说得通俗一点,就是想问你,同时和两个女人上床,有什么感觉。”
“说实话,我做梦也没想到。”我答。
“压力也不小吧。”
“那当然,小蝶就像个孩子,会任性,周莲心里好像总有事,解不开。”
“还有小雅呢?”
“她……”我刚要说,突然意识到许教授并不知道我和楚菲雅的事,怎么会这样问,便不再往下说。
“告诉过你了,对医生不要有隐瞒,你和小雅的事,我早就看出来了,上一次你住院,她就紧张得不行,这次又亲自跑过来,还嘱咐我一定要把你治好,花多少钱都没有问题,而且每次谈到你下面的事,她从来不避讳,这我还不懂?”她推推眼镜,笑了笑。
“懂?懂什么了?有什么好让您懂的?”
“呵呵,别跟我绕圈子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研究男女之事,就连你们两个对视的眼神里都能看出来,再说我也找她核实过了,你还不承认?”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说:“那我也不瞒您了,只是母女一起交往,我有点难启齿。”
“没关系,其实她们母女俩的事,我也略知一二,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不算个事。”
我深深点了点头,着实佩服。
“楚菲雅很强势,是我以前从没遇到过的,压力山大。”说这话,我真有点不好意思。
“呵呵,没想到你看起来像个情场老手,原来这么胆小,女人嘛,不论她是强势还是弱势,都希望自己有个依靠,你大可不把那些小结放在心上,人都已经是你的了,还怕什么?”
“我倒也不是怕,就是非常在乎她们的举动,有这么三个漂亮的女人在身边,我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怕慢待了人家,更怕轻易失去。”这话说得我心理都酸酸的。
“呦,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挺痴情。”她惊讶地看着我说。
“让您见笑了,我从小就有这么个优点。”
“少贫,那我问你,既然怕失去她们,怎么还去夜总会找小姐?”她严肃起来。
“许教授,我那也不能叫找小姐吧,什么都没干,还差点弄一身绿,再说了,是周莲带我去的,也不能算是我一人所为吧。”
“好,就算这不是你本意,可那些女人,能和你家里这三个比吗?”
“比……当然是没法比,不过,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好奇的毛病,我就是要仔细比较比较小姐和小蝶她们究竟有什么区别。”
“我说你大学是不是学的狡辩专业?做了就是做了,别找那么多理由掩护,女人最讨厌被男人骗,即便你对她们再好,骗,也是不能容忍的。”
“骗?我哪骗了?对,说起骗来,我还是受害者呢,要不是小蝶她们给我下这个套,我还不至于变成这样呢。”可委屈死我了。
“所以你就恨她们?”
“那倒没有,我只是生气,让两个女人涮了一把。”
许教授笑着扶了扶眼镜,接着说:“我要是你,我一点气都不生,正是因为她们这样对你,才说明她们有多在乎你,当然,这后果谁也不想见到,不过比起她们的一片苦心,这点小代价,我认为还是值得的。”
“那我还得谢谢她们了?”
许教授笑了笑:“你说呢?”
一时间,我的脑子有点渗水,总感觉哪不对。
许教授顺手帮我倒了杯水,接着说:“谢不谢的,你自己慢慢想,咱聊点别的吧,和小蝶练习的顺利吗?”
提起这个,我来了精神,滔滔不绝地讲起来:“要不是亲身经历,我还真没想过世上竟然有这种事,这东西竟然还能变,先是楚菲雅,原来她就是个名器,应该是‘玉环穴’,里面又深又紧,还有一层一层的环箍在我那里,刚进去时真吓了一跳,慢慢适应后真是大战三百回合才让她泄了三次,都是按您说的,不同层次的阴精都采出来,最后,我那真的变了,原来也就是十五公分左右,恐怕现在长了有一倍!”
许教授笑而不语,双手抱怀听着。
“然后我就和小蝶做,把她弄得死去活来,最后射进去,她也变了,变得和楚菲雅一样,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都奇怪她这种瘦小的身材怎么能插进去那么长一根东西。”我说着还带点小小的自豪。
许教授示意我接着说。
“之后就是周莲,她只是知道自己里面和别人不太一样,我也没太当真,没想到她竟然是‘风眼穴’,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好的运气,身边的女人竟然都是身怀绝穴,难道我这三十年的人品就此爆发了?其实当时我也没考虑那么多,反正最后也是成功得手,不过这次的变化有点对不起观众。”
许教授笑着问:“怎么呢?”
“您是不知道,这次变出来的东西跟榴莲似的,头上长满刺,看了就不舒服,不过,还是很好用的,周莲的‘风眼穴’很快就不行了,被我里里外外插个遍,第二天都不能下床。”我洋洋得意地说着。
许教授越笑越大声,抿着嘴问:“看来还是很顺利的?”
我皱了皱眉,轻叹着说:“也有点小不足,就是过程中不能拔出来,否则特别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
“说不上来,就是心里那种特别空,特别依赖的感觉。”我撇撇嘴,无奈。
“呵呵,这很正常,就像久旱的土地,浇一点水就会很快渗进去,随着次数增加,这种感觉会慢慢减少。”
我细想想,好像真的是,和周莲做时,那种感觉就不那么强烈了。
“还有个事,每次做完都要回去传给小蝶,是不是太麻烦了,能不能打个包什么的?”
“呵呵,我也没说必须一次对一次的,你所要传给小蝶的,只是类似DNA一样的信号,多采集几个再给她也没什么问题。”
“哦……那还好,不然真要累死了。”我深深点着头说。
许教授马上就传来轻蔑地口气道:“你这种人啊,就应该打一辈子光棍,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让你上,好像你多吃亏似的。”
“我说许教授,说话别这么俗好不好,什么叫‘让我上’?我们可是真爱。”
我这么一说,她好像猛地意识到自己说话有失身份,忙岔开话题:“要说你的命还真不错,三个大美女死心塌地的围着你,你说你还和自己过不去,有必要吗?”
“我的许教授,您别在这好像挽救失足青年似的,弄得我一身压力,我还真不是和自己过不去,现在其实就挺满足的,不过想想今后找什么样的女人都要经过她们同意,这倒有点犯愁,你说她们给我找个名器,脸长得也跟名器似的,怎么让我愉快的玩耍?”
许教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说你还会点别的吗?就知道贫,我看你就是怕她们,你想想,她们找来一个名器,脸长得惨不忍睹,你能下得去手吗?她们这么说,只是让你别见异思迁。”
“哦……”看来我的智商是被她们团购了。
“就目前来说,我是属于命好,连着遇到两个,可以后去哪找?名器两个字又没写在她们脸上,我也不能挨个撩开裙子看,太难了,诶?对了,您不是说要帮我找吗?”
许教授微笑道:“自从小蝶的爸爸失踪以后,我很长时间不做这方面研究了,最近为你这事特地把之前的研究资料重翻了一遍,有个新结论,虽然不太成熟,不过应该是没错的。”
我一听,赶忙凑得近一些,做出洗耳恭听状。
“一个女人是不是名器,你和她接触后就会有感觉。”她肯定地说。
“什么感觉?有什么依据?”
“这个我以前也说过,那种一见钟情的感觉,只不过,你这应该叫一见发情。”
我有些不解:“可对周莲,我这么没体会到?”
“按道理说,应该是有的,但基于你们见面时的周围环境,心理状态等等,反应程度会打折扣,不过,最主要是熟能生巧,遇到的多了,慢慢会掌握的。”
听她这么说,我脑子里立马浮现一个场景,市中心的广场上,人流涌动,各色美女从我身旁走过,突然,我胯下一激动,肉棒高耸,直指不远处一个美女,任凭我怎么转身,guī头始终指着她的方向,就像指南针一样,死死盯住。
见我愣神,许教授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人体的构造和潜能远比你想象的丰富,这也是我支持你们做这项实验的原因,再加上那些文献记载,所以我对现有理论非常有信心,而且相信随着实验进展,还会有更出乎我们意料的发现,所以,对待这件事,既要轻松,也要严肃……”
“停,又要给我上课,咱还是说点实际问题吧,眼前我这个怎么解决?”
“聊了这么久,我想,你的心理因素应该缓解一些了,你感觉一下?”许教授说得很有把握。
她示意我到身后的床上去,我走过去,她就拉上帘子。
我往床上一坐,伸手到裤子里摸索,小兄弟依然是小兄弟,上下撸了撸,感觉似乎有点好转,可也没什么太大的起色,闭上眼,进入冥想,想想和三个美女激情四射的画面,小兄弟好像有一点点动作了,继续想,又停滞不前,看来是刺激不够,对了,我突然想起手机里存了两部爱情动作片,赶忙摸口袋,什么都没有,浑身口袋摸个遍,肏,肯定是掉在夜总会了,就是和周莲通话后,心急之间弄掉了。
“怎么样?好点没?”见我半天没出声,许教授在外面问道。
“呃……好像是好点了,不过还是提不起神来。”
许教授顿了一下,说:“那就想点那种事,启发一下。”
“想了,还是不行,你这有没有那种电影,我启发启发。”我问。
许教授差点笑出声来:“真服你了,先出来,我再看看。”
我整理好衣服,拉开帘子,许教授依然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反应不大?”她问。
我点点头,露出无奈的表情。
“你想想和小蝶……你们……”她边说边胡乱比划。
我面露难色:“三个人都想了,还是不行。”
许教授托着下巴,皱了皱眉,脑筋一转,说道:“那咱们再聊会儿,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当然是温柔、大方、善解人意。”
“我没说性格,我说外表。”她追问。
“哦,那多了,前提肯定是要漂亮,高矮胖瘦都无所谓。”我答道。
“呵呵,还不挑食,那二百斤的也行?”她笑着说。
“不是,我说的高矮胖瘦是指正常范围内,一米八以上不能考虑吧,一米五一下也不能考虑吧,瘦的不能只剩骨头,胖的不能看不见骨头,身材匀称就好。”
“就没点偏好?”她探头过来问。
“偏好嘛……倒是有,腿必须好看。”
“什么样的好看?”
“长,线条好,穿起高跟和丝袜特勾人那种。”我笑着说。
“哟,你还有点恋物癖,这可不能大意,慢慢会发展出变态的想法,佛洛依德对这种心理病症早就提出过……”
“打住,停!您又要开课是吧,别担心,我没您想象的那么严重,在这方面我还是比较有自制力的,别管玩得多疯,我也绝不可能把自己发展成那种偷内衣扒厕所的变态,而且,我认为所有人心理都有恋物的种子,只是看它什么时候生根发芽罢了。”我满不在乎地说。
许教授看着我,有点惊讶,想了想问道:“说这话有什么根据?”
“也没什么根据,我就是没事时自己琢磨的,您说为什么沙发要买真皮的?大衣要穿水貂的?孩子都要抱着布娃娃睡,大爷手里总揉着核桃?其实这都是人对触感的一种依赖,只不过我喜欢的是丝袜,既顺滑又粗糙,这只是对象不同,除此之外和其他人有什么两样?”
“哦?那高跟鞋怎么解释?”她追问道。
“很显然,高跟鞋会使身材比例更加完美,虽然对于腿长的女人来说也不是必要的,但那种踮起脚尖的感觉是再好的身材也比不了的,您想,一双漂亮性感的脚,前面只有五趾和一点脚掌着地,后面是非常细的鞋跟,那种摇摇欲坠又步步轻盈的感觉,除了高跟鞋,任何东西也代替不了,而且一双美脚在鞋子里,似露似不露,隐隐约约,更加诱人,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杀伤力,防狼技巧中使用最广泛的就是高跟鞋,不管是踢是踹还是踩,杀伤力绝对无敌,可就是一位穿着‘凶器’的美女,被压在身下任你摆布,她只能高高抬着双脚让‘凶器’在你眼前晃荡,却也无计可施,这时候我喜欢抓着鞋跟干得她连连求饶,那种占有欲更是空前绝后。”我边咂着滋味边说。
许教授听得目瞪口呆。
“让您见笑了,我这就是瞎琢磨,随口说说,我可不是变态啊,也有夸张的成分。”
“正天……我给你办住院手续吧……”她边回神边说。
“别……我这……胡说八道……”谁知道几句话就把自己列入了变态精神病行列,早知不这么说了。
“哈哈哈哈哈……看把你吓的,和你开玩笑呢,你总结的挺好,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她掩着嘴笑着,接着说:“这样吧,鉴于你的诚实,我找个人帮帮你。”
“这么晚到哪去找人?找什么人?”我抬头看表,已经半夜两点了。
“这不用你担心,我找个人来试试,应该会有效,不过,只能看,不许动手。”她说着,掏出手机。
我盘算着各种可能性,试探着点了点头。
她拨通电话,走出去小声嘀咕一通,回来又坐在我面前。
我纳闷的问:“许教授,能告诉我接下来您打算怎么治吗?”
“来了不就知道了,不过,只能看,不能摸,知道吗。”
我也懒得点头了。
“如果你有恋物癖,应该对特殊行业的职业服装也有感觉吧。”她喝了口水说。
一开始我还没听懂,转了下脑筋才明白:“下次听您说话,得给我配个翻译,您说的是制服吧,那怎么能说是有感觉呢?那是‘相当’有感觉。”
“哦?为什么?”她说话的表情好像很期待我能给她出人意料的答案。
“不只是我,估计大多数男人都喜欢,我分析这个现象应该基于两点。”
“愿闻其详。”她说话总带点文言文的感觉。
“第一,那种电影看多了,女人穿着衣服就比不穿衣服吸引人,更何况是穿着漂亮的丝袜制服,当然,也有点模仿的心态,第二,哪些工作要穿制服?都是些服务或是管理工作,必然是一本正经,组织性纪律性很强,和这种女人做ài,干的就不单单是一个女人,而是她的身份,把一个平时绝不能轻薄的女人,按在床上任由摆布,那满足感就甭提了,尤其是在特殊环境下,类似角色扮演式的玩法,啧啧啧,太爽了!”
许教授微微一笑,不住地点头,接着问:“你射精障碍的事,解决得怎么样了?”
又是这么发人深省的用词。
“好多了,现在努努力就可以射出来。”我答。
“量大吗?”她接着问。
我瞬间想起了卫生巾广告。
“好像是比以前多了。”这话说得我屁股黏糊糊的。
“这只是开始,以后会越来越多。”她说。
“怎么会射那么多?我不会精尽人亡吧。”
许教授笑道:“射精是为了散播优良的基因,当然,一切以你的意识为转移,只有在你想传播时才会有效,如果你不想,射出去的只能算是体液,当然,也不会使女方怀孕,你现在的体质在一点点改变,前列腺异常发达,前列腺液的产出量会比正常人多很多。”
“哦,怪不得会射很多下。”
“射得越多,你的快感越久。”
这点我深有体会。
许教授喝了口水,接着说:“你现在的性能力比以前要好很多,但不能有恃无恐,频率也得节制。”
我撇撇嘴抱怨道:“不会吧,刚过几天好日子,就说要节制,还让人活吗?”
许教授严肃地说道:“像你这种小人得志的想法,以后绝对不能有,你得记住,这是个实验,虽然有文献资料做引导,但一切都是未知数,在没有确凿依据之前,还是谨慎些好。”
许教授边说,边用一支羽毛笔在处方上快速写着像天书一样的文字,我自认眼力很好却一个也看不懂,记得有个笑话说:一名医生被谋杀了,死前用最后的力气写下了凶手的名字,却至今也没能破案。
这时,突然想起敲门声,许教授起身开门迎了出去,不一会儿,带进一位漂亮的护士,她中等个头,护士服洁白无暇,头戴白色护士帽,黑色的短发干净利落,一双杏眼睫毛很长,鼻子不大却很尖挺,两片不薄不厚的朱唇透着红润的光泽,皮肤细腻雪白,微微一笑两个小酒窝在嘴角泛起,身材纤细,两条玉腿更是惹人爱怜,白色的哑光丝袜很有质感,唯独脚下穿的不是护士鞋,而是一双红色的磨砂高跟,十分抢眼。
“这是?”我见来人眼熟,却想不起是谁。
许教授笑着介绍:“这是我的助理护士赵可萱,也是小蝶的同学,由她帮我完成下面的治疗内容。”
“哦!对,对,赵护士,看我这记性,见过。”我恍然大悟,上次住院就是她负责,怎么今天看起来不一样了?
“你好,陈先生,叫我可萱就可以。”她微微点头示意。
我努力在她身上寻找记忆中的样子,原来都是高跟丝袜惹的祸,身材高挑了,腿更漂亮了,迷了我心智。
“那好,你们就在这里开始治疗,我就先出去了。”许教授说完,转身就走。
我忙跟她来到外屋,问道:“许教授,这什么意思?赵小姐穿成这样,难道……你……让我们……”
“你可别想歪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只许看,不许碰,具体方法我已经告诉她了,放心,她跟我学习很长时间了,你只要放松就可以,她可是我的‘灵丹妙药’。”
“啊?这什么规矩?我……”我还没说完,就被许教授推回检查室,门也被她关上。
一头雾水的我,只见赵护士端正地坐在刚才许教授的位置上,拿着那张处方笺仔细看着。
“嗯……那上面写的什么?”我问。
她未语先笑,两个酒窝很可爱,说道:“你的治疗方案,可以开始了吗?”
我撇撇嘴,反问道:“能不能先跟我说说,打算怎么治?”
小护士摇摇头道:“恐怕不行,许教授嘱咐了,你听我的就行,先坐到床上去。”
我也不知道她们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冲她这身骚气外露的打扮,应该是好事,便听话地坐上去。
她把椅子转过来,对着我,挺了挺胸,摆正了坐姿,问道:“你告诉许教授,你喜欢女孩穿制服,是吗?”
我点点头,偷瞄了一下她胸前,远不如小蝶她们的乳峰高耸。
她翘起一条丝袜腿,穿着红色的高跟鞋的瘦脚抬起,鞋尖指着我的方向,说:“还听说你喜欢女孩穿丝袜,是吗?”
我点着头,从她两条细腿的交集处隐约可以看到一些颜色。
接着,她语带媚气地问道:“喜欢我这双高跟鞋吗?”
她伸直腿,也绷起脚尖,红色的磨砂鞋头指着我下巴,好像等待我去爱抚她。
我心领神会,伸手去托起她的脚跟,还没碰到,只听她一句娇嗔:“别动,忘了规矩了?”
我愣在那,怀疑是不是听错了,她补充道:“你只许看,不许动,记住了吗?”
我自作多情,无奈地点点头,只能继续欣赏她的美腿,她纤细的程度与小蝶不相上下,小腿不堪一握,大腿双手可环,一双不透明的白色亚光丝袜紧紧附着在上面,质地饱满,我想,摸上去一定是非常有触感,但只限于我想。
“真是一双漂亮的腿!”我称赞道。
她微微一笑,露出迷人的酒窝,说:“我觉得也不是太好看。”
“怎么会呢,我觉得很漂亮。”
“我觉得肉肉少了点,线条差了点。”她微微皱眉说。
“不会,这样很好啊,没有多余的肉,让人一手就能抓住,多性感,你看。”我说着,就要伸手过去抓她细细的小腿。
“又想动手!再这样,我就走了!”她嘟着小嘴轻声喊道。
我挠挠头,回以抱歉的憨笑,试探道:“你说你这么勾人的两条大美腿,摆在眼前,谁能不动心?这也太折磨人了。”
“那也不行。”她放下腿,叠在另一条腿上,悠闲地轻晃着那只穿着红色磨砂细高跟的白色丝袜脚,“许教授说了,绝对不可以。”
“你弄得我心里怪痒痒的。”
她瞥了我一眼,问:“下面呢?”
我用手摸了摸,好像有点反应,“把裤子脱掉吧。”她看着我裤裆说。
“啊?”她突然这么直接,我倒有点小害羞。
“啊什么啊,又不是没见过。”
我更不好意思了:“你见过?”
“上次你住院,都是我护理你,什么没见过?”
“可……现在……我……”
“怎么像个女孩子似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不屑地说。
哪个男人也不会喜欢被女人这样揶揄,我眼珠一转,脱口道:“这样吧,公平一点,我把裤子脱了,你也脱一件。”
“行!”她倒挺干脆,“你先脱!”
小美女都答应了,我还有什么好推脱,当即站起,解开皮带,一松手,裤子马上退到地上,当然也包括内裤。
“好可爱!”她惊呼道。
我忙用手去挡。
“不好意思,不过,真的很可爱,胖嘟嘟的。”她抿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我低头看看,果真像她说的,像只襁褓中的幼鸟。
面对着她强忍的笑声,我清了清嗓子,低声道:“该你了。”
她收拾了一下表情,道:“没问题,我向来说话算话。”
说着,她抬手去摘护士帽。
我连忙制止她,质问道:“你把帽子也算一件衣服?”
“你说不算了吗?”她反问道。
“咱别耍这种小孩把戏好不好?”我不耐烦地说。
她撇撇嘴,反手去后背摆弄几下,再回来顺着护士服的衣领伸进去,很快,就把内衣拽了出来,拿在我眼前晃着说:“这样满意了吧?”
这下我无话可说了,看着眼前淡紫色的内衣,罩杯不是很大。
她站起来,拎着内衣的手往前递,眼看内衣就要碰到我的鼻尖。
“来,闻一闻,告诉我是什么味道的?”她突然语带骚媚地轻声说。
我凑过去,深吸一口气,顿时,幽然的香气充斥着我的鼻腔。
“香吗?”她问。
我点点头。
“你闻的不是一件普通的衣服,而是从一位穿着护士制服的护士身上刚刚脱下来的,你不是最喜欢穿制服的女人嘛,现在你眼前的就是,你想做什么?”她细声细语地挑逗着我。
“我……我想……”和她不熟,实在难以启齿。
“说吧,又害羞了?没关系,有什么想法随便你说,我不会生气的。”
她说着,一条丝袜腿跨上我身边的床。
“我想摸。”
她抿嘴一笑,说:“我这双丝袜很贵的,是许教授从法国带回来的,手感特别好,你接着说,摸过之后呢?”
“我……我想肏你。”
“呵呵,你想怎么肏我?”她笑着问我。
“把你按在椅子上肏。”我看了看她刚坐过的椅子。
她把内衣搭在我脖子上,双手各抓着一端,接着问:“那还要我脱衣服嘛?”
她说话时,前倾的身子几乎被我看到领口里面的景象,我咽了口唾沫,摇摇头。
“高跟鞋呢?”她凑近我问道。
“不用脱。”
“丝袜呢?”她更近了。
“更不用,我喜欢你穿丝袜的腿。”
“那我的小内裤呢?我今天穿的是丁字裤。”她的嘴已经快贴上我的嘴了。
我的心跳有点快,努力压稳呼吸说:“也不要脱,你可以跪在椅子上,我从后面撩起你的护士服,把内裤扯到一旁,插进去,这样会很深的。”
“哦?如果我不让你插呢?”她坏笑着说。
我狠狠地答道:“不让插我就打你的屁股,所以你最好把屁股翘得高高的,让我插。”
“嗯……听起来不错,不过,你可要硬硬地插进来,我这里可不是吃素的。”
小护士边说边用手去撩拨自己蜜穴的位置,我也伸手,却被她叫住。
“又忘了?不许乱摸。”
我连忙辩解道:“我现在挺有感觉的,你不让摸,怕是要前功尽弃了。”
我说着,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兄弟,的确比刚开始有精神了。
“可……好吧,不过……只能摸我的腿。”
我心想,有的摸就不错了,当下也没再多说什么,就伸手过去。
她刚才是单腿跪在床上,既然同意我摸了,索性抬起来换成踩着的姿势。
第一次总要留个好印象,我就温柔地从脚腕开始入手,刚一摸上,好像是阔别许久的触感顿时就电击了我的那只手。
果然,这细细的脚腕和小蝶不相上下,那种可一手掌控的感觉非常好,好像很轻易就可以抓着脚腕把两条细腿大大地分向两边。
还有这两条哑光白丝的手感,粗糙中带着丝滑,由于腿太细,丝袜并不能紧缚在上面,以至于我稍多用力,丝袜就会被带起褶皱。
“喜欢吗?”她轻声问。
我点点头。
“喜欢我的还是李梦蝶的?”她接着问。
“都喜欢。”
“不行,必须选一个。”
“这……这没法选,你们两个意思不一样。”我面露难色地说。
“怎么不一样了?在学校,同学们都说我们很像。”她双手攀上我的脖颈,温柔地说。
难怪都说女人之间的关系越近,攀比心就越强,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个挖墙脚的好机会。
“嗯……你们两个都是瘦小的身材,这点像,但小蝶要比你……丰满一点,不过,最主要的是她能让我肏个够,你行吗?”
“你……”她没想到我直戳她弱点,甚至还用这种事来讥讽。
趁着她无言以对,我的手慢慢向上滑去,很快来到大腿内侧。
这点小伎俩很快就被她察觉到,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连忙告诉自己不要急,不要急,今天一定要拿起武器,肏了这个骚货,眼下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就把手退到膝盖的部位。
她和小蝶的身材的确很像,别看都是骨感的,膝盖关节却不失圆润,丝袜附在上面,摸起来很舒服。
我嘴里也不闲着,以牙还牙道:“你不是说可以摸你的腿吗?大腿就不算腿了?”
她居高临下,看着我说:“本来是可以让你摸,不过,惩罚你刚才的出言不逊,不给摸了!”
“不过……我这里好像反应强一点了,你要前功尽弃吗?”
我和她说着话,手里也不闲着,继续一点点往上摸,她低头仔细观察着我的小兄弟,若有所思。
“你看我说的对吧,摸着你这双性感的腿,它的反应大了很多。”
她的目光始终没离开我下面,良久,咬着下嘴唇,微微点头道:“那好……可以让你摸……可你别摸得太痒……”
“哦?哪里痒?”
我说着,手在她大腿根部来回磨蹭,丝袜的边缘箍在大腿上,一点也不紧,因为她的一双美腿实在太瘦了。
“就是……这里……”
她把下唇咬得更紧了,微微皱着眉,按在我肩头的手越来越用力。
“那这里呢?”
我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的小内裤蜜穴的位置摸了一把,感觉那里的杂草不是很浓密,而且,内裤是薄纱的,隐约有水透出来。
“喂!”她惊叫起来,“你……你怎么能……摸那里……”
小护士好像对我的这种行为毫无准备,甚至是羞耻难当。
“嘿嘿,你那里好像有点湿了哟,不信你看!”
我把刚刚碰到她的三根手指举到她眼前,煞有介事地说:“你看,这上面,是不是有水?知道是什么水吗?是你的……”
“别说啦!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这台词太老了,我最讨厌这种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女人,明明干着龌龊的事就别装什么纯洁。特别是眼前这种,说着说着,眼圈还有点红,演技派的骚货!
我笑嘻嘻地问她:“你的小屄,被我摸得不爽吗?”
她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地说:“不爽!”
“哦,是要更爽一点的吧!”
我低吼一声,突然抱起她娇弱的身子,站起来,还不等她回过神来挣扎,一转身,把她重重摔在病床上,她刚要合拢双腿,我不由分说地压上去,使她动弹不得,双腿乱蹬也是徒劳,只会让我在她丝袜的左右夹攻下更加兴奋。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呗!”我的台词也够老。
“不行,不行,求求你,真的不行。”
“怎么不行了?我感觉我下面硬很多了,不信你摸!”
我拉过小护士的一只手,来到胯下,她的手半推半就地被我按到小兄弟上,的确硬了很多,只是尺寸还很初级,我想她也一定感觉到了,小脸儿红红的。
“我说的没错吧,现在是你要配合我才对,不然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就白费了,你想想,怎么向许教授交代?”
听我这样说,她一时间不知所措,手里攥着我微软的小兄弟,一言不发。
我趴在她柔软的身子上,不要说干,即便只是四肢撤力,压也能把她压个半死,那种居高临下,倚强凌弱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我看不如这样吧,你让我在内裤外面蹭几下,也许会更硬一点呢。”
小护士微微蹙眉,很为难的样子,半响说道:“不行……你这个人不老实……万一又耍什么花招……”
不等她说完,我的手稍稍撤力,身子压下去,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威胁道:“你认为我是在和你商量吗?”
说着,我把那不大点的小家伙顶上她蜜穴的位置。
她身子一颤,忙将双腿夹紧抵抗,可结果却变成一双美腿缠上了我的腰,我见缝插针,在她穿着白色丝袜的美腿上着实爱抚一番。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弄巧成拙,赶忙又将双腿打开,没了她双腿的支撑,我的身体一下就全部压在她瘦小的娇躯上,小肉棒死死顶住蜜穴,虽然隔着内裤的布料,却如同即将插入一般。
她深知在肉搏上实力的悬殊,双手扶住我的腰,誓死不让我再前进半步。
现在我虽占上风,也不能太仗势欺人,就这样僵持良久,谁也没说话。
不过我渐渐感觉到她就要坚持不住了,因为她的一双小手在微微颤抖,毕竟我也是一百六十几斤的体重,她恐怕只有我的一半多一点点。
“这样吧。”绅士一点,我先开口,打破僵局,“我不摸你,让你摸我,这总可以吧。”
小护士被我压得说话已经有些吃力了:“你……想让我……给你……”
她吐气如兰,我接着她的话说:“没错,给我撸。”
看来她真的累坏了,连忙点头。
我身子一歪,在她身边躺下,她大口喘着粗气,累得不成样子。
“看来你真的比小蝶差得多,这还没干呢,就累成这样。”我揶揄道。
看来她对激将法完全没有免疫力,听我这么说,马上爬起来,整了整护士服,还没忘把护士帽也戴好,蔑视地看着我的小兄弟,转身去许教授的办公桌抽屉,翻找东西。
我还在想,她不会是拿出情趣玩具什么的吧。
很快,转回身来,手里拍地一声,我看愣了……
(待续)